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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人行-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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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隆”地面一阵巨响,一个大缝裂了开去——
    “又是故技重使,”蓝采和大骂一声,用力钻出朱绫,腾起云朵,顺手把黄竹板甩了出去。
    “轰”黄竹板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那獐头却早已不知去向。
    等荷仙姑落地之时,那獐头却又冒了出来,“轰隆隆”又是一阵大响,地面又裂开了。
    韩湘子也飞了出去,与蓝采和一同对付那獐怪,那獐怪却极为狡猾,只是微露个头便钻入了土中。
    这里又极为奇怪,刚刚用驱云术聚起的云朵,还没有一盏茶的工夫,便散了。
    或许是因为这里终年下雨的原因。
    梅霖和香姑哪受的了这上下的颠簸,差点把苦水都吐了出来。
    月华身上有伤,也是大感不支。
    “咕咕咕”突然间,一阵嘹亮的鸡叫声,传入了众人耳中。
    荷仙姑几乎花容失色,惊叫道:“是昂日鸡!”
    天地间突然金光万道,无数细小的神针激射而至。
    荷仙姑身形急速旋转,把朱绫舞成一圈,护住了圈里的香姑、梅霖、月华和张果老。
    “哎哟,”外面的韩湘子一声轻哼,显是受了伤。
    “哎呀呀,你这只死鸡,”蓝采和则是大声叫骂,叫骂声中带着痛楚,显然受伤也是不轻。
    “啊,”蓝采和一声怪叫,竹板变的如门板一样大小,自己直接趴在了这门板之上,向着地上那只金黄色的威武的大公鸡压去。
    “轰隆隆”那只獐头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地面一阵巨响,又裂开了一条大缝。
    “你奶奶的,老子又要回去了,”在梅霖的大叫声中,梅霖、香姑、月华、张果老、荷仙姑一同向着地下落去。
    荷仙姑“嘿”的一声,朱绫一圈,圈住了梅霖,拉着梅霖向上升去。
    “哎呀,疼啊!”梅霖突然一声大叫。
    荷仙姑一惊,急抖朱绫,把梅霖松了开去,任由梅霖落入地下。
    自己则在头顶洞口合壁一瞬间,冲出了地面。
    荷仙姑一抖手中朱绫一看,不由的暗惊,只听自己的朱绫向外的一面上密密麻麻的插满了无数细如牛毛的金针。
    “哎哟,哎哟,”蓝采和一边啮牙裂嘴的叫着走了过来,一边有点自豪的说道,“那只死鸡让我打跑了!”
    “你们伤的怎么样?”荷仙姑不管敌人,先顾自己人,上前一步关切的问道。
    “我们没事,还挺的住,他们呢?”韩湘子一边平静的说着,鲜血却不断的自捂着肩头的手缝间流出来。
    蓝采和却是“啊”的一声大叫,从大腿上一下子拨出了三根金针。
    荷仙姑玉脚一跺地面,有点着恼的说道:“他们又被那柳土獐弄下去了!”
    “没办法,只好开挖了,”蓝采和耸耸肩说道,转眼去看那二百禁兵,只见那二百禁兵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半天爬不起来。
    蓝采和上前揪起一个,一看,那禁兵盔甲上、裸露的手上插满了金针,幸好都没有插到要害。
    “哎呀,这下惨了,”韩湘子看到蓝采和那个花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他们没有你那花篮,非闷死不可了。”
    “这可怎么办?”荷仙姑也急的有点六神无主。
    “呵呵,”蓝采和苦笑了一下,“生死由命,我看我们是帮不了他们了!”
    “呸,你这死蓝子,不知道说句吉利话,”地上一阵白烟腾起,四个人影显现了出来,正是张果老、梅霖、月华和穿着苍龙皮的香姑。
    虽然四人身上皆沾满了土迹,显然是一点伤都没有。
    梅霖上前一把揪住蓝采和,笑着说道:“喂,你会不会说话啊?你应该这样说,生死由命,吉人自有天相,我看他们是死不了的!”
    “是,你们是吉人,”蓝采和举起了拳头,“我揍的就是你这吉人,你早有这样的本事,干嘛不早拿出来,让我在下面冻了那么久!”
    “我?我哪有那本事啊!我那缩地术只不过是学了点皮毛!”
