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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海腾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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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声嘲笑,长春子知道追不上了,在长距离以轻功狂奔,且尚能说话发笑,显然内力修为甚佳精力充沛,余劲足,再追也是徒然。

中海再奔了里余,已看不见老道的身影了,但仍不放心,认准正西方向,如飞而遁。直至接近金泉山的南麓,他才渐渐收势。

击败了天南三剑,却败在长春子手中,但他并不骄傲,也不灰心,他深信在两仪心法练成之后,内力足以和老道的罡气抗衡,便不至于被罡气阻滞剑势,可以和老杂毛正式较量剑术了。

看天色已是近午时分,该是午间练功的时刻了。近来两仪心法大功即将告成,不能有丝毫松懈,必须按期勤练。看路右有一处枯草丛生的山坡,枯草高与腰齐,正是藏身的好所在。他看看四野无人便离开道路向山坡上窜去,藏身在草丛中,定下心神,静静地行起功来。草坡广约五六丈,任何人走近草坡,他都会及时发现。

足足练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相当漫长,在忘我的境界中,他不理会外界的事物,在草丛中十分安全,无需顾虑意外。等他从空灵的境界清醒,已是午牌末未牌初了。

他脱下儒衫,挟在胁下,走上了小径,这一带全是起伏不定的荒野,零落地散布著一些树林,有些树林已全部凋落,未凋的是松柏。越过一座凋林,突然发现前面半里外的松林中,大踏步走出八名黑衣人,相距虽远,但仍可发现他们的黑棉袄内所穿的劲装,更可从他们腰间所悬的兵刃飘穗上分辨出种类,有流苏的是剑,带红色吹风的是刀。

“是黑旗盟的人。”他向自已说。

他闪在林中,伏在一株大树下,等候他们经过,免得再有麻烦。

接近至三二十丈内,他心中狂跳,走在中间的一名大汉,奇丑的像貌入目清晰。他暗叫道:“那不是安庆双丑的老二吗?从金泉山到他们栖乐山秘窟,可走果山大道,为何却偏走这条远路?好家伙你送上门来了,天助我也!”

八名黑衣大汉不知林中有人等候他们,分为两路鱼贯而行,大踏步昂然赶路,毫无戒心。

中海从树下站起,从容举步走出小径,当路一站,冷冷地目迎走近的客人,虎目中冷电四射,神情极不友好。

“咦!”走在前面的人讶然叫。

“诸位,幸会,在下大地之龙,久候多时。”他冷冷地说。

他不说倒好,说了可把八位好汉吓坏了,没有人发声招呼,不约而同地扭头便跑。八个人都是不久前在青霞观见过中海的人,连天南三剑也败在中海的剑下,他们怎成?可说是闻名丧胆,望影心惊恨不得胁生双翅,冲霄而遁,怎敢接斗。

中海已认出八人是在青霞观受谭氏兄弟控制的人,顿萌替黑旗盟除害的念头。直至目前为止,他对黑旗盟尚无敌意,心中还希望黑旗令主能有与龙虎风云会决裂的一天,那会令龙虎风云会更为孤立他却不知,天南三剑以前对中海并无成见,甚至希望中海能予龙虎风云会更凶狠,更激烈的打击。但晨间中海伤了黑旗盟的人,接著天南三剑又受挫在他的剑下,敌意已成,黑旗盟已发出与他势不两立的誓言,壁垒分明,仇恨难解了。黑旗令主驭下有恩,对盟友极为爱护,这就是为何令主被龙虎风云会所制之后,盟下的人仍死心塌地为令主效力的原因所在。他想向黑旗令主讨九阴吊客,令主岂能答应?

他想替黑旗盟主去内奸,不啻火上加油。谭氏兄弟的奸细身份,黑旗盟的重要弟兄俱皆心中有数假使可以清除,天南三剑早就下手了,还用得著他中海越俎代庖吗?他们有他们不能清除的苦衷,这些事中海是无法了解的,这一来,双方的仇恨更深,一发不可收拾。

他展开绝顶轻巧追上走得最慢的一名大汉,沉叱道:“阁下,接招。”

大汉心胆俱裂,同左急闪,伸手拔刀。

中海右掌一抄,扣住大汉拔刀的右臂,左掌急劈而下,“噗”一声劈中大汉的右肩,右肩骨应掌立碎。

“啊……”大汉厉叫,接著被中海向右摔出丈外,砰然倒地。

中海从侧方超越,三两个起落使到了人群的前面,倏然转身大喝道:“留下!诸位。”

