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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剑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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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欧阳慷却是将酒杯一放,道:“这酒我不喝!”
天龙教众人不禁一怔,楚云飞笑道:“家主,这是为何?”
欧阳慷再次将令牌递了过来,道:“莫不是楚教主看不起我欧阳世家而不肯接这令牌?”
楚云飞一听,忙道:“云飞并不是这个意思……。”
欧阳慷未等他说完,便道:“如果不是这个意思,那就请楚教主收下这个令牌,不然,这酒我可是喝不下去了。”
楚云飞等人倒没想到这家伙竟如此固执,但也明白他那种想报恩之心。这时,儒侠笑道:“教主,你就收下吧!这时家主的一番心意!”
神丐亦是笑道:“如果你不要,那我可就要啦!这金牌看来是足金,值蛮多钱地,有了它,叫化子我就不用再去要饭了!”
他一说,大家不禁哈哈笑了起来,气氛顿时一缓。楚云飞见此,只好伸手接过令牌道:“既是如此,我再不收下的话,也就显得有点造作了。”谨慎郑重的将令牌纳入怀中,再次举杯,道:“来,干杯!”
欧阳慷这才笑道:“来,干杯!”
“干杯!”
******
一条官道之上,尘土飞扬,一队人马抬着十一具棺材浩浩荡荡的前进,几天前离开欧阳世家的天龙教等人。
欧阳世家不亏财大气粗,入殓死去的天龙教弟兄的棺材都是纯银打造,可见欧阳世家这次对天龙教的救助之恩是如何的感恩戴德。
此时离天龙教总坛已不足两天的路程了,眼看就快回到,楚云飞不禁感慨道:“此次虽说大获全胜,但却也捐失了十一位好兄弟,回去还真不知如何面对死去的弟兄们的家人。”说完自责的轻叹了一声。
走在他左手边的雷子雨闻言道:“云飞,你也不用自责。相信弟兄们自加入天龙教就早有心里准备。我们回去之后,好好的安抚他们的家属,然后再选一个好的方将他们好好安葬,我想他们在天之灵亦就欣慰了。”
儒侠等人亦纷纷出声安慰,楚云飞叹声道:“我们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次天宫大败而归,定不会善罢干休,所以我们要严加防范才行。”
儒侠同感道:“不错。以天宫的作风,此时无功而返,相信不日便会大举来犯,我们确实不能大意。不过,此次之后,天龙教在武林中的声誉定会大增,到时来投奔之人肯定不少,所以我们要做好接纳的准备,只要我们能联合起武林中所有的正义之士,就算天宫不来犯我们,我们也要去找他算帐了,绝不能让天宫继续危害武林。”
楚云飞点了点头,道:“回去要和先生好好商议才行。”跟着扫了一眼十一具银棺,道:“我们要快点赶路才行。早一天回到,弟兄们就能早一天入土为安,希望他们一路走好,希望他们的英魂保佑我们能早一天将天宫铲除。”
跟着回首大声道:“弟兄们,大家再加快点速度,务必要两天内赶回总坛,让牺牲的弟兄们早日入土为安,也让其它的弟兄们能早点与家人团聚。”
虽说牺牲了十一名弟兄,但胜利的兴奋此时仍然在各人心里澎湃,而且见到教主如此体恤,弟兄们更是情绪高涨,于是齐齐高呼天龙教的口号“天龙出世,斩妖除魔”,脚下速度加快,直奔总坛。
时间,在奔走中消逝,第二天中午之时,出现在大家眼前的就是一拐弯之路,只要拐过前面那道弯路,总坛已是不足十里之程了,想想就快看到自已的妻儿,看到自已的兄弟姐妹们,又可以回去跟自已的好友好好的吹嘘下自已在欧阳世家一役中是如何的勇敢,天龙教众弟兄并没因奔波而感到累,而是情绪越发激动高亢,楚云飞看在眼里,心里暗喜,天龙教的弟兄们保持这种心态,天宫何足惧乎!
