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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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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朕知道你高兴,别吵了。”念诗就念诗,偏是这般悲凉的,让他听了心里赌气。
晚歌让他一凶,竟然哭了起来:“你骂我。”
“我没有。”就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这样,但是见她哭,他还是有些心疼,低下头,吻住她的泪水:“别哭。”
“为什么?我连哭的自由都没有,为什么你要让我进宫,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她直视着他的眼,如果她不是醉眼迷糊,他还真以为她又是那个傲气的向晚歌。
他心里暗自欢喜:“你讨厌我,是因为你的心里,已经喜欢上我了,不可抗拒的喜欢上朕,楚天了,所以你在害怕,所以你一直想要逃开。”
@炫@“没有,没有,你胡说,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十四,呵呵,我喜欢四王爷,你知道吗?他烧坏了我的头发,还认为是我的错,嘘,不要告诉他哦,他很凶的。”
@书@他一听,心里的暗喜转成了怒火,危 fsktxt。cōm险地问:“你喜欢十四,和四王爷。”
@网@她非常拽的瞧着他:“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的谁啊,你长得倒是很坏,坏人。”
坏人,他就让她看看,什么才是坏人,她不可以喜欢别的男人,十四也不许,四弟也不许,他倒是看看,他要了她的身子,她还谈什么傲气,谈什么十四和四弟,将她放在未央宫的龙床上,他轻身想要吻住她。
谁知晚歌打个酒嗝,扑在他身上,恶吐了起来。吐过后,还很乖地摸着被子盖好,小声的说:“不盖被子睡觉要着凉的,宛宛,你要听话哦?不要吵姐姐睡觉。”
吐了他一身脏臭,还把他当成婉婉,该死,他真想把她摇醒,不许她安睡,但是凌乱的发,和小巧的五官,睡得那般安详,却让她下不了手,该死的是他,才会认为她醉后那么可爱。
不惊扰她,在她的寝室里,就有个浴池,他没有传唤人伺候,洗净了自身,居然还鬼差神使拿着湿巾子拭干净她的脸,印上宠爱的一吻。
她是那么美,那么柔弱,紧紧地拥在怀里,他像有种幸福的感觉,晚歌是喜欢她的,连她也不知道,压在心里的很深处,所以才会觉得委屈,才会恨,只是她还在害怕。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头痛得像要裂开,谁还在来烦着她,吵死了,晚歌睁开一只眼,看见婉婉爬在床边,摇晃着她的身子叫:“姐姐,起床了,带婉婉去玩啊,去看鱼儿游水。”
再闭上眼,婉婉今天可来得真早:“婉婉姐姐今天不舒服让季嬷嬷带你玩,姐姐的头痛。” 终知道什么叫做宿醉的味道,真的不好受。
“姐姐,婉婉叫御医。”她竟不吵她了。
可是晚歌也惊醒了,赶紧睁开眼:“不要,婉婉,别叫,乖,先回未央宫里去。”
“姐姐,这就是未央宫啊,你在父皇的床上。”
“啊,婉婉不要提醒我。”天啊,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可是身上躺着的软床,还有盖着那如丝般柔和的被,顶级的触感不得不刺激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她只记得和上官婉儿谈诗,然后他赐她酒喝,然后,她就迷糊了,她记得了,他抱着她回宫,然后,她还骂他,可他竟然说她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马上掀起被子,身上的衣物也完好,还是赶紧回海棠阁。
“姐姐,你脖子上好多红红的,是不是蚊子咬了。”婉婉抬起头叫着。
蚊子,这里岂会有蚊子,晚歌凑到铜镜中一看,天啊,她脖子上,竟然都是红红的吻痕,他不是野蛮人啊,怎么可以这样,它是故意的,过分。她如果这样出去的话,水洗也不清了。
“姐姐,是什么啊?”婉婉还好奇地问。
晚歌左看右看没看到什么可以用来挡的,倒是婉婉的丝帕挂在衣服上,看起来也够长,低下头:“婉婉,这是蚊子咬的,你这帕子借姐姐用一下可好。”
婉婉点点头,让她取下帕子,在脖子上完美的打了个蝴蝶结,刚好可以遮住。婉婉竟兴奋地叫:“好漂亮,婉婉也要结一个帕子。”
“嗯,下次姐姐帮你结。”窗外的阳光猛烈的让人不敢正视,天啊,现在什么时辰了:“在他回来前,快些离开。”
她喃喃自语地牵起婉婉的手。
婉婉抬起头:“姐姐是在说父皇吗?父皇正在外面写字。”
什么?她一惊:“婉婉你怎么不早说,小声点,皇上真的在外面啊。”
“是阿,姐姐刚才没有问婉婉。”她还讲起理来:“婉婉婉婉不知道姐姐说谁啊。”
“好好好,小声点,算你有理。”她走到竹窗前往外瞧,不高的话,跳下窗也不错。
她搬来一张凳子放在窗下,爬上去,一脚踏在窗上,婉婉兴奋地叫:“姐姐,我也要玩,婉婉也要爬窗。”
“嘘,小声点,婉婉听话,姐姐不是玩,到外面去,不要跟任何人说乖一点哦。”
冷厉的声音压过她的:“你敢跳下去的话,朕就打折你的脚。”
她心一缩,身子竟然卡在窗子上,进退不得,他为什么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
他嘲笑着走过来:“没想到朕的向才人,竟然教公主跳窗。”
晚歌不解:“向才人?”
