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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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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傲天道:“不好?”
    水寒烟又撅起了小嘴,“你就不能不走啊——我就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张傲天一脸冤枉,“我——”
    水寒烟叹道:“唉——不用烧饭了,我不吃了,我吃不下……”
    接着,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张傲天实在是不知心中是何滋味,这个小丫头爱上自己了?这也不足为奇,可是自己的心里,始终把她当做一个小孩子对待,就和妹妹一般。还有,这么小的小丫头,她懂得什么是爱么?自己又爱她么?自己又懂得什么是爱么?
    可是,他和雪晴岚之间,又有爱么?
    想来想去,自己爱雪晴岚么?如果爱,爱她什么?
    不管自己因为什么爱她,自己又爱她什么,所换来的都是雪晴岚对自己无情的伤害。
    被伤害的人,都是痛苦的人。
    而自己现在,正在将痛苦,强加给一个不是亲人却又和亲人一样亲的人。
    自己是不是对不起师妹?
    师妹又有哪里不好?
    他正在胡思乱想,突然闻到了一股焦味,立刻叫道:“不好——饭糊了——”
    他赶紧将饭锅从灶上端了下来,突然听到了似乎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心道:“怎么了?”声音的来源竟然是来自居室那边。
    椅子怎么倒了?椅子在什么情况下会倒?
    难道……
    难道师妹真的想不开?
    他心中一动,口中叫道:“师妹——”连忙对居室奔了过去。
    他一推水寒烟的房门,居然没有推动,心中更惊,手上加劲,一掌将房门震开!
    他立刻冲了进去,结果差点儿就被横倒在地上的椅子绊了一交。
    只见水寒烟站在桌子上,房梁上搭着一条白色长绫,他心中立刻庆幸啊,看来自己来得还不晚啊!
    水寒烟见他破门而入,更是大吃一惊。
    这时候张傲天已经冲了过来,抱住了她的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口中叫道:“小师妹啊小师妹——不要死——不要死——就算师哥对不起你,你也不要自杀啊——”
    水寒烟急道:“你——你说什么?我……我自杀?你——你怎么进来了?”
    接着,玉容大变,两条玉臂连忙很自然地挡在胸前。
    张傲天这时才发现,水寒烟的身上竟然是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小衣,那雪白润滑有如凝脂般的肌肤,十之七八都暴露自己的视野里。
    张傲天心中认定她是要自杀,也管不得其他了,连忙叫道:“师哥错了,师哥错了,小师妹,你千万不要自杀——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水寒烟苦笑不得,“你——你以为我要自杀?我——我真应该给你点厉害尝尝!”气得将双手又举了起来。
    张傲天一抬头,“难道……难道……不是?”
    他这一抬头,立时有些呼吸急促,透过水寒烟那层薄薄的轻衫,更可感觉到那凸凹有致的玲珑**带来的诱惑力,而他所在的位置,也正可感受到她身子晃动时胸前那对傲人双峰带来的颤动。
    水寒烟更是怒火上冲,她本来都已睡下了,可是不想蚊子太过厉害,她于是正好拿蚊子练轻功,却不想踢倒了椅子,张傲天居然冲进来说她自杀,气的叫道:“你希望我自杀么?”
    右手中食二指恶狠狠地对着张傲天的眼睛戳下。
    张傲天连忙后退,却不想被后面的椅子一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可是他手中还抱着水寒烟的**,这下子,水寒烟也被带倒,正好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他的身上!
    各位看官看到这里,不晓得有没有人羡慕这张大少的,经常是怀抱美女摔倒在地,究竟滋味如何,是苦是甜,实在是难以用笔墨形容,如果哪位看官亲自尝试一下,就知道是苦是乐了。
    这下子张傲天也是剧痛难忍啊,后脑又在地面上磕了一下,立时头脑都有些发晕啊,还好当年和大师哥练硬功的时候,对砸过砖头,否则……
    他视野里也是两眼发黑,不过鼻孔中传来阵阵幽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整张脸孔都在小师妹的怀里。
    而小师妹胸前的那对饱满坚挺的丰盈,则紧紧地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更是有了那种很奇异的感觉。
    他正在陶醉,脸上已经狠狠地挨了一记耳光!
