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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买路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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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来人往。
她在坐月子,身体太虚了,需要补一补。
朱大嫂提着菜篮去买菜了。
他随意走动,有个小商贩道:“公子,你随便看看,买点东西吧。”
他本欲走,那小贩看他二十岁有余,大概已成亲,猜道:“哎,公子家里是不是有喜事?是不是夫人诞下麟子,这可是喜事啊,买点东西送给夫人吧。”
宁世停下了。
小贩拿了两件饰物给他看:“公子,您看,这叫母子呈祥。这凤凰玉呢,是送给令夫人的,上面刻着凤凰的图案。能保佑夫人身体健康,青春不老。这麒麟锁呢,是送给令公子的,麒麟可是古时候的神兽,小公子带上了必定前程似锦,光耀门楣。”
宁世回到了住处。
孩子在摇篮里睡着了。
小小的眼睛闭着,鼻子和嘴巴像她,真的非 常http://fsktxt。com可爱。
他把麒麟锁戴到他身上,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小脸。
息静和朱夫人正在屋里谈话。
朱夫人教她怎么带孩子,蓦地,突然问一句:“这孩子还没有起名字吧?哟!得赶紧取个好名字,给菩萨上香,保佑得吉利。”
息静看远处有鸟飞过,落下羽毛,“就叫羽儿吧。”
羽,鸟之翅,希望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朱夫人念了念,“宁羽,宁羽,倒是好名字!”
息静低头,他叫羽儿,却不一定能姓宁,或许他应该跟她姓。
休养了快一个月,她的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了。
更是每日把心神放在她的孩子上。
为孩子穿衣服,逗孩子笑,甚至连晚上,也要把孩子放在身边。
朱大嫂都笑她现在就把孩子宠得太过了,可都是女人,谁不懂呢?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的孩子,真恨不得时时刻刻放在身边才安心。
宁世进房。
她坐在床上正逗弄着孩子。
见宁世进来,微笑。
宁世看她,又看了看孩子。
“晚上,他没有吵着你罢?”他倒是常常听孩子在半夜哭,还有她耐心的哄着的声音。
她摇摇头,脸上表情都是幸福的,充满怜爱。
宁世推近轮椅,近距离看孩子。
孩子睁着明亮的眼睛咯咯咯的笑,然而没过多久,眼神又落在她的侧脸上,手指握住了那块凤凰玉。
息静转眼看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山上?”
把手缩回了袖口,他平静地道:“不急,你先养好身体再说。”
“不用了。我身体差不多已经好了,想早点回去。”
宁世看着她,“那好,三日之后我们便离开。”
息静点点头,注意力又在孩子身上了。
他在旁边看了她许久。
推轮椅出去。
望着手中的玉佩,嘴角突然泛起一丝苦笑。
他居然连一块玉都迟迟送不出手。
晚饭上,朱大嫂买了几个油饼回来。
“啊啊啊,烫死我了。”朱大嫂连忙把油饼扔在桌上,手指捏着耳朵。
堂内只有她们两个人,息静看她,“何必买这个?”
“唉,这不是今天米不够了,怕吃不饱嘛。”她把手放下来,“哎哟,烫死我了。”她坐下来拨开抱油饼的纸。
息静正抱着孩子,扫过纸上的内容,突然一惊。
她看了看纸上的内容,问:“这是什么时候的?”
朱大嫂吃着油饼,“前几天的呀!”
息静再看了一眼。
易水湛居然中毒了,易国皇宫在遍寻名医。
“这很早就有了?”
“嗯。”朱大嫂忙着吃油饼,又瞥了一眼。虽然她不识字,却听人说过:“这易国皇帝啊,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连几天卧床不起,这易国皇后都快急疯了。到处贴启示寻医,都贴到我们影国来了,不过我们影国人才不会在乎呢!以前他们易国把我们打得多惨,我们都用这告示来包东西。”朱大嫂笑。
息静心里却蓦然一凉。
她还记得她跌落那崖底的时候是易水湛救了她。
他对她的情谊她也一直记得。
虽然他后来娶了语惜,但并不代表,她会忘记他对她的恩情。
孩子睡着了。
她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
看那告示上描述的症状,像是中了毒。中毒反而不怕,她身上有宁世给她的解毒丸。只要不遇上这世上排名前十种毒药中的三种,这解毒丸任何毒都能解得。
若是那三种,连宁世都不一定能解得了。
她几乎考虑了一夜。
她要还掉这个恩情,从此带着羽儿在医庐避世,再无瓜葛。
次日,她把孩子托给朱大嫂照顾,并承诺必定在三日后回来。
启程去了易国。
宁世性冷,能待在这里已是底线,更不敢强求他去易国。
她换了装束,揭了易国城墙外的告示。
被带入皇宫。
接见她的人是她的妹妹杨语惜,如今的易国皇后,看见她是个女子,似乎有些不安心。
她蒙了面纱,只道:“娘娘请先带路,让民女诊治一番。”
她带了路。
她诊了脉舒了一口气。
并不是很严重的毒,只是瘴气林中的毒而已,不过时日太久,有些深了,要晚一些才能醒过来。只是很奇 怪http://fsktxt。com,身在易国的他怎么会中影国瘴气林间的毒?
