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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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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尚武道:“不错——”
    张傲天道:“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这里面一定有着一位精通阴阳五行、奇门八卦的易学高手。”
    苗尚武在这些方面倒是不敢小看他们的这位大少,于是说道:“大少的意思是,这里面有座迷阵?”
    张傲天道:“不错,既然里面布有迷阵,如果一个人始终按照路走,那就永远也只能在阵的外层‘画圈’,相信对于奇门遁甲之术一无所知的人,也都是如此走法。如果是布阵之人心地善良,最后必定能让来人绕出阵外,如果是心狠手辣之辈,则必会让来人困死于阵中!”
    苗尚武听到这里,也是出了一身冷汗,道:“如此看来,这为铸剑谷布阵之人,倒还真的算是心存善念了,当年负责此案之人,除了一位总捕头,都是又走回了山外。”
    张傲天心中一怔,随即一惊,道:“那位总捕头呢?”
    苗尚武叹道:“他,是一位非常值得佩服的人物,但是,他进了那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张傲天说道:“铸剑谷,应该可以实现我的梦想……”
    的确,越难以得到的东西,却往往都是更优秀的东西。也许,没有风雨的险阻,也不会感觉到彩虹的美丽。
    这个时候,苗尚武道:“大少,你准备去铸剑谷了?可是那个迷阵……”
    张傲天苦笑,“我对阵法的研究不过是皮毛,只怕我也破解不了这个阵势……既然那么多人都迷失在里面了。”他又苦笑道:“其实……我师父倒是很精于阵法,只是我学得太平常了……”
    苗尚武说道:“如果令师出马呢?是不是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呢?”
    张傲天缓缓摇头,然后说道:“其实真正破阵的高手,还有一个人。只是,我现在似乎很难找到他。如果找得到他的话,他应该可以帮这个忙的。”
    苗尚武道:“是哪位?”
    张傲天道:“风流卦神于地仙。”
    苗尚武道:“那是,于先生是卦神,在阴阳五行方面自然有他的心得了,只是,要想找到他,应该也不是很容易。”
    张傲天道:“这种半仙一样的人物,要么就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引他出来,要么就是他想见你,你要是真想去找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苗尚武叹道:“既然如此,大少何不去积翠山碰碰运气,或许那个阵势也是你识得的?”
    张傲天想了想,“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苗尚武道:“大少,我们是否应该寻个地方投宿?”
    张傲天点了点头,然后,凝注目力向前方望去,立时,便发现前方略偏右的地方,六里之外隐隐有着炊烟。
    于是他道:“前方大概六七里,应该有着人家,尚武,你的伤势方便行走吗?”
    苗尚武笑了笑,“我伤势更重的时候,也没耽误了行走,况且,况且大少给我用的这药的确是并非凡品,我的伤早就不痛了。”
    张傲天也是苦笑,“其实……这些药都是我师父炼制的,而我呢,除了可以背下药方,其他的都是一无所知,想到这里,我真的是对不起师父。”
    两人向前走了几里路,果然见到前方的山脚之下,有着些许良田,一间茅屋。
    茅屋里面已经有炊烟升起,而且,在两人逐渐走近的时候,迎风已经飘来了阵阵肉香。
    苗尚武突然道:“大少且慢!”
    张傲天奇道:“怎么了,尚武?”但是他还是停下了脚步。
    苗尚武道:“大少,这间茅屋有些异样,尚武以为,这里面只怕有诈!”
    张傲天倒是更觉惊奇了,“有诈?怎么可能,难道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也会有诈?”
    他想起的,倒是自己那次差点儿“鞭挥老太婆”的时候,灵儿说过的那番话,造谣的人怎会跑到这荒山野岭,等着那寥寥无几的路人造谣?
    同理,这在荒山野岭编设陷阱,只怕也说不通。
    苗尚武也觉得自己的理论站不住脚,但是他还是觉得有异,于是说道:“大少,你是尊贵的大少爷,你怎知道这民间的疾苦?就冲这前面飘来的这股肉香,就是问题。这既不逢年,又非过节,更没见到丝毫的喜庆之气,也没有人来人往的喧闹之情,乡下人哪有那么多肉可吃?”
