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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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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一心向佛,也是为大月朝,求福,雪儿能做一点小事,是雪儿的福气,谢谢皇上给雪儿个机动,雪儿定不负皇恩的。”

“好,好,周公公,赐外蒙进贡的香炉于安容华。”

安雪儿大喜过望,盈盈拜下:“雪儿谢谢皇上恩典。”

他站起身:“那朕的雪儿,就好好绣,周公公,去海棠阁接宛宛。”

“是,皇上。”周公公也脸含笑,双手还捧着一个锦盒,递给安雪儿:“容华主子,皇上所赐的玉珊瑚耳坠,为太后刺绣,可是好事一桩啊。”

安雪儿含笑地接过:“谢谢周公公,容华知道,秋月。”

秋月笑盈盈地递给周公公一锭银子:“有劳周公公美言了。”

周公公笑笑:“老奴贪财了,皇上走远,老奴得跟上了,安主子,老奴告退。”

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对峙

“宛宛,吃慢点,没人跟你争。”又不是什么好吃的,还不是传的御膳,不过自从宛宛在这里用膳后,湖青去传膳,总是多了不少,偶尔连何容华和李双双也一起用餐,只是她们打着别样的心思,在多日下来,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皇上也不会在吃饭的时候来,更不见得有什么有什么恩宠,而宛宛也不与她们多说话,自讨个没趣,便没有再来和晚歌在小房里用膳。

“宛宛,你昨天没有吃饭啊,今天可吃了真不少。”

“不是,姐姐说宛宛吃了一碗饭,就教宛宛念诗。”她兴奋地说。

季嬷嬷将挑好刺的鱼肉放在宛宛的小碗中:“只有向五官才能让公主多吃饭,天天哄着吃也吃不下几口,现在吃得可比平日里多了一半。”

“呵,宛宛真不乖,季嬷嬷,这里晚歌看着,你们也先去用膳吧,大中午了,肚子也饿了,宛宛吃完了,再让她小睡一会。”都心惯了,这里还放了张华贵的小床,就是让宛宛午睡的。

季嬷嬷擦擦手:“好,公主,有什么事,叫嬷嬷一怕,嬷嬷就在后院用膳。”向五官也是没有什么架子的人,她不会像何容华和李双双那样讨好于她,甚至赏赐了她不少东西,就是想她领公主多去她们那里走动,可是公主小虽小,可喜欢的东西或者是人,也非常的固执,公主爱去哪里,怎么由得她来安排,而且公主喜欢向五官,也听话了很多。她又体恤下人,并不像别的主子,如果公主玩耍起来,就使唤她们做下人的,做东做西。

宛宛也抬起头:“嗯,嬷嬷去吃饭,不然就像姐姐说,会饿坏身子的。”她还有板有眼地说着,还学着晚歌的神情,笑得花想容东倒西歪的 ,也让季嬷嬷暖到心窝里。

作势地打了下花想容:“好啦,花姐姐,别再笑了,宛宛说的可是实话,吃饭,菜凉了,就没那么美味了,宛宛,喝汤小心点,有骨头就吐出来,别咬坏了牙齿。”虽然细心检查过,不过还是怕有什么万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宛宛低下头,小心喝着汤:“嗯。”在晚歌的教习下,她已经能自立吃饭了,不会像刚开始一样,吃得满脸是饭,弄得一身是汤汤水水,慢慢地,不用人帮她,也能吃了,只是饭粒还是会往脸上招呼上去。

花想容突然靠近晚歌,小声地说:“晚歌,你看我的这个香囊怎么样,好看吗?”

那是一个绣着荷花的蓝色香囊,白色的丝线为花,浅黄色的为蕊,还有粉绿色的叶子,上面甚至还有露珠儿,像会发光一样,淡淡的雅香味传来。

她惊叹地说:“不错,绣得真好,很逼真,将花的神韵和清美都绣了出来,真香呢?没想到花姐姐的手工这么巧。”

花想容递给她:“晚歌,送给你,里面有些是晒干的香花,还有安神草,闻一闻,就轻松一下。”

“这么美,我哪里敢收啊。”刺绣不是很难吗?一针一针地绣出来。没想到花想容这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也有那么巧的一双手。

“真的好看吗?”她不置信地问着:“晚歌是很有眼光的,这真的不错啊,我以为晚歌绣得更好,让晚歌指点一下,可晚歌不肯,就说一声好。”

不会吧,她指点,她哪里会绣啊:“呵,我只会拿针缝纽扣,是不是要我指点一下,我加工一下的话,这只香囊就报销了。”

花想容睁大了眼:“我以为晚歌会绣,原来不会啊,真的很美啊。”

“不骗你的,真的好看,怎么了,今儿个不是想向我炫炫你的拿手好活吧!”

