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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病弱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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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果然见到轩辕墨宸身体一僵,他确实是为杜涵凝来的,他的蛊毒正好可以利用而已。
轩辕墨宸咳嗽得更厉害,杜涵凝瞪了一眼玉琊,为他故意为之。
“宸,你不要激动。”杜涵凝轻拍着轩辕墨宸的背,安抚道,“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玉琊突然走近床边,衣袖一挥将银子一下子扫落到床下,他想轩辕墨宸伸出手,却被杜涵凝一下子打开了他的手,怒声道:“你还想做什么?”
玉琊此时也不恼,摸着被杜涵凝的手打到的腕部,哼笑一声,低语道:“杜涵凝,你难道一点都不怨不恨吗?”
杜涵凝脸色一沉,“与你无关。”
玉琊转过脸看着轩辕墨宸,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目光阴狠,啐声道:“轩辕墨宸,你是个自私的人!”
玉琊说得斩钉截铁,一瞬间毡房内的空气似是停滞了,只有火盆中燃烧的炭块发出兹兹的声音。
这句话犹如电光火石在轩辕墨宸脑中炸开,盛开不是灿烂的烟火,而是漫天的烟尘,支离破碎。
自私?一个陌生的字眼,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这个字眼挂上钩。
玉琊却是不等他们反应继续说道:“轩辕墨宸,你早就中了情煞蛊,而且你自己也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蛊,不过也许之前你们并不知道所中的是情煞蛊,情煞蛊是南疆皇室特有的蛊毒,用做惩戒之用的,你们虽然不知道蛊毒是什么,但是对于它的发作迹象却是知道的,是不是?要不然也不会凭着毒发的状况在南疆询问查出是情煞蛊。”
玉琊冷笑一声,“不管你知不知道,但是你的命却是不长这个事实你肯定知道,你的命就犹如游走在钢丝之上,可是你还是和杜涵凝在一起,也许这叫做情深似海,为了爱情义无反顾,可是从另一面讲,就是你是个自私的人,只想到了你自己。”
玉琊再次投下了一个重击,狠狠的记在轩辕墨宸的心上,心口一阵痉挛,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你不要说了。”杜涵凝大吼一声阻止玉琊欲再次出口的话。
玉琊当真不再说了,看着轩辕墨宸的样子,他的话已经起到作用了,什么情深似海,什么义无反顾,爱得越深,中蛊之人痛得越烈,死得更快,死了一了百了,另一半可以选择跟随而去,也可以选择活下去,只是活下去的才是最痛苦的。
无疑,杜涵凝就是那个必须活下去的那个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肚子里他们的孩子她也要活下去。她和轩辕墨宸的爱情他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浓烈他却是知悉的,而且杜涵凝最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轩辕墨宸此刻被玉琊的话沉重的点住,将他内心那点原本他忽略的事情拉出来放在烈日下曝晒出来,原来他是自私的,自私的爱着阿凝,明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一开始的一点犹豫在阿凝说出她爱他之后被抛诸脑后,他自私的将阿凝圈在了身边。
他是这么自私,自己寂寞孤独的太久,那道暖阳融进了他的心里,他就抓住了不放,希望在之后不长的生命中肆意一回,体会情爱与幸福。
如果他爱阿凝,他应该在西山别宫的那个山洞中那个时候就推开她,告诉她他不爱她,让她不要白费心思,将她赶走,虽然她也许会痛苦一时,但是绝对不会痛苦一世,阿凝这么好,一定会有另一个人给她幸福。可是他却用一时的幸福换了阿凝一世的痛苦。
阿凝这段日子的隐忍他看在眼里,却未明说,只是希望阿凝活下去,带着他们的孩子活下去,一个流着他血液的孩子,他以为阿凝有了两人的孩子会活下去,他可以放心了,可是他却是给阿凝加了一个包袱,一个羁绊着她的包袱。
他是这么自私,以着爱的名义伤害着阿凝,让她活在痛苦之中。
玉琊说的一点都没错,一点都没错啊,他是自私的,只想到自己,将母族之仇交给了墨凌来报,将势力交给了墨凌,妥善的安排了一切,自己撒手不管,让师傅白发人送黑发人,将阿凝和孩子的以后都安排好了,其实他这是在禁锢着阿凝。
轩辕墨宸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露,胸中激荡,嗓子眼一阵腥甜,他向前一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星星点点溅在了床上,溅在了地上,溅在了猝不及防的银子身上。
