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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魄忠魂困蛟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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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清单上列的全是依夫人走后留下来的东西,其中不少珠宝而使得于长泰暗中窃喜。

“爹,三位老伯要见你呢。”于飞鸿走进厅上对老父说。

收起面前一堆帐单往怀里一揣,于长泰打个哈哈,道:

“原来是三位仁兄驾到,真是稀客,快请坐。”

于飞鸿早命人送上香茗,自己找了张坐椅坐在大厅一角,就问三个老魔头有什么大事与老父商议。

“江岸一阵风”周全道:

“我三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冒昧前来,实有两件事情要向于寨主请教。”

鹰目一瞪,于长泰逼视着周全,道:

“什么事?”

周全道:

“贵寨可有个面上有刀疤的人?”

于长泰道:

“问他干什么?”

周全又道:

“他可是姓雷?”

于长泰道:

“过去有这么个人。”

周全紧逼地问:

“如今这个人呢?”

于长泰见周全十分慎重,惊觉地问:

“周兄问此人做什么?”

周全咬咬牙,道:

“于寨主,你如果知道此人现在何处,那就快告诉我,周某愿以另一消息交换。”

于长泰心中琢磨,你们这三个老奸,竟然大着胆子跑到焦山飞龙寨来骗我于长泰,那可是瞎了你三人的老花眼,且看我们谁骗谁吧。

心念间,于长泰一声哈哈,道:

“有什么值得交换的,周兄不是要想知道刀疤雷一炮吗?我这里直接告诉你好了,至于周兄欲如何交换,于某并不在意。”

周全笑笑,道:

“于某果然不愧一方霸主,但周某也不愿白捡便宜。”

于长泰道:

“飞龙寨过去是有个疤面人叫雷一炮,但这人不久前就发疯了,有天夜里就投江而死,周兄找他何事?”

周全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

“周某找这刀疤雷一炮久了,哪会想到他竟藏身焦山!”

于长泰道:

“于某倒是没听说过雷一炮会欤乐周兄有过节。”

周全狠声道:

“如果他人真的死了,我老妹子的仇也就算了,就怕这小子诈死。”

于长泰道:

“周兄老妹子是何人,怎的未曾听过?”

周全道:

“我的老妹子可多呢,你怎会知道的。”说着一长身站起来又道:“不打扰了,我们要走了。”

于长泰道:

“周兄忘了有消息要告诉于某,怎的这就要走?”

周全一脸无奈地道:

“雷一炮人已死,已无交换消息必要,不走难道还赖着吃你于寨主一顿不成!”

哈哈一笑,于长泰道:

“如果周兄消息正确,三位当然是我飞龙寨的座上嘉宾。”

周全道:

“消息虽不敢百分之百正确,但也足以有个七八成可能,只是恁般大的消息,怎好随便说出。”

于长泰道:

“周兄是要讨价还价一番了?”

周全望望祈无水与司徒大山二人一眼,道:

“二位的意思……”

祈无水道:

“唯你周老头马首是瞻,你琢磨着办吧!”

周全一拍大腿,道:

“好,这么办,我的消息与你于寨主有切身关系,只要你于寨主能告诉我耶姓雷的家住哪里,是什么地方人,我就把这消息告诉你于寨主。”

于长泰一怔,心想,这老鬼要知道雷一炮家乡何处干什么,难道他以为……

淡然一笑,于长泰道:

“雷一炮人都死了,又何必问他的老家何地。”

周全道:

“如果于寨主不告诉,我也不勉强。”说着又要起身。

于长泰忙道:

“周兄等等。”说完站起身来,走到大厅另一边,那儿有个大木柜子,于长泰打开木柜,从里面取出一个缎子包裹,打开来只见是一个清册。

这时于飞鸿漫步走近于长泰,道:

“爹,何不先问问他们带来的消息再说。”

于长泰一笑,打开那厚厚的名谱册来,伸手在上面找……

于是,他咧嘴笑了。

当然,周全也在笑,在心里笑。

双手合起名谱册,于长泰又走回座位,笑道:

“说吧,且听听三位带来什么样的大消息。”

周全道:

“传说贵寨的依夫人母女离开焦山了吧?”

于长泰道:

“不是离开,是背叛,而且这消息也是由飞龙寨传出去的,不足为奇。”

周全抚髯道:

“她母女不是背叛,是被人掳去的。”

于长泰一震,道:

“谁会来掳走两个不足轻重的女人?”