    水寒烟呜咽道:“你——你——你——你怎么坏成这样——呜呜——你让我怎么办啊——”
    张傲天连忙叫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来救你的啊——小师妹,你要分清是非曲直啊——”
    水寒烟叫道:“你——你就是希望我死啊——”
    她人骑在张傲天的身上,又是一连三拳对张傲天打下!
    张傲天连挡三式,无奈,双手分别将她的双手手腕抓住。
    水寒烟连挣几下,都不能挣脱,她的人骑在张傲天身上,突然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自体下传来,也是感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有些难以控制,她颤声叫道:“你——你在做什么!”
    张傲天一脸苦相,“我——我也不想啊——要怪只能怪你!你,你坐的不是地方……”
    水寒烟几乎要哭了出来,“这……这……这可怎么办啊?唉呀——你……你……”
    张傲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提气凝神,猛然一个翻身,已将水寒烟压倒在了身体之下。
    接着,他的唇,已压在了水寒烟那红润动人的樱唇之上。
    在这瞬间,两个人都有了那种触电的感觉,水寒烟也是呼吸急促,无法控制,娇躯轻颤,只知道疯狂地和他吻在一起,几乎吻得窒息。
    张傲天的唇离开了水寒烟的唇,沿着她那美艳动人的面颊,小巧挺直的瑶鼻,光洁美妙的下巴,修长圆润的玉颈,玉揉粉搓的酥胸一路的吻了下去。
    水寒烟只觉浑身发软,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这时候,张傲天的手,又已袭上了她那的胸膛,在她那胸前敏感地带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也让她的反应十分强烈,禁不住呻吟出声。
    只是不知,此时的她,是痛苦还是快乐?
    水寒烟只觉头脑中有如一片空白,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觉得张傲天似乎已经停止了所有动作。
    接着,张傲天已经立起身来,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也抱了起来。
    她只觉心中羞涩,却又似乎感觉甜蜜无比。
    这时候,张傲天已将她放到了锦榻之上!
    她缓缓闭上了美目,等待着暴风骤雨的来临。
    只听张傲天又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把将她翻过身去,接着……
    一声脆响,在她那丰满浑圆地翘臀上狠狠地拍了一记!
    接着,用被子将她裹了起来。
    她睁开了眼睛,一脸奇怪的看着张傲天。
    张傲天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她的左边眼睛上深深一吻,“好好睡觉……师哥……对不起你……”
    夜,凉如水。
    张傲天坐在屋脊上,神色茫然。
    这时,后面传来轻微的衣袂之声。
    他缓缓回头,见到了水寒烟,她身穿一身棉袍,玉手中拿着一袭披风。
    他还没想到自己该说什么,水寒烟已将披风披在了他的肩头。
    他叹了一口气,“小师妹……师哥……对不起你……”
    水寒烟微微一笑,笑颜如花,而且看上去,似乎真的成熟了许多,她也叹了一口气,“没有,小师哥,如果说你对不起我,我没有感觉到。”
    张傲天苦笑,“我……”
    水寒烟道:“你心里没有我,我不会怪你……而且,我也知道,你闯进去,是为了我。”
    张傲天更是奇怪,这小丫头怎地突然间又懂事了?
    水寒烟道:“而且……”她的面容上又微微泛红,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师哥刚才在那种情形下,都没有伤害我……你……你是一个好人……”
    张傲天苦笑。
    水寒烟叹道:“师哥,其实你即便伤害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张傲天瞪大了眼睛,心中道:“这小丫头变成了花痴?”
    水寒烟面上微微泛出寒意,道:“小师哥,只有你碰我,我是……别的人……休想——”
    张傲天口才虽然很好,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水寒烟靠在他的肩头上,幽幽道:“小师哥,你放心,我是不会自杀的。今天……今天以后更不会……因为……”
    张傲天奇道:“为何?”