玉琊停在两步开外,抖了抖衣服下摆,看了眼耍着毛的银子,啧啧道,“幸亏我闪得快,要不然我的衣服可就遭殃了,还要一股子血腥味。”
玉琊的话,有种想要让人揍上他一顿的冲动,杜涵凝就是这样,但是现在的她无暇去和他纠结这个事,他今天来的目的绝对是来折磨宸的,杜涵凝找不到帕子,抓过一旁的毯子擦着轩辕墨宸唇角的血迹。
第三十九章 可以说是解药
“宸,你不要吓我,你不自私,你一点都不自私,你是最好的,不要听他说的话……”
杜涵凝手足无措,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声音渐渐的染上了哭腔,她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阿凝,我很自私……”轩辕墨宸以手掩唇,苍白如纸的脸上是深深的愧疚,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子血腥味。
毡房中弥散的血气盖过了原本清香怡神的安神香,混杂着木炭燃烧的味道,让人透不过气来。
杜涵凝紧紧的抱着轩辕墨宸,摇着头,她不知道玉琊到底给轩辕墨宸带来了怎样的冲击,也不知道轩辕墨宸为何要说自私,但是在她的心里,没有这个词,她只知道她爱他。
“阿凝……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应该拉你进来……我不该对你说……说我爱你……这样……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你会自由……悠闲……快乐……没有痛苦……”轩辕墨宸说得断断续续,每讲一个词都要大喘气,他好恨,好恨自己居然会是这样一副身子,恨自己为什么要将杜涵凝牵扯进他的生命之中又撒手不管,让她痛苦。
“宸,你不要胡说,不要说话了……”杜涵凝紧攥着被子擦着从轩辕墨宸嘴角溢出的鲜血,红得那般触目惊心,似是要将身体里面的血都要吐出来,“不要说了,我不痛苦,不是你把我拉近你的生命之中,是我强硬的进入你的生命,你忘了,是我说过我会跟定你的,冷宫那一夜我就知道我逃不开了,逃不开了,纵然你赶我走,也不会抹灭……”
玉琊在旁边抱臂冷冷的看着,什么都没说,嘴角弯起的弧度似是他看得是一出戏,一出喜剧,而不是一场悲欢离合,或许在他眼里什么都没留下。
他的心中有触动吗?那是有的,情情爱爱到底是什么样的,眼下正在他眼前上演的这一幕,他的眉几不可微的蹙起,眼中染了迷惑神色,嘴角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但是很短,短到没人发现,也没人会去发现。
“玉琊,你走!你走啊!”杜涵凝突然凄厉的喊道,玉琊一直都在刺激宸,像是要逼死,他一直都在加速他的死亡,若是没有解药,那是多得一颗是一刻。
玉琊身体一僵,有点不敢置信看着杜涵凝眼中的决绝,前一刻还求他救轩辕墨宸的人现在居然说是让他走,她不想救轩辕墨宸了吗?
想到这里,他也问出了口:“你不想救他了吗?”
“阿凝……”轩辕墨宸想要开口唤她,玉琊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有救吗?但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就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杜涵凝听到那声低唤,对着轩辕墨宸浅浅一笑,只是脸上的泪痕未干,眸中闪烁着水珠。她轻轻的将轩辕墨宸给放下,让他枕在枕头上,理了理他的发鬓,才回过头来看着玉琊,她缓缓的从床上站起,但是保持着一个姿势时间有些长,让她的腿有些麻,扶着床站了起来。
轩辕墨宸伸手只抓得住杜涵凝衣袍的一角,但是却是连抓住握紧布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那衣角从手中滑走,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他紧张的看着杜涵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心中隐隐不安,玉琊不是那种会简单的将解药拿出来的人,况且还有上次南疆之行对南疆的近乎挑衅之举。
玉琊目光落在杜涵凝沾着血迹的衣衫,那是轩辕墨宸的血,她的手上也是血迹,就看到挺着的腰身,现在才注意杜涵凝的肚子隆起得很明显,之前他坐在床边,不是背对着他,就是侧对着他,他没有注意到杜涵凝的小腹,原来都这么大,算算时间,也有五个月了。
“玉琊,你终于承认情煞蛊是有解药的。”杜涵凝一手扶着腰,浅笑说道。
“你……”玉琊没想到杜涵凝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摆了他一道,表情为之一诧,随即也是一笑,点了点头,“解药?或许可以说是解药。”
“什么意思?”杜涵凝警惕的问道,玉琊之前的一番作为,让她对他很不放心,生怕他做出些什么举动来,宸已经经不起他的折腾,纵使很小的,他也不能承受得聊。
玉琊手中袖中一摸,一只红色的圆肚小瓷瓶出现在他的手中,他两指拎这瓶颈,“喏,你看这就是所谓的解药,你信不信?”
