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商贾人生-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十几户人家,不过土库湾附近却布有大大小小许多个村寨,而据曾忱所叙述,这村子里便是这幽谷处唯一的村落了,相较下来,还是这村子偏僻多了。
自文定他们进村以后,便感到这小村庄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除了他们外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一切都是悄然无声的,这与曾忱所说的又有了些差别。据他说,这里虽然人烟稀少,然而毕竟还有十数户人家,老老少少三、四十的人口,可此刻却连一个影子也没有。
照理说这个时候,村民们应该待在农田里翻土,然而方才在村外的田野里也不曾看到一个劳作之人,大人、小孩、老人都没见了,就像是上演空城计般。
“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所有人都出门赶集去了不成?”朱北坤试图找到合理的解释。
杨括却摇头道:“就算是赶庙会,也不会一个人都不剩呀!走的如此干净,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文定也赞同杨管事的想法,现实往往比人们料想的要来的残酷,特别是在经历了一路的波折以后,文定宁可将事情先做坏的打算,也好过盲目的乐观。他向这十几座旧房子望去,外表看上去又老又旧,简单牢固,门窗安好,稍有几扇破损也大都是岁月所致,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门窗,文定的心中泛起一丝疑问,向杨括他们说道:“杨兄、朱兄,请来一下。”
他们二人马上问道:“怎么了?”
“不知你们注意了没有,这里家家户户都没有锁上大门。”
经过文定的提醒,北坤与杨括二人也注意到了这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十几户人家的屋舍或土建、或木制,有的干脆便是由茅草搭建而成,形态建造各有不同,可相似之处,便是都不曾锁上大门,有的是半掩的,有的甚至是房门大开,这怪异的巧合,仿佛是在向文定他们诱示着什么似的。
看着他们因为自己的话而陷入沉思,文定又开解道:“或许是这个山村民风纯朴,大家都没有锁门的习惯,只是我在大惊小怪罢了。”
“不会。”这里只有北坤最能回答此问题,生活在成都府十几年,对周边的民风多少有些了解,道:“虽说山民们要比城里人朴实,可是民风也大都比外面剿悍些,也没有夜不闭户的事情。还有山林里时常会有野兽出没,村民们一到晚上便要将门窗、鸡舍、猪圈关的严严实实,绝对不会是有意如此的。”
是呀!此近靠山林之地,难保没有野兽侵扰,连家禽的棚舍都得看牢了,何况是自己的居所呢!三人又放眼向这小小的村落,期盼能再找到蛛丝马迹。这寂静的四周,让原本狭小的村落显得空荡的很,即使是在这高高的日头下,也让人感到有一丝凉意。
“匡啷”一声,不远处的一扇门突然开了,三人心中顿时一惊,直到看清楚那由门内走出之人时,心里才稍稍安定。
“每间屋子都是一样,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全在地上,一个人影也没有。从门内走出来的人,自然是心急的紫鹃了。”
自己等人被她吓了一跳,文定略有些怨言的说道:“大家走的好好的,就你一人撇下我们独行,非得惹出事来不可。再说你怎么能未经他人允许,便自行闯入私宅呢?”
紫鹃则丝毫不理会他的说教,满不在乎的道:“那大门是打开的,怎么说的上是私闯呢?而且我事先还敲了门的。”
这丫头就是喜欢强词夺理,文定还要说些什么,杨括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这非常情形下采取些非常的手段也是无可厚非的。对了,紫鹃丫头,方才你进村子里,这里便是如此吗?”
感觉占了上风的紫鹃先是满脸得色的朝文定露出胜利的笑容,鼻腔里还微微发出个“哼”,才说道:“刚才我一进这村子,便是这般模样了。屋子里面好像是抄家一样,被翻了个底朝天,这里的人好像走的都挺匆忙,家什、器具、细软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米缸里的米还堆的高高的。不过奇怪的是,连家禽好像都带走了。”
又来晚了一步,每次等他们急冲冲赶到时,却只能目睹一片狼籍。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才到达成都,不但买卖没消息,众人还进了衙门;刚知道有曾忱此人,却连其落脚地也被人所毁;好不容易从卢丘等人手里救出曾忱,得知陆老矍的住所,此刻倒好,整村人都不知所踪。这次生意似乎从头到尾,总是有只黑手一直在他们前面,早他们一步将事情破坏。
连遭打击,让文定等人的心情是异常的沮丧,来回的奔波,却得不到任何的结果。
“接下来怎么办,你们倒是拿个主意呀?”对这个空空荡荡的村落,紫鹃可没什么兴趣,只想着早点离开。
北坤提醒道:“那个陆老头屋子的方位,曾货郎好像有提到过,你们看还要不去那里转转?”
