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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荣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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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抿着嘴,沉默不语。

陆芷看着李牧言,声音温柔了下来。

“牧言,不管过去的事情如何,你我如今总算是夫妻。”她说,“夫妻一体,若是宁国真的衰败了,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更何况,你的父母如今也在宁国,宁国昌盛了,他们的日子才过的好,不是吗?”

李牧言听着她用自己的父母威胁自己,心中一片冰冷。

在那一刹那,他甚至有一种想法,就在这里解决了陆芷就好。

不,现在还不行。

如果陆芷现在就死了,那么这个国家必定会动乱起来。

至少,至少要等到沈家真正地站稳脚跟,什么人都无法动摇。

不过想到陆芷用自己的父母来威胁自己,李牧言眼中浮现出冰冷之色来。再过些日子,不管怎么样,都要将父母送走了。

陆芷和李牧言的谈话最终无人得知。

女官轻罗在陆芷出门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看了陆芷一眼,发现她的神情十分不善,不由得心中一颤,对那个对陆芷不假颜色的李牧言有了怨恨之意。

这样的陛下,到底有什么不好,让那位如此作践她。

李牧言在陆芷离开之后,就起身去了净房。

他早早地让人烧好了水等在那里,如今直接就过去洗澡了。

泡进热水里的时候,他眯起眼,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的父母,李家夫妻如今的日子过得算不上舒坦。

外来人口,膝下又没有可以顶门立户的成年的儿子,李老爷如今又病着……

最重要的是深宫中的李牧言。

总总因素结合起来,让李家夫妻在京城中注定了只能深居简出。

只是,这样的宁静也只是短暂。

如果李牧言再有什么动作,李家夫妻立刻就要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李牧言的神色变得有些烦恼起来。他手中的那些人,打听消息还可以,但是要不露痕迹地将李家夫妻送出京城到沈家的地盘去,却又稍显不够了。

这个时侯,他就更加怀念起自己的妹妹来。

他的妹妹,医术也是无人能敌啊……

如果有什么假死的药剂,就好了。

想要这样的药剂,这样的想法很快就传达到了沈勋这里。

沈勋捏着这封信,看了又看,猜度着是不是李牧言想要从深宫中逃出来。他并不觉得李牧言这样做就真的能实现自己的想法。

他是陆芷宫中如今唯一的男人,怎么看死了都不会简简单单地就发丧了。若是有这样的药,只怕李牧言的身子也撑不住那漫长的守灵的日子。

这个消息和李婉说了,李婉脸上的笑就渐渐地消失了。

“这个不是给他用的。”她说,“是给爹和娘用的。你看,他要双份的。”

“我以为他是想先给别人试一试。”沈勋尴尬一笑,将话题转移开来,“那怎么办?”

李婉摇了摇头:“我做不到。你呢?”

“我……”沈勋思考了一会儿,“我去找找师叔。”

沈勋的师叔如今已经是赫赫有名,但是也是出了名的行踪飘忽,不能轻易得见。

就算沈勋派了人去找,李婉也并没有指望很快就能找到。

她写了一封信,和李牧言说了,让他先安心地等一等,这边自己看能不能再想一想办法,将李家父亲从京中弄出来。

过了大半个月,沈勋的师叔依旧不曾找到,但是朝堂之上却因为一件事闹开了花。

勋贵中有一位军功出身的伯爵,拉了自己的人马上了海船,如今居然打下了一个小国,压着那小国的国王入了京。

这样,就连余陶都惊呆了。

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自己发布了那条法令之后就肯定会发生,但是却从来不曾想到过,事情会来得如此之快。

虽然那个国家也确实非常小,但是,在余陶看来,依旧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他带着一点神情恍惚接受了那位勋贵的献俘,和心腹重臣们商量如何封赏的时候,依旧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他倚重的那些人,也不见得比他更好到哪里去。

一群人居然在那里坐着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然后,余陶才猛然间回过了神来,笑着对群臣说:“朕当日说过,若是谁能打下地盘,就当做他的封地,只需上交少量产出就行。如今,就照这个章程如何?”

