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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琴魔-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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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月华知道自己,在进了这扇铁门之后,才算是真正地进了鬼宫。
  她定了定神,向前看去,只觉得眼前,迷蒙蒙地,说亮不亮,说暗不暗,另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也是一个山洞,在那山洞的四面,并无通路,只是在山洞正中,有一个丈许方圆的圆洞,直通地下。
  谭月华闪动身形,来到了那圆洞旁边,俯身下去,只听得下面有两个人的对话之声,传了上来,像是一男一女模样。
  那男的道:“教主一听得吕总镖头到了,便立即出迎,倒是奇事,那吕总镖头,不知道究竟是何等的厉害人物?”
  那女的道:“当然便是那小贼的父亲了!”
  谭月华听到此处,心中不禁猛地一动,暗忖那怪人,并未乱说,那女子日中所说的“小贼”,当然是指吕麟而言了。
  那男的语音,突趋愤恨,接道:“你不提起那小贼,倒也罢了,一提起他,我便心中有气!”
  那女子“格”地一笑,令人毛发悚然,道:“说真的,究竟那次,为什么连左判官都有了不是,你倒说来听听!”
  那男的道:“教主差左判官,带着我们三人,一齐去劫那小贼,那还不是容易的事?我们一出手,便已然将小贼劫到……”
  那男的才讲到此处,突然顿了一顿,道:“咦,怎么有声音?”
  那女子“呸”地一声,道:“这里号称无音之界,那里会有什么声音。”
  那男的道:“没有声音也不对,祁老三和丁七兄呢?”
  那女的像是大不耐烦,道:“理他们作什么,你管你说下去便了!”
  谭月华知道,“祁老三”、“丁七兄”两人,便是适才一个死在自己指下,一个被鬼圣盛灵,以绝顶内力,隔门震死的那两个人。
  她心中暂时还未曾想出有什么妥善的法子,可以不被人发觉,因此仍是屏气静息地听了下去。只听得那男的续道:“我们一将那小贼劫到手中,便将之装在一个布袋之中,连夜照着教主的吩咐,赶回鬼宫来。那布袋本是由左判官扶在胁下的,怎知到了鬼宫,解开一看,布袋中竟是一口死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人掉了一个布袋,教主哪得不怒!”
  那女的像是对这一番话,大感兴趣,道:“如此说来,你们几个人,连左判官在内,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岔子了?”
  那男的恨恨地道:“不要说我们不知,就算是那小贼本身,只怕也只知是被人劫走,而不知道中途又转了手哩!总算教主神通广大,亲自出马,又将小贼抢了回来,要不然,我们几个人,日夕耽心,还能够再在鬼宫安身么?”
  谭月华对于吕麟遇劫一事,便不知其中详情,因此听来也颇有莫名其妙之感。
  而如果其时,吕麟也能够听到这一男一女两人的对话的话,则他心中,一定会感到极大的诧异。因为,他在一被掳劫之际,身在布袋之中,曾经得劫他之人言讲,要将他送至鬼宫中去。
  可是后来,他却在那个山洞之中,碰到了一连串的怪事。
  那一个山洞,显然并非鬼宫!
  可知那男的所言,并未夸张,吕麟自己也不知道,鬼宫中人,将他劫走之后,会在半途失手,换上了一口死猪!
  当下谭月华又听了一会,慢慢地移动身子,探头向下看去。
  她身子才一移动,便听得“刷刷”有声。因为她所在之处,本来已然是静到了极点,连心跳声都可以听得出来。
  她移动之际,虽然小心到了极点,可是仍不免发出极大的声响来!谭月华心中一凛,知道再难躲过,果然,只听得下面,一声断喝,道:“是什么人?”
  谭月华心知,行踪既巳彼人发现,与其由他们窜上来,还不如自己跃下去的好,因此便大声答道:“是我!”一个“我”字才出日,身形一纵,已然从那圆洞之中,直落了下去!
  她才一跃入那圆洞之中,便听得“嗤嗤”的暗器嘶空之声,三点银星,如“品”字形,自下而上,向她电射而至。
  谭月华明知自己向下这一跃,不啻是跃向龙潭虎穴,因此早有准备,左掌当胸,右掌翻飞,掌发不已,铁链飞舞,将全身尽皆护住,因之,那三枚暗器,尚未射到,便已被全部格飞!
