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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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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轻柔地动作着,女人的情欲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仿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浪无心?第二个想法则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操,杀老子?看老子杀你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着,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狂,仿佛是野兽在侵犯着她似的,她哭喊道:“浪无心,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你,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浪无心,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希平,拚命地挣扎着。
希平按住她的双手,依然挺动着,她就侧脸咬希平的手,希平忍痛暗道:你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把你肚子搞大,我还叫黄希平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希平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浪无心,我求你,让我死,我、我好痛!”
希平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挺动着,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浓情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着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希平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入她的深心。 
第十一章 将近黎明
       在黑暗中,希平从纵横的女人肉体爬将出来,直爬到门口才站直身子,开了门,以为浪无心会用鲜花迎接他的全胜出场,岂知,一看,浪无心竟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睡得像头死猪!
希平大是失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道:“浪无心,你他妈的一点职业道德也不讲,当听众竟然睡着了?”
浪无心醒转过来,揉揉双眼,看见天已经微明了,估计过两个时辰,天就大亮了,又隐约看见希平的赤裸雄体,大惊道:“你出来了?刚才梦里我被牛踩了,就醒了。你怎不穿衣服?”
希平道:“里面黑漆漆的,我的衣服不知被你那群女人塞进哪个洞了,我怎么穿?起来,给老子点灯,我要进去找衣服。”
浪无心站了起来,道:“你把她们都弄昏了?”
“笨猪!”希平很想再踹一脚浪无心,还好忍住了,继续道:“不然我怎么出来?”
浪无心道:“你等等!”他冲入邻房,捧了一盏油灯出来,对希平道:“真的没有一个是醒着的?”
希平道:“这我可不敢肯定,因为昏了之后总会醒的,我只知道刚才的确是昏了。怎么,你怕?”
浪无心咬咬牙,道:“进去。”
他推开门就率先进入房里,一看满地的女人,没有一个是醒着的,沉睡着如满地的雪堆──在太阳底色照着的那种。他大是惊愕:黄希平这小子不但是种马,且是铁造的种马,妈的,一直低估他了。
希平翻开几个女人的身体,才找回他的衣服,却见已经烂了许多处了,他把衣服穿到身上,活像丐帮的弟子。
浪无心笑道:“你明天到大街上,一定有许多人丢银子给你。”
“浪无心,你敢再笑半声,我就把今晚的事公开。”
“你有这个种吗?”
希平道:“你试试看,我的女人可是不管我和哪些女人相好的,但是,若让人知道你这小子竟叫别的男人代劳,你的风流之誉以及仙缘谷的猛男之称也许就一落千丈了。哈哈,我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却还有六个处女,实在是差劲。”
浪无心道:“是因为没有时间,并不是我浪无心无此能力,连处女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希平怒道:“我有什么不满?老子差点被捅死,妈的,浪无心,你做太多缺德事了,竟然有女人不惜以贞操为代价来换你的命。”他指着丝嫫,道:“她想杀你,你知道吗?”
浪无心不以为然地道:“这我早就清楚了。她长得很像她姐姐,当我离开她姐姐之后,她姐姐自杀了,所以我猜她是来为她姐姐报仇的,因此一直都未碰她,即使她是我这群女人中最美的,我也只是留她在身边,并不给她出手的机会。”
希平睁大双眼,道:“你明知她要杀你,为何不告诉我一声,老子差点做了替死鬼。”
浪无心道:“因为我知道你皮厚,一般的刀枪是刺不进去的。”
希平道:“还有这个叫芳儿的女人,她肯定我不是你,你小心点,别让她泄露出去,那样你没面子,老子也很烦。”
浪无心叹道:“这些女人也该换了。”
希平凝视着浪无心,道:“你真绝情。”
浪无心道:“我本叫浪无心,既然已经没有心了,何来情?”
希平不耐烦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把秘密说出来,我要回去睡觉。”
浪无心道:“这么急干嘛?”
希平火道:“你不急,老子急,你他妈至少能够打着露水睡觉,我却在里面干苦力,你以为老子不睏吗?”