    “你还骗人?”蓝采和正要打去,却突然听到“吱吱”声响,那只柳土獐猛的从土里钻了出来,惨叫着连蹦带跳的跑的没了踪影。
    接着,地上一阵白烟腾起,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道人显露了出来,玲珑宝扇一摇一摇,显得极为悠闲。
    “汉钟离,原来是你啊,多日不见,你又胖了,”蓝采和上前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汉钟离身上。
    荷仙姑却上前来盈盈一拜:“见过师父!”
    汉钟离宝扇摇了摇,随便的说道:“仙姑,你就是这样多礼,修道之人不用拘于这些小节!对了,怎么没有看到曹国舅啊?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噢,他去追土神了,”韩湘子上前文质彬彬的说道。
    汉钟离一眼看到了韩湘子肩头流出的血,眼睛瞪了两下,说道:“你受了伤?好吧,你们在这里养伤,我去把国舅和那土神找回来!”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地上腾起一阵白烟,便已消失不见。
    张果老急急忙忙着给月华、韩湘子和蓝采和上药治伤。月华只是受了冰寒,吃了烈阳丹后,调养一段时间就好。
    而韩湘子和蓝采和所受的则是昂日鸡的针伤,昂日鸡的神针极为霸道,张果老连上四五种药,竟是连血也止不住。
    张果老皱着眉仔细研究了一阵子,又拿了一根银针在蓝采和身上取了点血迹,放在鼻端闻了半晌。
    蓝采和早已不耐烦起来:“喂,我说张果老,平时你那号称无敌的炼药术是怎么学的?怎么连这点小伤也治不了?算了,算了,不用你治了,反正这么一点小伤也死不了人!”
    张果老却是一脸的凝重:“蓝采和,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昂日鸡的神针绝非凡物,此洞虽小,但血流不止,总有流尽的时候。而且血流一分,你的力气就减一分,越是简单的病理,越是难医啊!”
    张果老抬起头来,严肃的说道:“唉,我现在没有对症的药,需要现炼。我需要两种主药,一种是冬虫夏草;一种是凝血灵芝,用这两种主药,配上八种副药,炼成凝血膏。敷上凝血膏后,在地上掘一大坑,全身埋入坑中,只有口鼻出气,连埋三日三夜,方可彻底化解。”——
    “这么麻烦?还是让我死了算了,”蓝采和不耐烦的说道。
    “好啊,”梅霖却有点兴奋的说道,“我看这样吧,我们先回皇宫,我负责去找药,找齐药后,你就抓紧时间炼药,顺便把这些受伤了禁兵也带回去。”
    张果老低头想了一下,抬起头来说道:“也只好这样了,不过我们得先等到汉钟离回来才行!”
    “等?我看不能等?救人如救火,怎么能等呢?”
    “这……”
    张果老还在犹豫,幸好这时地上腾起一阵白烟,汉钟离摇着宝扇出现了,出现在汉钟离身旁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曹国舅,一个是那个拄着一根黑黝黝的拐杖的颤巍巍的土神。
    “啊,”梅霖一声欢呼,上去就一把抓住了那根拐杖,无赖的道,“土神爷爷,快把土灵箭给我。”
    “咳咳,”那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差点被梅霖拉了个大马趴,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大咳了一阵,才说道,“咳咳,老朽年纪大了,已是快要入土的人了,这腿脚哪,是越来越不灵便了。唉,老朽几百年来就这么一根得心应手的拐杖,你却要把它拿走,你让老朽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说着,那老公公竟然举起右手的衣袖擦起浑浊的眼泪来。
    韩湘子看到这老公公那凄惨的样子,不禁心中不忍,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却被梅霖抢着说道:“去,你们都不要信他,他是神仙,早就长生不老了,还在这里装出这幅样子,要骗我们,我看是该打!”
    说着,梅霖上前一把揪住了那老公公的下颌上的白胡子,举起拳头就要向那老公公头上打去,梅霖的手臂却一下子被一只冰冷的玉手拿住了,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梅霖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月华那充满忧郁,却又异常坚定的眼神,不禁在心里暗叫一声:“你奶奶的,都怪这死老头子!”
    梅霖虽然心里有点生气,却是立马换上一幅笑脸,手也软了下来,月华知道他不再无礼,便也放下了手臂不再理他。
    梅霖的灵息一转之间,已经知道要得土灵箭靠硬夺是不行了,恐怕还要有很大的曲折要走,虽然这土灵箭就在眼前。
    但这些曲折是必须要经过的。于是,梅霖松开了那老公公的胡子,并且温柔的给他捋了捋,笑嘻嘻的说道:“老爷爷,说吧,有什么条件就尽管说出来,反正你这土灵箭我是借定了!”