看着被玉琊悬在空中的小瓷瓶,捏住瓶颈的两根手指白皙而修长,红与白,若不是此时的情景看起来还是赏心悦目的,可是当他手指间夹着一个据说是解药的东西,而两指似是没有用力,仿似下一刻就要掉落下来,落在地上。
杜涵凝瞥看一眼,又是走近了两步,盯着红色瓷瓶,沉然道:“能够解掉情煞蛊那它就是解药。”
玉琊手指一旋,瓷瓶落在他的掌心,他手掌收拢,再也看不到瓷瓶,哼笑一声,“你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意思,我还想要有意思,玉琊,上个月离开南疆是我欺骗了你,可是你有必要对我赶尽杀绝吗?我做不做这个圣女对南疆有多大点的意义,你为什么要一定让我做这个圣女?”杜涵凝看着玉琊的凤眸,四目相对,那目光似是穿透了他的眼睛直达他的内心。
“有没有意义不是你说了算,就算你在南疆呆了一个月,对于南疆的事情你又了解多少,我只是让你帮忙而已,你为什么要逃跑?”
玉琊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就觉得心里长了一根刺,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的浅薄,毫无保留的相信杜涵凝,相信她说的别无选择,只是完了却是一场蓄谋的欺骗与背叛。
玉琊眼中闪过一道暗芒,紧紧的盯着杜涵凝,似是想要把她剥皮拆骨。
杜涵凝低垂了眸子,不去看玉琊,“我的别无选择是你造成的,非出于我自愿的。”
“好一个我造成的,确实是我将你劫到了南疆,可是你别忘了你就是南疆人,南疆圣女,从某种意义上说,并不能说是被我劫道南疆的,可是我有亏待你吗?吃得好住得好,为你保胎替你查探消息,我有把你当成烦人一样关押起来吗?”
这口怒气憋在他的心里很久了,他就是要当面问问杜涵凝到底是怎么想的。
杜涵凝回道“不是犯人却也是失去了自由,被禁锢,况且这个圣女不是我想要当的。”
玉琊冷哼一声,说道,“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那你现在是自愿跟我离开,做南疆圣女吗?”
躺在床上的轩辕墨宸听着手一抖,玉琊是想用解药换走阿凝,让阿凝跟着他去南疆,南疆是个好地方,可是阿凝却是不愿,她说她不要当圣女,轩辕墨宸艰难的动了动唇,发出了一个“不”字的音节,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没有多少时辰可以活了,他真得还能争得什么东西。
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轩辕墨宸,见他侧着头,眼神焦急而担忧的看着自己,杜涵凝咬了咬唇,定了定眸中是神色,她才回过头来,面对着玉琊,“我自愿。”
杜涵凝的答案在玉琊的预料之内,倒是没多少惊讶,躺在床上的轩辕墨宸眸中闪过一抹痛楚,他已经这副样子,阿凝痛苦了这么久,最后竟还要用她的自由来换取他的解药,他要如何才能接受得了这件事情。
轩辕墨宸颓然的闭上了眼睛。
玉琊动了动手,将小瓷瓶复又悬在杜涵凝的眼前,眼睛闭上了眼睛的轩辕墨宸,“你们难道不想知道这‘解药’有什么作用?”
