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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人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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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是赤穴村在他们眼里仿佛是一座城镇,那么这里绝对是赶得上府衙所在的城市了。宽敞的道路,过往的人群,有一间间铁匠铺、裁缝店、酒肆、茶楼,还有马匹在道路上徐步而行,若不是人们身上异样的穿着,置身于其中的文定他们准会认为是回到了成都。


还有一点不同的是,这里的光线不是十分充足,抬头望去,城市的上方并不是蔚蓝的天空,除了有一口大洞处还有阳光照射进来之外,其余的地方全是厚实无比的山体。这让文定等人产生了从未有过的诧异,这是座修建在大山之内的城市,如此移山倒海的手笔,只能是上苍诸神方能完成的,是何等人能有如此的力量与决心,建造如此神秘的城市。

然而向身旁那些武士询问,无一人给他们以回答,文定等人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随着那些武士来到城中一座偏僻的院落,小院旁竟然还有长长的河水流过。

待文定他们一进院门,武士们便一声不吭的将院门牢牢锁上,那些武士则分布到院落的四周,严实的将他们给看守起来。


看来陆仲简许是在此生活过一段日子,进了小院便如同到了家一般,轻车熟路的先去房子前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一口气饮了个干净,直呼痛快。他们也不知是走了多久,这么长的时间水米不进,肚子饿了还能忍耐,这烟熏火烤的口里一滴水沾进却是挺难受的。


自己痛快完了陆仲简又将水瓢递到杨括手里,还安慰他们道:“别客气了,既然到了这里也没旁的办法,惟有听任他们摆布了,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身子,都喝两口吧!”

燕小姐和二位师太还挺矜持,文定他们可就不管了,他们也真是渴的不行了,嗓子眼都快冒了烟,也懒得去顾及那些个虚礼,纷纷敞开肚皮牛饮了一通。

暂解了口渴之后,众人的精神也多少回复了些,那些满腹的疑问也就憋不住了。


从方才陆仲简与巴公子之间三言两语的对话中,杨括与文定已隐约猜出了些什么,杨括忍不住试着问道:“陆居士,我们这是在哪,那位巴公子又是何人,为何会有这种建在大山里的城市。”


原本闭目养神的陆仲简没好气的对杨括说道:“怎么会有这城市我也不知道,你得去问那些住在这里的人,至于那巴公子不就是你一直嚷着要见,想尽办法要从小老儿口里套出的那批玉器的原主人吗?怎么人站在眼前反倒不认得了。”


歇了口气,他又好言劝道:“不过,杨老弟可别怪我事先没跟你说,这巴公子到底是何人小老儿我是不知道,可是不但方才那些武士,街道上那些房屋与百姓,这整座城市都是他的,所有人都听命于他。杨老弟你且想想,你能用什么东西来与他交换。”

虽然早有预料,可直至得到陆仲简确切的答覆,杨括与文定才真正认清这现实,常言道富可敌国,人家已经有了这大山之中的一方国土,还需要你那些银钱做甚?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杨括的口中反覆念叨着这一句。

经历了那么许多波折,终于见到了货主,买卖却没了指望,杨括沮丧的心情可想而知。


对此文定也挺难过,可城市、百姓、这里的一切东西都让他感到好奇,来不及去感伤的他忍不住向陆老爹求教道:“陆老伯,上次也就是他们将你掳到此地,囚禁了三个月吗?”


陆仲简缓缓的点点头,自己被活活的关押了三月有余,关得他别提有多不自在了,好不容易逃了出去,想不到这前后还不满半个月,自己竟然又送上门来了,想到此他恨不得敲自己两下。


“文定记得老伯曾说过,他们并未限制您老的行动,还允许您在这附近自由行走。为何对我们却诸多限制呀!不但大门上锁,还在周围布置了卫兵?”若不是有这些禁锢,在极度好奇心驱使下的文定早已打开双门而去。


“不错,除了我们方才到过的大庙,任何地方都可以任由我去,若不是他们对我不加防备,我也不会伺机逃脱,然而……”陆仲简语气一顿,气恼的道:“你以为他们都是些傻子呀!有了前车之鉴,还会由着我们来去自由。死心吧!这辈子大概再没有那种天赐的机会了。”

