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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侠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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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听得见.国王道:"怎么都不说话呢?景大夫,你说."景大夫道:"臣还是以为,三王子最合适,首先,他在民间有一个好名声,提起痴心侠,百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再者,三王子新立战功一件,深得军心;还有,三王子为人忠厚老实,与人为善.故,臣以为三王子最合适,请陛下破除‘传嫡不传庶’的旧章制,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贾梅虽无心让郦元做什么太子,但听见有人这么夸耀自己的情郎,也不禁心花怒放.景大夫说完,国王道:"伍将军,你说呢."伍将军道:"陛下,臣是个粗人,生平佩服的都是练武之士,但像三王子如此年少就能练到如此程度的,老臣以前还从未见过。众将士传言他如何以猛虎为坐骑,如何只身一人入敌人千军万马擒贼首,这些老臣虽没亲见,但三王子班师回朝,却亲眼目睹他以猛虎为坐骑,其他的料想也不会差到哪里。这样英雄少年,他不适合,还有谁适合?"
他两个说完后,其他人仍是一言不发.国王有点生气,喝道:"众卿有什么言语,快快道来."国王这一生气,马上有人回道:"回陛下,臣认为二王子更为合适.三王子虽小有名气,臣以为那只是呈匹夫之勇,乃一介武夫之所为.治理国家不能单靠一人之武力,而主要看的是主上的才智,这个,三王子未必能行,大家有目共睹.而大王子虽也聪明过人,但一心修道,未必能够勤政,而二王子不仅聪明过人,且热衷政事,同时生性活泼爱动,将来必定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君王."郦元听此人口音甚为熟悉,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昨晚出毒计要以对方家人为人质,来威胁他们为大哥说话的那个人,怎么他自己反倒为二哥说话了,郦元大惑不解,看了看贾梅,似乎也是不大明白.于是,不再想那么多,注意听底下人言语.这时,又有一老臣道:"陛下,依老臣之见,还是大王子较为合适,自古治世之道一张一弛,国家动乱之际,自是宜于严刑峻法,以惩刁民,以顿纲纪,以绳万民行止,二王子生性好动,此为入世之道必备之征;而国家太平之际,则宜采取黄老之道,与民休息,顺民之意,官民相谐,互无争执.如今,我大稽国十数年来国泰民安,百姓富庶,军民无争,如此盛世,正需黄老者流为主,而大王子精通黄老,深悟太平治世之道,故老臣深愿大王子能承继陛下之位,以弘陛下之泽."郦元从牌匾一角偷眼望去,此人正是张缪,是有名的二太子党一员,竟为大哥说话,心中纳闷:"这些人今天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一夜之间立场全变了.难道张缪的家人被挟持?对了,肯定是这样.那么刚才那位大臣又怎么突然为二哥说话呢,这就有点不大对劲了."这两个人一开头,下面的话匣子可就打开了,顿时金殿之上唇来舌往,辩的好不热闹.可还是二哥的人为大哥说话,大哥的人为二哥说话.突然,郦元想起来了,二哥那边也使了与大嫂同样的伎俩,你挟持我的人,我挟持你的人.扭脸看了一下贾梅,见她正笑呵呵的乐呢,显然也明白了其中原委.这还真让郦元猜对了,原来仇氏一心想着如何用毒计害人,却没想到对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亏得这对冤家真能想到一块儿呢.可这却让国王心里犯了嘀咕,原来贾梅曾在信中说:"明日朝堂,有人使奸;所说之言,均为一人;陛下明察,度其原委."这第一桩就没应验.国王心道:"看来那位‘神龙大侠’一定别有用心,还好他没害我之心."国王心里犯疑暂且不题。
