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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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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风紧抿的唇不发一言,抱着怀中人的关系,整棵头都埋了进去。只依稀可见微低的侧面,以及微颤的双肩。
    柳一言看着自己探出的手,刚才那一幕在脑中回转,摊开的手紧握收回,侧头看去,偌大的地方数十万大军,却反若只剩下地上两人。
    “你们谁都不准动他!”
    李师傅为难看向柳一言:“公子,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扶风紧抱着人,他们也不敢动。
    正说话间就见一道黑影从身边走过,待到扶风身旁时弯身停下。
    “交给我。”
    简短几字传来,扶风本能身形一缩,更加抱紧了人。
    “把人交给我吧。”沈临风耐心的重复,加了几字更明确的说道。
    纤细的身形一怔,始终低垂的头终于抬起,直直看向面前人,虽不语,眸中神色却是凌乱。
    “交给我。”沈临风依旧耐心道,弯下的身子两人四目相对,冷硬的脸上面无表情,怔了怔后又加了句:“放心。”宽厚的手探出,那一个个茧清晰可见。
    明明冷硬到有些僵硬的声音,缓缓道出时竟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扶风面上神色百转,轻颤的双肩恢复平静,末了直起身来,紧抱封司耀的手松开,沈临风伸手接过人,一拉站起打横抱住离去。
    眼看着人被沈临风带走了,李师傅匆忙开头:“沈公子,你怎么能把人带走,这尸体还有……”未完的话在对上扶风突然看过来的眼时顿住。
    扶风缓缓站起,刚刚还激动的人浑身透着冷意,星眸含威:“李师傅,乌尔目将军还等着我们会和了。”
    那种无形的威慑让李师傅一机灵,扫一眼四周,竟是无一人动,再看何将军竟是拧眉站在扶风身后,最终只得看向一旁沉默的柳一言:“柳公子,这……”
    “一个死人而已。”
    柳一言目光一转,打断他的话:“没听见姑娘的话么,乌尔目将军在南门等着我们会和。”
    “可是……”
    “你……”柳一言错过他疾走跟上扶风步子,想说些什么,突然而来的脚步声打断他的话。
    “公子,是木耳目将军的人。”
    “太好了!”卫兵欣喜的声音炸开,柳一言大喜说道,探出的手猛地的收手转身,温润的面上染了笑,眸光却是悠冷,乌尔目的人代表的是什么,他自是明了,体内平躺的血液沸腾而起,双手因兴奋而颤抖,抬头仰望面前巍峨宫殿。
    身后大军脸上激动不比他少,一个个摩拳擦掌看向始终安静的扶风,等待军令。
    当初的誓言,一切听命行事。
    若说一开始对于听从一个女人的谋策安排有所不满,这数月来,‘柳姑娘’这三字早已融入众人心中,那一步步的退敌之策让众人心生钦佩,再加上涿鹿一行,更使得心服口服,特别是何将军骑下之人,与穆远一战,‘柳姑娘’三字在他们心中如神祗,轻易不可动摇。
    扶风随着柳一言的视线仰视这巍峨宫殿,只是眼中神色却是复杂,深深一闭眼,再睁开时烈日刺眼,眼中最初的迟疑不再却是转为冷冽,挥手直指万军。
    “你们还有你们,分散开来,守住所有出口,剩下的人随我进宫,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一双双赤红的眼更比天红,缭绕的嘶喊悲吟汇集成一首歌,谱就了最悲戚凛然的曲子,婉转间萦绕这整个金碧辉煌的宫殿,久久缠绕。挥舞间,血如丝绸蔓舞,绕就一圈,明亮的白绸染了色,美丽而妖娆的红,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宫毁人四散,一反往日奢华。
    脚踩过的回廊片片凌乱,宫人携包裹惊慌逃窜,遗落的珠玉洒了一地,最贪婪极致的诱惑,生命面前却无人回头多看上一眼,往日高贵的形象竟毁。
    是谁说,进得这一抹墙,自此风光无限。
    偌大宫殿中,那坐在龙椅上的人显得分外单薄,倒映的影子在空旷中摇摆,一身明黄的男人却依旧端身而坐,手置龙椅,往日那摸样看上去亦如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尊贵的让人难以迎视,此时却觉得寂渺。
    男人静静的坐在那地,似是在等待着什么,幽深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走进。
    一步步踏进这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一切喧嚣远去,一步,两步,三步……直至大殿最终方停下。
    就是在这个地方,他判了她的罪,就是在这个地方,她乞求他回头看她一眼。
    最终她执着不语,最终他头也不回。
    “你来了。”
    封司耀面上平静,声音更平静,扶风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你已经没了退路。”
    封半城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般,修长的手轻撩着腰间玉佩下垂坠的流苏:“司耀了?”
