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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大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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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屏转身看到马小知,虽然竭力忍住,但拿棋子的手还是抖了两下。其时为了见证掌门诞生,广场上已有四五千永嘉派弟子,看见马小知,广场上的人不禁窃窃私语。平台上的长老舵主们看到马小知回来,也是人人惊奇。
马小知失踪后,大家都觉得这件事里有古怪,现在都想探个究竟。
马小知一上平台,陈前掌门立即跳了出来,大声呵斥道:“此处乃是我永嘉派有头脸的人待的地方,你不过是一个落败的弟子,有什么资格上来?还不下去!”又对陈西屏道:“西屏,专心下棋,别受了他的惊扰。”
马小知哈哈一笑:“年轻时去扬州卖过屁股的人都能待在这里,我一个清白的永嘉弟子,为什么就不能待?”
陈前掌门想起上次马小知抱着他,在他耳边骂他在扬州卖过屁股的事来,不禁一楞。马小知虽然没有明说卖过屁股的人是谁,但大家心中都明白他说的是陈前掌门,众人均想:陈前掌门没话回,难道年轻时真的做过此事,被这位马公子查到了?
陈前掌门上次吃了暗亏后,回去仔细想了一下,发觉自己之所以吃亏,乃是太在乎前掌门这个身份了,以前他在总堂内只要摆出前掌门的架子,别人立即就会让他,可一遇反驳,他心系前掌门的架子,反而会手足无措倒吃亏。他是个老江湖,立即就想出了对付马小知的办法:必须放下架子,把他当作平等的对手,一直斗下去,绝不能中途停顿。
于是怒道:“此乃总堂庄严之地,你居然说出如此不堪的市井之言,你眼里还有我永嘉列代祖师爷么?按照祖规,应该将你开革出永嘉派。”马小知心想:和我斗嘴,你还早着呢!于是也怒道:“别人做了那不堪之事后,还能坐在这里大言不惭,他眼里就有祖师爷了?别人做得,我还说不得了?按照祖规,这样的人才应该被开革出永嘉派。”
陈前掌门怒道:“那你说出此人是谁?不然你就是血口喷人。”马小知冷笑:“你不积口德,我还要积呢。”陈前掌门也是冷笑:“那你就是说不出了?血口喷人,按照祖规,我现在就将你开革出永嘉派!”说完,一脸怒气,连胡须也被呼出的气带得翘了起来。
马小知见他开口祖规,闭口祖规,心想,你不是要和我玩祖规吗?好,我就和你好好玩玩,于是就道:“陈前掌门,你既已退隐,那在我总堂,是不是只相当于长老?”陈前掌门一楞,随即怒道:“我虽已退隐,但仍和长老一样,有权开革你。”胡须又翘了起来。
马小知心想,就要你这句话!当即上前,照着他肚子,就是一脚!陈前掌门立时被踢翻在地。广场与平台上的人顿时个个吃惊,陈西屏虽和曹杰对决,但心一直在马小知身上,见他将自己父亲踢翻在地,心里不禁一喜:这下这小子跑不掉了!
