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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断肠剑-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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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风寒,站在篝火边,只觉得浑身马上有了温暖,每个人口中呼吸的气息都看的清清楚楚,乳白色的雾气从每个人口里吐出来,消散在火光下。

徐别意与谢安等人围着一团篝火坐下来,其他弟子继续欢歌。谢安很是疑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心中却还是疑惑道:“徐长老可认识这人 ?'…fsktxt'”

徐别意道:“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为何敢让所有弟子都喝他的酒?若酒中有毒该当如何?”谢安怀疑道。徐别意道无妨,我也纵横江湖几十年,看人一眼便知道好人坏人,这位兄台绝不会说慌。

“无辜献殷勤,会有好事吗?”谢安问。

云霆笑道:“想不到谢前辈竟然也是个胆小之人,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啊?人家如此盛情,难道谢大人却要拒绝不成?”

谢安道:“并非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江湖险恶,凡事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放人之心不可无。”

“酒来了,酒来了!”那汉子只手提着四五坛酒从门里奔出来,分给各人,大笑道:“来,大伙先干一个!”

徐别意与风晨等没人接过一坛酒,解开封口,一起干了,谢安略微有些迟疑,却见徐别意等都端起酒坛大喝起来,也索性端起酒坛大喝一口气!

青儿与冯瑞青两人各端起一只小碗,敬那汉子和谢安徐别意。美酒饮罢,那汉子便道:“我古泓有生之年能与各位豪杰把酒共饮,岁死而无憾!常言道:‘酒逢知己啊千杯少,今日我古泓就陪大家不醉不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古魂唱道。

他在唱,也在笑。然而只要是个人,不管他会不会音乐,动不动音符音律,都能从他的歌声中听出悲伤,那种痛彻心扉的悲伤。

欢歌笑语,美酒豪情?

他为什么悲伤?究竟有什么事情让他如此伤痛?

谢安道:“不知道古大哥为何伤痛?”,“我不悲伤,一点都不,你没看见我在笑吗?”他说。

“你的笑,只是在掩饰而已,或许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谢安接着问。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他还在唱着,他没有回答,谢安也没有再问,大家都没有再问。他接着举起酒坛,道:“大家伙一起喝酒,各位壮士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下九泉?”

众弟子被古泓喊声带动纷纷把酒高唱,只有谢安这几个人一伙的盯着古泓,古泓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们的目光,继续把酒欢歌!徐别意道:“古兄,你若有事情,可以说出来,或许我们真能帮上什么忙也不一定!”

“喝酒,喝酒!”古泓说道。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谢安和徐别意的话,是没有听到?还是装作不知道?

徐别意没有再问,谢安也没有再问,只道:“好,如此美酒,自当舍命陪君子!”,这一次他们端起酒坛,毫不犹豫,一干而尽。

古泓将酒坛一口气饮尽,随手往背后一扔,摔做粉碎!

第四百三十零章:人生几何?

“想我古泓一生,竟然如此了了?真是可悲!可叹!可惜!”古泓仰天长叹。

古泓?好熟悉的两个字?徐别意心中思索着,却又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

“前辈,这里就您一个人吗?”冯瑞青好奇道。古泓笑声顿停,面上表情立刻僵硬,半响,才又渐渐恢复,道:“这里有你,有他,这么多人 ?'…fsktxt'怎么会只有我一个呢?”,他又笑了起来。

如果说有一种笑容比哭还要难看的话,那一定就是他此刻的笑。

他在笑,可是看到他笑容的人却都已经高兴不起来,悲伤就像是流水一样从他的笑声中流淌出来,流进每个人的心里,使每个人都伤感起来。

冯瑞青的话,并非并非是问这里有没有多少人 ?'…fsktxt'十个人都明白!然而古泓却故意避开话题,这就足以说明两个问题,其一,他的家世使她如此悲伤,其二,他的能够很快很敏捷的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这说明他的神智非常的清醒。

冯瑞青被问的无话可说,有些不好意思,辩驳道:“前辈,我说的是……?”

“妹妹,你不用问了!这里原本就他一个人,不会再有别人的!”青儿说,古泓沉默了,谢安也沉默了,他们看着青儿,眼神中充满惊讶之色,不可思议的表情。

“莫非青儿姑娘早就知道这个地方?”谢安疑问道,心中想肯定是青儿以前来过这里,所以才敢断定这里有人家,敢和自己打赌!可是青儿却摇头了。“我并不知道!也从没来过这里!”她说。

谢安不解,也不信。若他没来过此地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谢安好奇,可有人远比谢安更加好奇和疑惑,这人便是这里的主人古泓。古泓道:“姑娘莫非认识老头子我?”