    扶风衣袖下的手猛的一握,面上却是平静无波:“他说,要进得这皇宫除非从他尸首上踏过。”话落顿了顿,似是在给封半城思索的空间,额前散碎的碎发遮挡,在脸上落下阴影,看上去隐晦一片:“结果他口中的乱军进了宫,我站在了这里。”
    “……”
    时间慢慢流淌,殿外厮杀声回荡,越来越近。
    ‘撕拉’一声,撩拔中的流苏断裂,平静的脸上出现裂痕,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凤素颜,你究竟还要把朕逼到何种程度?”
    “轰!”
    大殿之上,男人疯狂咆哮,只手震塌面前方桌,俊朗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大殿之中,纤细身影笔直而立,面上不带一丝波动,朱红的唇微启,笑的讥讽,秀眸一扫帷幔后那一抹银白的身影,对男人冲口而出的那三字丝毫不惊讶。
    在他们之间,这早已不是秘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德妃死的那一晚。”
    从一开始的试探到最终的答案,本来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浑身透着秘密,所以才试探,派人却关外打听,只是没有想到试探到最后的答案让人……
    “很惊讶吧,我又何尝不是,明明已经死去的人,就这么活了过来。”微弯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却是冷的透彻:“我之所以跟你回宫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能让你们置我于此。”
    卷轴落地,滚落数米打开,上面渺渺几字清晰可见。
    炎久闻都国之后凤氏,才识过人,协辅中闺,温惠宅心,端良著德,炎倾慕已久,恳请都帝割爱,炎愿江山半壁奉之。
    “半壁江山,如梦,只是可惜了,最终换来的是战争,当真是如梦一场啊。”
    “你问我要把你逼到何种程度,我只是要你看着今日这一切。”纤细的身影猛的一转侧过身去,屋外烈日照射进来,如之一同流入的是冲霄厮杀声,以及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我只是要你明白一事,我凤素颜只是个简单的人而已,从来都不是你们手中玩转的棋子,更不是你们运筹帷幄的筹码。”
    “记住,我叫柳扶风,凤素颜早死,死于你的双手。”
    当她以为她是活生生的,可以与之相并肩时却不想自己只是他人手中一枚棋子。
    当她知晓真相之后才知道,才发现,那么一点点感情的纠葛也只不过如此而已。
    那一字一句,冷的如同刀削,不远处穆远微微变了脸色,匆匆看了眼封半城,从他所在的位置却是看不清他脸上的摸样,阳光从侧面的窗扉照进,那脸上看上去一片暗沉,模糊的。
    清冷一笑,素手一扬,一封“休书”落入男人眼间。
    “签了他,从此我们阳关独木。”清冷的声音缓缓而至,拂袖之间,风扬的衣摆映入所有人的眼。
    如果说,这是他们那一场‘牢狱’的开始,那便以此终了。
    这是他们最初的约定。
    封半城手一扬接住,望其上那隽秀两字,依旧看不出表情,穆远神色复杂,疾走几步冲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封半城抬手阻止,封半城却快他一步开了口:“你执意如此?”
    “对。”扶风毫不犹豫点头。
    “好。”
    纸张摊开在手,舀过身旁玉玺,大都的玉印盖下,朱红的印记刚好印盖在‘休书’两字上。
    见此,扶风转身离去,与此同时,大批卫兵涌进,领头的正是柳一言,封半城手中那薄薄一张纸连同那卷轴一同被碾碎成末飘散。
    柳一言抬头看台阶上的君王,温润面上轮廓凌厉如刀削,萧杀和兴奋推挤间暗沉一片。
    “封半城,我文,落两族的债,定让你以血偿还。”
    始终沉默的男人微抬了头,俊朗的面上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道笑:“哦,然来你就是文尚书那老匹夫的儿子啊。”
    扶风脚踩高高的门廊,踏出这巍峨宫殿,艳阳照得刺目,却始终照不进心,手低额头抬头仰望,苍空如血。
    身后传来柳一言咬牙嘶吼。
    “活,捉,尧,帝!”
