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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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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你的妹妹,不然让她跟你一起死,你已经下过一次了,你放心,皇上是不会为难你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人查得出什么?想想你的妹妹吧,不然的话,可会死得很惨的。”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宫女抬起头,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无力地支着身子:“奴婢知道怎么做了,姬妃娘娘可要说到做到,不可以为难我妹妹,奴婢就是死也不会供出娘娘的,奴婢知道娘娘的心事,如果露了馅,奴婢知道该怎么办?”她大义凛然地说着,为了妹妹,她不惜任何代价,也不一定会露馅。“奴婢告退。”

待她走后向琳才叫出声:“姐姐,你真是厉害,这宫女都听你的,只是姐姐就不怕她到时候供了出来,这棋也下得太险了。”

“我有更厉害的王牌,她自然是惧怕了,要想让人连死都不顾帮自己做事,那就要有主决她最在乎的人的生死权。”

“姐姐,那她妹妹必是不简单的人物了,是谁啊,琳儿好好奇啊?”如果知道是谁,那么以后也多了一个能利用的人,不是利用,而是完全地为她做事。

姬妃犀利的眼光一扫她,淡淡地说:“这个你就不用知道太多,太晚了,你该回去了。”现在想必皇上也没有那个闲情致志宠幸那一宫吧!这倒也好,不用心里难过。

向琳心里暗恨,好一个姐姐,却还防着她,不过知道的越多,对她就越好,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姐姐算什么,就算是她姬妃也不怕,她也得听她的,哼。

暗房里,晚歌一点睡意也没有,双眼精明地盯着那火烛,黑暗中噼噼地烧着,门让人一脚踢了开来,一个公公持着粗大的木杖不怀好意地走了进来,那木杖:“你这贱人,竟敢谋杀公主,老奴今天就先打你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打她,来得不迟啊,晚歌眼一闪:“公公,看来你今晚是不会放过晚歌了。”

“哼,你谋杀公主,人人都可以诛之,别想再强词夺理,别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少挨板子,本公公告诉你,到了暗室的人,有几个能活着出去的,这味道怪是不是,不用想了,就是血的味道啊。”他哈哈大笑。

她有点想吐,怪不得闻起来如此的怪,原来这里沾满了不少人的鲜血,稳了稳心神说:“晚歌不明白,皇上明明说待公主醒了,再将晚歌问罪,你们就不怕到时无法交差。”

他眼里的杀意和血腥,证明了他有杀她之心了:“向晚歌你真是聪明,可是死一个人,理由可以很多的,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知道,我是活不过明天了,晚歌最怕痛了,你是否能一仗就了结了晚歌,让晚歌少受些罪。”

“你也有预感,本公公成了你的心愿便是。”他高高地举起木杖。

晚歌依然无畏地看着他说:“既然晚歌是要死的了,公公说的对,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死者伟大,成就我最后一个心愿也可以,公公是否可以告诉晚歌,这是一个计谋,用来陷害晚歌的对不对,我不想死了也变成一个冤死鬼,那么魂魄必定会回来问个清楚的。”他看来有些讳忌这些,黑衣上还有桃枝,桃枝的作用就是避邪。

那公公有些害怕,想了想凶恶地说:“没错,本来是要杀那小公主的,如果不是你出现救活了她,你也不会弄到今时今日,要怪就怪你太多管闲事了,受死吧!”

“等等。”她急急地叫住他:“这样不明不白,你不怕我以后缠着你吗?是我坏了人家的好事,所以怪罪到我身上来,让我百口莫辩,晚歌更想知道的是,你的主子是谁,这样死了别无所求了。”

他脸色一变:“说得已经够多了,向晚歌,受死吧!”那狠狠的一张就要往她身上打下来。

那气势能将人打个头破血流了,怕痛地闭上了眼。

“住手。”楚观云大叫一声。

那公公看到这样,怒瞪双眼:“我让你们给算计了,要死也得拉上你。”停在半空中的杖依旧击了下来。

有个人急如闪电地扑在她的身上,为了挡去了这致命的一击。

是四王爷吧,他终于来了,感动地转过脸,露出一半的笑容凝结在半空中,扑在她身上,挡去那一杖的人,是他,着龙袍的大月皇帝楚天,他的脸有些苍白,而四王爷正在和那公公对打着,身手是不错,怪不得有把握一杖就打死他。

“皇上。”周公公抖着双手和侍卫冲上来:“手流血了,快,快传御医啊。”

