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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海腾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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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立即传话下去。”姓年的煞神答。
“沈煞神,你火速返回大厅,要郎护法立即将樊老狗交给你带往谷底秘窟藏匿;免得被人救走,如事态紧急,可杀之灭口永除后患。”
“是,属下这就走。”先前语音平静的人大声答。
中海丢了俘虏,向左急绕。
沈煞神离开武副会主,不慌不忙地向木屋方面踏步而行。他身后,两名大汉也从容后跟。
中海已在前面相候,相距五六丈,不敢过份接近。同时,他不打算将这三个人弄翻,他要利用三人带路。
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武副会主已钉住他了。
快接近木屋,他心中感奇怪,这一带贼人甚多,为何跟了这许久,竟连查问的人也没有?
走著走著,前面已可看到木屋的灯光了。穿出树林,前面是一处宽约十丈左右,向南北延伸的林空,那是龙虎风云会自从在这儿建立秘窟后,开辟出来的防火地带,假使有人用火攻,烧到这儿便可止住,不会向里蔓延,可说十分安全。
姓沈的煞神越过防火地带,进了里面的树林。
中海贴地窜出,用蛇行术随后跟进。
糟了!。姓沈的煞神突又折回,站在林缘仰天哈哈狂笑,笑完说:“两位贤弟,你看短草中的黑影是不是追随在咱们身后的野狗?”
中海伏在空地中间,进退两难。
“不是蛇,就是龙,决不是大哥所说的野狗。”另一人说。
后面,狂风似的赶来了近三十个黑影,退路断了。
两侧十数丈外,人影突现。
只稍看到第一群人影出现,中海便知道了对方诱敌的诡计了,事不宜迟,必须迅速突围,摆脱目下的困境。可是,他刚站起,身后已传来武副会那震耳的沉喝:“大地之龙,白天老夫所说的两条路你选了死的一条,这儿便是你埋骨之地,果然不出老夫所料,你终于送死来了,来得好。举火!。”
中海不走了,仰天狂笑。
火光大明,四周点起了四五十支火把。
中海笑声刚落,四周的火把已经烈火熊熊,向前指出。那是以大竹筒所造的特制火把,中灌熟桐油和破布等物,假使用作兵刃,筒被击破沸油飞溅,十分歹毒。显然,合围的人皆准备以左手用火把做兵刃,右手仍用刀剑。
中海已看出自己处境的危险,只好全力一拚,笑完徐徐拔剑,傲然地说:“阁下,何不现身谈谈呢?”
后面人群中踱出一名戴头罩披长袍的人,左首共有四名年约花甲左右的老人,两高两矮,像貌狰狞。
中海看了黑袍人肩上背露出的剑靶,认为是会主到了。左面的矮个儿,正是和他硬拚一剑的人,对方虽不戴头罩,他仍然可从对方所用的剑和眼神中看出对方的底细。
武副会主换了黑头罩和黑袍,不再自称会主了,踱入短草坪,冷冷地说。“你是来救樊老狗的吗大概你与他是同党罗?”
中海以剑支地,豪迈地说:“阁下,废话少说,龙某与阁下势不两立,不必问我为何而来,你敢不敢和龙某拚个你死我活?你阁下不会是无名无姓的人物,能否说出来听听?”
“尊驾已是将死的人,何必多问?”武副会主傲然地说。
“好;算是龙某多问了。阁下,你总不至于不敢和龙某一拚吧?龙某相信阁下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也相信阁下不愿在贵手下面前丢人现眼,你不会再叫你的手下前来送死了吧?上啦!。龙某等著哩!。”
武副会主冷冷一笑,掖起袍袂。
和中海硬接一剑的矮老人冷哼一声,说:“副……永老;这小狈可恶;区区一个江湖小辈,居然妄想和永老叫阵,他还不配,让属下割下他的脑袋来。”
中海哈哈狂笑,笑完说:“老贼,你最好别来送死,你不配和龙某动手,你们的会主难道肯让你去丢他的脸吗?龙某与向贵会叫阵了。”
老家伙徐徐走近,冷笑道:。“会主身经百战,已创下深厚的基业,一会之主,必须运筹帷帐,掌理大局,岂能轻身涉险效那匹夫之勇?小辈,我干坤一剑阳某人抬举你和你动手,老夫已感到委屈了呢,纳命!。”
喝声刚落,人剑俱到,招出“灵蛇吐信”,剑气厉啸,但见一星淡淡晶芒略略一闪,便疾射而来了。
中海已领教过对方的艺业,如果硬拚,恐怕追电剑无法击毁对方的长剑,老家伙的内力太过浑厚以气驭剑十分可怕,拖下去必定耗损真力,那么便无法突围了。高手环伺,目下不是拚命的时候,但如果就此撤走又心有不甘,而且也不可能轻易脱身,必须利用这个老家伙突围,他心中打定主意,向恻一闪,大笑道:“老贼,你怎么这般冒失?真不像是个武林成名人物。”
干坤一剑一招走空,似乎有点意外,火速转身冷笑道:“原来你是个胆小如鼠不敢接招的小辈,你能躲得了吗?”
