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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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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这么深情浓浓的,才认识多久,楚观云放开了她的腰:“你是很看不起我是不是。”

十四把她藏在身后:“晚歌,我们之前的友情,不是四哥这种人能理会的。”

十四真的聪明多了,伏在他的身上,晚歌有点欣慰他不会只是个单纯的大男孩,他在用激将法,让他四哥放手。

楚观云瞅着十四:“一个月后,我要是赢了,你以后就不许见她。”

她也会怕吗?躲在十四的身子后面,那好,他就赌了,和十四来个赌约,也让他以后不会瞧扁了他,更重要的是,如果她心甘情愿地让他保护,才有意思,他扬起手,像在宣示一样:“我就不强迫她,我让她乖乖到我的身边来。”

“好,你绝不能勉强她任何事,不许惹她生气,不许使什么阴谋诡计。”

听得楚观云想翻眼:“十四,我是你亲哥还是她是你亲姐,不是要卖汤吗?站着干什么?陈方,让他们都撤回去,不许透露任何的风声。”女人无论是强迫还是自愿,到最后都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没有二话。

晚歌跳起的心放了下来,这样的结果比刚才的更好,幸好十四赶来了,抚抚心口,平下那微痛,明明不是这个身体换心的,可是为什么激动起来还会痛。“我哥哥呢?”晚上他们回去后就连夜走。

楚观云挑张石凳坐下虎目瞧着她:“你敢说你不会打着逃跑的算计。”

当真是观察入微,晚歌垂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眼:“我怎么会知道你会不会动我哥哥。”刚才还说要打断她哥哥的另一条脚,他说的话,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很凶,像那种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的人,但是奇怪的是,她却相信他不会这样横行霸道,凶残恶劣,他的眉宇间,散发的是天地间的正气而非那邪气,他必不会伤害哥哥的。

“对你哥哥,不是和十四说了吗?要讨你的欢心呢?很荣幸是吧!陈方,去请最好的大夫,治好他的脚,到时我要的可不会是你的一句谢谢。”

她惊愕地抬起头,他却大笑起来。

十四汗湿的手也滑了下来:“四哥是玩真的了。”

为了玩玩他们所谓的什么友谊游戏,自然,他不会让十四一个人讨好她,忙进忙出,看得她他这几天有长进,做起来熟门熟路的,他迂尊降贵地在——往炉里塞着些火,看着那还有些躲着他的向晚歌,小鹿般的眼像是受惊一样,他很可怕吗?他温柔起来一样醉死人,没眼光的丫头。

“晚歌,那个太重了,我来就好。”十四看她去提水,抢了过来。

她抹抹汗:“好,慢着点,很重的。”

他的火比炉里的火燃得还要凶,为什么不叫他去,他很闲啊,一桶水就叫重,他一根指头就可以搞定了,烧火,这事儿无聊,白痴也会。用力一捅,怎么有响声啊。

“砰。”那砖砌成的炉,在三人的视线里,塌了下来,放在水上面炖的汤就哗啦啦地倒了出来,带连着盅也砸得清脆地响着。

“四哥你。”十四叫着:“把汤都给砸了。”

晚歌倒是不敢怪他,只是眼里的无奈升了上来,让他觉得挫败,大失了面子,堂堂的四王爷给她看炉火,还看不好,把炖的东西砸个一干二净,叫她怎么感激他,他脸色黑了下来振振有词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陈方,马上弄个炉出来。”

“四王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坐着就好,坐着就好。”她无奈地出声,越帮是越忙,砸了她几个炖盅先不说,再这样弄下去,恐怕他连房子都会砸了,这汤能不能卖,都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上头,她的,也不在。

重新装了三盅,放在小炉上炖,她蹲在火炉前亲自守着,今天是卖不成了,但总归不能饿着自已的肚子。

“姐姐,快中午了啊,这可能炖不好了。”十四怕她难过,小声地说着。

她一笑:“算了,今天歇一天,这三盅汤,我们呆会喝吧!”她怎么会去怪他们呢?

