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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病弱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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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墨宸不会想到杜涵凝已经将他腹诽了好几遍了,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评断。
银子知道自家主人不知道在烦躁些什么,也不上前去打扰,只是独自个儿扑着花瓣,咯咯吱吱的叫着。
杜涵凝不知道银子在欢快的笑着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低下头,正是见银子鼻尖顶着一朵桃花,双眼呈现斗鸡眼之势看着鼻尖之上的桃花,身子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嘴角轻咧,咯咯吱吱的声音间断的发出,短促而轻巧。
见状杜涵凝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银子你真得是太可爱了。
鼻尖顶着桃花的银子正是在研究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却是看见自家主人绝美的容颜上的笑颜,不自觉的看呆了,鼻尖的桃花掉落了,也不知道。
咯咯的笑着,眼中像是冒着闪光,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的,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谄媚的小狗。
但是咱银子才不是小狗,它是高贵的银貂,是一国之宝圣灵,怎能说是谄媚呢?
银子后腿一蹬,噌的一下扑进了杜涵凝的怀中。
突然蹿过来的银子,直扑杜涵凝胸前,杜涵凝被银子这么一撞,身形有些不稳。
“啪”的一下拍在银子的脑门上。
“让你吃这么多,银子啊,你每天是吃多少肉?这个体重是直线往上飙升,被你这么一撞,主人我都有些站不稳了。”
杜涵凝抓住银子的前肢,将其拎在眼前,和银子大眼瞪小眼。
银子听杜涵凝居然是在嫌弃它长得胖,一下子有些不开心了,龇了龇牙。
主人你怎么可以嫌弃银子,银子一点都不胖的,绝度比那一团白色的雪球来得瘦,那都看不出那货是一只猫,起码银子身材还是很好的,毛色水亮,银色的,银色的,银子还没见过有这色的,我们家有大黑马。隔壁家有只大花狗,还有彩色的鹦鹉,红色的鱼,就是没有银色的。
主人银子是独一无二的,你不准嫌弃银子的。
杜涵凝从银子圆溜溜的看着她的眼睛中读出了这样的信息,那倨傲的昂起的小脑袋,很是高傲。
好吧,银子至今还是独一无二,这真得是无法否认的一件事情。
其实吧,银子并没有很胖,只是它吃得确实是有些多,幸亏她还算是富裕的,王府中更是富裕,不会少了银子的一口肉。
要说,银子也是挺会挑的,知道挑她这位身价还不错的人为主人,若是像一般人家,自己都舍不得买 一块肉来吃,哪能这般无限制供应银子这么多的肉。
杜涵凝收回手,将银子抱在了怀里,银子舒服的脑袋在杜涵凝的怀中蹭了蹭,咯咯一声笑,主人真香,主人真美,主人真好,就知道主人不会不要银子的。
杜涵凝抚摸着银子的脑袋,幽幽的开口道:“银子啊,你真得是太幸福了,你看就你吃得那些肉可是有些人家一年都不能吃得上一顿的。”
银子似懂非懂的听着,它知道它吃得那些东西是肉,可是它一直吃得都是这种东西啊,主人你们不是也每天都吃吗?你们还有一些各种绿色的,嫩绿,浅绿,深绿,翠绿的东西,软趴趴的一坨装在一个盘子里,一看就不好吃。
银子只爱吃肉,只吃肉的。银子讨好的又在杜涵凝的怀中蹭了蹭,撒娇一般的吱吱了两声。