周全道:

“太湖黑龙帮。”

于长泰一听,人几乎由椅子上弹起来。

一旁的于飞鸿也大吃一惊。

     柳残阳 》》 《血魄忠魂困蛟龙》

十五、尔虞我诈

“金刀太岁”于长泰惊怒交加地道:

“太湖黑龙帮掳去依夫人母女二人,目的是什么?”

周全反追问一句,道:

“于寨主也该告诉我那雷一炮的老家何处了吧?”

“金刀太岁”于长泰道:

“雷一炮是天台竹子沟人氏,他人已十多年未回家乡,再说他人已死,只怕他家乡也没亲人了。”

周全一叹,道:

“于寨主,我周全这是头一次做了赔本生意,只是生意是我找上门来的,我没话说,至于黑龙帮掳走依夫人母女二人之事,于寨主最好小心从事,千万急躁不得的。”

“金刀太岁”于长泰冷然一哼,道:

“怎么做法,就不用周兄操心,三位还是吃顿酒再走。”

于长泰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周全三人岂有不懂的道理,轻声一笑,周全道:

“不用,不用,我三人还有事待办,于寨主,我们是后会有期了。”

于长泰一伸手,道:

“我不耽误三位办正事。”边向于飞鸿道:“替我送你三位老伯上船。”

周全三人走出飞龙寨,大厅上霍大光突然闪身走进去:

“寨主,这三个老魔的话,属下全听到了。”

于长泰点头,道:

“你以为有几成可信?”

霍大光道:

“一半一半。”

于长泰道:

“我全希望是十成十。”

霍大光道: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找上太湖西山黑龙帮要人了。”

于长泰回目怒瞪霍大光一眼,道:

“我为什么要找上太湖黑龙帮,他们为我拔去眼中钉,我于长泰感谢他们还来不及呢,你想我还会为她母女二人去拼命,笑话!”

霍大光满面笑意地道:

“是呀,那对母女我也看着讨厌,既被掳上太湖西山,正是帮了我们的忙,对外我们依旧宣布她母女背叛,静观太湖方面有些什么阴谋使出来……”

于长泰伸手阻住霍大光再说下去,道:

“派出几个得力手下去太湖打探,我要证实依氏母女是否真的在太湖,必要时……”他突然目露凶芒,逼视着霍大光又道:“大光,你该懂我的意思吧?”

霍大光连连点头,道:

“属下十分懂得寨主意思。”

仰面一声哈哈,于长泰道:

“那就去办吧,只等这件事办成,我会在镇江大街上给你买一幢大宅子,你的一家老小就有根了。”

霍大光忙起身施礼不迭,道:

“多谢寨主,属下这就去办。”

望着霍大光走去,于长泰一阵嘿嘿沉笑,自语道:

“石腾蛟,你小子不自量力,依家母女不在太湖还罢了,否则,这个大黑锅你是背定了,嘿……”

水路保护费,那是无可厚非的事。

现在,依夫人被石大娘亲自招待在黑龙帮,几乎是形影不离,依霜霜来到一个新环境,十分不惯,时刻守在母亲身边,连戚九娘邀她一游太湖,也被她推脱掉。

这日石大娘又来看依夫人,依夫人面有忧色的道:

“石大娘,我母女实在住不习惯太湖,还望早早放我母女二人回去焦山。”

石大娘笑笑,拉着依夫人的手,殷切地道:

“放你母女回去是可以,但却不是现在。”

依夫人道:

“为什么?”

石大娘道:

“从焦山传来消息,于长泰那个老狐狸已经宣布你母女二人杀了伺候你的人叛离飞龙寒了,如果这时放你母女回去,于长泰怎能轻易饶过你们。”

依夫人道:

“只要我母女马上回去,就会证明我们并未叛帮。”

石大娘道:

“话是不错,但你不要忘了,于长泰可是虎子狼心,只怕他不会听你的。”

石大娘这些话,依夫人当然十分明白,于长泰是个什么样人物,她甚至比石大娘还清楚。

一声长叹,依夫人道:

“石大娘,你害苦我母女二人了。”