奔得最快的大汉刹不住脚,直向中海怀里冲,喝声入耳,已经无法闪避,只好大吼一声,双掌来一记“推山倒海”,要拚个两败俱伤。

中海招出“童子拜佛”,崩开推来的双掌,乘势向下一扣,扣住大汉的后颈向下揿,右膝猛抬,噗一声顶中大汉的下颚,及时放手。

大汉“嗯”一声低叫,满口牙齿松脱,上身一挺,仰面便倒,立时昏绝。

还有六名,六大汉左右一分,正想作鸟兽散,二丑却壮著胆大吼道:“弟兄们,拚了!聚则生散即死,咱们要死中求生。”

他的吼声果然有效,其他五人火速撤兵刃列阵,形成半弧,胆战心惊地戒备。

中海手按剑靶,呵呵一笑道:“诸位,二丑的话真教人泄气,似乎你们都死定了一般。武朋友临门有敌无我,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连这点见识都没有,何必在江湖上称英雄道好汉?简直丢尽了武朋友的脸面,还未动手就先想到自已要死,岂有此理!在下真替你们难过。”

所谓艺高胆大,艺业不精的人,自已心里明白,遇上了艺业高的人,心理上的威胁压力奇重,动起手来,首先在气势上便输了一著,如果再加上胆小怕死的两种因素,那就更不用说了,除了魂飞魄散之外。便只有睁著眼等死,无可救药。这六位好汉已是气衰胆落,被中海冷静的神情和嘲弄的语调压得喘不过气来,斗志全失,神情麻木,状极可怜。

还是二丑有种,凶悍的天性令胆气不致完全消失,立下门户硬著头皮叫道:“咱们上!六比一,咱们不见得会落下风。”

中海徐徐撤剑,若无其事地说:“对,六比一,足以和武林名宿一搏。在下只不过是一个江湖小辈,诸位有何惧哉?上啦!”

声落,举剑迈进一步,脸上的神情开始严肃,虎目中神光炯炯。

五大汉似乎立时精神一振,被二丑和中海的话激起了求生的本能,以六比一,何所惧哉?

“合围!”一名黑脸膛大汉沉喝。

两侧的人开始移动。杀气腾腾。

蓦地,一声暴响倏震,像是半天里响起一声乍雷,中海突起发难了。

剑虹前射,半途突又折向右侧,六个人刚形成合围,踏出一步,尚未及出招。但见人影倏动,剑影飞腾,风雷乍起,突变倏生。

“啊……”右侧一名大汉狂叫一声,人影剑虹从他的右侧一闪而过,他向左踉跄冲出,鲜血激射他的右臂“噗”一声颓然坠地,手掌仍死死地抓住长剑不放。

中海身形倏止,站在先前断臂大汉所立的位置,凝神屹立,追电剑向右徐伸,风息雷止。

右面的大汉如见鬼魅,突然丢掉单刀,“哎”一声惊叫,不等中海进招,扭头狂奔,急如漏网之鱼,跑得好快。

中海不加追襄,徐徐举剑左旋。

左面就是黑脸膛大汉,脸色泛灰,举剑的手不住抖动,怪眼瞪得像铜铃,接触到中海的目光,情不自禁打一冷战,急退两步。

“你上。”中海招手低叫。

黑脸膛大汉打一哆嗉,扭头便跑。

“倒!”中海沉喝,抢上一剑点出。

      第二十一章

不接招而用背部向着对手,不啻自杀。“擦”一声轻响,剑刺入黑脸膛大汉的右肩关节缝,奇准无比。信手一挑,大汉的肩筋立折,右臂急垂,长剑落地。大汉似乎不知右臂亡践,逃出三丈外,方感到痛楚袭到,“啊”一声惨叫,脚下大乱,几乎栽倒。



居然被他撑住了,踉跄狂奔逃命去了。

这一来,众人刚才提起的一丝斗志立时瓦解冰消,另三人撒腿狂奔,各自逃生,漫山遍野而走。

二丑鬼精灵,他不向来路逃,反而向西急窜,他认为不与众人同路,中海必向人多处追逐,便可拾回老命了。

不错,身后没有脚步声,显然没有人追来。逃命要紧,扭头看会耽误脚程,他只顾拚力狂奔,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看看到了先前的密林,他心中狂喜不住念佛,只消逃入林中便有救了。

他看到林中有人,先是一惊,看清了心中大定,原来是一个被中海用掌拍碎右肩的同伴,正跌跌撞撞地抱着右肘向西走。

“不能和他们在一块儿。”他向自己说,便向右一钻,穿林而逃。

走了五六丈,突见前面一株大树后移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右手插腰,左手挽着一件儒衫,正向他咧嘴一笑,说:“二丑,才来呀?”