中梅作势迫进,也嘿嘿冷笑道:。“和你这种浪得虚名的江湖败类交手,龙某确是感到有失身份。你的一剑凶猛有余灵妙不足,何必叫干坤一剑?”
两人都想用缴将法激怒对方,以便掌握优势,显然两人在心中都有所顾忌。
不过干坤一剑的处境稍为不利,在这么多会友之前,他怎可示怯?更受不了讽刺挖苦,首先无名火起,一声沉喝,狂野地扑上,招出绝著“干坤倒旋”,剑从下反旋而上,风雷骤发,锐不可当。他的剑尖已先一步抢得空门按理可以主宰全局,中海的剑是无法夺得控制中宫的机会了。
他这一招攻得极为迅疾,而且凶猛无比,凌厉的剑招锐不可当,完全控制了中海的右半身胸腹。
如果中海的劲道不够,无法将攻来的剑震开,立陷死境,假使不接招,便无封架的余地,更凶猛更狠辣的剑招,必将接踵而至,避无可避,死路一条。
中海突然向右略闪,后退半步,右手一带,剑尖便向后移,这一来,整个身躯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剑下了。
干坤一剑大喜,一声长啸,剑势加快,恍若电光一闪。
中海紧吸住对方的眼神,存心走险,猛地一声长笑,剑反挥而出。
“铮”一声暴响,火星激射,人影乍分,在千钧一发中,中海走险成功了,一剑将攻来的狠招化去,但他心中一栗,追电剑一击之下,老家伙的剑竟未被毁,仅缺了一处蚕豆大的口子。
两人均飘退八尺,用的都是反手法,因此皆向左飘退,看得出功力悉敌,其实中海有神剑在手,无形中已落了下风,内力相差两三成。
这瞬间,干坤一剑也悚然而惊。
中海一声长啸,突然抓住机会反击了,啸声震耳,紫虹已漫天澈地而至,身法之快,令人骇然变色。他已概略看出对方的剑路,以气吞河山的声色,不失时机反扑,以电剑心诀行雷霆一击。
旁观的人但见紫虹一闪,人影乍合,只听到剑啸刺耳,风雷之声令人间之毛骨悚然。
人影相错而过,剑影倏止,风雷徐息,没听到双剑交错撞击的声音,只有剑气的撕裂异啸声动人心弦,飞腾闪烁的剑虹三闪两闪明灭不定,接触的时间极为短暂,恍若电光石火。
中海斜掠出丈外,身形一幌,猛地旋出,几乎滑倒。但他稳下来了,剑垂在身后,一滴血珠从剑尖滴落在草丛中。他脸上木无表情,只一双大眼神光炯炯。
他的左耳垂出现血迹,裂了一口缺口,说明他曾经和死神打过交道。
干坤一剑也斜掠八尺,双脚落地再退三步,摇摇幌幌好不容易方定下身形。
他的左胸近心脏处,鲜血染透了胸襟。蓦地,他口角溢出了鲜血,呼出一口长气,喉间咯咯作响,身形再幌,手中剑徐徐下垂。
中海吸入一口气,徐徐举剑,指向武副会主,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一声一吐地说:“阁下,你如果自认贪生怕死,尽避叫你的手下走狗前来送死,不然请下场赐教,拚个你死我活,下场。”
另一名矮老人急掠而出,到了干坤一剑身侧,叫道:“阳兄,你……”
干坤一剑像个融化了的雪人,剑失手堕地,双腿一软,跌入矮老人伸出的臂弯内,嘎声叫:“小小心他……他的……剑……”
左首的高个儿老人大吼一声,飞步抢出。
武副会主被中海的话缴得七窍生烟,大喝道:“羊护法,退!。老夫会他一会。”
斑个儿羊护法只好退回,四周人声静寂,除了火把的火焰跳动外,所有的人全都静立不动。
中海不否认自己有点紧张,但却毫不畏怯,想起终于有机会和龙虎风云会的会主一决雌雄,他感到紧张中更有著无比的兴奋。尽避对方并不是他所期望的毒娘子,至少他获得了和他们的会主一决的机会了。
武副会主也知中海了得,如果他不曾亲见中海的艺业,他那瞧得起一个年青小伙子?但这时不同了,傲气全消,轻视之意尽除,举止慎重起来了。
火光中,两人徐徐接近,两人的脸色皆冷静而肃穆,两双眼照照生光。
中海默运神功,剑垂身侧,一步步欺近。
“喳喳喳喳!。”两人的脚步声有节拍地响起,逐渐欺近。
双方在相距八尺内止步,武副会主鹰目中冷电四射,袖袂飘飘,站在那儿像个幽灵,久久方用冷厉的声音:“小辈,你还有后事交代吗?”
