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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群雄之冰冷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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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样吗?冰烈似乎轻微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看着窗外。“母亲,您还好吗……”
太没尊严
冰烈收回目光,在心里微微叹息,看样子是把她当成了他的母亲了,而,这双手也是不可能会放的,除非是在清醒的时候,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把他的手给扳开,或者是把他的手给斩了,而她也知道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冰烈抱起风闲孤往里面挪去了一些,随后也和衣躺下,在chuang的外侧睡着,但她必须反身对着他,跟着他面对面,因为她的脖子还被他给抱着不肯放开。冰烈微微沉吟,目光,又飘忽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现在已经是天亮了,醉玉润里却是一片安详如梦幻般沉静着。暖洋洋的阳光投影散落到纸窗上,室内一片明亮,窗外的树姿摇曳着,在暖阳的照耀下显得班驳迷离。风似乎太调皮,但又怕吵醒人,只好轻微拍打着纸窗,奏成不成曲调的音,更使人昏昏欲睡。
冰烈在一片恍惚之间睁开了眼睛,刺眼的光芒射进她迷茫的眼眸里,冰烈反射性用一只手遮挡住,眨眨眼,揉了揉迷朦的双眼,直盯着白色屋顶,冰烈皱起来眉头,一股浓厚的气味钻进了她的鼻腔,是酒。冰烈抚额,摇了摇头,努力驱使去脑中的迷雾。
冰烈刚想起身,却发现她的左臂不能动弹,并且她的衣领被某人的手紧紧拽着。冰烈略微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人神共愤到无可挑剔的脸。白皙的肤色,修长的俊眉纠结着,那邪魅尽流睥睨天下的霸气双眼正在紧闭着,薄薄的浅薇的嘴唇浅浅抿着,隐有不安的氛围在纠缠。
冰烈无可奈何又躺下了,在向着屋顶发呆,从现代穿越到这里,她的性格大不如以前了,有时甚至会出现动心和慌乱的情况,心也变的有点软了,这真的是好事吗?她不确定,冰烈皱着眉。冰烈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似乎没有枕头,怪不得有些不舒服,冰烈把右手枕在脑后,又开始沉思起来。
眼前的一切不好应付。先是亟夜,接着是沐阡陌,最后是风情,与他们相遇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有些莫明的淡淡的熟悉感,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起。
过后,在冰烈深思的时候,风闲孤缓缓睁着眼抚着宿醉的额头,开始疼了起来,力气也减弱了许多,这就是喝酒的后果。风闲孤直直望着屋顶,昨晚是母后的忌日。
他似乎至今还能清晰看到,母亲在他的眼前喝下了鹤顶红,他还记得她的那抹虚弱的微笑,还记得她临终的嘱托,她说,要他永远不要卷人皇室的战争,做一个平凡的人,娶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好好过这一生,宁愿多吃些苦,也不要担心受怕。
他的母亲,他贤惠的母亲,爱他的母亲,就这样去了,就是因为那个负心人,是他至今也不承认的败父,竟然听信后宫的谗言,就这样把母亲给解决了,他可怜的母亲啊,那时他才十岁,不能承欢膝下,孝顺母亲……风闲孤痛苦闭上了眼睛,爱他的母亲去了,是他今生的痛和遗憾。
眼角隐有痕迹划落,如流星般陨落,形成一个完美的半弧,心头,苦涩与恨交加。“别哭。”暗哑的声音传自他的耳边,带着一丝清冷。风闲孤大惊,竟然还有人在这里?不料转头,便撞上了那双清冷的眸子,如一汪寒潭清澈。而令他惊讶的是她的脸,简直能魅惑芸芸众生!如鬼雕神刻般精致到无法再比,即使是引起四国开站也决不惊讶。只要她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人丢了魂魄。
然而更加令他惊讶的是,她的脸居然让他有点熟悉的感觉,她……果然是那个月下仙子!风闲孤为这一发现感到自己的心跳也开始加速了,在xiong腔里捣鼓起来,果然!真的是她!虽然那时候只是他的猜测,可现在却是真实展现在他的面前!风闲孤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然而,他却感觉有什么在摸着他的眼角。