可是,天下事情较多,巧事更是不少。就在楚云飞等人刚转过拐弯之路,映入眼中的是好几道人影迎面急奔而来,似乎是前面两道人影正在受到后面七八道人影的追杀。
第二一六章 突闻噩耗
来人瞬间便奔近,楚云飞一看前面两人,心里一震,身形一晃便迎了上去,去势当中,大声道:“二位大哥!”而金衣三秀一见主人架式,二话不说便跟了上去。
前面两人闻言,身形顿了一下,抬头见是他,跟着身形便是加速,到了他身边,狂喜道:“楚老弟,云飞,姑爷!”来人竟然是南宫世家的二、三管家。
两人的对话金衣三秀听着明白,主人与这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于是也不用等楚云飞吩咐,三人齐身一跳,便将后面的八名黑衣人拦了下来,而此时,神丐与儒侠也落在了金衣三秀的身旁,他们两人知道楚云飞身上有伤,所以怕出现什么意外,故先跟了上来。
而雷子寸则将身后蠢蠢欲动的天龙教众人拦住,示意大家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反正有儒侠与神丐两人在,一世事情就好解决。
八名黑衣人一见有人拦路,其中一人冷然道:“各位还请让开,别多管闲事!”
儒侠与神丐闻言呵呵一笑,身子动都不动一下,金衣三秀中老大何子昌哈哈笑道:“八位可是天宫中人?”
八名黑衣人似乎听着怔了一下,刚才说话那人道:“既然阁下知道,那就请让开,不然可是要你们好看。”他也不想想,人家明知道你是天宫中人,还敢拦路,就代表人家并不惧怕,也许是天宫这几年的恶行,江湖没几人敢吭声,故造就了其手下之人如此蛮横的作风,总以为天下人只要一听天宫之名便会退舍三分。
“好看?”金衣三秀三人互视一眼,三人哈哈大笑起来,何子昌跟着哼了一声,然后语气一冷,大声喝道:“滚!”
八名黑衣人听着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这可是第一次有人明知自已等人是天宫中人还敢这么说话的,刚才说话那人“当”将剑拨出,就想发作,可是他身边一人则拉住他,笑着对何子昌道:“不知阁下是哪一路的英雄好汉?”
何子昌笑了笑,傲然道:“天龙教!”话刚落下,那八位黑衣人脸色一变再变,这才遇上了煞星。八人二话不说,掉头便跑,瞬间便跑得无影无踪。
儒侠他们知道这八人也不过是天宫的一般爪牙,故也不想留难他们,就算杀了他们也没多大用处。不然,以他们之能,那八人想跑,那是不大可能的事。
这时,楚云飞正拉着二、三管家的手,狂喜问道:“两位大哥,见到你们真开心!是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正想明天就去看望你们呢!还有岳父他们与小语还好吗?”
可是二、三管家这时情绪似乎已从刚见他时的那种狂喜中冷静了下来,神情有点古怪,闻楚云飞这么一问,眼中竟然一红,哽咽起来。
这时,儒侠与神丐等人也都知道二、三管家是什么人了。他们与雷子雨都互想看了一眼,脸色稍变凝重,心里都在轻叹,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两位管家的神情落在楚云飞的眼中,心里一阵狂颤,心里瞬间没了底,双手一张,左手死死抓住二管家的右肩,右手死死抓住三管家的左肩,急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么一问,二、三管家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楚云飞一看,脸色更是变得非常的难看,心里隐隐觉得小语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双手已是略有颤抖,急声道:“两位大哥,你们,你们快点说呀!”
雷子雷见他如此,便想上前来劝他,可是儒侠与神丐却是将他拉住,齐齐轻轻的摇了摇头,儒侠轻声道:“就让他早点知道也好!”
“南宫世家……没…没了。小语……小语……小语她……”三管家此时已是哭出声来,而二管家硬咽着说不出话来。
听到说南宫世家没了,楚云飞心里一震,又看着此时已是哭得唏哩叭啦的二、三管家,他心里乱了,身体晃了一下,险些摔倒,但他努力的将身形站稳,道:“是……是不是……小语她……她……?”他也不敢问下去。
“没……可她却是生…生不如死呀!”二管家突然哭着大声说了出来。
这个消息对楚云飞来说,不异于晴天霹雳,脑是一翁,似乎一下子变成了空白一片,眼前一暗,身形晃了一下,便想倒下。
二管家忙用手一扶,他才不至于摔倒。楚云飞定了定神,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大力的咬破嘴唇,让痛的刺激来保持头脑中的那一丝清醒,颤声道:“那……小语她现在人在哪里?”