  谭月华真气下沈,身子迅速下坠,片刻之间,已然脚踏实地。
  等她脚踏实地之后,抬头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呆,一时之间,竟然讲不出话来!
  原来,在她的料想之中,那“鬼宫”既然在地厩之下,当然徒有“宫”名,实则上,只不过是一些山洞而已。
  她进洞之后,一连经过了两个山洞,也都证明她所料不虚。
  可是这时候,当她抬头看去时,眼前的景象,却不能令她不呆。
  只见她自己本身,是站在一个石坪之上。
  那个石坪,约有亩许方圆,平滑无比,石坪向前去,乃是一道宽可四五丈的绝壑,阴风阵阵卷上,也不知有多么深。
  绝壑对面,又是另一个亩许大小的石坪。
  在两个石坪之间,也就是那个绝壑之上,有三度石桥,横卧如虹,跨过绝壑。
  那三座石桥,每座相隔,约有丈许,虽然是天生而成,但是却已经加上人工的雕琢,再加上原来的石质中,含有不少晶玉,全被依照大小,雕成了狮虎龙凤等形状,映着身上面三二十丈高处,一个裂缝处射下来的一幅阳光,晶光生辉,玉气流辖,光是这三座石桥,已然具有仙家气象,令得人一望之下,几疑置身仙境,何曾想到鬼域两字?
  而在对面的那个石坪之上,却又的的确确,有着一座宫殿。
  那一座宫殿,气象巍峨,雕栏玉砌,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谭月华确是做梦也未曾想到,鬼宫鬼宫,竟当真是这样气象巍峨的一座宫殿,因此乍见之下,不禁大是一呆,也是人情之常。
  而就在她一呆之际,已然听得一个女子,尖声喝道:“小娃儿,什么人?”
  谭月华听得对方一喝,才猛地雀起,如今大敌当前,何以自己竟然只管瞻赏起来,连忙定睛向前看时,只见一男一女两人,正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一境大石上,体态甚是优闲,看情形,是根本未曾将自己放在他们的心上。
  谭月华向那两人一打量,心中不由得大是恶心。只见那女的,披着一头乱麻也似,灰白相间的头发,一张马面,灰渗渗地,毫无生气,倒吊眉,三角眼,项间挂着一串纸钱,耳上串着两枚,由人顶骨磨成的耳环,一身褐麻短衣,神情之丑恶,实是见所未见。
  而那个男的,更令人一见,便转过脸去不想瞧第二眼。
  只见他身子,臃肿肥胖无比,可是一张脸上,却又极为瘦削,最可怖的是他左颊上,也不知是新创,还是旧痕,竟然烂糟糟的一大片,血肉模糊,丑恶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
  两人的眼中,全皆是绿光闪闪,可以看出这两人的功力不弱。
  而且,就在两人一问之际,只听得宫殿之中,一声钟响,正门的石阶之上,已经突然出现了一排八个,一身黑衣,手执长又的人物。
  谭月华见了这等情形,心知自己的迹踪,已经完全暴露!
  已然到了这样的地步,她心中反倒坦然,淡然一笑,道:“两位如何称呼?”
  那一男一女两人,对望了一眼,心中也不禁大为奇怪对方如何会来到此处的。
  因为,不要说那石门,万万无法弄开,而且,关中双煞,以及祁老三等人,岂是容易应付的?一时之间,两人竟也猜不透谭月华的来头。
  只听得那女的怪声道:“我是毛太婆,这一位,人称鬼面太岁刘独!”
  谭月华一听得两人,报出了名头,心中不由得暗叫了一声“苦”。
  她只当鬼圣盛灵不在鬼宫之中,鬼宫内,只怕巳然没有什么高手。
  却不知道,近年来,鬼圣盛灵,有意在武林中振作一番,除了鬼宫原来的高手之外,又四出派人,去罗致了不少邪派中人,来鬼宫之中,作为自己的助手,以张声势。
  这毛太婆和鬼面太岁刘独两人,谭月华也曾听得人说起过。
  这两人,本来在滇南澜沧江一带走动,所学的武功,极是邪门。多年之前,听说他们曾经想联袂来中原生事。
  但是,他们尚未到中原,便在云南境内,伤了点苍派的两个弟子,结果,仍然被点苍派的高手,逐回澜沧江的老巢去。
  却是再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鬼宫!