“银子,饥饿是什么滋味?”杜涵凝想到刘杨几人,一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样子,还有阿财叔和牛伯,两人就是饿晕过去的,那是饥饿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如此的。
饿就是肚子会咕咕叫,银子以前没见到主人的时候,肚子就会咕咕叫,好饿,银子都没吃的。银子的小脑袋靠在杜涵凝的胸前,呜呜的哀鸣了两声。
杜涵凝的心情又变得有些沉重,就这样抱着银子靠在那株桃树下。
繁茂的枝叶和花瓣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缕缕阳光过空隙斑驳而下,将杜涵凝笼罩在一片光影之间,那份淡淡的愁绪,更显阴郁。
“荷琴,你说王妃是怎么了,一会儿脸色凝重,一会儿笑的,还对着银子自言自语的。”莲心用胳膊撞了撞身旁的荷琴,问道。
荷琴和莲心两人站在廊檐处,正好可以将杜涵凝的动作尽收眼底。
荷琴轻瞥了一眼莲心。冷冷的道:“莲心,不要再问这种没有所谓的问题。”
莲心被荷琴这般冷言冷语一打击,倒不是在生气,而是有些心理不快。
“什么叫做没有所谓的问题?我那时关心王妃,好不好?这不是看着王妃有些纠结,所以问问你。”莲心努了努嘴说道,王妃肯定是被今天那几人说得陇城得事搞得心理纠结,所以才会有这样纠结的表情的。
“莲心,你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说废话了。”荷琴说道,说得话没有用,那就是废话。
“荷琴,你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说恶语了。”莲心反讥道,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偏偏就要这么直白的点出来,打击她的小心脏。
荷琴不准备再搭理莲心,她是越来越聒噪了,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莲心虽然是幽阁四大护法中最小的一个,但是怎么说也是比王妃来得大的,怎么就不能成熟稳重些。所以说一个人的成熟与否,不在于他的年龄,而是在于他的心智。
而莲心无疑算是那个心智不成熟的,即使已经经过血的洗礼。
天空中突然飞过一只鸟雀,小小的个子,犹如一粒黑子俯冲而下,停住了一株桃树上。
荷琴见状,眼前一亮,轻吹了一声口哨,那只鸟雀听见声音,摆了摆头,就向着荷琴飞来,而莲心从一旁准备好的瓷盅中抓了一把谷子出来,摊开了手心,那只鸟雀立时停在了莲心的手上,啄食着谷子。
荷琴抓过鸟雀,从它的爪子上取下一个圆筒,将里面的信笺拿出来,才将鸟雀重新放回了莲心的手中。
摊开纸条,里面一个字都没有,荷琴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小截熏香,在纸条一熏,待看到纸条上的字迹显现,荷琴立时就将熏香给掐灭了。
“是什么消息?”杜涵凝轻声问道,她在桃树底下也是见到了这么一幕,才走上前来,问着已经将纸条处理好了的荷琴。
荷琴没有看纸条,直接将其递给已经在身边的杜涵凝。
杜涵凝接过纸条,拉直,看清纸条之上用着小楷写着。
陇城之事属实,危急
我要回百晓谷了,再见
下面的角落落款一个“棠”字,正是沈绍棠的笔迹。
杜涵凝没想到得到关于陇城的消息的同时,还收到了沈绍棠的告别信,他要走了,怎么事先都没有说,这么的突然。
一开始还在疑惑为什么今日他没和哥哥一道来王府,后来的事情让她忘了此事。
杜涵凝走回卧室,取出一张空白纸条,拿起毛笔,站了墨汁,却是几次下笔都停顿了下来,犹豫再三,她终于是下笔,写下。
谢谢,再见。
杜涵凝看着只有简单四个字的纸条,有些惆怅,轻轻吹了吹上面的墨迹,才慢慢的将纸条卷起交给了荷琴。
荷琴接过纸条,看着杜涵凝脸上的惆怅表情,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将纸条塞进圆筒,出门将圆筒系到还在莲心手中啄食的鸟雀的腿上,手一松,将鸟雀放飞天空。
看着鸟雀飞向的方向,太阳西沉,染红了周围的云彩,天际飞过一群鸟儿,和那只鸟雀交叉而过,倦鸟归巢,显得那只鸟雀是何其的形单影只。