单说金殿之上正辩得热闹,突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跑进金銮殿,直接来到龙椅之旁,附于国王耳旁嘀咕了一阵,国王脸色大变.喊了一声:"众卿暂停,现有一重大事情要在朝堂之上处理."众臣顿时停止言语.国王传令:"将那人带上殿来."不一会儿,就见四个侍卫押着一人走上金殿.郦元偷眼观看,只见这人被五花大绑,颈上架两把名晃晃的大刀.来至宝阶之前,两名侍卫将之按倒,但那人口中依然骂个不停:"狗贼,何不将我痛快的杀掉,你们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将你们这些狗贼全部宰了,为我国中父老兄弟报仇."一名侍卫上前掌了他几下嘴,那人吃痛,不再言语,只将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小,直视国王.只见国王欠身离座,往前走了两步道:“你果真是洱国遗民?”那人不语,只拿眼睛狠瞪国王.郦元听到这,知道仇氏的奸计就要施行了,想道:"这些已在信中写过,怎么处理就在父王一念之间了."且说国王看那人一言不发,只狠狠的瞪着自己,突然冷笑道:"你若并非洱国遗民,我可饶你一死."贾梅听道这,知道国王有一点相信信中所言了,信中写到:"明日早朝,定有鼠辈,遭人胁持,中伤武妃,诬陷王子,希冀明察,还人清白."只见这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我生是洱国的人,死是洱国的鬼,哪会如你们鼠辈一般,为了苟活于人世,而忘记自己的祖宗."国王本来相信信中所言,心想:"你既受人挟持,我为你做主就是."却没想到他这么刚强,又加第一桩事未能料对,就不免对信中所言有点怀疑了.于是问侍卫:"从他身上搜出什么没有?"一侍卫道:"收到密信一封,请陛下定夺."说着,将这封信递给国王.国王将他交于景臣,道:"景大夫,你来读一下."只见景臣展开信件,朗声读道:“洱国真女武氏钧鉴:汝虽委身异邦,赤心仍在桑梓;忍辱负重若汝,吾等未曾亲睹;天幸幼子已成,英雄年少可人;良机天赐莫失,以身许国时至;令郎宜夺大权,恢复河山有望;切记,切记,勿忘故国.洱国万千遗民顿首拜上某年某月某日.”众臣听了此信无不大惊失色.景臣读过之后,向国王深施一礼道:"还望陛下明察,微臣看这里一定有诈."伍福也大声嚷嚷道:"这定是奸邪小人使计暗害武妃和三王子,武妃一向温柔贤淑,三王子则忠厚老实,深得人心."这时有一大臣道:"这深得人心,我看恐怕有什么目的吧?"伍福喝道:"什么目的?你说清楚."另一大臣道:"不深得人心,焉能夺得大权,焉能‘恢复河山有望’?"听到这,国王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道:"都给我住口."过了片刻,又缓缓地道:"武氏是否有谋反之心,固不可单以一封信下结论……"郦元听到这,心中大喜,可接着又听父王说道:"不过武氏究竟是番邦女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至于三王子,没有反心更好,一旦有了反心,现在他气势正旺,也确实不好办呀……"伍福打断国王的话道:"陛下,三王子做的一切可没一点私心呀."国王道:"他现在固无私心,可谁能保的住以后是否有没有私心呢?最近娄国一些遗老遗少已把朕搅的头昏脑涨了,若真再有个洱国捣乱,那大稽的江山社稷可就危险了."此话一出,下面顿时有数十人响应,不少人赞道:"陛下所言极是,还是未雨绸缪的好.""是呀,这等大事岂能儿戏?""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依我看他现在的无私心,就是为以后的大私心作准备呢."……不一而足.
郦元贾梅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现在就看国王的态度了.过了一会儿,等群臣稍微平静,国王说道:"朕准备这样处理此事,众卿看如何?明日着工匠在宫外修一大宅院,着武氏迁到此处,这样既不亏待了她,即使她真有谋逆之心,也无济于事了.至于三王子,以后不让他掌握兵权就是."
