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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仙有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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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奇道:“这样不是好得快吗?又不是第一次,不会很疼的。”

明慈继续哆嗦:“那,那个,那个那个……”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弄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双目赤红,连脸色也变得铁青。他俯下身,低声道:“你早知道我是半狼人,如今再介意也没有用。你我已经绑在一起”

她正想回嘴,突然感觉到他的大掌捧起了她的臀部,顿时一个炽热的东西就探进头来,好像要把她活活撕裂一般,顿时要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一声尖叫:“啊——”

他的动作一顿,随即却被那紧致的束缚转移了注意力,俯低身子,一下子冲到了最里面。

顿时她闷哼了一声,直接翻了个白眼,好像要昏过去了。

他怒道:“不许昏”

看着我看着我的样子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你必须要接受

她被生生拉了回来,丹田内那朵火花顿时就像被当头敲了一棒,迅速绽放开来,花瓣收缩开合之间吸收着那源源不断的灵气。这是,采补……

随着他伴着怒气的动作,她只觉得丹田暖得出奇,片刻后那朵火花便迅速绽放到最极致,似乎要将整个丹田都撑满,每一片花瓣都散发出充沛的灵气,直接冲进她的经络血脉,迅速填补着那些伤口。

小腹一阵一阵又酥又麻,奇异的快慰比寻常**强了一倍不止,她受不住地想躲,畏惧又害怕,但纤细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握住,半步也退不得,又惊又怕之下一恢复力气便连声尖叫,但听在他耳中却分外催V情。

原本的怒气已经消失无踪,他俯身抱住她,温柔地将她的脑袋捧起来,由着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下身的动作却是如狂澜一般愈演愈烈。那种太过强烈的感觉让她害怕,咬着他的肩头,却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低声咽呜,都直接送到他耳中。他的声音又哑又重,撩得她更加敏感。

最终她还是昏过去了,任他怎么生气都没用。

明湛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半晌之后目中渐渐清明,只觉得浑身虽然像被榨干了一样,但体内的经脉都已经被理顺了,刚刚因为重伤而凝滞的灵气结块也被疏通了,一身的伤竟是好了个彻底。

再看她,扣掉吻痕和牙印,一身肌肤盛雪,毫无瑕疵,甚至面上有淡淡的晕红。他俯身在她胸口上亲了一口,无法自已地眷恋着她的一切,却又理不清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淡淡的怒气萦绕在胸口,只觉得非常无力。

自己清理好,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细细给她清理。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他便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肯睁开眼。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把她抱了起来,从她戒指里抽出干净的底裤和内衣给她穿上,然后是中衣和中裤,最后穿上外裙。

把脚丫上的尘土擦干净,然后穿上鞋子。她终于睁开了眼睛,见他面上依然恢复了正常,手里的动作虽然温柔,但是形神冷漠,好像有什么心事。

面对这样的明湛,她有些怯弱,嗫嗫地叫了一声:“哥……”

“嗯。”他面上淡淡的,仔细地替她绑好鞋子上的丝带。

过了一会儿,他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放在一边,站了起来,低声道:“我去给你找水擦把脸。”

她张了张嘴,总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好点头说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酸。

等了一会儿,明湛还是没有回来,她便自己爬起来去看李玄他们。结果他们伤得重,一个个都捆了一身的绷带一身药味,哼哼唧唧的鄙视蹦蹦跳跳的明慈。

她的老脸一红,道:“那就先留下来养伤好了,这里有穷奇和荒烈的威压,保个把月平安不是问题。”

看了看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那其中还有些揶揄的意味,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我去给你们支帐篷。”

明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笨手笨脚地在支着帐篷。这种事情她以前从来没做过,都有他替她做好。看她那个笨拙的样子,他倒有些出神。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心口好像有些发疼,便上去给她帮忙。

一回头,却看到她的眼眶红红的。他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来吧。”

他迅速支好了三个帐篷。然后从戒指里拿出取水的罐子,先给明慈喝了一口,再让她洗了脸和手。

明慈轻声道:“我可以去水源洗一洗,先给他们擦一擦身子吧。”

