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病弱妃-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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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孩子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还是两个，莲心说比她当年被逼着练武受训还要辛苦，赫连明珠说这药带好孩子比带兵还难，两人这番言论杜涵凝倒是不怎认同，毕竟小笙儿和小宁儿还是比较乖的，只不过因为现在还小，什么都需要当心着，所以比较累而已，等明年就会好了。

“我是好好照顾他们了，可是他们不配合我，尽是折腾的，好不容易喂了饭，哄了睡下了，连线在里面照看着，你放心好了。”玉琊继续有气无力的说道，即使杜涵凝话里的暗讽也不放在心上，这比他处理国事还来得累，他也要去睡上一觉。

“哦……”杜涵凝走到桌前，侍女拎着几个食盒进来。

“你买了什么回来？难不成行宫里没有吃的了，要买这么多菜回来，可是你回来的也太晚了吧，怎么不早点回来，午饭早就吃过了。”玉琊看着直起身看着摆到桌子上的几个精致的食盒说道。

玉琊掀开他面前的食盒的盖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叠糯米小糕，“糕点？凌华皇宫里的。”

一看就不是外面的铺子里的简单手艺，是宫廷里的。

“恩，万俟寒给我带回来的，这些都是。”桌上已经被放满了食盒。

“这也未免太多了，前两天送礼物，这两天改送糕点了，这么多哪吃得了。”

玉琊说着已经不客气的拿了一块糯米小糕塞进了嘴里。

“等会儿分了给西厢和南厢都送过去。”杜涵凝说道，已经起身向着内室走去。

玉琊撇撇嘴，吩咐了侍女将糕点分好再送到西厢和北厢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实在是太累了，照顾孩子这种活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他该去好好睡上一个午觉，暂时也无事可做，真是难得的悠闲时光。

杜涵凝进到内室，莲心侧着身支着头在床边的小几上睡觉，听到响动，立即睁开了眼睛，看到杜涵凝，轻声道：“夫人，你回来了。”

杜涵凝点了点头，放轻脚步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睡得香甜的小笙儿和小宁儿，轻声道：“辛苦你了，莲心。”

“不辛苦，小主子们很乖的。”莲心说道，她都照顾他们这么一年多了，从出生到现在已经习惯了，哪里还觉得累了，倒是玉琊，看他平时都衣服很喜欢和小主子们玩闹的样子，今天就被折腾的撂担子了。

“你下去睡一觉吧，这里我来照顾就可以了。”杜涵凝说道。

“是，夫人。”莲心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又折了回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纸条，递到杜涵凝面前，说道：“这是今天传回来的信，我还没来得及看，差点就忙忘了。”

杜涵凝接过纸条，上面是空白一片，还没经过处理，看来这半天确实是挺折腾的，莲心都快忘了事，“好，你下去吧。”

莲心应声退了下去，杜涵凝起身找出熏香，她的心里是忐忑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答案，她有点不敢去看上面的内容，她握着火折子的手微微抖着，最后一咬牙，还是点燃了熏香，袅袅余烟燃起，她将纸条至于其上，纸上的字迹一一显现出来。

苍劲的字体是他父亲的笔迹，她快速的浏览着纸上的信息，看完，她叹了口气，上面没有解释她问的关于她身世的问题，但是却说清姨动身来了凌华国京城，让她不要离开，在这里一定要等到清姨来了。

难道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别的隐情吗？为什么不能在信里面言明一定要等到清姨来了才行，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有多么的复杂。

之前离宫的时候，万俟寒将一封信给了她，她在马车里看完这封信，只觉得心里都有点发寒，在楚阳担任右相之职的竟是凌华国的已然死去的成王，原来他是诈死的，从凌华国到楚阳，他杀了绮玉的父亲，夺了他的官位，从一个地方的小官一步步爬上楚阳右相的高位，包括设计了秦左相通敌叛国之罪，灭秦氏一族，扶赵沅姝登上皇后的位置。