花想容有些高兴地说:“不是,晚歌说好看,我就有信心了,不瞒你说,我听何容华说,太后娘娘想要副绣的观音像,看了不少,却一直都不满意,我想不如让何容华帮我拿绣品给管事的嬷嬷,如果让太后看中了,我就可以去绣观音像,而且那个李双双啊,早就开始拿绣品给何容华了。”

看着花想容俏丽的脸,晚歌有些感叹,后宫的一个个女子都想往上爬,想破了脑袋就想脱颖而出,她真的是太不长进了,她才不要这样,楚天,他根本就不值得。不过她不想打破花想容的希望,将香囊还给她:“去吧,现在何容华应该用完午膳正在用茶了。”

“晚歌,这是我特别地绣给你的,我哪里还有很多呢?吃你那么多,呵我也懂得要回礼,不过,你吃亏了点就是了,呵呵。”她扮个鬼脸笑,嘻笑着往她的小居而去。

“这个香囊我喜欢。”她叫着,收了起来。

“宛宛,怎么不吃了?饱了吗?”

宛宛点点头摸摸肚子:“吃得圆圆得了,好饱,姐姐。”

晚歌掏出帕子拭净她的脸和手:“宛宛真乖,多吃点才会快高长大。”

“父皇说,宛宛已经重了很多,快抱不动宛宛了。”她有些为难地说。

“他胡说,姐姐都抱得动,不过回去,可千万别说姐姐说了她哦。”那还得了,他是皇上,偶尔,她背后随口说几句无所谓,可是宛宛是小孩子,一字不缺地学给他听。

宛宛歪着小脑袋问:“姐姐,你不喜欢父皇吗?父皇最好啦,姨娘她们都喜欢父皇的。”

晚歌摇头:“不喜欢。”

“为什么啊?”她还问上一句。

为什么,喜不喜欢有为什么的吗?“姐姐也不知道,喜欢呢,是发自于心,出自于情,很简单,又很复杂,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宛宛懂吗?”

“不懂。”老实得不得了:“那又为什么啊?”

“姐姐说了宛宛也不懂,等宛宛长大了,宛宛就懂了。”头痛啊,宛宛最多的就是为什么?如果知道有今天的话,就先把十万个为什么看个精透,还怕对付不了这个缠人精。

宛宛点点头,很快眼睛又兴奋起来,晚歌还以为她又想问什么?却没想到她滑下凳子往一边飞跑过去,甜甜地叫着:“父皇。”

她一转身,就迎上他的目光,有些冷,有些怒,难道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真讨厌啊,皇上不是喜欢摆架子的吗?叫也没有人叫一声,心里想着,还是弯下腰,平淡地说:“臣妾叩见皇上万岁。”

楚天抱起宛宛,冷厉地说:“平身。”

“父皇,不要对姐姐那么凶嘛,姐姐很好的,姐姐做的鱼汤,好好喝,父皇喝汤。”宛宛为她叫不平了,还要证明一样,身子往前倾,要他抱过去。

“父皇对她凶。”他别有深意地说:“她跟你说了什么?”

晚歌心一惊,真怕宛宛说什么,他又要鸡蛋里挑骨头了。

“姐姐说父皇好累啊,叫宛宛不要吵父皇。”她骗起人来,还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大大的眼一眨一眨的。

“是吗?”他挑高了眉,“朕可不想看见朕的公主学了一肚子坏水,连谎话也会说了。”

晚歌不出声,立在一边,看着外面盛开的海棠花。

他坐了下来,看着吃了一半的饭菜,他是皇上,几时会这样,哪个后宫的女人见他来,还不撤下,马上端新鲜的上来,可是她一动也不动,似乎是在等他走了之后,再接着吃。

“父皇,这汤好喝,姐姐亲手做的,宛宛最喜欢喝了,还喝了好多。”她比比肚子:“吃得饱饱的。”

“还立着干什么?帮朕装汤。”难道要他请她动手吗?

晚歌一怔:“我马上让湖青再宣御膳。”他怎么会吃这些东西,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吗?他吃得下吗?