她的笑中,有无奈,十四疼在心里:“也好,姐姐,我去买月色楼最好吃的鱼和鸡,今儿个不要下厨了。”

只有火在烧的声音,以及二人凝重的气氛弥漫着。

他还大声说要征服她,可是怎么越弄是越糟糕,而且还在乎起她心里是不是难过起来了,懊恼地吐着气,还不他骑马打仗来得容易。

她在生着闷气吧,背对着他,不肯和他多讲一句话,这闷热的天气,她的衣服都汗湿地贴在身上。

他朝陈方示意下,陈方的大扇子转了个方向,往晚歌身上扇过去。

凉风是好,可没想到的是,那风一吹,竟然将晚歌垂下的长发往炉里吹进去,吓得她大叫一声,双手赶紧挡住,可还是有烧焦的味道传了来。

长长的发尾有些烧得卷起来了,楚观云扶起她:“陈方,你搞什么,下去。”

心里好难过,她没得罪她的,要不要这样折腾她。

“不是有意的。”他纳闷地说:“发剪掉就好了,谁叫你不绾起来。”

他倒是怨起她来了,晚歌咬着唇:“女子的发只有成亲才会绾起来的。”

好像是的,不过他不介意为她绾发啊,看着柔黑的发有点心虚地说:“可以绑起来,大热天的。”怎么才会抹起她眼底的心疼,他也想和十四那样和她信任自然地相处,要得到她不难,不过这样的美人就打了折,他要的是心甘情愿。现在举国上下平安无事,他也有空,和她来处小小的追心游戏也可以调剂下生活的简乏。

“你生气的样子还是好看,不会在想着青丝为君断之类的诗词吧!”

晚歌垂下头:“我怎么敢,你是四王爷呢?”

“这你就不公平了,十四你倒是敢,我你就不敢,是不是不同的待遇啊。”他挑高眉,其实是想逗她说话,不会心里难过。

这是什么啊,还要公不公平的,青丝为君断,怎么会为他呢?“你也喜欢这些诗词吗?”她倒是挺喜欢这句的,烧焦了必然是要剪去,他说出了这句话,还是暗地里剪为好。

“你当我不会是不是,这下向府可有得忙了。”有些得意,不仅是因为他达到了目的,她没有当成诗魁,也打散了向府的如意算盘。

她拢拢发,小声地说:“我那时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一直要找我,只因为我无心说过你一句吗?”

为什么?这前是因为想要驯服她,而又一直找不到她,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了,她的才情她的歌,她的笑,她的美,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所以他和十四定了赌约。

十四说得对,他不懂爱,所以他的心蠢动了,爱,男女之间的爱是什么样的?他真的不懂吗?可是还有很多人爱他,他根本就不需要付出什么。

但是付出,就如现在,如果能博得她一笑,叫他再烧炉火都愿意,但是,她必然是不愿意让他做事了,就连扇个风也把她的发烧着了,怎么样才能让她知道他厉害呢?是否该找几个地痞流氓来捣乱,他就英雄有用武之地,她对他也会刮目相看了,似乎这个主意不错。

“四哥,你又想什么坏主意了。”十四警戒地问:“你每次露出那种似是而非,眉角上翘的神色,就是在打鬼主意,就像上次你故意将姬妃娘娘的药打翻一样。”

他一瞅他:“小子,你是不是我亲皇弟,你四哥有那么卑鄙吗?”倒是挺了解他的。

当然有,十四和晚歌的心里暗自思忖着,却没有说出声。

轻风阵阵送凉,这似是平和而又怪异的关系不得不这样持续着,他真的会治好哥哥的脚吗?真的是好期待。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替身

向府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没有一个人能笑开眉头,向夫人支着额头走来走去:“老爷,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难道真想女人嫁那一片风沙的地方去吗?”

向宰相眉头都要打结,叹了口气:“我也没有什么法子了,皇上说过几天下令,指封向府的女作为郡主,这月二十就送去契丹和亲,这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而皇上所说的话,谁敢反对。”

为人母的苦恼愁苦了向夫人,她的美艳和风华都老了几岁一般:“这事我知道,我要的是你想法子啊,要是没有法子,我看,仪儿也不用去和亲了,她自个先断了活的念头。”

“哎哟。”向宰相抚着灰白的发,头痛地说:“我要有法子,早就说了,只能说仪儿是命中注定了。”

向夫人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脸的坚决:“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去嫁那些如豺狼虎豹的契丹人,这等于是送死啊。”