依夫人母女二人那晚被太湖黑龙帮帮主石腾蚊一家四口僵力掳走以后,当即登大船顺江而下,船在江阴改驶运河而到了太湖。

那黑龙帮就在太湖西山,太湖位于江南平原小心,环湖峰峦叠嶂,风景绝佳,山中有湖,湖中有山,山水相拥,交互包孕,遥望湖山,烟波浩渺,云雾苍天,西山与东洞庭山对峙于苍茫烟水中,而西山有两处大湾,正是太湖黑龙帮的大小船只碇泊地。

西山半山处,有十六进大宅院,前面大门外,青石台阶全是一丈宽,顺阶而下,蜿蜒而到登船堤岸。

石腾蛟率领黑龙帮众在这太湖讨生活,官家也拿他没办法,因为石腾蛟并不率众打劫太湖沿岸城镇,强取一些

哈哈一笑,石大娘道:

“既来之,则安之,想吃什么只管说,想玩的,太湖十景尽够你母女浏览的。”

依夫人道:

“已经多天了,长久住在你们黑龙帮中,总也不是办法,何不快些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石大娘抚掌哧哧笑道:

“依夫人,你只要告诉我那个……”

不等石大娘话说完,依夫人道:

“又是要问刀疤雷一炮的人是吧?我已经告诉你们多少次了,雷一炮投江而死,你们却说他在开封城出现,谁又能确定开封城出现的就一准是雷一炮?”

石大娘道:

“如果我们放出消息,你依夫人母女在我黑龙帮,你想那个疤面人会不会来找你们?”

依夫人内心一惊,道:

“你最好别放出这消息,因为由于你们这一愚笨举动,必将招来焦山飞龙寨的讨伐,甚至周全几个老鬼也不会充耳不闻的罢手。”

石大娘嘿然,道:

“就算他们来,黑龙帮也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依夫人道:

“那又为什么撩起无谓血腥?”

石大娘满面神秘地笑道:

“这么吧,你告诉我邢姓雷的家乡何处?”

依夫人道:

“你问这干什么?”

石大娘道:

“为了早日放你母女归去呀!”

依夫人一听,不假思考地道:

“好像是家住天台竹子沟吧。”

石大娘当即起身道:

“依夫人,你再忍耐地住上几日吧。”说完径自走去。

依霜霜忙对依夫人道:

“娘,你怎么把副总管家乡住址告诉这婆娘了?”

依夫人道:

“雷一炮绝不会回家乡去的,就叫他们去找吧。”

祈老怪的大船出海了。

大船绕过普陀山向南驶,又穿过了象山。

大船在越过杭州湾的时候,又看到另一艘大船,一艘三桅大船正飞驶在大海的波涛中,这是一艘从杭州湾驶出来的大船。

但祈无水与周全、司徒大山三人并不在意,因为他们自出了长江口,沿途也遇到不少帆船。

大帆船疾驶向三门湾,而雷一炮的家乡天台就在三门湾里面几十里地方。

天色已是傍晚时分,周全与祈老怪商量,今夜船在三门湾内锚泊,明日一早三人登岸,一个多时辰就会赶到天台。

就在祈无水三人在大船上吃饭的时候,附近突然响起一阵落帆声,“扑通”一声,有锚下水。

祈无水伸头往黑暗的附近海面看,不由自语道:

“这条船不是从杭州湾出来的吗?怎的也在这儿下锚。”

周全吃着酒笑道:

“吃酒吧,你管他下锚何地。”

正说话间,突见船上一个头目走进大舱来,施礼道:

“祈爷,兄弟们今夜想在附近捞些油水。”

祈无水思忖一阵,道:

“小子们跟老夫长江里来回走船,如今又来到大海上,说起来是够苦的,我准你们今夜弄一票。”

周全也笑道:

“去吧,夜来水凉,下水前多喝点酒。”

那头目大喜,立刻回身走去。

司徒大山摇摇头,道:

“祈老怪呀,你的这帮小徒孙们跟了你可真倒霉,打从我上得船来,就没见你给他们弄些外快什么的。”

祈无水放下酒杯,道:

“谁说我没给他们找外快,前些时江都城盛家客店弄来的四十两银子不就全给了他们!”