有人立刻就跳了出来,问余陶:“如此,也该有个具体的方案。有多少的封地,才能对应的有多少爵位。”

余陶点点头,随后又有些苦恼地摇摇头:“如此虽好,但是之前那些勋贵们,只怕……”

这样说着的时候,他忽然心中一动。

当初,李婉提出这个建议,是不是就想到了这一天?

只有有了足够的财产,或者对应的土地,才能取得相应的爵位。

实在是清洗勋贵们的好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92第十七章

余陶派官员去详细地厘定了那伯爵打下来的地盘,然后有商有量地;拿出来了一个规章;给了那伯爵一个封地伯爵的位置。

无他;那伯爵打下来的地盘,实在是太小;也就是南齐一个县的地盘。

“不过,至此往后;这个伯爵,世袭罔替。”余陶笑微微地说;“而且,就算是皇帝;也动不得这个伯爵——除非;你的后代失去了这块地盘。”

那伯爵先是因为未曾得到更高的封赏而有些沮丧,听了余陶的这话,顿时大喜。

他恭敬地答应了余陶,每年向朝廷供上封地产出的二十分之一作为税收,然后,接受朝廷委派的官员。除了这些事之外,只要没有明着反对朝廷,其余的事情,他自己就可以做主了。

这样的待遇,比起那些封王之人,也差不到哪里去。

眼红的人顿时多了很多。

余陶将情况看在眼中,脸上越发笑微微的。

他原本就是为了挑起众人的兴致才用了这样的办法,如今见人上当,自然是心中愉快。

“既然如此,以后也就照着这个章程来就是了。”余陶忽然说了这样一句,然后看向其他人,“诸位还要拿个详细的东西出来商量商量才行。”

于是,从上到下议论纷纷。

就连街边不识字的庶民,都能跟着旁人说上两句了。

李婉从宫中回去的时候路过市场,听到边上热热闹闹的讨论,笑容浅浅。

其实这样的贵族制度,更加接近西方的贵族制度。

但是,在开疆拓土的诱惑之下,居然也能够这样顺畅地被人接受。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这真是世间最颠扑不破的真理。

余陶最开始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但是很快他就捡回了自己曾经想要做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他想要的世界,都已经不存在帝王了,那么帝王的威信这种东西,有什么必要。

那么,分封出去,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李婉说起最好还是有有个共同的利益才不会相互倾轧的时候,他也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只是分封,授予爵位。”余陶细细地对着许珍说,“等到这样有实际封地的贵族多了之后,就会开始对那些只有爵位没有封地的贵族进行一次清洗。”

许珍颤抖了一下,有些担忧地抬头看向余陶。

余陶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清洗并不是说要取人性命。不过是……按照实际的地盘,进行相应的调整而已。”

许珍有些听不太明白,但是却也明白了,自己的娘家不会有什么实际的损伤。

于是,她就放心了。

盛极必衰。

如今的许家也算得上是荣宠一时了,现在也该有些改变了。

“然后,勋贵阶层,会有一些变化。”余陶皱了皱眉,“会分为两部分。”

许珍安静地听着。

“一部分,是有封地的实权贵族。”他平静地说着,“这部分人,将不能参与朝廷的任何实际运行,但是,却可以监察百官。”

许珍眨了眨眼,似乎听明白了。

“这部分人,将承袭原本的爵位体系,比如公爵伯爵这一类的。”

许珍听到这里,不由得配合地问:“那其余的那些贵族呢?没有封地的?”

余陶温柔地笑了笑,“没有封地的贵族们,将有新的体系来保持他们的贵族地位,但是,他们的身份不能世袭,而且不能入朝为官。他们的后代也不能。他们的权力,在于商业。”

许珍听得有些迷糊,问余陶要用什么样的体系。

余陶含笑摸摸她的额头:“这件事还没有想好,不如,你帮忙想一想?”

许珍扭过了头。

她倒是将后宫不干涉政事这一项维持的极好。

许多事余陶说了,她也就只是听听而已,不曾将这些事情往外说过一丝一毫。

也因为如此,余陶很多时候,都乐于对她说一些心事。

“士大夫治理国家,掌管朝政,但是,每一个士大夫,都不能是贵族。”

余陶这样说了说,道:“不能世袭的那些贵族,需在爵位的第三代,才可以考取功名。这样如何?”