    “咳咳,咳咳,”那老公公大咳几声,眼珠转了几转,脸上露出一种谁也看不见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一闪即逝,除了精通艮天诀的梅霖捕捉到了,别人看到的皆是那老公公脸上那哀伤欲绝的表情。
    “咳咳,你们要用土灵箭的事,他已经都给我说了,”那老公公伸出粗糙的手指向着曹国舅一指,“唉,老朽的难处你们也都看见了。如果你们能拿冰灵箭、雷灵箭、火灵箭和风灵箭来做抵押,我就把土灵箭借给你们,那四支箭虽然比不上我这土灵箭,可当个拐杖也勉强够了!”
    “不行,你做梦。你奶奶的,你好狡猾啊,你明知道我们不能换,你还提这样的要求,这不是成心为难我们,换一个,换一个!”
    曹国舅张了张嘴,要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张果老却抢着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我看算了吧,不要强人所难嘛!”
    张果老刚一说完,就被梅霖捂住了嘴,悄声斥道:“你懂什么?这老头子全是装的!”
    那老公公眼中灵光闪动,眼珠又转了两转,知道自己在这八仙手中,使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便接着说道:“好吧,好吧,我再提一个条件,你们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放我走!”
    那老公公也不等他们答话,便急急忙忙的极快的说道:“在西方的沼泽之地,有一棵大铁树,那大铁树已经活了三千年,你们只要从那大铁树上砍下一根碗口粗的分枝来给我当拐杖,我就把这拐杖先借给你们!”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话,便把身子一缩,钻入了土里,不见了踪影。
    “你……你这老狐狸,”梅霖上前一把没抓住,不禁急的跺了跺脚,“这下子我们可惨了,那大铁树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得到的东西。”
    “哼,”汉钟离冷哼了一声,把宝扇一摇,“我们走,去西方!”
    张果老急忙拦住了:“湘子和采和都受了伤,我看我们需要回去一趟!”
    汉钟离游目一看,见到了韩湘子和蓝采和身上的血迹,宝扇一摇:“好吧,你们回去治伤,我和景休、仙姑去西方找那大铁树!”
    汉钟离把宝扇一摇,那玲珑宝扇突然变大了数十倍,汉钟离腾身坐在了宝扇之上。
    梅霖突然对着月华说道:“月姐姐,香姑,你们也和他们一起去吧!”
    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连梅霖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梅霖说出口来,才意识到或许是自己说错了,因为自己是那样的不情愿和她们两个分开。
    月华投射过来异样的目光,深深的看了梅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轻飘飘的落在了汉钟离的宝扇之上。
    香姑却不满的道:“喂,乞丐哥哥,你不要把我丢下,我哪里也不想去,我要跟着你!”
    梅霖听到香姑说的如此的直接,再看到荷仙姑向着自己意味深长的笑,不禁脸上有点挂不大住,不耐烦的说道:“好吧,好吧,死丫头,快跟我走!”
    汉钟离的宝扇升了起来,风驰电掣,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向西投去。
    梅霖一直仰着头,盯着那宝扇远去,一直盯着宝扇上那个弱不禁风的背影,那背影是那样的孤单,那样的忧郁,却始终没有回过头来。
    一滴泪水自梅霖眼中无声的滑落下来——
    “乞丐哥哥,你在看什么呀,要走了!”直到香姑那清脆的话语响在耳边,才发应过来,那宝扇早已看不见了。
    “驾”皇城常年紧闭的大门,突然间四门大开,一队队的禁军狂打坐骑急奔出城。
    “让开,让开,快让开,”一路上撞翻了无数躲闪不及的百姓,整个临安一片鸡飞狗跳。
    那些禁军并不是去追捕什么犯人,而是直冲入附近的药铺、药店,进门就一把抓过店主高声喝问:“有没有冬虫夏草,统统上交!”
    那些店主几时见过这种阵势,不是大摇其头,就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甚至有的店主直接便晕了过去。
    终于,有一个胆大的店主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话来,却把领头的禁军气的半死:“官……官爷,你们不是刚刚来过了,都拿走了吗?”
    那禁军头领一听:“难道是别的队的兄弟抢先一步了?”