冰烈勾弯起左臂,轻轻拭去风闲孤眼角残留的泪迹。风闲孤这才发现,他他他他,居然在他唯一令他心动的女人面前给哭了?这是多大的事情,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一个侮辱!在心爱女人的面前颜面扫地!男人的尊严啊!全部都没有了!风闲孤从刚才的喜悦满脸转换成阴霾满容,简直是铁青着脸。
冰烈倒是对他的脸色毫不在意,又转过头,盯着床顶。“你的母亲一定很爱你,不然你不会那样的依赖着她。”冰烈的眼里是一抹深沉却又透彻的思念,那来源于她的母亲。“母亲,是个很好的人。”风闲孤完全是跟着她的思维去走,语气间不难听出风闲孤里面的尊敬和依恋。
半晌,他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我是说,你怎么会在这里?”风闲孤才发觉自己真的有点当笨蛋的潜质,都成这样了,还问干嘛?不对不对,怎么可以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风闲孤的脑里正在做激烈斗争。
“是你叫我来的。”冰烈冷冷瞥了他一眼,若不是她,她也不会那样的狼狈。“是吗?”风闲孤在脑海里搜索着,好像是要舀临去邀请她,可是他却自己先喝醉,原来母后的打击对他已经这么深了吗?风闲孤自嘲笑了笑。
“别想了。”耳边再次传来轻轻的叹息,那种很心安的感觉又回来了,就像母亲那样,似乎温暖着他,这种感觉让他依恋十分。风闲孤猛然惊醒,安心?温暖?风闲孤狐疑转过头看着冰烈,她依旧望着屋顶,静静的,表情也是没有什么波澜,永远是处变不惊的眼神。如此冰冷的人,他居然把她说的话当成他那个温暖的母亲,而且是更叫他依恋。
不过,这却丝毫不改变他对她的誓在必得,不管是冰冷的她或是温暖的她,只要是他认定的人,她就别想逃出他的视线,何况,在她的身上,他感到了母亲似乎还在陪伴着她,那时刻洋溢着微笑的母亲,所以他一定要得到她,风闲孤的眼神是坚定的决心,似乎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毅力。
“还要继续睡觉吗?”冰烈淡淡的说着。“让我再躺一会儿,昨晚喝太多酒了,现在头还疼着……”风闲孤似乎在呓语,似乎在咕哝,似乎在撒娇。“那就再躺一会。”冰烈再次用左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语气是波澜不惊,即使掀起千层浪也不会变色。风闲孤自然蜷缩起了身子,依偎冰烈,贴近着身边的热源,呼吸着属于她那清淡的体香,觉得安心极了,好久,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舒适过了。
每天都只是改奏折,日里万机,或者是征战沙场,即使是个那些贱妃们调笑也抵不过现在的安心的温度和气息,他每天都要沉浸在高度的警觉里,因为想干掉他的人很多,想取代他围位子的人也很多,他们每天都潜伏在自己的身边,时刻盯着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人有机可乘,所以,他真的是好累……风闲孤磨蹭着冰烈的颈窝,沉沉睡去。
又过了几个时辰,风闲孤在睡梦中醒了过来,了眨眼,适应着周围的一切。现在的阳光更加猛烈了,因为已经是晌午了。“醒了。”头顶再次传来了那清冷淡淡的声音,一股冰凉却不寒冷的气息直袭着他的鼻子,感觉像是窗外种植的树叶般清淡空爽的气息。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风闲孤的睡眼惺忪着,他抬起手想揉揉,发现胳膊是赤着的,没穿衣服?往身上摸了摸,原来是上身没有穿衣服。“已经是晌午了。”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你可以起来了吗?”冰烈没有任何动作,其实她也动不了,那手臂几乎麻掉了。
“嗯,啊……”风闲孤表情慵懒打了一个呵欠,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这个枕头比以前的更加软了。风闲孤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她用手擦自己的……额,眼泪,尽管风闲孤想把他在她面前流泪的历史给抹掉。但是,他为什么没有看见她把手伸过来?抬起头,发现那双冰冷的眸子也在看着他,似乎若有所思。
她怎么在他的前头?风闲孤把视线往下移动,嘴角抽搐了起来,他的尊严怕是今生也挽不回来了,他他他他他,居然睡着女人的怀里?天,让他晕死算了,活了这么多年,他的英明算是被她给毁了。风闲孤立马反射性跳了起来,幸好没有床顶,否则他真的要撞到。