“你想要饿到朕吗?”他一瞪眼。

让晚歌心里暗气,他不介意,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手残废吗?盛汤,她就将鱼骨头盛到一些到他的碗里,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并不惧怕他,他对好,盛气凌人过于多情和温和。

楚天拿起汤勺,轻喝一口,火白色的汤,有鱼的鲜味,有姜的微辣味,还有些酸味,却奇怪地好喝滑下了喉间,不觉有什么油腻,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宛宛睁大眼睛问:“父皇,很好喝,是不是啊。”

他点点头:“还算过得去。”又连喝了几口,相当的鲜美,没想到这向晚歌才华不错,容貌不错,傲气太高,厨艺也不错,怪不得宛宛晚上都不吃宫里传的汤。

晚歌递上碗饭,这些事哪里轮得到她来做,他身边的周公公最乐意做这些事了,只是没有见到他人的人影,估计是让他屏退在外面了。

而且侍候他吃饭,他是故意的,一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让她筷子夹得不停,最倒霉的,还是龙虾,这虾可不是皇上的吃的,没有剥壳,而皇上,看看虾,一瞪眼。

晚歌就得剥壳,放在小碟里供他吃,比宛宛还难侍候,至少宛宛还有季嬷嬷侍候着,弄好了放在小碟里让她慢慢吃,而这皇上,真是手残废了,连皇里的刺都要她一根一根地挑出来。

她就弄了个乱七八糟,惨不忍睹,四分五裂,让人看了吃不下去。

“就这样给朕吃。”他看得气愤。

晚歌耸耸肩:“请皇上恕罪,晚歌不会侍候人,要不然,晚歌请周公公来侍候皇上。”可她的语气里,没有一点自责的意思,垂下脸,十指还在剥着虾壳,别想她用筷子来剥,她做不到,香不下去,可以不吃,他吃得高贵,这些不是他能吃的,他只是又想来找麻烦了。

“哼。”他一扔筷子:“朕就要你侍候着。”

晚歌将手里剥好的虾沾上些油,放到他的嘴边,没有什么表情地说:“请皇上开口。”

“当朕死了不成,请皇上开口。”他怪里怪气地看她一眼,张大了嘴巴,晚歌将虾放到他的嘴里,正要缩回手,他突然一咬,咬住她的两只手指。

痛得她想大叫一声:“皇上,你咬到晚歌的手指了。”天啊,一点也不留情,一点风度也没有,竟然咬她,太过分了。

他有些得意,松开齿。看她下次敢不敢对他如此的不敬。

晚歌缩回手,藏在身后,正好季嬷嬷吃完午膳回来,一见到皇上赶紧磕头施礼,让晚歌松了口气,来得迟了些,还是有用,不用去侍候了,他根本就是没开发的山顶洞人。

宛宛欢快地叫:“嬷嬷,父皇不会吃饭,咬到姐姐的手了,嬷嬷快来帮父皇吃饭。”

是啊,不会,他根本就是半个残障,连宛宛也不如呢?

季嬷嬷看得有些怪异,也不敢说什么,亲自侍候着皇上吃饭。

楚天心情大好,胃口也大开,将碗里的汤喝了个精光,丢下一句话:“朕明天再来用午膳,向五官,朕明天还喝这汤。”

敢情是吃上瘾了,明天还来,没有问题,不过要想她亲自下厨为他煲汤,就别想了,手指,痛啊。

他以为这是她的福份,那么对不起,他给的福份,给别人去,她不稀罕。再喝这样的汤,不难,告诉何容华,何容华会非常乐意为他操办,而且侍候得他没话说。这也等于她卖了个人情给何容华,她依然和他对峙着。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吃亏的还是她

何容华一早就在准备着吃食了,不仅是热的,还是凉拌的,还是开胃的,小口,以及还有观赏的花花草草,都在正厅里准备了个妥当,也妆扮得仪态万千,含羞带层,脸红红的像是海棠花一样娇羞万分。

晚歌拉着宛宛在观赏菊花,时不时就教她二句颂菊的诗句,她也学得朗朗上口。

何容华拍拍晚歌的肩,笑了笑说:“向五官,跟我来一下。”

她点头笑笑,摸摸宛宛的发:“宛宛在这跟嬷嬷看花,姐姐去一会就来。”

到偏室里,何容华拿出一幅金手镯给她,笑着说:“我看妹妹平日里都无什么饰物,皇上来用膳,也不能让奴才们小看了妹妹。”也算是谢她,让她感激着她。

这是感谢她,晚歌不能拒绝,否则就显得太清高了,如果皇上一生气,何容华就会怨恨她,而她很难保证皇上不生气,她捉摸不透,当然也不能说连累何容华,她守在深宫二年多了同,难得见一次皇上,这会儿,不是容光焕发吗?皇上应该不会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翻桌,这太没有风度了,人来说吃饭,她没有拒绝啊,而且还特地上报了,让人准备着,她没有做错,他没有交待她要怎么样的。

