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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人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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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斐这才知道,原来那几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也会这般飞来飞去的神奇绝技,怎么自己先前就不曾看出来呢!
他懊悔道:“此地事毕之后,定要那几位女英雄在本宫与父王面前,好好的展示一番,也让那些个平素里眼高于顶的将军们见识见识。”
说归说,自从卢丘、钟俊杰带着洞庭水贼出乎意料的杀上两旁高处之后,可苦了两处的弓箭手。虽然他们也是奋勇当先,无人退缩怯阵,然而这帮水贼的武功却是他们所不及的,几番拚杀下来,折损了不少的将士。
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贼人的钢刀之下,坡底下的樊鹏将军可是心痛不已,这些神射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训练出来的,每一个都是虎贲营的自豪与荣耀。
他疾言厉色的对身旁的手下盼咐道:“快,快让弓箭手都给我下来,再让其余的弟兄上去给我狠狠的杀。”
“是。”手下的二位校尉立即执行,各自带着上千的兵士,换下了损失惨重的弓箭手,将两边崖石上的水贼重重围困。
这下卢丘等人可就够呛了,这两军对垒,与江湖搏杀始终是大不相同。江湖上的那些杀戮,顶多也不过是数百人而已,大家也谈不上什么阵势,不讲什么协作,反正就是一股脑的冲上去,各自找自己的对手,杀完了一个,再去找下一个,或者就是干脆倒在自己的血泊里。
大多的场面皆是一对一的厮杀,顶多有时侯见对手实在棘手,旁边的同伙上前助一臂之力。这种情况往往还是发生在他们这些不讲体面的贼人之中而已,正派人士大都不屑与人联手,宁可溅血受伤,也不愿被人耻笑。
可两军对垒,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相互间的通力合作是司空见惯之事,战场之上除了手中的刀剑,就只剩下身旁的兄弟是能够信任的,而且是必须要信任。在成千上万人的厮杀场面中,谁也保不齐何时会从自己不曾注意的地方,冲出一只夺命的兵刃,这个时侯,你身边的兄弟就是你唯一能指望上的保护神。
其实先前那批弓箭手,已经让卢丘等人感到了压力。虽然一个个都没什么了不起的武功,可是却有着一股不惧生死的凶狠,砍在他们身上的伤痕,似乎连疼痛的效果也不曾有过,让这帮见惯了鲜血的水贼也不禁胆怯。虽然他们已经杀了不少,可似乎这些人怎么杀也杀不绝,而且越杀周围的人越多,若不是他们还有那一身武功依恃,只怕早已败下阵来。
然而等到换走了先前那一批人后,新近上来的这批赤膊汉子更加气势汹汹,往往一上来就是四人五人的围攻一人,进退之间极有章法。而反观水贼这边呢!被逼的手忙脚乱,稍有退疑就会丢掉性命。
“啊!”又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那是又一个水贼临终时的呼唤,越来越多同伙倒在眼前,让身陷其中的卢丘是叫苦连连,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也没有旁的招了,只有不停的杀杀杀,希望能撑到牧野胜仁打通洞口的那一刻。
人往往在绝境之时,都会激发出求生的潜能,卢丘强打起精神,一掌打在一名虎贲兵卒的胸口之上,生生的将这个七尺汉子打下崖石。
一直被卢丘护在身边的钟俊杰,早已被眼前这黑压压的军容吓傻了眼,原本以为对手只不过是些躲藏在大山里的残余山民罢了,谁曾想会是这些犹如地府上来的阴兵,怎么杀也杀不绝,杀的他那握兵刃的手都开始发麻了。现在的他可不敢再期望能大捞一笔,在父亲那帮老家伙面前露脸,现今他只盼望着平安无事的回到洞庭湖,藏身在父亲那丰硕的羽翼之下。
然而即便是他父亲再有本事,手下再多,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即便是来了,在这岸上,他也对付不了这如潮水般的兵士。