马小知这一脚踢得并不重,陈前掌门立即爬了起来,高声叫道:“反了,反了!大家都看到了,他竟敢殴打我,按照祖规,应立即将他绑了,乱棍打死!”众人也都觉马小知做得过分,只怕是要受惩罚。
执法长老金折手上前扶住陈前掌门,对马小知道:“马公子,你殴打陈前掌门,老夫我也没法替你开脱,只好得罪了。”陈前掌门也是大叫:“还不将他捆起来,乱棍打死!”金长老就要示意手下人动手。
马小知哈哈大笑:“金长老,你看清楚没有?我这一脚可是踢在他肚子上?”金长老脸色严峻:“当然看清了。”马小知:“没有踢歪?”金长老:“大家都看到了,确实踢在陈前掌门肚子上。”马小知:“刚才陈前掌门是不是说‘我虽已退隐,但仍和长老一样’?”金长老点了点头。马小知又道:“大家都看到了,刚才陈前掌门对我说话时,胡须也翘起来了。是不是?”众人个个点头,心里都说,那是被你气得。
马小知大笑:“那就符合祖规了!”众人大惊,难道弟子踢前掌门也符合祖规?马小知这时大声道:“我永嘉派第九代掌门云龙子老人家有言:我永嘉派长老训斥弟子时,若胡须翘起,则被训弟子可照定其肚子,猛踢一脚。我踢陈前掌门,不过是遵云龙子老人家的教导而已。”
原来永嘉派第九代掌门云龙子未做掌门前,受够了总堂长老的气,他性子十分偏激,故而做了掌门后,对总堂内长老,多方压制,自然也说了不少关于长老的气话。
广场上的永嘉弟子听说居然有这样一条祖规,个个心喜,有人就后悔自己以前只顾学棋,却疏忽了永嘉祖规。金长老听说后,顿时目瞪口呆,立即对弟子道:“快请祖规出来。”就有弟子先将云龙子的棋谱、言行录找了过来。马小知一笑:“在《九代掌门祖师云龙子言行录》的七十三页第九行。”弟子立即就翻了起来。
陈前掌门这时却怒道:“难道他打了我,就这样算了吗?”马小知嘿嘿一笑:“当然不会算!”说着,上去就给了他一耳光。刚才踢他时,马小知顾及他年老,怕闹出人命,没敢用力,现在打耳光就不必有此顾虑,因而全力施为,陈前掌门被扇得身子都歪了过去。
“啪”,耳光声十分清脆,平台上的人都听到了。陈前掌门顿时暴怒:“反了反了!”见他胡须又翘了起来,马小知立即拎起了脚,陈前掌门顾不得生气,赶紧后退。马小知哈哈大笑:“云龙子老人家也说过:若长老被踢后,大喊‘难道他打了我,就这样算了吗?’,被训弟子可上去补上一耳光。这句话在七十四页第八行。”
原来云龙子做掌门时,有长老被弟子打了后,去找他申诉,他就说了要补上耳光的话。
这时翻书的弟子也找到了云龙子的原话,抬头道:“马公子说的没错。”场上众人一时无言,就连陈前掌门,也是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此时金长老手下弟子已将永嘉派列代掌门、长老的棋谱、言行集全搬了出来。永嘉派屹立江南,已有三百多年,若算上以前未开派时,那就是五百多年。因而掌门、长老的棋谱、言行集不下数千本,此时堆在平台上,象一座小山那么高。
正文 第十八章 智斗祖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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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十几名永嘉弟子将历代祖师爷的书按序放在灵位前,以供长老翻阅。一看到这些书,金长老的头立即就大了。前几代的永嘉掌门鉴于永嘉派历史太长,祖规太多,若让弟子将每一代掌门、长老的宝训都记在心里,只怕已没工夫学棋,故而已命人择其要点,编成了节本。
永嘉总堂内的弟子平时看的祖规,就是那节本,因此永嘉总堂内除了专门管理典籍之人,很少有弟子去看那古时的祖规,因此马小知说出第九代掌门云龙子的话时,弟子们才十分奇怪。
陈前掌门在职时,因功力不行,只好在祖规上下功夫,大家念他是掌门,也不敢争辩,谁知偏偏今天让他遇上了马小知。马小知以前听王管家说祖规重要,着实下了一番工夫,他本是读书人,引经据典乃是他的才项,现在引用起来,自然头头是道。
陈前掌门又吃了马小知的亏,被他踹了一脚,扇了一耳光,只是金长老平常被陈前掌门“祖规”“祖规”地唬怕了,现在马小知也“祖规”了起来,他也没了办法。陈前掌门不服气,这时就祭起祖规,和马小知辩了起来:“我是退隐的掌门,不是长老。我派第十二代掌门有言:若对退隐掌门不敬,须严加惩处,开革出门。你殴打老夫,该当何罪?”
马小知:“是你自己说和长老一样的,本派第八代掌门也说过:退隐掌门,须与在职长老一视同仁。既是如此,第九代掌门所定之规自然对你也适用。”
陈前掌门:“第十九代掌门有言:若有弟子趁退隐掌门言语有失,图谋不轨者,须严惩不贷,……”
马小知立即接道:“第十九代掌门也说过:退隐掌门倚老卖老者,须遵前代之祖规!”