他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反对,捧着那个半人高的罐子,去给那几个装死的人喝了。她俯身钻进帐篷,垫好褥子和席子,再把里里外外收拾妥当。

再出来时,明湛已经坐在了他们的身边,和他们低声说着什么。

她想了想,叫了一声:“我去洗一洗。”

他道:“去吧,往西走。不远。”

她偏了偏头,转身走了。月胧已毁,即使没毁她也驾驭不了,便是驭着仙鸢。威压范围的河流早就被蒸干了,明湛取水的那条河,自然在穷奇和荒烈的威压外。幸而一路无事,她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肮脏,将湿漉漉的头发结成大辫子,便转身往回走。

明湛已经架起了篝火,把那几个人喂饱了。她过去,他便递给她一碗汤,是鱼汤。她喝了,也没尝出滋味来。这些天都是靠辟谷丹过日子,好不容易有顿饱饭吃,却还要看人的脸色。

她忿忿地别开了脸。就算是当时会被吓着,也是人之常情罢,她还没有奔放到与兽/交还没有一点心理阴影的地步。再者,他沦为炉鼎也不是她的错好不好,若不是他自己把持不住,又怎么会弄到这步田地。

想是这样想,但心里到底是难过的。

夜里她独自进了帐篷睡。明湛还在外面和李玄闻人裕看星星谈人生。她等了一会儿,便自己先睡下了。直到半夜,感觉到他进了帐篷。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他看她的眼神。

满怀着眷恋,肆无忌惮,又似乎参杂着一种难言的苦涩。似爱非爱,似恨非恨。而刚才,整个下午,他的视线好像都在有意回避她。她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待他伸手来抱她,她轻轻挣了挣,他便放开了。

知道她不能生育,被她一再推开时,他都热烈地要求靠近,什么也不在意。现在他们不得不绑在一起,顿时所有的事情都微妙起来,好像所有的细节的真实都被捅到面前,什么都变了味道。

第二天她在他怀里醒了过来,只觉得他闭上眼睛的样子顺眼多了。清晨人未醒,心中正柔软,她便支起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嗯?”他睁开眼睛,目中有些困惑,好像不确定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梦境。待看到她的面色迅速绯红,便又笑了出来,翻了个身把她压住,去亲她的鼻子嘴唇。

她笑了一声,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别闹,起来。”

他眯着眼睛,抓开她的双手,低声道:“玄他们都半死不活的,不到正午是起不来的,谁也不会搅我们。”

说着他就拉开了她的衣带。她按住他的手,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就松开了,翻身离开。她面色不自然地坐了起来,拢了拢衣襟。彼此之间的气氛非常尴尬,她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半晌,她道:“我……我去做点吃的。”

他道:“嗯。”

然而她却踌踌躇躇地不肯走,扭捏了一会儿,她道:“我,那个,什么的……”

“嗯?”

她的面皮涨得通红,半晌,道:“那个,我不是故意推你的。如果你想,我,我……”

明湛一怔,然后笑了出来,目中看不出情绪,道:“没事。去吧,我饿了。”

顿时她的脸又通红迅速转成猪肝色,然后慢慢发白,默默地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默默地掀了帐子进来,明湛正在换衣服,她便又连忙钻了出去。明湛道:“进来罢。”

她又钻了进去,结果他还没换好,似乎浑不在意。她手里捧着一碗粥,脸色阴晴不定,也不敢看他,直到眼角瞄到他把裤子套上,才道:“吃饭了,这里没有别的食材,我熬了点粥。久饿不宜饱食,先暖暖胃。”

他道:“嗯。”

一边就浑不在意地把手里残破的蛟皮甲和脏衣服一起丢在一边,从她手中接过碗,道:“玄他们呢?”