青儿摇头,道:“算认识,又不算认识!”

古泓道:“怎么样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

青儿笑道:“因为我听说过你,却没见过你。而且听说的和见到的区别很大!”

“有多大?”古泓问。

“很大,你的样子,还有你的名字!以及你的声音?”青儿解释,仿佛就是一个资深间谍,头头是道,一切都已了如指掌。古泓更加疑惑,道:“你不可能知道,绝不可能!”

青儿微笑道:“可是,我偏偏就是知道了!你的名字不叫古泓,而是孤魂!这里很久以前一定不是现在的样子,几间草庐,荒废残垣。这里很久以前应该是一座宏伟秀丽,庄严的庄子,名字就叫做‘孤魂庄!”

古泓惊讶无语,他的面色已经僵硬,目光也已经呆滞,紧紧的盯着青儿,他打心底里不相信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竟然会知道自己的真名甚至了解自己的底细一清二楚。他的心在不停地警告他,“这个女孩儿,绝不简单!”

青儿没有再说下去,只问道:“我说的对吗?孤魂前辈!”

孤鸿没有回答,但他的行动已经做了证明,他转身坐下,随即又沉默了。很显然青儿说的一切都绝对没有半点差错,只是被说到了伤心之处,每个人都有一个伤心之处,被人提到或者触及,心中自然万般不适。

周围那些弟子并没有意识到,还在痛饮狂歌。

片刻,孤鸿终于开口,“不错,我就是孤魂!”

有孤魂?自然少不了野鬼?

孤魂在这里,哪么野鬼会在哪里?

野鬼已经在地狱,他已经真的成了厉鬼。所以这里如今只剩下孤魂,孤魂还活着,所以只有他一个人,一个孤独的魂魄寄存在一个行尸走肉之上。

徐别意心中恍然明悟,道:“孤魂野鬼??”,谢安也道:“原来你就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孤魂,难怪听起来有些熟悉呢!”

孤魂本是一代豪杰,野鬼与之齐名,孤魂野鬼二人当年在武林中也是颇有名声,是剑宗盟下除了五行剑尊之外的两大高手之一。虽然名字挺起来不怎么正派,反而有些可怖,但他们却从来都是锄强扶弱,劫富济贫。而且专杀贪官恶霸,就想说索命鬼魂一般,让闻风丧胆。

孤魂山庄曾经金碧辉煌,高墙大院,其实何其威武?如今却也只剩下一片残垣断瓦。

到底是什么原因?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

可是他却沉默了,被青儿提及悲伤过处,他选择沉默,没有做任何解释。

孤魂虽然沉默,青儿却继续追问道:“孤魂前辈一定在想我是谁吧?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底细?”

孤魂点头道:“很想知道!”

青儿笑道:“其实我并不是什么神秘人物,前辈知道我并不会解开前辈心中的疑问!”

“那怎样才能解开?”孤魂问,青儿笑道:“前辈不放将心中伤心的过往讲出来,或许晚辈就可以帮你找出疑问了!”

孤魂没有否定,略微思索一下,便道:“好,这位姑娘说的完全不错,老夫的确就是孤魂野鬼之一的孤魂。我们都曾经是剑宗盟下,那时候我们剑宗盟一心为天下百姓,对外抵抗来犯之敌,对内疏财救民,在风云盟主的领导下,剑宗盟何其鼎盛?

我们各各都是胸怀豪情壮志的热血青年,一起随着风云盟主驰骋沙场,保卫家国。可是,二十年前的一天,风云盟主忽然让我们两回家一趟,叫不要再去。我们不知其中情由,但料想其中必有深意,所以果断执行,却不想回家之后,不出三天便接到了剑宗盟战败的消息。全军覆没。

我和弟弟野鬼赶到时候已经遍地尸首。

“前辈想说什么??”青儿问道。孤魂道:“剑宗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失败?风云盟主和五行剑尊三人便足可抵挡数万大军,何况剑宗盟下都是江湖豪杰之士,高手如云!”