文定与杨括相互望了望,道:“反正也在附近,要不我们过去瞧瞧,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杨括点点头道:“我记得那曾忱说过,那陆某人的屋子外面有个花圃,就在村口拐弯不远处,那该是往这边走吧!”说着便与文定一起往村子那头走去。
不想在此地多待的紫鹃,立时将矛头指向北坤,怒斥道:“都是你,本来他们俩都打算往回走了,这下可好,不知道又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一扭头就跟着前面二人而去。
北坤已经渐渐有些摸清她的脾气,虽然莫名其妙遭到斥责,却懒得去细想其因由,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也追了上去。
刚从村口出来,便有一股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不必再去过多的搜寻,只要沿着香气,众人便找到了这个独立的院落。简易而结实的护栏,挡不住里面艳丽的花色,绚丽多姿,香气宜人,让人难以抑制的向往其间。
“只看这里一株株花草被调养的如此妩紫嫣红,便知道那陆老头是深得养花之道了。”长年在外奔波的杨括多少也懂得些观花的诀窍,这花圃内不论是茶花、兰花、牡丹花、杜鹃花,还有许多叫不出来的奇葩异卉等不下数十种的花色,株株都大小得体,郁郁葱葱。能将这么多种类的花草都料理妥当的,实在乃一能人也。
文定以往见到的也不过是多些野花杂草,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眼前花草的口质是否珍贵,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觉得开的好看,特别是那几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兰花,散发出宜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就想靠上前去深深的嗅上几下。
“就是这了吧!咦?这些花儿开的真好看。”刚跟上来的紫鹃也发现了这奇妙的所在,她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通直的站在一株兰花前。那兰花有着翠绿的枝叶,鹅黄的花蕊,轻巧典雅的模样便如同出尘的仙子。紫鹃的眸子里充满了喜悦,美妙的花草似乎能让所有人都沉醉其间。
身处在这花圃之中,确实能让人心情愉悦舒畅,一扫方才的郁闷。而紫鹃接着的一个动作,却让正在欣赏花草的文定惊呼起来:“住手。”
只见她伸出双手,正要去采摘那株兰花,听闻文定的惊叫后,那探出的双手还楞在半空中,带着一脸的诧异问道:“你又叫个什么呀?”
文定则反问道:“你这是要做甚?”
紫鹃有些莫名其妙的答道:“我看这花开的漂亮想摘下来而已,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文定先是走到紫鹃近前,隐隐将她与那株兰花隔开,才说道:“它开的这般好看,不知要凝聚了那陆大爹多少的心血,我们能在此近处观看已是福分难得,你又何必要将它据为已有?离开了那栽培它的泥土,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根茎,它的美丽又能存在多少的时日呢?”
紫鹃被他教训的无话可说,虽然自知理亏,可以她的性格,自然不会承认。她气鼓鼓的也不再去瞧那些花草,而是向花圃旁简陋的两间屋舍走去。正事要紧,文定他们放下心头的不舍,紧随其后。
和花圃里的井然有序不同,这两间泥屋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放眼望去除一张木板庆、一把藤椅外,就什么家俱也没有了。和村子里满是狼籍的景象不同,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导师常,唯一略显杂乱的,就是那把破旧的藤椅斜倒在地上。
或许是因为这屋子太过简单了,只需站在门口即可一目了然,实在是没什么可搜的,才没有像村落里其它的人家般被砸的一塌糊涂。文定猜想那些恶人走进此屋时,表情一定十分精彩,还没等他们破坏,这屋子已经空空如也了,除了拆房子外,他们所剩下的宣泄方式,也就是拿这个藤椅出出气了。
原本听曾忱说过,他前些日子便在此苦苦守候了数月,依旧是没有陆老头的消息,所以这次文定他们来时便未曾抱有太大的期望。然而此时空荡荡的景象展现在他们面前,几人也失去了主张,不清楚下步到底该如何继续了。
这里最清闲的就是紫鹃了,她本就是受小姐之命陪文定而来,身上的使命只是保护他的安全,至于他们如何去应付,就非他所关心的了。她从第一间走到下一间,再由下一间走回来,进而得出一个结论,这两间泥屋肯定有很长的岁月没住过人,一点过日子的迹象都没有。
看着文定他们面面相觑,相视无语,紫鹃不耐烦的催促道:“好了,既然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还不快走,等下开色暗下来,山里的路可就更难行了。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要打道回府,杨括露出不舍之色,道:“不忙不忙,先在紫等几日看着再说吧!或许还有下文也说不定呀!”
