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六指琴魔-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是人家既然已经一模一样,在青石板上,以绝顶内家功力,震出一个圆洞来,他当然也无话可说,只是冷笑了几声。
  那怪人问道:“烈火祖师,不如那第一场比试中,下半部份是什麽?”
  烈火祖师面上现出了得意之色,道:“这下半部份麽?只要你能够依样而为,便算是你胜了!”
  那怪人中中一怔,暗忖烈火祖师敢以口出大言,当然一定有惊人之作。
  当下,便不动声色,道:“请!”
  只见烈火祖师,来到了距离那青石板,约有丈许远近之处,突然之间,身形一矮,整个身子,便横了起来,只以右手支地。
  众人正不如他要闹些什麽样花样间,已然见他的身子,如箭离弦,平平地向前,撞了出去,这时候,除了那怪人以外,仍是无人知道他想作甚。
  只见他的头顶,眼看要撞到青石板上,倏忽之涧,只见他人影一飘,竟已在那个径方半尺的圆洞之中,穿了过来。
  一穿过之後,又平平地飞出了丈许,方始身子一挺,一式“乳燕投林”,昂首一起,已然站定,而那块青石板,则略略摇幌了几下,便又立稳。
  这一下,吕麟和谭月华等人,几乎疑心在那片刻之间,是自己眼花。
  因为,那青石板中的圆洞,径不过半尺,硬要去钻的话,勉强可以钻进一个头去,肩头便万万通不过去。但是,刚才他们却又看得清清楚楚,烈火祖师分明已是从那圆洞中穿过来的。
  而且,那块青石板,立地上,一碰就倒,他人穿过来之後,青石板只不过仅是幌了几下,可知在那一瞬间,至多不过是衣襟略为碰到了一下石板而已,身法之奇诡,实是难以想像!
  烈火祖师站定之後,便冷然道:“阁下请!”
  那怪人负手而立,来回走了几步,道:“华山派的缩骨神功,本来就是武林一绝,到了祖师身上,更是显得炉火纯青,普天之下,高人虽多,但除了阁下而外,谁更擅此?这第一场,我认输了!”
  吕麟和谭月华两人,直等那怪人,说了出来,才知烈火祖师,刚才所使,那诡异已极的身法,乃是华山绝技之一的缩骨神功。
  他们一明白之後,自然可以触类旁通,知道那缩骨神功,既然指使烈火祖师的身子,在这样的一个小圆洞中,通了过去,当然在动手之际,他也可以藉此怪招迭出,令人防不胜防。
  两人的心中,不禁异常焦急。因为那怪人已然输了一场!
  如果再输上一场的话,非但自己逃不了那叁十鞭,还要累那怪人,也捱上一百鞭。
  只听得烈火祖师,语意傲慢,道:“第一场胜负已定,第二场如何比法,尚要请教!”
  那怪人耸肩一笑,道:“敢间尊驾,要些东西。”
  烈火祖师道:“但言无妨!”
  那怪人左右一看,道:“此宅中人口如此之多,厨房也一定不小吧!”
  大厅中众人,连烈火祖师在内,均不知道他为什麽会在输了一场之後,正在紧急关头,忽然之间,问起厨房的大小来。百十道眼光,一起落在那怪人的身上,烈火祖师“哼”地一声,道:“阁下此言何意?”
  那怪人“嘻”地一声,道:“我无非是问一问,厨房中是否备有鸡蛋,若有的话,借上二十个,借用一下,绝不致耽误了各位的晚膳!”
  众人面面相觑,仍是不明白他要鸡蛋来,有些什麽用处。
  烈火祖师也强忍纳罕,回头吩咐道:“去取来!”两条大汉,便奔了出去,不一会,便提了一筐鸡蛋进来,只有二十枚之多。
  只见那怪人弯下了腰,数了一数,道:“刚好二十枚,烈火祖师,我与你各用十枚。”
  他此言一出,吕麟究竟童心未退,首先忍不住笑道:“前辈,你要与他,比赛谁吞蛋吞得快麽?”那怪人笑道:“当然不是?”
  只见他双手齐伸,每只手,抓了两枚鸡蛋在手,突然一个转身,五指一松,四枚鹤卵,便脱手向前,飞了出去:那四枚鸡蛋的前进之势,并不甚快,倒像是在空中载沉载浮,有什麽大力托住一样,鸡蛋飞出方向,正是刚才曾被豹尾鞭抽出凹痕的那条大柱,只见片刻之间,鸡蛋已然与大柱相撞!