陈前掌门:“第十七代掌门有言:……”
马小知:“第十六代掌门也有言:……”
陈前掌门:“第十二代掌门有言:……”
马小知:“第六代掌门也有言:……”
两人祖规来,祖规去,斗了个不亦乐乎。场上的各位长老听了,个个头大如斗。场下广场上的弟子听了,却个个觉得新鲜。
自从陈前掌门对马小知不利,马小知对祖规中关于退隐掌门的部分就狠狠地研究了一番,现在使出来,自然是游刃有余。陈前掌门年纪毕竟大了,有些祖规已经忘记,因而渐渐就落了下风。眼见不敌,陈前掌门怒道:“金长老已判你缺席落败,你还跑来罗嗦什么?”
马小知嘿嘿一笑:“我正为此事而来。”说完也不理趁前掌门,就对金长老道:“金长老,在下受钱堂主陷害,带离了总堂,在外流落了这么多天,还望金长老主持公道。”
马小知无故失踪,总堂内的人纷纷猜测是怎么回事,马小知一露面,众人早就想知道原因,可陈前掌门一上来就用祖规纠缠,大家想到他是前掌门,只得忍着,现在听马小知亲口说出是受钱堂主陷害,顿时引起了轰动。
平台下面广场上的四五千永嘉弟子顿时议论纷纷,场上的堂主、舵主、长老们碍于清规,虽不敢小声议论,但心中均想:马小知、陈西屏、曹杰三人,曹杰功力稍逊一筹,马小知失踪,得利最大的,自然是陈西屏了,总堂内立新掌门,那是何等的大事,钱堂主如此胆大妄为,自然是有人撑腰。至于是谁,大家自然不敢明说,可都拿眼睛看陈前堂主。
陈前掌门不顾众人的目光,正想上来搅局,王管家身边的王二却带人押着钱堂主过来。马小知朝钱堂主看了一眼,只见他满身血污,显然被王管家派人修理得很惨。
王二对金长老道:“他已虽然交代了如何陷害马公子的事,但背后是谁指使,却不肯说。只是一口咬定是他一人所为。”金长老点了点头。
马小知心中暗想:钱堂主还在指望陈西屏当上掌门后,能咸鱼翻身,嘿嘿,只怕陈西屏做了掌门后,第一个就会杀他灭口。
陈前掌门将钱堂主没有全招,不禁长舒了一口气。金长老命人又将钱堂主押了下去。
马小知这时道:“金长老,在下受人陷害的事,你已知道。请金长老给在下一个公平,让在下去继续比试。”
金长老却沉吟起来,陈前掌门这时却又站了出来:“我永嘉派屹立江湖数百年,靠的就是遵守列代祖师爷定下的规矩,言必行,行必果。判你缺席输棋,乃是六大长老共同商议的,怎可随意更改?”
陈前掌门为自己儿子出头的意思,此时已是再明显不过。马小知尚未说话,那广场上四五千永嘉弟子,此时就有人就起哄。
金长老这时就对马小知道:“马公子,你虽是受人陷害,然判你缺席输棋,确实是我总堂六大长老商议后定下的。虽然很委屈你,不过自古以来,总堂六大长老共同商定的事,尚无更改的先例。”
孙机前掌门这时咳嗽了一声,对金长老道:“虽说没有先例,可此事关系到我永嘉派未来掌门,不可不慎。我看还是重新商议才是。”
萧不疑长老也道:“若不让马公子重新上场,如何服众?就是选出掌门来,只怕也没人听他的。”周长虹与任渭南长老也是点头。
陈前掌门这时却道:“祖规怎可随便改动?马公子是委屈,只是我永嘉派以前比他更委屈的大有人在。想当年,本派选第十六代掌门时,当时的掌门让两位弟子比试,谁赢了谁就继承衣钵。可其中一位弟子,因为去中原与人对决,中间遇上战乱,未能及时赶回,结果当时的掌门就将掌门之位传给了留在总堂的那位弟子。望金长老不可乱了法度,应以祖规为重。”
金长老正在沉吟不决,马小知忽然哈哈大笑:“好一个呆板的永嘉派!说到祖规,我这里也有一条。我永嘉派第十一代掌门在职时,有一位弟子因受人诬陷,被开革出派,这位弟子找掌门申诉时,第十一代掌门当时道:‘你虽受冤屈,然在我永嘉派,若想改变掌门与长老之决定,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打败六大长老。’”
马小知脸色忽然沉重:“那位弟子后来虽然败了,不过,今天我倒要试上一试。”
正文 第十九章 六大长老又何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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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知此语一出,顿时轰动全场!