    “走,下一个,”等那禁军头领出了店飞身上马,才意识到,“不对啊,指挥使分的明明白白,各队有各队的范围,不应有交叉才对!”
    这是一个半脸络腮胡子的老成的头领,当即又跳下马来,一把推开那店主正忙着关的门,闯进去大声问道:“是哪一队的禁军来的?”
    那禁军头领审讯半天,却是没有得到一点头绪,只知是禁军干的事,那店主却说不出是哪一队禁军。
    想来也是,一个普通的药铺店主如何能认清皇宫大内的禁军?
    那禁军头领走遍了自己负责的整个区域也没有找到一根冬虫夏草,所有店员说的都是大同小异,本店的冬虫夏草已经全部被禁军拿走了。
    那禁军头领一想:“一定是哪队兄弟与自己开玩笑,抢先一步拿走了冬虫夏草,不管是哪队兄弟拿到的,只要最后能如数上交,指挥使就不会有多大的怪罪!”
    等那禁军头领半是疑惑半是丧气的回去复命,正碰到凌云在大发其火,训的一个个的禁军头领抬不起头来。
    原来,每个禁军头领回答的都是同样的一个意思,自己区域的冬虫夏草已经被别队的禁军抢先一步搜查了去。
    “乞丐哥哥,你要去哪里?”香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梅霖的衣襟。
    “哎呀,香丫头,你看那两个笨蛋神仙都受了伤,我要替他们找药去,”梅霖用力一挣却没有挣脱。
    “我也去,”香姑撅着嘴,不依不饶的说道。
    “你,你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我怕吓着别人!”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月姐姐又不在,我不要一个人在家!”
    “我不要!”香姑扯直了嗓子大声喊道。
    自从回来之后,香姑对梅霖更加依赖,简直是形影不离,无论梅霖走到哪里,香姑都会跟到哪里。
    一时听不到梅霖的声音,便开始大嚷大叫,势不罢休。
    “唉,”张果老推门走了进来,看明白了屋里的情景,喟然说道,“唉,你还是带他去吧,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你看吧?张果老都这么说了!”香姑脸上立即笑成了一朵花。
    “哎呀,我要去吐蕃皇宫,那是很危险的!”
    “吐蕃啊!那一定非常好玩,”香姑拍头大笑道,更加是非去不可了。
    梅霖一看这势头依然没有办法,只得皱着眉头道:“好吧,好吧,不过到那里,你得一切听我的!”
    “放心吧,我不会惹事的,”香姑兴奋的笑着,飞快的套上了苍龙皮。
    吐蕃皇宫中正在歌舞升庭,达玛赞布正一边欣赏着那如水蛇一样摇来摇去的美妙歌女的细腰,一边往口里倒着御用珍果葡萄酒,两眼迷离,正在陶醉之中。
    突然,舞池中腾起一阵白烟,两个人显现了出来,一个还好,是一个身穿大宋官服的少年,只有头上顶着的那一头白发显的异常刺眼,而另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却是没有鼻子,没有眼,脸面是白苍苍的一块。
    那些歌女一触到那怪人身上,纷纷尖叫着,如受惊的鸟儿四散了开去。
    雄壮的达玛虽然也有些诧异,却没有多想,想到的是突然冒出来的两人无缘无故的打断了自己的雅兴,这样的人便罪该万死。
    于是,达玛把脸一沉:“哪来的宋狗,竟敢打扰本王饮酒。来人,给我拿下!”
    吐蕃人头脑简单,听到大王的命令,立即有四五个野蛮的兵丁扑了上来,要来扭住梅霖。
    却被一旁的香姑听风辨形,三拳两脚打的趴在地上,再也趴不起来了。
    香姑拍了拍手,笑盈盈的道:“嗨,真不经打!有没有能打的啊?”
    梅霖却上前一步,向着那有些刚刚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达玛赞布笑道:“喂,我说这位大王,你们吐蕃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达玛赞布看到了梅霖那一脸像个老朋友的笑容,紧张的神经才略略缓和过来,直了直身子,强打精神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吐蕃有何贵干?”
    梅霖瞧着他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神情,突然“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达玛赞布心里越害怕,梅霖便越是要吓他,当即笑出一声后,立即绷紧了脸,一本正经的说道:“鄙人乃大宋国师,梅霖是也!我大宋五十六万精兵现已陈兵边境,我是来要一件东西的,不知你给还是不给?”