一个从二十几年前就开始布着的局，将所有的人都圈在里面，其中杀害了多少人，破坏了多少家庭，这已经是不能细数得清。

是怎样的仇恨才能让一个人花费如此心力用着另一个人的身份另一个人的脸谋划这么多年。

成王他想要夺取楚阳江山的原因是不是就是想要攻打凌华国？当年据说成王造反之事是和月霜皇后有关的，那又是什么关系，万俟寒没有在心中将这件事情详细的说出来。

万俟寒向她阐明了那天轩辕墨宸之所以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他和轩辕墨宸是合作，为了铲除在凌华国朝廷中成王埋下的棋子，铲除这些隐患，而大皇子万俟清就是被他利用，他在暗中帮助大皇子，为他出谋划策，这次的刺杀乾皇之举是他早了一点时间收到消息才能够得以做好准备，和轩辕墨宸合作将其击败，可是千算万算却是算漏了赵婉儿这颗棋子，还是让乾皇受伤中毒昏迷。而之后他会帮助轩辕墨宸证实成王的身份，助他一臂之力，将成王驱逐。

在信中，万俟寒还提到一件让她都快淡忘了的旧事，而事情的真相和万俟寒有关，和成王也是脱不了干系，当年在楚阳皇宫和心殿宴请赫连明野那一场宫宴上，突然入宫的黑衣刺客是万俟寒的人，而那个苦苦追寻不到的罗刹鬼面人正是万俟寒。

这件事情因为后来的事情早就忘了去探究，现在万俟寒提出来，她才联想起当时张正浩调查出来的证据，只是成王太过狡猾而他们又因之后的变故没有再能够深究下去。

万俟寒是在为当日的事情向她道了歉，他并没有让人劫她，他那样做只是阻止楚阳国和跖胡国两国的交好。

万俟寒向她阐明了那天轩辕墨宸之所以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他和轩辕墨宸是合作，为了铲除在凌华国朝廷中成王埋下的棋子，铲除这些隐患，而大皇子万俟清就是被他利用，他在暗中帮助大皇子。

第六七十六章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而她并没有因此而受伤，她早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过倒是解开了一个谜团，根本就不是什么平王余党，楚阳只不过是息事宁人才出了这个办法，而那个死掉的刺客应是万俟寒所为、

如今想来，或许是成王做的一个遮掩手脚而已，而太子轩辕墨彦和成王狼狈为奸又是怎么回事？一旦关乎到国家朝政之事就没有个简单的，到处都是阴谋与波谲云诡，防不胜防，背后藏着什么阴谋却无噶去猜透。

杜涵凝脱了外衣，解开了头上的发饰，爬上床，在小笙儿和小宁儿另一侧躺下，看着小宁儿未嘟的小嘴，小笙儿蹙着小眉头的样子，杜涵凝心底一软，这些波谲云诡现在和她没关，等到拿到蛊毒的解药，回到楚阳的时候，宸一定已经将这些都处理好了，现在又有万俟寒的帮助，只会越来越顺利。

杜涵凝对轩辕墨宸很有信心，她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到的，现在她就要好好保护小笙儿和小宁儿，将他们两个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杜涵凝轻轻吻了小笙儿和小宁儿，眸中流露出对以后生活的憧憬，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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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万俟寒很忙，朝廷和百姓都需要安抚，官员需要审理，朝廷还要整顿，忙得像是什么似的，一点也得不出空闲来，想要去看杜涵凝都不能够，他派出一波暗卫前往楚阳杜成锋那里查探关于杜涵凝的身世，传回消息说杜涵凝的乳娘要过来，万俟寒直觉她是个关键人物，在这个关键时刻赶来凌华国，对乳娘身份开始怀疑，这个人一开始一直都被忽略了，只以为是杜成锋的小妾姨娘类的角色，如今来说却不是这么回事。

乾皇吃了药到第三日才缓缓醒过来，身体却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僵挺挺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瞪人。

万俟寒立即找来御医看诊，御医纷纷诊治过后，都摇头叹息，皇上的毒和伤都没什么事了，但是却因为刺激过度，邪风入体。

乾皇虽然人中风，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看到站在旁边的万俟寒，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御医惶恐的退到了一旁，万俟寒上前，看着躺倒在床上，只有面部可以抽动的乾皇，眸光稍黯，挥退下寝殿之中的所有人。

万俟寒看着乾皇，心中原本尚存的一丝不满与怨恨都消清了，听了杜涵凝和轩辕墨宸的故事，他已经明白想通自己的怨恨根本就毫无来由。

父皇和母后的相爱是情之所然，母后背南疆驱逐是她甘愿所受的惩罚，他不能置喙父皇和母后的事情，父皇并没有对不起母后，更没有对不起他，当年他放弃寻找皇妹，他说他冷血，但是却未想过他失去的是女儿，心中也是伤心无比，在他将赵婉儿寻回来的时候，他将所有的喜爱都表现出来，她这么多年活得并不快活，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