许珍想了想,到:“就是说,祖父是贵族,只有到了孙子,才可以吗?”

余陶含笑点了点头。

许珍也笑了笑:“我不知道这个主意如何,陛下还是要和朝臣们商量才好。”

听她这样说,余陶含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被许珍娇嗔地拍开了。

这样说完,余陶含笑问许珍:“你觉得,这个法子怎么样?”

许珍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笑道:“这个法子不说如何,只是,绝对不是陛下想到的。想必,又是婉姐姐的想法了。”

余陶哈哈一笑:“这次你就猜错了。”

许珍惊奇地看向他,就听他说:“这不是李婉的建议,而是,她那个哥哥的。”

“怎么会!”许珍睁大了眼,“李家哥哥如今在北宁宫中,怎么会……”

“这不是现在说出来的,”余陶面上带着感叹,“这是尚未见到他之前,就听他和李婉一起闲聊时,说出来的。”

许珍一愣,随后偷笑着捂上嘴:“原来陛下也曾做过这种偷听壁角的事。”

余陶被她说得一怔,随后含笑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机缘巧合。朕格外庆幸,当日偷听到了那样一番对话,让朕知道了李家两人的大才。若不是那时候偷听到那许多,最开始治国,也不会那么容易。”

许珍心中震惊,莫名地冒出一个想法。

当年,两个小孩子,怎么会对治国这么精通?

难道天底下,真的有这样妖孽的人物?

这样的想法不过是一瞬间,就被抛到了脑后。不管李家兄妹是不是妖孽,如今一个在北宁,一个也是自己身边的朋友。

这样猜测,实在是有些无谓了。

回过神,许珍发现余陶依旧是微微蹙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心,笑道:“陛下既然已经有了章程,拿出去好好和人商量商量就是了,又何必自己冥思苦想的。”

余陶回神,握住她的手:“皇后说得是。”

两个人甜蜜地对视一番,许珍心中浮现出淡淡的温情。

罢了,就算后宫中女子无数,陛下心中始终是有自己的,这样就好了。

李婉从余陶那里拿到这个大概的框架的时候,神色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余陶有些不自然地偏过了头去。

他知道李婉在奇怪什么,这些东西几乎就是她当年和李牧言对话的翻版,不过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思考,比当日的对话显得精密一些而已。

李婉将这份东西详细地看完,然后又看了一遍,才道:“陛下,这件事,做起来不容易。”

余陶笑得很是温柔,“无碍,诱之以利,总是有人会跳出来的。况且,这件事,已经有之前的那些事在做了些铺垫,如今接受起来,也没那么不容易。”

李婉点了点头,平静地将这份东西捏在手心,开始细细地说起自己的看法来。

如何修改,如何操作,如何让朝中众臣和民众接受,都是需要考虑的地方。

余陶听着李婉的看法和建议,再一次地在心中庆幸,自己能够将李婉拉过来做自己的女官。

就算因为这件事,沈勋和自己闹了一阵的别扭。

沈勋如今确实是在闹别扭。

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和他同龄的人,儿子见到他的时候已经会恭恭敬敬地行礼口称叔叔了,他却依旧没有一个孩子。