他顶门上走了真魂,扭头便跑。

“你走不了的,老兄。”叫声像是在耳后响起,他感到似乎劲风压体。生死关头,该拚命了!他大吼一声,旋身一剑猛挥,吃乳的气力全用上了,要拚个两败俱伤。

“咦!”他收剑惊叫。

身后没有人,全是树,那一剑几乎砍在树干上。

“我在你后面,老兄。”身后传来阴森森的声音,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骇然转身。八尺外,中海倚在一株树干上,正用阴森森的目光注视看他,口角泛现着嘲世者的奇异笑意。

他绝望地吁出一口气,精神完全崩溃了,丑脸上青灰的颜色骇人,浑身发软,恐怖地丢掉剑,摇摇欲堕地说:“龙……龙爷,我……我投……投降。”

“你这没骨头的恶贼!”中海冷笑看说,离树站直身躯。

二丑双膝一软,跪下了,哀叫道:“龙……龙爷,我……我没骨头,饶……饶命!”

中海在他身前一站,冷冷地说:“杀你这种人,污我之手。”

二丑如逢大赦,叩头如捣蒜,叫道:“不杀之恩,没齿难忘,来生……”住口!在下有话问你。”

“小的知无不言,龙爷是间令主的事吗?令主人川之后,行踪如谜,连天南三剑也不知他的下落。他带着七星七杰不知走那一条路!”

“在下不间你这些事。五年前,你在汾州将一根祖母绿宝石□丢在夜游神吴真阳的身上,栽赃嫁祸,那根宝石□你从何处得来的?”

“……”

“说!不许支吾,小心你的狗命。”

“小的做案满天下,经手的财宝数不数胜,五年前的事,小的怎记得起?这……”

“你和千里旋风闻达一群恶贼,在福建汀州舆江西交界处做案,杀富劫财,屠尽那狗官一门老小,你难道也忘了不成了,从实招来。”

二丑机伶过人,一听中海骂出“狗官”二字,心中大定,略一沉吟,说:“哦!小的记起来了,那根祖母绿宝石酱,乃是那狗官的财货之一,是我分得的财物……”

“那狗官姓甚名谁?”

“哦!听……听说……”

“不许听说,招实情。”

“我记起来了,姓程,名字我委实记不起来了。”

“谁指使你们去劫杀那狗官的?”

“有人告诉千里旋风,说那狗官官位虽然小得像芝麻绿豆,却贪赃枉法官囊饱满,要他纠众下手,小的与千里旋风是好朋友,他提携小的做了那笔买卖。”

“告诉千里旋风下手的人是谁?”

“这……”

“你敢不说?”中海沉喝。

二丑打一冷战,叫道:“小的认识这个人,听说是在陕甘一带颇有名气的前辈同道,姓郜名仲康,绰号叫做笑面青狼。”郜仲康日下何在?”

“小的不知……”

“胡说!”

“小的如果知道,甘愿被龙爷千刀万剐。”二丑情急哀叫。

有名有姓有绰号,打听并无困难。看二丑不像撒谎,中海只好罢休,深深吸入一口气,转过话锋:“你是龙虎风云会派至黑旗盟卧底的人!”

“是……是的,已……经三年了。”二丑坦白招认。

“龙虎风云会的会主是谁!”

“小的从末见过他的真面目。”

“他日下在何处?”

“小的不知道,只知外主坛成坛主父子在清泉山大悲古刹发施号令,召集及分派人手截杀天玄剑了。”

“贵会有一个叫邹瑞月的女人,她是混江龙的女儿,在贵会是何身份?”

“邹瑞月?见鬼!没听说过。本会的弟子成千上万,小的怎知她是谁?”

中海不再问,冷冷一笑道:“像你这种人,留在人间,也是……”

“龙爷慈悲,饶……饶命!”二丑一听口风不对,磕头狂叫。

“在下不要你的命,鬼叫什么?像你这种人留在人间,果然是人间的不幸,虽不至于祸害千年,至少还得有不少人倒霉。你如果不遭报,天道何存?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免得你再为祸江湖,在下从轻处治你。”

声落,一脚将二丑踢翻,制了气海和丹田两八,抓住右臂一抖,二丑的右上臂骨应手从中折断。

“哎呀!救……救命……”二丑发狂地叫。

前面五六丈树影中,六个快速的人影如飞而至,最快的人影是个老道,赫然是长春子,带了助手赶到了,六人中,除了他男一名弟子外,其余四人皆以巾帕蒙面,只露出一双厉光四射的眼睛。