中海紧张的心情仍未完全消退,强压心潮笑道:“龙某单人独剑闯荡江湖,何用交代?不,反正你们已认为龙某今晚必定有死无生,何不将名号见示?你阁下既然贵为龙虎风云会的会主,又不是无名小卒,不敢将名号公示天下,岂不令在下失望,让天下英雄骂你是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坏种吗?阁下既然怕说出姓名沾辱祖先,怕露出真面目让天下英雄笑骂,又何必在江湖中称雄道霸?阁下不会令在下失望吧?”
武副会主除下头罩放入怀中,将袍袂掖好,冷笑道:“在你快断气时,老夫决不让你失望就是。上,前三招是你的。”
中侮不再多问,喝声“领教了”,虚点三剑向侧跃开。
武副会主并未拔剑,左闪右移,应付中海的虚招,象征性的三招刚落,他一声长啸,急冲而上,但见银虹一闪,他已拔剑出鞘、迫进、拔剑、出招,一气呵成,剑上反映著火光,虹影耀目,剑动冷电淬发,隐隐的龙吟声动魄惊心,快速绝伦,果然身手不凡。
“铮铮铮铮!。”金铁交呜声震耳,两把宝剑纠缠片刻,暴起急剧的雷鸭,和罡风撕裂的异啸。两道神奇莫测的剑虹飞腾扑击,形成八方闪烁的放射性光环。
好一扬激烈无比武林罕见的龙争虎斗,两位剑术超群的高手舍死忘生地凶猛进击,快速的剑招令人目炫。在枯草纷飞中,但见光华天矫,急剧地进退如电,盘舞如飞。
起初,人影在三丈圆径内纠缠,接著愈旋愈急,急进急退远及五丈,从东至西由南到北,剑气所经处,枯草激射,奇冷澈骨的气流,令站在三丈外的人也感到冷气砭骨。
扁华摺摺的银虹,始终占著上风,中海的紫黑色剑影,一直处在守势。
中海面临一场生死须臾的凶险恶斗,对方的剑势空前的猛烈,排山倒海似的疯狂攻击,锐不可当压力奇大,浑雄凶猛的剑气,迫得他不能如意地运剑反击。
对方的剑也是神物,光华似电,追电剑遇上了对头,若不是内力修为上比对方差不了大多,方可克制对方的宝剑,他绝对接不下十招。
他小心翼翼地封架,也把握机会反击,不乱出空招,仗如意身法辅内力的不足,在对方强大的压力下游走,全神应付。他知道,只要稍有疏忽,所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他只能强按心神,等候机会脱身。
他已没有了侥幸的念头,目下唯一希望的是赶快脱身,即使能幸运地将武副会主击倒,也将精疲力竭,四周还有数十名高手,如何对付?
