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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琴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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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间,又是四五招,吕麟大叫一声,肩头上又已着了一鞭。
  他连忙向後,倒跃出去,一时之间,却忘了自己和韩玉霞动手的地方,乃是在黄河大堤之上,向後一退开,双足落地时,已然在堤面之外。
  那大堤异常陡崂,他身不由主,一直向河面直冲了下去。
  只见河水汹涌,急湍之极!
  吕麟心中,暗叫不妙,想收住势子时,哪里还来得及?
  正在忙急间,忽然看到,就在堤岸之下,正有一艘小船系着。
  吕麟心中一喜,足尖点处,整个人便横掠而出,正好落在小船之上。
  如果吕麟那一跌,是跌在河中心,则韩玉霞看了,可能会消了心中一口恶气,不见得也会飞身入河,再去追赶他。
  可是。当下韩玉霞一见吕麟,落到了小船上,仍是安然无恙,而烈火锁心轮,还在也的手上,她本是性子烈到了极点的人,一时之间,哪里有空去考虑什麽後果,一声长啸,身形拔起,也向小船之上,飞跃而下。
  吕麟见状,心中不由得猛地吃了一惊,锁心轮向缆绳处猛地切下,“拍”地一声,缆绳已断,但就在那一瞬间,韩玉霞也已落到了船上。
  吕麟耳际,只听得韩玉霞喝道:“小子,你还往哪襄逃?”
  “刷”地一鞭,已然当头砸下!
  可是那一鞭,韩玉霞却并未能砸中吕麟。
  因为,黄河之水,何等湍急,那小船的缆绳一断,小船立时被冲到了河中心,一个起伏间,小船剧烈地颠簸了起来。
  而韩玉霞身子,一个不稳,便向旁跌了出去,那一鞭,自然也已击空。
  吕辚在小船颠簸之际,也向旁一侧,不再出声,两人相隔,虽然船头船尾,只有丈许,但是却无法再自动手进招,只能抓住了船舷,免得跌进汹涌的河中心去,各自以怨毒已极的眼光,望着对方。
  小船在河中心,迅速地顺流而下,两人对望了半响,天色已然渐明。
  吕麟突然怪笑道:“臭丫头,你可是根本不识水性?”
  韩玉霞闻言,心中猛地一惊,暗忖这小子知道我不识水性,莫非竟要使坏,将船弄沈?
  可是继而一想,心中也自泰然,因为看吕麟紧紧抓住了船舷的情形,若是会水,又何必如此惊惶了因此立即冷笑道:“好哇,咱们就将船弄沈了试试!”
  吕麟本身,也是不识水性,但如果他不是有父母血仇在身,他当真会将船弄沈,和韩玉霞来上一个同归於尽。
  此际,他却只能“哼”地一声,两人仍是恨恨地对望着,心中充满着仇恨,都恨不得将对方置之死地。
  没有多久,天色也已然大明。
  黄河之上,也有了不少往来的船只。
  韩玉霞和吕麟两人的小舟,本来,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但是他们为了不愿意向对方示弱,却是谁不愿意出声向往来船只求救。
  他们的情形,往来船只上的船家,虽然也都看得清楚。
  可是黄河上的船家,最是迷信,极信神鬼之说,看到吕麟和韩玉霞两人,一双美貌少年女,男的手中,又拿着一件奇形怪状的东西,装束也有异於常人,处境如此危险,却并不出声求救,因此,竟没有一人,来管他们的闲事。
  两人的小船,一直向下流淌去,一日之间,竟然淌出了百馀里。
  两人谁也不敢站起身来动手,可是口中却也是互不相让。
  到了晚上,河上的船只,都已傍岸,他们的小船,仍是向前疾驰。
  两人一日未曾进食,腹中已然颇为饥饿,可是小船不傍岸,也们却是到不了岸上。
  韩玉霞心中暗暗着急,她来到那废墟上,原不是有意的。
  当日,在仙人峰上凭着谭翼飞的见机,两人总算及时避开了那一场浩劫,一下了仙人峰後,谭翼飞便要去寻找父亲。
  一路上,只听得说,华山派的大队人马,以及其他武林中人,都已向河南北邙山而去,谭翼飞心想父亲可能也在那襄,因此才和韩玉霞一齐前来的。
  谭翼飞和韩玉霞两人,早在未曾相识之际,相互之间,见到的时候,便已然各自脉脉含情,等到相识之後,两人的情意更浓。
  可是韩玉霞的性子极烈,那一天晚上,谭翼飞讲了一句话,两人争了起来,韩玉霞心中一气,便跑了开去,谭翼飞知道韩玉霞的脾气,心中也不发急,以为时间一过,她自然会在前面等自己。
  但是却未曾料到,韩玉霞来到了那废墟之上,会撞见了吕麟。
  此际,小船在河上,疾驶出了一二百里,谭翼飞如何还能找得到她?