自古以来,永嘉派挑选总堂的六大长老,皆以严格出名。若不是派内顶尖的高手,想要被挑选到都是难上加难,故而被挑选到最后没能当上长老的人,也会觉得十分荣耀,出去时也以曾被挑选过做长老为傲,江湖上的人见了,对他也是十分尊敬,不敢有丝毫的小瞧。
故而能做上永嘉派长老的,都是能称霸一方的绝顶高手。任何一位长老出去,都能轰动一方。如今的六大长老,更是人中之龙,其中任何一人的功力,都能与天下各大门派的掌门抗衡。
前一阵子,六大长老分头四出,天下震动,连四川蜀门的蜀中霸王奉旨饶天下先唐天雄、龙虎门的门主天杀刘子仙、玄武派的掌门高万峰都要避其锋芒。最后六大长老回归总堂时,朝廷都下旨,命各路官员沿途好生接待,以示尊重。
听说马小知要一人独挑六大长老,广场上四五千永嘉弟子个个目瞪口呆,均想:难道是马公子受了冤屈后,神智不清,想自寻死路不成?
陈前掌门听说后,却是十分高兴,心中大夸:这条祖规好!当时就巴望着金长老立即答应。孙机前掌门听了,却暗自着急:马公子毕竟年轻,不知天高地厚,六大长老岂是能随便惹得的?场上的各位堂主、舵主、退隐的长老听了,个个都是大吃一惊,当时就不顾礼仪,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金长老听了,还以为自己误会了马小知的意思,当时就疑惑道:“马公子,你是想用打败我们六大长老,换一个重新上场争掌门的机会?”马小知一笑:“不知金长老答不答应?”
执法长老金折手忽然哈哈大笑,自从他做了永嘉总堂的长老后,就再也没人主动向他挑战过,平常都是他找别人麻烦,那些人一听说是永嘉派总堂长老找上门来,个个都吓得面如土色,不是赔礼道歉、苦苦哀求,就是多方托人讲情,求他放过自己,实在躲不过去,才一脸不情愿地上场,最后自然是被杀得丢盔卸甲。
萧不疑这时却对马小知道:“还请马公子三思,在祖规中找找别的法子。”马小知朝他点头笑了笑,算是领了他的好意。
金长老笑完,忽然面带讽刺之色,摇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夫已经很多年没听过这样的话,没见过豪气如马公子这样的人了。”刚要答应,孙机前掌门和任渭南长老一起过来:“金长老息怒,马公子毕竟年轻,还望金长老担待些,不要与他斗气。”
金长老不禁迟疑,陈前掌门立即道:“马公子既然受了冤屈,金长老就该还他一个公道,不然,别人会说我们永嘉派太过古板。”
马小知这时也笑道:“陈前掌门终于清醒了一回。金长老,你就听陈前掌门的话,成全了在下吧。”
金长老不禁冷笑。金长老以前受陈前掌门的恩惠颇多,心中本来就有点向着陈西屏,只是碍于长老身份,不敢明显表露出来。本来孙机前掌门与两位长老向他求情,他尚在犹豫,现在马小知一再请求,他再也不客气:“好,很好。马公子,既是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只要你打败了六大长老,我一定让你重新下场争掌门之位。”
众人听金了金长老的话,纷纷都替马小知惋惜:马公子这回是再也翻不了身了。孙机和萧不疑、任渭南两位长老也是暗自着急。萧不疑心想:若是马公子第一个就遇到我,我倒可以让他一让。
谁知金长老怒道:“那就让在下先领教一下马公子的高招。”一听金长老要亲自出马,广场上的永嘉弟子立即轰动。原来六大长老功力虽高,但除了亲传弟子,大家只是在棋谱上看过他出招,现在终于可以亲眼目睹金长老出手,广场上的人自然激动。
场的永嘉弟子立即准备好了一切,金长老坐下后,一伸手:“马公子先请。”原来永嘉派的长老与弟子过招,一向都是先让弟子两招,金长老是看在马小知乃是争夺掌门时剩下的最后三人之一,这才让他先出手。
马小知哈哈大笑:“金长老,祖规上说的可是平等对决,既是如此,那就猜先后吧。”没想到他居然想和金长老分庭抗礼,旁边顿时一阵惊奇声。金长老的怒气更甚,不禁哈哈大笑:“行!既然马公子不愿意占便宜,那就听你的!”棋正立即准备,结果却是金长老先走。
旁边有人就想:只怕马公子再也没有赢的希望了。有人却想:能和永嘉派总堂长老分先对决,这小子就是输了,以后也有得吹了!
