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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买路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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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离大门口还有好几丈的距离看。
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走到这里来。
门口来来往往的宾客络绎不绝,有管家在门口招呼。
围着大门两边有人在赠米,很多乞丐端着破碗匆匆跑来。
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管家匆匆跑过来,脸上有惊喜,“表小姐。”
她静静笑:“李叔。”
“公子在里面呢,小姐快进去。”李叔想邀请她进去。
她摇摇头,“不了。”
李叔看着她,“小姐……”当初小姐对公子的心思谁都看得出来,但奈何现在在这里等待成亲的人是依依,是她曾经救下的一个小丫鬟。
息静终于抬起头再次笑笑,望着他,“李叔,你去招呼客人吧。我走了。”抿了抿唇,又说:“别跟人说我来过。”
天地路途苍茫。
初冬的风飒飒。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表哥的时候,她逃婚。还是个心性烈直的姑娘。
和小夜两个人躲在马车里,赶了几天几夜的路。
那样在狼狈中见到他。
他笑起来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淡风带幽香。
“你是表妹。”他微笑:“灰头土脸的表妹。”
在他身边的三年,她跟随着他。
轻松,自由。
做安安分分的大家闺秀,去学习琴棋书画和舞艺。
想让自己变得出色,足以与他相配。
然而终究是不能。
不能。
为何他不喜 欢'炫。书。网'自己呢?
但想想。
为何自己会喜 欢'炫。书。网'他呢?
都是没有道理的吧。
她苦笑。
她许的愿望都实现了:愿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能幸福。
唯独漏了她自己。
回到山上。
小松煮了饭,快饿死了,一坐下急急伸筷。
宁世出声制止:“等人来齐了再吃。”她还没有来。
小松委屈地拿着有满满白饭的碗,“静儿姑娘说她不吃,让我们先吃。”
“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小松还是迅速地将魔筷伸向了菜盘,“反正她从山下回来后,就怪怪的,关在房里也不出来。”
宁世端起了饭。
又看了一眼她空着的座位。
“等晚上你送点吃的过去。”
“啊——”小松惊讶又委屈。
他们一向是早、中、晚吃过了不再开饭,量都是算好的。等晚上送过去,岂不是又要煮一餐?
宁世吃饭,没有表情。“哦。”他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小松说她怪。
她倒真的有点怪。
自从进了药房后,一言不发,眼睛空空地盯着前方,有心事。
他正在为程公子排毒。
这是去除他毒性的最后一步。
不能有任何闪失。
但是这个时候,他居然在分心。
程公子快被这闷热又难闻的气味熏死了。
这里有个大火炉,里面不知燃着什么烟料,冒出淡黄色的烟,连火都带着蓝光,而宁世却说一定要用这种东西才能去除他的毒性。
他是不是在烤他啊?
让他的两只手都缠上浸了药的绷带,伸到火上烧。
手快烫死了。
“咳咳咳……”他快被烟呛得流眼泪了,“什么时候才能好?”
息静猛然一回神,才看到火居然有些小了。
她立刻尽职地添了一块暗黄色凝土似的燃料,又退回原地。
继续盯着火光。
宁世也回神。
从书架上拿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居然是一条长而肥,看起来滑腻腻的虫子。说是虫子也不像,倒像是水边常有的水蛭。但比平常的水蛭要大很多,颜色也要深。
见他推轮椅走来。
程公子惊恐地看着他,哽咽了一口唾沫,“你要干什么?!”
宁世不理他,只冷淡道:“别动。”盒子伸到他手的上方,要把虫子倒下来。
虫子中间混圆,两头尖形。
突然扭动了起来。
虫子落到他包扎的手上,立刻扫去了刚刚在盒子里那副半死不活的神态。它似乎极喜 欢'炫。书。网'热,在他缠着绷带的手上爬来爬去,突然头,也不知是不是头,反正是尖形的一端刺入他的绷带间。
乍然的疼痛,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吸着自己的血一样。
他蹲着马步,维持着那个姿势,盯着虫子,丝毫不敢动。
虫子居然在慢慢的胀大,颜色也越来越深。
宁世看了一会儿,回过头,把盒子收起来。
程公子看着虫子,战战兢兢地问:“还、还要多久?”
“一个时辰。”
程公子又吞了口唾沫,眼见似乎吸饱了血,正当他松一口气时,虫子却慢慢朝他手臂爬过来,越来越近,几乎快到手肘,“妈呀!它爬过来了。”
宁世把盒子放回架上,还是只丢出一句,“别动。”
它是要从右手绕过身体爬到左手去。
越爬越近,他终于受不住了。
用左手猛地往右手一扫,把虫子扫落到火炉中,可谁知火炉中却突然冒出兹啦兹啦的声音,紧接着一道明火砰的窜出来。
几乎就是一瞬间。
站在一边息静不防,一把被他推出去。
迎着火,似乎烧入了她的眼睛里。双手碰到炽烫的火炉壁。
宁世立马推轮椅回来。
“好痛!”息静摔倒在地,手举在半空中,手已然被烧伤,不敢去碰眼睛,眼睛也很好烫,“我睁不开眼睛!”