第十七章
廿招、卅招、四十招过去了。
两人都大汗如雨,手脚慢下来了。
中海的右腿外侧和左肩臂,共有四处伤痕。
武副会主的右胁下,也被剑拂过,裂了一道口子。
中海早存脱身的念头,而且他年轻,精力充沛,预先保存精力,因此他在表面上看去与武副会主一般地呈现出力竭现象,其实他余力仍在,只消抓住脱身的机会,突破重围他自信决无困难,问题是怎样才能摆脱武副会主,突围的方向在何处,何处方不致碰上高手。这些事必须估计正确,假使不能在瞬息间突出重围,武副会主即使不下令群起而玫;其余的会众亦会一拥而上,后果可怕。
激斗中,他避过两招回敬了一剑,进击的刹那间,他用掌背拭掉流入眼中的汗水,目光一转,便看到先前诱他入伏的沈煞神左侧,两个把守的大汉正在窃窃私议,不住地向斗场中比手划脚,两人的身后,没有其他的贼人把守,因为后面并长著两株粗有三人合抱的巨树。
他一声低叱,紧攻两剑。
武副会主冷哼一声,左三右四连攻七剑之多。
他向后退,手忙脚乱,败象毕露,连退七八步,剑狂乱地封架,有两剑几乎无法封闭。
“小辈完了,强弩之未。”沈煞神高兴地大叫。
“铮铮铮!。”又封了三剑,最后中海“哎”一声惊叫,脚下失闪,向左后方连退五六步,脚下一软,右膝著地。
武副会主如影附形跟到,狂笑道:“躺下!。著!。”
叫声中,“金针定海”绝招出手,兜胸便点,捷逾电问。
中海已力贯剑身,突然扭身向右急倒,下半身旋出,本想挥剑硬砍对方的剑,然后借力射退突围。
这瞬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在扭身的刹那间,剑尖支地,左手一抄,便拔出一把飞刀在手。
武副会主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毫无顾忌地急刺而下。
“嘎”一声刺耳厉啸暴起,双剑相错,溜出一串火花。
两人的剑尖皆在土中,中海已背脊著地,武副会主的剑刺入他的右肘旁的草地中,被他的剑错出外侧。武副会主如想杀他,必须收剑再刺。
这瞬间,他发出了震天大吼:“接飞刀!。”
飞刀发出,射向武副会主的胸口,但见白虹一闪。
武副会主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生死关头,他竟然糊涂得不加思索,抽剑反手回飞刀拂去。他不想想,如果中海真要仗飞刀杀人,射下阴登不比射胸口容易多多?他也不想想,练了六七十年气功区区飞刀焉能伤他?
“叮!。”飞刀在剑上炸成四五段。
这瞬间,中海抓住对方抽剑的机会,身形一翻,剑已拂出。接著,他一声长笑,飞跃而起,但见紫虹一闪,便将在丈外的两名大汉砍倒,从两株巨树中间只容一人的空隙中一闪而逝,隐入丛林不见了。
同一瞬间,武副会主一声狂笑,突然仆倒在地,右腿齐膝而折。
呐喊如雷,群贼苍惶失措,霎时大乱。
“快追!。”沈煞神大吼。
中海一口气逃出三四十丈外,前面木屋区的一线灯光,令他心中一动,便向木屋奔去。
他进入木屋区,迳奔向有灯光的木屋,木屋区的贼人少之又少,他往木楼后端的墙角下伏倒,火速调息以恢复疲劳。四五丈外,两个贼人在树下往复走动警戒,竟未发现他已经深入圈内。
武副会主断了一条腿,暴怒如雷,一面令人里伤,一面下令穷搜,叫人做了一付木担架,抬著他在林中追搜中海的踪迹,做梦也未料到中海非但并未逃走,反倒潜入腹地救人。
远远地,真正的会主带著四五名随从,由西山樵夫的住处往回赶。
中海身上的四处伤痕都不碍事,他不在乎,捺下心神,静静地行功调息,不久便疲劳尽复,恢复了精力,开始准备救人了。
可是,在各处追搜的人已陆续返回,形势渐紧,他必须及时采取行动了。
木楼的后部虽有门窗,但关得紧紧地,想进入委实不易。正在寻找入楼的路径,突见窄小的木门吱呀一声徐徐被人拉开,两个黑影从门向踱出,带上木门,向前面的两个警卫走去。两人一面走,左首那人一面说:“李兄;那大地之龙真有那么可怕吗?”
李兄点点头,说。“如果不真,副会主怎会害怕得举止失措?他擒住了樊老狗,甚至还不敢等会主回来发落,就要将人送走哩!。”
“送到什么地方?”
“送到谷底秘室,以免被大地之龙救走,他担当不起。”
“几时送走?”