一直在浴血奋战的巴子烈,眼见着兄弟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犹如万箭穿心,五内俱焚。而面前的敌人却又一个赛似一个的凶横,与那夜他领着兄弟们消灭的那伙贼人简直有天地之别。
其实这也不怪巴将军纳闷,一则上次的那拨贼人不过是秋山那群浪人倭寇,除了秋山还有些真本事外,其余人根本上不了台面,不过是些海盗及落魄商人罢了,与眼前的这群大名手下正规的兵卒也不可同日而语。
再者,当日夜里巴子烈等人皆佩带着宽大的木制面具,这也是巴子国祖先传下来的规矩,乃是表明他们赤穴城中的百姓,已不再是活在这世上的人,来到这世上只能以面具遮掩住面容。
这面具在宫廷侍卫而言是司空见惯了的东西,可当日夜里却把秋山等人吓的三魂不见了七魄,胆小的当场就给吓的昏厥过去,哪里还谈的上抵抗,所以才会有了上次的大捷。
巴子烈也正是基于此,才满不在乎的一口答应下公子斐的任务,私心下还想着要与虎贲营的樊将军比战功。然而,眼前的状况却让他心中焦急的犹如着了火一般,贼人不但没有他想像中那么不堪一击,反而是凶狠无比,那举手投足挥刀间的辛辣,让这些在军营中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汉子也自叹弗如。
幸亏狭窄的洞口,让他们只能用少数几人上前交锋,余下的大多数人只能一旁瞪着眼着急,就是这样死掉的兄弟,也远比他们杀死的贼人多,若这是在一块空地之上,子烈不敢想像,到时该如何才能完成太子殿下布置的任务。
巴子烈深信只要再坚持一段时侯,后面的虎贲营将士定能形成合围,到时侯不论这帮人多有能耐,也惟有一死而已了。现下他所要做的,就是率领余下的弟兄顶住贼人强大的攻势。
再来看山洞的外面,牧野胜仁虽一直在奋力往里冲,可是始终闯不出一道口子来,不论砍下多少人,山洞里总是能冲出人来填补缝隙,真不知那狭窄的山洞到底藏了有多少的人马。
而他们的后面呢!在樊鹏将军的指挥下,虎贲士卒们又向倭寇发起了攻击,一下子是腹背受敌,苦不堪言。
没办法,这原本就不是一场平衡的战争,“孙子兵法”曾写到“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若是一方的兵力超过敌人十倍就可以包围它,超过五倍便可以攻击它。
除去一开始,便被弓箭手射杀的八十口人,还有这段时间短兵交接死掉的五六十人,这帮倭贼此刻加起来也不过三百五六十人左右,还被生生的分做了两队。而巴子国这边呢!伤亡虽然与他们差不了多少,可对于坐拥五千多士卒的他们来说,这丝毫不曾伤到根本。
在这紧急的时刻,牧野胜仁的脑子也转得特别的快,这山洞里还藏有多少的兵卒一时也不清楚,身后更多的兵卒正围攻过来,再这样僵持下去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牧野胜仁用眼角的余光望见,卢丘那帮人已经冲入了敌阵,在兵卒丛中身怀武功的他们反倒是如若无人之境,正是因为他们的当机立断,才让弓箭手停止了那夺命的神箭。
这也给牧野胜仁启了一个暗示,事不宜退,他大喝道:“随我返身杀回去,让这帮软弱的汉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他的号令立时得到了手下人的众声呼应,那些腹背受敌的倭寇,纷纷跟随他转身向,朝围过来的虎贲兵卒杀去。
顷刻间,眼前的敌人又忽然如潮水般退去,如此强烈的反差,让巴子烈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一旁的宫廷侍卫们也不敢相信,这帮贼人久攻洞口不下,竟然还敢向上千规模的军队转身杀去,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肩上的压力总算是解除了,虽然他们一个个都是不俱生死的硬汉,不过能活下来总比死亡要来得好多了。
先前一心拚杀,无暇顾及其他,所以还不曾有所感觉,可眼下一静下来,光是洞口处堆累起来的尸骸,看的他们都是毛骨悚然,这里面有他们方才砍杀的贼人,也有一同成长一同训练过的兄弟。最惨的还不是那些死去的人,有些伤者肚子被剖开,连肠子都被带了出来,可偏偏就是还剩下一口气,短时间内死不过去,只能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是贼人倒还罢了,有些却是与自己一同入伍,同锅吃饭,同被而眠的兄弟。看着他们满身鲜血,微微的颤动,眼中尽是痛苦之色,而自己却又丝毫忙也帮不上,这帮铁汉不禁流下了铮铮泪水。
轻伤者,或是还可以捡回一条命的,早已被人送到山洞内救治,地上躺着的几位,实在已是强弩之末,断断续续发出的呻吟声,让所有站着的人心中泛起辛酸的苦涩。