他说着推开房门,里面有床有褥子,简直就像为他们预备好了一般,陆仲简也不管那么多,进去一头倒在床上,蒙头就睡。


院中的余人尴尬的面面相觑,一直到现今他们都仿佛是处在怪异的神话故事中。大山腹中的城市,森严冷酷又训练有素的兵士,奇装异服的百姓,就连他们来到此地的方式,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不但外面的人不会相信,他们自己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匪夷所思。


虽是满腹疑问,可在这傻站着又不能得到答案,文定率先打破这僵持,道:“最坏也坏不过我们在赤穴村面对的险境,以后的事留着以后再思量吧!在黑洞里也不知是走了多久,大家也一定是筋疲力尽了吧!这院子有三间厢房,燕小姐与二位师太且搀扶着紫鹃去那两间歇息,我们三个男人便住这间了,如何?”

向来这些事都是由杨括来安排的,可经受了打击的杨管事此时还有些失常,文定也只好硬着脑壳顶上了。

如此安排却也算是得体,旁人没丝毫的分歧,自行去歇息了,文定拉着杨括进到屋子,也如同陆大爹一般倒头就睡。

管不了那么许多,先得把瞌睡对付了,明日的种种且随它去吧!

这一觉可是睡的沉,连一向傲雪凌霜的燕小姐也是由头日里的烈日高垂,一直睡到来日的清晨,那三个往日里便不怎么动弹的男人,更是睡到了正午。

刚起来,文定便觉得浑身酸痛,像那样不知黑夜与白天,长时间在黑暗中步行的经历,一次便够他终生铭记了。

起床之后,用过了巴公子遣人送来的吃食,众人才算是恢复了精神,可眼前这森严的戒备还不曾有丝毫解除的迹象,他们的一切行动都被禁锢在这座院子里。

燕小姐与师太还能安守这份寂静,顺带也可以打坐疗伤,而文定充满着对这座山中之城的好奇,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余人中,杨括自昨日失常之后,到今日也是闷声不语。最自得的要算是陆仲简了,他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将这禁锢他的牢笼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早上一起来,又是前前后后的拾捣又是满院子的洒水。

等一切忙完了后,他老人家还不知从哪翻出一张躺椅来,安放在院中,悠闲自得的闭目养神,看的文定是莫名其妙的。

至于重伤在身的紫鹃,听静思师太说紫鹃的伤势虽看起来吓人,好在都是外伤,用过峨嵋派与燕小姐随身携带的疗伤圣药后,已得到了控制,此时正躺在床榻上歇息。


百无聊赖的文定只得站在院中,打量头顶这片自由的领域。与昨日见到的一样,除了那口通向山外的大洞外,其余的皆是坚硬的山体,此刻正是正午时分,穿过洞口传进来的阳光十分耀眼,整座城市也沐浴在阳光之下。


这天下间的万物真可谓是无奇不有,如此空旷的岩洞,真不知是如何形成的,文定猜想着许是很久之前身形巨大的山神废弃的地府,又许是众天神佛中的一位一时贪玩所建造的人间洞府,不知何时被如今这些居民所发现,在没有战火、没有入侵者的许多代后,建造成如此规模的城市。

陆老伯说的不错,这里是人间乐土,一座不必顾虑邪恶威胁的城市。


“哟,各位好是悠闲呀!”深锁的大门陡然打开,由门外走进数人,除了那位巴公子外,还有一位让文定意想不到的熟人──赤穴村的长老曋磬竹,方才那句话便正是打曋长老嘴里说出来的。


曋磬竹面有愧色的说道:“那夜分手之后,曋某心中便一直坎坷不安,惟恐诸位遭遇不测,这下好了,看到诸位安然无恙,曋某的心中也能稍稍安稳了。”


对于身系数百条人命的曋长老,文定一路上也是非常担忧,惊讶的问道:“曋长老,您不是说有秘密的藏身之处吗?怎么也不慎来到此地了,贵村那数百村民呢!该不会是后来又出了什么事故不成?”


陆仲简睁开紧闭的双目,冷冷的望了一眼,说道:“这还用的著文定你操心吗?没瞧见曋长老如今是红光满面的吗?”