“你是敬事房的管事卓公公,只要你说出谁是指使你的人,会饶你不死。”楚观云冷冷地说着,剑在卓公公的周身划出血痕,对付这个卓公公,是小事一桩,要防的就是他自尽。

“我今天失算了,低估了四王爷的狡诈,就没想着活着出去了。”他脖子往楚观云的剑一抹,鲜红的血泉涌着流出来,看着晚歌,瞪大眼:“原来,今天才是我、、我、、的时、辰。”

“皇上。”周公公焦急地叫着:“忍着点,御医马上就到了。”

四王爷扶起晚歌:“皇兄,这里不干不净,还是到外面说话去。”

宁静的夜,因为这些事,而宫灯大亮,变得不宁静,未央宫里,吓惊的御医为皇上清理伤口,晚歌清理一番后在二个宫女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出来,安置在一边坐着。

五花大绑的小公共脸如死色地哭叫着磕头:“皇上请饶命啊!”

“朕问你,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龙颜大怒地瞪着小太监。

“皇上,奴才全招了,是敬事房的卓公公叫奴才做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铁勾子是怎么回事?”就连宛宛的手上也有伤口,估计就是这些所伤,胆大妄为,这些花舟可是后宫妃嫔泛湖所用,竟用来害人。

“真不错的注意,你的主子当真是一个巧思之人,利用公主好玩之心,在花舟上做手脚,把别的都连在一起,惟独放那一只在上面,放上勾子不说,就连舟里也弄了手脚,把公主的力气和重量都算进去了,在湖心就能翻舟,人一落水,岂有不抓之理,舟的周围都是勾子,必会刺痛手,想抓也三思,本能松手间,要灭顶就自然了,没人发现固然是好,倘有人发现,也是迟事了,你的主子必是宫里的人,而且在宫中还为时不短,知道宫里什么时候没有人来往,更了解公主的一切,你嘴硬是吧!本王爷告诉你,我已经猜到是谁了,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说你就再也不用说话了。”他的眼紧盯着他。

“四王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就算杀了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磕头磕得满脸都是血:“奴才只知道卓公公前二天给了一些勾子让奴才绑在花舟上,再松开那花舟,直到今晚又叫奴才去把那勾子取出来,说是出了大事了,昨天在碧心湖出的事,奴才也听说了,所以奴才就把这勾子来取了。”

他的确不像是知道,就算四王爷恩威共济,用哄骗,他还是说不出来,卓公公是敬事房的领头公公,自然要畏(书)惧(网)他的人很多,而要收卖他的人却不是一般的人了,晚歌重重的叹了口气,为那小公主,小小年纪的她,为什么要让人这样谋害呢?

“朕问你,那奴才平日里都是跟谁接触的。”

“奴才不知道,卓公公叫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奴才不敢多问,如果奴才知道是害人,打死奴才也不敢做啊,皇上饶命啊。”

不知道他们还说些什么?她浑身好累又好疼,坐在椅上,竟然闭上了眼,虽是大不敬,可她也管不住了,呆会皇上要走的时候,不是有人叫起驾的吗?那么大声必然会惊醒她的,没关系,睡一会就好了。

四王爷的声音放轻里 ,看那歪着头的晚歌,心都软了,这下又惊又累又困了吧!“皇兄,观云认为先把他关起来,放消息出去,已招供了指使之人,这必然会乱了那恶人的心,惊怕地来杀人灭口,守株待兔为好,我动,他静也,而我不动,必会紧之,如此一来就乱了手脚。”

“就依你之见,这事交与你去办。”他的眼,寻着了晚歌,她很累吧,他重重的一掌,让她的脸上到现在还肿得高高的,还有不少的擦伤,他很复杂,不知要怎么面对她,都说她谋杀他的宛宛,而看到的事实是那样,对宛宛做着奇怪的事,伤害宛宛的身体,让她的胸口都黑青了。

可是她应对卓公公,在死神面前的谈笑风生让他震撼,他的脑子很矛盾,那杖落的时候,就扑身了过去,完全没有想到自个是皇上的身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是对她的抱歉吗?大可不必,周公公或者是四弟,一样也会救她,站在他的后面,说不上会让她不受伤,却多少能拉回一些力道,她真的是无辜的,他的心里有些窃喜。

“皇兄。”楚观云叫唤他的神思:“皇兄,四弟有个不请之求,向晚歌在宫里极其危 fsktxt。cōm险,不如让四弟接到府里去住几天。”他不会让她受伤的,当然还有别的目的,证明了晚歌的清白,他也明白一件事,晚歌必会受到皇兄的注意了。