沈绍棠的消息果然是很快,现在只不过是才傍晚时分就传回来这般确切的消息,宸也差不多该回府了。
银子此时蜷缩着身子在门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哀怨的看着杜涵凝,主人,银子饿了,吃晚饭了,吃肉肉了。
杜涵凝自然懂得银子的意思,瞪了它一眼,现在陇城万千百姓都在挨饿受困,这生活还不如银子来得舒服。
银子被杜涵凝一瞪眼,昂起头,歪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珠不明的看着杜涵凝。
银子很乖,没有做错事情,主人你干什么要瞪着银子,银子怕怕的哦。
杜涵凝看着银子一副受伤的小表情,顿觉无奈,她这是和银子叫什么真,从屋内的食盒里拿出一条肉干,递给了银子。
银子是见肉就欣喜,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没有哀怨,没有受伤,只有对肉条的馋涎。
才准备蹲下将肉条递过去,银子就一下子坐直了起来,短小的前肢一把从杜涵凝的手中抢过了肉条。
银子蹲坐在地上,靠着身后的门框,前肢捧着肉条往嘴里送进去,牙齿间发出咀嚼的声音,吃着还咯咯两声,真是享受啊,要是主人再那些那好喝的水给它就更好了。
自从上次它打翻了好些小坛子之后,它就没有看见那些小坛子,什么都没有了,肯定是主人藏起来了,就是不肯给银子喝,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银子又小小的哀怨了下,前肢往嘴里送的肉又大了好多,咀嚼声音更响。
“银子,注重形象。”杜涵凝开口告诫道,银子被她教导过,此时此话一出,银子立时就咀嚼声音小了点。
杜涵凝很满意,银子很聪明,有灵性的动物就是好,只要她一说就都能记住,毕竟现在她经常要出入一些宫殿,若是带着银子,银子太过于放肆的话,免不了会引起些麻烦,就比如上次在宫中赵皇后就想要杀掉银子。
杜涵凝估计的一点都没有错,轩辕墨宸很快就进了院子,看到的就是杜涵凝坐在栏杆之上,拿着一根肉条逗弄银子。
这已经是银子吃的第三根肉条了,所以杜涵凝打算让银子先运动运动,消消食再吃,将这肉条举上放下,逗得银子也是上蹦下跳,就是够不着那块肉。
“阿凝,你又在玩银子了。”轩辕墨宸看到这一幕,一直紧绷的唇角放松了,轻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宸,你回来了。”杜涵凝将手中的肉条一扔,站了起来,回身看向轩辕墨宸。
银子立时一个纵身就接住了肉条,叼在嘴里,跳离开去,找了个离杜涵凝稍远的地方才停下,鄙夷的看了一眼杜涵凝,才喜滋滋的开始啃食肉条。
主人真讨厌,吃个肉还这么耍银子,一见主人的男人来了就把肉给扔了,要不是银子厉害,这肉条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了,哼!
轩辕墨宸走到杜涵凝的身边,杜涵凝说道,“宸,我哪是在玩银子,这是在给它多做锻炼,肉吃太多是不好的。”
轩辕墨宸轻笑,伸手将因她刚才低头的动作而落到脸颊两侧的头发,给拨笼了到耳后。阿凝根本不需和他解释,对于银子,阿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哪是她自己的宠物,在他看来,最好就是银子被阿凝玩怕了,不再缠着阿凝是最好的。
“进去吧,我回来时已经让人传午膳了,以后若是太晚了,阿凝就不要等我了,先吃饭,知道吗?”轩辕墨宸伸手揽过杜涵凝的肩膀,向室内走去。
“想着你快回来,就等等,反正也不会有很长的时间,难道就这么小会儿我还等不了你。”杜涵凝微嗔说道,“我们是夫妻,一起吃饭那是应该的。”
“娘子说得是,有娘子在家中等着为夫,为夫以后一定会准时回家陪娘子用膳的。”轩辕墨宸将杜涵凝按坐在椅子上,浅声说道,但是心头的微暖只有他自己清晰的知道,阿凝给他带来了家的温暖。
“油腔滑调。”杜涵凝轻耽了一眼轩辕墨宸。
想起陇城之事,杜涵凝脸色为之一正,沉声说道:“宸,陇城的事情都是真得,刘杨他们没有说谎。”
轩辕墨宸落座的动作一滞,随之抬眸看向杜涵凝,“阿凝,你怎么知道的?”