每个人都在听,没有人打岔,静静的听着。

这件事情谢安是知道的,风晨也听谢安讲述过当年的情形,朝廷以叛贼之名,剿灭剑宗盟,剑宗盟前有来犯强敌,后有朝廷追兵,腹背受敌,适才不得已落败!所以谢安最为安静,也最为平常。风晨却有些激动,急切的期待着孤魂说些什么?

青儿没有追问,孤魂想了想接着道:“后来我才知道剑宗盟之所以落败,是因为在下家门不幸,生出孽子,害的我剑宗盟身败名裂。叫老夫有何颜面生存于世?我弟弟孤魂当场撞死南墙,而我只有躲在这残垣断瓦间荒淫度日!”

青儿道:“前辈错了,大错特错了!”

孤魂面色骤变,惊道:“错了?哪里错了?”

青儿问道:“你儿子是不是孤龙?”

孤魂道:“正是!”,他很好奇青儿如此小的年纪竟然知道这么多?她到底是谁?想问,却没有机会。

青儿又道:“你是听谁说你儿子孤龙叛离剑宗盟的?”

孤魂道:“‘盛德绝伦’郗超郗嘉宾!”。

青儿道:“前辈这一切都错了,难道前辈就没有怀疑过郗超的话吗?他或许是在骗你!”

孤魂笑道:“这一切都是老夫亲眼所见,我去边关的时候见到那孽子被已被朝廷兵马斩杀,万箭穿心,钉在悬崖峭壁之上。郗超怎会骗我?姑娘不必安慰我,这些痛苦我早已麻木!”

青儿确定道:“可是郗超说谎了!”

“郗超怎么会说谎?”他心中思索,却没有问出来,但眼神却已经说了,青儿接着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相信郗超的话?但是我敢以性命所担保,郗超实在骗你!”

“你知道什么?凭什么这么说?”孤魂情绪有些激动。“你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二十年前你还没有出生呢!”

青儿没有生气,反而耐心解释道:“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师父知道,这件事情我师父都详细的记录了下来!”

“你师父是谁??”孤魂问。

“江湖百晓嵇刚!”青儿说,说罢又急忙补充道:“我师父的话想必你是不会怀疑的吧?”

江湖百晓生,便知天下事,他的消息没有人敢怀疑,他的眼光很准,江湖中的每个人,不管是不是高手,他大多都会有详细记录,而且能够评判出高低!

孤魂明白,自然也不会怀疑,点头承认,问道:“你师父都说什么了?”

“我师父说当年剑宗盟是被朝廷无限,以为叛贼,所以派兵诛杀,纵然剑宗盟高手如云却有谁能想到,他们拼杀的同时,朝廷竟会在他们身后偷放暗箭?”青儿道。

孤魂在听,青儿道:“你儿子根本没有做过任何背叛剑宗盟的事情!”

“没有!?”孤魂漠然道,他的情绪很异常,难道这二十年来都是自己搞错了?

“没有!”青儿十分肯定,斩钉截铁的说。“不但没有,而且奋力杀敌,多次欲冲出重围!表现最为英勇!”

“我真的错了吗??”孤魂自言自语道。青儿解释道:“或许你所看到的只是你儿子被朝廷杀害时的样子!”

孤魂沉默,沉默就代表他已经认同,“郗超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他破声大问。

“有贼会说自己是贼吗?”青儿道。“如果他告诉你,你儿子是他们杀的,你会怎么样?难道不会找他们报仇?换做是你会怎么做?”

孤魂静了下来,也坐了下来。朗声道:“大伙喝酒,不管怎样,我孤魂有生之年能在与诸位豪杰把酒共饮,平生憾事!”,端起酒坛一口饮尽。

随即有揭开一坛,大声喝道:“丐帮诸位豪杰所做之事颇有我剑宗盟当年仁侠之风,我孤魂在敬大家!”

他已经醉了,人醉了,心也碎了。

青儿道:“既然前辈一切都弄错了,就请节哀顺变吧?”

孤魂没有听见,或许是装作听不见。只道:“大家伙,好喝,这里的酒尽情的喝!”,说罢转身朝着茅屋内走去,步履蹒跚,摇摇晃晃。

风晨道:“想不到前辈竟然也是剑宗盟的人 ?'…fsktxt'我怎么不知道?”,谢安也惭愧道:“当年郗超曾是我的部下,这一切都是我的失职,一切因我而起!”