宁世立马把她抱起来置于膝上。
“好痛……”她呻‘吟出声。
转头冷冷盯住程公子。
他面色发黑,手脚抽搐。
毒性反噬,他活不长了。
他立刻爬过去牵住他的衣角,“宁神医,救我!救我!”
且不说他毁了极其珍贵的“炙蚕”,光是他把她推出来,他就饶他不得。
不管身后的人伏在地上祈求,推轮椅出了门口。
她的情况有些严重。
手还好,只是烫伤,他可以治到一点疤痕都不留。
只是眼睛……
她是被“石硫”的火烫伤的,他倒还没有遇到这种病状。
“怎么样?公子,静儿姑娘没事吧。”宁世诊察完,小松立刻问。
宁世没有立即回答,转而推过轮椅,才道:“可能要多需点时日。”
“哦。那就好。”小松放心了,又安慰息静道:“静儿姑娘,你放心。公子医术这么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躺在床上的息静手捏着被子点点头。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两人一同走到门外。
小松才转而有些犹疑地问:“公子,那……程公子已经毒发死了。我把他葬在后山,只是……”
宁世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一向自诩医术卓绝,发过誓,要是他接手的病人在他手上死了,他便随人处置。
“还有那两小厮一知道程公子死了立刻就跑下山了,只怕要去通知程公子的父亲。程公子的父亲在江湖中很有威望,恐怕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公子……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不用。”宁世否决,无论程公子是因何而死,他从不推卸自己的责任。
小松点点头,转头看房里息静空洞地睁着眼睛“看”前方。伸手把门关上,叹息道:“静儿姑娘真可怜,好端端的,就让人弄瞎了眼睛。”
宁世看着房里的她。
门合上。
“这些事你先不要让她知道。”
宁世转头吩咐。
小松应承着,突然抬起头,“公子,我发现你最近对静儿姑娘真好。好像什么事都为她着想似的。”
宁世抬头看了他一眼,推轮椅而去。
小松摸摸脑袋,“我说的是真的呀,你是对她很好啊。以前都从来不关心人的。”
周围都是寂静的黑暗。
只能分辨出各种声响。
门外的,小松走来走去,“嫦娥”打翻了盆,小松又在骂它……房间里却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很轻微地,很轻微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突然有种枯树在初春的雪地里“啪”的一声发芽的恐惧,好像再过一些时日,它便会无边无际地茂密生长。
她会一辈子活在这种黑暗中吗?从今以后什么都看不到?
命运是如此的精准,一步一步剥夺她所有的东西。
宁世这几天为了她的伤几乎是不眠不休。
实际上,他对于各种毒理研之甚深,唯独对于外科类的砍伤,烧伤,灼伤知之不详,更何况,息静这次并不是普通的灼伤,而是被他的“硫石”所伤。
硫石的火和其他的火不同,它的烟有毒,一旦进入人的血液还有剧毒。但这剧毒并不是最主要,而是它的火,用水扑不灭,遇血反而燃得更猛。
所以那不是表面的烧伤,那是烧到了血液。
找了一整晚的医书,他的头有些痛。
揉了揉太阳穴。
不曾这样紧张焦急过,其实依他所读医术之多,假以时日必能治好,只是自己不肯等,也不想让她等。
忽然一抹人影从窗口现出。
宁世看到她。
正摸索着一点一点从门口走出来,沿着墙壁。
她要去哪里?
