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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买路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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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父亲在青楼醉酒,有了一夜春宵。她次日听说便气匆匆地跑回了娘家,誓要休夫。当时王家也是对她无可奈何,只好让我父亲来把她接回去。父亲过来赔礼认罪,哪知她大怒,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后来……”
  南为饮了一口酒,似乎连声音也虚虚浮浮的醉了,“她一个女子孤身上路,碰上了山间的猎户,被困住,生下了若华。”
  
  “父亲找到她时,她已经完全不认得他了。她被那猎户折磨了有整整五年,几乎憔悴不堪,不成人形。父亲大恸,杀了那猎户,把她和若华带回来。可那时,父亲已蒙皇上赐婚,娶了我母亲,我已经有四岁。母亲温柔体贴,还主动劝父亲照顾她。”
  “可那个女人虽然神志不清,却依旧看不得父亲身边有任何女人。后来父亲为了她,搬离了相国府,独自和那女子居住。”
  竟是这样一段往事,不由得让人唏嘘。
  “后来的十年间,母亲再也没有见过父亲,最终郁郁而逝……”
  南为忽然又握住了她的手,“你懂吗?我从四岁的时候就没有见过父亲,直至我每日上朝,却天天看到那个女人和别人生下的孩子称他为父亲……”
  息静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南为突然把她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静儿,我喜 欢'炫。书。网'你。”息静震惊得几乎不能动弹。南为的手抚过她的脸,带着朦胧的醉意,越靠越近,“我很早以前就喜 欢'炫。书。网'你……”
  这时,突然有人一把拉过她,竟然是易水湛。
  他的目光冰冷甚雪,“南相,你可知调戏宫妃是何罪?”
  易水湛把她拉到身后,手几乎紧得她脱不开。
  
  南为起身,似乎又恢复了神志,神情也平静了许多,拱手道:“皇上,微臣和杨妃娘娘是表兄妹,只是闲话家常,何罪之有?”
  易水湛声音冷寒如冰:“闲话家常便是这般动手动脚?”
  南为微微笑道:“皇上不相信微臣,难道还不相信杨妃娘娘?杨妃娘娘和皇上感情甚笃,又怎会背叛皇上?况且微臣早已有家室,身在易国,又怎么会做这无礼之事?”
  息静的手指微微一颤,低声道:“水湛,我们……”
  “微臣先行告退。”南为似乎根本不管不顾易水湛,转身离开。
  
  易水湛回身捏住她的手,瞳孔猛地收缩,“你刚刚为什么不躲?如果不是朕出来阻止,你是不是任由他亲下去?”
  “不,我只是一时——”
  小公公来报,“皇上,皇后娘娘让您快点过去。百官都在等您。”
  易水湛甩下她的手,离开。
  息静抿唇,她只是一时没有预料到,南为会跟她说这番话。
  
  然而宴会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影国使臣南为居然在宴会上公然顶撞易国皇帝易水湛,甚至称易国蛮横无理,毫无和谈的诚意,易大怒,下旨抓南为入狱。
  这个消息还是第二天那个小宫女告诉她的。
  小宫女跪在她面前让她救南为一命,她又何尝不想救?
  “娘娘若真想救,就一定有办法。”
  “怎么说?”
  “奴婢听说,皇上曾经赏赐娘娘一块玉牌,凭此玉牌,无论宫中哪里,娘娘都可以自由出入。”
  
  息静看着她凛了凛神,转而问:“你来这里多久了?”
  匍匐在地上的小宫女回答说:“奴婢来这已四年有余。”
  四年?这个宫女对南为他们关心过甚,并不像仅仅和侍卫有旧的样子,倒是听说,国家之间常常会在对方的宫廷里安插内应。
  如果小宫女在这四年,那么南为应该知道她是这一年才入宫的,然而第一次见面时,他为什么说她远在易国?南为昨夜又为什么突然说出那番话,又为什么会公然顶撞易水湛?
  