    张傲天倒是也觉察到了这位苗把总的细心,只是他在谈论问题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下都可以做到有话可说的,于是道:“这也正常啊,或许这里面住着的是一位猎户呢,那么猎户的家里,不吃肉又吃什么呢?”
    苗尚武苦笑,他猛然问道:“大少,你能否嗅出这肉味,究竟是什么肉?”
    张傲天说道:“这太简单了,牛肉啊,地地道道的牛肉……”
    话说到这里,他也就停了下来,缓缓道:“尚武,看来这里真的有问题。”
    至于这辽东大地上,野牛似乎早就绝种了吧,至少张大少认为不应该有,而牛似乎都是家里养的,应该是用来犁地的。
    张傲天自己吃的苦,或许的确不多,但是他也算是博览群书,而且他一直都是“吃食吃硬,欺人欺强”,专门为弱小百姓主持公道的“恶少”,所以,对于这些民间常识,他还是了解的。
    苗尚武说道:“民间的百姓,杀鸡杀狗都可以,但是,是不会轻易杀牛的。”
    张傲天顺口说道:“那么猪呢?”
    苗尚武嘿嘿一笑,“猪,猪是用来过年的,当然,这还得是家里境况比较好的人家。”
    张傲天叹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四海升平,风调雨顺,百姓富足,安居乐业呢?”
    他,又来了感慨!
    突然,他缓缓说道:“我知道答案了……”
    苗尚武一怔,“大少……”突然之间,他的面色也是为之一变!
    前面的小院里,有着一只死在地上的黄牛的尸体,而一个梳着朝天小辫,眉清目秀的八九岁的小孩子正在那里抽泣。
    而这只牛明显就是非正常死亡,因为,杀牛的时候,血喷了半院子,而且,也没有像屠户一样的将牛分解成小块(张大少在读书的时候还知道庖丁解牛这个典故呢),只是在牛的尸身上割取了一大块牛肉,想来就是屋子里面煮的那些。
    于是,显得院子里这半具鲜血淋漓的牛尸是更加的惨不忍睹,再加上那个孩子的哭声,苗尚武是感叹伤怀,而张傲天则是怒发冲冠。
    苗尚武叹道:“大少,里面看来是强盗!”然后,他又拉住了张傲天,“大少,小心点儿,里面还不知道一共有多少敌人。”
    这个时候,一个老汉正晃晃荡荡地从里面的茅屋门走了出来,张傲天立刻道:“老人家有礼了——”
    老汉也是一脸凄然,他还未曾答话,那个小孩子也是刚刚才发觉院子里面又多了一人,于是抬头对张傲天说道:“你……你们……”
    这个时候,他的目光又已转到了苗尚武的身上,立时,他已跑到了老汉的身边,半藏在老汉的身后,带着哭腔说道:“爷爷爷爷,又……又来了一个……大黄已经死了……”
    苗尚武奇道:“什么又来了一个?”
    张傲天微微一笑,近前几步,说道:“老丈,小娃子,你们不要怕,你们先把门让开。”
    老汉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带着那小孩,移到了一旁。
    张傲天低声道:“老丈,我,是来捉强盗的。我且问你,屋子里面除了强盗,还有你们家的人吗?”
    老汉又看了看他,然后说道:“没了……我们只有祖孙二人,相依为命……”
    那小孩叫道:“你又是什么人,哼哼,等贸然哥哥回来了,把你们都……”这个时候,那老汉连忙捂住了他的小嘴。的确是孩子啊,人在矮檐下,不但不低头,还在这里“恐吓”对方,假如对方真的是强盗,还不索性给你来上一刀?
    张傲天说道:“尚武,你保护这祖孙二人。”
    苗尚武怔了一怔,随即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张大少的格斗功夫,远在自己之上,而且自己此刻又有伤在身,屋子内似乎也没见喧哗,应该没有多少敌人。
    这个时候,张傲天已经走进了屋子。苗尚武随即站到了老者祖孙二人的身侧,可是他一站到那祖孙二人的身旁,他才发现,那老者抖的更加厉害了。
    苗尚武奇道:“老丈,你怕我?你怕我干嘛?
