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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买路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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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静摇头,把她的龙袍交给宫女,道:“没说什么,只是问好而已。”她知道他仍旧介意南为,她也不想他误会。
他不说话,突然捧住她的脸。宫女立刻退出去了。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有朦胧的醉意,还有她的倒影,几乎是浓得化不开。
他低头吻她。
刚靠近,外头便传来“乳娘”谦卑的声音:“娘娘,小皇子怎么都哄不睡,要您过去呢。”
息静忙推开他。
她已经无数次这样推开他。从羽儿回宫后,她跟他单独待在一起的日子几乎寥寥可数。他忙于政事,她也不来找他,每天只是陪着羽儿。羽儿刚到这里之时,每夜总是啼哭,她总抱着羽儿睡。
即使有难得几次两人温存的时刻,她半夜也要起身去看羽儿是否睡好。
她在羽儿身上心思花得太多,以至于他觉得,她的生命的全部重心都是羽儿,没有任何人的份。
他拉住她的手,“别去,羽儿有乳娘照顾。”
她的心全在羽儿身上,“不行,羽儿只有我哄着才肯睡。”
她还是匆匆去了。
哄完羽儿回来,易水湛已经离开了。
宫女说他去御书房批改奏章,不会回来。
她终归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对不起他,可是有些事无可奈何就是无可奈何。
夜里,风吹起。
看着窗外的树影摇晃,因为和南为的见面,她想起很多往事。
第一个喜 欢'炫。书。网'的人似乎都有种隐喻的魔力,凡是跟他沾上的几乎都能让我们念念不忘,不论他有没有为你动过情,不论他是否英俊,是否温柔,甚至不论他是否对你好,是否认识你,你曾悄悄地把他种植在自己的记忆里,用思念和爱恋灌注它漫无边际地生长。
以至于越是随着时光,越是朦胧泛光,令后来者望尘莫及。
想起了南为,又想起了宁世,想起他背过身那些冷漠的语句,几乎把她刺伤。
原来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
如果当时宁世真的让她留下来,她会动摇。然而这一切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已身处在这里,没有别的路可走。所以到了现在对于易水湛她反而看开。
她的生命只是为了羽儿存活,她已经不想去计较那么多。
南为他们在这本来待半个月就走,可正好碰上了易水湛的生辰,便留了下来祝寿。
再过五日,便是易水湛的寿辰,宫里急急忙忙地张灯结彩地准备着。
息静自然也要送贺礼,可她一向没有什么私物,大多的东西都是易水湛赐给他的,也不能语惜一样让娘家准备,虽然也是她的娘家。
她着实费了好一阵神。
直至寿辰前一日。
易水湛忽然命人送了一套衣物来。送衣物并不是什么奇异的事,可那衣物却并非宫装,只是一套非 常http://fsktxt。com普通的女子衣物。
正当她诧异之时,易水湛身着便装出现在她面前,永远简单干练。
“你这是?”
“陪朕出宫。”
她到底还是跟他出来了,她已很久没有在宫外走动。
走在大街上,看着与平时皇宫华丽堂皇截然不同的市井繁茂,只觉得一切都是畅快的。他牵着她的手,如同一对最普通的夫妇。
“我们要去哪里?”连声音都带着不自觉的轻松愉悦。
面前的他不再是闪着金辉的,仿佛隔着一层穿着龙袍的皇帝,而是她可以信赖,在这尘世中彼此两人牵手行走的夫君。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想和她单独地相处一天。
她也不在意,新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很久不曾逛过易国的大街,倒有很多她完全不曾见过的陌生的东西,然而,冰糖葫芦还在,她不由得望住了。
“想吃,我去给你买。别走开。”叮嘱完后,易水湛放开她的手走向对街。
这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混乱的声音,有人寒道:“小贼,天王老子的东西你也敢偷!看我不打死你!”
“往哪跑!”
“抓住他!”