  小宫女叩头道:“娘娘……”
  “你先下去吧。”
  她最终还是没有拿出玉牌救南为,总觉得事有蹊跷。
  可到傍晚,就已经听说南为被救出去的消息,紧接着她被宣进了御书房。
  
  她刚一进来,易水湛沉着脸不发一言,案桌上放着他送给她的玉牌。跪在他面前的是那个小宫女和守天牢的侍卫。
  “臣妾拜见皇上。”
  他没有让她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这时候小宫女爬到她身边,牵住她的裙角,泪已沾满了小脸,“娘娘,奴婢不是有意要供出您的,只是,只是……”说着,她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突然猛地一撞柱子,鲜血迸出,“奴婢……来世再报……您的大恩大德……”
  
  居然以死来污蔑她,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她并没有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只是觉得突然一阵地心寒,好像所有事情已经笼罩在一层层的阴雾中。
  是谁能培养出这样忠心的人?就围绕在她周围,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便以死来完成最后一击。
  
  “你怀疑是我让她去的?”她直言,“我没有。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想救南为,可是我也怕他会伤害你,所以我只打算跟你求情。”
  易水湛这才抬起眼来看她,沉着声问:“你的玉牌怎么会在她手里?”
  她摇头道:“我不知道。你送给我之后,我就藏起来了,从来没用过。”
  
  看着她,他怎么会不明白?这都是南为的计谋。故意顶撞他,让他抓他入狱。那么影国便有出师之名来攻打易国。又抓住了他绝对不会声张出去这个弱点,因为他一旦声张出去,她也肯定逃脱不了责任。
  他道:“你先下去吧。”
  她站在原地没动,过了一会儿,又抬头,问:“你相信我吗?”
  他心蓦地一暖,却不动声色,刚刚她还不是理直气壮地说“不管你相不相信吗?”
  他翻阅文书,并不作答。
  她站了很久也不动,良久才低声说:“那我先下去了。”
  他翻阅文书,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影国果然以易水湛抓了影国国相之名讨伐,更因为南为是影国第一才子,在影国声望颇高,影国群情激奋,十万大军已直逼易国边境。
  更奈何,沙国一直在易国后方扰事,更成前后围困之势。
  战争一触即发。
  
  而在宫里,这一切她都不知。
  这几日正是母亲的忌日,她带羽儿回家祭拜。易水湛派兵保护,沿路护送。
  到了家门口,早有一家人出来跪拜迎接。
  她的父亲虽已老迈,但风姿不减。
  
  她和母亲的房间早已打扫整修出来了,干净得没有当初的一点样子。
  五年了,她第一次回家。
  语悦已经长成了十五岁非 常http://fsktxt。com漂亮的小女孩,她跟她的几个姐姐都不同。因为有侯爷夫人,皇后娘娘的宠爱,她在易城几乎是横行霸道,无所顾忌。
  十五岁年纪,居然跟人学了一身好武功,骑马射箭,弯弓打猎什么都会,唯独不会琴棋书画。
  她带着羽儿去玩了。
  
  息静独自站在母亲的墓前。
  这里也修缮过,庄重异常。
  十年人事一场空,到头来,一家人不是因为情分,而是因为权势和利益相连。
  
  一只飞镖钉在她身旁的树上。
  她回身一看,飞镖上似乎有张纸条,是南为的字。
  南为在一间农院的院中下棋。
  她直觉南为不会伤害她,所以她来了,也是如他字条上所说,来告别。
  
  南为问她还想不想听那个故事的后续,她点点头。
  南为道:“我的母亲其实是王大将军和他夫人陪嫁丫鬟生的,生下来后,那丫鬟便被王大将军的夫人打死。母亲虽然也算小姐,却也只是庶女,所以一直只卑微的活在王大小姐的下头。后来王大小姐离家出走,王大将军为了弥补我父亲主动向皇上请求赐婚,把我母亲嫁给了父亲。”
  “母亲一直倾心于父亲,无论父亲对她多冷淡她都毫不在意。只是我不同,我不清楚为什么父亲要去陪那个疯女人和她的儿子,而对我和母亲不屑一顾。后来听母亲讲,那是因为喜 欢'炫。书。网',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我那时候便想爱这个字眼是多么的可笑,既无理由,也无理智,所以这一生,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息静第一次觉得有些不认识南为,他不再是个云淡风轻的公子,而是在这俗世中冷眼旁观,却想控制一切的帝王。
  