她默默地垂着手,像个小女仆,道:“送过饭了,都在休息。”

然后她就去把他丢下来的那些脏衣服破衣服都收拾了起来。明湛有些惊讶,微微张了张嘴,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她摸出针在头发上擦了擦,又没有头油,不知道她在擦什么东西,然后就默默地缩在角落里给他补衣服。

明湛就从戒指里抽出了一本书来看,是被他看烂的一本心法,是从孤月山带出来的,不知道他颠来倒去看个什么劲儿。

她补好了衣服,又补好了他的鞋子,低声下气地道:“我去洗衣服。”

他头也不抬,只伸手翻了一页书,道:“去罢。”

于是她自觉地把他的臭袜子也收拾了,钻了出去。明湛放下书,望着刚刚被她掀动过的帘子,眯起了眼睛。

等她洗完衣服回来,弄了一身皱巴巴,脸蛋红扑扑。刚刚遇上了水怪,被拖下水去打了一场,幸而有避毒在,才躲过一劫。又坚持顶着太阳把衣服洗了,身上的衣服被晒干便成了这副模样。

明湛皱眉,道:“衣服先不要洗了。都丢了就是了。你来。”

她的眼睛迅速亮了,好像是等着人临幸的可怜姑娘,凑了过去。他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过来,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她微微一怔,然后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慈妹……”

他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听到这句言情经典台词,她本来是该笑的,可是却哭了出来。

明湛无奈地道:“怎么又哭了?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怎么回事呢,最近这么爱哭。”

是啊,为什么最近会变得这么爱哭?她觉得自己也变得陌生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昨天,也许是前天,她满心都是这种无法自拔的爱意,伴随着深深的愧疚。然后所有的强硬面都迅速被摧毁,会轻易地就被触动到最柔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

天机门早有名训,劫数三千,以情劫为甚。

为什么,会这样不可自已。

他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将微微颤栗的人抱在怀里,依然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看她哭得停不下来,那模样颇惹人怜爱,便又把她抱起来放在褥子上,温柔地抱了她一次。看她在他怀里颤栗,无法自已的喘息,那眼神即使在最迷乱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望着他,带着些许怯懦。像一只无法自己做主的小兽。这样的神情,在以往的她眼中是绝对无法看到的。

事后他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在怀里睡了去,嘴唇还贴在她额头上,无比亲昵。她翻了个身,又被他从背后搂紧。她便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无神地睁着双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半,明湛又在看那本心法,并不管明慈的去向。她在像个老妈子一样把所有人喂饱之后,便独自站在空地上,望着满天繁星发愣。

第一卷:门派篇 NO。091:孰能忘忧

NO。091:孰能忘忧

夜半,明湛又在看那本心法,并不管明慈的去向。她在像个老妈子一样把所有人喂饱之后,便独自站在空地上,望着满天繁星发愣。

一个人慢慢地走到了她身后,看了她半晌,道:“你把我约出来,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事情,要掩人耳目?”

明慈低下头,望着脚下裸V露的地表,轻声道:“世上真的已经没有赤冀了吗?”

夏青一怔。

“听说,吃了赤冀的肉,就可以,绝了七情六欲,跳脱出红尘之中,专心修行。这,是真的吗?”

半晌,夏青道:“自然是真的。但赤冀已经没有了。”

她道:“不一定呢。既然有穷奇,有荒烈,那必定,也还有……说不定的。”

夏青低声道:“慈丫。”

明慈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大叔,求你给我忘忧。”

他抿了抿唇,道:“不给。”

她猛的回过头,望着他,道:“我会付钱的。”

夏青好气又好笑:“这种东西,你就是给钱我也不给你。以往只当你是巾帼不让须眉,你怎么是这种懦夫?遇到一点事情你就想要退缩,想要靠药物来麻痹自己?难道你没有看到当年湛那个样子,他被反噬的时候,难道很快活吗?”

明慈死死地盯着他的脚尖,道:“你给我。”

夏青气得转身就走,道:“你不用想了。”

待举步要走,却被她拉住衣袖,一回头就看到她眼睛也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盯着他。他一愣。明慈以前从来不会有这个表情的。

半晌,他摇了摇头,把那丝不忍甩了出去,道:“慈丫,情之一道本就是这样的,有苦也有甜。你不能甜的就吞下去,苦的就吐出来。再说,现在不是都好好的么,你又在闹腾什么?”