……
那孩子朝她跑来,撞到了她。
他们却迫近了,孩子恐惧地躲在她身后,“姐姐,救我。”
她才看清这是一个十几岁浑身脏兮兮的孩子,不由得心生怜悯。
那个略有些胖的男子手中拿着擀面杖,见她一个姑娘,便不好意思上前,只道:“姑娘,你让开!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小子。”身后的人越发瑟瑟了。
息静皱眉问道:“怎么了?”
“这小贼偷我的东西!”
息静不由得想起云子传,小孩子哪有什么心机,要么好玩,要么为生计所迫。
她也没问什么,只说:“多少钱,我赔给你。”
那人一愣,心想有利可图,放下擀面杖道:“这小子偷吃我的包子,一共十文钱。”实际上他的包子最多三文钱。
息静摸了摸腰际,突然想起她身上是没带钱的。
这时,易水湛已回来了,付了钱,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又管闲事!”
息静笑,反正在他身边,她总觉得很安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居然也学会贫嘴了,易水湛无奈地笑笑。
那小孩终于从身后走出来,看了看远去的那个胖包子铺老板,又低声道:“谢谢姐姐。”
息静蹲下‘身看他浑身穿得都是几乎已经完全磨破了的衣服,脸上脏得跟个小黑猫似的,嘴角和脖颈都有不同程度的瘀伤,有些心疼“你怎么弄成这样?”
那小孩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家里人都死了,我是逃到这里来的。”
息静和易水湛对望了一眼,先不着急着问,把小孩带到客栈里,给他洗了澡又换了身衣服,点了一桌菜让他吃。
问过才知道,原来这几年沙国仗着国力强大,已不满只蜗居在小小的边境,近几年,不断地朝相邻的易国挑起争端,肆意杀人屠镇。周边的官吏曾向朝中大臣上书,易水湛也知道此事。
奈何他们是小股散兵流窜,没有严重到挑起两国争端,然而光靠边境驻扎的兵力又根本抓不住。
小孩的父母和两个姐姐都已死在那些流窜之下,他一人沿途乞讨,来到了这里。
小小年纪就经历了如此世事,不禁让人觉得怅然。
看他的脸几乎埋在了碗里,显然已是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你家可还有什么亲人?”看他吃得快饱了,才问。
那小孩把掉到腿上的肉塞到嘴巴里,边吃边摇头。
息静只好劝他,“你吃慢点。”
没有亲人就不知道怎么安置了。
她看向易水湛,不知他有什么办法。
“你是从染城跑回来的?”
那男孩吞下一口嘴里的东西看着他点头。
“什么时候?”
那男孩撕着手里的鸡腿,“七八月份吧。”
易水湛扫了他一眼,那男孩忽然捂住肚子大叫,“哎哟,我肚子疼!”说着就在地上打滚起来,“哎哟,我肚子疼,疼死了!”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吓得周遭的客人全跑了。
客栈老板道:“哎哟,小少爷,你别添麻烦啊,要疼到外面疼去啊。你看,客人全跑光了。”
“我肚子疼,我肚子快疼死了!”那小孩只顾着大叫。
“咱们快去给他找大夫。”易水湛只站着不动,息静俯下身去想看他怎么样,突然间,只觉得腰间一扯,还没反应过来,那孩子的身影已经跟兔子一样的跑到门口了。
跑到门边,突然脚一滞,原来是一根竹筷打在他的后腿上,他疼得跪下来。但他手中的钱袋却向前一扔,被躲在墙角的另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快速捡走了。
“原来这小孩是个小偷,来呀,给我抓取见官!”掌柜的大叫。
息静道:“慢着。”走到他面前,有些生气,“你为什么骗我?”他偷她钱不要紧,但是不应该这样骗他。
小男孩翻白眼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息静再道:“你若告诉我,我就不抓你去见官。”她从来不跟小孩子计较,她只想知道原因。
小男孩想了想说:“真的?”
“我不会骗你。”
小男孩鼓了一口气,却还是浑不在意地说:“我想骗就骗喽!”