“难道还有别的法子吗?那诗会,皇上就是为了安抚契丹,选个才貌双全的的女子下嫁。”他也一肚子的气啊,这四王爷竟也算计到他的头上来了,将他的宝贝女儿陷入计中。

“都是你,你让仪儿去参加什么诗会的,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事。”

现在来说这些太晚了,而皇上,已发话了,君无戏言,想来想去,应该就是宝贝女儿向姬惹出来的风波,姬妃娘娘曾经和皇上笑谈过,四王爷的才学和胆识,只怕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能配得上,那时,她还特意说过向仪是一个才貌双全待字闺中。

而那四王爷,天性就独来独往,凡事都随着性子来,至今为止,还没有纳妃纳妾的,府里,倒是养了不少的女人。

摇摇头,盘算错了啊,越想抓住这高枝,谁知越是深陷,而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向仪梨花带雨地在丫头的搀扶下出了内室,带着哭腔说:“爹爹,你得救救女儿啊,仪儿死也不要嫁给那契丹人。”

“仪儿。”向夫人见了,更是哭得厉害。

一室的哀哭声,让向宰相的头更痛了:“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爹爹,你去求求四王爷,他必是先就知道了,所以才会让仪儿去的,而且还千方百计的将向晚歌那贱人给刷了下来,我想通了,就是她做的好事,还在装生气,像模像样的,就连上官婉儿也聪明的不与女儿比第三局,这是一个局啊爹爹,你一定要救女儿。”

“向晚歌。”向夫人张大了美目:“那个贱人。”

向仪点点头,拭起脸上的泪:“女儿当时觉得奇怪,这四王爷不是为人公正,可是那向晚歌的才华不亚于女儿和上官婉儿,却硬是让他挑三说四的,女儿当时还以为,他是偏袒女儿的,也没有想那么多。”

“我就说那贱胚子偷人,要不怎么能混得进那里。”向夫人咬牙切齿地说着。

向宰相一拍脑袋:“向晚歌又是那一个?”

向夫人含嗔地一望他:“还不是青娘留下来的贱种,你做的好事。”

他的脸马上弊成了猪肝色,一时贪欢留下的女儿,他从来没有去看过一眼,这事也只有少许的人知道,而今青娘早就死了,如果不是要嫁女儿,他也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她也是你的女儿,向府的小姐,并不只有三个,皇上可没有指定那一个,不是吗?”许久不曾舒展的容颜终于有了丝笑意。

青娘原是来依靠向家的一个同姓亲戚的娘子,长得温柔婉约,楚楚动人,没过二年,她那病鬼夫君就丢了她们母子俩去了。

当时她初有身孕在身,去求神让她生个儿子,没想到这一去,就让那不安于室的贱女人勾引向青海,并且没有多久就有了身孕,为了向家的声誉,打落牙齿和血吞,并没有将此事闹大。

“林管家,把向府的人全都调出去,大街小巷的给我一家一家去找,非要找到向晚歌为止。”幸好没有将她嫁给林管家的侄子。

疲累了一天,晚歌正收拾着桌子,已经打发那二个难缠的男人回去了,关好门,看着那如豆在飘动的烛火,唇角有一抹笑,终于有点开心的事了,哥哥的脚有眉目了,四王爷告诉她,这几天的治疗相当有成效,她相信他所说的一切,想必不用多久,哥哥就能正常地走路了,他不必再为自身的残缺而没有自信。

这四王爷还不错吧,已没有了初时的那暴戾之气,虽然还是老是帮倒忙,也算没有出尔反尔地一挥手不干了。

正欲想吹熄烛火,门让人猛烈急促地捶着,有人大叫:“向晚歌,开门,开门。”

是谁,这么晚了,还叫她的名字,而且还不少人一样,那么凶,她心下有些惊,抓住根木棍防备着。

“向晚歌,本夫人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不然就休怪本夫人不客气了。”

这声音,她怎么会忘记呢?是向夫人的,这么晚了才来,带着人来,必然是来者不善了,她脱下一只绣鞋,鞋尖往一边斜着,放下手里的木棍,才镇定去开门。

一开门,马上就让人抓住了,她只看见向夫人得意的笑,一方手帕蒙上了她的眼鼻,像是没有知觉般,让人抬着走。

向夫人朝里面看了看,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让人合上门,也走了。

观察了二天,才知道,那跛子没有踪影,只有一个陌生的尊贵公子在外面帮她招呼着,到了晚上就和四王爷离开,于是,她就耐心等到了晚上,这神不知鬼地掳走她,那四王爷想要找人,也得寻上一段时间,而过二天就是二十了,局时他就是找到了,也无可奈何了。

