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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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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倩和她坐到床沿,笑道:“姑姑,那小混蛋竟然连你也敢碰?不但如此,还要了我的妹妹,看你还敢不敢说他是我的小老公?”
华小倩并不是在新婚那晚才记起希平的,其实她一直都记得那个让她痛哭了半天的小婴儿,这是因为在黄洋夫妇带着希平离开的时候,华蕾常逗她,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倩儿,你又在想你的小老公了?
华小倩在此之前并不知道希平就是要了她的贞操的小婴儿,因为没有人和她说过希平的名字,而她,在那个时候,抱着小希平之时,总是戏称为“可爱的小猴子”。
华蕾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小倩,是他强来的,姑姑没办法哩!”
这句话成了华蕾的专利,几乎每碰到一个人问起这事,她都把责任推到希平身上,否则让人以为她是“老草吃嫩牛”就不好了,她华蕾也是要颜面的,至于希平嘛!脸皮厚着哩!
华小倩道:“我虽没与他接触过,但看了他的真面目以及他的狂野之性,还有根据她身边的女人,我可以判断,他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姑姑,倩儿说得对吗?”
华蕾知道华小倩是绕着弯子套她话,也只得诚实地道:“他的确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所以姑姑也无法拒绝他。小倩,姑姑这么说,你应该满足了吧?”
华小倩笑道:“还可以啦!算你老实,没骗侄女。”
华蕾尴尬地一笑,道:“他呢?”
“在睡觉。”
华小倩接着把今日之事慢慢地叙述着,两姑侄就这么地倾心相谈着。
浪无心与洛土回大地盟之时,洛土邀约他参加武林之会,他拒绝了,他虽是武林中人,但对武林之事并不热衷,也没有一统武林或成为武林巨头的大理想,他是个自由自在的人,如同他对待女人一样,喜欢的时候就要、不高兴了就丢,他有他的生活,别人不管他,他也不管别人,作为仙缘谷的得意弟子,他承袭了当年惜花秀士的风格,然而,似乎比惜花秀士还要随意的。
惜花秀士曾为梦仙而收心建造了仙缘谷,而他浪无心却不会为任何女人收心──这是他以前的自大思想,只是在今日,当他见到梦香之后,忽地发觉没心的自己仿佛有了心了,这使他害怕,他的祖师曾因了明月峰的月女而孤独相思了半辈子,他浪无心会不会也像他的祖师惜花秀士一样呢?
一个柳无情,一个浪无心,有着同样性质的名字的人,命运会不会也相仿呢?
浪无心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爱上梦香;在他看到梦香的真面目的时候,他的心在刹那回到他的胸腔,又在那瞬间似乎给了梦香。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是梦香的影子已经刻烙在他的灵魂里了。他一向的坚持是绝不对女人动情,在梦香之前,他也的确做到了他的宗旨,此刻的他,忽然觉得存在于他信念里的那个坚持开始动摇,难道他浪无心真的在为一个女人动真情了?浪纯儿?他想起了自己最初的名字,这是个很可爱的名字,他却很久没用了。
浪无心回到他的住所,在这里,希平留下了惊人的一幕。
屋里的女人有许多还是躺在地毯上倦倦不想动,那六个处女更是连坐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他不得不惊叹希平的性能力,他以前一直低估了希平,说实在的,他浪无心对武学上高低无所谓,却在这方面的较量很在意,在此之前,他总觉得仙缘谷的房中术是天下第一的,谁知竟出了个黄色狼?想想那六个处女,他忽然觉得亏大了,本来以为希平会在第二个女人身上软下来的,岂料软下来的是他的三十一个女人?唉!亏大了!