  韩玉霞心中焦急,也是为了这一点。
  她心内不禁後悔,当吕麟跃向小船之际,自己不应该跟了上来。
  如今,谭翼飞不知怎样地在为自己焦急哩!她一想到自己的情人着急,更是心如刀割,事情全因吕麟而起,所以更是对吕麟恨之切骨。竟冒者堕入水去的危险,突然向前,跨出了几步。
  跨出了几步之後,才又伏了下来,长鞭挥出,“叭”地一声,击在吕麟面前的船板上,木屑四溅!吕麟怪叫道:“好哇!”
  毫不考虑,烈火锁心轮疾砸而下,想将她的金鞭压住,夺了过来。
  怎知当他锁心轮砸下之际,韩玉霞早已将金鞭抽了回去。
  那一轮,却只是重重地砸在船底上。
  那烈火锁心轮上的尖刺,乃是玄铁打成,兵刃一被锁上,简直不免断折,何等锋锐?
  吕麟那一轮,重重地砸在船底,那小船的船底,能有多厚?
  “拍”地一声,早已裂下了一大块,河水立时涌了进来。
  韩玉霞见状,既惊且怒,喝骂道:“臭小子,你干什麽?”
      第二十叁章 误会成仇缠斗几日夜
  吕麟一见将船砸穿,心中也是一惊,但是却绝不肯承认自己的不是,骂道:“臭丫头,你心中害怕了麽,还不叩头求生?”
  韩玉霞勃然大怒,可是就在那两句话的工夫,小船已经向下沈去。
  两人想要再争执,也已然在所不能,连忙紧紧也抓住了船舷。
  不一会,小船已尽皆沈没,两人也只剩上半身,露在水面,一个挥鞭,一个抡轮,竟又相互间打了起来,打不几招,抬头看时,只见一艘老大的船只,灯火通明,正向小船撞了过来。
  两人一见大船向小船撞了过来,心中尽皆大惊,可是那艘大船,不但是顺流而下,而且张着船帆,来势何等之迅疾?
  等到也们两人,心中吃惊之际,早已离开小船,只不过两叁丈远近!
  吕麟和韩玉霞,到了这时候,也不由自主,各自发出了一声惊呼。
  吕麟首先,手在沈船的船板之上一按,“哗啦”一声水响,已向上跃了起来,他刚一起,“轰”地一声响,大船的船头,已然撞了过来。
  吕麟身在半空,拼命一提真气,手探处,已然抓到了大船的舵柄,略歇了一歇,便向上爬了上去,来到了船尾,再向河中心看去,只见河水汹涌,哪里远有小船和韩玉霞的影子?
  吕麟只当韩玉霞已然在大船撞上来的那一瞬间,卷入了河中。他心中感到了一阵快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他的笑声才发,突然听得船首,也传来了一阵娇笑声。
  吕麟一听那笑声,便辨出正是韩玉霞所发!心中不禁一怔。
  他知道,韩玉霞既然也见机来到了大船之上,两人动手,更是在所不免,因此,便立即止住了笑声,他笑声一停,韩玉霞的笑声,也停了下来。
  两人全都静不出声,大船之上,刹那间,静到了极点。
  吕麟心中大奇……心想那艘大船,首尾足有十丈,怎麽一点声音也没有?仔细一看,不禁毛骨悚然!看来大船上,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却一个人也没有,既没有舵手水手,也没有搭客!
