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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人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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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场昏天黑地的厮杀,秋山等浪人虽人数在陆续减少,可气势却丝毫不曾减弱;而静忆等女尼则早已不复先前之勇,连半途加入的紫鹃也是气喘吁吁。

最险的则莫过于静思了,她一直在苦斗敌首秋山,本身实力即有差距,又不得不随时留意周遭突至的冷箭,瘦弱的身躯已承受了不下十数处伤。


同伴的伤亡似乎激发了楼贼身体里的凶性,一个个变的越发的难缠,静忆数人皆已是浑身乏力。危急之下,连最后的北坤也惟有杀出屋来,对方一时不慎,便有一道亡灵销魂在屈刀之下。


“八噶”一声怒吼由村口传来,又是四五道倭寇的身影出现,喊话之人正是牧野胜仁,同来的还有小泽敬吾。看着地上躺着的十几道身影,牧野勃然大怒道:“秋山,你这头猪怎么搞的?几十人对付几个女人还拿不下来吗?”

秋山闻言立即加紧了手中的攻势,可牧野却对他失去了耐性,叫道:“蠢货,带着你的人退下,全是些没用的东西。”

虽然是忿忿不平,可秋山也只好带着那十几个残留的手下退下了,自己则羞愧的来到牧野胜仁的身旁,埋头道:“属下办事不力,请头领处罚。”

牧野望向对方,虽然多少都有些伤势,可不曾有一人伏尸,而秋山带来之人已损伤大半,最令他诧异的是燕小姐身旁那五具尸首,不,第六具也随着“啊”的一声躺下了。


只见燕小姐恍若无事的走向那几名受伤不浅的男女,牧野心头大坏的向秋山斥责道:“那六人可是名主随身的武士,秋山你这个蠢货,竟将他们都折损了。带着你的人回去吧!谁也救不了你了。”秋山神色凝重,双眼直直的望向燕小姐,这女子不但毁了那六人,也毁了自己的名誉。


正杀到最后见真章之时,却突然冒出几人,说了些乱七八槽的话后,那些人竟然自行离开了。虽然因为言语不通,没弄明白到底是何因由,可总归是让几人又重新汇聚在一起了。

静思师太受伤最重,只是方才一直硬挺着和秋山拚斗,在对手离开之后,她反而是体力不支,昏倒在师姐静忆的怀里。

这时那帮人带走了二十几人的尸首,只留下后来的四五人与自己等对峙着,燕小姐她们也开始打量着对方。

一会后,其中的一人用汉语发话道:“竟然杀了我们二十多人,你们通通要给他们偿命闻及此言,紫鹃她们又重新握紧手中的宝刃,准备再一轮大战。”

然而代言的小泽敬吾话锋一转,道:“不过我们头领说了,只要你们交出那个姓陆的老人家,这件事还可以有商量。”

亲眼见过方才那一段触目惊心的搏杀后,屋里的三人早已是哆哆嗦嗦的藏在桌子之下。

陆仲简又听闻对方点名要自己的人,就试图从窗口爬出去,文定与杨括则死死的将他拽回来,道:“陆老伯,您这是干嘛呀}这会出去不是被他们抓个正着吗?”

陆仲简辩说道:“我去给他们说清楚,东西不在我手上。这般杀来杀去的又是何必呢?”


要是如此简单就好了,杨括沮丧的道:“陆老哥,不是我泼你冷水,这些人是不讲这些的,他们认准你手上有那东西,就会不择手段的逼出来,就算是你还给原来的主人了,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要你供出那主人的资讯再找过去。除非陆老哥肯说出那些玉器的主人以及下落,不然今日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说到那玉器的原主人,陆仲简的心中便是一震,这数月以来的经历实在是让他印象太深刻了,现在着意的避开尚且不及,岂会再想与那些人牵扯上关系?他已灰意懒的蹲回原处,继续关注着屋外的局势。


本就是寻迹而来的燕小姐她们,自不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话而退缩,更何况这些人还开出了苛刻的条件,静忆师太第一个回应道:“不用痴心妄想了,你们这帮倭寇杀我两位师妹全家,还辱没了她们的清白,是整个峨嵋派的仇人,现下便要让你们血债血偿。”说罢,她不顾心力交瘁又满身是伤的身躯,便要上前拚杀。