“很晚了,四弟你先回府去休息吧!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朕不会让她离开宫里一步的,一切事情,等宛宛好了之后再谈。”他淡淡地说。

皇兄这样说,自然还是不相信晚歌了,还是对晚歌另有所图:“皇兄,其实四弟不是想说这句,四弟然望这件事水落石出之后,皇兄能答应四弟一件事?”他喜欢晚歌,喜欢这样清冷而聪明的美人,只有她才匹配得上他,所以,他要争取:“观云恳求皇兄将晚歌赐予观云。”

他的心急烈地收缩,四弟竟然当众要向晚歌,他挥挥手:“此事以后再说,她是朕的五官,现在都是死无对证,待宛宛醒来再说,周公公,你送四弟出宫。”

“皇兄。”他无奈叫着,却没有办法,就怕事情致了那一步,晚歌已是皇兄不肯赐的人了,深深看了晚歌的睡颜一眼,不甘地走出了未央宫。

她是怎么一个女子呢?他看不透她,他身上有股吸引人的气息,让他总想靠近,却又不想让她得意,所以,众女子之间,只封了她做五官,这个绝色的女子,为他带来的是福,还是祸,细看她的容颜,如此的恬静和美丽,致使脸上有伤,双颊红肿,依然美得不可思议,他开始懊恨了,为何下那么重的手,打伤了她,如果是别的妃子还好,可她偏偏就是向晚歌,让他看不透的向晚歌。

听雪宫里

“宛宛。”楚天紧张地走进听雪宫的寝室,正在喝药的宛宛就开心地笑着,伸出来手。

他抱起,转了二圈,看着宛宛的气色好了很多才放下心来:“宛宛真乖,父皇来看你了。”

她转动着灵动的大眼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舅舅咯咯地笑,指指外面。

楚天摇摇头:“宛宛身体还虚弱,不能到外面去玩,宛宛乖乖喝药,身体养好了,父皇带你去看鸟儿跳舞。”

她兴奋地点点头,指指宫女的药碗让宫女端过来,显示她乖,喝了药就可以去玩了。

那宫女似乎很是惧怕他,抖着手,药都撒了出来,季嬷嬷一看赶紧叫:“还不奉药?”这丫头倒是怕些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皇上。

“铛。”药在发抖中竟又砸在地上了,清脆的声音惊心动魄,她一惊又跪了下去直磕头:“皇上恕罪,奴婢失礼了。”

“你这个奴婢怎么做事的,平时手稳脚稳的,快去端碗药上来。”季嬷嬷赶紧打发她出去,不然皇上一怒,整个听雪宫的下人都不好过,而皇上并没有很大意,因为公主大笑着,摇摇头,像是在说:“不用喝了,倒完了。”比划完又呵呵地笑。

楚天也笑了,带着某种目的的笑,这宫女神色慌张,接二连三地打翻药碗,就算再惧怕于他,也不至于会这样,宫女都是受训过的,自知进退:“季嬷嬷,好心给我看着这个宫女,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药送到御医处去查看一下,有什么发现。有什么发现,莫惊动了她。”

季嬷嬷一怔,看那黑黑的药有些害怕,倒吸了口冷气说:“奴婢粗心大意,请皇上恕罪,奴婢知道怎么做。”

他有些紧张地问。“宛宛。告诉父皇,你刚才喝了多少苦苦的药。”

宛宛可爱地伸出小手,在指上比了一点点,才让他的心安了下来,这次就不打草惊蛇了,倒是要来个顺藤摸瓜,他太大意了,抱着宛宛往未央宫去,得宣个御医看看宛宛有没有事,在听雪宫,听会惊动了人,如此厉害的手段,必不是向晚歌,这件事,似乎却像是有人在害她,就连侍候宛宛多年的宫女也收买了。

撞翻一次也许是药碗,二次就值得商榷了,能侍候宛宛的宫女,自然是上上之献,岂会有惊慌害怕的样子。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晚歌幽禁在未央宫,不得出宫半步,就她这样,也没有那个体力,不靠宫女的支撑着还走不了呢?而且未央宫真的很大,中间是一个大园子,倒也是景色宜致,花木扶疏。

吃过药好多了,脸也好了很多,她安然地坐在石椅上欣赏这景色,努力把旁边一排的宫女和太监当作是一种风景,或是一种透明物吧!不用监视着,她根本就走不了,既来之,则安之。