她起身对杨语惜道:“无妨,吃了药,两日之后便能醒。”
这屋内所有人听了都大舒一口气,语惜也是喜形于色,不过她总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有些面熟。但仍不敢大意,“可否请姑娘住下,怕圣上的病情有什么反复?”
她知道皇宫里容不得任何的闪失。
若她是刺客,或有意谋害,又怎么会这样便放她离开?
她俯首:“那就有劳了。”
第二日他的病情果然有些好转。
她查看他的脉搏,毒性已经在慢慢地消减。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这种感觉是那么的似曾相识,他无数次地救过她,她抬起眼看他,
他又突然放开,沉沉地睡过去。
周围人都看得大喜,连忙道谢。
又请了宫内的御医一个一个诊察,那些太医摸着胡子大喜,真是怪事,怪事!都说毒性已差不多完全清除,皇上不日便可醒来。
她辞行。
语惜想挽留,至少等皇上请来赏赐她一番。
她道:“民女还有急事不能多留,还请娘娘恩准。”
她终于放行。
她坐着马车远离易城。
这是她第二次从易城里走出来。
头靠在马车壁上,马车踏踏地行走着。
债已还清。
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
突然间,马嘶了一声停下来了。
她掀开车帘一看。
他居然一醒来,就立刻带着大队兵马追来了。
他骑在马上,靠近,伸手扯开她的面纱。
瞳孔猛然收缩。
果然是她。
他那时的感觉没有错,即使她蒙着面纱,他还是能一眼认出是她。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马上,带队回去。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他把她拉进宫殿里。
身后早有宫女躬身关上了门。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他捏着她的手不放。
望入他的眼,她有些怔然,良久才垂眸道:“你为什么要追来?”
三年了。
她来救了他,却待了两天就走,连见都不打算见一面,他何其气愤!她当初在他受伤昏迷的时候,一声不吭地走掉,又什么时候考虑过他感受?!
他为什么要追来,难道她不知道吗?
他不答,只看着他。
目光中似乎有愤怒,有隐忍,还有很多她看不出的东西。
“你先放开我。”她尝试挣脱。
谁知他却突然握得更紧。
她皱眉,猛然被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心中大惊。
她被放平躺在床上,他跨坐在她身上,开始解身上的纹金腰带,“朕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盯着她,声音是隐隐压抑着怒火。
“放开我!”她推他。
他不听,火热的唇覆下来。
她没有过多挣扎,撇过脸,眼眶却红了。
没有预想中的反抗。
他抬起头看她。
看她眼眶红了,心头忽然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刚才的确是太冲动了。他摸了摸她的脸,“好了,别哭了,朕不碰你。”
她没理他,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他说:“你问我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但我离不离开对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不都是过得好好的吗?”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已越来越轻了。
他也是,南为也是,她走后立刻娶妻生子。
有些话已经压抑得太久了。
都说对她好,可当时她走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这是一种被欺骗和愚弄的感觉,你以为他在乎你,其实他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你。
说完之后又突然觉得自己很傻。
她现在也在强求,强求别人对她好。
多说无益,她推开他,坐在床边。
“你这是什么话?!”
易水湛在旁看着她,“你以为朕没有找过你吗?!朕找了你三年。可是这三年,根本没有得到你的一点消息。直到最近几个月朕才知道你的影国的一个小镇出现过,朕知道你去了南为的府中。那日南为正在办婚礼,所以你只到了门口,又走了。”
说到这里,他心中又是一痛。
她转头看他,他找过她?