二管家哭着道:“在关帝庙…!”他还没说完,楚云飞已是飞似的奔走远去,速度之快,仿佛能将烈日的光芒抛于身后,耳边一阵阵势风呼啸而过,风中飘洒着他的血泪,飘洒着他心急如焚的心境,飘洒着他深深埋在心里的爱……
二、三管家见他像没了命似的跑远,也急忙展开身形尾随而去,金衣三秀见状亦就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远去,雷子雨叹声道:“两位前辈,我们要不要跟着去?”
儒侠稍为想了一想,道:“不用了,就让他们去吧!有金衣三秀跟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雷子雨当然也知道以楚云飞的武功,虽然有伤在身,但料想如没遇上绝顶高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况且有金衣三秀跟着,心里也就稍放,可是心里还是有所担心,道:“希望云飞能撑得住才好!”
儒侠笑了笑,道:“放心,会过去的。原本我们都以为小语已经死了,可现在她却还在人世,听那两位管家之言,可能只是出现了一些状况而已,只要人还在,一切都会好地。”
神丐这时亦道:“说的不错。这样吧,我们先带着弟兄们回总坛再说吧!”
雷子雨想想亦只能如此,于是同意道:“那好吧!我们先回总坛与先生见上一面,然后再作打算。”说完手一挥,大声道:“走!”
第二一七章 悲痛莫名
“忠义仁勇”,是民众对关公的评价,所以均将他视为忠义的化身和道德的榜样,以致人们将他神化起来。
因他的事迹广为流传,所以关帝庙亦是到处可见,洛阳关帝庙便是天下各地所有关帝庙中最大型之一,与当阳、解州并称为天下最大的关帝庙。
亦有传说,关公的首级是埋在洛阳关林,正身葬在当阳关帝庙,而解州关帝庙只不过是关公的衣冠冢而已。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旧时帝王墓称陵,王侯墓称冢,百姓墓称坟,圣人墓才称作林。关公被民众尊为&;quot;武圣&;quot;,所以他的墓亦称之人&;quot;关林&;quot;,洛阳关帝庙便亦称之人洛阳关林。
既然洛阳关林是天下关林中最大之一,照理说朝拜的信徒该是陆续不绝,香火鼎盛才对,可是此时楚云飞奔至庙门口之时,却发现庙宇残旧不堪,外墙的红漆已是掉得七七八八,显然这里已民是多年没人修茸,更别说香火了。
只是分立于大门两侧满身灰尘的石狮,还衣稀看得出雕刻简括,赳赳而踞,具有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八字墙上“忠义仁勇”四字似乎在告诉世有关公的忠君、义友、仁爱、勇武的一生,但此时关林的破落却似乎又是一种无言的讽刺。
楚云飞此时很累,累到了极至,一路而来,已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路之上已不知跌过几回,趟过多少泥泞之地,也不知他跑了多长时间,原来已是身上有内伤的他此时更是伤上加伤,刚恢复的五六成功力此时已是全部耗尽,可是他不在乎,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只要能见到小语,别说能跑,就算只是能爬他亦要爬着过来。
到了,终于到了,楚云飞扬起此时苍白得像白纸,流着血泪的双眼看了看八字墙上“忠义仁勇”四字,身子晃了一晃,一股疲惫不堪的感觉袭来。
“绝不能倒下!”楚云飞伸出右手扶了扶门墙,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已,然后用左手大力拍了几拍自已的头,让自已保持着最大量度的清醒,咬着压抬起此时已如千斤之重的脚,一步,两步……百步,艰难的踏在长长的青石甬道上,对两旁古朴的数十根大小各异,恣态安祥,正襟而踞的百态的石狮充目不睹。
“再支持,一定要支持,就到了!”看着前方的一扇大门,楚云飞再也支持不住,在晕倒的瞬间,心里还在自已跟自已说着鼓舞的话,可是他毕竟不是铁打地,最终还是倒了下来。
“吱”的一声响,大门张开,一名满脸憔悴不堪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的楚云飞时,怔了一下,但她却不理会他,只是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便想将门关上。
正在这时,从关林大站之外“扑扑”的奔进五人,走在最前面的两人边跑边大声喊道:“主母,他是姑爷!”话音落下,五人已到楚云飞的跟着,正是二、三管家与金衣三秀五人。
看到楚云飞已是晕到在,金衣三秀急忙蹲下身子,将他扶起,一张苍白的像一张白纸的脸映入了中年妇人眼中。