这才只不过傍晚时分,阿凝就这般肯定的说这件事,那是笃定的陈述,而是怀疑的猜测。而清风传信回来,说明日才会知道。
“是沈绍棠给的消息。”杜涵凝不打算隐瞒,浅声回道。
“江湖百晓生沈家现任当家?”轩辕墨宸问道。
“正是,宸,你也知道他?江湖百晓生果然是情报网的佼佼者,我下午才问的,傍晚就给了我答案,就是快。”杜涵凝夸奖的说道。
“江湖中有名的人当然是知道一些的,比如说阿凝的毒医仙子身份我也知道,只是却是近在眼前却是不识。”轩辕墨宸接着说道,“阿凝认识的人倒是不少,沈绍棠是阿凝的朋友?沈家在渝城,这消息传过来应该也没有这么快。”
“沈家是在渝城,可是沈绍棠却是在京都,若是沈绍棠不否认的话,我们应该是朋友。”杜涵凝浅笑说道,一开始也知道自己在江湖上还算是有名,不过从宸的口中说出来,才觉得自己还真得是有名了,作为朝廷中人又是长期在北部边关打仗,居然还知道她。
“沈绍棠在京都?”轩辕墨宸有些惊讶。
“是啊,不过他今天就离开了。”杜涵凝闷声说道。
轩辕墨宸的眼神微闪,沉声说道:“既然是江湖百晓生给的消息,那必然是不会有错了。”现在就等着明天的证据过来了。
“恩,沈绍棠说情况挺危急的,想想按照欧刘杨的说法,这都差不多半个月过去了,陇城内无粮又被封锁,百姓必当是艰苦难熬。”杜涵凝忧心说道,而且这样的情况下,怕是有更加不容乐观的事情发生。
第三十五站
“这正是我担心的,今日下午我去工部查看了关于陇城和令成河的资料,了解了令成河的情况还有一些工程事情,这令成河这次的决堤和那些官员绝对脱不了干系,四年前的工程应该有很多问题在里面。”轩辕墨宸凝重的说道,陇城的情况他已经有些不敢想象了,希望现在还不迟。
“这陇城的官员真是黑心,狼心狗肺,堤坝不建造就算了,可是陇城粮仓内那么多粮食都去了哪里?还要封城?这是想要掩饰他们的罪过吗?难道就要让万千百姓给他们做陪葬不成。”杜涵凝越说越愤慨,眼神凌厉,刘杨他们称他们为狗官那还是轻的。
“阿凝,莫要生气。”轩辕墨宸握住杜涵凝的手,安抚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但是我可能要亲自前往陇城。”
轩辕墨宸决定要亲自去一趟,明天就会向父皇请命。
“我也要去。”杜涵凝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可以。”轩辕墨宸亦是斩钉截铁的说道,若是此事牵连甚广的话,那必然会有人百般阻扰,此行怕是凶险。
“为什么?”杜涵凝问道:“若是你只是担心我的安危的话,尽可以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知我毒医仙子之名,并不是浪得虚名的,保自己安危不再话下。”
“阿凝,既是知道危险,我就不会让你陪我走这么一趟的,多则一月,少则半月我就可以回来了。”轩辕墨宸沉声说道,他不希望阿凝陪着他涉险,他不是担心阿凝,而是担心自己保护不了阿凝。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吃饭吧。”轩辕墨宸看见端着托盘上进来上膳的丫鬟,沉声说道。
杜涵凝听到脚步声,也是没有说话。
丫鬟们将一道道菜放到餐桌之上,丫鬟们觉得今日王爷和王妃之间的氛围今天有点异常,王妃何时学了王爷一般,浑身散发寒气了,看王妃平日里温和,这冷起来和王爷倒是有的一拼。
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桌上,丫鬟们纷纷退下去。
轩辕墨宸看着低眉不语怏怏的杜涵凝,动筷,夹了块杜涵凝爱吃的糖醋排骨在她的碗中,“阿凝,吃饭。”
杜涵凝看了一眼碗中的糖醋排骨,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轩辕墨宸轻叹了一口气,这一点他真得是不妥协,阿凝要怪就怪他。
第二日朝堂之上,轩辕墨宸走到朝堂正中。
拱手行礼,沉声道:“儿臣有事启奏。”
宣圣帝看着很少在朝堂之上发言的轩辕墨宸,墨宸很少在朝堂之上发言,自从十五岁之后几句前往北部边关,沙场拼搏,在这朝堂之日很是少,最近几月来才在朝堂之上有他的身影出现,可是他从来不做什么启奏,除了上次跖胡国来使在朝堂上的一些争执,几乎每次都是如例行公事一般出现在朝堂之上。
这次听到轩辕墨宸启奏,宣圣帝有些惊讶。
“睿王,何事启奏?”