    水寒烟柔声道:“今天……我才知道,生命竟然是如此奇妙……”
    张傲天几乎要从屋脊上滚落下去,只觉头脑发晕,“这小丫头……唉——于地仙说我命犯桃花,也许桃花劫已经开始了。”
第五章 旷世刀王
    张傲天昨夜翻来覆去,未曾睡好,可是想到后厨无菜,师妹更是两顿都没有吃饭了。于是清晨上山,打了一只山鸡,总算将早饭的问题解决了。
    他先抓了一把凉饭,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到逐渐与体温接近,这才咽下肚去,然后将山鸡拿到溪边洗剥干净,然后加上那个萝卜,炖了一锅,这才去叫师妹吃饭。
    他再也不敢直接冲进去,在外面敲了敲门,道:“小师妹,吃饭啦——”
    只听水寒烟的声音很平静,“门没插,你进来吧。”
    他把门推开了一个缝,然后伸进去了半个脑袋,只见水寒烟正坐在桌前,对镜梳妆。
    张傲天见她已经穿戴整齐,这才打开门,走了进去,道:“小师妹,吃饭啦,再不吃饭身体会饿坏的,师哥已经把饭做好了,就等着你吃了。”
    水寒烟幽幽一叹,“小师哥,你自己吃吧,我……我……没胃口。”
    张傲天双手叉腰,也是摇头叹气,“喂——大小姐,你不是想把自己饿出病来,然后让我来照顾你吧!小姐小姐,算师哥求你好不,身子骨可是自己的啦——”
    水寒烟嘻嘻一笑,张傲天更觉无奈,道:“你——你还笑——”
    水寒烟道:“唉——我是真的不饿,你以为我……”笑了笑,“小师哥,你饿不饿?我那边的匣子里有很多点心,还有酥糖。”
    这下子大出张傲天意料之外,走过去一看,只见里面果然有很多点心,有一个还被咬了一口,上面正好有着一圈月牙儿形状的齿痕。他又仔细地看了看,就感觉那个齿痕倒真象一张樱桃小口,正在那里笑他。
    他苦笑道:“我还真以为自己聪明了得,怎么却是总办傻事?”
    水寒烟微微一笑,“小师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谢谢你关心我……”
    张傲天无奈,只能报之苦笑。
    这时,突听得一声大吼,从远处传来,张傲天已是感觉极为刺耳,连忙将口微张,缓解一下压力,而水寒烟则是连忙掩住了耳朵。
    张傲天心中一动,道:“此人中气充沛,绝非寻常之人,只是不知是友是敌?”
    他话音刚落,第二声大吼又已经传来,这次又近了许多,连房梁上的积尘都簌簌而下。
    张傲天苦笑,“不好,只怕是冲着咱们来的。”
    水寒烟放下双手,道:“小师哥,你说什么那?”
    张傲天道:“只怕……只怕形势不妙。”
    水寒烟道:“要不要出去看看?”
    张傲天道:“再等等。”
    这时,又听得一声大吼,接着有人吼道:“里面的人都死绝了不成,怎地连屁都没有一个?”
    张傲天苦笑,“找茬儿的人来了。”
    水寒烟大眼睛一闪,“还有人敢来天池找茬儿?”
    张傲天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此人功力深厚,不是寻常人物……这样吧,小师妹——我出去,你接应我。”
    水寒烟摇头,“不——我自然是和你同进同退。”
    张傲天苦笑,“好……多加小心。”
    两人来到大厅,只见奇形怪状的一大堆,至少也有十几个,一个秃顶的老者正在大叫,“天池派的人呢?都死绝了不成?”
    张傲天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微笑着走出,口中道:“诸位前辈请了——家师前日已去上山采药,也许三五日不会回来,也许瞬间就在门口。诸位是他老人家的朋友吧,那就都请坐吧?”
    众人听得此言,立时嘀咕起来,张傲天一看便知,“原来这些人是知道我师父闭关,师兄出事,特地前来找麻烦的,只怕今日之事难办了。”
    那秃顶老者叫道:“龙老儿看咱们人多,不敢出来待客,竟然教两个娃儿来送死,着实可笑!”
    张傲天缓缓道:“家师并非不见各位,只是采药未归,几位若是有事,还请明日再来。”
    秃顶老者道:“他若是明日仍不回来呢?老夫还得去等明日的明日不成?如此一来,若是他躲上一世,那老夫就得在此等他一世不成?”
    张傲天沉声道:“前辈若无大事,晚辈可以代劳。”
    秃顶老者道:“好——既然你一力承担,便算不得老夫以大欺小了!当年龙老儿将我得爱徒废了武功,害他命丧于山寇之手。杀徒之仇,老夫是铭记在心哦——既然如此,老夫也废了你——让龙老儿也体会一下这切肤之痛!”