她紧紧地捏着他的衣袖,嘴唇微微撅起,这是她急了的征兆。夏青实在看不下去,回想起以前她的淡然大气,实在不喜欢她这个六神无主的样子,便想把袖子抽回来。她却紧紧地拉着他不放。半晌,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道:“大叔,你就给我吧。”

夏青简直想拿巴掌抽死她,怒气冲冲地道:“不要让我看到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你给我走,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什么时候再来见我”

明慈的手就松开了,迅速退了两步,面色发白。

夏青有些后悔,但也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望着她,道:“清醒一点罢别把你自己毁了。”

她的眼睛发红,却干得厉害,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了。半晌,她别开脸,轻轻地笑了一声,道:“我也……讨厌我自己这个样子。”

夏青狠着心肠道:“忘忧救不了你。忘忧忘忧,孰能真的忘忧?不要想着躲避,去面对吧。”

她低声道:“那你当初为什么给他?”

夏青一怔。

她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夏青眼看着她向那顶亮着火光的帐篷走去,却在帐篷口停了一停,好像分外惧怕。

夏青苦笑了一声,道:“是啊,当初为什么又给他呢?当初我以为他只有欲没有情,结果差点铸成大错。现在我怎么敢重蹈覆辙呢?”

慈丫,这一关,只能靠你自己来过。

掀开帘子,明湛犹在看书,并没有抬头看她。她想说,她回来了。半晌之后,却说不出口。

明湛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怎么傻站在门口?掀着帘子不累么?”

她于是把帘子放下了,钻到帐篷里,默默地脱了衣裙,背对着他的方向睡下了。明湛又看了一会儿书,然后才放下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熄了火把。

她感觉到他掀开被子,然后从背后贴了上来,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意味。

她抿了抿唇,翻了个身躺在他怀里,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着他:“我,我想我该闭关了。我感觉我应该可以结丹了。”

他的手一顿,道:“嗯?”

他手下,她的心跳得极快。

“我……也没什么把握。我打算,让小山去找找,师父在哪儿,然后请师父助我。”

他翻身下来,道:“你是打算回中原去?等他们养好伤罢。”

她咬了咬牙,道:“我,我不想再耽搁了,毕竟,我结丹的机会来之不易。”

“那你是打算自己先走?”

她道:“……嗯。”

半晌,只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你和青躲躲闪闪的躲着,干什么呢?”

她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背上生寒。

明湛伸手搂了她来,但似乎没什么兴致了,只是慢条斯理地道:“以后尽量不要和他们太亲近了。毕竟,你已经是个妇人了。”

“那我先回中原去……”

他一句话打断了她的话头:“等他们的伤好了,一块走吧。”

他道:“你得跟着我。”

可你分明,心有不甘。

明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恐惧席卷而来,压在心口,分外难受。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他了。

最终那天晚上还是又做了三次。不管怎么样,他非常眷恋她,从身到心。即使知道不该,却无法自控,或许她不该再睡在他身边,或许让她一个人回中原去会好一些。可是却放不开手。

她的畏惧,怯懦,逃避他都看在眼里,心里浑然不是滋味。再看着她拉着夏青的衣袖,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大发雷霆。最终还是没忍住,否则,不会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

他在黎明的光辉中看着她的睡颜,不算尖的下巴,被头发一衬,那张脸便分外娇小,双目紧闭,侧身睡着,雪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半蜷缩成一团。稍微碰她一下,她便会轻轻地颤栗。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她便蜷到被子里,在睡梦中紧紧地抱着自己。

明湛现在的身份是个炉鼎,频繁交V欢的结果,便是明慈的修为不断的提升,总是要跨到结丹的那个临界口。但她不敢结丹,以她现在的心境,每天浑浑噩噩,别说顺利结丹,就是丹碎人亡都是有可能的。

到了夜里又无法拒绝明湛的求欢,便只能自己苦苦撑着,想尽办法散去修为和灵气,拼命地喂小火,把它喂得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从此一见到明慈就躲开了去。