  那艘船之所以会直撞向也们而来,乃是船上一个人也没有的缘故。
  其时,正当午夜,一艘那麽样的大船上,却一个人也没有!吕麟自从家遭钜变以来已经遇到过不知多少奇怪的事情。
  可是像这样不可思议的怪事,却也还是第一次遇到!刹时间!他只感到身上阵阵发凉,一句话也讲不出来!而从韩玉霞笑声停止之後也是半晌不出声这一点来看,可见她心中,也是惊骇莫名!吕麟发了一会呆,大着胆子,在甲板上,向前走出了叁四丈,已然来到了主舱之旁。
  地在主舱之外,探头向内望去,只见船舱之内,甚是宽敞。
  陈设的乃是一色的紫檀木桌椅,显然是富贵人家的一个厅堂。
  而舱中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只在一张几上,放着一柄铮亮的单刀。
  那柄单刀的形式,也甚是奇特,比普通的刀,要短上半尺,而且刀身蓝泱泱地,像是曾经淬过毒药一样'。吕麟一见有了称手的兵刀,心中一喜,将烈火锁心轮在腰际一插,飞步而过,便向那柄单刀抓去,才一抓到手中,只见另一头,人影一闪,一个人也已然逸进了主舱中来。
  吕麟连忙後退一步,定睛看时,来的正是死对头韩玉霞。
  本来,也们两人,到了这艘大船之上,船上空无一人,这样的怪事,谁的心中,都不免存着疑惑,瞧该大家罢斗,细细在船上找上一找,看看可有什麽怪异才是。
  可是,他们两人,却全是年少气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吕麟得了称手利刃,更是跃欲试,踏前一步,手腕一翻,一招“波涛汹涌”,便自削出,那柄单刀,其轻无比,一经挥起,便扬起了一片蓝泱泱的光芒,舱中几支巨烛,也为之失色。
  韩玉霞一进舱中时,恰好见到吕麟取刀在手,她一见那柄单刀,才一扬起,光芒便如此奇特,心中便已然为之一动。
  在她心中,像是对这样的一个柄单刀,有着颇深的印象一样。
  可是偏偏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她也不直接迎敌,反手一鞭,向一张椅子抽去,软鞭在椅背上一绕,手腕振处,那张椅子,已然直扬了起来,向单刀迎去。
  吕麟一招,势子劲疾,椅子才一迎上,单刀已然削了下来。
  只听一得颇旦轻微的“刷”地一声,毫不费力,那张紫檀木制成的椅子,已被那柄单刀,齐中间划了开来。
  这一下,不但韩玉霞呆了一呆,连吕麟心中,也是出於意料之外。
  因为也在一见那柄刀的时侯,虽已认出那刀不类凡品,但是,他却也未曾料到,这一柄刀,竟然会锋利到这种程度。
  一呆之後,心中大喜过望,踏步进身,又已攻出了一招。
  韩玉霞身形盘旋,霍地避了开去,金鞭反抽,鞭悄乱颤,点向吕麟腰际的“带脉穴”。
  吕麟一刀不中,转过身来,又是一连叁刀。
  飞虎吕掳空一生浸淫在刀法之中,所创的刀招,招招神奇。吕麟自幼便学,他内力虽还未够火候,但是刀法之奇,却是一流的武学。
  那叁招连施,称之为“飞虎叁式”,叁式的名称是“卧虎势成”,“饿虎扑半”,“怒虎腾跃”,叁式之中,阴阳互济,刚柔互用,实已可称是并世刀法之中的绝学。
  此际,吕麟一口气使了出来,船舱之中,刀影迷漫,蓝光眩目,势子之猛,难以言喻。
  韩玉霞吃亏在左肩先已负伤,退避不免有点不灵,而且,她一见吕麟手中的单刀,竟加此锋利,不知自己的金鞭,能否当得地的一削。
  加果手中金鞭,被他削断,更是相见形拙,因此不敢硬迎,只是闪避。
  第一,第二两招,居然给她强避了开去,可是到了第叁招头上,刀势飘忽之极,眼看奔胸前而来,但是转眼之间,却疾削头顶!
  韩玉霞慌忙一低头时一绺秀发,已然被单刀削去!吕麟刀势略收,哈哈大笑,道:“臭丫头,叫你做尼姑!”
  韩玉霞刚才,屡占上风,心中尚且恨到了极点,此际,反被吕麟占了上风,她心中如何不恼?一声娇叱,趁吕麟刀势略一凝滞之际,软鞭“刷”地一声,直向吕麟胸前“华盖穴”
  点到。
  吕麟即忙手腕一沈,一刀向金鞭削出,韩玉霞想要缩手,已然不及,单刀正削在金鞭之上!
  在那一瞬间,两人的心情,皆不免大是繁张!因为,如果单刀能将金鞭削断的话,则胜负可以立判!
  而如果不能削断,则打来打去,仍然只是一个平手!只见单刀削到,金鞭向下一沈。
  韩玉霞赶紧抽鞭回来一看,那金鞭不愧是武林一宝,竟然了无伤。
  精神神为之一振,暗恨早知如此,何致於被吕麟占了上风?