郦贾二人听得竟是如此结果,郦元也还罢了,心道:"幸好父王还留点情面,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贾梅则听得义愤填膺,几次欲压抑心中怒火,都未能压住.突然,一纵身由牌匾之后跳将下来,郦元见状,伸手去拉,但那里还能拉住,只见她轻飘飘落至大殿之上.群臣都正仰面听国王讲话,没想到面前突然落下一人,都吓得"啊"了一声.伍将军连忙飞身形跃至国王身前,待站定一看,发现眼前之人竟是贾梅.庆功宴上两人曾见过数面,伍福还当面称赞贾梅"女中丈夫,巾帼不让须眉".这时见到她也是大吃一惊,正要开口说话,贾梅却先开口道:"陛下,武伯母是怎样的人,想必您心里一定清楚,她不仅温柔贤淑,亦且教子有方,忍痛送幼子拜师学艺,一别数年,母子之情,连肝牵肠,武伯母数年的辛酸,你竟一点体会不到?及爱子艺成归来,母子团聚数日,国家有难,武伯母深明大义,以国事为重,丝毫未犹豫,即将爱子送至疆场.爱子不负母望,不辱重托,千军万马之中,枪林箭雨之下,奋不顾身,冲锋陷阵,终于独擒贼首,逼退贼兵,扬我军威,震慑敌胆.他母子二人如何对不住大稽国,你竟如此对待他们……"没待贾梅说完,稽王就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躲于金銮殿之上偷听国事,来人,将她拿了."话音刚落,一群金甲武士由殿后跑将出来.郦元见事态严重,也一纵身,由殿梁跃下,正好落于贾梅面前,伸开双臂,作保护状,同时说道:"父王息怒……"稽王见郦元也藏于殿梁之上,怒不但没息,越发火冒三丈,怒道:"好啊,刚才我还念你们为国立有大功欲善待你们呢,岂知我差点犯了大错.再说无谋逆之心,有谁相信?"郦元急辩道:"父王,孩儿哪敢有谋逆之心,望父王明察."稽王喝道:"那你们为何躲于金銮殿偷听国事,不是欲给洱国遗民通风,所为何来?"这时一大臣走出,道:"陛下,依老臣看来,三王子之举定在谋得太子之位,信中写得清清楚楚,让他夺得大权,日后继承王位,那……后果大家就可想而知了."贾梅朝那人狠瞪了一眼道:"你昨天不是还央求三王子日后掌权,给你升官吗?怎么今日见他落难,就连忙落井下石呢?"唬得那人连连说道:"丫头一派胡言,哪有此事?"一抬头,觑见国王在瞪自己,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这时,突然见那被押之人猛地挣脱武士,转身朝郦元跪下,磕头如捣蒜,口中说道:"主子救小人命,主子救小人命."郦元一脸茫然道:"我不认识你,又怎会是你的主子?"此时,贾梅拉住郦元的手道:"痴哥哥,咱们走,这儿不是你忠厚之人应呆之地."郦元扭头看了父王一眼,有点犹豫,却见父王两眼一瞪,脸往下一沉道:"想走,没那么容易,都给我拿下!"郦元见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知道再也犹豫不得,必须赶紧逃离此地,将娘救出,否则娘定有危险.于是转身便和贾梅向外飞奔,边奔边喊:"父王,你真的错怪孩儿了,今日再也说不清楚,今后定有水落石出之日."众武士哪里能追得上,眼睁睁看着他俩逃脱.稽王马上下令:"捉拿武氏."
且说郦贾两人一路奔向武氏住处.来至院门前,见武氏正立于门口,见二人到来,马上笑逐言开,道:"你们可来了,可把我急死了."郦元急道:"娘,咱们快走,父王要捉拿咱们."武氏一时没听明白,问道:"什么?你父王要干什么?"贾梅道:"伯母.陛下怀疑你勾结洱国遗民意图谋反,赶快走,什么也不要收拾了."说话间,郦元已打口哨唤来风云雷电,它们一直就在后面嬉戏相斗.郦元贾梅说:"梅子,你与娘乘雷电先行离去,我骑风云随后就至,咱们到城西五十里处会合."贾梅点头道:"好,你一切小心."说罢,将武氏扶上鹰背,然后自己跨上.武氏心中还是不大明白,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呢?"贾梅一边让雷电慢慢升起,一边说道:"伯母,咱们受了小人陷害."雷电升至半空,只见贾梅随手解下腰中湛卢宝剑,向下掷去,同时喊道:"痴哥哥,接剑,你用得着."随即,以左手将巨鹰的头向西一拍,巨鹰会意,顿时箭一般向西飞去.
郦元见母亲与梅子离去,心里顿时轻巧许多.随即,跨上虎背,向外疾驰.刚出后宫,就见士兵如潮水般向这边涌来.郦元不愿多伤人命,于是大声喊道:"众位兄弟小心了,莫让猛虎伤着了."风云见前面有人挡道,连吼数声,当真是裂石遏云,震得众军士耳中嗡嗡直响,不由自主向两旁一闪,让出一条道来.郦元穿行而过,有大胆者提枪刺去,俱被湛卢剑削去枪头,跨下猛虎丝毫没放慢速度.转眼间,来至宫门处,那几个守卫这次可将三王子认得明白,大老远见三王子骑猛虎过来,就连忙跪下磕头.显然,他们尚未接到捉拿郦元的命令.谁知几人刚磕完头,正要起身,有传令官飞奔而至,脚步未止,就大声喊道:"陛下有旨,关闭宫门,捉拿三王子."几个侍卫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郦元双腿一夹,猛虎已跃过门槛,飞驰而去.