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巴子烈艰难的道:“来人,送这几位兄弟一程。”
这当然是人人都不想做的差使,可他们也知道巴将军这样做,是为了这几位兄弟少受些罪,终于还是有人含泪举起了原本只该面向敌人的刀。
在场的侍卫营纷纷洒下了热泪,作为将军的巴子烈虽然不曾像他的那些部下一般,可心中的悲苦却为之更甚。
“将军,我们冲上前去,与虎贲营一同为这些兄弟报仇。”这一颗小石子,即刻在怒海之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呼唤报仇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洞。
其实在他们之中,最想这般做的便是巴子烈,他恨不得生食这些贼人的皮肉,以告慰那些兄弟的在天之灵。
可他知道此时自己肩上的担子,断然回绝道:“不行,死去了这么多的弟兄,就是为了守住这条唯一的通道。殿下说过,我们这里便是战局的关键所在,若是现在冲出去而让贼人有机可乘,不但辜负了太子殿下的厚望,更加对不住这些死去的兄弟。”
巴子烈平时虽然爱冲动,可并不卤莽,在这种关乎全局的事情上,更是毫不退疑的执行公子斐的命令。也正是如此,巴子烈才一直能得到公子斐的重用。
在他的指挥之下,侍卫营的将士们火速将弟兄们的尸骸抬到一旁,待日后再举行隆重的后事。而那些贼人丑陋的尸首呢!则无人理睬,对此绝不会有人对他们产生非议,他们没踩上几脚,便已经算是仁慈了。
在山谷的空地中,那帮倭寇正与虎贲营将士进行着殊死的搏杀。到底是经历过战争的士兵,一上阵便能让人瞧出端倪来,对于行兵打仗,他们可要比那帮水贼熟练的多。
他们绝不会像那帮水贼那般,只知道单枪匹马的陷入重围,不论外面围着有多少的兵卒,这些倭寇紧紧的围成一个尖刀型的队列,虽然与虎贲营相比,人数上毋庸质疑他们是处于下风,然而在空旷的草地上,他们所经过之处,总是能撕开包围的口子。
樊鹏将军虽然极力调兵遣将,可一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很快的,他们竟快攻到了山谷的出口处。上方的卢丘正处于重重围困之中,见到崖石之下的不寻常动向,简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雨,一手拽着钟俊杰,一个纵身跳落下来,刚好落在当中间。
那些个穷途末路的残余水贼见着了,也慌忙火急的跳了下来,不过除了少数幸运之辈外,余下更多的是落在虎贲营的兵丛之中,即刻便被无数枝尖刀长矛横穿了那充满邪恶的皮囊。
不管怎么说,这下一来,两帮贼人总算是重新汇合在一起了,外有倭寇保持阵形,让数千将士愣是拿顽固的他们没辙;里面的水贼们则时不时的扔出一些暗青子、飞镖等暗器,靠近他们的虎贲营将士,空有十倍的优势,不但讨不到半点好处,反倒还被他们打死打伤了不少。
站在高处的文定,一直都在关心着下面的战局,眼见着原本大好的局面,却被倭贼们左突右闯生生给搅乱了,急的文定是忧心如捣,为底下那些将士的安危而着急担心。
他这个外人尚且如此,而作为这些兵将主子的公子斐,脸上竟然连一丝担忧也找不出来,反倒是有几分欣赏的神色。
文定忍不住有些责怪的道:“太子殿下,下面的兵士们正陷入苦战,为何您一点也不着急呀?”
“哦。”被文定这么一提醒,公子斐这才醒过神来,为文定解释道:“本宫乃是觉得下面这些贼人,在战场之上确实也有些门道,所以才不免多瞧上了两眼。柳兄,你来看……”
公子斐指着那帮围成三足鼎立之态,犹如尖刀形状的贼人道:“里面那些人,身手虽是不凡,可对于战场上的拚杀,简直是一窍不通。方才虽然也伤了我们不少将士,可以本宫看来是一盘散沙,最后就算不是战死,也会力竭而亡,不出一个时辰便要全军覆没。”
依照方才的形势看来,确实是如此,这帮水贼只知道单打独斗,就算功夫要比兵卒们硬实,可也终究是双拳难抵四腿,不长的工夫下来已经是死伤惨重,余下的也不过是在做垂死的挣扎罢了。
“而外面那些,始终保持着阵形的贼人则不然。无论受到多少倍的攻击,他们依旧保持着完整的队行,让其余的同伙可以不必顾虑多方的围攻,在他们的庇佑之下,那里面的贼人现在也有了用武之地了。”
谈到那些倭寇时,太子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敬重,仿佛对他们有些另眼相看。不过这也不能怨他毕竟在他眼里,这里所有的贼人,甚至还有文定他们都不算是自己的同胞,所以也不会有大明子民对督寇的那份刻骨的仇恨。
文定用怪异的眼神望着这位巴子国太子,道:“太子殿下,此刻可不是谈这些的时侯,樊将军他们正在苦战,您倒是拿个主意出来呀!”