  立时展开了鞭法,一轮急攻,攻了过去。
  吕麟手中单刀,蓝光腾跃,迎了上来。两人俱是家传的武功,招招精奇,着着神妙,在船舱中,杀了个难分难解。
  两人一日一夜,未曾进食,未曾休息,此际,早已精疲力尽。
  可是却谁也不肯住手。尽管越打越慢,各自招式之间,已然大现破绽,仍是谁也胜不了谁。
  那艘大船,在河面之上,行驶得迅速之极,可是却谁也想不到,那麽大的一艘船上,会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是两个死对头。
  黄河之中,那麽大的船,本就罕见,因此迎面而来的船只,老远便避了开去。
  那艘大船虽然无人管理,却仍是照样地向前航行着。
  船舱之中,吕麟和韩玉霞两人,直打到了中午,才不得不停了下来,他们并不是不想再打下去,而是实在已然打不动了。
  两人相隔丈许,各自坐在椅上喘气,隔了一会,吕麟骂道:“臭丫头,去看看船上可有吃的,吃饱了好再见个高下!”
  韩玉霞也回骂道:“臭小子,你自己不会去看麽?”
  吕麟“哈哈”笑道:“我乃是光明磊落之人,你去寻找食物,我不会暗算你?”
  韩玉霞道:“放屁,难道我是卑鄙小人?”吕麟道:“难得你有自知之明!”
  韩玉霞怒火陡升,一跃而起,又待扑了过来,忽然之间,眼望在身旁的一张茶凡上,呆立不动!吕麟跟着望了过去,也不禁一呆:原来,在那只茶凡上,留有一只入木叁分的手印。一只手印,本来也没有什麽出奇,吕麟既然在船舱中得了那柄单刀,船上原来的人,可想而知,也一定是武林中人。
  可是,那只手印,却在大姆指之旁,另有一枚枝指,共是六个手指!
  吕麟在东方白处,韩玉霞在谭翼飞处,全已知道了“八龙天音”的事,也知道,如今“八龙天音”究竟在谁的手中,虽然不明,但是那人,是生有枝指的事,却已为人所知。”
  因此,两人呆了半晌,尽皆作声不得。
  好一会,两人才互望了一眼。
  在他们两人,开始相互对望的那一瞬间,双方的心中,原是想将对方当作朋友的,可是在一望之後,两人心内,又自怒火中燃,吕麟冷笑道:“臭丫头,你可是害怕了?”
  韩玉霞道:“你才怕哩!”
  吕麟站了起来,道:“你不饿,我饿了,有种的,便一直饿下去?”
  韩玉霞“呸”地一声,道:“凭什麽我要饿下去?”吕麟道:“那就好,大家在未曾吃饱之前,不能动手,吃饱了之後,再见一高下!”
  韩玉霞心想,这样饿下去,也不是办法,这船舱那麽大法,而且自己一上船时,还自灯火通明,一定不致於没有食粮,吃饱了再打也好,便冷笑道:“笑话,谁还怕你不成?”
  两人各从一端,穿出舱去,一来到甲板上,只觉得那大船前进之势,快疾之极,与小船不可同日而语,一夜之间,怕不又驶出了二叁百里?
  他们连一般小船,也无法令之傍岸,这样的一艘大船,当然更没有办法,因此只得听天由命,各自找了一找,找到了不少食粮,两人都拣了些乾粮,胡乱吞食,食饱之後,吕麟高声叫道:“臭丫头,小爷要睡上一觉,晚上再和你动手!”
  韩玉霞也冷冷地哼了一声。
  两人各自进了一个船舱,倒头便睡。
  地们虽然各自之间,恨到了极点,但究竟是名子女,偷袭暗算,却无一人屑为。
  连日来,他们两人全都疲累不堪,这一觉,直睡到了天黑,才醒了过来。
  吃饱睡足,精神陡增,吕麟首先来到了甲板之上,只见两岸茫茫,那艘大船,仍然是飞快地向前行驶,吕麟究竟年纪还轻,不知厉害,大声喝骂,又将韩玉霞引了出来。
  韩玉霞一出来,两人便打成了一起。
  这一番,在黑暗中争斗,又是大不相同,各自舍命相拼,将自己所学的招式,全都使展了出来,吕麟仗着手中单刀锋利,两人打了一夜,仍然是一个平手。再等到天明时,两人才歇手。又分头去吃乾粮,休息,恢复了气力,再拼死活。
  就这样,他们两人,在那艘大船之上,竟激斗了五日五夜。
  那五日五夜之中,他们两人,除了吃饭,休息之外,便是各展所学,作生死的拼斗。
  正日五夜之後,虽然他们仍是谁也没有能胜了谁,但各人身上,却平添了不少伤痕,各自之间仇恨,也越来越甚。
  那五日五夜中,他们两人,虽然随时随地,都有死在对方手下的可能,但实际上,他们却都在苦斗之中,悟出了本门武功之中的不少奥妙,两人在武功上,俱有极大的进步。
  第六天早上,两人又经过了一夜的拼斗,天色开始亮起来的时候,两人便觉得有一点异样,只觉得河面之宽,已然不办两岸。
  两人起先还不觉得什麽,分开手来,一个在船头,一个在船尾,饱餐了一顿,吕麟正待回到舱中去休息,同时苦苦思索对方的武功路数,如何方能取胜,站在甲板上向外望去,只见汪洋一片,水色也已不再是混浊的黄色,而是一片碧绿。
  在水面之上,成群的白色巨鸟,正在飞翔,吕麟心中大吃了一惊。
  他虽然很少出过远门,但常识总是有的,一见这等情形,他已然知道,那艘大船,竟从河南境内,一直顺流而下,如今,已然身在大海之中了。
  吕麟呆了好半晌,心中不禁怦怦乱跳。抬头看时,只见韩玉霞也站在船头上不动,吕麟的心中,更是恨到了极点,反倒扬声大笑起来。
  韩玉霞倏地回过头来,柳眉倒竖,叱道:“臭小子,还笑麽?”