浪无心道:“真要说?”
希平道:“当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是为了什么?”
浪无心想了想,道:“这个秘密就是,在露水底下睡觉真的不好受。”
希平突然有种晕倒的感觉,吼道:“你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秘密,与我有关吗?”
浪无心道:“好吧!就说个与你有关的秘密吧!那就是──咳,你真的很猛!”
希平知道今晚真的被坑了,道:“这就是天大的秘密?”
浪无心点点头,道:“应该算是的。”
希平举起手使劲地敲在他的头壳上,道:“本来不想打你头,可是我打惯了,这才是天大的秘密。妈的,浪无心,我回去睡足精神后再把你的另一边脸也打烂。”说罢,他就走出门去。
浪无心叹息:“洁秋今天流了半天的泪,也许今晚她也睡不着,你去看看她吧!她在这大房子的背后的那间房里,离这里只有五十步的路程,不须你走多久的。”
希平敲响水洁秋的门,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敲别人的门是否应该,水洁秋不知是否真的没睡。
房里传来水洁秋的声音:“是心哥吗?”
希平道:“我。”
房里一片静默,然后传来轻的脚步声,灯亮了起来,水洁秋打开了门,看见希平,惊道:“你的衣服为何烂成这个样子?”
希平道:“让我进去再说。”
水洁秋犹豫着,道:“这个时候了,你为何还不回去疯人院睡觉?”
希平道:“我想来看看你。”
水洁秋让希平进去房里,掩了门,回头看见希平已经坐在她的床上,而床里面的水仙似乎还在熟睡,水洁秋走到床前,道:“有什么事,说吧!”
希平忽然泄气地道:“没什么事,我走了。”
他站起来就要走,水洁秋抢身拦住了他,道:“你吵醒人家,就如此走了?”
希平道:“你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走还有什么意思,再说我也很想睡觉了。”
水洁秋投入他的怀里,猛的又离开,道:“你身上有许多味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希平诚实地道:“和女人作爱了,这是爱的味道。”
水洁秋捶打着他的胸膛,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人家的房里?你总是这样,要气洁秋的,恨洁秋不能给你,你就拿别的女人来气洁秋,你叫人恨。”
希平搂抱着她,重新坐回床沿,看看依然装睡的水仙,轻声道:“你不是也在气我吗?”
水洁秋一口否认:“我没有。”
希平叹道:“洛天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我不喜欢他。”
水洁秋道:“你是因为表哥才生我的气?”
希平道:“我本以为洛天只喜欢你,因而你选择他,我无话可说,然而,如今也依然无话可说。”
水洁秋仰起她的俏脸,道:“为何?”
希平道:“他的女人比我的女人还要多,你仍旧是选择他,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水洁秋沉默。
“你一心要嫁给洛天,可知洛天是否一心对你?有时候我有点怀疑,洛天并不是个理想主义者,其实他很实际,虽然我与他相处不久,但我能感觉得到,别以为我真的很无知,那只是别人的认知,与我无关的。洁秋,你爱的洛天,也许根本就不值得你爱,有一天你总会明白的。有人说你哭了一天,我来是让你别哭了,什么时候想回来时,就回到我的怀里,只要你真的对我有情,我拼着一死,也要为你解开雪鲸之身。有机会问问你的父亲,九阳重体的男人能不能享用你的雪鲸之身,嗯?”
水洁秋听得懵懵然了,道:“你是九阳重体之人?”
希平一笑,没有回答,他把水洁秋抱放在床上,站起来走出去了。
水洁秋呆了一阵,才过去把门关了,然后躺回床上,道:“水仙,别装睡了,他已经走了,陪我说说话吧!我睡不着哩!”
水仙睁开双眼,道:“小姐,刚才我很害怕耶!”
水洁秋道:“你怕什么?”
水仙道:“我怕他会在这里睡,你知道的,他那个人,一旦睡在这里,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水洁秋点点头,道:“这倒是,不过今日我伤了他的心,他是不会留下来的。”
水仙道:“小姐,你也知道你伤了他的心呀?”