于是三个老魔哈哈笑了起来。

夜,海湾里的夜,海风轻抚,四方寂静。

半圆月仍在水面下,远处泊的大船上灯光已熄,海面上这时正有几个人头在浮动,缓缓地向附近的大船游去,认真的算一算,总有七八个之多。

这些人正就是从祈无水大船上潜下水的人,一个个口衔一把尖刀,在那海浪的掀动中,这些人便宛如一伙露背海盗,缓缓向另一大船摸过去。

两船相距原不过几十丈远,哪消一盏热茶功夫,七八个黑巾壮汉已游近那大船边,水面上看不见大船上的动静,只觉得以为大船上的人全歇着了。

便在这时候,水中的那头日一打手势,当先游向船尾,那儿是舵眼所在,人只要往舵上借力上攀,极容易地便登上船面。

八个黑衣汉子便全由后舵上借力攀上大船。

就在八支尖刀施力握在手上,幽灵似的向大船后舱摸过去的时候,突然一声断喝:

“什么人?”

声音来自……头顶,头顶上一卷大帆,帆的正中间斜躺着一个人,这时候,那人已挺直了身子坐在横桅上。

可真够快的,就在那人的叫喝中,一把尖刀快不可言的疾射向桅上那人,冷焰激流,犹似西天流星,就听那人“哎呀”一声,自桅帆上落下来。

前后大舱便在此时有了响动。

响动声中,人影一个接一个地从舱中闪出来。

早听得摸上船来的那个头目高声道:

“各位可要听清楚了,兄弟们今天不是杀人来的,只不过厚颜伸手向各位借几个,看得开想得穿,自然就免去一场血腥,各位可要……”

他话未说完,突听得一个老太婆声音,道:

“操那娘的,强盗遇上打劫的,好嘛,老娘倒要看看是哪个孤岛上的泼皮精。”

这老太婆说得不错,那时候沿海岛上是有不少海盗住着,现在,她真的以为来了海盗呢。

老太婆的身后面,也是几个黑影紧紧地跟着。

摸上船的头目一听,觉得这老太婆的声音十分熟悉,先是一怔,黑暗中极目望去,由不得他不大吃一惊,只听得他狂叫一声:

“哦——”打横一下子就跃入海里,他人在落水之前,尚高声叫:“快逃!”

领头的逃了。

而且是亡命地逃入海中。

另外七个黑汉子先是一愣,早见对方一个彪形大汉扑过来骂道:

“娘的,还想逃吗!”喝声中,尖刀发出比海风更深劲的“嗖”声,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

流灿一束,喷发出慑人的“嗖”声中,那黑衣人举刀上架,身子横跃,显然是要向海中落下,却不料“当”的一声,手中钢刀竟被对方尖刀砸向半空,他惊呼一声,但觉背上一阵锥心痛疼,知道自己中了对方一刀。

于是一阵“扑通”之声,另外的人也投水而逃。

“逃向附近的那艘大船上了。”船边上的人踞高临下地看了个清楚,边向船上的老太婆报告。

只听另一苍老声音,道:

“老婆子,这帮家伙如何认得你的,怎么一见了你他们就夹着尾巴逃了。”

另一面,那个追杀黑衣汉子的壮汉狠声道:

“娘,我们杀过去。”

原来这艘大船正是太湖黑龙帮的大船,船上正是坐的黑龙帮帮主石腾蛟,壮汉正是他的儿子石冠军。

这时候祈无水船上的这个头目,领着另外七人拼命地往自己船上游,初冬天气,虽说各人喝了许多酒,但还是有些寒意而令各人直哆嗦。

八个人只爬上七个来,另一人却双手紧攀着船边大喘气地道:

“拉我上去,我挨了一刀啊!”

那头目忙着人拉上受伤汉子,发觉他的背上一刀见骨,刀口处经海水泡的泛白,痛得那人水汗不分地直哆嗦。

祈无水三人闻声走出舱来,头目早上前禀道:

“祈爷,大事不好了。”

祈无水道:

“你们不是去找外快吗,怎的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回来了?”

那头目戟指远处大船,道:

“祈爷,你老可知道那大船上坐的是谁呀?”

连周全也是一愣,忙问道:

“你快说是谁。”

头目喘着气,道:

“那个‘太湖毒蛇’石大娘她在上面呀。”

祈无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头目道:

“我认识那老太婆,前些时她同她媳妇还坐着我们的大船从南京上狼山去会那‘海门十三蛟龙’,刚才她一出现,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二话不说的我就领着兄弟们逃回来了,想不到还是被他们杀伤一人。”

嘿然一声,祈无水道:

“当真是冤家路窄,大海上竟然又碰上了。”

周全道:

“殊途同归,八成他们也是找那姓雷的。”

司徒大山道:

“局势演变至此,周老头,你我该如何自处?”