这举动却被燕小姐轻轻的给拦下了,玉齿轻启道:“还请静忆大师及诸位师太且在一旁为我撩阵,待我不支之时再施以援手。


静忆明白燕小姐这是在保护自己等人,可任她一人去对付这些如狼似虎的贼寇,自己等人则在一旁坐等,情理上说来怎过意的去?而且方才燕小姐也不是束手旁观,还剿灭了那么难缠的六人。静忆方要申辩却被她生生的拦下,而后燕小姐独自一人缓缓数步走上前去。


听过了小泽的转述,牧野已知道了这帮人是誓难罢休的,对于这些他看来不识抬举的愚蠢之辈,牧野已失去了耐性。他撤出手中那柄祖传的武士刀,喝退了身边的诸人,双手将刀高举过顶,阳光照在刀身上,更是发出耀眼的光芒。


此人不是一般的高手,燕小姐心中顿生警觉,他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骇人的气魄,与方才自己除去的六人完全不是同一种路数。方才那些人可谓是黑夜里的幽灵,即使是在如此炎热的烈日之下,依然给人阴森刺骨的感觉;而眼前这人,则是如同这三伏天里的日头般霸道。

正如同蝙蝠与猎豹,一个生存在阴暗潮湿的洞穴,一个则驰骋在光芒四射的白日之下。


燕小姐有些茫然了,同路之人怎会差别有如此之巨?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细节的时侯,因为对面的牧野已大喊一声杀过来了。这种看似离奇的武士刀却生来有着冲锋陷阵的优势,修长的刀身笼罩了燕小姐大半个周身,锋利的光芒更是如影随形,片刻不让她松懈下来。

好在燕小姐手中这柄凤鸣剑也不是凡品,不然早已在其砍劈下一分为二了。再退让了好几步,试过了十数招后,燕小姐也渐渐试出了此君招式的路数。

简单直接又霸劲十足,非是中土武林这般博大,却又除去了多余的浮华,所有的招式处处透露着杀气,似平便是一股杀意贯穿其间,这与中土武学的修身养性大相通庭。


在中土,哪怕是那些传闻中的邪教魔派,其修练的方式千奇百怪,被正道所不齿,称之为旁门左道。可追根溯源,正邪的分歧也不过是在修炼的技法手段上,至高的目标都是寻求达到自身修为的极限,便是道家所言妙道如一,佛门所论万法归宗。

然而眼前的这种伎俩,已将追寻上乘修为所采取的手段,当作了追求的终点。武技已不再是实现自身突破的桥界,而是沦为一柄锋利的兵刃,吞噬生命的凶器。

虽说对于此种武学燕小姐是不屑一顾,然而对敌时又不得不多加重视,因为放弃了高深的奥理后,它更为重视招式上的效用,举手间皆是要将对方致于死地。

面对袭来的强大压力,燕小姐放开手脚,手中凤鸣剑更是轻声吟和,一人一剑在行云流水间融合为一物。


牧野只觉得眼前有一道道霞光在天空中划过,自己是方寸大乱,难以分辨对方究竟是何处出手。他的步代渐渐开始凌乱,手中的武士刀盲目的挥向四周,可接触到的尽只是些空气,慢慢的,凌厉的攻势变成了苦守。


就在这形势一片大好之时,几道人影由地下及身旁的屋舍处闪出,攻向进攻中的燕小姐,后更有无数的飞镖袭来。碎不及防的燕小姐回身格开四周的攻击,可终是百密一疏,手臂间中了一只圆形带齿的暗器。所幸燕小姐技艺精深,仓促间打退那几道人影,安全跳出战圈。

紫鹃、北坤以及静忆等峨嵋女尼勃然大怒,怒斥道:“卑贱小人,竟施出如此下流无耻的伎俩来!”说着纷纷围成小圈,将燕小姐保护在圈内。

小泽敬吾则不以为然的回道:“兵不厌诈,怎么,汉人的道理,还用我们来教你们吗?”如此的寡廉鲜耻,气的众人咬牙切齿却又被他驳的说不出话来。

“八噶。”牧野胜仁一脸的愤怒,对小泽上去就是一脚,道:“你这个无能的懦夫,毁掉了我武士的荣耀。

小泽则急忙恭敬的解说道:“牧野头领请听我解释,这次事关名主的大事,容不得半点差池,小泽也是为了向名主尽忠。


牧野胜仁则是镇目切齿的言道:“你们这些水远只会躲在黑暗中的小人,是不会明白身为武士的尊严的。今日这事我不能再管了,你自行解决吧!”说着不顾小泽的劝阻,在向燕小姐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后拂袖而去。