晚歌收下金手镯:“谢谢容华的赏赐。”装作喜欢的样子,戴在手腕上。

她乐得封赐小呢?不用戴这个那个的,头上重重的一点也不习惯,只是随意梳了个鬓在脑后,且用丝缎系住,连安雪儿送的玉也没有经常佩戴,她时常下厨,怕是撞坏了,到时就对不起安雪儿的一翻心意了,昨天下午,还差秋月送了不少点心过来,她都让湖青吃了,对甜食她没有什么特别偏好。

“妹妹,多让公主来玩。”她轻声说着。这样,能见到皇上的机会就会多一些,而皇上来,向五官会向她上报,让她有机会多见见皇上。

晚歌眨眨眼,掩住眼光的叹意,,笑着说:“晚歌知道,晚歌先告退了。”何容华啊何容华,她虽年轻,可是却掩不住眼角的皱纹那里能和那些女人相比,别说景妃和姬妃的艳美让人不敢正视了,就是秀女,比她出彩的不知多少,跟别说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她一直在作梦,一直还想着龙恩再眷宠,迟暮的美人,总是有些悲凉,皇上是那么薄情又多情,对这个好,对那个好,可是一转眼。又不见了,爱上他的女人,就是这样,不能抓住皇上的心,就连梦也抓不住了,她万不能爱上她的,要不然,今日的何容华,就是她的样子,也许她还不如何容华呢?

晚歌咬着唇步出何容华的侧室,海棠花还是开得那么艳丽,宫女都带着轻笑,就连空气中也是欢快的味道,她有些担心会不会连累到了她们,虽然是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但是,她没有说清楚,她不喜欢连累别人,事到如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花想容和李双双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过来,先进去拜见何容华。

宛宛跑了过来,戴着满头的花,拉着她的手问:“漂亮吗?姐姐。”

“宛宛好看,但宛宛把花都给采下来,那花就没有生命了。”满头的菊花,菊花虽是隐世清逸之物,可是她不太爱,她不喜欢菊花,因为在医院里,最怕看到的就是菊花,她住院的那段时间,或多或少也受了那些人的影响。

宛宛垂下头:“哦,那宛宛以后不采花了。”

“宛宛真乖,花也有生命,宛宛采下来了,她就没生命了,过不多久,就会凋零,然后就会丢弃。”

“嗯,那折下来,花会不会痛啊。”她好奇地问。

“会的,会痛,只是没有人听得见,没有人看得见。”

宛宛将发间的花扯下来:“宛宛最怕痛了,怎么办,姐姐?”

晚歌蹲下身,笑着拢她的发:“不怕,再给花儿浇水,花儿很快又会再长出一朵花。”

“宛宛,你父皇来了。”眼尖的她,从正厅里看见,守在海棠阁门外的龙幡,他又想故伎重演,一个人悄悄地进来。外面却早已有宫女跪了下去迎接。

楚天带着怒气从海棠中的小石路走进来,直视着晚歌,眼里,尽是怒气和不满,两边艳绝的海棠更觉得他更个人那么高大,让晚歌有些胆怯了。

她半弯腰:“臣妾叩见皇上万岁。”连头也没有抬,就能感受到他逼人的气息。

何容华和李双双,花想容也在门口施礼迎接。

“父皇,宛宛等你好&书&网久了,肚子都饿了。”

楚天瞧了一眼晚歌:“平身。”

“谢万岁。”四个女人才站起了身子。

何容华脸带笑容,又小心翼翼地说:“臣妾已备好饭菜,公主年纪小,不经饿。”这样说,更能体现出她的体贴和贤慧。

他冷厉如冰的眼光扫视了四个女人,每个人都心思各异地不敢抬起头。

宛宛拉着晚歌的手:“姐姐,宛宛肚子饿了。”

哪有那么快,刚才还吃了糕点,宛宛就是喜欢接人家的话,皇上不出声,她能先吃吗?