他好整以暇的态度让杜涵凝和轩辕墨宸俱是一怔,解药会有什么作用?不就是解毒。
“玉琊,你耍什么手段?”杜涵凝沉声道,目光紧紧的锁住玉琊手中的瓷瓶,预估着如果她动手抢夺解药会有几分胜算。
玉琊另一手理了理垂落的发丝,笑的灿烂,“我还能耍什么手段,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巴巴的给你们送解药来,竟是不成想就是这样的对待态度,我看我还是回去的好,可是容我提醒,时间可是不多哦……可别惹我生气。”
生气,没有比他的态度更加令人生气的事情,杜涵凝心中想着,可是对于有求于他的他们来说此时竟是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多么可笑。
时间不长了,宸的时间不长,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一直都在催发宸体内的蛊毒。
骤然杜涵凝脑中一闪,时间紧迫,明明昨天见玉琊还是一幅不慌不忙的样子,为什么突然要暴露行踪,做出这样大的动静来,只是为了催发蛊毒的话就有点不合理,那就是说他自己时间也很紧迫,他时间紧迫的原因就可能是南疆出事了。
杜涵凝心思百转千回,想着这种可能性,她试探性的开口,“玉琊,银子的血能够压制情煞蛊,虽然不能根治,但是也能压制,我等,等你将解药交给我,我就跟你回南疆。”
杜涵凝说着,伸手向地上的银子招了招,银子立即一下子蹿进了她的怀里。
第四十章 解毒
银子在杜涵凝怀里蹭了蹭,抬眼看了眼玉琊,对于毡房内此时颇为诡异的气氛弄不懂情况,也听不懂他们三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它一直都很无趣,不过在听到它的血时,有些诧异,还是不明白,不过在几次的交谈中它已经知道它的血是有什么特别功效,好像还是挺珍奇的。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在这一刻保持着冷静保持着镇定,杜涵凝只是抱着银子的手指无法克制的在发抖,她无法确定她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现在她就只能赌,放手一赌,即使赌注是轩辕墨宸的命。
她定定的看着玉琊,玉琊也看着她,看了眼她手中的银子,而银子在她的手中还很舒服并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他冷笑一声,“你舍得吗?银子的血是能压制,但是在此时要压制住情煞蛊的话,一天一小碗血是必须的,银子有这么多血放吗?能撑过半个月都是往足了算,银子也撑不到那个时候吧,解药你不要了吗?”
他现在手中掌握着轩辕墨宸的命,所以他一点都不急,还可以说是很悠闲,虽然南疆那边确实是出事了,但是一两天还是能够耽搁得起的,而轩辕墨宸能不能撑到天明还是个问题。
玉琊话音刚落,突然一道身影快速进了毡房,还没看清他的身形,他已经出手去抓玉琊手中的瓷瓶,玉琊反应也不慢,瞬时五指成爪,将瓷瓶收入掌心,身形向后一掠,那一人一击未中,身形一个折转,向着玉琊攻去,玉琊迅速成掌,与对方的一掌相迎。
一掌相击,内力激荡,都被震得后退了一步,手掌有些疼。
“把解药交出来!”
喝声如雷,玉琊这时才看清眼前的人,一脸络腮胡子,这么标志性的外貌除了跖胡国大汗赫连明野别无他选。
他扭了扭手腕,小瓷瓶被他突然一抛,在空中划过一抹红影,向着杜涵凝而去。
杜涵凝猝不及防,看着飞掷过来的红色瓷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脑中还未反应,但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向前两步迅速接过那被抛掷在半空中险些掉落在地的红色小瓷瓶。
见杜涵凝接住了瓷瓶,赫连明野腾空的身影也落了地,在玉琊对面的站定,目光锐利如鹰,在看到玉琊的面容时,他怔愣了,但是仅仅只有一会儿,若不是事先知道他是个男子,他都无法相信这么艳若桃李的人会是一个男人,那样的容貌比女子还来得娇艳,还来得媚色。他有些不敢相信南疆的尊主居然是这样一个娘娘腔的男人,南疆果然是邪气之地。
他注意着玉琊的举动,只要他一有动作,他就会出手,他今日在自己毡房中躺下却是还是不放心这边,起身过来这边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就看到外面昏迷的一众人,又恰闻里面传出的话语里带了个解药的此言,不做犹豫,他立时就进了毡房,那悬在半空中的红色瓷瓶应该就是所说的解药吧。
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瓷瓶,杜涵凝突然有种不真实感,事情太容易,她不敢想象玉琊居然就这么容易将解药给了她,她站直了身子,手中确实牢牢的握着瓶子,看向玉琊。
玉琊此时正和赫连明野对峙着,不过在赫连明野凌然锐利的气势下,他却是恍若未觉,一点也没有他正站在眼前之人国土之上的自觉。
“玉琊……”杜涵凝还刚开口,玉琊就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我已经将‘解药’给了你,相不相信随便你,明日清晨我在外围等你。”玉琊瞥了眼赫连明野,“赫连大汗,你不会为难本尊主吧?”