即使他怨恨父皇，可是父皇还是一直都在支持着他，护龙卫早在他十年前就已经是他的护卫，他当时并不知道这就是护龙卫，只以为是父皇给的一支暗卫而已。

他化身江湖中人，在几国间游走，只为寻找自己的妹妹，很少回凌华国皇宫，回了宫也不会待很久……

此时想来，万俟寒在看着床上躺着的乾皇，他是不是太不孝了，他一心只为了寻找妹妹，怀揣着是父皇害死母后，害得皇妹丢失，可是他却没有想过他是母后的丈夫，是皇妹的父皇，他同样是心里不好受，而他的所作所为无疑就是雪上加霜……

沉疴难愈，积郁在胸，这何尝没有他造成的因素在里面，他是多么的不孝。

万俟寒轻声唤道：“父皇……”

话从喉间发出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万俟寒内心悔痛不已。

乾皇睁着眼看着万俟寒，那一声父皇不再是平时的敷衍，不再是那般硬般般像是朝堂觐见的语气，不再是君臣之礼，没有一丝父子之情而已。

乾皇想要开口说话，只不过是嘴抽动了两下，喉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万俟寒不禁悲上心头，立即伏下了身，手按在乾皇的肩膀，凑近，问道：“父皇你要说什么？”

乾皇努力了几次，还是不能让声音发出，即使是一个都不能够。

万俟寒大概也明白了乾皇的意思，将那天的事情以及现在朝廷的局面告诉了乾皇，却没有将杜涵凝可能才是真正的皇妹这件事告诉乾皇，这件事情还没有确认，父皇现在这样不能再受什么刺激，还是等他稍好且事情得到确认的时候再告诉父皇也不迟。

乾皇听着万俟寒的话，朝廷局势已被控制住了，虽然他说不了话，但是心里却是欣慰的，寒儿终于是愿意继承皇位，他不会错看了寒儿的能力，他眨了眨眼睛。

万俟寒在乾皇身边说了会儿话，才起身离去。

出了寝殿，吩咐宫人进去好生照顾乾皇，提步就要离去，周青却叫住了他。

周青犹豫了好久，这才下定决心说出来，但是生怕触怒了万俟寒，只得小声的说道：“王爷，奴才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万俟寒点点头，示意周青讲，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废话，不当讲你还说出来干什么。

周青虽然决心说出来，但是还是有点忐忑，这毕竟不是什么小事，这种忤逆之举，周青一咬牙，说道：“王爷，奴才见南疆的尊主夫人和已故先皇后容貌有几分相似，而公主却完全不似先皇后，和皇上也没有相似，会不会……”

周青的话还没有说完，万俟寒一扬手打断了他要说的话，连周青都看出来了两人之间的差异，有所怀疑了。

周青被万俟寒这一打断，心里更是发紧，他终是说错话了，他就该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烂在肚子里不说出来的，现在好了，他这条老命……

“周公公，本王知道了，这话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你仔细着些，照顾好皇上。”万俟寒肃声说道。

“王爷……”周青有些吃惊，没料到万俟寒会是这样平静的态度，好像他刚才说的就是“王爷，你要不要去吃饭”一样。

“不用多说，周公公你只要照顾好皇上就可以了，别的事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总不需要本王提点了吧。”万俟寒仍是平静的说道，说完抬步离开了。

周青留在原地，站宫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万俟寒为什么会如此平静，在心底叹了口气，迈进了内殿，如今皇上是醒了，却是成了这样，世事难料。

自从那一日去看过赵婉儿之后，万俟寒再也没有去见她，后来忙于朝政，心中又笃定杜涵凝是他的妹妹，要不是侍卫来报赵婉儿眼睛四天没进食了，他都快忘了赵婉儿这个人。

万俟寒最终仍是没有去看赵婉儿，只是让人不要断了她的食物和水，以他看来，赵婉儿并不是那种轻易求死的人，他不担心她会把她自己给饿死了。

话说，赵婉儿被囚禁在宫殿中，禁闭在家的日子她没有少过，但是这样的囚禁和禁闭在家有事不一样的，以前她只有愤恨和不满，有着满院子的丫鬟仆役为撒气对象，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凄清的宫殿之中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和她说话，只有送饭送水的宫女会按时到来，不发一言的又离开。