    ——一——分割线——一——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内战以乱军的胜利,尧帝的被擒而宣召终了,尧帝连同穆将军一起被抓,耀王在与乱军对持中死于皇宫东门处,九月初,内战正式宣告结束。乱军首领柳一言被推至皇位,柳一言已内战刚结束,都城内尚有许多事未了而拒绝。
    哗啦一声响,数十个灵位牌放在大桌上,柳一言一个个舀起,擦拭干净上面灰烬后小心翼翼摆放好,数十个,竟是摆满了桌子,抬眼看去,颇为惊人。
    待一切弄好后,柳一言拉着扶风跪下。
    “爹娘,落伯伯,落伯母,今日一言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柳一言的声音很低沉,声音中饱含着难掩的落寞,面上却是萧穆,话落后深深一鞠躬。
    扶风抬头朝桌上灵位看去,门窗紧闭的屋中光线有限,依稀可见灵牌上的字,最前端那四个正是落相夫妇和文尚书夫妇,略带昏暗的屋中,与之对望时就好像那四人正看着自己,心中不免一颤,有些虚,特别是在面对落相夫妇时。
    毕竟是她剥夺了原本属于他们女儿的身体。
    “扶风,怎么呢?”
    柳一言担忧的声音从身侧传来,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发呆。
    “怎么呢,脸有些白?”
    “……没。”扶风不着痕迹的闪开他探寻的手。
    柳一言落寞一笑:“是太久没看见落伯伯和落伯母想念了吧,也难怪,你自小就爱粘着他们,来,给两位老人家磕个头,也让他们好安心。”
    “……”
    扶风一双眼紧盯那两个灵位,想着那对陌生的老人,心中不免一紧,甘冈那股子怪异感不再,鼻尖竟是有些酸,一低头,深深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发自内心,如同誓言一般。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的‘女儿’好好活下去的。
    “柳姑娘,乌尔目将军找您。”
    屋外传来陌生的声音,不知是那位小士兵。
    扶风离去后,柳一言却是久久不动,四周安静的诡异,末了突然脱下身上长袍,一扫装了桌上所有灵位牌,推门大步走了出去。
    “哗啦!”一声响,皇家祠堂内列为祖先的牌位被挥扫在地:“封家的灵位,不配呆在此。”
    抬脚从上走过,手中灵位牌搁置在上,打开一个个摆放祠堂中。
    点燃了香插在香炉内,看香雾缭绕,温润眸中阴霾一片,倒退一步用力磕了头才站起。
    “爹,儿说过,总有一天让你踩在封氏一族之上,儿今日做到了。”一字字道出,脚下灵位承受不住压力发出声响。
    唰了转身站起转身朝朱门走去:“来人。”
    李师傅带着卫兵匆匆而至。
    温润眸光一扫祠堂地上那一堆灵位:“今日宴请大军,正好需要干柴,把这些舀去吧。”话落转身离去。
    李师傅一干人朝祠堂内看去一眼,待看清是什么后一愣,末了却是什么也没说,李师傅一声令下跟这柳一言而去,留下卫兵收场。
    卫兵看着手中物,想着柳一言离去前的话,具是心中一寒。
    今夜的宴,怕是无福消受了。





     第一百章 因为高兴
     更新时间:2012…11…16 9:29:09 本章字数:14360

    第一百章因为高兴若说住进这偌大的宫殿接下来该干什么的话,那就是收拾乱摊子。。。www。。。
    一场战乱,昔日辉煌不再,金碧辉煌的殿中处处可见残破,凌乱,风一过,落叶纷飞,窗外枝桠上的叶子不觉间已经泛黄,一处处走过,记忆最深的阁楼还在,却已是物是人非,上一次来,变的是自己,而这一次,除了自己,什么都变了。
    “嘤嘤……”
    扶风脚下莲步悠的顿住,猛的的抬头看站在一旁的男人:“入秋呢?”