在文定心里,对战场上的那些计策可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只是感觉着死人便不是好事,特别是死的还是那些好人。
观察了这般久后,公子斐也有了对策,对身旁的传令兵道:“传本宫之令,虎贲营将士退后百步,弓箭手们重新登上高处,万箭齐发,任他再强的阵势,也逃脱不了土崩瓦解的下场。”
这的确才是上上之策,不必针尖对麦芒的短兵相接,虎责营将士们也可以少些伤亡。
只是文定有些须担心的道:“若是他们再运起轻功杀上高崖,可如何是好呀?”
“柳兄不必忧虑,方才本宫不过是不曾料到,世上还有人能使这鬼神之能罢了,有了方才的教训,这回那些神射手身旁定会安置重兵,让贼人无机可乘。”
在这场不平等的战争中,兵多将足的公子斐可以很从容的安排下着一切,而楼贼他们只能是任人摆布。
第六章千钧一发
战场上的局势盼息万变,前一刻那三足阵形攻到哪里,那儿就会带出一片血痕的,现下一下子仿佛失去了对手,人人都避而远之。虽然将他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可就是无人上前接阵,最近的与他们也相隔有百步之遥。
卢丘等人以为是对手胆寒了,纷纷耀武扬威的叫嚷挑衅,特别是那些水贼,方才逃脱灭顶的危机,立时便趾高气扬的做出一些猥亵的动作来。
反倒是牧野胜仁保持着高度的戒心,这一切来得太过不寻常,眼前这些人虽然是暂时对他们束手无措,可毕竟人数上要多他们二十倍,一直打下去就算累,也能将他们这两三百人累死,可为什么会采取避战的姿态呢!
方才他注意到,在身旁这些兵将们开始退后之前,远处的高山上曾经响过几声锣鼓声,还有几面锦旗闪过,难道他们会有什么大动作不成,牧野胜仁的心中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的预感没错,那些水贼放肆的笑声还在耳边,他们的末日就来临了。
适才一开战,便夺去他们不少人性命的箭雨又再次降临,片刻间形势急转直下,笑声转瞬间变成了哀号,鬼哭狼嚎的叫声在三足阵形中此起彼伏。他们也曾举起兵刃在头顶挥舞,可这终究不能阻挡那些死神的催命符一次又一次的落下。
牧野胜仁这才想起,头顶处那些神射手正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可是这时才想起已经是为时已晚,应该说自从他们踏进了这座山谷之后,他们便不再有逃生的机会。虽然牧野胜仁极力控制着自己的三足阵形,遴免再次变成一盘散沙,可死神的威胁,却让其中的贼子们不再那么言听计从。
首先,卢丘便率领着他那为数不多的手下脱离了阵形,飞上高崖,企图再次让那些神射手们失去作用。可很快他就发现,这回别人早就为他们预备下了重兵,直待他们一上来,便有大批的兵士上前围攻,自己这少的可怜的手下们,只能招架而已,然而那些神射手却依旧在不停的挽弓拉弦。
站在外围的虎贲营士卒们,就如同是看戏一般,悠闲自在的看着那三足阵势一点一点的缩小,再时不时的收拾那些承受不住压力,逃离了本阵的单个贼人,整个过程不费吹灰之力。
牧野胜仁此刻业已感到是穷途末路,连那些往日对自己俯首帖耳,向来不敢违背自己意愿的手下们,也开始不再听从自己的呼唤,一个个疯了似的逃离本阵。虽然最后也无一例外的死在外围的兵将手里,可此时的他们宁可自己拿命去搏一搏,也不愿抱在一起等待死神的召唤。
既已是如此,牧野胜仁横下一条心,运起轻功,自己跳离了这保命的阵势。不过他没有像那些手下般无头苍蝇的乱飞,也没妄图向重兵把守的山洞口飞去,而是几个跳跃,笔直奔向了文定与公子斐存身的那处高崖。他知道要想活命,甚至力挽狂澜反败为胜,出路惟有这处高崖。
原本以为这些贼子不论如何折腾,都不能再撼动这场完胜,胜卷在握的态势让大家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可这一松懈不要紧,这单个贼人三两下竟杀到了太子所在的山峰,山峰上警卫的将士们这才猛然醒悟,恐慌万状的抽出兵刃护驾。