文定的善良倒让曋长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劳烦尊驾惦记,他们此刻都是平安无事。”


杨括与静忆、静思二位师太听见动静,也打房里出来,曋长环顾了院子内的男女老少,道:“到了此刻,曋某也就不再瞒着诸位了,曋某当夜所言及的避难之所便是这山中之城,诸位或许还不知道这座城的名称,便是唤作赤穴城。”


赤穴村?赤穴城?纵是对这些世俗之事向来不上心的二位师太,此刻也能猜到他们彼此间的干系。

巴公子淡淡的对曋磬竹说道:“曋长老,安置村民的诸多琐事,还需要你一力主持,这里的事还是由我来向这些远方来的客人们解释吧1

“是。”曋磬竹作势要恭敬的鞠躬行礼,巴公子却先一步止住他,道:“村民们还在等着呢!曋长老快些去吧1

曋磬竹仅仅用眼神向文定他们问候了一下,便退出了这座独院。


先前的疑问还未消除,新的疑问又不停的涌现,自从进了这赤穴城后,文定等真可谓是一头雾水,或许还不止于此,自从他们踏入赤穴村那一刻起,便是踏入了大大小小的谜团。纵使是对琐事漠不关心的燕小姐,此时也不能再说是对此没有丁点的好奇了。

巴公子友善的笑道:“诸位夜里可曾歇息的安稳,昨日因为要安置赤穴村村民,对各位多有怠慢,还请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一直为众人出面交涉的杨括缄口不言,陆大爹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文定只好替众人回道:“哪里,哪里,劳烦公子挂念,昨夜安稳的一觉为我等解去了浑身的困乏,这都有赖于巴公子的关心。”


“呵呵。”巴公子爽朗的笑了起来,道:“兄台见笑了,先前在下对诸位的来历有所疑虑,是以对诸位多有失礼之处。今晨在下由曋长老那听闻了诸位的种种,以及从大庙神洞而来的前因后果,思及自己的怀疑与防备,实在是心生愧疚,由方才一刻起门前的侍卫已被撤下。诸位可以在本城四处游逛,请毋须顾虑,且将本城当作各位的故乡便是。”



文定早已盼望着走出这扇院门,到这山中之城游历一番,得到巴公子的允诺,更是大喜过望,脸上都不自禁的流露出喜笑颜开之色,道:“巴公子能如此大度,实在是让我等钦佩,在下对贵城的一切甚是好奇,正想着要到四处转转呢!”

“哼,文定你可别想的太过天真了,不过是将笼子做大了点罢了,终究还不是逃不过他巴公子的掌握之中,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陆仲简可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对此那位巴公子到是不十分介意,反而是略带点揶揄的口气道:“陆老翁对我们这赤穴城倒是了如指掌,连如何通往山外之路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陆仲简气恼的背过头去,对他来个不与理会。


巴公子与陆大爹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对他的脾气也有了较深的了解,也不去计较他老人家僵硬的态度,反而是对文质彬彬的柳文定有了相当的好感,道:“在下正好是清闲的很,这位仁兄若是想四处走走,在下倒是可以为仁兄做会向导,不知仁兄介意否?”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兄台身负一城重任,在下怕太过麻烦兄台。”


巴公子笑道:“无妨,无妨,巴某之上尚有家父,这城中的大事小事还得他老人家拿主意,细说起来在下也不过是闲人一个罢了,说是与仁兄做回向导,其实不过是求一伴尔。”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文定回望余人,突又想起自己单独一人前去,又将杨管事他们置于何地,赶忙问道:“杨兄与陆老伯,愿意一同前往吗?”

巴公子也盛情相遨:“诸位也一同去看看,我们这别有洞天的山中之城吧!相信诸位一定会喜欢上它的。”

陆仲简毫不客气的道:“看什么看,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半辈子的时间还怕看不够吗?”

巴公子笑道:“一月不见,陆老翁依旧是如此,动辄就喜欢与我等后辈说笑。”


“是极,是极,陆老伯一贯便是这般,杨兄呢,一同前去如何?”虽然被巴公子禁锢了一夜,可怎么说也是自己等人闯入了别人的禁地在先,更何况若不是他们,赤穴村又怎会遭受灭顶之灾,对于他们文定是有愧于心的,是以赶忙圆场。

“不了,人年纪大了,腿脚也大不如以前了,昨夜的一觉还没恢复元气,还是你们年轻人去吧!”