丝嫫看见浪无心回来,眼睛里尽是愤怒,她昨晚刺杀失败,且陪上了女人的贞操,怎不叫她悲愤?她道:“浪无心,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姐姐报仇的。”
浪无心淡淡一笑,道:“丝嫫公主,你姐姐的死并不是我的过错,所有跟过我的女人应该懂得我的名言:我将在半月之后抛弃你,你是否还愿意?你姐姐也是听过的,但她愿意了,且她离开我的时候也是很干脆的,谁知她会自杀呢?如果早知她是这样的女人,我当初也不会碰她的,我浪无心可以让女人爱我,也可以让女人恨我,就是不喜欢女人为我而死。”
一个秀丽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勉强地站起来走到浪无心身前,投入他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一会之后,她在浪无心耳边轻声道:“公子,昨晚那个人不是你,芳儿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比你强壮,另外,他的、他的淫根也很特别,虽然我知道你也是很强的男人,但昨晚那个男人绝不是你。你造爱的时候喜欢光亮,好炫耀你的长处,昨晚却不准我们开灯,这也是一个强有力的说明。公子,为何要让别的男人进入芳儿的身体?芳儿虽是青楼的红倌,但既已被你赎身,且把第一次献给了你,也知道你不会让芳儿陪你多久,然而,在你未曾抛弃芳儿之前,芳儿只想忠于你,你却让别的男人──”
“不要说了。”浪无心掩住她的嘴,他不能让她说下去了,这女人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就越大声,难保不让别的女人听见。
丝嫫想挣扎着起来,却无能为力,骂喊道:“浪无心,我一定要杀了你!”
浪无心推开芳儿,冷笑道:“你是杀不了我的,即使让你留在我身边,你也没有机会。你太弱了,除非你把整个蛇神族的士兵率领过来,不然,凭你的力量连我的皮毛也伤不到,之所心一直让你跟随着我,是因为我很清楚这一点。丝嫫公主,要杀我,请回去取得你父亲的兵权再来吧!”
众女此时都醒了,听了浪无心此言,心里都有种发凉的感觉,但当她们想起昨晚的狂野,又原谅了浪无心,像这种有本领的男人,对待女人几乎都是如此的。很多时候,女人原谅一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求她们,而是她们仰视男人之时。
浪无心看了看赤裸的众女,道:“你们都饿了吧?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吃晚饭,这也许是最后一餐了,吃过这餐,你们愿意留的就留下来多陪我几天,要走的我也不会阻拦,还有就是,昨晚流血的六个,吃了晚饭后,我叫人安排你们去古风榭里住,那里是女客住的地方,你们从现在开始不再是我浪无心的女人,与我浪无心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能够走动之后要去哪里随你们的便,我一概不管。”
那六个女孩子──除了丝嫫──双眼中都露出很深的悲痛之色,在这悲痛中,又有着一丝愤慨。
浪无心不管这些,他叫人把这六个被希平开苞的女孩子抬到了古风榭,然后与其他的女人吃了晚饭,至于晚饭后,留下来陪在浪无心身边的女人只剩下七个了,其中之一是芳儿──浪无心很想让她离开的,只是她没有,而且还威胁了他。
芳儿说:“若你敢赶我走,我就公开昨晚之事。”
浪无心头一大:“算了。” 
第十章 温柔暴力
        希平醒来的时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独孤诗和杜鹃还在香睡,她们昨晚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现在才醒。这些希平当然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尽破烂了,血迹把床被弄污了。
他摇摇头,想起刚才似乎自己还在和村野打架的──他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已经是他干架后的第二天清晨了──怎么就睡在床上了?是了,还有梦香,他好像是靠在梦香的胸脯哭了?怎么会哭呢?妈的,太没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乳房上学小孩子哭鼻子──这我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却不记得自己为何而哭了?
希平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靠在梦香的胸脯哭泣,这令他很是烦恼,男人哭本来是没脸面的事,何况他还窝在女人的怀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绝对的天才,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梦臭屁的乳房上哭的,一定是做梦,嗯,就是做梦。在梦里哭,情有可原啦!没人看见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来,吵醒了三女,杜鹃睁眼就道:“笨蛋,你笑什么?”
希平一愣:是呀!笑什么,怎么能告诉她们?多丢人哪!天才黄希平可不干丢人的事,他道:“没笑什么,刚才我做梦,好好笑哦!杜鹃,我怎么满身是血躺在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当然满身是血。”
真的?不会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么可能被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谁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打架怎么我不清楚呢?我刚才和那东洋人打架的──”
杜鹃笑道:“那是昨天的事,大笨蛋!”她笑得很开心,希平果然是不大记得昨日之事了,这令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希平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记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这身上的血应该是他的,喂,杜鹃儿,他后来怎么了?”