中海一声长笑,展开轻功如飞而去。

相距在五六丈外,想追上他谈何容易?长春子有自知之明,止住同伴,停在二丑身前,开始盘问有关中海的事。

二丑不知老道的来历,他不认识长春子,反正中海不接斗便撤走了,想必是比中海更可怕的人物。不敢隐瞒,乖乖地和盘托出。

长春子静静地听完,突然一脚踏在二丑的小肮上。

二丑狂叫一声,仅挣扎了片刻,五官流血呼吸渐止。

长春子扭头向一名蒙面人沉声道:“冉康,你回去告诉会主,传贫道的法旨。那大地之龙既然仅有数天可活,不予置理固然省事,但必须防范他再伤咱们的人。再就是贫道目下不能出面,而且必须赶返重庆等待前来会合的人。黑旗令主已经快到了,不可操之过急。大地之龙既然出手杀黑旗盟的人,大闹青霞观,折辱天南三剑,可知黑旗令主决不会暗中与大地之龙勾结。咱们有不少人在令主身畔,他天胆也不敢心生异念,迫得太紧,恐防狗急跳墙,无路可走时,他即使能忍受,他的手下盟友可能也会作鸟兽散,咱们岂不自剪羽翼,化友为敌!所以必宏仁重行享。贫道走了,诸位好自为之,毋负厚望。天玄剑可能经过这儿,务必全力除去祸胎。”

“在下当将仙长的法旨传到,不敢有误。”蒙面人躬身答。

长春子沉思片刻,神色凝重地说:“诸位替我留心些。会主自从其击木莲花苑之后,证实缥缈仙子并未死亡,情绪便有点不正常,对会务的事没有以往热心,处事条理紊乱,不知轻重缓急,人手分散各地,只顾追索缥缈仙子的下落,忽视了会务,贫道甚不放心,因此暗中先行八川看看情形。贫道已经提醒她了,希望诸位多多加以留心,察看她是否意志动摇,如有异样,从速遣人禀报。”

冉康冷静地说:“在下也深深地感到,会主近来处事的手段,实欠思考,似乎心中甚乱,情绪大不如前,似是心中有事迟疑难决,内情复杂,变化难测,会不会心生异念……”

“不会吧!”长春子沉吟地答,但语气显然不够稳定。

“假使她心怀异谋,想摆脱仙长的羁绊,在下与两位大师和符兄,可否便宜行事?”冉康鹰目□焖地间。

“冉康,你也有点心神不定操之过急了。”

“在下也是为大局看想,为仙长效忠,并无他意。”冉康谦恭地答。

长春子沉思片刻,神色肃穆地说:“好,诸位可以便宜行事,但如无重大变故,切不可轻举妄动。大局已至决定关头,自坏长城便将一败涂地,不可收拾。会主还有利用价值,不宜轻易放弃。一切大事,与副会主商量,决定之后,如果贫道在附近,须派人前来请示方可有所举动。你们可以走了,日后梓潼见。”

四人应喏一声,行礼恭候长春子动身,直至长春子的身影消失在西面的丛林中,四人方启程返回府城。

中海赶回嘉陕客栈,雍玉和两位姑娘正等得心焦。他将与长春子交手的事说了,三人大惊失色。

“我们从湖广动身时,长春子仍在河南,怎么他倒先一步到了四川了!”素素讶然叫。

“在河南的长春子,决不会是他本人,定然找一个替身和英雄会的人敷衍,他自己却潜入四川及早布置。素妹,你还得走一趟朱凤山,通知真阳道长,叫施叔无论如何不可走顺庆府。长春子此来,决非巧合,可能是为施叔而来,必须多加小心。”中海冷静地说。

“我们的处境,不是也很危险吗!”雍玉躲心地间。

“是的,我们可能落在他们的监□下了,因此,必须迁地为良。走!到南下大道附近村郊找地方藏身。今晚事了后立即撤离府城。”中海断然地决定,立即到柜台结账。

四人踏上南下大道,中海向雍玉问:“玉弟,陕甘地区,有一个叫笑面青狼姓郜名仲康的大盗,玉弟可曾听说过这号人物吗?”