大清早,四王爷和十四就提着一大堆的东西赶来了,推开那门,却没有见到晚歌,再到后院依然没有她的影子。

“姐姐,姐姐。”十四大声地叫着。

而楚观云着那摆放如常的东西,就连她的东西也丝毫未动。

十四里里外外地走了个遍,急得差点没流泪:“向姐姐不见了,她又走了,四哥,是不是你昨天又惹怒她了。”

他冷冷地说:“她不是走了,向晚清还在观王府,她岂敢一走了之,你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先别动。”

门窗关得好好的,她是一个重情之人,要走早就走了,何必等到现在,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人去那里了,该死的,头二天才让人撤走不连夜看着了,没想到就偏偏出了事。

“四哥,这里有只鞋。”十四大声地叫着。

他冲了出去,那只绣花鞋,斜放在地上,以及推开的椅子,点干了油的油灯,横放在桌上的木棍。

“向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四哥你快说啊?”十四焦急地摇着他的手,似乎他知道昨晚的一切一样。“向姐姐要是遇到歹人,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已的。”

“别急,晚儿应该不是遇到歹人,这鞋子只有一只,似乎是故意留下的,还有,如果遇上歹人的话,这椅子不会往后移得那么端正,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是晚儿认识的人,她所留下的鞋子就是告诉我们,如果是歹人,挣扎起来,鞋子岂会那么端正,而且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亲手放好的,没有动一丝毫的,这棍子明明是放一边的,而今是端正地放在桌上,晚儿似乎知道这对于别人没有用,就放在一边了。”鞋子只有一只,那必然是她故意留下的,晚儿的聪慧必然已想到为自已留条路,真是聪明的女人,他心里暗赞着。

十四紧张地咬唇:“要是四哥猜错了呢?我可不想要向姐姐有什么不测发生。”

自信地扬起眉:“绝不会有错,你看看这鞋,向着那一方。”

“西方,这有什么关联,我们还是快去找向姐姐。”

“盲目的找,只会更浪费时间,西方最大的一家是向家,晚儿姓什么,不正是姓向吗?”他一敲十四的头。

这向青海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想掳人走,私下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唇角一抹笑,遇上他,向青海的计划又要泡汤了,只怪他们又惹上了晚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将绣鞋捡起,不怕脏污地用帕子包好。“十四,带你去看看向府的风光。”

待她醒来,一眼就看见向夫人雍容精美的脸,那眼里心是兴味地笑:“向晚歌,我们又见面了。”怪不得能引起四王爷和十四的折腰,那脸蛋儿,真是越来越美,好一个倾城的绝色美人啊,她相信,契丹王会必满意的。

“向夫人,你什么意思?”晚歌的又手紧紧地反绑着,坐在凳上直视她:“难道你眼中就目无王法了吗?”

她深深地一笑:“晚歌,你误会我了,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我是请你回来当四小姐的,向府的四小姐,这可是你的荣幸。”

她冷哼,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吧!“晚歌没这个命。”

“我知道,你是穷惯了,只怕你也身不由已了,你那跛子哥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是向老爷的亲生女儿,不过是个野种,你不可否认的是,这都是真的,大可以滴血认亲。”

“你废话说够了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晚歌冷冷地打断她。

她一笑:“怪不得仪儿说你才华不亚于她,果然没有错,聪明人面前不说糊涂话,你说向府多了个四小姐,能干什么?也给你一个攀上枝头的机会,皇上指了向府的小姐为郡主,二天之后去契丹和亲,你的目的,就在于,让你代替仪儿去嫁给契丹人。”

晚歌失笑:“这就是你们的目的,不择手段,为了女儿,连欺君之罪也不怕,晚歌真是佩服啊,那么向夫人又用什么来塞住我的嘴巴呢?让契丹人娶一个哑巴吗?”