  由此可知,鬼宫之中,一定不止他们两人,还有着不少,不为外人所知的邪派高手,匿伏其中,自己进了来,无异送死。
  谭月华呆了半晌,才道:“原来是两位,久仰!久仰!”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凶多吉少,但是却不能就此气馁,总要竭力想法子,化险为夷,因此一面敷衍,一面在设法砌词,如何将两人,骗了过去。
  怎知道鬼宫之中,人物虽多,不下三二百人,但是每一个人,却都另有标志,是鬼宫中人,便一望而知。
  谭月华若是早知道了这一点,还可以从已死的四个人中,任何一人身上,将那标志取来戴上,或者还可以瞒过毛太婆和刘独两人。
  可是,那标志却只是插在发上的一朵黑色的小花“若是不知究里的人,万难发现,谭月华也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因此,她才一现身,刘独、毛太婆两人,已然知道她不是鬼宫中人。
  可是,他们两人,见谭月华的态度,甚是镇静,一时也不发作,仍然坐在石上,毛太婆冷冷地道:“然则你是谁?如何来的?”
  谭月华陪笑道:“我姓谭,当然是鬼圣盛灵,请我来的!”
  谭月华自以为自己的那几句话,或则可以将两人,暂时慑住。
  怎知道她不讲那句话还好,一讲那句话,更是露出了破绽。
  原来,在鬼宫之中,鬼圣盛灵上孕有无比之尊的地位,鬼宫上下人等,皆以“教主”两字称呼之,谯敢直呼其名?
  而谭月华却不知道那一套,冲口而出,竟然讲出了“鬼圣盛灵”四字。
  毛太婆的三角眼中,绿光闪闪,倒吊眉毛,略一轩动,冷笑一声,笑声未毕,陡地身形一长,五指如钓,带起一阵厉啸,已然向谭月华劈头抓下!
  毛太婆在谭月华一出现之后,一直是端坐石上,并不动弹。
  可是此际,说动便动,陡然出手,事先毫无迹象,一出手,便又是凌厉无匹的招数,五只手指上,指甲长可七寸,隐泛青光,一望便知道,她的指甲之上,染有剧毒。
  谭月华见对方陡地出手,心中一惊,连忙抽身后退。
  可是毛太婆在身形涨起之后,居然在一招不中之下,犹有余力,手臂一长,反向谭月华的腰际,“呼”的又是一瓜抓出!
  谭月华纤腰一扭,又向外避开了丈许。
  她才一避开,只见人影连闪,刚才在宫殿正门的那八个黑衣人,也已一起跃过了石桥,来到了这个石坪之上。
  同时,宫中又傅来了两下钟声,一个服装古怪已极,着阴司判宫装柬的人,身量极高,已然出现在宫殿的门口。
  而鬼面太岁刘独则立即高声畔道:“左判官,有奸细混进来了!”
  那被称作“左判官”的大瓖,身形拧动,便过了石桥,向谭月华望了一眼,便直向上面那个圆洞,“刷”地窜了出去。
  谭月华见了:心中不由得一阵发凉。
  左判官一到上面,当然立即发现一切,也会将鬼圣盛灵,放进洞来。
  也就是说,一切都完了。
  谭月华心中,暗暗地长叹了一声,一连挥出两炼,将毛太婆逼开了一步,只听得鬼圣盛灵,尖锐已极的怪啸声,已然铺天盖地而来。
  谭月华心知自己,已然万万不是敌手,但是她却仍不甘心,就此失手被擒,一声长啸,足尖点处,身形已然凌空拔起。
  起到了半空之中,身子突然一个斜窜,在半空之中,越过了毛太婆,已然落在文许开外之处。
  谭月华的身法虽快,但是围住她的,已有不下二十余人之多!