“杨兄说的极是,此事还未曾有定论,哪有中途便放弃之理?”文定要坚决的站在杨括这边。
紫鹃没好气的望着他们道:“这里连条狗都没有,你们等谁呀?再说这里离成都也不过半天的路程,我们还可以再来,不必在这里枯等呀!实在不行,就在那个小县城住下,来一次也不过两个时辰而已。”对于这个连人影都没有的村落,她实在是兴致索然,只想早点离开。
文定却不太认同的道:“那怎么成?不知你们发现了没有,不论是罗府、曾货郎还是这座村子,这一路上总有人早我们一步将线索截断。”
这个怪象早已缠绕在众人心头,再加上每次的认知总是伴随着噩耗的到来,已成为众人挥之不去的阴影。
紫鹃想起罗府那些妇孺、北坤那两个手下,还有这整个村子不知下落的无辜之人,不由的泛起一阵心酸,喃喃的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但是既然那曾忱说过,那陆老翁数月都不见踪影,想来也不会轻易就让他们找到,不然他们也不会迁怒于整条村子。本来我们已是落后于人,这个时候便越发不能放松,就要在此和他们耗下去,看谁能挺住。”文定深知那些玉戚的价值,在经过这么多的波折后,更加不肯轻言放弃。
一旁的杨括则有些沮丧的说道:“可惜我们到如今连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都是一无所知,会是昨日你们提到的洞庭湖那帮人吗?”
对于这种假设,北坤有自己的看法,否定的答道:“照理来说应该不会。据曾货郎说,卢丘他们刚刚将他捉到,还来不及审问已经被我们截下了。从这里的迹象看来,也有好几日的光景了,倘若是他们,又何需多此一举呢?多半还是和罗府那件灭门案有干系。”
暗中的对手占尽先机,一切又不留余地,令他们是迷离恍惚,一筹莫展。为振奋同伴的信心,坚定决心,北坤忙又说道:“不过我们也不是一点主动都没有。”
一直以来便是处于下风,让众人的心中都憋着一股沉闷之气,听闻北坤的话,紫鹃惊讶的望着他,问道:“难道我们还占有任何主动不成?”
朱北坤神秘的笑了笑,一副很有信心的说道:“看起来对方似乎一直在暗处,不论是官府不定期是我那班兄弟,对他们都是不得而知,不过对他们而言,我们何时在明处过呢?以他们行事的手段,倘若要是得知我们一行的存在,恐怕那罗府众人便是我们的榜样了。所以说嘛,和他们相比,是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哼哼,有心算无心,有他们好果子吃。”
他胸有成竹的表情让众人紧张的心情得到一丝缓解,紫鹃更是用鼻子哼了哼,一副瞧不起他的模样道:“你是比的上罗顶、罗峰二人中的谁呀?就你还想让别人好看,别把自己搭进去就算不错了。”
对于这北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面色有些微红,尴尬的笑了笑,低声说道:“别说那两位青城派的少侠了,就是他们二位的夫人——那二位峨嵋的女侠,也不知比我强了多少。”
此话一出立时引来了笑声一片,连同适才奚落他的紫鹃在内,皆被他诙谐的表情引的眉开眼笑。与喜欢插科打浑的正声不同,这个面带三分威严的混混头子,因受困而流露出的生涩举动,也能让众人会心一笑。
虽然从他面部了表情看来,这番话更多是戏方,然而仔细品来,却也有几分道理,如若将这村子里的变故与罗府灭门案联系起来,这帮人真可谓是灭绝人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要是得知还有他们这帮势单力薄的商人在与他们争夺,只怕早就掩杀过来了。
执意要走的紫鹃在三人的坚持下,最后也只能妥协,然更令她不满的是,在四人之中,独有她一人是女子,这下厨的活自然是没有第二人选。忿忿不平的她在三人期待的眼神中挽起了衣袖,下厨为这几个该死的男人煮饭。