  大厅中每一个人,俱皆当作鸡蛋一与大柱相撞,自然非破裂不可,可是只听得四下极是轻微的撞击之声过处,那四枚鸡蛋,非但未曾破裂,而且未曾下堕,竟然陷了柱内,嵌在柱上!
  那一手一露,众人不由得呆了半晌,连喝采之声也忘了发出。
  试想,以豹尾鞭的威力而论,何等惊人,但刚才也不过在大柱上留下了两道凹痕而已,如今鸡蛋如此容易破裂的物事,经那怪人抛出,竟能陷入大柱之中,那怪人内力之深厚,岂可思议?
  只听得那怪人,扬声一笑,手在筐中一抓一扬,片刻之间,又抓了四枚鸡蛋,向那条大柱抛去,这一次,鸡蛋的出手势,快疾无伦,幌眼之间,“拍拍拍拍”四声过去,在那大柱上,已然嵌有八枚鸡蛋,排成一条笔直的直线。
  那怪人绝不停手地抛,一声长笑,手场处,第九枚钨蛋,已然脱手向上扬起,才一离手叁尺,第十枚鸡蛋,也已连续不断地抛至,“拍”地一声,在第九枚鸡蛋上撞了一下。
  那一撞,两枚鸡蛋却并未破裂,向外一分,倏地又划了一个半圆,一上一下,向大柱撞去,一枚嵌在最上,一枚嵌最下。
  此际,在大厅中的众人,除了吕麟,江湖阁历虽浅,但是家学渊源,见识却是颇高,其馀人更是在武林中闯荡多时,都知道,若是那十枚乃是石蛋,这一手功夫,可说毫无出奇之处。
  可是,那怪人脱手抛出的,却是普通一碰就碎的鸡蛋。
  要将十枚鸡蛋,耍成这个样子,若不是内功已臻炉火纯青之境,将本身真力,在将蛋抛出之际,完全将蛋包没,令得那股大力,将柱子击陷,再令鸡蛋,稳稳嵌入之外,绝无他径可循。
  那道理,大听之中,无人不知,可是要做起来,当真谈同容易。
  直到第九,第十枚鸡蛋,嵌入大柱之後好半晌,喝采叫好之声,方始轰然而起。
  那怪人拍了拍手,道:“各位不必喝采,这也只不过是巧劲而已,只怕烈火祖师做来,比我还要精采得多多哩!”
  烈火祖师见那怪人露了这样的一手绝顶武功,心中也不禁暗暗吃惊。
  心想自己的内力,自然也到了顶峰之境。但是却吃亏在华山派世传的内功,并非是玄门正宗,杂而不纯,只怕难以做到。
  照理,那人的内功,已然如此纯正,当然也不应该是邪派中人才是。
  他一想及此处,心中突然一亮,顿时想起了一个人来,不由得呆了半晌,讲不出话来。
  只听得那怪人:“咦,怎麽啦?尊驾可也是认输了麽?”
  烈火,祖师被对方言惊醒,冷笑道:“尚要勉力为之,看能否如阁下一样!”
  听他的口气,已然像是十分有把握,只见他身子一俯,顺手各取了四枚鹳卵在手,向外一扬,四枚鹞卯,缓缓向另一条大柱飞去,也是四下极轻微的晌声,四枚鸡蛋,也一起陷入柱上!
  华山门下,十二堂主,首先大声叫起好来,吕麟瞪眼道:“还有六枚哩,喝什麽采?”
  他心中也在暗自焦急,因为,烈火祖师若也能够将十枚鸡蛋,一齐陷了大柱的话,则已输两场了。
  就在他说话之间,烈火祖师手腕连翻,又是匹枚鸡蛋,激射而出。
  “拍拍拍拍”四声过处,那四枚鸡蛋,也一齐陷入了柱中,八攸鸡蛋,在大柱之上,也是排成一条直线,一点也不歪斜;吕麟和谭月华两人,心中俱皆大为紧张,相互紧握着的双手,也都渗出了汗来,大厅之中,各人屏气静息,鸦雀无声。
  只见烈火祖师取起了最後两枚鸡蛋,放在手上,掂了一掂。
  然而,只见他面色神肃,手一扬,一枚鸡蛋,首先脱手飞起?