他突然拉住她的手,“来,朕带你看件东西。”
她跟着他出了宫殿。
却立刻被震撼了。
如今是四月天。
金碧辉煌的宫廷中却种满了白色的蒲公英。
风吹起来的时候,整个宫内的蒲公英都飘扬起来,像是置身在白云中间一样。
仿佛梦境。
“这是……”她不可置信。
“蒲公英,代表新生和救赎。”他望着她,眼神很深,“朕知道,你一直在怪朕当初杀掉了那村上所有的人。所以朕把那里的蒲公英都移植到了这里来,希望他们能寄生在这皇宫里,不受世间诸苦。”
她低下头,原来,原来他以为她当初离开,是怪他杀了那么多的人……
“朕也知道,你最喜 欢'炫。书。网'蒲公英。”
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胸腔中的情绪渐渐为柔情所代替。
“朕也是希望,有一天,你看到了,能够回来。”
蒲公英在空中漂浮着,漫无边际。
他旋过她的身,吻她。
周围所有走动着的宫女停止住了脚步,皇后穿着大红凤袍在廊檐下看。
也许是为这唯美的景色迷惑,也许是因为他吻得太轻柔,总之,她并没有拒绝。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最底端的,她喜 欢'炫。书。网'南为,南为喜 欢'炫。书。网'依依,却没发现还有一个人在傻傻地等着她。
夜。
她在梦中惊醒。
她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纷纷扰扰,誓不罢休。
她坐起身,看着墙壁上跳动的烛光。
有人影走过来,他温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摇摇头。
静静把头靠在他肩上,长发倾落下来。
他的肩宽阔温暖,有股淡淡的龙涎香味。
他不多言,揽住她的肩。
这样寂冷的夜,却有一副宽阔的胸膛给她依靠。好像无论从今以后,只要他在她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一样,就好像无论什么时候她需要依靠,他都会在一样。
她突然觉得很温暖。
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
就维持了这个姿势很久。
她看着远处的烛光,书案上一摞摞奏章的影子落下来。他安排她住在这里,她却很早就睡了,不过,她并不知道,她住的,是他的御书房。
“你还在批改奏章,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她轻声问。
他握住她的手,“没关系。”
起身走至案边,吹灭了烛火,和衣躺到她身边抱住她,“别怕,朕只抱抱你。”
他果然只是抱住她,就闭目休息了。
她却没能睡着。
在窗外的月光下转头看他闭着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还有微抿着的薄薄的双唇。
她很早就发现他是个英俊的男人,只是双眼太过锐利深沉。但是此时此刻,他这样沉静的睡容,只让人觉得平静自然。
她伸出食指,从他的鼻梁间慢慢下滑,想描摹他脸上的弧度。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睁开眼睛,仿佛有锐光射出,“别乱动。”
她望着他。
是感动,所以想不管不顾的,不管不顾的放纵一次。
倾前趴在他的身上。
吻他。
墨色的发落下来,如云堆聚在他胸膛上,他伸手捋起,反身覆住她,开始回应。
她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开始的。事实上,她只有和宁世的那一次,并毫无印象。
他的动作激烈,仿佛在发泄。
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任由他主宰,被他引领着摇晃。终于,他到达了顶点,低吼一声,重重地趴在她身上喘气。
她只觉得疲乏,好像有很多东西就这样无边无际地消散了。
目光触及到他腹部那条伤疤上。
她用指尖轻轻的触碰,“是那次留下的吗?”
仿佛有点点电流一样窜过他的身体,他支起身看着她,“你还在乎吗?”
她无言,只用指尖轻轻滑过伤疤。
她的指尖似乎有种魔力,被引窜的电流爆发出阵阵战栗。他几乎要再次忍受不住,忽然间抓住她的手移开。
她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他的目光几乎如夜色般大海一样深邃。
把她的手带到身后,让她环住他的腰。
双手捧住她发红的脸,温柔地攫取她的唇,身体慢慢地律动着,慢慢地极致贴合,不再急躁,不再蛮横,只细密地与她交缠……
她指尖微颤,终于也楼紧了他的腰。
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开始。
直至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她坐起身,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黏腻的感受,腿间微疼,有着许多凝固的白胶。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呆坐了很久,脑袋里空白一片,穿衣起身。
刚打开门,便有两人伸手阻拦,“娘娘请留步。”
娘娘?
真是陌生的称呼。
“我要出去。”她道。
“娘娘见谅,陛下有旨,在他回来前您不能出去。”
她看了他们一眼,关上门。
她掐住手指甲,她是不是做错了?