向夫人喝了口茶,轻松地说着:“这你倒是放心,都安排好了,皇上高高在上,岂会知道我向府的小姐叫什么名字,而你,实实在在就是老爷的野种,你想逃,都逃不了的,我知道你清高不屑于这些名份,可是这毕竟是事实,你的身体里,就流着他的血。”

晚歌冷静地看着她,不怕死的女人,她真以为她能只手摭天吗?这偷天换日就有那么容易吗?向府不把她当人看,她何必抱着冤冤相报何时了之心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不代表,她会让人任意欺负。如果四王爷如传说中的精明,那么必会找到她,替身,只怕向夫人不能如愿了。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合计

这就是看风景,向府的风光还不错,可是这样看真的很没劲,穿得厚厚的,包得看不见人,而且还得躲躲闪闪,明明就是偷入府,还说什么带他来看风景,最好向姐姐在这里,要不然就白白浪费时间去找了。

悄悄地,十四紧跟在楚观云的身后,他敏捷的身手像草原里的狼一般,任意地跑跃和翻滚,十四却无奈地摇头,翻什么,没人,他从林道边跨过去都比他像是狼一样左闪右闪还快,他以为他在做前锋的密控吗?虽然他曾经是,而且是最好的。

“这向府那么大,怎么找啊?”十四看着处处都是花,处处都是房子,那里才是晚歌的容身之处。

他唇角一抹笑:“通常有些人呢?会把贵重的东西收藏在密室里,可是人就不同了,这也算是贵重吧,如果没错,就在主屋的后面那排房子。”

怪不得上次陈方告诉他,说向宰相由无可奈何转向了满不在乎地接受,他一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这已成了事实,不是吗?

一手戳破窗纸看着里面的情形,向晚歌被绑在房里,长长的发散落在胸前,可是她的神色,一点也没有害怕之处,而是带着仇恨,带着报复的意味。

“姐姐。”十四竟然翻窗进去了,他还戳什么窗纸,闷闷地收回手,四处看下,翻直去。

“姐姐。”十四热泪盈眶感动得几乎没有哭出来:“你真的在这里,这向青海这个王八蛋,竟然把你给绑来了。”

对于他们的到来,她并没有很大的惊讶,一抹佩服的神色在眼里:“四王爷果然不简单。”

“不用太佩服我。”他扬扬手。

“四哥快来看看。”十四叫起来:“向姐姐的手绑得都红了,我怕伤到她啊,快来解开。”向姐姐的手,绑得红红的,他连碰一下都不舍得,怕她更疼。

楚观云抽出随身的小剑,将她肩上的绳子割断:“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他真的会心疼,这些粗鲁之人,竟然伤了她的手,如此的蛮横不讲理,他以前也是用这样的手段对她,可是如今他竟然真的很生气,这样伤害她,他不会斥责如此简单。

“当然是走了,然后问清楚向青海搞什么东西,这样绑架向姐姐。”

“不。”二个竟同时出声,然后相继一笑,晚歌按揉揉手:“为什么要走,是不是?”

“对。”楚观云冷残地笑着:“只手摭天,竟然比我楚观云还要厉害,我要是不插手,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四哥,向姐姐,你们为什么都这样说啊。”十四还摸不着边。

晚歌朝他一笑:“十四,有些人太蛮横,总要付出代价的,留在这里,就看他们怎么偷龙转凤,这可是大事。”

“是大事,此事正好由负责,当揭开了花轿,而不是向仪的话,你说这事他们怎么用纸来包火,岂是丢责怪一番就了事。”惩罚的事是由皇兄去处理,谁伤了她,他就不会轻易放过,这向宰相,在朝上也倚老卖老,而姬妃娘娘也在打他的主意,岂能让他们一家子太顺心顺意了,当然此事不宜闹得太大,要不然,依那一巴掌的后劲来看,她是挑起了皇兄的心了。

十四恍(书)然(网)大悟:“我知道了,你们是想顺水推舟,来个将错就错,我怕他们还会虐待姐姐。”

“这你就别担心了,他们还想着我成他们的大事,不会的,放心吧,还是早点回去,免得你们府里有事,找不到人,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自已的,明天就等着你们来揭花轿了。”

“没想到女人不只是头发长见识短,晚歌。”楚观云笑着伸出拇指,她也笑了,伸出拇指按上去,十四从后面扑上来:“不好,不好,你们不能变得那么好,那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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