杨括与陆大爹尚且如此,余人就更不用说了,文定惟有自行随着巴公子走出了院门。


这赤穴城与赤穴村比较起来,可有着显著的不同,许是与各自附近的取材不同,赤穴村选用的大多是绿竹,而赤穴城因为在大山之中,选用的材料也大多是坚硬的石头,一座座由石头搭建而成的屋舍,虽看起来没有那份清闲雅致,却也是坚固耐用。


一路上路过酒铺、铁匠铺、制衣店,不论是正在为顾客推荐货品的店主,还是精心挑选货品的顾客都会放下手中的活,一齐向巴公子施礼,路上的行人更是自觉的侧身两旁,让出道路。

对此巴公子总是浅笑着点头回应,文定也顺带着沾了不少的光,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走过了几条街道,终于是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眼前是一条潺潺的溪水,溪水之上是一座小型的拱桥,拱桥的那头有一座简易的凉亭,巴公子命令随行的兵士留在桥的这边,自己则带著文定越过拱桥步入凉亭之中。


在只有自己与文定的时候,巴公子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一节,先是深深吐了口浊气,接着又用手捏了捏自己那僵硬的下巴,与片刻前那祥和中略带几分威严的架势,完全如两人似的。

“让柳兄见笑了,这都是我那父亲对在下的严令,在城民的面前必须得摆出一副慑人的姿态,不然等到我当政之后,恐不能服众。”

文定笑道:“为人者,最无可避免的便是自己的出身,巴公子身系这一方乐土来日统领之人,重任在身,自然巴公子的言谈举止也要比常人来得拘谨许多。”

巴公子对此是苦恼不已,露出涩涩的一笑,转而望向亭外的涓涓细流。


这赤穴城若说有何处让文定觉得不自在,便是这城里建筑的格局,不论是民居还是商铺,都如同一个个堡垒似的,四处都可以见到刀剑弓弩的影子,行走在赤穴城的街道上,让人很自觉的感到一股肃杀之气。


走了许久,惟有此处透露出一股安宁祥和之气,或许这也是巴公子带著文定来此处的缘故吧!在小桥、溪水之畔,城市的桎梏也就减弱了许多。难怪一到此处,巴公子就像是换个人般。

小溪的这边生长了一排排高达几十丈的松树,以及低矮的灌丛,文定不由的问道:“这些树想必有许多年了吧!”

“这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在这阳光不足的山腹之内,其他树木都不能正常的成长,倒是这些个松树也无须人打理,自己便能茁壮的长大起来。”

“说起来,这山洞之内还能见到潺潺的溪水,确是十分的希奇。”

巴公子“呵呵”一笑道:“柳兄是在说这些溪水呀!这与柳兄在山外见到的溪水不同,它乃是地下水流淌而成,不信柳兄可以亲自试试,包准是冰凉无比。”

文定果然依言掬起一捧水饮下,果真是冰彻刺骨,沁人心肺,凉的文定直皱起眉头。

巴公子乐得捧腹而笑,揶揄道:“巴某所言不虚吧!柳兄感觉如何呀?”

“冰凉之中又有一丝甘甜,如此盛夏能饮到此水倒也是一件美事,贵城真可谓是得天独厚呀!”对于这种不受外界干扰的生活,文定羡慕极了。


巴公子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道:“岂能事事遂愿,柳兄想必也见到头顶的一处阳光了吧!正是因为缺少阳光,本城每年的粮食收成并不足于养活全城的百姓,虽然有一泽大湖以及丰富的渔产,可百姓们总不能一年四季以鱼为食吧!”

鲜鱼虽然味美,可即便是世代的渔民之家,也不会以此代为口粮,文定问道:“那贵城又是如何解决此难题的呢?”


“这答案柳兄业已亲眼见过的,就是赤穴村的存在,那片平整的土地的确是白虎大神对我城百姓的恩赐,那边丰富的物产加上城里本身各类作物的收成,应付百姓的日常生活倒也是绰绰有余。”


原来赤穴村还背负着如此重大的责任,常年要为这山中之城输送赖以生存的粮食,如今秋收在即,赤穴村却因为自己等几名不相干的闲人,一把火烧的灰飞烟灭,私心之下对他们的愧疚又加深几分。

第三章招惹是非

照说赤穴村的重要之处,应该是此城的一项重要秘密,巴公子为何会轻易的就告诉给文定知晓呢!