而她的后面,未央宫的廊道上,宛宛挣开他的手,才一放下,就像只小鸟一样往向晚歌飞去,一脸开心地叫:“鸟,鸟。”

她圆睁的眼是纯真和可爱,如此可爱的公主,让她受伤,受委屈,几乎性命都无,可是她却没有恨意,只因为她眼中的纯净天真。

天啊,好痛,这小公主乱跳着,还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脚,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公主,我的脚。”

“宛宛,过来。”他平淡地叫着,不知要怎么说,宛宛竟喜欢她,看这样子,杀宛宛的人必不是她了,对四弟的一丝怀疑也消失了,他心里甚至猜想,这是不是四弟安排的,只有他,在宫中才能命令那么多人为他卖命,为了让向晚歌脱罪,演出了这场戏,可如今宛宛对向晚歌的信任,让他轻了下来,刚才还问过宛宛,是不是她让她上花舟的,而宛宛却摇摇头。

宛宛听到父皇的叫声,若是平时早就笑开颜飞奔过去了,如今却只是摇摇头笑:“鸟,鸟。”

他有些不悦,宛宛最喜欢黏着他了,而今却唤不回她,沉下俊脸:“宛宛,过来,父皇给你讲鸟,她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晚歌的心里对他有气,所以也没有行礼,么正脚痛,隐隐作疼的脸还提醒着她,他可是没头没脑地打了她,冤枉她,看着一边的花淡然地说:“公主,晚歌给你讲一种鸟,你从来没有听过的,听好啊,有种怪鸟,形如鼠,身长五尺,一双红脚,两个大翅,很奇怪的样子是吧?”

宛宛听得入迷,兴奋地点点头。

“更奇怪的是这只鸟呢,口中有涎如胶,如果饿了,涎就流出来洒在树上,别的鸟儿经过,如果沾上了这涎,就被沾住,就成了它们的腹中食了,所以这怪鸟呢就有个名字叫做:飞涎鸟。”好可爱的公主,捧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如花的笑颜让她不由自主地摸摸她的头,乐得她笑开了花。

“鸟,鸟。”她又兴奋地叫着,还要晚歌说。

还要说啊,这公主真是好学,她就让那皇上看看,女人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想了想说:“有种鸟啊,赤眼红嘴,一身白毛,尾啊就奇怪了,尾上有勺如果它们一打起架来啊,就用尾上的勺互击,企图用勺将对晕。”

“好。”宛宛说兴奋地说出了这个字:“讲、、、鸟,鸟。”

不会吧,还要说啊,那她对鸟也不是很有造诣怎么知道那么多啊!苦着一张脸:“公主,晚歌肚子饿,要吃饭了,今天不说了。”

宛宛一听跑到楚天的身边抬起小脸叫:“饭,饭。”吃完饭就听这个晚歌姐姐讲鸟。

他蹲下来:“宛宛,去睡会,一会再讲。”

周公公苦着脸蹲下来再扯出笑脸:“公主。”

宛宛摇着头,推开周公公的脸:“不,不。”

“公主。”周公公要哭了。

“宛宛乖,去睡会。”楚天收起笑脸,宛宛才不甘情愿地让周公公抱起来,眼神却瞟向晚歌。

晚歌收起笑:“皇上可满意了,现在知道晚歌不是凶手了吧!”可是他知道又怎么样,她还不是一样要脚痛。

他挥挥头,屏退旁边的宫女太监,他远望着美景:“宛宛还没有说清楚。”但是他真的高兴,不是她。

“何必说清楚,摆在面前已是明路,皇上以后晚歌下毒手,如果晚歌真是心存不歹,那么我就不必把她救上来,拖上来弄得人尽皆知的,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宛宛身上黑青一片。”

晚歌叹口气:“如果不把公主腹内的水压出来,如何呼吸,她当时连心跳都很微弱了,如果不按压刺激着,如何让她受疼而呼吸,我知道,我这些你可能不太清楚,总之我要是有恶意的话,明知是死,那我就在湖中同归如尽岂不是更好。”

他不懂?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不过他的确不懂,君王的尊严让他拉不下脸说声道歉:“脚好些了吗?”他竟有些心疼。

“谢皇上关心,晚歌的脚差不多了。”有什么好,他以为不痛吗?他试试看。

算了反正也不想和他有什么更多的交谈,这个皇帝,有时候,冷恶的让她怕,有时又像是猫一样在玩老鼠,不到老鼠只有最后一口气,就不放手,总之,她应该要恨他的,但他的另一面又很温和,抱着宛宛,逗她笑着,他必定很爱他这个公主吧,不然不会紧张到这样失去了冷静,一个君王,如果总是这样冲动行事,一个大月朝就可想而知了,看到他探索的目光,她心一惊,怎么竟又去猜他的心思了呢?