郦元出得宫来,不敢稍有滞留,催虎狂奔.路上行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忙不迭向两边让道.郦元边奔边向风云喊道:"虎兄,今日多多劳累你了,明日带你进山痛痛快快耍一天."猛虎闻听此言,奔得越发有劲了,也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怎的.
转眼间,已到了城门处,这儿更不会接到命令了.郦元亦顺利通过城门,然后,便向西飞驰而去.五十里,于猛虎而言,不过一顿饭工夫.郦元老远就看见两个人影在前面矗立,驰近一看,正是娘与梅子.
郦元跃下虎背,激动地抓住娘的手道:"娘,孩儿无能,让你老受苦了."武氏声音颤抖道:"想不到你父王英明一世,年龄越大,反倒越糊涂了."郦元道:"父王一时中小人奸计,我想他迟早会明白的."贾梅道:"伯母,天气如此寒冷,真是难为你了.咱们到前面市镇上买件厚点的衣服穿吧."武氏苦笑道:"也好,咱们只顾逃命,什么也顾不得收拾了,我身上仅剩几两碎银,先凑合着用吧."于是,三人向前面市镇走去.武氏乘虎,郦贾二人左右相陪说话.两人将昨晚听得仇氏所言说于武氏,武氏听得直摇头叹息:"想不到一个妇道人家,心肠忒也狠毒."又说到两人怎么雨中投信,武氏又说道:"可惜你父王一时糊涂中了奸计,不听人劝."正行走间,郦元见远处隐隐有一段山脉,就对娘说:"娘,咱们暂且将虎放于深山吧,免得唬着人家."武氏高兴地说:"亏得我儿想得周全,就让它去吧."于是,郦贾两人将武氏扶下虎背.郦元左手指远处山脉,右手拍了拍虎背,风云会意,撒开四趾向远处山中奔去.
三人不久到了前面市镇,为武氏买了件厚厚的紧身棉衣.武氏数十年深居宫中,还真没穿过棉衣.冬季,炉火将室内烘得温暖如春;屋外则有貂皮大氅,虽然不太厚,保暖则胜于一般棉衣.如今,穿上了这么件厚厚的棉衣,武氏低头打量再三道:"这才叫过冬呢,想起以前在家做姑娘之时,一到冬天总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的,那个时候和小伙伴们游戏、玩耍,多么快乐,多么无忧无虑.后来洱国被你父王灭了,我的那些小伙伴也不知道都到哪儿了."说完不禁长叹一声.贾梅问道:"伯母,那你狠陛下吗?"武氏道:"一开始确实是狠极了,整天寻死觅活的,可后来,见他也挺不容易的,整天起早贪黑的,偌大一个国家,竟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亦能安居乐业.所以慢慢的就不再狠他了.说实话,当年洱国国王也真太昏庸无能了,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而且严刑峻法,百姓动辄斩鼻、剜眼,重者腰斩、凌迟,甚至诛灭九族,百姓怨声载道.即使不被稽国灭了,迟早也会自己将自己毁了."郦元听母亲如此说,想象洱国百姓当时生活的悲惨,也不禁长叹一声。
十 争王权奸邪设毒计 释清白良善罹大难
更新时间:2008…1…17 11:42:00 字数:7660
却说武氏见儿子说话语气、方式皆与以前大异,不觉吃惊地看着儿子.又一想,可能儿子真的太瞌睡了,便有点不耐烦.半理解半不理解的摇了摇头。郦元道:"娘,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天凉,别受凉了."武氏也道:“元儿也再歇息一会吧.”于是各回各屋."
贾梅在屋内将这一切瞧的真真切切,笑的直不起腰来.郦元一进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人才忍住了笑.这时已有四更天了,贾梅道:"该做的事咱们也做了,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郦元道:"好,也该休息了,梅子,多加条被子,今夜天凉."贾梅听了,心里不觉一暖.两人这才各自睡去.