养了半个多月伤,明慈就做了半个多月的全职奶妈,打点照顾着这几个人的一日三餐。明湛当然是爷,要重点伺候。偏偏他的事情又特别多,经常她正忙着的时候他就把她叫过去,害她两头跑,顿时人又瘦了几分。

终于有一天,她头重脚轻地从李玄的帐子里出来,走了两步,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明湛听到动静出来,夏青正俯身把她抱起来。看了明湛一眼,夏青似乎隐隐含着什么怒气,转身就抱着明慈往自己帐子里走。雪花一直在旁边蹦蹦跳跳,担心得不得了。

明湛脸色阴晴不定,跟了进去。见夏青给她诊好脉,然后小心地盖好被子。他憋着气,道:“她到底怎么了?”

又不是弱女子,好歹也有筑基大圆满的修为了吧,怎么说倒就倒了?

夏青的脸色很难看,道:“怎么了?我说她有了你信吗?”

明湛一怔。

夏青冷笑,讽道:“就你这个德行,还想要做一个父亲?你当她是你家的老妈子吗?成天有事没事就会叫唤。怎么她跟了你,跟别的男人多说两句话,你也受不了了吗?她是畜生吗?”

明湛青着脸,按捺着火气,道:“她到底怎么了?”

“有句话叫虚不胜补”,夏青一顿,也有些尴尬,别开脸,道,“你也节制点,给的灵力她根本来不及消化,大白天又要给你当老妈子使唤,还要看你的脸色担惊受怕。这样下去,她自然也受不了。”

明湛怒极反笑:“我何时给过她脸色看?轮得到你来给她出头?”

夏青这几天早就看他不顺眼,顿时就要捋袖子:“我看你真是欠揍得很不揍你一顿我浑身上下不自在。”

明湛眼尖地发现明慈的睫毛颤了颤,顿时脸色就更难看了,俯身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走。

夏青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洒,被气得半死。

雪花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大叔?”

夏青一怔,随即苦笑,道:“真是,儿大不由娘。”

叫他一声叔,还是戏虐性质的,他也犯不着事事操心。只是想到当初她被毁了灵根时的样子……他长叹了一声,那个时候都能挺得过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怎么就毁在这一遭上了呢。

明湛把明慈抱回屋,丢在褥子上。

她摔得屁股一疼,顿时装不下去了,滚了一下,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从睫毛底下看着他。

看着她的样子,他顿时就很没出息的下腹一热,但是片刻后就恼羞成怒:“你很得意?”

明慈一怔,得意什么?

他怒道:“夏青给你出头,说我给你脸色看,你果真这般委屈吗?委屈到要偷偷地去找他诉苦”

“我没……”突然想起来他知道了那夜她去找夏青的事,顿时就觉得百口莫辩,又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只好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

“我确实……没有。”她的脸色苍白,别开了脸。

明湛气得要爆炸,但又能把她怎么样,总不能动手揍她。看她那样子,心里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第一卷:门派篇 NO。092:笨手笨脚

NO。092:笨手笨脚

明湛气得要爆炸,但又能把她怎么样,总不能动手揍她。看她那样子,心里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妒忌。

这种,全然陌生的情绪充斥在心口,还很新鲜,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觉得生气,她只觉得他蛮不讲理。

又不能打又不能骂,最可恶的是还没打没骂她就开始苍白着一张脸步步后退,活像他真的会打她

明慈白着一张脸,也不敢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怯弱卑微:“你,你不要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又怎么样,我说了,你得跟着我”,他顿了顿,又道,“以后去哪儿要跟我说一声,不许再乱跑了。”

明慈快气晕了:“我什么时候乱跑了我出帐篷,也要跟你说吗”

他一脸坦然,道:“自然。”

顿时,她就真的气晕了过去。

一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床里,某个地方的状况很不适,不用看也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顿时她大怒:“你真是禽兽不成竟,竟然这样也下得去手”

明湛把视线从书里移开,冷哼了一声,道:“我自然是的,你不是没见过。”

要他节制?凭什么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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