    “入秋了。”男人肯定的给予回应。
    “这么快。”扶风摸索着身上衣裳:“难怪觉得衣裳薄了。”
    “走开,让你走了,听见没,说什么也没用,再磨磨蹭蹭小心打折了你的腿。”
    殿外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近的远点夹杂在一起,听着有些模糊,更吵得人心生烦躁。
    “去把人叫进来。”
    话才落,殿中那一道黑影消失不再,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个卫兵,那卫兵见了扶风,格外恭敬,就连声音也压了几分:“柳姑娘。”
    “这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被这一问,那卫兵顿时垮了肩,一脸的疲惫:“这皇宫啊,大是大,可这人也多,这仗一下来,一个个要死要活的,乱作一团,属下这正头疼了。”话落顿了顿:“可是吵着了姑娘,属下这就把人赶远些。”
    一代主子一代奴才,就好比一朝君一朝臣,恒古不变的定义,一直以来的生活突然发生了天翻地步的变化,也难怪他们都慌了阵脚。他们带着大军进宫时就下了令,封死所有出口,宫中人自是逃不掉,这下担心未来也是正常。
    思索良久,扶风突的站起:“你带我去看看吧。”
    “啊?”
    那卫兵闻言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白,末了神情闪烁的说道:“一些乱臣贼子而已,属下们处理就好,怎敢劳烦姑娘您。”
    卫兵那闪烁的神色让扶风多了一眼,直看得卫兵缩了缩身后方展露笑颜道:“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吧。”话落不给卫兵回话的机会,转身就朝外走去。
    “哎……柳姑娘……”卫兵急了,刚想说些什么阻止,却在转身时面前一黑,仰头看才发现是个高大的男人,四目相对时怔在当场,浑身血色顿失:“沈,沈公子。”直到那人远去的只剩下个背影后,卫兵面上才恢复点血色,再看,两人身影已消失,只得匆匆跟在身后。
    “嘤嘤……”
    越朝外走,那嘤嘤哭泣的声音越大,擦身而过的宫人更如惊弓之鸟,匆匆低头而过,一个个身形狼狈,如丧考妣般,更有甚者远远的就埋首跑过,遇鬼般。
    “啊——”
    一声尖叫,直直冲过来的人跌倒在地,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什么,撞人跌倒后发疯般尖叫,身子瑟缩成团,一双纤白的手紧握衣襟。
    扶风尚未弄清怎么回事,就见一道身影更快一步的从身后跃过,一把抓起来人就走:“不是说了安分呆着么,谁让你乱跑的。”
    “放开我,放开我。”被抓的人挣扎的更厉害了,抓住卫兵的手就咬。
    “啊!”卫兵痛呼一声,震怒,扬手就要打,伸出的手却在半路被挡了回去。
    扶风松开卫兵的手,一把抓过卫兵手中人,制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臂,快速扒开她凌乱青丝,直到露出脸来。
    “贺才人?”
    刚听声音就觉得熟,这下在看,可不正是那位贺才人,只是昔日桀骜的大家小姐,今日却狼狈不堪,一头青丝披散,衣裳凌乱,面上脂粉散开。扶风震惊不几,印象中的贺才人不管现况如何不如意,也都是维持着那份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傲气,可此时……
    贺才人听人叫她,有些呆滞的抬头看过来,末了昏花的眸渐渐转为清明:“柳,柳美人?”
    “跑,我看你还跑!”
    愤怒的声音打断两人的话,一抬头就见一卫兵手提着裤子大步走了过来,上面衣裳还凌乱着,一脸的凶神恶煞,手中贺才人在听见那一声厉喝后整个身子一紧,末了开始颤抖,朝着扶风身后挤去。
    “咳!”
    那一直跟在扶风身后的卫兵苍白了脸,用力一咳,匆匆收回刚刚抓贺才人的手。
    他以为够快了,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那人在听见这一声咳嗽后抬头,脸带不耐烦:“二子,你在跟好,给老子抓住这臭娘,娘……”待看清面前人后,卫兵原本凶神恶煞的脸唰的垮下,手一松,裤子随着声音一起软下去。
    扶风秀眸在这卫兵和贺才人身上一扫,心中明了,随之而来的是漫天怒火:“我没你这种不要脸的儿子!”
    那卫兵早在扶风秀眸扫过时就知不好,狼狈提起裤子,惊慌开口:“柳,柳姑娘。”
    扶风伸手拉出贺才人,将之推至沈临风面前,再回头时,一双眼冷如冰渣子:“还记得进宫前我说的话么?”