  她虽然越过了毛太婆,但是甫一落地,已有四个黑衣持叉的大汉,向前跨出了一步,四柄尖叉,“飕飕”刺到。
  其时,鬼圣盛灵的嚎叫之声,已是越来越近,叫人听来,心惊肉跳。
  谭月华明白,自己只是作困兽之斗,反正落到了盛灵的手中,也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何不趁此机会,伤上对方几个,则虽遭不幸,也算值得。
  因此,她一见那四柄尖刃,已然挥到了自己的面前,绝不犹豫,反手便是一抓,已然迅即将一柄尖叉,抓在手中。而在她反手一抓之际,腕间的铁链,也已然砸了出去,向那人劈面压出。
  那人陡地一惊,向后一退,那柄尖叉,已然被谭月华劈手夺过。
  谭月华一夺又在手,便趁势向前一送,又柄正擅在那人胸前的“旋机穴”上,那人怪叫一声,向后直跌了出去。
  他们动手的地方,离那悬崖很近,那人向后一退,一脚踏空,怪叫之声,顿变得空洞己极,那人已向深不见底,阴风阵阵的绝壑之中,直跌了下去。
  谭月华夺又,撞人,一连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快捷无此,将那人撞退之后,其余三柄尖叉,离她尚有尺许。
  谭月华身形一沈,右足提起,左足支地,滴溜溜地一个转身。
  在她一个转身间,连炼带又一齐挥出!只听得“铮铮铮”三声响,三柄尖叉,一齐被她砸飞,三人之中,有两个逃得稍慢了些的,均都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此际,激斗之中的兵众相交声,呼喝声,以及盛灵所发,剌耳已极的嚎叫声,交织成为一片,声势喧一闹,到了极点。
  可是,就在那三个人,被谭月华在一转之间,逼出之际,所有的声音,突然之间,静了一下,静到了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谭月华在剎那之间,也不禁为之一怔。
  左掌当胸,右掌外翻,作了个应变之势,定睛看时,只见众人,虽然仍是将自己围在核心,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几条人影,正由上而下,窜了下来,身法奇快无比。
  第一个,正是刚才向上跃出的鬼宫左判官,接下来,便是鬼宫双使,盛才,盛否,在鬼宫双使之后的,正是鬼圣盛灵。
  谭月华一见鬼圣盛灵,已然赶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心知再动手,也是无用,右手将尖叉,向地上用力一挥,“铮”地一声响,尖端直没入石中尺许,叉柄兀自擅抖不已。
  鬼圣盛灵,才一现身时,满面怒容,可是抬头向谭月华一看间,突然现出了一个十分惊愕的神情,面上的神色,也不像刚才那样地盛怒,只是闪着阴森森地目光,望定了谭月华。
  谭月华到了这时候,心中反倒没有了害怕之念,淡然一笑,说道:“武林中傅说鬼宫难入,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鬼圣盛灵阴恻恻一笑,道:“谭姑娘居然能够到得此处,已是大不容易了。”
  谭月华听鬼圣盛灵,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姓氏,而且,语气之中,也像是不十分凶恶,心中不由得一怔,暗忖莫非自己,还有生机?
  正想设词询问,巳然听得鬼圣盛灵吩咐道:“左判官,谭姑娘远来辛苦,且将她带去,休息休息再说!”谭月华实是弄不懂对方的心意,一见左判官大踏步地向自己走来,身子一侧。
  但鬼圣盛灵又道:“谭姑娘已不远千里而来,到了鬼宫,当然不能随便离去,是也不是?”
  谭月华“哼”地一声,道:“鬼圣,鬼奴如今在什么地方?”
  她见事情,已然完全败露,不禁深为鬼奴耽心,是以有此一问。
  只见盛灵面上,杀机隐露,虽然只是一剎那间的事,但是却也令得人毛发悚然,冷冷地道:“他迟早要落在找的手中,倒不劳谭姑娘多操心了!”
  谭月华听出鬼奴巳然逃走,暗忖他轻功如此之佳,谅来不致于有事,心已放下了一半,又问道:“然则你待将我如何?”
  鬼圣盛灵,“桀桀”怪笑数声,道:“本来,凡擅入鬼宫之人,皆不能活着出此地底,但是谭姑娘当然例外,待我与令尊接头之后,自有处置,谭姑娘请稍安毋躁!”
  谭月华心中,又是一奇,道:“原来你认识我爹的么?”
  鬼圣盛灵道:“大名鼎鼎,火礁岛主,七煞神君,武林中谁人不知?”
  谭月华这已是第二次听得人称呼她的父亲,为“七煞神君”,她心中只是莫名其妙,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何以竟会有这样的一个外号。
  但此际,她却没有心思,去多想这一件事,冷然道:“如此说来,你是要将我软禁起来了?”
  鬼圣盛灵,尚未回答,勾魂使盛才,已然厉声喝道:“将你软禁,还是便宜了你,多啰嗦作甚?”