好不容易李婉放松了口气说要生孩子,却依旧是整日里忙忙碌碌,回到家中就有些困倦无力了。

这种时候,沈勋也心疼李婉,不肯再做一些事让李婉越发劳累起来。

好歹是因为李婉说着事情过些日子就该告一段落,也和皇帝说了要清闲一些日子,才让他勉强平复了心情。

如果不是如此,只怕他早早地就已经有了去宫中抢人回来的心思了。

李婉也不是不曾察觉沈勋的情绪,只是她同样清楚,现在这个时候,是这个王朝转变的最关键的时候。

如果这一次不成功,那么下一次有这样的机会,也就不知道是几十年之后了。

她等不得。

所以,就算知道沈勋不快,她也只能劝说着,心中却并不后悔。

那位伯爵受封之后没多久,余陶就很认真地通过了法令,将海外开疆拓土能取得的疆域,与能够获得的爵位给出了详细的说明。

能够取得五个连成一片的庄园的,可以的到勋爵的位置。其中每一个庄园,都应该是可以供养一千人在上面生存的地盘。

五个勋爵的地盘,可以造就一个男爵。

同样往上推上去,想要封王,需要的地盘,居然已经和半个南齐差不多大。

许多贵族算了又算,觉得这样似乎挺难。

但是想到那个第一人,又觉得,应该非常简单。毕竟那人也只是用了些简单的手段,就轻轻巧巧地取得了伯爵的位置。

一时间,许多人都纠结起来。

但是也有那些想着不管爵位如何,先打下来了再说的人先行出发了。

于是,几个月之内,纷纷地有战报传到京中,许多人都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地盘。

这样一个过程中,有人一步翻身,成了高高在上的世袭贵族,也有人失败,家破人亡。

整个南齐的贵族都陷入了一种不正常的狂热当中。

也有那些朝臣,自认为有这样的本事,于是辞官归去,也拉起了人马往外海跑。

一时之间,京中热闹非凡。

这个时侯,李婉终于被大夫诊出了有一个多月的孕相了。沈勋大喜过望,追着大夫询问了三遍,得到好脾气的大夫三次肯定的回答之后,整个人都仿佛笑开了花。

李婉看着他那副傻模样,不由得微笑着嗔了一声:“这呆子。”

沈勋笑嘻嘻地走回来,“就算是呆子,也是你的夫君,你肚子里孩儿的父亲。”

被李婉又瞪了一眼。

这份喜悦很快就让家中的下人得到了实惠,下人们都多得了一个月的月钱。显而易见的,沈勋并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要让人分享他的喜悦。

然后,这个举动被随后赶回来的姚子萱狠狠地批了一顿。

“小孩儿不满三月的时候不能对外说你不知道吗?”沈勋听得一愣一愣地,呆呆地摇头,李婉在边上轻轻地笑。

“果然是呆子!”姚子萱被气得敲他的头,“这样一来,就怕那孩儿被吓着了,就不来投胎了!”

沈勋忙不迭地起身:“我去外头让旁人不要再说了。”

被李婉拉了一拉,才重新坐下来,有些焦急地看着姚子萱。

李婉也不忍见沈勋这副呆呆的模样,不由得对姚子萱笑道,“母亲也勿要恼怒了,夫君他也不过是盼儿心切,才行事莽撞了些。”

她含笑看了沈勋一眼,道:“如今消息既然已经散了出去,就罢了吧。左右,那孩儿也不会真的因为早早地被旁人知道了,就觉得害羞不敢来。”

她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笑道:“虽说我身边有皇后娘娘赏下的两个嬷嬷,但是许多事,也还要娘帮忙才好。”

她的目光格外诚恳而真实,“娘的身子,在乡下养得好多了呢。这国公府,还是要娘来挑大梁才是。”

姚子萱下意识地抖了抖,似乎是想起了因为李婉有孕生子,自己要在这边一个人居住多长时间。

片刻之后,她无奈地看着李婉,轻声一叹:“罢了罢了,也就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沈家,如今要还债罢了。”

李婉含笑过去抱着她的手臂撒了一会儿娇,才让她重新露出欢欣喜悦的笑脸来。

沈勋在边上看了一阵,暗自摸了摸汗滴,转头悄悄地出去了。

虽然李婉说了已经传出去了没什么,他却还想补救一二,于是招了管家过来,让他警告下人们,夫人怀孕的事,就不要再往外说了。

管家自然是答应了。

于是,京中许多人翘首盼着国公府出来的消息时,赫然发现,国公府里面,关于怀孕的国公夫人,居然是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了。

自然就有人多想,甚至有人觉得,是不是李婉在孕期出了什么事,让她落了孩子。

一来二去,各种流言满天飞。

毕竟李婉这么多年是皇帝的女官,本身又是个传奇人物,自然更加引人注意。

就连宫中的余陶和许珍都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在姚子萱入宫拜见皇后的时候,带着些担心与好奇问起。