  “那你娶依依是为了……”
  “她跟母亲很像。”
  息静道:“那是因为她很温柔,你能掌控她,你讨厌你控制不了的东西。譬如你父亲的‘喜 欢'炫。书。网'’这种感觉……”
  南为终于抬起眼来看她,不置可否。
  “舅舅怎么样了?”她直觉这事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他在陪伴母亲。”南为落下黑子,“他会一辈子陪着她。”南为说得很冷淡,似乎不想提起。
  “那么刀若华呢?”为什么他还把他放在他身边?
  “我答应过父亲,不会动他。”
  
  息静深呼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是你救了我,你的付出让我感动。”
  “你知道?”
  “这几年你在哪里我都知道。”
  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陌生,而是可怕。
  南为抬起头微微一笑,“是你让我明白,人的一生这么短,为什么不去做有趣之事,做自己想做之事?何必畏首畏尾怕那些世俗规则?”
  
  她已说不出话,却乍然间听到小孩的哭声。
  有蓝色的人影晃过,像是刀若华。这时语悦也从墙上跃过,脚下不停。
  “姐姐!他们把羽儿掳走了。我去追!”语悦完全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根本没有问为什么她也在这里?
  “你想做什么?”息静起身盯着南为。
  南为的目光还是在棋盘上,只淡淡说:“四座城池。”
  “什么?”
  “用四座城池,换孩子的命。”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息静跌坐下来,良久才道:“羽儿不是水湛的亲生儿子,你要挟不了他……”
  南为微微一挑眉,他倒是不知道这个消息,“噢,既然不是他的亲生他都肯认,看来他对你的情真的很深。或许我该说五座城池。”
  羽儿是她全部的命,她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她放软语气求道:,“表哥,我做你的人质,你放过羽儿。”
  南为笑笑,明显不为所动。
  息静跪下,“求你,念在我们以往的情分——”
  “你若还有力气,不如回宫留给易水湛。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
  
  语悦追刀若华去了,可是一夜都没有回来。
  她颓然地回到了寝宫,易水湛正在等她,见她脸色苍白,“怎么了?”
  “羽儿出事了。”她抓住他的胳膊,“你救他好吗?南为说只要你肯给他四座城池,他就会放了羽儿。”
  易水湛沉默了一会儿,“你该知道,无论羽儿是不是朕的亲生儿子,朕都不可能拿出四座城池给他。”
  息静跌坐在床上捂住脸。
  她知道,她知道,他有他的责任,所以她宁愿磕头去求南为也不愿回来求他。
  易水湛坐在她身边,“情儿,你相信朕,朕会尽力救羽儿,但朕是一国之主,朕不可能为了朕的私事而置易国的子民而不顾。我们还年轻,我们还可以有——”
  她摇头,脸色几乎如白纸,“不,你不懂,他是我唯一的孩子。他是我的命。”
  易水湛握住她的肩,试图让她平静下来,“情儿。”
  自他回来后,他就叫她“情儿。”
  息静猛地站起来,眼泪终于落下来,“不可能了!我只能有一个孩子。生下羽儿后,宁世就告诉我,我的身体虚弱,积存了太多的毒性,已经不能再有孩子……”
  易水湛望着她,她竟一直没有告诉他。
  
  息静闭了闭眼睛,知道这个秘密迟早是要说出来的。
  只是她一直知道他想要个孩子,那么期待,她说不出口。当时宁世用的是“可能”,所以她就还想再试一试,但是现在整整一年了……
  无论吃再多的补药,她的身体也仍旧不能调理好。
  