  飞高叁尺,第二枚鸡蛋,也瑗着飞出,两枚鸡蛋,:在半空中,“拍”地撞击了一下,倏地分了开来,各自划一个半圆,直向大柱而去。
  吕麟和谭月华两人,一看到这种情形,心中不禁为之一凉。
  片刻之间,那两枚鸡蛋,已然撞正了大柱,只听得“拍拍”两声,两枚鸡蛋,却并未能嵌入大柱之中,而只在柱上,留下了一个凹痕,便自破裂,蛋黄蛋白,流了一地。
  吕麟和谭月华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吕麟哈哈一笑,道:“月姐姐,他一个肚饿了,想吃蒸鸡蛋,是以才将蛋打碎!”
  谭月华心中也忍不住好笑,望了他一眼,道:“麟弟莫胡说,烈火祖师能做到这一步,也已然是旷世罕见的神技了!”
  他们两人的对话,烈火祖师自然全都听在耳中,他心中虽怒,可是这第二场比试,却是明摆着败在对方的手下了,又有什麽话可说?当下强忍愤怒,沉声道:“第叁场呢?”
  挪怪人道:“可惜,可惜,尊驾为山九仞,功亏一篑,这第叁场比试,要咱们双方同想方可,不知祖师有同高见?”
  烈火祖师心中想了一想,暗忖自己华山派触门神技,尚有几样,但是说了出来,对方未必同意,倒要好好地拣上一件,双方皆不能取巧,但是却又是自己所长的才好。
  因此,他便低头沉吟不语。
  那怪人在大厅中,来回踱了几步,道:“我出一个谜儿你猜,你出一个谜儿给我猜你看如何?”
  比际,大厅之中,全都等着他们在这最後一场,决一胜负,气氛何等紧张,忽然之间,那怪人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便自消失,笑声此起彼伏,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烈火祖师寒着脸叱道:“岂有此理,咱们自然是在武学上见功夫。”
  那怪人道:“你不同意也罢,不知你有什麽高见?”
  烈火祖师想了一想,心忖对方的来历,自己已然猜到了些,若与他在内力上见高下,自己却是输多赢少。要在武功招式上比胜败,则非动手不可,但又失了“文此”的意义。
  这第叁场,如何比法,的确是一难题,好一会,才又想起那怪人刚才所说的各自猜一个谜儿一语来。那话,听来虽然有点像是开玩笑,但是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自己本是读书仕子出身,习武以来,文事也未尝稍弃,满腹诗书,难道会输给他?
  而且,以猜谜定胜负,就算输了,传说出去,武林群豪,也不过付之一笑而已,与自己数十年威名,却是略无损害,只不过限前吃亏而已。
  因此,便道:“在武学上,我确是想不出什麽好办法来,不如就用你刚才所提的办法便了!”
  那怪人一笑道:“好,不过我文才有限,你的谜儿,不要太深!”
  烈火祖师:“是你先出谜,还是我先出谜?”那怪人道:“祖师先请!”
  那两个武林高手,刚才还在各以惊世骇俗的绝顶武功,比试高下。可是此际,却忽然又文绉绉地猜起谜儿来,大厅中众人,莫不感到大有兴味。
  只见烈火祖师略一沉吟,便道:“御前奏捷,打四书一句。”在烈火祖师沉吟间,那怪人已取出两校线香,点上了一支,那香能烧多时?等香烧尽,尚不知谜底,便算输了。
  那怪人“啊呀”一声,道:“四书麽?却要了我的命了!”
  一面说,一面在大厅之中,背负双手,踱之不已。此际,吕麟和谭月华两人,也殚智竭虑地思索了起来,约果过了一盏茶时,谭月华限中一亮,低声道:“我已想到了!”抬头看时,那线香已然去了大半截!
  吕麟忙道:“月姐姐,谜底是什麽,快说给我听!”谭月华尚未开口,那怪人便道:
  “不能说,人家便要说咱们作弊了!”
  谭月华心中着急,眼看那线香一点一点地短下去,唯恐那怪人想不出来,这一场未免输得冤枉只见片刻间,那怪人已扬起头来,道:“小女娃确是聪明非凡,现在我也猜到了,烈火祖师,那“御奏前捷”,可是四书中的那句“克告於君”麽?你是将那个原是人名的“克”字,化作动作的确颇具妙思。”话刚讲完,线香也已烧尽。
  烈火祖师见已然被他猜中,自然赖不掉,只得这:“你的谜儿呢?”
  那怪人一笑,道:“我的可罗嗦些,你可得听清楚了!”
  烈火祖师打点精神,道:“请说吧!”