赶紧用手遮住脸,四处看看,叫个宫女来扶她也好。

他看了看她:“想换个位置吗?”

“谢谢皇上关心。”多管闲事,他不是皇上吗?不忙吗?在这里看什么看,在他能看透人的犀利视线中,叫她怎么坐得安心,看得下去。

她字字句句怎么多礼,竟让他觉得浮燥,对十四和四弟,她不是很自然吗?以为多礼他就挑不出她的毛病了,朗目正视着她:“向五官,你应该自称臣妾,李夫人没有教导你吗?”自称是晚歌是不想和他有关联吗?哼,他不认为这是她的激将计。

晚歌轻言说:“皇上,晚歌现在身上的罪名尚未完全洗脱,不过事情看似有眉目了,不然,晚歌现在应该在的是暗房,而不是这里,皇上晚歌也深知道宫里的规矩,如果事情明朗了,证实是晚歌所为,晚歌自然是死罪难逃,如果不是,晚歌斗胆一句,我知道皇上都会有赏赐的,晚歌可不可以大胆向皇上要,请皇上恕罪。”她要一句话,离开皇宫。

楚天看她良久:“你倒是大胆。”

“皇上疼爱小公主,一定会满足晚歌的心愿,当然晚歌不敢狮子大张口。”自由,她要争取。

危 fsktxt。cōm险地眯起眼,他制住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眸子深处阴冷地说:“你又擅自猜测圣意了,就不怕朕将你的脖子扭下来。”

“皇上是明君,皇上圣意没人敢违抗的。”

他裂开阴笑:“好,向晚歌,朕知道你是聪慧之人,你倒是说说你想什么赏赐?听着,朕有些话不喜欢听。”

这有些话就是晚歌想要说的,靠得太近了,他的呼吸都吹拂在她的脸上,漂亮的眸子让她无法正视干脆闭上眼说:“晚歌斗胆让皇上开恩,废了晚歌的封号,让晚歌出宫。”她不先他一步说,那么她就怕皇上到时候是封什么号下来,那样要想离开宫里,就更难了,一个五官,和宫女没什么。

他笑了,她不是很大胆吗?为何又闭上眼,还真是不怕死啊,硬是说了出来,放她出宫,不是放鸟高飞吗?他有些微凉的手指摸着她的脸,慢悠悠地说:“这眉真好看,怎么不敢睁开眼呢?不是很大胆吗?”凉凉的手指在她的眼皮停留了会就到了红樱唇,细细地抚摸着,让晚歌身子都轻颤,她想推开他,又不敢。

“这唇,朕还吻过二次。”他调笑着,满意于她的不安。“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你就,朕有什么理由放你出宫呢?封你昭仪如何,或者是妃子。”他放开她。

晚歌松了口气,幸好她先说了:“皇上的顾虑晚歌知道,晚歌不会跟随四王爷和十四王子,这是晚歌的诺言,皇上如果赏赐晚歌,就让晚歌出宫,晚歌知道皇上会允许的。”

“你什么意思?”他挑起了眉。

“皇上后宫有很多的女子,皇上当然不会喜欢晚歌,晚歌也猜不出皇上不答应晚歌的理由,所以皇上会如晚歌之愿的。”她低下头,不想看他暴怒的脸,这不光是猜测圣意,还冒犯了他。

他冷笑,向晚歌当真是大胆,不止是一次了,他喜欢她,她是有这自信吗?无非是让他放了她,如果他的意思是不放,那么就是喜欢她了,让他只有一个赏赐,向晚歌你太小看宫里了,任何一件事,都可以将你绊住。

他笑了:“好,朕答应你,九月秀女出宫,你随出,不过朕警告你,如果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那么朕会收回朕的承诺。”

晚歌兴奋的点点头,大大地松了口气,和皇上玩心理术真是够累的,可是自由真的要争取的,要不然就困得更深了,九月,很快的,现在都快八月了,她自然不会笨得再去惹事生非了,天天在海棠阁里睡觉也好:“谢谢皇上恩典,晚歌永铭在心。”

“永铭在心,你记什么?记住朕让你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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