  易水湛道:“你先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一定没有办法。”
  她似乎被抽干了力气,把头靠在床边,道:“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其实,易水湛宁愿她大喊大闹也不希望见她这样,几乎一整个下午都不开口,易水湛给她夹菜或是让她出去走走,她都只是牵牵嘴角,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夜里,她侧在一边睡了,但是他知道她没有睡着。
  他终于忍耐不住把她翻转过来,毫无意外地看见了她脸上的泪痕,他擦了擦她的眼泪道:“你别这样。”他看着心疼。
  息静也不想这样,但她忍耐不住。
  自己无论受什么样的苦她都能忍得下去,然而羽儿却不行。一想到羽儿落在他们手中,甚至不会被善待,她便心如刀割一样。没有人能够体会做母亲的苦。
  
  她终于忍不住抱住他,小声地抽泣起来。
  她不敢想象自己没有羽儿的生活。
  易水湛安慰着他,忽听到门外有侍卫禀告:“皇上,找到小皇子的下落了。”
  易水湛立刻起床穿衣,息静也有些紧张,他走的时候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他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关门出去。
  
  几乎是惊心动魄的一夜。
  大清早起来就在堂内走来走去等消息,连一口水也未喝。忽听得院外一片动静,人声喧哗,紧接着一大群人从门口涌进来。
  她看到了羽儿,立马冲上去,把他揉在怀中,紧紧地抱住他。
  “羽儿……”她喜极而泣。
  易水湛被侍卫扶着在旁边看着她,他受伤了。他和羽儿一同进来,然而她只在这众人中看到了羽儿一人。他未曾希望她第一个冲过来抱住的人是他,但她却连任何的注意都没留给他。
  
  直至此时,息静才转眼看见易水湛,一时怔住了。
  易水湛移过眼神,由侍卫扶进了内室。
  他受的伤并不算重。他很少受伤,然而从遇见她的开始,他却一连受了三次。想到这他都不禁微微苦笑,她到底是他的毒还是他的药?
  伤口处理好后,他并未休息,直接去了御书房处理政务。
  南为逃走了,影国开战,沙国在易国的后方扰乱,形势对易国非 常http://fsktxt。com不利。
  
  有人悄声进来,把一碗银耳莲子汤放在他暗旁。
  他假装没有看到,继续处理政务。
  她在旁边踟蹰半天才说:“我特地煮了点吃的,你身体还未好,不要这么劳累。”
  他淡淡“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又低声道:“谢谢你救了羽儿。”
  她毕竟还是跟他生分了,若真是他当做她依靠,她的未来,她又何必这样客气。想起南为对他说:“你确定她是真的喜 欢'炫。书。网'你,而不是没有其余的路走,不是因为她喜 欢'炫。书。网'的人并不喜 欢'炫。书。网'她?”
  是因为这句话才让他受了伤,也许南为说得对。她是因为无路可走才跟在他身边,所以她只肯对他付出朋友之谊,付出感恩,所以只是从不拒绝。
  
  心有些淡淡的苦涩,他几乎已经把心中所有的爱给了她,无半点剩余。
  并未多说什么,他也未抬起头,把心思放在面前的奏章上,道:“你先下去吧。”
  她似乎欲言又止,然而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退出去了。
  微微有些乱,面前的字一个也看不下去,他有些烦躁地合上奏章,转眼看着那碗银耳莲子粥。端起来喝,莲子虽苦,但他毕竟喜 欢'炫。书。网'。
  
  三国之间的战乱终于开始了。
  一打就是四年。
  易国的兵力一向是三国之中最强盛的,沙国早已被打得溃不成军,退回东南方的角落,纳税上贡。而只有影国和易国各占优势,争持不下。
  然而战事在宫中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易水湛比以往更忙些。
  
  自从那次之后,易水湛在她宫中停留的时间少了很多,也未去语惜那边,大多的时候是待在御书房里。所以这么久了,易国宫廷之中居然还是只有一位公主和一位皇子。
  不少大臣纷纷上奏要让易水湛充实掖庭,开枝散叶,然而一一被他驳回。
  这个时候羽儿长到了五岁,五官渐渐明朗,他长得跟易水湛一点都不像,加上来历有些可疑,后宫已是流言遍布。
  