“你忘了,昨晚上,朕封了你为向才人,也让你侍寝了,而且你有这尊荣,睡在朕的身边,足足一晚。”那只有皇后才有的权利,他没有立谁为贵妃。
她惊吓得一伸头,竟然敲在上面,痛死了,也想起昨夜很多的事。“皇上请恕罪,臣妾无状,醉酒闹事。”
他走过她,一手抱住她的腰,竟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朕再看到你在公主面前这般粗野,定当不饶你。”看到她脖子的丝帕,他不悦地挑出:“谁让你系着。”
他以为这是很光荣的事吗?侍寝,而且还满脖子的吻痕,说她粗野,他还是小人和野蛮人的结合。
“吃饭了,父皇,婉婉肚子饿了。”婉婉嘎嘎叫着。
吃饭了,怪不得他在这里,原来是上完早朝,他不去陪他的美人吗?宁在这里,就是为了看她出糗。向才人,为什么喝酒,输了还有封赐。她不要。
仰起头,她半弯腰,趁机从他的手中挣扎过来:“皇上请恕罪,臣妾昨晚太不晓事,请皇上收回成命,向才人,臣妾万万不敢当,臣妾犹记得,皇上是说清理白玉湖,臣妾愿赌服输。”
他托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你不屑于朕的封赏是吧!再拒绝,那朕就封你为昭仪如何,白玉湖,还是一样要你去清理,朕不会忘记的。”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还是那般的硬骨头,还是醉后好。
“季嬷嬷,带公主去用膳。”他冷冷地叫。
父皇看起来好生气。婉婉也不敢缠着晚歌,乖乖的跟着季嬷嬷走。
“皇上。”晚歌无奈地叫,哪有这样封赐的:“臣妾无功无德无能。”
他冷笑:“难倒朕喜欢有公德的人吗?何不奉上神桌上供着朕喜欢你,朕想封谁就封谁,还是你要干涉我。”
晚歌摇摇头想,下巴让他捏得有些生痛:“不是,臣妾不敢。”是阿,她今天可以是倾城的美人,可是人老珠黄了呢?这一句话,能让多少人心碎啊。
他得意的一笑:“向晚歌,你尽管傲气,朕告诉你,朕的性子里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少给朕唱反调,你明明心里喜欢朕,却在害怕,在退缩。”
“没有。”他敏感的说:“没有。”
“你有,不然你就不会如此不安,不然,你就不会如此害怕靠近朕,看到朕,是因为你怕你一旦爱上我,你就没了你的骨头,你在害怕什么,朕不是给你说过,会好好宠你。”靠近她的脸,阵阵的淡香味,让他意乱情迷。
“没有,没有。”她拼命的摇头,不会的。可是叫的那么快,她真的乱了,乱了,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假装的无情无欲,在什么时候起,在她叫的时候起,还是从他拉着她,叫她陪他的时候起,早该告诉自己,不能心软的,情来了她欲逃,可是他不允。她藏得很好,很深,连自己也不知道,竟是那么慌乱。
“你有,别再骗你自己了,爱我,很难吗?珍惜你现在的荣宠。”他低下头欲想偷香。
晚歌急急的躲过,他的话,往往会将她从迷乱中拖回现实,现在的荣宠,只限于现在,她的愿得一心人,相约到白头呢?她要的是一生一世,她要的是独得一心啊。怎么可以,心竟然又跳得痛了。她弯下身子,蹲在地上,等待着这一阵阵的痛楚过去。
皇上,是那般的尊贵,那般的傲气逼人,可是十四,和四王爷,也不差到哪里去,都是人中之龙凤,她要是从一开始就顺了四王爷,命运就不会带她走向如此两难的境界。
“怎么了?”看到她的不对劲,冷汗直流,楚天也蹲了下来,一手摸上她的额,马上大叫:“周公公,宣御医。”