失去了牧野的强大支援,小泽敬吾也是奈何不了燕小姐她们。要知道罗府一役,正是牧野胜仁拖住了罗顶、罗峰二兄弟才让其他人有机可乘,拨除那几名好手的,现下惟有收拾起不甘的心情,忿忿不平的暂且退下了。

第四章逃亡之路

这帮人怪异的行为让紫鹃她们大是不解,不过危机暂且缓解总不会是坏事。紫鹃等人搀扶着燕小姐以及还处在昏迷中的静恩回到了陆仲简的泥屋。

杨括看见自家小姐受伤是慌张不已,可在这偏僻的小村落又不能妥善的料理,与文定二人便开始在这房中走来踱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够了,你们几个给我安静下来,净跟着在一旁捣乱。”紫鹃暴躁的声音由里屋传来,文定他们才怯生生的稳坐下来。


这么些学武之人中,惟有紫鹃与北坤算是安然无恙的了,偏生如此多的伤愚又皆是女子,这疗伤敷药的差事,自然独落在她身上,将这群女人搀扶进里屋后,紫鹃便严词将男人们尽皆赶到外屋。

众女尼身上的伤口都不下七八处,好在峨嵋的刀伤药也是久闻名于江湖的,紫鹃挨个的给她们涂药。


方才对敌之时,都如同煞神般一个比一个的不在乎,有文定等男子在场时,她们也是咬牙硬挺着,可一旦进了这间只有女子栖身的独室,个个又放开禁忌,娇声呼痛,痛的是龄牙咧嘴,那两个年轻的女尼更是偷偷的抽啼起来。


静忆虽然也是痛的周身不听使唤,可好歹是带她们出来的师姐,看见两位师妹如此失态,这个时侯也只好忍着疼痛,摆出师姐的架子道:“静怀、静光,好了,一点小伤而已,当着二位施主的面,你们却如此失态,也不怕惹人笑话。

静怀暗自擦拭着眼泪,幽幽的回道:“那确实是很疼嘛!”


一旁正帮她擦药的紫鹃也帮着说道:“是呀,静忆师太,这静怀师太身上有几道特别深的伤口,觉得疼痛也是情理之中。再说这里又没有臭男人在一旁碍眼,我们谁也不会笑话她的。”

此番话说完,静怀、静光双双对紫鹃露出感激的神态。


几位师妹初次下山,便遇上如斯凶险之事,些许的儿女之态也是难免的,静忆也不是位不通情理的师姐,喃喃的道:“你们呀,还是做师姐之人,也不怕静思等会醒来笑话你们。

静光撇撇嘴道:“什么呀?她若是清醒的,早就号陶大哭了。在山上,谁不知道静思是最爱擤鼻子的呀!”说的众人皆轻笑了起来,霎时间室内的悲伤之气扫去了许多。


静怀也适时的揭静思的老底,“是呀!每次一点小事就哭的渐沥哗啦,再稍稍逗她一下又马上破涕为笑,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妮子。”无辜的静思,就在昏迷中被她这两位师姐给出卖了。

连静忆脸上也不自禁的挂上了春意。笑的起劲时,两名女尼更是扯动了伤口,只见她们二人的脸上时而开怀时而挤成了一团,边笑着边落下了眼泪。

静忆马上又摆出严肃的面容,道:“你们两个好了,下山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回山以后,我怎么禀报师父她老人家。”

静怀、静光顿时闭上了嘴巴。

紫鹃暗想,这些看似超脱人间俗物的师太们,私下却也有非常人性化的一面,特别是在这般花样的芳龄。


料理完三名师太的伤口后,紫鹃来到一直未曾开口的燕小姐身旁,原来以为她只是手臂间的轻伤,可谁曾想燕小姐竟是神色凝重。紫鹃忧心的问道:“燕小姐,有何不妥吗?”

燕小姐翻开手掌,露出那致使自己受伤的暗器,道:“没什么,只是这帮人的暗器上浸过毒物罢了。”


燕小姐中毒了?虽然她说的是轻描淡写,可旁人却被吓的不轻,纷纷挣扎起来望向她手中的暗器。这是个十字型的飞镖,黝黑的镖身只在锋刃处有慑人的白光,只是此时白光之上却隐有淡淡的绿色,那绿色令她们心中直发毛。

“这群卑贱的小人,实在是丁点廉耻都不讲,不但是车轮战,还使出如此下流的招数,我定然和他们没完。”紫鹃愤愤然的倾泄着自己的怨恨。

静忆则微红了双眼,带着颤声的自责道:“女檀越,本来不关你的事,皆是贫尼等拖累于你,倘若你有个闪失,贫尼如何向江湖上的人交代呀?”