青儿道:“我只是昨夜行到此处,无意间翻开了师傅生前留下的最后几页札记!”

谢安道:“姑娘天资聪慧,一切正如你所料,老夫输的心服口服!”

屋外篝火闪动,火光将每个人面上照的透红。三更已过,大家兴致激情也都消散,听闻孤魂的事情,大家都哪里有心思喝酒,都默默再在篝火边,沉默着。

冰冷的月光已然西斜。

孤魂走进屋中,没有一点动静,屋子里黑的出奇,一点事物都看不到。

他去干什么了?

难道是睡觉?

他已经二十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这二十年来,他都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耻辱,满腔自责,无颜见人。

今夜,他终于明白了真相,二十年都误会了。他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

但是,他又为他冤枉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责,他竟然误会了自己的儿子二十年,尽管儿子不知道,但是他已经觉得这个做父亲的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他走到墙角那张简陋的窗前,看了看睡了二十年的床,苦笑一阵。走到厅中掀开堂上一块破布,取下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孽子孤龙’。这已是他儿子的墓碑。

他将墓碑用衣袖擦拭干净,来回的擦拭,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道擦了多少遍?

这二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擦过这块木牌?从来没有,所以上面的灰尘已经厚的不能在厚。

他的心在忏悔,虽然他没有说任何道歉的话语。

许久,月亮已经沉落,屋子里渐渐有了几许清光,天快亮了。他终于说话了,“儿子,爹爹很快就来陪你!”

天亮了,徐别意,谢安等都还在院子里,只是园中的篝火已经燃成灰烬。

每个人都被早晨的寒气所迫,没有一点困意,一点也没有!

有风,微风,凌冽的寒风吹拂着破烂窗户上的窗纸,哗啦啦作响。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孤魂一定是睡着了吧?大家都这样想!

第四百三十一章:遍地饿殍

屋子里很静,死一般的静。

徐别意与风晨、云霆五六人先后进屋,茅屋里光线并不明亮,到处都是阴暗潮湿的角落,只有厅堂中央依稀可见。透过暗淡的厅堂,堂前跪着一人,恍若木头,一动未动。

有人进来,他还是没有动。

是不想动?还是不能动?

风晨问道:“古前辈?”,“前辈…?”云霆又道。依旧没有动,几人慢慢走近,才发现他的头向前垂下。走到近前,才看见他的怀中抱着一块木牌。

是木牌,也是墓牌!

他在向儿子赎罪,忏悔。二十年的冤枉,二十年的误会,虽然他儿子早已经死了。

孤魂果然已经睡着,永远的睡着。

“他死了!”云霆道,蹲下身子试探他的呼吸,手刚刚触碰到他的身体,他的身子已经酸软下来,瘫倒在地。只是他的手还紧紧将木牌抓在怀中,生怕失去似的。躺在地上的时候,大家才终于看到谈的表情,像是在笑,又更像是在哭。到底是怎样?或许只有自己才明白。

世上很多事情总会让人哭笑不得,这就是命运。命运一直都是善于捉弄人的。或许孤魂死的时候更多的是高兴,毕竟他的儿子堂堂正正!

谢安自责道:“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好人总会有好报,是谁的错?迟早会有谁来承担,付出应有的代价。不是谁的错,自然不会落到他的头上!”青儿说道。

谢安道:“姑娘不愧是百晓生的徒弟,当真伶牙俐齿,博学精通!不过我谢安犯下的过错,从来不会推卸!既然他是剑宗盟的人,又是忠义之士,我们一定将他厚葬,不知道风少侠有什么意见?”

风晨道:“厚葬是必然的,不过我想谢大人是不是应该考虑帮剑宗盟平反当年的诬陷?不然那些剑宗盟死去的忠义之士,岂不是死不瞑目?”

谢安连连点头,道:“我又何尝不想,我每时每刻无不想着要替他们平反,但我势单力薄,有没有证据,实在是力不从心!”

“若我重振剑宗盟,不知道谢大人会不会为那些死去的前辈平反?”风晨问。

谢安道:“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尽全力的!”

风晨道:“有些大人这句话,风晨也会尽力而为的!”