她摇摇头:“没用的,不用宣了,这是天生的心痛,治不好的,皇上,臣妾求求你,放过我吧!看我这破身子,想必也伺候不了皇上。”
叫他放开她,怎么可能,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为什么不可以,她注定就是他的女人,他大月朝皇上楚天的,一直叫他放,难道她心里还记着十四和四弟,昨天晚上,她的话犹在耳边响起,让他寒了脸:“向晚歌,你是朕的女人,只许喜欢朕,十四和四弟,别忘了你的话,而且朕的女人,岂有再生二心。”
晚歌摇摇头,疼痛终于没有那么剧烈了,缓了缓气说:“皇上,你究竟想怎么样呢?你是不是只想得到晚歌的身子,折了晚歌的骄傲,你才敢收手,那就来吧!”她扑了上去,抱住他的头,用力地吻住他,双手慌乱地解着他的龙袍,失了身子,并没有什么?如果只在乎于这些,将会失去多少更珍贵的东西,比起心和自由,也许让自己更伤心些,让他上伤害得更深一些,才能看得深,看得透,才会死心。
楚天抱着她的脸,深深地印下他的一吻,吻着她的气息,吻住她的乱,也想吻住她的心,只是他还是吻到了她冷冷的泪,他放开她,冷冷的说:“朕才讨厌冰冷的女人,擦擦你的泪,省省吧!别以为这样,朕就不罚你去清理白玉湖。”
“为什么?为什么?”她喃喃的问着自己。为什么偏偏就是喜欢上了他,注定要伤心啊,千防万防,心还是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洞,装进了他,喜欢他什么啊?冷厉,无情,那一巴掌的痛,她已忘记了吗?为什么,她总是看不透爱情,不能爱上的,偏偏就会爱上。
“你,注定就要在皇宫里,何必折磨自己,乖乖地顺从自己的心不好吗?”他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真的不懂,所以他暴躁,他冷厉。
她只是不想落个何荣华那样的下声,爱到了深处,灵魂中也只有了他,爱人,就只能爱三分,七分是用来爱自己的,这样才不会受伤,才不会倚门远盼,垂泪到天明。
他将娇弱的她拥进怀里:“告诉朕,你在不安什么?”
她抬起眼:“我要去清理白玉湖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有些迷糊了,也有些紧张地问。
晚歌淡淡的道:“臣妾现在你脑子很乱,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我不要去想这事那么快,等我脑子清静下来。”曾读过一本书,书上说,杂乱时,先不理,他日捡,必有头。如此一来,她就不会如此的烦了。
他有些不悦,吼着:“你在逃避。”
“是的。”她老实的说:“臣妾现在去清理白玉湖。”是他要逼她的,非要挑起她不想面对的事,他精明的可怕,让她没有喘息的机会。“臣妾告退。”
他一转身,将那细花玉瓷摔在地上,愤恨的叫:“周公公,备马。”
白玉湖就在未央宫里,很大的一个人工湖,据说下面全是由汉白玉铺成,放了鱼在那里供观赏,还有一些水上浮着的绿萍花。
她坐在池边,看着水慢慢的褪去,如果情可以这样少掉,再清理,多好啊。
“晚歌。”陌生的男声在叫她。
晚歌回头一看,竟然是向青海,马上垂下脸:“向大人,你叫晚歌有什么吩咐?”她的语气很生冷,而向青海也没有叫她婉儿, 没有以爹相称,倒是让她有些怪了,难道暗讽多了,他会变得识趣。
向青海抬起头,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竟然苍老了不少,两鬓也有不少银丝,低声下气地说:“晚歌,我有事想求求你帮忙?”