“等会儿,杨、朱两兄已经先到,等沈煞神返回后立即动身。”
一面说,一面接近了前面两个警卫。
中海闪至门侧,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木门,避免大门发声,闪入门中去了。
这是一间作为聚会用的木楼,占地不过七八丈见方,上层更小些了。除了前面的大厅,后端是担任警卫的人的住宿处,近厅的一间小房,作为暂时囚禁人犯的地方。中海不知内部景况,他得找人带路,便先闪在门后,等待两个换下来的警卫。门后是走道,走道前端壁间安了一盏油灯,昏黄色的朦胧光芒到了门附近已不易分辨细小的物体了,只可作为照路的灯光。
“吱呀!。”木门被人推开了,冷风吹入,远处灯光摇摇。
他躲在门后,门刚好将他掩住。领先踏入的人向前走,一面嘀咕道:“他妈的好冷,真不是味道潘兄,快把门关上。”
中海早有准备,算定第三名警卫进门后,必定反手将门带上。对方刚搭上门;他向下一蹲。掩门的大汉未料到下面有人,顺手将门带上,正待转身将门上闩。
中海悄然站起,伸手勾住对方的咽喉,右手就是一拳,击中大汉的脑门,大汉应手昏死。他将门闩上,将大汉塞在屋角里,跟上前一名大汉,依样葫芦地将人制住,但并未将人打昏,拖向壁角按倒用飞刀顶住大汉的右太阳穴,右手控制喉部,伏在地下低声道:“老兄,假使你想死,我大地之龙给你一刀,想活,乖乖小声回答。”
他两个手指控制住大汉的咽喉,大汉想大声说势不可能,生硬地低声答道。
“你……你要我说…说什么?”
“报应神费浩目下何在?”中海单刀直入地问。
“在谷底秘室。”
“谷底秘室在何处,那儿有些什么人?”
“沿西北谷道前往,约有六里地。那儿原先是一个隐世高人潜修的地方,建有一楝草屋,倚潭面山,极为幽静。本会的四护法在那儿住宿,囚禁著报应神,防备被人救走。听说过两天要解往主坛,要从他身上追出木莲花苑的漏网余孽来,防守得十分严密。”贼人乖乖地据实回答。
“还有一个姓樊的,目下何在?”
“就在前面,走道向左折,最后一间房内便是。”
“贵会主目下何在?”
“在下委实不知。”
正问间,走遁前端人声入耳,沈煞神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香堂四位弟子和本煞神一同启程,快将人捆上背走。大地之龙已经受伤逃走,咱们在路上仍得当心些。”
中海一掌将贼人劈昏,解下贼人的腰带捆上手脚,回头再收拾另一名贼人,悄然开门拖出门外,进入密林,伏在地上将人拖出十余丈外,十七屋詹下有两排木橙,坐了四大护法和离魂一剑夫妇。两侧排列著十六名大汉,一个个屹立如山。
乱石丛中,隐伏著暗中戒备的高手。前面的树林内,也怖下了不少人,专等前来救人的人上钩。
木柱上绑著的人,赫然是报应神费浩,双手用牛筋索捆在柱后,一双脚也用牛筋索捆牢在木桩根部。柱顶有个铁环,刚好拴住头发。颈部附近,木椿上有两个小孔,穿了条软索,前面套住报应神的脖于,后面穿著一根木棍。只消看第一眼,便可看出这是一根行刑的绞椿。旋动木棍,绳索绞紧,受刑人的脖子受不了。通常施绞刑相当残忍,有五绞七绞九绞之分。五绞就是绞五次,绞至受刑人昏厥然后放松绞绳,用冬水将受刑人泼醒,再来第二次。有经验的行刑刽子手,决不会在刑次未完之前先将受刑人绞死,比斩刑残忍多多,痛苦自不必说。
火眼毒猴不耐地抬头看了看天色,站起向门内叫:“高香主,是什么时候了?”
门内闪出一名大汉,躬身道:“护法容禀,已过了六枝香,该是二更未三更初了。”
接著,闪出第二名大汉,捧著一具香盘,躬身呈上说:。“请护法过目。”
所谓香盘,那是一种夜间的计时器,用一个长木盆作底,盛以烟灰,将十五支香平放在灰上,首尾互相交接,点燃后不怕风吹,比将香插在鼎中点燃准确得多。每三枝香是一更,不必用人招呼照管了。
火眼毒猴瞥了香盘一眼,挥手令捧香的人退入门中,背著手踱至桩前,注视著报应神冷冷地说:“姓费的,你想通了吗?”
报应神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突然张口,“呸”一声吐出一口浓痰,射向火眼毒猴。
火眼毒猴大袖一挥,一阵罡风随袖而起,浓痰向侧激射,飞走了。
“拍拍拍拍!。”火眼毒猴连抽了报应神四耳光,冷笑道:“老狗!。看你顽强到几时?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火刑和绞刑,都不是好撑的。坟坑已经给你挖好了,就等你的尸体入坑覆土。难道说,你真要等到会主到来时施刑方行吐实吗?你不必寄望有人救你,你已服下了毒丹,即使将你救出也是死路一条。说!。缥缈仙子目下逃匿在何处?”
报应神闭上双目,不理不睬。
火眼毒猴勃然大怒,奔至柱后抓住绞棍便绞。
蟠龙客站起叫道:“金兄,绞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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