中年妇人看着眼中门过一丝怜悯之色,跟着“啊!”了一声,便急步跑到楚云飞等人的跟前,道:“快,快扶他进来。”
******
关林后山,一片竹林,一杯黄土,一块石碑,碑上刻着刺目惊心的四个大红字“小语之墓”,碑身沾满了鲜红之血,楚云飞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摸着那四个大字,已经摸了半天了,手皮已是磨破,但他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似乎是想用自已的血将石碑染红。
“小语,我来了……我来看你了……”他每摸一遍,嘴里总喃喃的说着,“小语,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吗?你不说是今生今世我们之间永远不离不弃,你不记得了吗?你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残忍的抛下我自己走呢?……小语……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唯一,我可是不能没有你呀!……呜……小语,你听到我的声音吗?如果你听到,你应下我呀!小语……鸣……小语,你起来呀,只要你起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小语……小语……。”
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名满脸戚容,相当惟悴的中年妇人,而中年妇人的
身后正站着满眼泪水的二、三管家和金衣三秀。
金衣三秀有好几次的冲动,想上前拉起主人,安慰主人,但却都没有上前,因为他们心里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用。
一阵微风吹来,地上枯叶沙沙作响,竹枝之间不经意的相互摇摆,以乎是对楚云飞的话言有了悲怜的共鸣。
楚云飞抬头看了看天,看了看天际烈阳下那朵孤单的云块,又低头看着石碑,仿佛看到了小语那绝美的脸,似乎在向他招手微笑,但又笑得是那么的孤苦,那么零单。
“小语,你是在跟我说再见吗?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楚云飞轻轻的说着,“小语,别怕,在你生命的终点等我,我来陪你!”
“小语!我来啦!”一声悲嚎,楚云飞霍的站了起来,头一低便想向石碑撞去。
“不好!”二、三管家与金衣三秀见此,五人身形一晃,抢先过来,二、三管家用手一拉,堪堪拉住楚云飞的一束衣角,而金衣三秀则抢先一步,拦在了石碑面前,楚云飞正好撞在何子昌的肚子上。
“你们走开!”楚云飞神情似乎已进入了一种迷糊痴狂的状况。
金衣三秀三人见此情形,互视了一眼。何子昌无奈的道:“主人,节哀顺便吧!请别这样……。”
可是,他们话没说完,楚云飞突然扭过头来,大声悲吼道:“小语,你好狠呀!”说完转过身子,拼命向竹林之深处狂奔而去。
“主人!”金衣三秀见此,无奈大呼中尾随而去。
二、三管家忙掉头看着那名中年妇人,奇怪的是他们眼中的神色竟然有着许多的不解,亦有着一丝的不满。
这中年妇人不用多说,当然正是小语的母亲,南宫夫人。只见南宫夫人双眼之中正缓缓的流着清泪,看到二、三管家的眼神,只是微微的苦笑了一下,轻声叹道:“由他去吧!时间是世上的良药,这对他会更好!”
二管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可是三管家却是不满道:“主母,为什么你不让姑爷见上一面?这对他,对小语都不公平呀!”
南宫夫人定定的看了一眼三管家,又是一声长叹,道:“见着了又怎么样?小语能醒过来吗?短痛不如长痛,我们怎么能忍心看着云飞永远对着一个活死人,永远痛苦呢!”说到此时,已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停了一下,轻拭眼泪,再是幽幽轻道:“我又何尝不想让他们见上一面呢!”
三管家张嘴还想说什么,二管家忙扯了扯他的衣解,然后叹声道:“那……小姐她…难道就没其它方法吗?”
“有,一定有!”南宫夫人突然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神情,道:“就算走遍天涯海解,我也要找到方法救醒小语。”
二、三管家默默的看着她,听着她的话,顿时让她的那份坚毅所感染,心里突然燃起了希望,齐声道:“对,一定会找到的!”跟着又看了看刚才楚云飞离去方向,又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云飞,你可要保重!”