周全道:

“有待商量,有待商量的。”

这一夜,因为祈无水的大船未动,太湖的石腾蛟也未再追击,就这么双方戒备着过了一夜。

天亮了,海面上又见金星点点。

就在这金黄的海面上,一艘小划子自祈无水的大船上划向太湖来的那艘大船去。

小划子上只坐了一个人,周全一人。

祈无水不能去,因为石家的人会找他拼命。

司徒大山不愿去,因为他不善于辞令,尤其是要动心眼的话,他不善于运用。

现在,周全便宛如半个说客般地来到了太湖石家的这艘大船上。

“江岸一阵风”周全腾身落在大船上,早抱拳哈哈大笑——

大舱中,石腾蛟已在沉声道:

“周老头儿,昨夜那幕水军扮海盗一幕之后,我们已猜出八成是你们也摸来这三门湾了,否则那几个杂碎岂有活命之理!”

石大娘已走出大舱来,道:

“周老头,你们是怎么找上这儿来的?”

周全哈哈一笑,道:

“怎的客人上门也不请吃一杯茶,先就问东问西。”

石大娘道:

“周老头,你别跟我石大娘打哈哈,你绝不是为了喝杯茶而到我的船上来的。”

周全哈哈大笑,道:

“石老太婆,如果周某猜得不错,你们远渡重洋出海来到三门湾,为的是找一个人。”

石大娘一怔,道:

“你别瞎猜,你能知道我们找谁?”

周全耸肩一笑,道:

“周某绝不会无的放矢地瞎猜。”

石冠军愤怒地戟指周全道:

“你说我们会来找谁?”

环视围在四周的黑龙帮人一眼,周全轻松地握着旱烟袋,他一边装烟丝,一边道:

“你们要找那个刀疤面的雷一炮,难道不是?”

周全的话,令石大娘等人全吃一惊。

石腾蛟道:

“既然你已知道,姓周的,你且留下来吧!”

周全却冷冷笑道:

“留下来,那得看我是否愿意呀!”

突听石腾蛟道:

“围起来,我们就在这大海上先收拾了你,然后再去找祈老怪与老醉鬼。”

话声中,石大娘与戚九娘、石冠军,三人各守一方,另外尚有十二名黑龙帮头目,拔刀向周全逼近。

“江岸一阵风”周全冷笑连连,道:

“难道各位不想知道周某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也不愿再听上一桩你们太湖黑龙帮的切身问题?”他一声长叹,又道:“唉,这年头好人难做哟!”

石大娘示意大家戒备,她却逼近周全,道:

“周老头儿,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全道:

“你当真想知道?”

石大娘怒道:

“是我在问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周全哈哈一笑,道:

“周全先问你,你们把依夫人藏在何处了?”

石大娘并不知道周全是唬她,当然周全说了这句话以后却又十分注意石大娘等人的反应,因为直到现在,他尚无把握依夫人就是被太湖石大娘掳去的。

不料石大娘未有警觉地一皱眉,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石大娘这一句话,周全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地道:

“难道我说的不是?”他一顿又道:“如果我没有说对,那么我带来的有关贵帮消息,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了。”说着,只见他迎风打着火折子,缓缓地,而且十分自在笃定地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那份舒坦,就在他的双眼皮一眯一眯中表露无遗。

石大娘回头看了一眼石腾蛟。

早听得石腾蛟沉声道:

“周老头,你有话快说。”

周全道:

“说什么?你尚未肯定说出那依夫人是否被你们掳去,我说了也是白说。”

石大娘怒道:

“谁说是我们掳走依夫人,我们是看她母女二人在焦山被欺,你该知道,如今焦山飞龙寨,正就是有力量的王八当大爷,落魄凤凰不如鸡,那依氏母女的不自由,我们是看不惯,才接她母女去太湖散心的,怎可说是掳人,真岂有此理!”

周全笑道:

“别管是掳或请,反正依夫人母女在大湖西山是不会错的吧!”嘿然一笑,周全又道:“公狗舐母狗,黄鼠狼给鸡拜年,全都没操好心。”

石冠军破口骂道:

“老东西你在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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