白天听不到喧嚣，晚上一片清冷，屋中有炭炉，可是她不会生火，冻得手脚冰凉的蜷缩在床上的角落里，只不过几天，赵婉儿已经是蓬头垢面，完全不再是那个高贵的贵女，端庄温婉已经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

她紧紧的抱着双腿，双眼失神，放在床沿上的食物，已经冷掉，可是她不相吃，也吃不下。

万俟寒走后，她想了很多，父亲对她说的话，万俟清的作证，乾皇对她的好，万俟寒对她说的那些话，她有点分不清楚真假，到底谁说的是，谁说的是假？

她到底是父亲的女儿还是乾皇的女儿？乾皇对她很好，有求必应，宫中的所有事她都做得了主，可是这都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她的女儿啊，可是父亲说他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月霜是她的母亲，但是母亲是父亲的王妃，乾皇抢夺了弟媳，毁了他们家，还要对父亲赶尽杀绝，父亲才逃到了楚阳，誓必为母亲报仇……

可是万俟寒那天的话给她带来太多的震撼，难道说父亲都是骗她的？可是父亲为什么要骗她？她想不明白。

赵婉儿揪扯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痛苦，为什么为什么……

赵婉儿的唇因为少喝水而已经干裂，脸色惨白，脑中却反复想着这些事情，她用头磕着床头，如果父亲是骗她的，她岂不就是弑父？

凄寒的宫中传来一声声沉闷的磕声。

相较于皇宫中得风雨渐歇之状，驿馆行宫里却是显得和乐很多，没有过多的喧嚣，有着欢声笑语。

赫连明野和赫连明珠就要离开凌华国回跖胡国了，明日就要启程，赫连明珠整日的都呆在北厢，和杜涵凝呆在一起，逗弄着小笙儿和小宁儿，一点都不想离开，离开之后就要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小笙儿和小宁儿这两个可爱的孩子了……

“这么喜欢小孩子，赶快和我哥生一个。”杜涵凝打趣道，看着赫连明珠揉着小笙儿的脸蛋，而小笙儿一脸嫌弃的模样，挥舞着小手拍开赫连明珠的手。

听了杜涵凝的话，赫连明珠的脸一红，露出了难得的娇羞之态，“不要瞎说……”

可是话语里的娇嗔已经表现的她的意愿，杜涵凝只看着，不说话，心里暗暗记下，等会儿就传信给哥哥，让他早日迎娶明珠，明珠也算是个“老”姑娘了。

想到老姑娘这个词，杜涵凝的眼睛瞟向一旁站着的无恨和莲心，微微叹气，这还不是最老的。

“明日就要走了，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吗？不要把什么东西落下。”杜涵凝叮嘱道。

“这个自有人收拾，不用我操心。”赫连明珠说道，“唉……这才几天就要回去了……。”

“也已经一个多月了，要不是事情有待确定，我和玉琊也要回南疆了，国不可一日无主。”杜涵凝想着清姨也快到了，不知道清姨来会带来怎样的事实。

“那轩辕墨宸怎么还不走，他可还是在打仗，这样的情势他倒还能再在凌华国逗留。”赫连明珠不解说道。

杜涵凝一顿，随即道：“宸他自有分寸。”

杜涵凝也疑惑着，宸也该回楚阳开始着手处理成王的事情了，可是他却没有离开，啸月逐日提了这事，他反而一反常态的说多留几日，却未说明原因。

轩辕墨凌已经从前线传回消息说战事吃紧，轩辕墨彦突然开始频繁发动攻势，看这势头是要速战速决，趁轩辕墨宸不在军中的时候想要大败他们的军队。

轩辕墨凌其实并不是真得纨绔，他本就是藏拙而已，这一年来跟在轩辕墨宸的身边，对于战场上的事情学习得很快，又有轩辕墨宸挥下大员出谋划策，对于轩辕墨彦的攻势也挡住了，只是这样的人海战术，太伤元气。

轩辕墨凌来信让轩辕墨宸尽快回去主持大局，可是却只收到轩辕墨宸的讯息，撤退军队，退守延城，不迎战。

杜涵凝不明白为什么轩辕墨宸突然变得这么寡断起来，只是她却无从问起，最近轩辕墨宸都是神出鬼没，连啸月逐日都不让跟随……

宸在忙些什么，杜涵凝不得而知，自那一日在凌华皇宫见过一次之后，杜涵凝是再也没有见过轩辕墨宸。

“涵凝，你还不打算将你的身份告之于万俟寒他们吗？赵婉儿做出这样的事来，弑杀乾皇？你就真得无动于衷？”赫连明珠再次提出这个话题，她还是不能理解杜涵凝这样的做法，如果是她的话，绝对不会这样拖着，赵婉儿也真够狠的，看起来像是和乾皇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都做公主了，乾皇对她不赖啊。