    张傲天走进了屋子里面,只见灶上是一口缺了口的大铁锅,里面用滚水煮着两大块牛肉。灶坑里面丢着血淋淋的一大块牛皮,在这火的烘烤之下,已经有些打卷。
    他暗自叹了口气,走进了里屋,立时,双方都怔住了。
    只见,祖承训正盘腿坐在这小土炕之上,他的头盔和腰刀都丢在炕头上,手里正抓着一把花生在咀嚼着,地上还丢了一大堆花生壳。
    他一见到张傲天,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去抓腰刀,可是他的手刚刚抓到刀鞘,张傲天的右脚已经迈上了土炕,正踏在他的手背之上。
    祖承训立时就有了杀猪一样的惨叫之声,叫道:“大少——你说过不杀我的,我也不可以死的!”
    张傲天冷冷道:“你就是这样带的兵?”
    祖承训连忙叫道:“大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打仗一定小心,再也不会被别人打埋伏了!”
    张傲天苦笑,“你,你以为我还在责怪你这回打败仗?”
    听到张傲天如此之说,祖承训倒是一怔,可是他也不知道大少责怪他什么,于是连忙叫道:“大少,你既然已经原谅了我,那就放过我吧,看在我和令尊,不,是令尊大人和我,都曾经共事过的份上,放了我吧——我求您啦——”
    在中国的古代,一直都是非常重视人与人之间的排序的,比如祖承训开始说“我和令尊”,把自己一个年龄和官阶都小的人放在了前面,这是有悖于规矩的,于是连忙更正为“令尊大人和我”。
    张傲天怒极,强自忍耐,喝道:“院子里面的牛,是你杀的吗?”
    祖承训也是一脸为难,说道:“是……”突然之间又是喜形于色,“大少,牛肉现在想来也煮好了,大少是不是饿了,一起吃点儿吧!就当是……小将孝敬大少的心意……”
    张傲天怒不可遏,将他的人拎住耳朵提了出来,来到院子当中之后,接着又是一脚,将他踹得倒在了地上,还偏偏就在那具牛尸的旁边。
    祖承训踉跄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偏生脚下一滑,而同时张傲天又是一脚踹了过来,他立时又一次摔倒在地,这次他干脆不起来了,伏在地上,连连叩首。
    张傲天怒道:“我和尚武还以为是来了贼寇,至少也是强盗,却没有想到,居然是你这畜生!”
    在各朝各代,对于这些违法乱纪的亡命之徒,都是有着轻重程度不同的定义的。强盗的意思就是以打家劫舍,拦路掠财为定义,可以是三两人,甚至是单身一人,那就是独脚大盗了,强盗不一定是职业的,可能就是手头短缺的时候临时性质的。而贼寇呢,就不一样了,通常是有组织,有帮规,有据点的团伙作案,这样的人通常是要更加严惩的,当然,被朝廷收编的例外。而乱党,通常是在贼寇的基础上更进一级,这些人通常都有颠覆政权的目的,所以,朝廷对这类犯罪分子的处理也是最为严格的,严重的也有株连的。
    张、苗二人都以为里面的是不法之徒,却没有想到,里面的这位居然是刚从前方打了败仗回来的将军,还是这辽东地头上的副总兵!
    祖承训叫道:“大少,你是怪我杀了这头牛吗?可是……这里的饭菜都是……都是粗糠烂菜,你叫我怎么吃得下,换了你也吃不下!”
    张傲天叹道:“你图了口腹之欲,可是,没有了这牲口,你让这老少二人,明年如何耕作?”
    祖承训不以为然,说道:“买一匹就是了!”
    张傲天怒道:“你拿钱给他买啊!”
    祖承训吧嗒吧嗒嘴,说道:“行了,大少,就算我错了行不,要不,你杀了我?嘿嘿——”
    张傲天几乎是七窍生烟,强自忍住,平静地说:“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祖承训想了想,说道:“大少,我去把我的头盔拿出来……”
    张傲天怒道:“滚,立刻滚回辽阳去!再多说一个字,立刻宰了你!”
    他的目光中突然露出一股寒意,祖承训身子立时一阵哆嗦,连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
    那老汉见祖承训离去了,心下稍安,问道:“两位……是……”
    张傲天连忙拿出一锭金子来,说道:“老人家,这是给你买牛的钱。”
    老汉连忙推辞,“相……相公,这又不干您什么事,哪能要您的钱?”