然而没有其他的手下在旁牵制手脚,牧野胜仁反倒是越发的势不可挡,凭藉着一己之力,竟然一路杀奔上来。
此时文定与公子斐也是慌了手脚,在侍卫的保护下急忙后退,可牧野胜仁却是步步紧逼,侍卫们虽然不顾生死的想拖住他的脚步,可那把督刀却是刀刀见血,招招夺命。
见到公子斐身处险境,不但是侍卫们心急火燎,就连山峰之下的将士们也是心急如焚,樊鹏将军更是丢下了已是板上鱼肉的众贼人,急冲冲的带着魔下的将士向山峰上救驾而去。可通往山峰上的道路狭窄,能上去的人少之又少,多数人只能在崖下不停的急呼“救驾,救驾。”
而那些最为厉害的神射手,则因为顾虑到太子的安全不敢轻易搭弓放箭,这下可是愁坏了这几千将士。
“将军,您看。”站在山洞口的侍卫营兵士指着远处的山峰向巴子烈呼唤着。
“什么事,这么热闹?”因为相隔较远,听到耳朵里的声音不大真切,可眼力甚好的巴子烈却能见到山峰下那杂乱的人影。
“不好,那是太子殿下的帅营所在。”巴子烈与手下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撒开双腿就直奔那山峰而去。
这个时侯,那帮贼人反倒成了没人搭理的了,这种机会可是那些陷入绝望中的贼人不敢想像的,而且是稍纵即逝,不管他们的牧野头领最后是成功还是失败,那些兵士们转过头来就会将怨恨悉数宣泄在他们身上。那些分散在各处的贼人们,慌忙火急的往山洞方向逃命而去。
卢丘自始至终都不曾放开钟俊杰,一直将他提带在自己的身边,若不是他一路护着,钟俊杰只怕早已命归黄土。
此时卢丘更是拽着他直往山洞处奔跑,钟俊杰却有些不舍,道:“卢总管,再等等呀!说不定牧野头领能够一举成功,让这些人俯首称臣。”说着还挣扎着不想走。
卢丘急煞白脸的道:“我的少主子,我的小祖宗,这个时侯你还管他做甚?命保住了才能卷土重来。”说着便不容分辩的拽着他直往洞口跑去。
虽然巴子烈与虎贲营将士,顾及到公子斐的安全,悉数往山峰那救驾去了,可山洞里并不是无人守卫,那些因为在先前交锋中受伤,不能上前救驾的重伤者纷纷举起了刀剑,与那些冲进洞来的贼人们做最后拚搏。
这里面皆是一些断手断脚的重伤者,那些轻伤的早就随他们的将军去了那边,重伤者因为不能再站起来,所以只好躺在洞里,反而是他们在为巴子国坚守最后一道防线。
那些零零散散进洞的贼人,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吓破了胆,突然见到洞里还有人,吓的连退几步。然而当他们发现这些人不但满身血渍,还个个缺骼膊少腿之后,心底那股狂妄
之气又再度显现出来,满不在乎的迈着大步走进洞里,挥舞着刀剑就冲了上去。
可让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帮子他们眼中的残废,并没有引颈受戮的等着他们杀戮,反而是一个个吃力的举着那尖刀与他们拚杀,那尖刀仿佛不是被他们握在手里,而就是长在他们手臂中似的。而那些不能自由站立的,则背靠着墙壁,朝着贼人上下攻击。
在他们面前,凶狠的倭贼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只能是仓皇失措的躲避,一直到卢丘与钟俊杰的到来。
洞庭湖十三水寨的总管到底不是一般人,卢丘看着那些如同惊弓之鸟的手下与倭寇,愣是被几个四肢不全的伤兵所阻,怒道:“都是些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到一边去。”
他自己则运起内力,双掌向外一推,那几位侍卫营的勇士被打的血肉模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还是总管的通臂拳最可信赖,回到洞庭之后,我一定要向我爹好好的褒奖一番,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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