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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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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徒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作雪儿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恆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淒凉! 
    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呵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她站得笔直,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裹着的胴体,彷彿有种肉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瀰漫,煽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人类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只充满色调和欲望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 
    她的只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繫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繫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只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繫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往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的美好。 
    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乳沟,因为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肉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 
    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乳房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乳房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纯黑的亵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 
    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延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女体,嚥了嚥口水,感到下体开始膨胀,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只手从她的前额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只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 
    睡衣继续滑落,像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挺翘的屁股,对着希平诉说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只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裸体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只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亵裤,又看了看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那个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亵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 
    亵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番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女人的那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个究竟呢?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 
    杜思思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她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只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只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 
    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只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丁香。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的魔爪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阴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 
    随着希平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接受到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 
    她将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根的茎部是交错的爆涨血管,奇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握住希平的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完全包容它的粗大,她的两只手仅仅抓住它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也握过施竹生的男根,但是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 
    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颔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 
    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般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源起于肩胛处的宽大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个上半身呈现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 
    他的只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 
    说罢,希平将杜思思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乳房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乳头轻咬着、拉扯着。 
    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并在她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她柔软滑腻的阴户。在做这些动作时,他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希平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情欲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抛开了一切的顾忌和羞愧,让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 
    希平的情欲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希平那变得火热烫手的分身,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男根上套弄开来,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缝里,出入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根手指进去到两根手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 
    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杜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面泛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希平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液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只腿根处,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阴户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 
    希平兴奋的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杜思思放开握着希平下体的手儿,只手环住他的颈项,只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只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只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 
    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只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阴户就和他的龙头紧密地接触、摩擦。 
    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分身球体已被杜思思的爱液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 
    希平温柔的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然而,下一瞬间,杜思思只感到希平的龙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并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 
    却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不去,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淫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 
    说着,他的两手就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只臂托住她的只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就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他的只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那细长的轨道上来回运转,渐渐逼进她的肉缝里。她肥嫩的外阴遭到排挤而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 
    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圆球,几乎要撑裂开来了。她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 
    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她轻轻地哼着,阴道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根和希平的龙茎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四五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一声细响,他的分身便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肉缝里。 
    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只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 
    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痺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 
    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彷彿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 
    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体内和进入冷如冰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阴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肉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 
    这种“阴之女”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也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 
    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龙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蜜肉带了出来。 
    他感到浓厚的快感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与快乐中沉迷。她那只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的呻吟渐渐变成呼喊,那只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希平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只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只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只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只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 
    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只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希平轻轻地抽插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 
    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导致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射精了。 
    但希平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 
    不过,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希平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痺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 
    “咦,这是思思姐的声音!”小月听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脸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冷如冰看着小月,不禁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已经做过那种事却还不知道它是怎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静了,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泄气的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触到小月心里的结,怕小月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人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 
    突然,冷如冰听见小月的哭声,知道她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暂时放下心里的负担。 
    杜思思已不知道历经多少次高潮了,此刻竟有些不胜情欲冲击的感觉。在她以前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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