    张傲天叹道:“老人家不必客气,这个人,其实也是我大明军中的败类,出此败类,只能说我辽东军管教无方,这点钱,就当是补偿好了……”
    他将金子强塞到了老人的手中。
    老汉连声说道:“这个,这个……也太多了……”
    苗尚武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我和我们大少还想在你这里讨扰一夜,就当是给你的房钱如何?”
    老汉叹道:“这多金子,我活了六十多年,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过!”
    那个孩子依旧是满脸泪花,茫然道:“就是有再多的金子,也救不活我的老黄……”
    老汉好像到现在才听到“大少”两个字,连忙问道:“这位相公,您,您可是姓张?”
    张傲天苦笑,暗道:“原来我的恶名,真的是传遍关东了,连这荒山野岭住着的老人家都知道了。”于是继续苦笑,说道:“是。”
    那个老汉又看了看他,欲言又止,苗尚武于是说道:“老人家,你是不是想问我们大少的家世,是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位大少?这我就不必说了吧,您难道猜不出吗?”
    老汉颤声道:“那,这位大少,就是那辽东都司张大人的公子?”
    张傲天苦笑,“过去是的,现在也已经不是了,辽东都司,还有这辽东总兵,也都该换人了……还有,尚武,你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大少了,就叫我傲天吧……”
    老汉连忙道:“大少,快快屋里面请。”
    四个人都进了屋子里面,然后都坐在了土炕之上。
    那个小孩子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张傲天,然后突然说道:“张哥哥,你肯教我学剑吗?”
    张傲天苦笑,“学剑?你一个小孩子家,学剑做什么?”
    老汉咧开嘴笑了,“孩子话,大少不要当真,你就当他在开玩笑好了。”
    小孩子叫道:“我没有开玩笑的!贸然哥哥和我说过你的,说你的剑法很厉害很厉害的,他说你是剑仙的徒弟!”
    张傲天想起自己的师父,叹道:“我的师父倒还是真的可以算得上剑仙了……”
    小孩子说道:“你难道不可以教我一点儿吗?真的,只需要一点点……”
    张傲天见这个孩子眼睛乌溜溜的,充满了灵动之气,也感觉很是喜爱,于是说道:“只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小孩子挠了挠头,然后说道:“您是问我学剑做什么?我,我学剑,我练成了之后,一定要杀人的!”
    张傲天面色一变,随即,他感觉这个孩子,似乎也隐约着有点儿可怕。
    还好,这个小孩子又继续说道:“这个世上,坏人太多了,我就是要做一个剑侠,杀尽一切坏人!”
    张傲天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自己的剑都没有学好,你一定是认为我在骗你……”
    小孩子的脸上立刻呈现出失望的神色,“你是真的在骗我……”
    张傲天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什么基础都没有,不适合直接学习剑法,你也一定会认为我是在推托你……”
    这个小孩子脸上的神色更加失望了,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很平静地说道:“你不会的!”
    张傲天倒笑了,“你怎知我不会?”
    小孩子微微一笑,露出了两截小虎牙,然后他说道:“你如果真的那样做,你就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了,你如果真的那么做的话,你就不是张傲天了!”
    张傲天嘻嘻一笑,的确,他也感觉到,这个小孩子绝对不简单。
    他的这两句话,可以说是恭维话,也可以说是“要挟”。
    你如果真的那么做了,你就不是张傲天了!
    张傲天说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小孩子说道:“自然,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张傲天笑了,“只是,我们只见是否不公平?”
    的确,他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名字,他这番话,也就是在询问这个孩子的名字,同时也是对这个孩子作出一番试探。
    小孩子低下了头,然后缓缓说道:“我……我也姓张……”
    这个时候,老汉突然说道:“小孩子怎么可以撒谎呢……”然后拉了那个小孩子一把,然后说道:“大少,他姓苏,他的名字叫做索涵。”
    张傲天微微一笑,说道:“苏索涵,这个名字似乎很奇怪哦?”
    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一个背着弓箭的青年已经走了进来,索涵喜道:“贸然哥哥回来了!”