野玫瑰道:“他当然是去疗伤了,什么怎么了。”
“我都说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养伤,待会再找洛雄干架,妈的,来龙城就是为了打败他,什么天下第一,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爱雨儿哭了许久,不打回他实在是不给他面子。杜鹃儿,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吗?我是怎么睡着的?”天才自夸了一阵,又开始有不懂要请教人了。
杜鹃道:“你在梦香怀里睡着的。”
哇哈,那不是梦吗?原来是真的,他真的在梦臭屁的胸脯上睡着了,咦,还好,虽说丢脸了些,也总算占了些便宜,吃了梦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希平心怀大释,道:“你们三个陪我洗澡吗?”
野玫瑰道:“我们没有晨浴的习惯,你找你的蕾蕾吧!”
希平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华蕾寝室,发现华蕾不在,他估计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华蕾果真在浴室里,希平就喊道:“蕾蕾,开门,是你的小老公来了。”
华蕾在里面道:“没有其他人吗?”
“笨,有其他人,我会叫你开门吗?”
“黄希平,你给我进来,敢说我笨,我跟你拚命!”华蕾歇斯底里地喊道。
门咦呀一声开了,希平看着春光大泄的华蕾,大笑道:“我就是找你拚命来的。”他一闪身进了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了。
“你怎么满身是血?小混蛋,别碰我,脏死了!”希平转身刚想抱她,她就大声抗议了:“你等着,等我洗完之后你再洗。”
华蕾转身走入浴盘里自顾自地洗着。
“哪有这回事。”希平三两下把身上的破烂血衣脱了,赤裸着走到华蕾面前。
华蕾看着他雄壮的躯体,在血染之下,仿佛更令她着迷了,这种带着血的野性的男性魅力,几乎令她全身发热,她道:“你身上多了许多伤痕。”
希平道:“过几天就不见了,蕾蕾,你洗得没有?”
华蕾一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客气了?”
希平笑道:“并不是客气,而是我知道我的蕾蕾喜欢干净,我也爱洗得干干净净的蕾蕾,所以还是决定让你洗得了我再洗。”
华蕾娇笑道:“进来吧!这木盘还能容两个人的,这你应该知道,以前你抱着我坐在这盘里洗哩,但这次你别使坏,人家沐浴后要出去走走,嗯?”
希平俯首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上,双眼盯着水里的白嫩女体,下体不自觉地勃起壮大,嘴上却道:“我从水里看我的倒影,怎么看也不像色狼,蕾蕾,你真会冤枉人。”
“你是在看你的倒影吗?你这小坏蛋,这水有我在里面还能平静吗?水里只有我的身体。你不是色狼?看看自己的下面吧!小混蛋,要使坏就下来,看得饱吗?”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也等──华蕾终于不耐烦地发飙了。
希平适时地踏进水里,因了他的进入,本是很清洁的水忽地红了起来,像一个很白净的少女在面临初夜之时的红,他把华蕾抱在怀里,道:“蕾蕾,你帮我擦洗吧!有你在,我的双手要做其他事的,嗯?”
华蕾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替他擦洗了脸,然后洗他的身体。
希平的手就在她的娇体上游移着,他看着眼前湿了的秀黑,把头埋在那里,叹道:“蕾蕾,我是否太残忍了?”
华蕾一愣,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擦着他雄壮的躯体。
希平并非完全不记得昨日之事,只是在他的记忆中,很是模糊罢了,但他杀了许多人,这他总是明白的,就如同在狼道时他把所有的狼都撕碎一样,昨天应该也有许多人被他撕杀了吧?杀狼的时候他的心很平静,只是对于杀人,他是不喜欢的。他从小打架,但杀人的时候很少,也许暴力是他热衷的,可是暴力的结果他一般都很能控制,偏偏昨天无法控制,这是他无法预料的。他知道,之所以会发狂,多少与他曾吃了火云狮虎和千年血蛇的内丹有关。他并不后悔杀人,却很不喜欢自己在疯狂的时候杀人,他宁愿清醒的时候杀一千个人,也不想在神智不清时杀一个人的。
他道:“蕾蕾,其实我只想在你们的柔软温润里造梦,把我所有的暴力放到你们香洁的肉体上,对于武林中的厮杀,我不想参与,我们环山村里打架是常有的事,但打了之后我们还是朋友的,我们至多打伤人,很轻的那一种伤,是绝不会出人命的。”
华蕾叹道:“不管你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我都会帮你洗干净的,其实武林中人,没有谁是不沾血的,武林是血的传统,没有血的厮杀,何来武林呢?”