心里有事如何能休息得好,郦元躺在床上想起大嫂的险恶用心,不禁感到一阵阵的颤栗,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又过了一会儿,越发没有一点睡意了,于是索性起身作于床上念起师父所受修习内功法门,体内气息在周身转了数周,顿觉精神爽快.这时,听见外边更声响起,已五更天了.再过片刻父王就要上朝了,料想今日朝廷之上定是大嫂、二哥奸计横行,好好的朝廷竟被奸佞小人把持,想到这,心里好似有什么堵住似的,非常难受.想着这些烦心事,不觉已来至前厅.一抬头,猛然发觉有一黑影正坐于厅堂之上,吓了郦元一跳,随即便辨认出非是旁人,正是贾梅.贾梅也看见郦元进来,起身问道:"痴哥哥,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郦元道:"梅子,想必咱们心情都一样,你睡不着,这又是自己家里的丑事,我更加睡不着了.梅子,你认为今天会发生什么事?"贾梅道:"一切难料,若陛下能认真读那封信,并仔细考虑其中的原委,我想至少不会有不利于我们的事,若非如此,可就难料了……"说到这,贾梅突然好象想起什么来似的,高兴的说:"痴哥哥,我们今日再冒一次险,定将这些事情弄个明白."郦元奇道:"冒什么险?"贾梅道:"偷听朝廷上议事."郦元吓一跳道:"这怎么能行?"贾梅道:"咱将所听之事烂到咱肚子里就是了,谁能知道?况且,咱们也不是为了争那太子之位,他们两个不管谁立为太子,咱都不用插手,也不多言,但若有不利于伯母的言行,咱要不知,岂不等着让人宰割?"郦元听贾梅所言有理,当即道:"那咱们快点行动,等一会儿大臣们到了朝堂之上咱就没法进去了."于是,拉着贾梅飞也似的朝前面跑去.多亏昨夜下了一夜大雨,路上积水甚深,现在还看不见有大臣朝这边走来,平时这个时候,朝臣已陆续进入朝堂了.
两人来到八宝金殿之上,黑阒阒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郦元仗着对这里甚是熟悉,拉着贾梅来至宝阶之下,两人纵身跃上房梁,藏至一块牌匾之后,刚藏好身,就听见两个尖声尖气的声音由外边过来,只听一个说道:"曹公公,你说昨夜那刺客也太胆大了把,竟敢闯进陛下的寝宫行刺,幸亏没有得手,否则可要天下大乱了."曹公公道:"是呀,也是由于昨夜大雨,防卫松懈了.对了,刘公公,你说立太子的事,今天能成吗?"刘公公道:"这可不太好说呀,这可是大事呀,宁可迟些日子定,也强如草率行事,匆匆忙忙就定下来了."曹公公道:"此言有理,对了,刘公公,你说谁更有可能呀?"刘公公道:"曹公公,这等大事,咱们做太监的还是少谈论为妙."两人说着话将殿中巨烛一一点着.这时,有两个大臣从外边进来,两人也就不言语了.奇怪的是,这两个大臣一句话也不说,按理同殿称臣,见了面至少应打个招呼,可他们始终一句话也没说,直至来人越来越多,都是行同路人一样,互相没一句言语.郦贾二人都是大惑不解,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却是不敢言语.于是,诺大一个八宝金殿,虽有近百人在内,却如在深山一般,听不见一丝人声.突然,不远处又有两人的脚步声响起,其中有一人嗓门甚大,声音洪亮,说道:"景大夫,莫非今天不上朝了?怎听不见有人说话呢?"郦元一听便知是伍老将军与景大夫到了,景大夫道:"不会不上朝吧,今天还要商讨立太子之事呢."说着,两人进了金殿,只听景大夫"啊"叫了一声,随即说道:"吓死我了,原来满地站的都是人,怎么都像柱子一样呢,一言不发."伍将军毕竟是武将,只是轻轻地"咦"了一声,表示诧异.
这时,只听一个太监喊道:"陛下驾到."话音刚落,就听见下面"扑通""扑通"之声连成一片,紧接着便是山呼之声:"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过后,国王喊道:"众卿平身!"群臣各个站好.只听国王说道:"昨夜之事,大家都知道了吧?"过了片刻,一个老臣道:"陛下受惊了,多亏神灵保佑,我主无恙."国王道:"那人也不是为取我的性命,否则,我焉能活到现在?"这句话说完,下面顿时议论纷纷,看来对此事都颇感好奇。
过了一会儿,国王说道:"那蒙面客扔给我一封信,说今天必将发生一些奇怪之事,让我仔细裁夺,我倒要看看他预料的如何,若果如那人所料,看来朝廷就需要好好整饬一番了.好了,别不多说,咱们接着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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