宁世推轮椅出来。
她已然从门口摸索到石柱上,侧着脸听着动静,一点一点探路。
面前有尖利的小石子,宁世在她走到之前,用银丝圈住,仍入一旁的草坪中。
几乎如风吹动木叶。
她未察觉到。
他不发出一点声响地跟在她身后。
为她移除所有障碍,直至她走至门口。
现在是五更天。
周围是清晨灰梦的晦暗不明。
她慢慢摸到院落的门槛上坐下。
仰起脸。
宁世停在她后面很久,突然反应过来:她是在等太阳。
等太阳从云层中出来,撒出暖暖光线的那一刻。
那样也能感觉到温暖和光亮。
她静静“望着”天空,他静静望着她。
不知什么时候,天开始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雪粒。
层层满满的落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脸上。
凉凉的,融化了,像是泪。
下雪了,不会有太阳了。
她都忘记,冬天快到了。
雪终于越下越大。
她坐了许久,终于准备起身回去。
手指很凉,起身摸住的门板更凉。
有双手拉住她,伴随着低沉的声音:“我送你回去。”
她听得出是宁世的声音。
未言。
他拉着她走过铺满细细雪粒的地面,听着轮椅压过雪粒,细碎的声响。她跟随,脚步迟缓而谨慎。
他送她到门口。
她摸到了门。
转头空空地对着他,“谢谢公子,我先进去了。”
宁世没有回答。
良久没有声音,她合上门。
直至半夜。
宁世的房间响起了一阵陌生的箫声。
宁世很少吹箫,今夜却不知为何。
吹的曲子有些熟悉。
小松记得有一次和息静聊天。问到她的父母,她说她母亲很早就过世了。
每当她难过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会吹一曲易国乡间的小调给她听。
小松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场景。
“嗒嗒嗒嗒嗒……”
她只轻轻哼了一段,突然就敛住了话题,移过视线:“好像是这样唱的,太远了,我都有些记不得了。”她那样低头轻轻笑着说,声音却越来越轻,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小松也就没再问。
当时宁世也在身边。
听了并无反应。
但今夜,他吹的曲子和那段小调却又极其的类似。
那段小调早在易国失传了。
小松不知怎的想起今日给宁世送饭,宁世未动一口,却一直在找什么东西,还问他以前那些求诊的人送的礼品在哪里,那些礼品中好像有一些失传的乐谱或棋谱……
小松就在这样的思索中沉入梦乡。
而那段箫声却一直吹了呜呜咽咽吹了整整半夜,直吹进人的心里去。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公子,不好了,我看到程庄主带了一群人在山下!”
小松匆忙忙的跑进来。他们没有宁世瘴气林特有的解药,不敢进来,但已经在外面叫嚣了。
宁世正在用银针为息静去毒,皱了皱眉头:“让他们进来。”
“公子……”
小松很犹疑。他们看起来不像是肯好好说话的人,更何况,程公子还死在这里。
但是宁世一出声,他就只好跑出去。
宁世收回银针,道:“你先在这里等着。”
推轮椅而出。
那伙人已经聚集在大堂。
为首的程庄主眼带厉色看着他,几乎不等他发言便道:“昔日曾听闻宁公子立下誓言。说是接手若是死在宁公子手上,不论为何,都任由病人家属处置,可有此事?!”
宁世淡淡答:“不错。”
程庄主冷哼了一声:“那小儿之死,公子又怎么解释?!”
“勿需解释。”眼中闪过冷色,“死不足惜。”
程庄主暴怒,“好你个宁世!我把儿子交给你,你居然让他惨死!那也就别怪我程某人不顾江湖道义。你不仁,我便不义。拿命来!”
拔‘出金丝纹龙的大刀,朝宁世劈来。
宁世虽然坐在轮椅上,可仿佛轮椅和他已连成一体,他并没有出手,已然轻巧避过。
“程庄主。”宁世的轮椅避在一边,才开口:“昔日有位名叫山龟之人前来问诊,曾送给我一把名为‘横空’的宝刀。”
程庄主瞳孔猛地收缩。
“横空”是江湖中传说中的武林至宝,居然会在宁世手里。
“你想用这柄宝刀换我儿的性命,是否太轻巧了?”
他收起宝刀:“本庄主听说当初武林第一剑神绝世也曾来此处求诊,之后他那本《飞天神剑剑谱》就不见了,是否也是在程公子处?”
他有好几个儿子,这个儿子也只会花天酒地。死了一两个并没了不起。当初要来也只是他的小妾求得紧,他拗不过。
况且,宁世给定的三个月,他根本没找到什么医书,反正也是一死,他早死反而好。
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她还在等他。
宁世没有心思与他纠缠。
示意了一眼小松,小松立刻从里屋端出了一把宝刀和剑谱。
程庄主得过哈哈大笑,江湖上人争了几百年的东西,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得到了。实在不能掩饰他的兴奋,他抱拳,“宁公子,得罪了。”
宁世转身离去。
她乖乖地坐在那里。
听到动静侧过脸来。
刚刚的施针似乎并无用处,或许用内力可以帮她把身体里的“火”逼退一些。
运功正有成效时,小松突然闯进来,“公子,那群人又回来了!”
“别动。”
他不让她分心。
这个时候,要是功力突然停下,他和她都会两败俱伤。
只能趁着时间立刻把功力给疏散了。
“小松,你先躲起来。”
“公子……”
“没事,我自有办法。”
小松出去了。
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额头上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终于,他喷出一口鲜血,收回了功力。
总算。
她不会有事。
听着动静,“公子?”