  那怪人道:“远看是一只剥了壳的熟鸡蛋,近看也是一只剥了壳的熟鸡蛋,看来看去是一只剥了壳的熟鸡蛋,可就是不能吃!”一说完,挥着了火摺子,便点着了线香。
  他罗罗苏苏的说了一大堆,烈火祖师不中得听得直皱眉头。
  他只当那位那怪人所出的谜语,一定也是深奥之极,却想不到他一说出来,竟是市井俚语,孩童们所猜的谜语一般,先自怔了一怔,道:“打什麽?”
  那怪人道:“猜一件东西。”
  烈火祖师不由得低头沉吟,谭月华和吕麟两人,也连忙低头思索,等到线香烧了一大半时,烈火祖师心中,仍然是茫无头绪,谭月华却又抿嘴一笑,道:“妙哇,我又猜到了!”
  烈火祖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望了望那支线香,已只剩下寸许来长的一截,饶是他数十年修为,此际心中也不禁大急。
  心中一急,更是紊乱,片刻之间,线香已尽,抬起头来,喝道:“是什麽?”
  那怪人一伸手,左手握住了吕麟,右手握住了谭月华,道:“小女娃,你说给他听?”
  谭月华一笑道:“就是一只剥了壳的熟鸡蛋!”
  烈火祖师一怔怒喝道:“那为什麽不能吃?”那怪人哈哈一笑,道:“那只剥了壳的熟鸡蛋,才跌下粪坑,捞了起来,你能吃麽?”
  那几句话,虽然是强词夺理,可是刹那之间:烈火祖师却也为之一呆,想不出话来反驳他,因为那只熟鸡蛋,如果刚从粪坑中取了上来,确是无法进口!
      第二十一章 有意收徒怪人露真面
  就在烈火祖师一呆之际,那怪人已然一声长笑,道:“烈火祖师,後会有期!”
  话未说完,双臂向上,猛地一挥,将吕麟谭月华两人,一先一後,从屋顶的破洞之中,直挥了出去,他自己也足尖一点,身形向上拔起,向那破洞之中疾穿了出去,等他们叁人,先後穿出,烈火祖师才省起自己遭人愚弄!这一怒实是非同不可,翻手一掌,“呼”地向上疾拍而出。
  那一掌,乃是他毕生,数十年修为,内家功力所聚,势子何等威猛,怒涛裂岸,狂飙陡生,只听得轰地一声大响,整个大厅的顶上,已然坍下了一小半来,烈火祖师身形纵起,飞身而出。
  等到他飞出大厅之际,只见谭月华,吕麟和那怪人早已在数十丈开外。
  烈火祖师心知要追上他们,已然绝难。
  更何况那怪人的武功,也绝不在自己之下,追上了,也未必见得占什麽便宜。
  因此大吼一声,一顿足,足下立时现出了半尺来深地一个土坑,恨恨地回到大宅中去不提。
  却说吕麟和谭月华两人,一被那怪人挥出,凌空各使一式“平沙落雁”,已然站定,那怪人紧接着飞身而出,拉了他们便奔,奔出了叁五里才歇了下来,那怪人扬声大笑,道:
  “烈火祖师妄自尊大,目中无人,这次却气得他好苦。”
  吕麟也拍手笑道:“妙极!妙极!那老头子正应有此报!”
  谭月华心中虽也觉得那怪人刚才戏弄烈火祖师,极是好笑,但是,那怪人的来历如何,他却始终未曾弄得清楚。
  她只记得父亲曾经嘱咐过自己,若是遇上了那怪人,避之则吉。
  她也在一旁,看出了吕麟对那怪人,倾服已极的情形,心想无论如何,不能让吕麟和他在一起,自己的父亲,决无虚言恫吓之理。
  因此,便问道:“前辈所托,至今方能说是幸不辱命,不知前辈当日,要我在鬼宫,将麟弟救出,所为何来?”
  那怪人摇了摇破扇,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如今已然迟了!”
  吕麟因为绝不知经过的情形,听来也是莫名其妙,谭月华却吃了一惊,心中一动,忙问道:“什麽迟了?”那怪人冷电也似,两道目光,向吕麟望了好一会,道:“我本来,是想将他救出,不令他成为众人向吕腾空作要挟的藉口,但如今……”
  他只讲到此处,谭月华更是听出情形不妙,道:“如今怎麽了?”
  那怪人却不回答,对住吕麟,口气极是严肃地问道:“吕麟,你身负巨仇,可愿拜我为师?”
  吕麟只当那怪人所说,“身负巨仇乃是指他母亲西门一娘惨死而言,并未曾想及其他,一听说那怪人愿收他为徒,心中不禁大喜,可是一个犹豫间,答道:“晚辈尚要叩询父,方可行拜师之礼!”