    那达玛赞布听了梅霖的话,果然一楞,显是在思量梅霖的话是真是假,当即那达玛赞布装作平静的问道:“贵国地大物搏,物产丰富,应有尽有,不知国师欲要何物?”
    梅霖摇头晃脑的说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只不过要你七八只凝血灵芝罢了!”——
    “凝血灵芝?”那达玛赞布吃惊的猛的站了起来,“凝血灵芝乃我吐蕃之国宝,凝血灵芝历经千年才能成熟。我吐蕃全国上下只有五只,你竟然想要七八只?再说,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知道我吐蕃有这宝物!”
    “哈哈哈,”梅霖仰天一阵大笑,指着达玛赞布的鼻子说道,“你啊,你啊,你还不算太笨,还知道问问我是如何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是如何来到你这皇宫的?哈哈哈哈,我梅霖有通天彻地之能,移山挪海之术,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天下哪里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达玛赞布突然乘着梅霖说话的机会,低低的向着身旁一名兵丁说了一句什么。
    那名兵丁答应一声,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梅霖笑吟吟的看着那名兵丁,却没有制止,口中仍然在大吹大擂道:“我不是吹,我要拿你的破灵芝,在家里就能拿到,我之所以过来向你要,只不过是给你个面子而已,免得让你们说我是小偷!哈哈哈哈,既然给你面子你不要,就不要怪我动手了!”
    一边说着,梅霖一边伏下腰,用落梅笛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图形,直起身子来,把落梅笛在图形中央画了一条曲线,整个图形立即活了起来,一道白光沿着线条不断流转。
    突然地上腾起一阵白烟,整整齐齐的五个暗红色的小匣子出现在地上。
    那达玛赞布大惊道:“我的凝血灵芝?”
    就在这时,十几个全身贯甲的彪悍的汉子大步走了进来,向着达玛赞布躬身一礼:“见过大王!”
    其中一个火红脸的汉子也不等达玛赞布有所表示,便直起了身子,转向了梅霖,厉声喝道:“哪来的宋狗,竟敢来抢我国国宝,你也不问问你有几个脑袋!哇呀呀!”
    说完一通怪叫,声如震雷,震的那些歌女皆捂住了耳朵,还有几个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那些刚刚爬起来的兵丁也被震的东倒西歪重新倒了下去。
    梅霖也被震的好似不能忍受似的捂住了耳朵,身子摇摇欲坠。
    那达玛赞布看到自己的人如此威猛,不禁有了主意,当即平淡的说道:“既然贵国想要我国宝,原也不可,本王虽然能够答应,但下面的人恐怕人心难服,如果贵国国师能胜了鄙国这位松也达赞,本王情愿把灵芝送上,否则国师就请回吧!”
    “哎呀,又要打架,我最讨厌的就是打架,”梅霖伸了懒腰,懒洋洋的说道,“好吧,既然这样,本国师不露两手看来是不行了。不过,我不跟他比,我跟那一个比!”
    说着,梅霖伸手指向一个古铜色脸庞的汉子,那汉子身材并不高大,却是两眼炯炯有神,一脸的平稳。
    “他?”达玛赞布看到梅霖竟然敢向吐蕃第一勇士挑战,不禁心头暗喜。
    那红脸大汉却是猛的上前跨了一步,身上铁甲叮当作响,蒲扇般的大手向前一伸,怪叫一声:“小小宋狗,用不着旺墙达赞出马,有老子就够了!”这一声吼直如晴天打了个霹雳,把梅霖震的一哆嗦。
    达玛赞布却是一摆手:“哎,松也达赞请先退下,既然宋国国师亲自挑上旺墙达赞,自当主随客便!”
    那红脸大汉正想抡起拳头向梅霖击去,听到达玛赞布的话不禁停在了半空,有些犹豫,而那一脸沉稳的旺墙达赞已经走了出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那红脸大汉见是如此,只得退了下去。
    “乞丐哥哥,我来跟他打,”香姑突然从梅霖身后站了出来,自告奋勇的道。
    梅霖还未说话,那大汉便摇着头道:“原来是位姑娘,我旺墙达赞乃吐蕃第一勇士,从不与女人交手!”
    香姑没有梅霖身上的古钱,听不懂那大汉说什么,急忙向梅霖问道:“乞丐哥哥,他说什么?”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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