水洁秋道:“其实我不想的,只是人在进退两难时,总要一个抉择。也许表哥真的不爱我,可是我从小梦想着成为表哥的小妻子,人是为梦想而活的,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了梦想,活着还有什么趣味呢?”
水仙翻了个身,抱住了水洁秋,道:“如果他真的要水仙,你说水仙该怎么做?他的脸很快就会好的。”
水洁秋道:“那是你的事,问我有什么用?”
“可是──”水仙道:“听说会很痛的。”
水洁秋圆睁双眼,道:“你怎么就想到那方面了?这好办,我给你擦些麻醉药,不就结了?”
水仙羞红着脸道:“那样不是就没感觉了吗?”
水洁秋无奈地道:“你又要有感觉,又怕痛的,倒不如自己来。”
水仙娇嗔道:“小姐,你坏透了!”
希平从水洁秋房里出来,天已经快亮了。在大地盟这一夜,竟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是他不可预料的──如果能早知,他是不会来的。
被浪无心骗去当种马,虽让他觉得艳福无边,也感到窝心,但自己冒名替浪无心做了一回床上英雄却得不到名声,也使得他自感亏大了。然而,在这一晚,终于也见到了他想见的人,独孤雪是其中之一,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总得见见她的;原真是他最想见的,打从知道她在大地盟之后,他就想一见她了,这个美丽而又有趣的大女孩,心里却恨他,也许是因为曾经爱着他的缘故,有时候,爱是恨的导火线。
他在走出大地盟的大门的时候,大地盟的守卫已经靠在墙上熟睡了,原来当值的人也是会偷懒的,怪不得浪无心也偷懒了。
他接着想到水洁秋,这个女孩似乎对他有些情意,只是让洛天那狗熊横刀夺爱了,虽然水洁秋只是个欣赏品,他却很想拥有她──一辈子地拥有她。
梦香也是他想拥有的女人──她与水洁秋,是他黄希平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之所以能够一睹梦香的真面目,是在那屋子时,梦香不小心被他近身抱住了压在地板上,就在那时梦香的纱巾突然掉落,于是,很快的梦香又反败为胜了。于是,他又一次地装死。
但梦香,是不会喜欢他的。在女人面前,他一般都很自信甚至于自大,可是他知道梦香绝对不喜欢他黄希平,基于此,他在心里,也放弃了梦香,只是对于梦香身边的抱月,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曾经说过,他要报复梦香,他把这当作一个承诺。
承诺是必须实现的。
希平就这么一边走一边想,当他抬起头来时,疯人院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了,此时他才想起自己原来是疯人院里走出来的人──一个疯子。
是的,除了疯子,还能是什么呢?
他想,他的小鸟儿不会真的一直等他回来吧? 
第十二章 风雪何吹
        日上三竿。
希平在睡梦里又听见华小波在外面大叫:“姐夫,姐夫!”
他醒来,看见房里只有他和独孤诗、杜鹃了,他是抱着杜鹃睡的──昨晚在这房里搬空一些东西,又多安置了两张床,也就有三张床了。他回来时,杜鹃睡在其中一张床上,他没有惊醒她,上了床抱着她就睡了。
杜鹃睁开了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希平,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希平扭着她鼻子,道:“你睡得真死,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
杜鹃道:“人家昨晚一直等你,都没有睡,可是都不见你回来,快天亮时人家才睡着的,当然醒来的也迟了。”
希平道:“不见我回来,你不会先睡吗?”
“姐夫,快出来啦!我姑叫你!”华小波在外面不停地喊叫。
希平嘟哝道:“妈的,一大早就在外面学鸡叫,这小子也未免太鸡婆了。”
杜鹃道:“你自己出去吧!我还要睡一会。”
希平道:“不要我陪你睡?”
杜鹃笑道:“不要,你满身都是味儿,臭死了。”
希平大笑着下了床,正要出去时,另一张床上的独孤诗道:“哥,你让华蕾也睡在这房里吧!这里有床哩,别总是要你两边跑的。”
希平道:“诗儿,你也醒了?你这建议不错,我就听你的了。”
他开了门,看见华小波,劈头就骂道:“华小子,你什么意思,每次都吵得我不能安睡,是不是要我敲你的头?”