一时冲动反而把自己陷在这里。
直到快晌午,才听到门外有动静。
她开门出去。
这次,那两个侍卫并没有阻拦。
易水湛正走到院口,见她出来,朝身后那些亦步亦趋地大臣道:“你们先下去。”
“是,圣上。”
她走过去。
他却先道:“你怎么出来了,不多休息?”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她质问。
他淡淡笑:“朕没有不让你出去。”顿了顿,“这整个皇宫里,你都可以随意走动。”
她注意到他说的是“这整个皇宫。”刚想开口问,他却突然弹了弹她的额头,她伸手捂住看着他。
他嘴边浮起不自觉的笑意。这是他对她的习惯动作,他喜 欢'炫。书。网'看她捂住额头吃痛的表情。牵住他的手,“来。”
进了屋中。
她才知道,他几乎是一夜没睡。
五更便已起床处理政事,之后便是早朝,再然后和大臣商讨要事,几乎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他是特地来陪她吃饭的。
“来。”他给她夹菜。
她默默吃了一会儿,有句话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你不问我这三年到哪里去了?”经过昨夜,他应该知道,她已非完璧之身。
“待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朕不勉强你。”
他很宽容,她却更加惭愧,低头道:“如果我……”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你再耐心等几天,过几日朕就封你为妃。”
她惊讶地抬起头,却望见他沉静的笑容。他道:“以后朕不再纳妃,宫里就你和语惜两个人。”
她仍不言。
他摸了摸她的长发,语重心长地叹道:“语惜是皇后,也是你的妹妹,素来贤德。又为朕生了紫极公主,朕自然不会亏待她。但是,你放心,朕心里喜 欢'炫。书。网'的只有你一个。”他握了握她的手,很郑重地问她,“朕有朕的难处,你能体谅朕?”
她点点头,但是她忧心的并不是这个。
他见她点头,心口落下大石。
她静默了一段时间,再低声问:“如果,如果我不想留在宫里呢?你会放我走吗?”
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他没有什么异样,只有声音露初难以察觉的坚定,“除非你嫁人生子,否则朕绝不放手。”他已经受够等待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让她离开。
无视她突然抬起头看他,他为她夹菜,“来,快吃。你瘦了这么多。”
快焦虑了一下午。
她不可能留在这里,她想念她的孩子。
而这里是皇宫,更不可能她带着孩子留在这里,而且,就算这宫里只有她和语惜两个人,她也一样不喜 欢'炫。书。网'宫里的生活。
宫女入内禀告:“娘娘,皇后娘娘有请。”
语惜的宫殿和御书房完全不同。
御书房里外面是召见大臣的大殿,只有内室,有一张卧床和茶几。是他每夜批改奏章和小憩的地方,所以自然不算华丽。
而语惜住的是昭凤殿。
几乎可以用金碧辉煌,雕栏画栋来形容。
语惜坐在殿中饮茶,见她一来,微微一笑。
宫女退下。
她却连该怎么行礼都不知道,幸亏语惜并不计较,忙上来扶住她,“姐姐,不必拘泥礼数。来,坐下。”
她很顺从,坐在语惜的对面。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段,她才开口:“姐姐,在宫中几日可还习惯?”
她的语气倒是很真诚。
虽然她和语惜已很久不见,但毕竟有当初姐妹的情分在那里,她道:“还好。”
语惜看她几乎没有抬起头来,亲自为她倒茶:“你我相见,竟是这么多年之后。想当年,妹妹一直很佩服姐姐的勇气,逃婚,这是普通女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茶倒好了,香味氤氲。
“儿时莽撞罢了。”
她笑:“姐姐不必自谦,试问身为女子有几个有逃脱摆布的勇气?”顿了顿,她道:“姐姐可还记得大姐?”
她点点头。几个姐妹她都记得。
大姐语怡,三妹语惜,四妹语悦。
“你离开之后不救,大姐就被父亲嫁给了轩远侯。那轩远侯那时已有七十多岁了,老态龙钟,连孙儿也比大姐大许多。成亲当日便老死了,当年大姐才十九岁,无儿无女,空有一个侯爷夫人的头衔,却要守一生的寡。”
她端起茶喝一口,想不到昔日的大姐是这样的命运。她还记得大姐在府中,是世人所称羡的“端淑聪慧,明柔娴静”。
语惜叹道:“人世间分分合合,自有其曲折离奇。倒也是命,个人有个人的命法。”她顿了顿,笑:“当年,若不是有姐姐的逃婚,妹妹今日也不会有幸侍奉在皇上身边,成为皇后。”
她默然。
语惜又道:“爹爹听闻你回来了,很想见你。”
她让她过来,与她谈这么多,不光是为了叙旧吧。
她不开口,她却想开口:“三妹,姐姐可否求你一件事?”
“可否送我出宫?”
她讶然,“姐姐这是……”
她低头道:“我在宫外已有心仪之人。”
“可是不日,皇上便要封你为妃。”
“所以,我需要早些出宫。”她望着语惜。
她提到皇上时,声音总会悄然温柔许多。这几年,宫内只有她一个皇后。大凡女人,都不希望再凭空多一个人出来分享她的宠爱,更何况那个人是自己心之所属。
她望定她,“姐姐是打定主意了?”
她点头,“是。还请妹妹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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