“你你你……”憋了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下文,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抱着?冰烈冷冷瞪了他一眼,用右手按摩一下左手。风闲孤却是只盯着她的衣领,黑色的衣服上似乎沾染了几滴露珠,俊脸难得微红,那里分明有他的口水,都怪这个死女人,没事非要那样,他睡觉的时候都会流口水,还滴到她的衣服上,真是丢脸!风闲孤微微侧脸,神色懊恼。尽管他贪图她的温暖,可是,被一个女人搂着睡觉,怎么想都像是……
风闲孤越想越是……
“不用膳吗?”冰烈的左手终于能活动自如了,她起身穿好了长靴问着一脸疑似红晕的风闲孤,刚想拍拍衣服的叠痕,却发现在衣服的右摆角下是一晃眼的黄色,冰烈的眼角抽了抽,那是他昨晚吐到她身上的,她还穿着这衣服睡了一觉,现在才发觉,她可是有洁癖的。
变相纳妃
风闲孤把衣服穿好,穿上了长靴,站起来拉平衣领。终于……
“那个……”风闲孤似乎有些难言,说话吞吞吐吐的,邪魅的丹凤眼竟然也染上了不好意思的余味。“什么?”冰烈皱起眉,这家伙怎么了?说话结巴。“那个……”风闲孤正在自我反省该死的懊恼着,他毫没形象挠了挠头发,他该怎么样跟她说呢?这可真不是件好事,风闲孤暗自咬牙,以后他再也不喝酒了,闹出了这样的局面,让自己难堪。
冰烈看见他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终于等待的不耐烦了,她迈开脚步跨过放在地上的酒坛走向门口,现在她必须换一套衣服。才刚打开了门,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鸟儿脆脆的声音更加响亮撩耳。忽然一阵风卷过,扬起了冰烈的头发,然后在她的面前出现是一张似乎有点扭捏的俊脸,目光是不自然的飘忽,还不敢看她。冰烈的困惑更大了,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问他有又不好意思的回答。
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冰烈倒没对这想法抱太多的信任。
冰烈见状,侧身,准备向另一个门口出去,谁知风闲孤也侧身,挡在她的面前。“你要干嘛?”冰烈抬头冷冷注视着风闲孤,这人是没事找事干吗?老是碍着她的路,真不爽。“那个,女人,我在你怀里……恩……睡……觉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风闲孤终于肯面对自己那怦怦的心跳,如刚沸开的热水正在冒蒸汽。
该死,他这是怎么了?真没有骨气!
冰烈倒是没有回答,反而冰冷冷的说:“让开。”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昨晚真的失算了,不但沾了一身让她厌恶的酒味,还被人呕了一身,她真的好烦!酒就是个麻烦!她的记忆还有点印象,似乎和炎凛喝酒之后,她居然还调戏了他,这让她对酒越来越厌恶了,即使是最清淡的酒也不要,她要离酒远一点。
“喂,女人,你不要太嚣张了!”风闲孤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吵,反正就是不习惯她那疏离冷冷的声音,让他觉得跟她似乎隔了一座天山,真的不喜欢。
“让开。”冰烈冷冷的声音又响起了,隐约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风闲孤撇了撇嘴,虽然这样,但反而让他更加升起了捉弄的念头。风闲孤的嘴角一咧,一身斜靠着一门的门框,一脚半踏在另一半门框,斜眼看着她,那嘴角是忍不住的轻挑起,一脸的洋洋得意,仿佛在说看你怎么办。
冰烈的脸当场黑了一半,“让开!”右手一挥,风闲孤就感觉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还未接触到他,他的头发就已经被匆匆扬起了。
风闲孤暗叫不妙,快速侧身闪过一边,但掌风终究是快了一步,掌风从他的耳边刮过,黑丝洋洋洒洒飘忽在半空,而掌风袭到外面那棵大树上,如此粗壮的大树硬生生被劈成了一半,轰然倒地,风闲孤惊骇瞪大了眼睛,这女人原来会功夫,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强。
冰烈皱起眉,果然,她的功夫回来了。冰烈把袖中的手握紧,眼神一紧,风,你到底要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拿回血玉要把封锁她的内力的毒力给解除了?
风啊,风啊,为什么总看不透你?