    张傲天全无惧色,道:“家师这类世外高人,怎会无端与小辈交手?只怕令徒有什么不检点之处吧?”
    他这么说话,也是用言语挤兑这老者,让他也来当这“世外高人”,不来与自己动手。
    秃顶老者叹道:“唉——说起我这个徒弟啊——他样样都好,就只是好色而已。”
    张傲天微笑道:“前辈,既然好色,又怎能说样样都好?”
    秃顶老者冷笑道:“哪个少年不好色,哪个英雄不风流?更何况,总而言之,老夫一生,从不吃亏,他废了我的一个徒弟,老夫就要废了他的两个徒弟!”
    张傲天舌若连珠,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前辈也是世外高人,又何必计较世俗之事?一个人若是无意中砍了另一个人一刀,另一个人若是非要还回这一刀,那样岂不是两个人都中了一刀,又有何好处可言?”
    秃顶老者听他如此之说,转过脸来,很认真地看着张傲天。
    张傲天继续道:“若是第一个人还要砍回这一刀,那么一来二去,岂非血流成河?那对于这两个人来说,结局如何,自然可想而知。若第二个人宽宏大度,不去计较,第一个人必会感激万分,双方日后,两相交善,或许能成为至交,这个结局不比怨怨相报要好得多么?”
    秃顶老者对他上下打量,口中道:“嗯,也有些道理。”
    张傲天微微一笑,“前辈果然是一位明事理之人,晚辈也是佩服之至。”
    秃顶老者仰天长笑,道:“哈哈——好!杀徒之仇,老夫也就不再计较了。但老夫从来不习惯吃亏,你们两个的命,我是饶了,但须依我一件事。”
    张傲天躬身道:“前辈请讲。”
    秃顶老者道:“两个娃儿根骨不错,改投在老夫门下如何?龙老儿对武学的见解平平,只知水磨功夫,不及老夫的速成之法。”
    张傲天还未答话,水寒烟已叫道:“看你的样子,邪里邪气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当我的师父?”
    秃顶老者气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哼了一声,道:“小女娃儿不知天高地厚!就连你师父见了我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你实在是缺乏管教!”
    张傲天忙道:“小女孩儿年轻不懂事,实不足怪——前辈大人大量,自是不会和她计较。在下这里还有问题向前辈请教,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秃顶老者哼了一声,“老夫三十年前便有天下第一刀的称号了,你这两个娃娃竟然不认得老夫,实在可笑!”
    张傲天心道:“天下第一刀?没听说过,看来定非等闲之辈,这可如何是好?”再看剩余众人,个个都似有点本事,只怕自己连其中一个都打不过,于是道:“前辈三十年前刀法便是天下第一,三十年后,刀法自然更是已到化境了。”
    秃顶老者哼了一声,不做理会,不过脸倒是仰得更高了。
    张傲天道:“晚辈能有机会见到前辈,实属三生有幸,既然如此……自然要向前辈学习学习了。”
    他有意说成“学习”,因为若说成“请教”或者“讨教”,那都是要动手的意思了。
    秃顶老者满意地笑了笑,道:“学习?很好,老夫喜欢虚心的孩子,只是不知你想学些什么?”
    张傲天微笑道:“既然如此,晚辈就献丑了,前辈,外面请……”然后微微躬身,右手高抬,指向大厅门外。
    秃顶老者呵呵一笑,“好,那老夫就看看,你到底要献什么丑!”大咧咧地走出门外。
    张傲天等众人都跟随在他后面,走了出去,水寒烟心中疑惑,小师哥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第六章 投机取巧
    一行人来到室外,在小树林外站定,张傲天道:“前辈,晚辈献丑了,不过晚辈的本领地位,望前辈不要见笑。”
    秃顶老者哼了一声,道:“一个人纵然真的本领低微,但是可以意识到自己本领低微,至少也可以算是很有自知之明,所以,老夫不会笑你。”
    张傲天微微一笑,人已飞身而起,在一株大白杨上连点数下,已有数枚叶子飘落而下,而他的人也在半空中急坠而下,长剑出鞘,挥臂一扫,长剑过处,一片绿叶已经被斩为三截。
    秃顶老者轻蔑地一笑,“小子,这是何意?”