语气颇有些无辜的意味,可是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玉笛已经横握在前,手指在玉笛之上缓缓摩挲,若是赫连明野要刁难他,他会回击过去。
赫连明野知道玉琊有以音驭兽之能,而跖胡国大草原之上牛羊犬马多如牛毛,若是真得被他操纵,这些牲畜的能力断然不输于一个军队,他打量着两人的位置,如果出手他有几分胜算能够阻止玉琊吹曲,他不能冒这个险,牲畜不比人,那是没有理智和人性可言的。
“尊主客气了,深夜造访跖胡国,是本大汗的失责,理应仪仗相迎,亲自接待,安排下榻之处。”赫连明野沉声说道,意指玉琊此举不和国与国之间的邦交。
“不用劳烦大汗了,说起失责,本尊主何尝不是失礼了,我军居然不得本尊主允许就和大汗交手,死了都是活该。”玉琊淡声回道。
这是在说上一次轩辕墨宸从南疆破关而出,赫连明野带兵相救之事,而那次南疆之军损失不说重,但是死伤亦是不少,对于向来和平的南疆来说已经算是大事,久居平和的南疆长老中居然会有人提议要出兵,跖胡国都挑衅到国门之前,哪能吞得下这个恶气。
他们都认为杜涵凝是跖胡国派来的奸细,也认为劫走杜涵凝的是跖胡国人,他没有向他们解释澄清轩辕墨宸和杜涵凝是楚阳人,对于他们会取道跖胡国他很是诧异,那时候他已经派人来追,在最后关头赶到还是没能拦截而下,在黄沙之地大受所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入了跖胡国,
但是他压下了出兵的提议,亲自带人入了跖胡国,本来在茫茫草原的跖胡国要找人很是不容易,但是有银子在,在他威逼利诱之下,银子还是带着他找到了杜涵凝。
而此时按着描述他也终于知道接应杜涵凝他们的人是赫连明野,跖胡国新登基的大汗,他还真没想到在赫连明野这个皇位还没坐热根基不稳当下还有功夫管这样的事情,他是想要进攻南疆还是仅仅出于相助。
按照他掌握的资料从未提及过轩辕墨宸和赫连明野两人有过什么接触,而且按着轩辕墨宸两次大败跖胡国,即使求和,仇视却是不容改变的。对于其中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也不探究,也不想探究。
此时玉琊提及此事,也是在提醒赫连明野,若是说道有损两国邦交的话,他已经先一步破坏了,足以让两国开战。
对于上位者,心计未必是生来有之,但是长久居于上位和尔虞尔诈之中,若是没有心计,没有洞察的心思,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赫连明野心中一突,即使玉琊看起来阴柔如女子,但是手段却绝不会是女子的优柔寡断,他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他若是阻他或是抓他必是两国开战。
“为什么要等杜涵凝?你要对她怎么样?”赫连明野问道,这也说明了他的退让。
他不知道玉琊来了多久,不知道他和杜涵凝说了什么,只是这话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玉琊还是一派悠然的摩挲着手中的玉笛,“这就不劳大汗费心了,只要有人能够听懂就好。”
玉琊挑眉看向赫连明野背后的杜涵凝,还有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满眼挣扎的轩辕墨宸。
杜涵凝当然听懂了玉琊的话,这是玉琊给的交易,给了她解药,她就要跟他去南疆,这是之前的交易。
轩辕墨宸也听明白了,原来玉琊说的是要带阿凝离开的条件是给他解药,可是这解药他能要吗?要,就能活下去,可是却失去了阿凝,他可以再次去南疆将她找回,可是玉琊他拿不准,可是不要,他就要死,让阿凝痛苦
他还很,怨恨自己的无力,怨恨自己此时竟然什么都不能做,连说话都变得吃力无比。
对于傲然的轩辕墨宸来说,这无疑就是一种折磨,加之翻腾的蛊毒,他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闷哼声,那唇角早就被牙齿咬破了,用这么点疼痛来让自己保持着微乎极微的清醒。
玉琊冷冷的看着轩辕墨宸,向前走了两步,向着毡房外走去。
“银子今晚就陪着你好了。”玉琊突然停下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怡怡然的开始走。
他的话已经昭显了他的笃定,他笃定了杜涵凝明天清晨一定回去找他,而且赫连明野也不会阻拦。
在玉琊掀开毡房的帘子的时候,杜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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