文定他们自然也不能闲着,这陆老矍的房子可以说是干净的彻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奈何,他们只好重返那小小的村落,在遍地狼籍中搜寻可用之材。
一想到能吃到紫鹃亲自下厨烧制的菜肴,北坤的心里很是激动了一番,毅然决定去林子里为他们狩猎野味,临走前还自信满满的问他们,是爱吃野鸡还是爱吃鹿肉,大有一副预备满载而归的气魄。
也不知道这村子到底经历何种劫难,整条村子里就没一家的厨房是完好无损的,在遍地惨不忍睹的碎片中,实在是难以找到令人满意的器物。文定与杨括走了好几家,才大致将所需的柴米油盐搜罗齐全,在紫鹃嫌弃的目光中,总算是交了差。
第八章贼寇联盟
天色已近黄昏,林中异常的寂静,只有头顶处传来阵阵尖锐的蝉鸣。
远处的树上又悬挂着一条肥肥的青蛇,北坤暗想,要是能将这些蛇抓回去烧来吃那该多好呀!可他猜想得到,当他将青蛇交给紫鹃时,她的脸色会是何等的难看,只好将这个诱人的念头作罢。
北坤进林子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可就连一只野兽的影子也没看见,除了这一条条的蛇外,便只剩头顶的蝉虫了。刚才他夸下海口之时,还计较着要打一大只白唇鹿或几只山鸡回去,她好博紫鹃一笑,可谁曾想到,这林子里的飞禽走兽,似乎都有意识的在与他为难,不论是飞的走的,全都不见踪影。
提落着自己的屈刀,北坤茫然的在林子里搜寻,此时的他已不再是想博佳人一笑,只想着赶快捕到猎物好回去交差。
这柄屈刀可是北坤防身的宝贝,刃前是异常的锐利,刀后则是斜阔,把手突长,柄未端还有蹲。那位为他铸剑的师傅,正是根据宋“武经总要”上标注的屈刀所打铸,此刀列为宋“刀八色”之一,如今的市面上已鲜有所见,再加上又是精铁所铸,北坤对它真可谓是视如珍宝,轻易不会拿出来,想不到如今欲杀两只野兽也办不到。
正在为自己防身利器惋惜之时,草丛间已经有了动静。北坤不敢声张,紧握屈刀,埋伏在树后静观其变,果然不出一会,便有一只倒霉的灰兔子窜出了草丛,一蹦一跳的它还没弄清楚此时的状况,便被守候多时的屈刀由腹中横穿。
北坤还没来得及将其取下,便看见方才那灰兔子跳出的草丛又是一阵晃动,一只比刀口上这只还要肥大的兔子落荒而逃。北坤自是紧追不舍,结果那只六神无主的兔子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上,就这么抱恨黄泉了。
还没跑上两步的北坤,就这么轻松的白捡了一只,这种狩猎的经历他还是首次碰上,想起来都有些好笑,自语:“不知是你太笨,还是我好运,下次投胎记住了,别再这么慌里慌张了。”
白唇鹿、野鸡却变成了两只灰兔,回去后北坤自然是免不了被紫鹃好好的奚落了一番,还指使他扒皮去内脏,北坤也任劳任怨,前前后后的给她打下手。
夏季的天色实在是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刚才还是烈阳高照,晒的人晕晕沉沉的,转眼间就有雨点落下来了。
夏季的雨水也总是显得特别的多,先是一滴,两滴,倾刻间便汇成了倾盆大雨,林间的松鼠也回洞了,小鸟也回巢,只剩急切的雨滴拍打着林间的枝叶,润湿树下的泥土。
就在这百兽回避,草木沐浴上天的滋润之时,却还有栉风沐雨的二人顾不得清沱的大雨,在林间穿梭。
一老一少浑身被淋的透湿,岁数略显年轻之人突然停了下来,有些怨气的说道:“卢总管,到底还有多远呀?这么大的雨,还是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
倘若北坤在场,必然能认出那个被称为卢总管之人,正是昨日交过手的猿臂手卢丘。对于眼前的年轻人,卢丘看来有些忌惮,好言劝道:“少主了,好不容易和对方搭上线,此时就是要尽快赶到,和对方将条件谈下来。我早就和你禀报过这事有些棘手,最好你还是别露面,若万一有个闪失,老卢我可怎么向头领交代呀!”