  谭月华的性格,也极是刚强,此际,她虽然已经等于是身落人手,但是,她却一样不甘心受人奚落,立即冷笑一声,道:“凭你们这一双宝贝,也有资格来与我说话么?”
  语意之间,对鬼宫双使,蔑视到了极点。
  盛才盛否两人,日前,在武夷仙人峰上时,才一上山,便当着众人,吃了谭月华兄妹的一个大亏,一直怀恨在心。此际,见谭月华自己闯进鬼宫来送死,心中本来已恨不得将她立时,捣成碎片!
  但是,他们看父亲的情形,却又不想加害谭月华,因此才隐忍不发。
  此际,给谭月华如此一说,两人面色,顿时一变,各自踏前一步,便要对谭月华不利。
  可是,他们两人,也只是跨出了一步,鬼圣盛灵,双臂一伸,已然将两人拦住。
  两人齐声道:“爹,这丫头!”
  他们话未讲完,鬼圣盛灵,已然面色一沈,道:“我自有主意,你们不必多言!”
  鬼宫双使,满怀愤怒,俱是却也不敢违扭,只听得鬼圣盛灵,又缓缓地道:“我留住她不杀,也是为了你们两个人,难道你们,还不明白么?”
  鬼宫双使两人,本来,满面皆是悻然之色,可是一听得乃父如此说法,立时之间,竟然尽皆面露喜色,齐声道:“爹,可是为我?”
  两人各讲了一句之后,又相互瞪了一眼。
  鬼圣盛灵道:“究是为谁,我如今尚未决定,你们也不必争。”
  盛才立即道:“爹,我是长子,当然先要为我!”
  盛否瞪了他哥哥一眼,道:“爹自有主意,你何必多说?”弟兄两人,竟然口角起来。
  鬼圣盛灵,眉头一皱,喝道:“你们争什么?左判官,快带她下去!”
  他们父子三人的对答,谭月华就在一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他却不明白他们父子三人,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鬼圣盛灵,一声吩咐之后,左判官已然向她,这近了一步,道:“谭姑娘请!”
  谭月华心想,这件事,自己反正已然是丢人之极的了,与其此际在万万不能取胜的情形之下硬来,还是暂时按兵不动,静候时机的好。
  因此,她只是“哼”地一声,便跟在左判官后面,向前走去。
  走过了正中的那座石桥,没有几步,便上了石阶,上了石阶之后,谭月华细细观察那鬼宫的建筑,只见所有一人合抱粗细的大石柱工竟全是天然生成的,当真是夺天地造化之妙。
  不一会,上了石阶,左判官却不带着她从正面行走,而向偏门中走去。
  一进去之后,眼前便是一暗,只见乃是一条长长的隧道。
  谭月华此际,只和左判官在一起。她知道鬼宫中,左判官的地位甚高,武功自然也不会差。
  当然,一个对一个的话,也可能获胜。
  只不过,此际已然深入鬼宫的腹地,更何况鬼宫之中,高手如云,一出声之间,立可赶到,自己又何必自取其辱?
  所以,她只是一声不出地跟在左判官的后面,不一会,便已来到了地道的尽头。
  只见那隧道的尽头处,有一个丈许方圆的大圆洞。从圆洞中望下去,只见下面,灯光通明,一层一层,也不知有多少深。
  而有一道螺旋形的楼梯,一直向下,通了下去。左判官来到圆洞跟前,便冷冷地道:
  “谭姑娘请先下!”
  谭月华不禁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左判官的面部,一点神情也没有,只是本然道:“自此而下,便是鬼宫十八层地狱,难道谭姑娘竟不知道么?”
  那鬼宫“十八层地狱”,武林之中,确是无人不知,但其间情形,却也无人知晓。谭月华此际,身临其境,方知端的。
  拾级而下,只见乃是一层一层天生而成的岩洞,每一层,约有三两丈高下,亩许大小,除了那一个圆洞,螺旋形的楼梯,一直向下通去之外,别无其它的信道。从那楼梯中,向每一层看来,也只是亩许大小的一块空地,除了点着许多火把以外,别无其它陈设。
  只不过,在四面,可以看到很多石门,想是一间一间的石室。
  谭月华一直向下走去,算来,已然走过了十七层,左判官仍然不叫她停止。
  谭月华一面向下走去,一面心中,不由得又惊又喜!为的是,自己一到最后一层,当然会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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