“等清姨来了就知道了……”杜涵凝说道，仰起头来，看着赫连明珠，“明珠，我那天看到乾皇受伤，心狠狠的揪在一起，我想我心里是承认相信自己是月霜女儿的事的，可是不经确实查证，我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快了，清姨就快来了，不管是与不是，总是能解开一个心结。”

赫连明珠甩了甩手，说道：“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你也是有分寸的人，我说了这么多也没用，我明天就走了，也不掺和你这事情了，只要有了结果也告诉我一声，不管怎样，我都是和你是一个阵营的，若是无处可去，跖胡国一定收留你。”

赫连明珠笃定的说道，拍了拍杜涵凝的肩。

杜涵凝失笑，“好，到时就去投奔你，若是你收留我和小笙儿、小宁儿，就让哥哥不娶你。”杜涵凝点了点了小宁儿的鼻子，说道：“宁儿，你说好不好？让舅舅不娶她。”

小宁儿呵呵的笑着，看着自己的娘亲，点了点头，应和道：“好……”

赫连明珠轻轻揪了把小宁儿头顶上很小的小辫子，故作凶狠道：“好什么好？现在就知道跟着你娘亲欺负我了，小心打你屁股。”

小宁儿扭着头不让赫连明珠碰她的辫子，在小榻上扭着身体，向杜涵凝求救道：“娘……娘……”

赫连明珠只是做做样子，哪会真得花很大力气去揪她的辫子，不过就是手放在她的头顶上而已。

杜涵凝伸手将小宁儿抱了起来，“娘亲来救宁儿，”杜涵凝亲了亲小宁儿，将她抱在身前，“以后啊，你就去欺负小弟弟小妹妹，谁让他们的娘先欺负了宁儿，是不是？”

小宁儿似懂非懂的又点了点头，“是……”

赫连明珠耽了两母女一眼，深吸一口气道：“你们两个……一大一小，就合着打算好了要报复了是不是，看我以后给不给你看小弟弟小妹妹……”

赫连明珠把小笙儿抱到手里，“我把笙儿带走，带到跖胡国去。”作势抱着小笙儿就起身，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杜涵凝不以为意，只是轻笑着看着赫连明珠的动作，但是小笙儿就不买账了，他看着自己和娘亲和妹妹离得越来越远，小小的心里也开始害怕了，趴在赫连明珠的肩头，就哇哇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喊：“娘亲……抱……”

小笙儿这么一哭就把赫连明珠给惹怕了，连忙停下脚步安抚小笙儿，可是他晃着拍着都是不管用，最后只能投降，将小笙儿递还给了杜涵凝，“这个小祖宗还真难哄……”

刮了小笙儿的小脸一下，“羞羞脸啊，小男子汉哭成这个样子，不像样，宁儿都没哭……”

小笙儿到了杜涵凝怀里果断的不哭了，只是还没有止住抽泣声，哽咽着，小手揪着杜涵凝的衣服，不撒手。

“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才一岁而已，不是男子汉，当然会哭。”杜涵凝不觉得小笙儿哭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他现在什么都不懂，对她依赖她还高兴呢，起码不会忘了她这个做娘亲的。

“你就知道欺负他们两个……”杜涵凝哄好了小笙儿，说道：“还是快点回跖胡国去吧，你也可以开始着手准备准备嫁妆当新嫁娘了。”

杜涵凝估摸着楚阳国的战事应该很快就会解决，哥哥就能从战场上退下来，他们两人的大婚也就不远了，赫连明珠可以等着做新嫁娘了。

“就知道拿这事取笑我……”赫连明珠突然有些惆怅，“要是能这样也好……我也希望快一点。”

赫连明珠哀怨的语调，引乐了几人，刚进来的玉琊看她这副样子，说道：“明珠公主这么恨嫁，难道跖胡国就没人可以嫁了？非得等着……”

“你懂什么？”赫连明珠哼声道：“难道南疆国没人可以娶了？非得让涵凝去做什么劳什子圣女，夫人……”

赫连明珠毫不避讳的将其对玉琊的不满之情表现出来，他出口讽她，她就冲回去。

玉琊闻言，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