  吕麟反唇相讥骂道:“臭丫头,咱们反正未见高下,如今来到海上,更是无人能管得咱们了,还不好麽?当然好笑!”
  韩玉霞在五天来,肩上的伤势,已然痊愈,本来,每次动手间,她已然可以略占上风。
  可是此际一见自己,竟然来到了大海之中,看情形,一直飘了开去,此生此世,再也不能见到陆地,也不是什麽奇事,心中不由得焦急之极。
  想起尚在河南境内,等着自己的谭翼飞,她更是心乱如麻,星眸之中,不禁落下泪来!
  吕麟走近了些,见韩玉霞星目流泪,心中不禁大是快意,“哈哈”一笑,道:“臭丫头,你哭了?”
  韩玉霞抬起头来,喝道:“谁哭了?”
  吕麟哈哈大笑,道:“对,谁哭了?谁哭的,跌下海去王八!”
  这时候,吕麟见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到了大海之上,想起父母血仇未报,想起了谭月华待自己的恩情,想起所拜的而傅,他又何尝不想大哭一场?
  但是也究竟是男孩子,而且也不是一碰就哭的那种人,是以才忍住泪水,未曾流下来,反而以话去揶揄韩玉霞:韩玉霞一面珠泪滚滚,金鞭扬起,却已然向吕麟当头砸了下来。
  也们两人,经过五日五夜的激斗,各自早已将对方的武功路子摸熟,吕麟一见她这一鞭的来势,便知那是一招“鞭指霸陵”,接下,便化为“鱼跃龙门”,因此立即向侧一避,避开了五六步,冷笑道:“还是那些本领,何以献丑?”
  韩玉霞收鞭凝立,也不抹眼泪,望住了吕麟的腰际,骂道:“你好不要脸,若不是一上来便使诡计,夺了我的兵刃,你早已葬身河底了!”
  吕麟左手在腰间一拍,道:“有本领的,便将它抢了回去!”
  韩玉霞知道自己凭一条软鞭,已然难以胜他,但偏偏惯於锁拿兵刃,招数奇妙的“烈火锁心轮”,却又在吕麟的身上。
  她一听得吕麟如此说法,心中更是怒极,冷笑一声,道:“如果真是英雄,哪屑提人家的兵刀?锁心轮既给你鬼鬼祟祟地夺了过去,就送了给你,又有何妨,看你可能持此称雄江湖?”
  吕麟的性子,何等刚烈,韩玉霞的话未曾说完,他已然冷笑不已,手一探,将烈火锁心轮掣了出来,喝道:“谁鬼鬼祟祟抢你的兵刃来着?你要是不服气,不妨我们再抢过!”
  韩玉霞一听,心中不禁一喜。
  她知道,若是自己,将烈火锁心轮得到手中,足可占得上风。
  虽然,将吕麟杀死之後,自己一样不知怎样才能回到陆地,可能一样葬身碧波之中,但无论加何,总出了一口恶气。
  她唯恐吕麟话一出口,便自後悔,便故意冷笑道:“你敢?”
  那烈火锁心轮的厉害,吕麟本就不十分了了,只觉得自己使来,一点也不称手相得形同废物,就算韩玉霞不激也,他也不会反悔,闻言扬声一笑,道:“我将此轮,钉在桅上,看谁有本领,将它取到手中!”韩玉霞道:“好!”
  吕麟手臂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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