“那好吧,我不管你了。”息静站起身来,真觉得自己被这小孩侮辱得可以。那小孩像是慌了,扯了扯她的裙子,“你跟我保证。”
息静又蹲下来,“好。”
跟他拉钩保证。
小男孩垂下头低声道:“其实我们都是被人贩子买来的,我和小光,小义专门就是用来骗你们这些善心的人。姐姐,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想骗你,可是我的妹妹还在他们手里,我要是不把你的银子骗走带回去,他们就会打我的妹妹,还不给他饭吃。”说到这,小男孩又哇地一声哭了。
易水湛有趣地欣赏他的第二幕骗局。
他承认这个小孩真是聪明得可以,若不是能看出他武功不错,他也会栽在这小孩身上。
息静却有点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转头看向他。
易水湛只觉得女人在弱者和可爱的东西面前永远没有抵抗力,而这小孩是兼具的。骗了你一次的人,一定会骗你第二次,除非没有机会,否则永远没有例外。
易水湛走到息静身边,对那小孩道:“你走吧。”不远处的墙角边,那个捡走了钱的小男孩又回来了,看来是担心他。
那小孩一怔,抹了抹眼泪,“你肯放我走?!”
“嗯。”
那小孩从地上爬起来道:“谢谢这位哥哥,谢谢这位姐姐!祝你们永享大幅,早生贵子,吉祥如意,岁岁平安……”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突然转身,虽然腿还瘸着,却朝门外快速跑去。
息静刚想问什么,易水湛却拉住她的手道:“跟我来。”
他带着她跟在那个小男孩身边,那小孩太狡猾了,两个人在巷子里转了好 久:http://fsktxt。com才偷偷钻进了一个破房子里。
里面有两个七八岁左右的女孩,见他回来,其中穿红衣服的女孩首先迎上来,大惊:“阿诚哥哥,你怎么了?”
阿诚走多了路,腿都疼死了。
一屁股坐下来,从身下的稻草抽出一根恨恨地说:“今天差点进了监牢!”
那女孩小心地蹲在他身边,嘟起了嘴巴。
阿诚摸了摸她两个小笼包似的发髻,痞笑道:“阿济,别伤心啦,我这不是没事吗?”
“别再偷了,大哥说会养活我们的。”红衣女孩生气地道。
阿诚哼了一声,“大哥做一辈子的苦力都没我今天赚的钱多。”想到这里,眼睛亮晶晶的,连忙招呼刚开始躲在墙边的小男孩,“数数,我们这次偷了多少?”
那男孩看起来倒老实,把原本塞在稻草堆里的钱袋拿出来,交给阿诚。
红衣女孩见他不理他,也恨恨地坐回原地拔稻草。
这时候阿诚越数越兴奋,“哈哈哈,居然有整整一百两银子,还有一定金子!这次我真赚大发了,够我们吃好几年的了!”说着想起什么,瘸着腿爬到另一个穿黄衣的小姑娘身边,道:“阿忆,我有钱给你买书了。”
名为阿忆小女孩似乎在缝衣服,那是男子的装束,但抬起的脸看起来很清秀,也很文静,道:“你腿怎么样?”
阿诚嘿嘿摸了摸脑袋笑道:“没事,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不算什么。”
阿忆只静静笑。
这是一个略高瘦的少年也进来。
他大概十五六岁左右,穿一身粗朴的衣服,但是眉宇间却十分朗阔,面容硬挺,不过看起来倒有些沉默寡言。
那名为阿忆的女孩立刻站起来,“阿廷哥哥。”
名为阿廷的人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虽然不说话,眼神却很温柔。从怀中掏出用碎布包的银子道;“我今天帮王主簿家抬轿子,王主簿赏赐了我这些钱。你和小济可以买新衣服了。”
阿忆接过,温柔地点点头,又道:“我去烧火煮饭。”
看到这里,易水湛抱着息静跃下了围墙。
原打算带她来看清这世间的面目,却反而见识了一段人间真情。那几个倒不像普通的小孩,假以时日,若不误入歧途,必能有一番作为。
两人刚走出巷子,那客栈的老板却带着人追来,“来呀,就是他们,居然敢吃霸王餐,给我打!”