燕小姐依旧是从容的道:“静忆大师,并没有那般严重,我已用内力将其压制住,只待寻一僻静之地,再运功将其逼出体外即可。”

紫鹃茫然不解的问道:“既然能去除掉,何不就在此处驱毒呢?再拖些时辰,毒素岂不是更加深入了吗?”

燕小姐淡然的说道:“虽然敌人暂且退走了,然而我们的底细也终究是暴露了,此刻敌众我寡,我等又多少带些伤势,还是暂避一时为好。”

“可总要将毒除尽了才好上路呀?”

燕小姐依然固执的说道:“不,此凶险之地不可久留,这毒暂时还不能奈何于我,待我们退到安全之地,再静心调理吧!”

燕小姐说动就动,刚巧静思此时也醒转过来,稍事处理伤口后,众女子便会合门外守侯的文定等人,逃离这诡异的村落。

陆仲简是极度不想离开自己这些钟爱的花草,可终是敌不过文定他们的劝说。


而那郝老三则是腆着脸跟在他们后面。方才被同来的倭贼获知他出卖了他们,这群倭贼的狠劲,郝老三可是目击耳闻了好几年,知道被他们逮到就必然没有自己的活路,此刻的他只能寄托希望于眼前这帮人,寻求安身之所。


在陆仲简的指引下,众人开始仓促的逃亡,一旁的郝老三也主动提醒众人遴开倭寇驻扎的营地,一行人相互扶持着穿梭这茂盛的树林。好在陆仲简对这片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幽谷十分熟悉,带领着他们由相反的方向离开。

据陆仲简所说,翻过一片布满了青竹的竹山,再越过一座小山,便可以到达一个幽静安全的避难之处。只是他的神情沮丧,对那个遴难之地似平不怎么向往。

有着众多的伤号,行速也不会快到哪去,心急如焚的郝老三不满众人拖拉的速度,常常一个人冲到最前方,却又因为必需得到陆仲简的指点,所以常常又得自动的折返回来。

走了有半个时辰后,他再也按撩不住急性,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能这样慢慢吞吞的走呀!不知道那些人正要追过来了吗?”

紫鹃早就看这个出卖自己族人,又出卖同伙的小子不顺眼了,冷笑道:“你不是说那个叫做牧野什么的人下令撤退吗?急个什么?”

郝老三没好气的向这些人说道:“牧野头领是牧野头领,其他人是其他人,你们不会明白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区别的。”

紫鹃一记爆栗子狠狠的敲向他,满脸鄙视的斥责道:“你这个走狗做上瘾了不成?开口闭口头领、头领,别忘了,现在别人是恨不得一刀结果了你。”

头顶传来的疼痛让郝老三忆起这码子事来,连声求饶道:“姑娘息怒,息怒呀!平日里叫顺口了,一时之间改不过来,姑娘息怒呀!”

紫鹃冷冷的望着他,威胁道:“再让我从你口里听到什么头领、头领的,小心你的狗腿。”

“遵命,遵命,多谢女侠饶恕,小的一定不会再犯了,一定不会了。”他卑躬屈膝的面孔实在是让人厌烦,北坤等人心中皆是大为不齿。

文定则道:“那,究竟那些人有何不同呢?”对于这些行事诡秘的倭寇,文定心中实在有太多的疑问了。


郝老三先是忌惮的望了紫鹃一眼,见到她并未质疑文定的话,才敢娓娓说道:“根据我数年来的亲身经历,这些楼寇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种是和牧野一样特别注重自身举止,讲究那些什么武士道之类的武士;再一种,便是最先开始和你们搏杀的秋山鬼子似的,大多数和我们这些汉人杂居,也没什么忌讳,就是烧杀抢撩无所不为,称之为浪人,在倭寇中人数是最多的一类;最后一种便是这位女侠……”


他偷偷瞄着燕小姐道:“便是死在这位女侠手下的那六名诡异武士,还有后来偷袭的也是,他们大多是在黑夜里行动,好像不受楼寇的首领统治,一般也很少出现,只有在买卖特别大、特别难时才出手,而且从没失败过。”

紫鹃嘲笑道:“刚才他们不是失败于燕小姐手里了吗?你还要为他们标榜不成?”