希平道:“我不是武林人。”
华蕾道:“你的确不属于武林,只是你身在江湖,你不惹人,别人就来惹你,因为你的强大阻碍了某些人。孩子,或许以后你会杀更多的人,因为或许有许多人想杀你,你会任由他们宰杀吗?”
她清楚地知道希平是血魔的儿子,总有一天,这个身分会在江湖上传开,那个时候,整个正道武林都要追杀他,以他的性格,是不管正邪的,只要谁要杀他,他也会抗争到底,到时,另一个血魔也就形成了。
“你叫我作孩子?”
华蕾轻笑道:“你是蕾蕾的男人,但有时蕾蕾也喜欢喊你作孩子。”
希平道:“我曾经说过,我虽不喜欢杀人,但更不喜欢被人杀,很遗憾,每个要杀我的人,都比我死的早,因为他们要杀我,我只得让他们比我先死,不然就是我先死了。我若死了,怎么对得起你们?”
华蕾坐了下来,希平反转她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阳根从后进去她的黑色柔润里。
她轻吟出声,随着希平的手势,上下摇摆着,道:“所以我宁愿你杀人,也不要你被人杀了。你是蕾蕾的全部,你若死了,叫蕾蕾怎么办?噢,小混蛋,别太大劲,蕾蕾待会还要出去散散心的,我不想再继续躺在床上,很多人都笑话蕾蕾哩!”
希平的双手从她的臀部上移到她的乳房上揉搓着,道:“蕾蕾,你这里比前些日子丰满了,所以我说要多做些运动,对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哈!蕾蕾,你站起来吧!我让你知道我的暴力不单只是打架杀人,还有另一项很美妙的作用的。”
“我早就知道了,小坏蛋!”
华蕾站直身,站在浴盘里,娇体弯俯下去,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希平也站了起来从后面轻搂着她,臀部斜向前一挺,粗壮的阳根再度塞入华蕾的柔洞里,狂野地抽插着,华蕾的双手紧抓着浴盘边,未湿透的散发随着她的头摇摆不停。
水流从他们两人的身上流滴入浴盘里,血红的水倒映着两人的激情,令人感觉到这水似乎是燃烧了,如同两人燃烧的肉体和灵魂。
其实厮杀和性爱是同一种性质的存在,华蕾知道,这个男人的暴力和狂野若不在厮杀中暴露,就会在性爱中显现,无论是厮杀还是性爱中的暴力,她都同样喜欢,因为她更明白,厮杀中的暴力是因了保护她们才爆发的,至于性爱中的暴力嘛!她想,是女人都喜欢造爱时的激情。
希平很听她的话,没让她完全瘫痪,只是令她获得了所要的激情和完美的一度高潮,然后便放过了她,让她能够站立并且还能行走──他是记得她要到外面走走的。
可是问题出来了,希平竟然没有衣服穿,总不能叫他穿华蕾换出来的衣服吧?操,变态!
他把毛巾往腰上一围,很是得意地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蕾蕾,这样出去总可以了吧?”
华蕾笑道:“你不如不穿。”
希平道:“蕾蕾,这主意很好,我正想光着身子出去。”
华蕾叱道:“你敢?”顿了一下,又道:“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出去拿你的衣服过来。”
“还要等呀?”希平很无奈地道,但华蕾已经走出去了。
他看了看浴盘,天才脑袋一转,计上心头,把浴盘的水倒了,翻转过来,一脚就踩在盘底的木板上,不多久就把盘底拆除了。
他再次踏入浴盘里,把两头穿空的圆浴盘提了起来,正好把他的腰和膝的部分围住了,他大笑道:“这木做的裙子不错,就是要我的双手提着费了点力气,好,出去让大家看看我的发明,嘿嘿,原来男人穿裙子也这么好看。”果然是天才!
希平刚出到门口,就看见华蕾和杜鹃迎面而来,杜鹃一见这副情景就笑了出来,而华蕾呢!她笑不出来了,抓狂地喊道:“黄希平,你这混蛋,竟敢把我买回来的浴盘拆了?我要撕了你!”