    ————————————本书在起点还有修订版本,书号114029,可是发现支持率反而不如旧版,于是便将修订之后的内容也发回旧版。而且这次发的都是整章节的,方便阅读。
    修订版现在也已经更新了60万字,剧情进度也已经超过旧版。————————————————
六十一章 积翠山顶 娇娃侠妹双斗剑
    月白风清。
    院子里已经清扫干净,而“老黄”的尸身也被搬走了。
    索涵不希望大家吃“老黄”,于是大家也都没说什么,选择将“老黄”埋葬了。
    那个“贸然哥哥”姓李,是一个以打猎为生的猎户。但是张傲天还是感觉他有点儿特别,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寻常猎户。
    五人坐在院中乘凉,李贸然叹道:“看来我们得搬家了。”
    索涵惊道:“贸然哥哥,怎么,又搬家吗?”
    苗尚武叹道:“贸然兄是怕祖承训这厮报复?”
    谁知,听到了“祖承训”这三个字,李贸然的神色又是一变,但是很快就已恢复了正常,然后说道:“你指的是适才的那个杀牛的逃兵吗?我感觉也是,他如果带人回来报复,我们的确很难应对。”
    张傲天却是在沉思当中,的确,他也感觉到了,这几个人绝不是寻常的农家之人。
    从索涵所说的那个“又”就可以知道,他们是经常搬家,可是李贸然谈到搬家的时候,还特地回避了这个“又”字,可见这个人是十分谨慎的那种,而那位苏老汉,适才说索涵姓苏,而索涵撒这个谎又为了什么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套关系?
    再看苏老汉,对索涵是疼爱有加,而索涵对他也是极为的依恋,但是,苏老汉和索涵之间,却总有一点儿不够协调,让张傲天感觉,这爷爷似乎对孙子有点儿过于“恭敬”了。
    而一旁的苗尚武也发觉了其他的问题,就是李贸然的问题。
    姑且不论他的武功谈吐之类,先看看他背上的铁胎百炼弓,雕翎狼牙箭。就冲他这身行头,如果说他是一个普通猎户,打死苗尚武他都不信。
    这个时候,张傲天已经说道:“索涵适才要我教他剑法,可是,此刻的他,年小力弱,学剑还嫌太早……”
    他的话才说到这里,索涵已经噘起了小嘴,“不教就不教嘛,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和贸然哥哥都是一样的虚伪!”
    从他的话里面也可以知道,他一定也是想和李贸然学习武功,但是李贸然也是如此之说。
    张傲天又打量了一下李贸然,感觉他是属于膂力较强但是却缺乏中气之人,换句话说就是没有练过内功,专门依靠外家功夫混日子的人。
    由此可知,他不教索涵武艺也属正常,但是,索涵虽然还不适合学习剑术之类的器械,但是基本功也应该练习了吧?
    于是说道:“哈哈,看来我不是信口胡说吧,两位哥哥都这么说,不会是骗你的了吧?还有,你的贸然哥哥有没有教你扎马呢?”
    索涵一脸痛苦,说道:“你是说马步吗,别提了,一点儿意思都没!”
    张傲天才想批评他几句,道理上他自己是非常明了的,这些基本功也都是为日后习武打下基础,可是话才刚要出口,他自己又收回来了。
    因为他也发觉了,自己实在是没有资格来批评别人!
    当年他学习武艺,也是一个混子,如果不是日后的机缘巧合,他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
    可是,怎么对一个孩子来说呢?
    难道告诉他,你不用学了,等着运气吧!
    张傲天说道:“索涵,我来教你,但是,你自己肯不肯下功夫,就看你自己的了。”
    索涵立刻叫道:“肯!肯的——索涵肯学的!”
    张傲天说道:“我这里有一套口诀,是道家炼气的入门功夫。这样吧,取纸笔来,索涵,为我磨墨!”
    索涵立刻跑进了小屋之内,而李贸然则说道:“大少,至于这修习内功,如果无人指引,你说,能成吗?”
    张傲天笑道:“你来指引他啊!”
    李贸然奇道:“我?”
    张傲天说道:“我这套‘四季正气功’是道家炼气的入门心法,习练之后虽然不足伤人,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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