郝老三舔了舔嘴唇道:“不敢,不敢,是小的忘记了。这位女侠神功盖世,那帮见不得光的鼠辈当然不是对手。

那帮家伙在郝老三眼中,已是近乎于地府的勾魂使者,燕小姐却能以一敌六还将他们通通解决掉了,从刚才那刻起,他便将燕小姐当作是天人般的看待。

“忍者,他们是东赢忍者。”燕小姐难得张嘴,但一开口伊道出他们真正的身份。

“对,对,这位女侠说的和那些楼寇说的是一个样,就是忍者,听说来自东赢本土一个叫伊贺什么的小地方。


忍术,东赢忍术的理论是由我汉族传到彼处的孙子兵法演化而来,之后再加上修练道和山中的伏击战技巧发展而成的,就是所谓的“风、林、火、山”四字真言。在平安时代时,武士阶级兴起之后,大力吸取了山伏击战的兵法加以发展。到了源平时代,源义经成功的使用了山中伏击的技巧,完成了攻击面战法的理论。在南北朝时代,楠木正成发展出防御面的兵法,到此为止,忍术跟武术才分开成不同的系统,正式独立出来。


郝老三想了想继续道:“话说这次的情形也是十分古怪。往日里,牧野等武士,秋山等浪人,还有那些忍者都是相互看不顺眼的,碰上面不打起来便算是庆幸了,像这般通力合作倒是极难得的事。”


武士是各名主长期供养的部下,谨守身为武士的尊严;浪人则一般都是在争斗中失败的一方流亡海外,沦为海盗抢匪,在绝望之下,也就放弃了原本武士的身份及尊严;忍者则是名主饲养的杀手,专门去完成那些隐秘、危 fsktxt。cōm险的使命。而三者之间更是时时有利害冲突,是故彼此间碰上了,常常是拼的你死我活。

“谁比较厉害呢?”北坤也耐不住问起这异域的新鲜事。


“要说厉害,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武士很固执,无所畏(书)惧(网);浪人呢,最无忌讳,什么恶事都做的出来;忍者嘛,最让人害怕,他们常常在你最意料不到的时侯、地点出现,而且还是不死不休,为了完成任务,可以一直伴随目标好几年。”

众人身上开始有些发寒,若是有人耗费几年的时间一直跟着自己,还想方设法的杀掉自己,别说拚斗,就是防备也会将人的精神折磨殆尽。

静思沉吟了一阵后,问道:“那,我师姐一家是怎么遇难的?又是谁派他们来的呢?”


郝老三干咳了几下,道:“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请女侠们明鉴。小的只是混在浪人堆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混,哪能知道那么许多呀?刚才说的那些,还是那些浪人们喝醉酒后,趁着酒劲说出来的。罗府之事他们没让我们参加,所以实在是不知呀!”

“你已经说的够多了。”一个声音由林间响起,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见郝老三的身体随着一道灰影闪过便应声而倒,霎时间,那道身影又隐入林间不见踪迹。


这时方才醒悟的众人慌忙抽出兵刃,警戒着四方的异动,燕小姐却叹息道:“已经走了。”想不到这种传闻中的忍术确实有独到之处,也是自己大意了,让他们跟随左右也浑然不知。

紫鹃俯下身,伸手在郝老三鼻间微微探试后,沮丧的一摆头,道:“已经没气了。”虽然此人十足是个数典忘祖的小人,可就这么轻易的死去,还是不免让人有些感怀。


他的死,更多的是给人带来震撼,文定等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还是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狙杀了一人,这些影子似的忍者也未免太过不可思议了吧!


“这便是所谓隐身术,只是些障眼法罢了。大家不必忧心,只要往后多加警惕,别再大意被他们趁虚而入,就不会有事了。”在众人皆被忍者离奇的忍术所震住时,燕小姐的镇定顿时给他们注入强大的信心,只要有燕小姐在,他们这些旁门左道就难以得逞。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众人向竹林深处走去。虽然燕小姐的话让他们重拾信心,可方才慑人的经历还是在众人的心中打下了印记,但凡丝毫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偏偏这又是一片葱郁的竹林,各式的翠竹枝繁叶茂,各呈丰姿而又同明相照,它们或相依相扶,翠接云天;或互抱成丛,如绿竹坠地;或纵横交错,形成翠玉般的迷宫;或密集路边,交织成翠玉。穿过曲折幽径,进入竹荫深处,更见绿烟霭霭、清气浮浮,清风徐来,只见群竹忽然婆要起舞,摇曳万里。

若在往日,必是众人休闲遴暑的上佳之处,只是眼前密集的老竹新堂拱列,已成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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