华小波连忙用手护着他的头壳,嘻笑道:“姐夫,你别怪我,谁叫你惹上我的姑姑呢?我也是被她吵醒的,她让我过来叫你过去,看来她是要洗澡了。哈哈,姐夫,我闪了,我想你应该用不着我带路的。”他果然说完就跑。
希平无奈地摇摇头:这华蕾,真是麻烦。我以后绝对不碰一天洗两次澡的女人。
希平敲开华蕾的门。
华蕾依然躺在床上,道:“你起来得真早,蕾蕾被你吵醒了。”
咦?不会吧?这女人,吵醒华小波,又间接地吵醒老子,现在竟然说出此等话来?希平突然好想问问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他道:“既然如此,你就多睡一会,我走了。”
“黄希平!”华蕾怒吼道:“你敢走?过来,抱我去冲凉!”
希平道:“你不是已经能走动了吗?干嘛还要我抱去?”
华蕾道:“谁说我能走动了?”
希平道:“你不是去叫你的侄子了吗?”
华蕾道:“我是让丫鬟去叫他的,你弄得我全身疼痛无力,我自己怎么去叫?”
原来如此。
希平只得走到床前坐了下来,道:“你真难侍候,不怪得我老爹不要你了,唉!为什么儿子总是要替父亲受罪。”
华蕾怒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华蕾几十年的清白身子都给你毁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希平道:“我后悔成为你的男人。”
华蕾很认真地凝视着他,眼泪悄悄地泛了出来。
希平连忙把她抱在怀里,道:“说着怎就哭了,啊?”
华蕾道:“春燕姐姐说,是她叫你来搞我的,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华蕾,是迫于你母亲你才要我的,这已经够蕾蕾伤心的了。你现在说你后悔作蕾蕾的男人,是不是不想要蕾蕾了?”
希平一愣:娘真是个惹祸精!
他道:“蕾蕾别哭,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娘说的不是真的,是我自己早就想搞你了,绝不是她叫我来搞你的。”
华蕾止住哭,道:“我就知道是你自己坏,嘻嘻!”
破涕为笑──女人的大本领也。
希平道:“蕾蕾,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到我房里睡吧!”
华蕾犹豫道:“可是她们?”
“她们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不喜欢和她们在一起吗?”
华蕾红着脸道:“她们看着你对人家使坏时,人家会害羞的。”
希平笑道:“我和她们相好时,你也看着,不就大家扯平了吗?”
华蕾嗔道:“那种事,有什么好看的?你和她们做时,我就闭眼睡觉,我什么也不看。”
希平道:“哦?可是我记得我与月儿、藕儿作爱时,你却是最忠实的观众耶,你不记得了吗?”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这色情小子,敢再提我的丑事,我就撕了你!现在,立即,抱我去沐浴。”
独孤雪走进风仁院,见到了她父亲独孤霸,一时呆住了。
独孤霸是今早到达龙城的,他得知四大武林世家暂住风仁院,便直往这里来了。他的孙子独孤明出来迎接他,并且透露独孤雪的情况,老头立即想前往大地盟找他的大女儿,独孤明却说,爷爷我去叫姑姑吧!老头便坐着等了,当见到他那有二十年未见的女儿时,老泪纵横,颤抖着从椅子上站直身,张开了他的老怀。
独孤雪的泪也跟着涌出来,因为爱情的挫折,她离别了老父二十年,如今再度重逢,她的父亲已是苍老了许多,她哭着投入父亲的怀抱,伏在他宽阔的胸膛无言地哭泣着。
独孤霸拥着她,道:“孩子,你这些年过得好吗?爹常想起你,你无缘无故地就失踪了二十年,也不回来看看爹。”
独孤雪哭道:“爹,女儿对不起你,女儿知错了。”
独孤霸道:“我不怪你,只要看见你好好的,我就开心了,你们两姐妹,一个离我早去,一个却又没了踪影,如今总算把你盼回来了,盼回来了呀!孩子!”