两人狼狈地逃出来。
到一处荒凉的郊外,流水潺潺的,寂静无人。
息静转头朝他笑,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仿佛连小时候的乐趣也回来了,倒退着走:“想不到最后是我们被掌柜追杀,真有趣!”
几乎没有见过她这么欢快的神色,他只一直望着她。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她转过身,正是一条小溪。
刚刚紧张得都手心出汗了,她俯下身把手浸在冰凉的手里,轻轻地拨了拨。
身后突然喊出:“有蛇!”
她大惊地站起来,脚一滑却跌进了溪水里。
浑身湿漉漉地坐在水里,看着站在岸上的那个人,她气急,拾起一块石子就扔过去。他一侧就避开了,反而直接走进了水里,把她抱起来。
“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她忍不住惊呼。
他微微喘着气看她。
他好开心。
从那一夜,他们掉落那个村庄的那一夜。
他在洞外守着,她在里面。
半夜无意看她在水池里的时候,那一刻,就是那一刻,他就想要她。无数次出现过这样的梦境,然而这一次终于成真了。
她看了看天,阴沉沉的,“要打雷了,快走吧。”
裙子湿坠坠的,身上也是乱七八糟,又没有银子去买衣服和住客栈,她有些懊恼。而看了看天,太阴沉了,滚滚乌云,似乎有一场暴风雨。
好难走,这里本是一块高地,周围都只有一些碎石。
不小心踩中了湿漉漉地裙角,脚步一绊直往下倒,易水湛抱住她,幸亏是草地,两个人没受什么伤,双双滚下来。
她今天居然不是摔倒就是跌落。
但她发现易水湛居然一直没有松开她。
她望着他的眼,他也望着她。
阴沉沉的天空在他背后,然而他的眼睛似乎如墨,深过了周边所有的色泽。
几乎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他的唇吻下来。
她怔了一下,周围便有雨滴清清凉凉地落下来,她推了推他,“下雨了。”
他停下来看她,她的眸子透亮得几乎是一种完全无法抗拒的诱惑,每当她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几乎都没有任何控制能力。
他再次忘情地吻下去。
洞口滴滴答答地落着水珠。
雨差不多快停了。
火光微微的跳跃着,上面的架子晒着他的衣服。因为他的衣物比她厚,所以更难干。而已经干了的她的衣服,此时却覆在他们两个人几乎没人任何遮挡的身上。
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胸膛是滚烫的,还有刚刚混乱交缠的热度。
她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
“别……”她低声制止,按住他在她身上乱窜的手。在这荒郊野外的已经够让她不安的,而他又一直……
易水湛在她身后低低地笑,俯头吻了吻她的肩膀。
“这么晚了,我们回不了宫了吗?”她怅然地望着火堆,回不了宫还在其次,“你有很多政务要处理吧?”
他的唇一直落在她身上,“我已经都处理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她已无心去阻止,这时候远处却突然传来脚步匆匆跑进的声音。易水湛立刻停了下来,紧接着火一灭,他便抱着她躲入洞口的最里面。
两个人脱下蓑衣站在洞口道:“这雨也下得太大了,哎哟,赶路累死我了,先歇歇。”突然触摸到刚灭的灰烬,“咦,这里好像有人。”
息静脸开始发烫。
她被他压在石壁上,裹着他已干的衣物,紧密地相贴着,她的心跳加速被他感觉到,他唇角浮出不易察觉地笑意,挺身进入。
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手扶住他的肩,怒瞪着他,这时候,他还趁人之危。
那两个人越走越近。
“老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这时候易水湛掷出不知什么时候在手中的石子,哐当一声,在石壁的一段荡出幽幽声响,那两个人立刻站住不敢动了,凝神屏气道:“谁?”