“快走。”
宁世拉住她的手,似乎旋过了一件东西。紧接着便有类似于石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却能感觉到她来到了一个有些阴暗,湿气重的地方。
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世好像受伤了。
只能微微感觉到他呼吸有些重。
外面却忽然传来乒乒乓乓翻乱东西的声音。
程庄主走到半路。忽然有人提议:“既然宁世有这两件天下至宝。送出来时还面不改色,说不定他还有更多为人所不知的宝贝。
宁世最让人惧怕的是他的瘴气林。
现在他们已经进来了,山上又只有三个人,那——”
程庄主想了想,立刻转身回去。
他们都在疯找宁世的东西。
“庄主,找到了。”
“庄主。”
……
陆陆续续有人跑进来。
几乎能听想象得出程庄主大喜的神色,“刀圣的月墨刀,失传已久的《凝冰心法》,漠璇打造的血滴子……哈哈哈哈,现在都归我了!”
程庄主本来想走,那人又悄声提醒道:“庄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宁世可不是一般人,既然他能有这么多东西,未必就不能请那些人来为他办事。要是他记恨庄主抢走了他的宝物,那么——”
这人心肠太过歹毒。
息静听得心里一惊。
那人悄声道:“不如放火烧个干净,谅他们也逃不出去。”
外面没有声音,想必那程庄主也同意了。
这时候,宁世忽然开口:“程庄主,宁某想提点一句。”
“谁?哪里发出的声音?”程庄主立刻大惊。
隔着石壁,宁世的声音传出去,“这医庐底下埋着万吨火药,若是程庄主放火,宁某可以保证。方圆百里,不会有一只活物。”
外面突然没有了动静。
紧接着却有兵器敲打在石壁上的声音。
声音动静太大,洞内又空荡,哐哐哐,传过来仿佛整个地都在震动。
她身处在混沌的黑暗中,不由得用手扶住石壁。
宁世道:“别怕,这石壁内有玄铁,他们进不来。”
声音却有些有气无力。
息静听得异常,问:“公子受伤了?”
“无妨。”
息静忍不住问:“我们地底下真的埋了火药?”
宁世淡淡一笑:“骗他们的。”
那程庄主刚得到许多武林至宝,正在志得意满间,又怎么会冒一点点让自己丧身殒命之险?
息静不禁莞尔。
总觉得最近他的语气好像好了很多。
果然,敲打了一阵,他们便发现石壁纹丝不动。
程庄主道:“这该如何?”
那个声音又响起:“庄主莫慌,我们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不如就守在这里,等个十天八日,怕是里面早已饿成枯骨了。”
程庄主大喜:“好主意!”
“庄主第一要务,先是守住这医庐的各个出口,以防他们逃跑。”
“嗯。来呀,你们……”
听得他吩咐他们守住出口。
宁世转过轮椅,拉住她小心地走在阴冷的过道里。
这过道通向一条小路,可以下山。
几十年来,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他十四岁之时,双腿残废,也是靠这条小路逃出生天。
渐渐地感觉到了光亮。
息静知道他们似乎已经走出了那个狭窄的过道,“我们出来了?”
“嗯。”
宁世右手拉住她,左手却按住胸口,微微皱眉。
他的内力受损,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用。
他抬眼望去。
满是悬崖峭壁,怪石嶙峋,十分凶险。
他受了伤,她又看不见。
但他语气并无一丝异常或担忧,只非 常http://fsktxt。com安定牵住她的手,“我们走。”
直到走到一段路,才发现这路太难走了。
脚下总有各种坚硬的突物,隔着鞋底也能硌得脚发疼。
偏偏她又什么都看不见。
有风吹来。
那风太凉,太旷,有种临在半空中的错觉。
她听得宁世似乎走得也很艰难。
突然间听到很多杂乱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那群人好像找来了。
他们停下来。
“你站在这里别动。”
她立住不动,听得他转过轮椅,离了她一段距离。
“宁世,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真是天助他也。在房内勘察。突然发现,宁世的竹床上有血迹,而这血迹到了书桌的砚台边便没有了。砚台有点点血滴。
他尝试一旋,居然就开了石壁。
不禁大喜,立刻带了人追来。
“当年我母病重,我在林外磕头求了你七天七夜,你都不肯医治。导致她老人家含恨而终,此仇不共戴天。那时我便发誓,定要取你性命,去慰我母在天之灵。苍天有眼,今终于让我得偿所愿!”
从他的话里便能听出他的仇恨有多重。
宁世一面暗自调匀内息,一面道:“我有我的规矩,你做不到,便怪不得我。”
语调冷淡,并无一丝愧疚。
“呸!什么臭规矩?!你不过是想昭示自己医术多么精湛,有那么多人肯为你的医治相互厮杀。身为医者,你居然一点救济天下的慈悲心肠都没有!纵使医术卓绝,也该当千刀万剐!”
“我一年只救两个人,却从未让它们相争而杀。”
世人多可笑。
他眼里只有救与不救之人。
而那些人偏偏要分想救与不想救之人,为了救想救之人,杀光所有人也在所不惜。
所以他又何必多管闲事。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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