独孤雪道:“爹,你坐着吧!”
独孤霸坐了下来,扶着独孤雪的双臂,激动地道:“孩子,让爹好好地看看你。”他凝视着独孤雪的脸,久久才道:“你和二十年前一样,没变多少,依然是我美丽的乖女儿,爹却是老了,你若再不回来,或许就看不到你爹了。”
独孤雪跪了下来,头埋在老父的膝上。
独孤霸抚摸着她的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扶起女儿,对杜清风道:“清风,过来把你媳妇领回去吧!这次别又弄丢了。”
杜清风走过来扶着独孤雪,回到他的座位上,王玉芬在左,独孤雪在右,王玉芬朝独孤雪微微一笑,独孤雪也回了她一笑。
恰在此时,希平从里面跑了出来,看见独孤雪,先是一怔,然后走到施柔云面前,道:“小哑巴,你让个位给我。”
施柔云站起来想走到另一边,希平却当众抱着她坐在她的椅子上。
王玉芬立即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别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一通。”
希平笑道:“哇,岳母,我抱我的小哑巴,你干嘛这么大意见?你不会也叫岳父抱着你吗?”
王玉芬气得脸都红了,独孤霸道:“平儿,不要没大没小的。”
希平道:“爷爷,你今日一定很开心了?”
独孤霸笑呵呵地道:“开心,开心,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坐在希平身旁的杜鹃轻声对希平道:“你刚才沐浴了?”
希平在她耳边道:“洗了个鸳鸯浴,蕾蕾说,以后绝对不要我帮她洗澡了。小鸟儿,什么时候我和你也洗个澡,在水里很好玩的耶!”
杜鹃脸一红,嗔道:“你还是和你怀里的人儿洗吧!”
希平道:“小哑巴,你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不!”施柔云连忙拒绝。
王玉芬狠瞪希平一眼,牵过独孤雪的手,道:“姐姐,我们到里面说话吧!”
独孤雪无意地看看希平,道:“也好。”就与王玉芬走入了内院。
两女进入杜清风的房间,独孤雪道:“你虽是清风的妻子,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
王玉芬叹道:“清风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独孤雪幽幽地道:“嗯!我知道,他也很爱你,这我看得出来,我本不该回来的,因为既然离开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你不必担心,清风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了,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他,从二十年前的那一天,我就不再是他的妻子了。”
王玉芬道:“我是不会与姐姐争风吃醋的,其实清风有些地方已经不像以前了。唉!今晚你与他同房,你就明白。”
独孤雪惊诧地看着王玉芬,道:“大家是女人,我也坦白地说了,在这二十年里,我其实另外有了男人,如今肚里还有了身孕,因此我不可能再与清风同房,你应该明白,一个变了心的女人很难回到从前。”
王玉芬睁大双眼,道:“你?有了身孕?”
独孤雪点点头,道:“以后清风就烦你照顾了,我对不起他,也无法补偿他,也许这辈子是该我欠他的。”
“姐姐,可以问一下,你现在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王玉芬等待着回答,然而,独孤雪却垂下脸去,她突然道:“我觉得姐姐看黄希平的眼神有些别样!”
独孤雪一惊,抬脸与王玉芬对视,道:“也许吧!他是我的女婿,你似乎对他很有意见?”
这次轮到王玉芬无话可说了。
独孤雪道:“你刚才说的问题,以一个女人的直觉,我已经感受出来了。你的眉宇间藏着深深的哀怨,是不是清风在那方面已经不行了?”
王玉芬默默地注视着独孤雪,终于无奈地点点头。
独孤雪叹息,此刻她知道,回不回到杜清风身边都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她,她忽然同情王玉芬,道:“你一定过得很辛苦。”
王玉芬道:“谁不苦呢?或许你比我还苦,清风知道你有身孕的事吗?”
独孤雪道:“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名分上我怎么都还是他的妻子,这种事还是隐瞒着好,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王玉芬道:“如果你让我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就帮你保守。姐姐,别怪我如此,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大些的。”
独孤雪不高兴地道:“你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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