    张傲天道:“这是晚辈练习的一种剑法,但难有进益,所以想请前辈教我。”
    秃顶老者冷笑道:“这种砍法,老夫闭着眼睛都易如反掌。”
    张傲天道:“这是晚辈三年前的功力,就在一年前,晚辈又有进益。”右脚在地上一震,数片落叶飞起,张傲天又是一剑挥出,在剑与叶子接触的瞬间又是手腕一振,已将一片绿叶斩成均匀的五截!
    他这一招,说是一剑,其实是利用手腕的震动,在一瞬间挥出四剑,四剑在瞬间内全砍在落叶之上,将落叶砍成五截。
    众人喝起彩来,因为张傲天刚才那一剑双斩,在众人眼中,实在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可是这一招一剑四斩,在座的人就都有些吃惊了。
    即便是一个剑术好手,也不易做到这一点。
    秃顶老者冷哼一声,道:“你以为这就很了不起了么?”
    张傲天道:“只要前辈在斩叶这一点上超过晚辈,晚辈就改投在前辈门下,如若不能,斗胆请前辈离开天池,并原谅晚辈招待不周之过。”
    秃顶老者冷哼道:“雕虫小技,何足道哉!你且看好了——”已从腰间抖出一柄缅刀来。
    “且慢——”张傲天道:“前辈是否已经答应?”
    秃顶老者又哼了一声,“老夫难道还会赖帐不成?”
    张傲天道:“既然如此,前辈请!”
    秃顶老者左掌缓缓推出,距离大树尚有丈许距离,却见大树已经抖动,树叶纷纷落下,接着,他右臂向天一挥,只见得寒光一闪,一枚落叶已经被斩为七截!
    这式一刀六斩,自然比张傲天那一剑四斩又高明得多了,那十几个人立刻齐声叫好,还连同许多赞叹之词。
    水寒烟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心中道:“难道小师哥是有意要输给这个老家伙?”
    秃顶老者笑道:“小子,老夫的刀法如何?”
    张傲天挑起了大拇指,道:“前辈刀法果然了得,竟能一刀将一片叶子砍成七块,实是不同反响,只可惜……”
    秃顶老者听他前半断话时,一直是抚须微笑,听到“只可惜”三个字,面上立刻变了颜色,喝道:“只可惜什么?有话便说,不要婆婆妈妈地象个娘们儿!”
    张傲天道:“只可惜家师采药未归,否则定能让大家大开眼界。”
    秃顶老者道:“他能胜过老夫?”
    张傲天苦笑道:“前辈难道不信?前辈凭心而论,前辈与家师究竟谁的功夫更加了得?”
    秃顶老者沉默不语,良久,道:“龙老儿的功夫是很了得的,只是他博而不精,单以兵刃一个方面而论,他的确不及老夫。”
    张傲天道:“前辈只怕与家师也多年未曾见面,焉知家师没有进益?”
    秃顶老者怒道:“老夫这二十年也没闲着!你倒说说看,他的剑法现在如何?”
    张傲天道:“前辈可以一刀将一片叶子砍为七块,可是家师曾将一片叶子一剑砍成了十三块……”
    “胡说胡说!我不相信!”秃顶老者道:“一剑十二斩非人力可为!”
    大家都没有发现,张傲天在和他们谈话中,已将砍叶子的量词由“截”换成了“块”。
    张傲天笑道:“在一般的凡夫俗子眼中,前辈的刀法又何尝不是镜花水月呢?也许适才前辈未尽全力,请前辈再试一次可好?”
    秃顶老者想了想,袖袍微动,只见落叶已成蝶舞!
    接着,只见他右臂再次挥出,手腕连振,钢刀连闪,已有三片叶子中刀!
    两片断为七截,一片断为八截!
    四下里的众人好多都已瞠目结舌,张傲天也不得不服,心中暗道:“同出三刀,两刀六斩,一刀七斩,斯人之刀法,的确出神入化。”
    却听那秃顶老者跺脚道:“老夫便不相信那龙老儿可以一剑将叶子砍成十三块!”
    张傲天故作深沉,道:“学无止境,一山自有一山高。前辈可以一刀将只叶断为八块,世俗之人若非亲见,又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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