冰冷的眸子直看着天空,似乎要和天空溶为一起,也是冰蓝冰蓝的。忽然,一团黑色的东西掠过她那清冷的眸底,冰烈闪了闪眼。没等风闲孤回过神来,一袭猛烈的狂风卷过他的脸,风闲孤捂住自己的脸,好痛!等风闲孤再看的时候,冰烈已经跃上了屋顶,在高低不平鳞次栉比的屋顶上足尖轻然点跃着,如像一阵风在跳跃着,乌黑的发丝随着风的阻力而翩然飞舞着。
冰烈的轻功和雷电简直有的媲美,一跃上,那团黑色的东西已经在她的手中了。冰烈摊开手掌,是一只黑色的信鸽,毛色乌亮柔滑,但那表情眼神和冰烈简直是一个样,要理不理,冰冷看着她。冰烈解开信鸽脚下的环锁,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了那白色的一小节,便放开了信鸽,任由它飞走。
打开了卷着的信纸,一浏览而过,抿紧着薄唇,冰烈就把纸捻在指腹上来回摩擦,表情没有任何波澜,她总是让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一时间,在她指腹上的纸已经化为灰末了,随风而逝。风闲孤倒是很没有耐心,“喂,女人,赶快下来,我的肚子饿扁了。”风闲孤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看着迎着风的冰烈,她及腰的长发如水在舞动飘忽着,被笼罩在一片光辉之下的她真的是该死的很美丽,他承认自己有点心动,那双冰冷的眸色似乎也染上了金黄的光辉。
听到风闲孤的抱怨,冰烈冷冷瞥了他一眼,“先去换衣服先。”说完,又霎时间没影了。“喂,女人,记得来大殿上,有事商量。”风闲孤大喊着,让风传达他的呼唤,那跳跃的身影却没有顿过,风闲孤的嘴角勾出一个似乎诡异的笑容,好戏要开始了,不知道她的反应会是怎样?他期待。
冰烈从雨阁里换完了衣服,就现身在大厅上的时候,当时,她的嘴角抽了抽。当她迈进大厅的时候,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嫉妒的很明显。暗黑的衣袍隐约透出一股肃冷的气息,衣袍边镶着焰红的带子,衣领斜嵌着碎小的墨色宝石,如水般的腰带配着如夜空漆黑柔顺的头发更添柔美。一张简直是天仙般的容貌,最令人着迷也让人不敢直视的那双清亮的眸子,有着令人敬畏的寒彻透骨的眼神。
若不是她腰间的那象征身份的羽玉,全部人还真的以为她只是一名下凡的仙子,不染纤尘。同时也纷纷疑惑,那王爷不是一个丑女吗?怎么摇身一变就成绝色的仙子了?还是能让人留恋的红颜祸水,可是王爷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很多人都这样的怀疑着。少女们暗自咬牙,有的却也似乎迷恋,捏紧着手帕,这个人美的真是太过分了,这人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
扫视四周,在大殿两侧整齐摆放桌倚,美酒美食一样不缺,精致的糕点色香味俱全,醇厚的美酒令人食指大动。冰烈发现几乎全是大臣陪着自己的女儿坐着,并且这些女人打扮的很夸张和庸俗,一个个珠光宝气的,头上耀眼摇摇晃晃的金花让她看着就不舒服。
她们对冰烈嫉妒又似迷恋而对风闲孤的羞涩动人的样子,就可以轻易看出,这是一个变相的选妃席。不就是吃早饭吗,一个宴请大臣吃饭的早宴也要搞成这样,看样子这些大臣是想把自己的女儿趁机嫁出,好想在风王大寿的时候被提为皇后,利欲熏心的老家伙,冰烈嘲弄着。
冰烈挑了挑眉,目光却是很不善看着大殿上面坐着龙椅的人,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冰烈危险眯起了眼睛,是他选妃又不干她的事情。而接到冰烈的冷眼的风闲孤却独自在心里暗笑。
半晌,冰烈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如艳阳般。略微转头,便迎上了沐阡陌那双秋阳洋溢着温暖笑意的眸子,心头的躁动竟有些收敛。少女们也静静看着沐阡陌,拥有暖阳气息的他总是会让人沦陷在他笑意的眸底,有的人还低头捂唇,似乎在轻声的叹息,果然是太迟了。
“小烈,早啊。”沐阡陌步履优雅走到冰烈的面前,笑容纯净如雪无瑕,顿时把少女们的心勾着了,虽然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细看,那组成五官竟是别有一翻韵味,沐阡陌只看着冰烈,似乎天地间只有她能占据他的眸底视线。“早。”冰烈也淡淡回答了一句,但却不是敷衍的话语。“要一起用早饭吗?”沐阡陌笑吟吟的和气问着。“好。”冰烈并没有任何拒绝,他的话语就象施了魔力一般。“那走吧。”沐阡陌不顾大庭广众之下牵起了冰烈的手,这令人更引猜疑。