对此文定是颇为不解,问道:“此乃是关乎贵城百姓生存的大计,巴公子为何要告知柳某这不相干的闲人。”

巴公子笑道:“呵呵,虽说与柳兄相处时间不长,加上今日出游也不过算是第二次见面,不过我觉得在柳兄面前,我倒是少去了许多的拘束。”

文定笑道:“大概是因为在下是初次来到贵地,与巴公子的年纪又相差无几的缘故吧!”


巴公子张开双臂,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连坐着的姿态也变得随意起来,背靠着凉亭的柱子,道:“或许正如柳兄所说的吧!在这座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城里,不要说那些与我同龄之人,就是那些老者见着我也是不住的行礼。唯一不用对我行礼之人便是我的父亲,却又无时不在提醒着我,要对他充满畏(书)惧(网),真是无聊透了。”

初听起来,仿佛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文定细想想,处在不同的位子便有不同的困扰,也许巴公子的困扰便是如此吧!

文定颇为同情的问道:“巴公子不曾有过朋友吗?”


“朋友,这对于我来说是件相当困难的事。”巴公子淡淡一笑,慢慢回忆道:“记得小时候,我一直被关在封闭的家里,六岁时的一日,趁他们不注意,我独自一人偷偷逃出森严的家门,在街上好一通玩耍。就如同是个普通城民的孩子似的,夹在那些城民的孩子中间,一点顾忌都没有,真是轻松极了。可惜好景不长,始终还是给那些个侍卫找到了,第二日好些城民绑着他们的孩子来府上请罪,仅仅只是因为他们的孩子在玩耍中,往我身上投掷了泥巴。嘿嘿,其实我也丢他们,并没吃亏,可是这对于那些孩子却成了相当大的罪过,每个孩童为此挨了三鞭子。自那以后,人们望着我的眼中只剩下敬畏,再也没有别的情感了。”

倒也是挺可怜的,文定又问道:“那巴公子那些随从呢!他们没有能与您解闷聊天的吗?”印象中那些近臣,往往都是因为此更容易得到主上的宠信。


巴公子嬉笑道:“柳兄到此的时日尚短,若是过一段日子,便会感觉到本城的不同。在这里刀枪剑斧才是男儿生活的重心,不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以高强的武艺为荣,我那些随从更是由城中贵族百姓中挑选出的佼佼者,我与他们根本没什么话题,而他们之间最好的对话方式就是刀剑。”

“呵呵,那一定是相当有趣。”

巴公子想起往日里,自己有意挑唆那些侍卫间的争强好胜,引发他们激烈比斗,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不过他们的功夫倒真是不错,不论是近身肉搏,还是拉弓引箭,在这城里都是数的上的好手,几时得空定要请柳兄来看看。”

文定惭愧道:“对于功夫在下可是一窍不通,不过这次倒是在赤穴村见识了一番,赤穴村村民个个都使的一把好弓。”

“是吗?”巴公子对于赤穴村之事知晓不多,向在桥另一头的那些侍卫叫道:“巴子烈,你过来一下。”

“遵命。”一个威猛的侍卫由桥那头急急的赶来,木制的小桥在他的脚下发出吱吱的呻吟声。

文定都有些担心小桥会在因此而折断,好在他忧心的一幕并未发生,瘦弱的桥身还是支撑了下来。

巴子烈恭敬的道:“公子,有何吩咐?”

巴公子收拾起方才与文定独处时的随意,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淡淡的问道:“前两日,那些由赤穴村迁来的居民之中,也有使弓的高手吗?”

巴子烈面带讪笑的道:“公子明鉴,那些在山外游荡惯了的居民,不曾有过军营的经历,不过是猎杀些飞禽走兽罢了,又何能称的上高手乎?”

“是吗?”巴公子眼珠一转,又满是嬉戏的朝文定问道:“柳兄,你不是亲眼见过他们上阵杀敌,你觉得呢,他们之中有高手吗?”


赤穴村的经历已是难得了,文定哪来的机会见识其他的弓箭之术,顶着两道关切的目光,他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应该还算不错吧!在下还记得村民之中有一位姓田名子游的壮士,极为善射,不但是箭无虚发,还有几次是一箭射穿了两人。”这里面还包括静怀师太那次。

“哼,旁姓族人中能有何高手。”巴子烈面上的不屑之色更重。


对子烈之话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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