唉!这就是暴力的结果。 
第十一章 飘然而来
        希平在房里和四女正嬉戏着,华小波突然跑来敲门道:“姐夫,大事不好了,徐老头找你要人来了。”
独孤诗一惊,希平开了门,道:“你叫什么!他来干我什么事?”
华小波气喘吁吁地道:“姐夫,你大概忘了诗儿是他的儿媳妇,他今天回到大地盟就直奔疯人院了,我看他的脸都黑了,很恐怖耶,现在大厅里,杜庄主和独孤老爷子正挡着他哩,我看你还是躲躲吧!”
“我躲?我凭什么躲,他老头想打架吗?”希平的气上来了,敢叫他拳王躲躲闪闪,以为他是华小子吗?操,绝不躲!
野玫瑰道:“希平,你还是先避开吧!虽然你不怕他,但他始终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一分子,你和他打起来毕竟不好,况且你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的关系又是糊里糊涂的。”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他现在已经脱离四大武林世家了。”
华蕾轻声道:“你还是出去一会,其他的事由我们说吧!你这人一出现,只会令场面更加难以收拾,徐飘然并不是不讲理的人,说明白了也就没事了。”
希平无奈地道:“真的要我躲?”
华小波在门外道:“不用躲了。”
“黄希平,你这伤风败俗的家伙,给我滚出来!”这是徐飘然愤怒的吼叫。
希平一听,身体一直,正想跑出去,看见躺在床上的独孤诗,忽地弯腰钻到床底下,躲了起来。
“让开!”徐飘然走入屋里,他的后面跟着一大群人,他没见希平在屋里,就道:“黄希平跑到哪里去了?”
华蕾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徐飘然走到独孤诗的床前,盯着床上的独孤诗,道:“你是我儿子的妻子,你还记得吗?”
独孤诗羞红着脸道:“嗯。”
徐飘然冷笑道:“你知道就好,但是──”他提高了声量:“你知道你现在躺在谁的床上?”
跟在后面的独孤霸老脸一红,默默地离开了,他本来是想劝徐飘然几句,此时却觉得很是没脸,只好任由他们怎么处置了。
华蕾道:“可是你儿子已经死了,难道让诗儿守着他一辈子?”
徐飘然道:“你是谁?”
华初开道:“徐兄,她是我的妹妹,请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就是嘛!再敢大吼大叫,老子华初开就要你还钱了!
徐飘然道:“哦!原来是华财主的妹妹,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有这么个妹妹哩!华初开,我说这么小声已经是很客气了,再大声的你还没听过,我在打理我的家务事,请你别插嘴,老子又不是病人。”
华初开怒道:“徐飘然,还钱!”
“老子就是不还,你待怎么样?”徐飘然开始耍无赖了。
杜清风道:“飘然,我们出去再商量吧!何苦弄成这样子呢?青云的死,我们也很伤心,只是人已经死了,你这样,青云也不能活过来。”
徐飘然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青云是死了,独孤诗又没有徐家的种,她要走,我当然乐意放她,可是,她改嫁给谁我都不管,就是不能便宜了黄希平那混蛋,我老头最讨厌、最憎恨的人就是他,绝不会跟他讲情面。独孤诗,你跟不跟我回去?”
洛土站出来打圆场道:“诗儿,你就跟徐堡主回去吧!”
独孤诗壮着胆子道:“回去嫁给你吗?”
“对!”徐飘然道:“我就是要让你嫁给洛土。”
独孤诗道:“我不嫁,打死也不嫁给他,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徐家的人,我是哥的人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
“你、你──”徐飘然指着独孤诗,激愤得说不出话。
咳咳!人老了,一生气就咳嗽,唉!气不顺呀!
徐白露拍着她父亲的背,道:“爹,你别生气,大嫂要跟谁,让她决定吧!”她毕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她也同情独孤诗。
徐飘然道:“你们两姐妹是不是也想气死我?让你们嫁给洛天少爷,你们偏偏不愿,是不是也想嫁给黄希平那死小子?”
徐红霞脸面泛红,徐白露也不敢再出言。
徐飘然道:“独孤诗,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独孤诗坚决地道:“不!”
徐飘然道:“洛土,帮我抱她回去,只要回到大地盟,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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