冰烈微微蹙眉,他的手更加冰了。
大臣们几乎象是定格了一般,也不敢相信眼前在发生的这一幕,堂堂水戎的国师,如雪水般透明的水戎国师,竟然枉顾礼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女子牵手?简直是违背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可是眼前这两个人却是一点异常也没有,似乎是理所自然。而风闲孤的表情简直可以跟阎罗亡那黑脸媲美了,这个女人居然还若无其事在和陌牵手,他们的关系很好吗?风闲孤心里都苦苦的,在xiong口闷着一口气。
“爱卿们都开动吧。”随着龙椅上的人一声落音,大臣们又开始忙碌起来了。风闲孤微微平静心情,缓慢勾起了嘴角,足以令下面怀春的少女心神荡漾,痴痴看着风闲孤,风闲孤倒也不客气,反而眼神更加魅惑看着下面各种各样的美女,眼角却斜向在角落里光华却依旧无法遮掩的人。
此时她还是面无表情,不过眼中似乎什么在慢慢融化着。他的好友沐阡陌正在替她夹菜,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一副温馨唯美的图画,不用刻意的去摆饰什么就可以感受得到那样的温暖,而两人的眼里似乎只能容下对方。
不如郊游
“皇上,今天天气晴朗明媚,很适合去郊外野游。”丞相王平终于按耐不住了,提出了一个建议,不能这样沉没等下去了,他的女儿可是要当皇后的。“哦?那么众爱卿认为如何?”风闲孤把眉挑给半高。众臣见到他这样,以为风闲孤很有兴趣,事实上,风闲孤的眼角余光却是瞄向正在进餐的两人。
“皇上,臣等也认为不错。”大臣们纷纷附和,既然皇上这样表态了,臣子还能说什么?而且这也是他们所希望的,不会顺水推舟?才怪!不过,众臣疑惑看着大殿上冷然睥睨天下的人真的会这么好心吗?不对,应该是这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不如去风园吧,那里的景点很好,气候湿润适合野游。”风闲孤悠悠然的说,既然这样,何不顺了他们的意呢?也许会很好玩。听到风闲孤的回答,百官大喜过望,“皇上,依臣下之见,那是最适合不过的了。”“皇上英明。”几乎大殿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说,不过只有在偏旁角落里的两人似乎充耳不闻,依旧吃自己的饭,替着对方夹菜。
“不知道雪国师和冰王爷有和见教或建议?”风闲孤拼命压住自己的醋意,皮笑肉不笑的说。沐阡陌终于肯把视线转移到风闲孤的身上,看了看忐忑不安的百官,竟然兀自笑了,双眼澄澈明亮,带着亮眼舒心的笑意呈现在那平凡的脸上,隐然有股超脱世俗凡尘如仙般的气质,一时间,皆愣失神。
“国君不必如此生疏,唤我阡陌就好。”沐阡陌笑意如沐春风般的温和,“既然国君都已做决定,何必问阡陌呢?随意便可。”沐阡陌低低笑了,“小烈的意见如何?”沐阡陌拂了拂衣袖,眸底溢满着浅笑。
“随意。”冰烈也淡淡回答,百官皆愣,面面相顾,从未听说过冰辰哪个王爷有烈的名字,如是这样,眼前的人又是谁呢?“小烈乃本王的小名,雪国师是本王新认的兄长,大臣均可不必惊讶。”似乎了解他们的心思,冰烈缓慢开口解答,心底却是疑惑,沐阡陌的字是雪开头的吗?怎么有点……
“皇上,冰辰不附属风染,再者,冰王可是女子,此次郊游如若是冰王也去,恐怕……”王平终是有点不放心,虽说这人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但那天人之姿却未免不叫人动心,何况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呢?恐怕皇上也对她有兴趣了吧。这可对他的女儿有威胁了,王平的眼里闪过阴霾。
风闲孤挑挑眉,“爱卿有所不知,冰王可不似一般女子柔弱,冰辰大败狼军可知道吧?”风闲孤看向冰烈,那人却已经冷着一张美脸。“回皇上,臣略知一二。”王平恭手答道。
他当然知道那人的威力,仅就一句话就轻易勾起士兵的热血澎湃,还让军队对她死心塌地,让士兵凭自己的一身热血就杀出了狼的重重包围,尤其是那个带头的男子,更是以一敌百,是那王爷不可缺少的左右手的主力。
那王爷很阴冷无情,对于军队很严格,谁要是违反了军令,都没有情说,因为那人根本就没有情。
而狼的领头人,在边界名声响亮的和煞,纵横边界二十年,是位智勇双全的统令者,令敌人闻风丧胆,可惜此人太过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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