    卫兵面色一白,手脚都不知道朝哪里放你。
    “既然你记性这般的差,那就你来说吧。”冷冽的目光一扫,看的正是一直跟在身后的那位叫‘二子’的卫兵。
    二子缩了缩身子低下头去,底喃到:“进宫以后,没柳姑娘的命令谁都不准轻举妄动。”
    扶风侧身听他说完,一双眼始终落在地上那人身上:“听清了没?”
    那人咽了口口水:“听,听清了。”
    “可明白这意思?”
    “明,明白。”
    白皙的面上顿时一冷,清冷的声音顿时拔高:“既然明白了还为之,分明就是明知故犯。”
    卫兵被喝得一阵,提裤子的手一抖,险些再次滑落:“没,没明白。”
    “是么?”淡色的唇突的弯起:“那就下去弄明白为止吧。”
    卫兵听罢,怎么都觉得这句‘弄明白’为止绝非那般简单,站在原地的身子死活不愿动上分毫。^//^
    “柳,柳姑娘,您是姑娘所以不懂,我们这些大男人,这一场场仗打下来难免需要,需要发……”卫兵咽了口水,感觉头顶的低气压,强自把那个‘泄’字咽下,却没发现一旁的二子正拼命给他使眼色,还兀自说着:“这些女子也只不过是那些昏君下的乱臣贼子而已,既然输了,就该,就该……”感觉着四周气压越来越低,卫兵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停罢。
    “就该什么,怎么不说下去了?”猛的一巴掌甩过,声音脆响:“不是很有理么,怎么声音这般不干脆,还知道倒不出口啊,还知道何为羞耻啊!”
    卫兵被突然而来的巴掌打得偏过脸去,惊的松了手,就连身后那位叫二子的士兵也震惊了。
    在他们的印象中,柳姑娘虽然偶尔会让人觉得强势,私下却是好脾气的,总是笑盈盈的,发这么大的火还是第一次见到。
    “谁不是娘生父母养的,你这种行为跟畜生有什么区别。”莲步轻移,冷冽的眸光一扫,落在男人那一处,猛的一回身抽出身后二子腰间大刀砍过:“若是在控制不住兽欲,我不介意帮你。”
    森寒的刀锋在烈日下透着锋利光芒,卫兵顿觉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与此同时,扶风手中刀刚好落在男人双腿之间,撕拉一声,布襟撕裂,卫兵尖叫一声,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就这点出息。”冷哼一声不再看地上人一眼,拔刀扔给二子:“去把你们领军叫来。”
    二子匆匆接过刀点头离去,地上那人在发现自己宝贝完好,只是裤子割破后松了口气,整个人如同大水中捞起一般无力,扶风不再多话,只负手于身后等待。
    领军很快被叫了过来,看摸样是已从二子口中得知事情原由,脸色不太好看,可待到亲眼所见后,不禁黑了整张脸,一上来就给了那地上卫兵一脚。
    “你***还真给老子长脸,做出这种事。”
    “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扶风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切,如同一场闹剧,直到对方停手后走了过来。
    “柳姑娘,今日这事属下管教不周,回头一定好好惩罚。”
    见扶风不言语后又加了句:“发生此事,属下难辞其咎,回头属下就去将军那里领罚。”
    冷冽的眸扫过面前毕恭毕敬的人,那视线就想要把人看穿般,直到那领军等到一身冷汗后方开口:“给我严令彻查此事,立刻召集军中将士严查其言行。”
    “是。”领军赶紧应道。
    “若再有此事发生,你这领军的头衔也别要了。”
    “是。”
    “再见一次,破的可不仅仅只是衣裳了。”
    “……是。”
    一句话,领军听的莫名,那地上卫兵和二子却是浑身一抖。
    “下去吧。”
    “是。”
    领军冷冷扫了地上那卫兵一眼,恭敬离去,卫兵不敢逗留,匆忙抓起自己凌乱的衣裳狼狈跟上。
    扶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视线移至贺才人,目露深思。
    这事历来便是如此,她相信那领军是知道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事。
    “……”不自觉的,衣袖下的手紧握。
    “哎,怎么又是你啊,不是说了让你走么,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真要我打折你的腿。”
    身后二子突然一声厉喝,震得扶风抬头看去:“怎么呢?”
    听见问话,二子赶紧回到:“一个疯女人,这些天一直吵着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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