姚子萱这些日子忙着梳理国公府的家务,倒是不曾听过这样的传言,听到许珍问起,不由得大大地一愣。

她的愣神落在许珍眼中,让她的心都揪起来了,只怕是李婉真的出了什么事,姚子萱却不好说。

但是下一刻,姚子萱一开口,许珍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姚子萱颇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我儿媳妇这些日子好好地在家中养胎,昨儿还闹着要吃酸梅子,怎么今儿就有了这样的消息。”

许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道:“既然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也是了,虽说婉姐姐是初次,但是身边有积年的老嬷嬷在,怎么可能没法子好好养胎。”

她含笑看着姚子萱,“国公府的人事也简单,想必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如今夫人掌家,婉姐姐的事,还请夫人多多包涵了。”

姚子萱听着这样明目张胆的维护,不由得心中暗惊,对李婉在宫中深受重视这样一个状况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她含笑答应着,说着自己对李婉的重视绝对不下于自己的亲生女儿,定然让她舒舒服服地,心情舒畅地生下孩子来。

许珍含笑和她说着一些事,很多时候想要说一说育儿经,却又尴尬地想起,眼前这位老国公夫人是从来没有自己的孩子的。

这个时侯,她就生硬地转开了话题,最后说起了姚子萱的病。

“那时候,老夫人的病情说起来似乎随时都要大安,如今看来,居然已经是大好了。也不知道老夫人是遇到了哪位神医,如今这样康健?”

姚子萱轻笑,道:“就是如今民间传言颇多的那位‘活神仙’李大夫,当日他在京中就为我诊治,让我去山清水秀的地方疗养着。幸而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是孝顺孩子,没过几日就送了我去了乡下,在那地方好好地养了几年。”

“这中间那李大夫也曾多次替我诊治,才有了如今的状况。”姚子萱一脸感慨模样,“世间之事,实在是想不着。”

许珍点了点头,又问了几句,赐下了一些物品,就让姚子萱离开了。

等到姚子萱一走,余陶就从内室转了出来,若有所思,“这李大夫……”

许珍含笑抬头,起身拉着皇帝坐了下来,道:“这李大夫,臣妾也曾听说过。据说是民间颇为有名的大夫,是出了名的活死人肉白骨。不过,行踪飘忽,向来难得一见。”

停了一停,她说,“当日臣妾父亲和母亲身上的毒,就是这位李大夫解的。”

余陶眨了眨眼:“听起来真是传奇人物。”

许珍笑了笑:“自然是传奇的。只是自那之后,就再也不曾得见了。”

余陶看着许珍,道:“皇后自然不是无的放矢,背后另有什么隐情?”

许珍叹了一声,眼中盈起盈盈水光,叹息着道:“说起来也是家丑。不过既然有人敢做,如今臣妾也不怕说出来陛下笑话。”

她说起当日为了一个镇国公的爵位,镇国公府上经历了怎样残酷的斗争。

余陶将她搂在怀中,心不在焉地答应了她帮忙解决她那个叔叔曾经惹下的麻烦之后,脑海中却转着另外的念头。

出了许珍的殿门,余陶转身就回了御书房。

他吩咐着身边的小黄门,让他将这些日子一来新封的爵位,那些人的详细信息呈上来。小黄门立刻恭敬地应了,转头去找资料了。

余陶皱着眉,想着自己的心事,等到东西都送上来之后,才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脱身,翻看起卷宗来。

虽然他几乎能将那些人的信息都背下来,但是很多时候,还是翻看卷宗来的更清楚。

在他翻看资料的时候,同样做着这样的事情的,还有一个李牧言。

李牧言翻看的,是陆芷拿到他桌上的东西。

坐在对面,看着李牧言慢悠悠地翻着,陆芷也不着急,平心静气地道:“这个国家的状况,如今就是这样了。听说南齐已经开始开疆拓土,如今我能将祖宗的基业守下来,就已经是万幸。”

“夫君,这个国家,也是你的国家,为何你就不肯帮帮忙?”

她这样说着,李牧言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一样。

陆芷心中不由得掠过一丝烦闷,却很快就被她压制了下去。

李牧言翻看这些东西,一来是陆芷的态度,二来,他也确实想有个更加清晰的了解。

就算他手下的细作埋伏得到处都是的,这种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真实数据,却断然不会那么轻易地出现在他面前。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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