天已然大亮,光线渐强,从四周墙壁窗户间撒进屋里。孤魂的尸体看上去有些恐怖,到处弥漫着一层阴森的气息。徐别意吩咐弟子将孤魂尸体好生埋葬。

一番折腾,便耗去了两个时辰。孤魂临死前盛情款待,所有人都有些惭愧,坟墓立好,大家纷纷拜别,适才上路。

一座简陋的茅屋,现在真的已没有一个人。人去楼空,剩下的只有荒芜。

时过境迁,一切都会被时间磨灭,以前金碧辉煌的孤魂山庄,现在也都已成一堆残砖乱瓦,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院中屋外斜倒着石碑,石碑上刻着的‘孤魂山庄’四字。这几个字虽然经过多年风霜雨雪,看上去还是有能有角,像模像样。

孤魂入土为安,大伙继续上路,天色尚早,清风虽有些寒意,却令人倍感精神,众人急马驰逞,一路奔回京城。

江南好,日出江花红胜火。

江南好,寒冬腊月,胜似春夏。

一路南行,山川越渐平缓,风也渐渐温和起来,吹面不寒。不知是太阳升起的缘故?还是到底气候宜人。

道路一马平川,越加宽阔。骑在马上放眼展望,数里平湖如镜,芦苇一望无影。飞鸟划过天边,自由、无束。这样的景象实在让人心中喜悦,心情宽松。

十里长亭,又是十里长亭。

厅外,天气晴朗,平湖如镜。

厅内,有人,三四个高低不同,形态平常的路人,身边并无刀剑,想必不是百姓,便是经商的商人。

“终于回来了!”云霆欣喜道,徐别意、谢安等也都十分欣喜,然而有人一人却触景生情,怎么也欣喜不起来。他便是江南第一剑剑惊风。

数天前,就在这里,长亭外与许长卿的一战,他竟然亲手差点将自己的女儿杀死?当时的场景,现在还历历在目。“也不知道若雪怎么样了?”剑惊风自言自语道。

风晨和青儿云霆当时都在场,目睹了全过程,不仅如此,他还知道许长卿送剑若雪去了蜀山救治。剑惊风踟蹰不前,他们三人自然一想便知。青儿道:“师兄,你们先走,我去和剑前辈说说?”

风晨和云霆答允,继续行走,青儿回转马头奔到剑惊风身边,微笑道:“前辈又在担心女儿了吧?”剑惊风承认,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你大可不必担心,若雪姑娘她一定不会有事的!”青儿安慰道。剑惊风道:“或许我应该去蜀山一趟,毕竟若雪一去已有一段时间,是生是死,我这个做父亲的都必须这么做!”

青儿笑了,笑道:“都说江南第一剑剑惊风只有剑,没有情!看来不尽是如此嘛!”

剑惊风也笑了,道:“不知道百晓生对我怎么看?”

“原来剑前辈想知道我师父是怎么描述你的?”青儿问,剑惊风点头道:“的确,我的确想知道百晓生对在下的评价,听说他对江湖中每个人评价都很准确,从来很准确,几乎没有一点失误!”

青儿笑道:“不知道前辈以为我师父会怎样评价?是好听?还是不好听?”

剑惊风大笑道:“我剑惊风一生唯剑痴狂,早些时候也却是杀人无数,虽然算不上正人君子,却也绝对不是小人!”

青儿道:“若是不好听得前辈还要听吗?”

“当然!百晓生的眼光江湖中人公认无误!”剑惊风道。青儿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

剑惊风在听,洗耳恭听。

“不是君子,胜似君子。不知大义,深明仁义!”青儿道。剑惊风听罢,面色不悦,铁青着脸色,道:“百晓生这老家伙是在夸老夫,还是在损老夫呢?”

“我师父的话想必剑前辈一定能够理解!是损?是垮?也就不必我多解释了。”青儿说。

剑惊风摇摇头笑道:“若是换做别人,或许会理解的很正确!我是当事人,当局者迷。”

谈笑间,已到长亭外。

但听得厅中几人相互谈论,“这下可坏了?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却是进不了城了!”,“就是啊,进不了城我的生意可就全泡汤了!”,第三人劝慰道:“算了吧,既然事实如此,我盟又能如何?”

这些话声音虽小,却哪里躲得过他们云霆、徐别意几人的耳朵。云霆停马,问道:“敢问三位大哥如何进不得城去?”

一人道:“小兄弟,你们也要进城?”

云霆点头,上官豪杰点头称是,又一人摇头叹息,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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