易水湛又掷出一颗石子。
哐当当的,紧接着一件白衣忽然飘出来。
那两个人大叫“妈呀,有鬼!”疯狂地跑了出去。
息静舒了一口气。
却已经被他锁在这个角落里。
他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散,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出有形的光,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几乎觉得自己就在他的眼睛里,抵过全世界。
今天出来,她面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她也不是平常文静如水的息静。
她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
那一日无疑是他们相处以来最欢快的时光。
可回到宫后,才知道朝堂上居然发生了大事。
沙国居然公然大举派兵驻扎在边界,似乎有妄图侵染易国的势态,一时间,百官议事,却寻易水湛一下午也没寻到。
听说他和杨妃出宫游玩,更是大骂她是红颜祸水,妲己妺喜。
息静当然心急。
她从回宫立刻被他带来御书房,躲在内室里,然而他们光是议事便议了整整一下午。连午饭也没有吃,看来有些紧急。
她还记起今日才是他真正的生辰。
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她今天心神真的乱杂了,不是碰到这个就是碰到那个。
没有宫女,刚伏下身来收拾,易水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停住她的动作,“没事吧?”
她急道:“你怎么进来了?他们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易水湛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不用紧张,事情都处理好了。”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扶她起来道:“你怎么做这些事,宫女呢?”有宫女匆匆跑来收拾。
看他皱眉,她道:“不要紧。”
政事大事她不懂,所以也不问,“你还没吃午饭呢?快传御膳房,吃点东西吧。”到了晚上还有宴会,现在吃点东西垫底正好。
他拉她的手,“嗯。”是要和她一起吃,她摇摇头,“我该回去了,羽儿两天都没见我。”
他知道,一回到宫里,她的心里总是只有羽儿。
息静见他不答,晃了晃他的手,似是在求情。
他力气不重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叹口气道:“好。”
息静捂住额头朝他笑。
两天没有见羽儿,便仿佛丢了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她抱得都不愿放手。
宴会只有皇后娘娘能出席,所以她并没有去。
直到亥时,她哄了羽儿入睡,一个宫女拿了张字条给她:“表妹,御花园一叙。”
她很奇 怪http://fsktxt。com,南为怎么会大晚上的要见她?
“是南公子交给你的?”
“奴婢只是奉命办事。”
第40章 第四十章
她不由得多了个心眼,但是表哥的字迹她认得,不会有错,略微沉思了一下问:“你是哪个宫里的?”
那个宫女一直很温顺,也不见任何神态的惊慌,低眉顺眼道:“奴婢就在娘娘的宫里负责打扫庭院。”
“那南公子又怎么会把字条交给你?”
“是奴婢与南公子身边的侍卫有旧托奴婢转交的。说娘娘必不会为难于奴婢,让奴婢照实回答。”她立时跪下道:“娘娘,奴婢知错。”
倒也没有什么破绽,息静道:“你先起来吧。”
听她说那个人吩咐她照实回答,倒有些南为的作风。
她去了御花园,南为果然已在那等候。
清月于空,无星无云,他坐在淡银色的石桌上,独饮一壶酒。衣裙飘飘,面如冠玉,宛若玉宇之上的谪仙。
息静近前道:“表哥,我来迟了。”
南为似乎有些醉了,道:“无妨。坐。”
息静坐下,并不开口。
南为道:“表妹不问我为何深夜把你找来至此?”
“表哥想说自然会说。”
南为眼里闪过笑意,“你倒还是从前那个样子。”
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她阻止,“表哥,别喝了。”
南为却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用醉眼望着她道:“表妹可愿听我讲一段故事。”
息静缩回手,“嗯。”了一声。
南为浑不在意,只淡淡一笑,望月道:“昔日我父亲是影国状元,二十三岁那年,为了权势,娶了当时朝中大臣王大将军的女儿为妻。王大将军的女儿生性骄傲任性,眼里融不得一粒沙,她从不仅不让父亲纳妾,还扬言,若是父亲敢碰别的女人,她必定断了这结发之情。”
息静大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刚烈的女子。
“后来,父亲在青楼醉酒,有了一夜春宵。她次日听说便气匆匆地跑回了娘家,誓要休夫。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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