站在另一排的赵庭然低着的头却是眉头紧紧纠结,于理和这人居然给他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出来,事发之后这么久也没有传回消息来,直到昨日事情爆发出来他才知道,他这么久的苦心经营,若是因为他这群饭桶崩塌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眼中的狠戾之色让人心惊。
而一众和属于赵庭然阵营的官员也是胆战心惊的,收在袖中的手,在发抖着,眼神时不时的瞄向站在最前面的赵庭然,或是瞟向站在中间的轩辕墨宸,心中更是忐忑。
“陇城在近二十日之前,连降暴雨,堤坝决堤,损失惨重。”轩辕墨宸沉声的说到,每一个词都像是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肃意,一字一字的敲击在朝中每位大臣的心中。
一时间朝中官员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质疑有之,哗然有之,担心有之。
“此事属实?”宣圣帝听到这样的消息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近二十日之前,这么久的时间他都没收到陇城的相关此事的奏折,而今日怎么会是从墨宸的口中说出,而墨宸并不是那种信口胡诌的人,会这样说出来,怕是已经确认了。
“千正万确。”轩辕墨宸说道,从袖中掏出一份折子一般大小的册子,举在身前,说道:“这是本王昨日得知消息之后命人查探得来的消息已经相关证据。”
这是溟楼的下属连夜收集来的证据,陇城之事真得是刻不容缓,先前上早朝的时候才拿到手中,正好今日给成上去。
宣圣帝看着那册子,眼神微眯,随后看向张洵,张洵立即会意过来,走下金銮殿,从轩辕墨宸的手中双手接过那份册子,走回到金銮殿之上,将册子恭敬道呈给了宣圣帝身前。
见宣圣帝拿起了折子,轩辕墨宸接着说道:“而在陇城境内的五座粮仓尽为空,而陇城刺史等官员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下令封城,将陇城封锁,百姓不得外出,而来往商人和百姓不得进入陇城,而守城的官员只声称陇城闭门抓匪,混淆视听。”
此言一出,议论声更是响亮,而对于昨日已经知道些事情的工部尚书季言路也是吃惊,只知陇城堤坝之事,却是不知道陇城官员这般恶劣的行径,心中很是愤慨,这位官居然是这般,不为民考虑,只顾自身安危。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京都府尹周博官袍下的腿止不住的在打颤,心中的惧意在扩散,和他一样的还有许多位大人,虽然相爷告知了今日一定要镇定,不要慌乱乱了阵脚。
只是他们很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只是相爷一向都是英明的,听相爷的是必然不会有错的,现在他们想要活命,也只有听从相爷的安排,他们早已经是一群拴在一起的蚂蚱,谁也逃不了的。
宣圣帝看完手中的册子,字字在目,陇城现在是怎样一副场景,仿佛在他的眼前展现出来。
将册子扔掷而下,“啪”的一声如鼓音敲击在心头。
“陇城的官员竟敢如此大胆。”宣圣帝瞪大了眼睛,怒声说道。
“为什么这么久以来居然都没有人上报此事,都是一群饭桶!”宣圣帝一拍龙椅上的龙头手把。
众位大臣立即跪倒在地,呼声到:“臣下惶恐,皇上息怒。”
一时间大殿之内充斥这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响起了回音。
宣圣帝更是生气,低吼道:“这让朕如何息怒,这么大的事情,陇城刺史居然做得出来,他是认为天高皇帝远,就可为所欲为。”
“臣下惶恐,皇上息怒。”大臣们再次说道。
轩辕墨宸皱了皱眉,却是没有下跪,挺直着身子站在大殿之上,扫视了一圈跪倒在地上的臣子,每次遇到事情都只会说这些,光息怒就能解决事情了,不禁扯唇冷笑。
宣圣帝看着这群口述惶恐的臣子,若是真得惶恐的话,就不会肆无忌惮的做出这些贪赃枉法的事情来了,每年朝中居然都会抓出这样那样的官员来,偌大的朝廷真得是这么难肃清吗?每年被抓出来的人,还不足以让他们引以为戒。
而这陇城的官员这次的做法说是令人发指都还是轻的,宣圣帝顿觉有些头疼。
杜涵凝今日在轩辕墨宸出门早朝之后,也收拾了出门了,只是这次她是做得马车出门的的,直奔涵渊馆,她放心不下刘杨那几人。
绮玉没想到这么杜涵凝这么早就来了涵渊馆,颇为吃惊。
“主子,你怎么亲自过来了?”绮玉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外人,才轻声问道。
“昨日刘杨六人怎么样了,可是有什么事情?”杜涵凝说道,并提步向着后院而去。
“本来想着过一会儿再传消息给主子,没想到主子这会儿就过来了。”绮玉走在杜涵凝的身边,接着道:“他们几人已经无事,昨天饱餐一顿,清理之后给他们的伤口都上了药,都是些皮肉伤,没有大碍,而那两个晕倒的阿财叔和牛伯也醒过来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照着主子留的药方给熬了药。”
绮玉想起刘杨几人身上的伤口,脱下衣服之后,真得是触目惊心,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淤血痕迹,全身就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有些破皮的伤口都有些溃烂的迹象,当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脚,后来才发现他们脚上的鞋子都磨破了,脚底磨出的血泡又被磨破,有些血肉模糊,向她这种曾经浸淫在鲜血中的杀手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涵渊馆周围昨天晚上有人在一旁暗中窥探,没有动手,只是后半夜的时候那些人就又都被撤走了,派人暗中跟了上去,只是却被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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