第二一八章 疑虑重重
竹林在微风吹拂之下,沙沙作响,竹枝间摇摆着阿娜多姿的舞式,小语的墓静静的立在不如,显得有点孤单。
南宫夫人与二、三管家定定的看了它一眼,三人心里轻叹,跟着缓缓的离开。可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四道人影又从刚才楚云飞离去的那一端显了出来,竟然是去而复返的楚云飞与金衣三秀四人。
刚才楚云飞伤心之余拼命狂奔而走,心里很是茫然无助,很是无可奈何,当然更多的是悲痛欲绝,而内心中又有着一点点恨。
恨小语竟然绝情离自已而去,当初可是山盟海誓,说要一辈子在一起地。另方面又恨自已无能,竟不能保心上人之周全。
但他因此时体内的内伤已是相当的严重,刚才狂奔之下更是将内伤伤至无法想象的地步,故也只是狂奔至一里左右便是晕倒。
幸好金衣三秀三人对他不离不弃,一路在后面默黑的跟着他,见他晕倒时方将他扶起,三人输流运功帮他疗伤,好不容易才将他救醒。
在楚云南飞醒来之时,金衣三秀三人便你一语我一语的开导安慰他,劝他节哀顺便之类的话。
可是楚云飞此时已是心如枯槁,觉得世上了无生趣,本想决意叫金衣三秀先回天龙教总坛,让自已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金衣三秀的何子昌的一番话,却让他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何子昌安慰了他几句后,道:“主人,我有些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云飞此时的心里已是对什么都不在意了,闻言坐着随便的应了一句,道:“有话就话吧!”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他们叫自已主人,虽然有好几次叫他们不用如此,但三人却硬是如此称呼,于是无奈之下也只好由得他们了。
何子昌迟疑了一下,张了张嘴,却还是不敢道出,楚云飞与他们三人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他们并不是那种遮遮掩掩之人,所以看何子昌这等情形,便知他所说的可能是与自已有关,又或是与小语有关,心里方是一震,道:“请直说吧!”
何子昌还是再迟疑了一下,跟着稍做沉忖,然后道:“主人,我觉得主母的墓有问题。”因为楚云飞与南宫小语已是有了婚约,故他称小语为主母。
楚云飞闻言一震,双眼露出迷惑之色,对着何子昌道:“子昌,此话怎讲?”
何子昌见他此等情形,心里一喜,如果事情真如自已所想的,或许主人便不会因此而沉落,刚才见他的情形,分明已是心如死灰,多怕他从此会一撅不振,看来还是要引导他完全的弄清楚此事,对他或许有很大的帮助,反正只要他肯说话,或有事要做便不会沉落。
想到这,又道:“主人,你有没有注意,主母的墓是新的,仿佛是这两天才立的?”
楚云飞闻言想了一想,似乎正是如此,可这又怎么样呢?于是有力无气的道:“这又能说明什么?”
何子昌接着道:“这难道不是很巧合又不合情理吗?之前三管家在路上对我说过,主母受了重伤,再加上之前因江湖传出主人您的死讯,主母一时无法接受之下引发了内伤,才陷入晕迷。但为何你一来主母就死了呢?
还有,我觉得主母的母亲南宫夫人,她脸上的戚容倒是不假,但却远没有像是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那种悲痛,相反她这只是一种压抑的愁苦罢了。”
楚云飞听到这里,心里闪过未来岳母的愁容,确实有点像何子昌所说的那样,心里顿时亦闪过一丝疑虑,忙道:“继续说下去。”
何子昌见他提起了兴趣,心里稍喜,忙道:“另外,我觉得主母的墓碑上的字有点不太正常。”
楚云飞听着“哦”了一声,细细想了一会,眼中顿时有了一丝光采,道:“不错。碑上只有‘小语之墓’四个大字,这确实与一般的立碑不大相同。正常来说墓碑上左边会有立碑之人,右边会有死者的生日与死日,但现在均是没有。
而且中间就这四个大字也不对,如果此墓是岳母亲立,那当中的字该是‘小女南宫小语之墓才对。”说到这里,他霍然地站了起来,因一时太急,扯动了内伤,不禁“咳”了几声,张嘴吐出血来,可是他毫无理会,决然道:“所以,这墓是假地!”
金衣三秀见他吐血,脸色不禁一变,心里一沉,看来主人的伤势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但看到他此时眼中已是露出了神采,心里又有些喜悦,只要他不低沉,一切事情都好办。
跟着楚云飞用手擦了擦嘴边的血,笑了一笑,道:“走,我们再回去看看。现在想来,有很多事情我确实要弄清楚方行。就算小语真的不在了,我也该问清是何人伤了她,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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