  息静望着面前的孩子。
  他极像宁世,连不笑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的。他总是不言不语,不声不响,小小的脸上总有一种冷漠寡淡的神情,唯有遇上紫极才会偶尔露出高兴的颜色。
  小小年纪已涉猎四书五经,百家兵法,被太傅惊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可她并不希望这样,因为这样,他就必然要陷入皇位之争去。她倒希望他愚钝些,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
  
  然而现在担心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这时候紫极从远处走来,她才六岁,容貌却是越加的好看,气质清冷沉静,那一张素洁的脸上仿佛都有微光似的。
  羽儿停止看书,转过头来。
  她早就免了她对她行礼,所以紫极也不避讳,只安静地坐到羽儿旁边,问:“你在看什么?”
  “《诗经》”。
  她看了一眼,念出书上的句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脸如蝤麒,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手撑住下巴,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顾盼流波,竟是妖娆得很。
  她这样的容颜,这样的性子,只怕将来会有很多男人死在她手上。
  羽儿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翻书。
  “念一段给我听啊。”她的声音像是黄莺饶舌,听不出的滑媚。
  羽儿很少理人,也很少念书,息静有时候让他念书,他也不肯。但是对于紫极,他似乎从来都不会拒绝。
  只听他有淡沉略带稚气的嗓子念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锨兮,赫兮喧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两个小孩在御花园。
  息静任由他们相处,语悦进宫来找她,大老远便飞快地跑来,“姐姐!”比起身后的两个,她倒更像个小孩子。
  语悦拽着她的手撒娇,“姐姐,姐姐,我有事求你。你一定要帮我!”
  语悦撒娇。她和语怡,语惜都很宠她,但也不能由着她胡来,“你先说说。”
  “三姐要让我嫁人。”语悦鼓起嘴巴,“二姐,你要为我做主,我不想嫁给那个什么什么侍郎!”
  快二十了,一拖再拖,语惜安排她嫁人也合情理。不过她和语惜很少往来,所以也没有听说,“那个侍郎是什么人?”
  “不管什么人反正我不嫁他!”
  
  她倒是知道这几年语悦常常跑出去,也不知和什么人交往,“你意中人?”
  语悦低头看鞋子去了。
  “他是谁?”在易国,有了她三个姐姐撑腰,易国的男子几乎就是由她挑。
  “他不是易国人。”
  突然语悦紧张地说:“姐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看到了息静肯定的答复,她的神色很郑重,低声在她耳边道:“姐姐,我有孩子了。”
  
  任谁都会大吃一惊,她还未出阁,便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然而息静不是个受传统礼教束缚的人,她问:“那孩子是谁的?”
  “反正……我不能说……”语悦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又扬起小脸,“但他对我很好,说会对我负责。我也相信他,只是我们之间还有一些障碍……”
  越听越糊涂了。
  语悦拉住她的手,“姐姐,这里人太多了,我带你到个安静的地方去说。”
  
  屏退了侍女,两个人往息静的宫殿走去。路过御书房,语悦忽然捂住肚子,“姐姐,我肚子好疼。”息静慌忙扶住她,把了把她的脉,并无胎动,“怎么了?”
  语悦摇摇头,“可能中午吃坏东西了。哎哟,不行,姐姐,快找个地方让我歇歇!”
  息静转头看一下,只有御书房在周边。这里是皇上办事的地方,所以没有什么别的宫殿,倒有很多重兵把守。
  语悦似乎疼得受不住了,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扶着她往御书房走去。
  本来御书房并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可是易水湛下过命令,宫中的任何地方息静都是可以随意走动的。
  “娘年,这……”那侍卫有些犹疑,一般来说只能息静一个人进去。
  “不用担心,她是我妹妹,只是进去歇歇。”两个侍卫相互看了一眼,还是放行了。
  
  息静把语悦扶到凳子上坐下。
  “我去让人叫太医来吧。”
  语悦拉住她的手,“不,姐姐,要是找太医,传出去我就惨了。”息静有些为难,她跟宁世学过些医术,对毒还好,对这一般的腹痛或是刀伤,她却无能为力。
  “姐姐,你先关上门,我,好像流血了……”语悦憋红了脸道。
  想起她刚刚几乎是飞奔跑来,息静心中一惊,莫不是流产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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