雍玉沉思片刻,点头道:“不错,我听说过。陕甘以西地区,早年共有两个以狼为号的人,全都是凶残恶毒毫无人性的家伙,所以以狼为号。其一是大汉之狼符钦,手中一把特长的弧形刀狂野无比。这人近来已销声匿迹,下落不明。另一头狼就是笑面青狼,在甘陕一带横行了二十年,但近三十年来极少听说这像伙的消息了,仅偶然聘人谈起他的下落,见到他的人不在陕甘,而是在河南山东一带,宛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人确知他的下落,更不知他的现况。这人心肠毒辣,凶狠残忍,但艺业不佳,仅奸猾过人,善于利用机会,只能算是强盗中的二流人物而已。”

“最近有人看到他吗?”

银凤突然接口道:“据小妹所知,早些年有人曾在武昌府见过这位狠贼,那是他的早年好友盘龙枪黄桓说的,谅不会假。据黄桓说,笑面青狼已不再做贼,面貌已改,白天从不与人见面,虽说已经洗手,可能仍在做那些丧心病狂的勾当。大哥,找这人有何……”

“他是指使二丑和千里旋风一帮恶贼劫杀程巡检的主谋,杀我父母之人定然有他一份。”中海咬牙切齿地说。

一直在沉思的素素突然接口道:“这人西门老爷子或许知道,三年前他曾经见过这恶贼。”

听素素说狂丐西门老爷知道笑面青狼的下落,中海心中大喜,说:“又多了一际线索,找元凶报仇有望了。”

“大哥遇上二丑了?”素素问。

“是的,我废了他,他已招供了。”

素素仍想再问,身后脚步声震耳,一个衣看鲜红,满面红光的老人撩起袍袱,正大踏步赶来。

众人抬头一看,中海讶然地说:“咦!这人好面熟。”

老人已到了四五丈外,大笑道:“哥儿,好眼力,但仍不够好。”

素素跳起来叫:“老爷子,来得好,大概你老人家可以驱役耳报神,知道大哥需要向你老人家讨教,所以及时赶来了。”

来人是狂丐西门守成,居然脱去了数十年的丐装活招牌,扮成脸团团的富家翁了。

象人行礼毕,他匆匆地说:“你们两个小丫头该打一百军棍,就会出鬼主意去找你们的好龙大哥,你知道急坏了多少人?要不是火真君派人通知你爷爷,你知道会闹出多大乱子吗!你们随我来,天南三剑已出动黑旗盟所有的盟友,要找龙哥儿算账了。我刚到府城,找到当地的小猴子,知道龙哥儿的消息,算定你们会往南走,你们或许仍会去找火真君,那名道已经走啦,你们前往准保扑个空。你们以为龙虎风云会是纸扎的老虎!今日老道几乎性命难保哩!二凤观的老道如果不是听劝告及时走避,恐怕连小虫蚁也没留下一个。走,我带你们找地方安顿。”

他带众人离开大道,向西折入一条小径,凋林中有一座破草屋,路旁有一座破落的山神庙。草屋中有两名乞丐打扮的中年人,是狂丐派来准备往功的助手。

安顿毕,狂丐将别后的事概略地说了。目前,二百在四川早有安排。鬼丐常员在剑州一带混迅,从栈道入川的贼人尽在监视之下。神驼在菽州府,监视看水路,可能和洞庭王取得连系。他狂丐则负责重庆一带,已和天玄剑连络上了。巴图活佛和枯骨魔僧两人,自大巴山分手后,巴图活佛返回西海,枯骨魔□回到巴山安法禅寺,暗中监视着大巴山附近的动静。他认为龙虎风云会的高手大部入川,日下会大批人马向梓潼赶,梓潼大会我方的人不能不去,但恐怕要牺牲不少人,而且胜负难以预料,委实令人躲心。



目前为止,还未能找到与长春子一决雌雄的人,他问中海是否有把握。中海便将南荒人魔所说的话重述一遍,坦率地指出,得看这次到保宁找到壶中痴方能决定。同时,他将晨间遇上长春子,挨了一掌的事说了。他作最壤的打算,认为两仪心法练成之后,便可以抗拒长春子的罡气,即使找不到壶中痴,虽胜不了长春子,但缠住老杂毛当无困难。

梓潼大会时,他负责缠斗老杂毛,日下必须物色一个功力高强的人,接斗那可能是毒娘子的邹瑞月,其他的人,便可放胆铲除其他的恶贼了。当然,这得看这次大巴山之行,是否能将六指琴魔的外甥救出虎穴,不然一切免谈,有六指琴魔在,他认为没有人可以从天雷魔琴的芟击下幸免。

听说长春子竟然神秘地出现在顺庆,而且居然以真面目出现,老花子脸色一忧,他搅不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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