求她,她挑着眉:“向大人向大人是大月朝的宰相,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会求人。”倒是真奇怪了,他有什么事要求到她,他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官吗?不,现在是升了才人了,呵,还不如他的女儿姬妃来得有势力呢?在后宫也能千呼百应。
她冷笑着说:“向大人,你是走错地方了吧,你要找皇上,皇上不在这里。你看到的向晚歌在未央宫不是受皇上恩宠,是在清理白玉湖,要想办事儿,到玉姬阁去,恕晚歌无法分身相送。”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向青海四处看看,这里的宫女都隐在宫中,不会随便走动,毕竟是重要的地方,如果他不是宰相,要想进来,还难呢?看皇上怒气冲冲地骑着马去赛马场那边,才借着送奏折的机会进来。
他早就问清楚了,晚歌昨夜在未央宫还没回去,她是他女儿,可是十多年来,他不闻不问,而她却一股子傲骨,不肯认他这个爹,更不肯屈就于他府中,所以她的事,不得已,他何必自讨没趣,事关重大,连他和姬妃也没有办法解决,就是厚着脸皮,他也找上了她。
“晚歌,下臣找的就是你。”他低声下气地说,在晚歌的面前,还是自称是下臣,晚歌连五官也说不上来呢?一个才人,让向宰相如此称,看来是有要事了。
可是晚歌却冷冷一下:“向大人,晚歌可不敢当。”
“晚歌,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缘分,就不会有关系,你说是吧?”他仍然是厚着脸。
“一家人?”她只觉得好笑:“谁跟你是一家人,晚歌高攀不起,向大人的一家之缘份更是让晚歌佩服万分。”
向宰相的脸色难看的变黑,长叹一口气:‘晚歌,我知道,你对我有诸多的怨言和不满,算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这些年让你们吃苦了,要怎么做,你才不会恨我,才会化解你的怨恨?“
晚歌笑得灿烂,直望着他:“晚歌说要什么,你就能给我什么呢?好,晚歌不要你的金银财宝,向宰相在大月朝也说得上是国之栋梁,你要想补偿,就求皇上让我出宫。”
这他根本就做不到,如果他能做到,就可以赖死不让向仪和亲,现在这样来求她,让她冷嘲热讽于他,想必是非她不可,他有什么事办不成,还有向姬,向姬在皇上面前说一句也能顶她说上十句,即是宰相,朝里能有几个人比他的官大,她能帮到的,不是他的事,如果没有错,就是向仪了,向仪远嫁在契丹,而四王爷曾经说过,契丹动荡不安,二国随时可能交战,和亲的妃子会让人杀了祭旗,难道向青海就是要她在四王爷的面前说什么吗?能知道她和四王爷有交情,想必是调查过一番她。
他低垂下头,恳求着说:“晚歌,求求你救救向仪吧!”
水流得差不多了,底下白玉蒙上了一屋黑泥,只要扫走,放水冲掉就好,晚歌拿起放在一边的竹扫,赤着脚到下面去扫,急得上面的向青海团团转:“晚歌,你救救向仪吧!我求求你了,以前都是我们错了亏待了你,就帮我向家最后一次吧!”
晚歌抬起头看他:“向宰相,你以为我有本事吗?”
“可是四王爷有啊,晚歌明人不说暗话了,现在契丹和大月关系紧张,朝上有攻有守二方争议,以四王爷之意,就是要攻打契丹,晚歌也知道,向仪是无辜的,做父亲岂能看着她、、”他说不下去。
“想不到铁铮铮的向大人也如此有父女情深,你要找的应该是四王爷,晚歌一介女子,深居宫中,无力能帮你,向大人身上大月朝的宰相,应该比晚歌更明白,后宫之人,不应参与政事,更不应与男人多加接触。”她可没有这个本事,去欠四王爷的人情,他本就有意于她,她现在感情都像线一样缠成一团,不想让自己精神分裂。
“晚歌,我知道这些,可是向仪毕竟是我的亲女儿,我岂能不管啊?”他老泪纵横。
是啊,向仪是他的亲女儿,他不能不管,就让她这个爹不爱,;姥姥不疼的人去送死,向青海,你打错算盘了,向晚歌其实奢望亲情的感情弱儿,他给的,她不屑,仰起头,依旧是淡淡然地说:“像大人请回,这里地方脏污,莫让脏水溅到了你的衣服上。”
他拉下老脸,不顾颜面求她帮帮忙,她还是不肯,向青海长叹一声,垂下头往未央宫走去,如果他说的有用,何必来求她,四王爷,他只有一个软肋,那就是她啊!