  那怪人“哈哈”一笑,道:“不必问了,你父亲已然死在武夷仙人峰上了!”
  刚才,那怪人叁番两次,言语之间,词意闪烁,谭月华已然听出,可能是飞虎吕腾空,已然遭到了什麽不幸的意外。
  因此,她一听得那怪人如此说法,虽觉突,尚自在意料之中。
  而吕麟在陡然之间,一听得这噩耗,心中的吃惊,实是难以言喻!
  呆了一呆,一张俊脸,突然之际,涨得成了紫姜色,两眼发直,只是出不了声。谭月华一见他这等情形,心中不禁大惊,忙叫道:“麟弟,你别太伤心了!麟弟!麟弟!”
  可是吕麟却像是完全未曾听到一样,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面上的紫色,越来越深,几乎成了黑色!谭月华心中一急,眼中泪花乱转,足尖一点,便要向他扑了过去。
  可是她身形才展,突然打横一股大力,疾拂而至,将她踉跄推出丈许开外,同时,听得那怪人叱道:“别碰也!”
  谭月华此际,方寸已乱,退开之後,珠泪双垂,道:“前辈,他怎麽啦?”
  那怪人却是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我令你到鬼宫去救也,反倒为武林中留下了一段佳话!”
  谭月华此际,为了吕麟的安危,心中着急到了极点,那还顾得害羞?更顾不得少女的矜持,走前两步,道:“前辈,你快救救他?”
  那怪人道:“他骤闻父亲的噩耗,心中悲痛莫名,气血上涌,你一碰他,他更是非死不可!”谭月华:“那怎麽办呢?”
  那怪人叹了一口气,道:“如今他是死是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了!如果他能以想通,乃父虽死,自己留着有用之身,尚可以报仇雪恨,则逆涌之气血,便可以渐渐平复,如果他一时想不通,则我也无能为力,无法相助了!”
  谭月华泪痕满面,站在吕麟的身边,心中如有十万蚂蚁在噬咬一般,好一会,才见吕麟的面色,由紫而缸,“哇”地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来。
  谭月华此际,刚好站在他的面前,那一口鲜血,喷得她一头一脸。
  可是她全然不顾自己,一见吕麟面色已然转红,心知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心中一松,连忙举起衣袖,抹去了吕麟口旁的血迹,道:“麟弟,你千万别苦了自己,可急死我了!”
  吕麟的眼眶中,也滴下泪来,面色由红润而惭趋苍白,嘴唇颤动,道:“月姐姐……你对我真好?”一双小儿女,情不自禁,紧紧地摊在一起。
  那怪人在旁:一声不出,只是背负只手,踱了开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像是他目睹那一双小儿女,天真无邪,相互间如此关注的情景,触动了他无限的心事一样。
  好一会,谭月华和吕麟两人,手分了开来,吕麟身子摇幌,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那怪人的身前,双膝一屈,跪了下来:呜咽着道:“师傅,害我父亲的是谁,尚祈告知,徒儿好去报仇!”
  那怪人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道:“麟儿,你父亲,是死在红鹰龚隆的龙形剑下的。”
  那怪人此言一出,谭月华和吕麟两人,不禁尽皆为之一呆!
  因为那红鹰龚隆,武林之中,无人不知,乃是峨嵋俗门的掌门人。
  而吕麟的父亲,飞虎吕腾空,却是俗门中的高手,也是龚隆的师弟。
  如果说,峨嵋派这样的名门正派,尚会发生师兄弟残杀一事,是简直无法令人相信的,但是,那怪人的口气,却又不像是在乱说。
  两人一呆之下,只听得那怪人又道:“小女娃,自你离开之後,仙人峰上,又发生了极其惊人的变化。本来,武林中争强斗胜,乃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互受损伤,绝不出奇!”
  那怪人讲到此处,谭月华想起他在仙人峰上,不少行为,均对於与众人的争杀,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心想原来他这样做法,是认为武林中残杀一事,根本是无所谓的。
  那怪人讲到此处,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却想不到,事情的发展,却会如此惊人,不忍卒睹!”谭月华连忙问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那怪人摇了摇头,并不回答,道:“等一会再与你详说,你下山之际,我交给你的那个小盒子呢?还在你处吗?”
  谭月华忙道:“还在!”伸手入怀,将那只小盒子,摸了出来。
  在将那只盒子摸出来之际,她心中不禁想起,才一下仙人峰之际,因为从怀中跌出了那只小盒子,而令得栖霞派中高手,向自己追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