这有些阴鹜的青年,便是洞庭湖十三水寨总头领钟一止的独子钟俊杰。卢丘对于此事的那份积极,他是由始至终不敢苟同,傲然的说道:“怕什么?他们胆敢把我如何不成?卢总管,这事即是双方互惠互利之事,你大可不必如此的有失我们八百里洞庭的威风,凭什么就得我们来见他们呀!难道就不能他们去见我们吗?”
初出江湖就如此的不可一世,卢丘暗下是大摇其头,又不得不解说道:“少主子,这事虽然是两边都要出力,可除了我们外,还有那些人有实力连人带货将他们带出去,对方大可以去找别人合作。可错过了他们,我们这次就是白跑一趟了。”
“笑话,蜀盟布下了天罗地网,青城与峨嵋也在大肆搜查,就连那个原先帮助他们的小帮派也被长功给拔除了,此刻的他们可谓是孤立无援,别说东西运出去了,只怕连性命也堪忧,除了我们,谁还能有实力帮他们出去?”
卢丘轻笑道:“少主子,毕竟这里是巴蜀之地,蜀盟占尽了地利,以范子嗣之能,再加上长功善谋之才,如若蜀盟真是铁板一块,别说他们的孤军了,就是我们也不一定能讨到好。倘若让蜀盟中与范子嗣面合心离之辈和他们搭上线,那我们只好打道回府了。”
坚固的城池往往都是被人从里面攻破,钟俊杰到底是钟一止之子,除了年轻人特有的那些躁狂外也不是一无是处,经过卢丘一番解说,总算是明白了他的用心。出行前钟一止私下就曾对他说过,但凡遇到大事,在做决定之前一定要慎重,多听听卢总管这个老江湖的意见。
看着钟俊杰连连点头,卢丘总算是松了口气。一路上他都在担心,以少主的脾气,会不会在等下与对方会面时得罪人。要知道就这个机会还是他通过几层关系才搭通的,如若只是因为言语上的冲突就见财化水,未免可惜了。
在卢丘心中还有一层深意未曾与钟俊杰点明,他如此热心的促成此事,图的并不真的只是那有数的分成,只是少主年岁尚轻,讲的太明又恐其露出马脚,只好隐忍下来待日后再行赔罪。统一了意见后二人不再拖延,急速的向约定地点找去。
在雨中急行了一阵,忽然有一道银白的刀光迎面而来,钟俊杰脚步一顿,迟疑一下,还是卢丘反应灵敏,顺手一带将他拉出了刀锋的范围。只见适才钟俊杰身后的一棵大树顿时倾倒,他们脚下的泥土也被震的晃动了一下。
惊魂方定的钟俊杰向那道白光处望去,只见一人双手持刀,刀尖下垂,正指着他们,那人一言不发,眸子里更是泛着一阵阵的寒光。钟俊杰勃然大怒,立时便要拔剑相向,却被一旁的卢丘给拦了下来。
卢丘不去回应钟俊杰投来的质疑眼神,反而神色自如的向对方喊道:“请回报牧野头领,洞庭湖的卢某人应邀而来。”
可对方却是无动于衷,依旧保持着那副战斗的架势,更让卢丘为难的是对方并不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感觉那道锐利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他们身上,此刻的静默,只是因为那人在找寻自己的破绽,好给予致命一击。
卢丘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他一方面暗自将功力布满全身,防备对方的攻击,一方面又制止住激动的钟俊杰,真是份难为的苦差。那在刚才大树倾倒那刻,强烈的声响震动了林子里歇息之人,不消片刻,便有数道人影由林子深处跳跃而出。
“住手。”有一人高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走到近前,先是对那个持刀之人一阵强烈的训斥,不过话里的内容,卢丘等人是一句也不曾听懂,只是从对方激烈的声调,以及那人低垂着脑袋,唯唯诺诺的模样里猜想是在挨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