唉,他的向仪啊。原本想出宫,又想到向夫人一脸的哭哭啼啼不休,又是厌烦,还是往玉梨阁走走,去看看他最疼的小女儿也好。
“父亲。”虽是玉梨阁,住的不只是她向琳一个,她依然不顾众人的面子将向青海迎了进来,有些炫耀家世地叫着。“到女儿的厅室里去,杜春上茶。”
向青海看看一边的丫头,是向府一直是侍候着相邻的:“杜春,你先出去。”
“是,向大人。”她点点头,顺手合了上门。
“父亲有什么事?这般无精打采的,她站也不站,当自己是妃子一般,坐在软椅上径自喝着茶。
向青海叹口气:’琳儿,看来要出事了,你二姐要出事了。”
“什么意思啊?莫不是姐姐昨天提了一下子的事,二国之争就有危 fsktxt。cōm险,父亲,这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如此了。”她关心的并不是向仪的生死,对于她来说,向仪的生死并不重要,反正是远嫁番外,说出去名声是好听,对她也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好处,风光的背后自是要承担某些风险她费尽心思,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就好了,别人,她才没有时间去理会。
他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就是因为仪儿,我才奔波,毕竟是生养了十几年,四王爷主张打,这一打,契丹更是有借口杀了你二姐,四王爷想必琳儿也知道,如果不是他,仪儿岂会远嫁。”
向琳瞟了他一眼说:“刚才我还听人家说你去了未央宫,父亲求皇上不就好了,不然,下次琳儿陪父亲去未央宫。”她眼一亮,因为就凭她的身份,是不能进那里的,但是如果借着父亲的关系,她也能进去。
向宰相头痛地道:“琳儿,要是有用,父亲岂能不用,全权交给四王他打理,父亲是去求向晚歌去了。”
向琳一笑,上下打量着他:“瞧父亲这样子,准是不成功了,你去求她,她不过是个贱人,死不要脸,昨晚上还借着醉酒一事勾引皇上,我呸。”
“琳儿。”向宰相皱起眉:“在宫里不如家里,要有点贤淑之样。”
“谁让你去求了,而且看父亲这样,必也是不成功了,那贱女人,我有法子压住她。”她胸有成竹地说。
向宰相眼睛一亮:“琳儿有办法?你是说你有办法,能让她去说服四王爷,这太好了,仪儿有救了,琳儿,太好了。”他激动地说着。
向琳拈起一粒珍珠,笑着说:“是别人,我也就不操那个心了,是向晚歌,我自不会不管。”
“难得,你们姐妹在皇宫里就是要互相关心。”他有些得意:“我的琳儿懂事多了,好,我就出宫去告诉你娘,叫他莫要烧香拜佛了,有什么用来着。”
他那里知道,向琳打的是什么心思,没错,别人的她是没兴趣,可是向晚歌,他如何能放过,长青树下,那不该牵的手,不是牵起了吗?向晚歌,永远是她的死穴,害怕让他做不了事,只是现在向晚歌在未央宫,她无法见到她,耐着性子,等上二天也不会有什么大变动,向仪的事,她没有办法,制服向晚歌,她有兴趣。
珍珠的价值不是用来看,而是用在有用的地方,做成有用的事。
白玉湖里还有这些水,晚歌泡在水里,真是舒服,都把这当成了苦差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面子的问题,她拿着竹扫,推着水,将那残泥往一边扫过去,这么大的湖,估计不知要几天才扫的干净,没关系,反正她有时间多得是,这样也好,不会让自己胡思乱想了。
“宛宛也要下去玩水。”小睡过后的宛宛兴奋地叫着,一个劲地要睁开季嬷嬷的双手,去玩水,在她看来,晚歌是在玩,而不是扫。
“不行,公主,那池里有水,还有泥。”季嬷嬷苦着张脸:“不然,向才人,奴婢让人帮你可好,你陪公主玩会。”
晚歌走到池边,洗洗手,虽是入秋,可是秋老虎还在肆虐着,太阳将她的脸晒得红扑扑的,擦擦汗说:“谢谢季嬷嬷了,不用,皇上罚我清洗,就不能然别人替我干,宛宛听话,在上面呆着,要不然,姐姐不理你了。”
“可是,姐姐,宛宛也要玩水。”她不依地叫。
“这不是玩,姐姐是在干活,跟季嬷嬷到树下去歇着,不然,宛宛就给姐姐那点心吃可好。”没事做的宛宛就是太闲,一天到晚就想着玩。寻些事打发她去,免得让季嬷嬷难做,她一整天水米未进,还真是肚子饿了。
宛宛点点头:“哦,那姐姐快些做完,陪宛宛玩。”
快些做完,那么大的湖,她没有打算累死自己,没有三二是做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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