金长老见是自己先走,心中怒火一发而不可收拾,当时想也不想,就出了一招。众人就看马小知出招,谁知马小知忽然将金长老下的棋子拿了起来,大家不禁奇怪。旁边的棋正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马小知搞什么鬼。
金长老怒道:“马公子,难道你现在有害怕了不成?”谁知马小知却叹了一口气,道:“自古有言,心中有气,不可入局。带怒落子,只能使出平时一大半功力。金长老现在心烦气躁,在下实在不想占这个便宜。如此赢了,在下也觉得不光彩。还望金长老止了怒气后再来。”又转身对棋正道:“为了不耽误工夫,金长老止怒的时间,算在在下的头上。”
他说“金长老止怒的时间,算在在下的头上”,就象是众人在酒楼里吃过饭后,他挥手叫店小二“吃的喝的全记在我帐上”一样,虽然他说话时口气平淡,但众人都感觉到了他的豪气。
见他堂堂正正,旁边不少人就佩服起来。有人却想,只怕这位马公子虎头蛇尾,交上手之后,就再也不会这样悠闲了。
永嘉派祖规中一再要弟子不可带怒入局,金长老自然知道。当时他就对棋正道:“我去场外一会儿,不过时间记在我身上。”起身走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六大长老又何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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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长老有令,棋正不敢怠慢。故而金长老一离开,棋正立即将他的沙漏翻了过来。谁知马小知立即也将自己的沙漏翻了过来,竟是丝毫不在时间上占便宜。众人见了,个个都觉得马公子光明磊落。
四五千人此时忽然鸦雀无声,等那金长老出来。
一顿饭的工夫后,金长老终于来了。看到马小知的沙漏也翻着,想到一个普通的弟子和自己对决,居然有如此风度,他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反感,于是朝马小知、棋正点了点头。
对决终于开始了!
因为永嘉派的掌门很有可能在今天诞生,因而来看陈西屏与曹杰对决的人特别多。广场上原本挂着十面巨大的木盘。现在金长老出手,倒有一大半的人被吸引了过来,做杂役的永嘉弟子立即又在旁边挂了五面巨大的棋盘,陈西屏与曹杰的十面大盘前,顿时冷落下来。
对决开始后,金长老二话不说,先稳住自家阵脚,准备在右上角建好营盘,再行出击。金长老虽是永嘉总堂中力战派的高手,不过他平时教导弟子,总是要他们先稳住自己,再求杀人。这本是永嘉派力战派的杀棋准则。
谁知马小知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驻扎营盘,一上来就舞着大刀冲了进去,当时就抡刀砍杀,将金长老的地盘搅得一塌糊涂。
金长老见他既不占地,也不在外围游击,一上来就冲杀,不禁微皱眉头,没有办法,只好放下扎营的心思,与他对战。四十招一过,两人就从右上方杀奔中原。马小知奋起一刀,硬生生地将金长老的白龙斩为两截,然后穿心而过,将龙头伸向了上方。
金长老略微思索,觉得自己虽断成两半,然而暂时无性命之忧,于是置之不理,准备先去左下方经营。
马小知哪给他喘息的机会?当时就占据先机,一招双fei燕,夹击他左下的两侧,又是一招黑虎掏心,将金长老从左下方赶了出来。
两人立时过了一百二十多招,马小知在金长老身后紧紧追击,远处放暗箭,近处抡大刀,砍得金长老满盘乱窜。
陈西屏与曹杰的对决虽然是先开始,可自从马小知回来后,陈西屏的心思就有一半放在了马小知身上,因而出招缓慢,这时反而落在了金长老与马小知的后面。
场上的长老、舵主、堂主们见金长老被马小知一路追杀,个个又是奇怪,又是吃惊,有的已经顾不上身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其时广场上的四五千永嘉弟子都跑来看金长老与马小知的对决,陈西屏与曹杰的对决倒没什么人看了。做杂役的永嘉弟子见陈西屏与曹杰的十面大盘前空空荡荡,只好赶紧在其中四面盘上换上金长老与马小知的对决。
可还是显得多了,无奈之下,做杂役的永嘉弟子只好又换了两面。但越到最后,看的人越少,没有办法,做杂役的弟子只好只给陈西屏和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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