已备好饭菜,看来向晚歌还真的将他的话记在心里了,让何容华准备一切,他怒瞪她一眼:“周公公。”

周公公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躬着身子恭敬地说:“奴才在。”

“侍候朕吃饭。”何容华几时变得那么苍老,那般小心讨好的面容,他有些生厌,早知是这样,就不来了,好一个向晚歌,这次算他没有说清楚。他走进正厅,满桌是琳琅满目的鱼肉,做工精细而讨喜,色香味俱全,一闻就知道是厨子做的。

他坐在正位上,左边是何容华,右边坐着先入一步的花想容,而李双双和宛宛就坐在晚歌的二边,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冷峻的脸。

他轻喝了口汤,这味道,和昨天喝的完全不一样,他抬起眼,重重地放下汤勺,吓得在座的人几乎都想跳起来。

晚歌怕他一发火,将何容华骂一顿,赶紧说:“回皇上,这是御厨做的鲜鱼汤。”

他冷哼:“好个鲜鱼汤,什么味道?”完全不一样。

皇上一怒,让众人也心惊胆跳,周公公小心地夹来各样菜色,放在小碟中。皇上的御膳,自是不同于寻常,就连是和蟹之类的,都会剥好壳来烹煮。再排得整齐,配上花色什么的。

桌上不是很大,楚天伸直脚,厌烦这里的气氛,却不知踩到谁的脚,竟然伸进桌子里,一点规矩也没有,正想借机发泄火气。

向晚歌却痛叫一声:“好痛。”天啊,她正想悄悄地伸伸脚,却让一只大脚踩到,那么大,不用想猪也知道是谁的,他竟然踩着就不放,眉头有丝痛快浮了上来。

宛宛关心地问:“姐姐,哪里痛啊?”

晚歌扯出一抹笑容,看到三个女人怪异的目光,抱歉地说:“晚歌打扰了,是晚歌的手有点痛。”

宛宛点点头,又叫了出声:“宛宛知道,是父皇咬的,吹吹就不痛了。”

她闭上眼,心里直叫苦,宛宛真是会提不能提到的事,这下何容华会怎么看自己,而花想容和李双双呢?宛宛说得无心,只怕听得有心,以为是什么暧昧的事,说也说不清了。为什么自己不会说是头痛呢?这该死的皇上,竟然还得意起来了,斜着头看她。“换一只。”

“啊,皇上,哦,奴才明白,马上换了一只虾。”周公公作俐落地换好。

只有晚歌明白,他不是这个意思,长长的桌面下,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松开了脚,换一只,就是叫她换一只完好的脚,有没有搞错,他是皇上,还玩这些,踩着她,真的让他高兴吗?也罢,今天切莫将气发到无辜的人身上,不然她以后在海棠阁中,就让人嘲笑不断了,何必为自己惹来这些事非,暗呼了口气,好没多久的脚,实在不能任他踩,还是将另一只伸了过去,让他用力的踩着。他踩得多用力,她就知道他心里多火。

楚天心情终于好了些,看满桌的菜肴也顺眼了,朝何容华一笑:“容华为何不吃。”

何容华受宠若惊地点点头,笑了开来:“谢谢皇上的关心。”至少,还记得,她是容华,她很开心,很激动,手抖了几下差点没把汤如抖出来。

“皇上,看看这菊花开得多美啊,黄的像是金子一样灿烂,白的像是雪一样纯净。”李双双也壮起胆子指着开得正艳的菊花说。

他随意看了看:“不错。”

“皇上,这新采的荷花也好看啊,清新脱俗,亭亭玉立。”花想容也不甘示弱于李双双。

倒是晚歌如坐针毡,吃又吃不下,坐也坐不了,陪在这里等着难熬的时间过去,他为什么还不快点吃,吃完早点滚,不,是早点走,她发誓,她下次不会做让自己再这样后悔的傻事,他要吃,是他的事,她做便罢,他是皇上,他有的是法子治她,何必跟他对着干,这样吃亏地还是自己,不想讨好于他,就是不引起他的兴趣,他的怒气,安安静静,服服帖帖,让他自讨个没趣,不再来海棠阁。

“向五官怎的不吃饭,是嫌御膳不对胃吗?”他状似关心地说。

晚歌低下头:“臣妾不敢。”

宛宛放下汤勺,一脸饭的滑下凳子,伸脸到晚歌身边让她拭,一边还说着:“父皇,姐姐不喜欢吃饭,姐姐喜欢喝汤,可是这个汤不好喝,宛宛也不要喝了。”

“宛宛,让季嬷嬷用湿巾子抹抹手。”宛宛把她的底都捅了出来,赶紧打发她走,她是有口无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还是要她来承担后果。

楚天松开脚,放过她:“朕也讨厌吃不喜欢吃的。周公公,这海棠阁里都打赏点下来。”

“谢谢皇上恩典。”何容华满脸的喜色。

他站起身:“到御书房。”

他的离开,终于让晚歌松了一口气,这一顿难捱的饭,终于结局了。他带着宛宛,去御书房,也能让她安静一下。回头看看,何容华和李双双一脸怪意地看着她。

花想容拉过她的手,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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