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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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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点点头:“哦,那姐姐快些做完,陪宛宛玩。”
快些做完,那么大的湖,她没有打算累死自己,没有三二是做不完的,除非她不要命了,而且泥石越推越多,就越重,她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慢慢地将泥用竹扫子推到出口处,顺水推了出去,如果还有鱼在这里的话倒是好,还有些生趣。
“你没有吃饭。”朗朗高音的男声。
晚歌和季嬷嬷侧身叫:“四王爷。”
楚观云扫视着晚歌:“你一天没吃东西,是想证明什么?”一手端着盘子,上面赫然是宫女端在树荫下供宛宛吃用的各色小点心,一手还拿着一杯茶。
晚歌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呢?我只是忘记了。”
他坐在池边,拈起点头递过去:“最起码,你也要吃东西,不能因为是惩罚,就连吃饭也省了。”
楚观云还是那样精神,看出他的某些不安,不死死地逼问,也是她欣赏他的另一点,就着他的手,她咬下点心:“很香,奉茶吧,四王爷,呵,晚歌真有福气,让四王爷侍候着。”
“宛宛也要。”她学样地拿起点心,伸长了小手,还是够不着,急的扭着身子,让楚观云哈哈大笑,接过宛宛让她的手够着晚歌。
“好吃,呵,晚歌何来的福气啊,让王爷和公主这样对我,得干活去,不然吃不下去不安心啊。”接过茶,大饮了一口,冲淡口中甜腻的味道。
“听说昨晚可精彩了,你的诗很出色。”他放下宛宛在池边坐着,不重不轻地说,却似有所保留。
晚歌听得出他是在试探她,那他必然知道她醉酒让皇上抱到未央宫去的事,而楚观云进宫,就只为了说诗好吗?当然不是,她笑笑,阳光下的她,美得近乎透明:“是啊,为了那诗,胡说八道也一通,现在晚歌不是在清洗白玉湖吗?”
楚观云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眸子也柔了:“我来帮你推泥,这些重活,你哪里能做。
晚歌一踢水,往他身上招呼了过去:“四王爷,你可不能小看了女人,女人是伟大的。”
打心底的赞美:“是啊,当然不能小看了我,尤其是你呢?敢踢水给我,你给我等着,别跑。”他来了玩兴,要怪,就怪她的笑太美太美了,闪闪发着光,他想看她开怀大笑的样子,把她眉头深外的纠结给打开,跳下水,双手泼起水就往她身上不留情地泼:“下雨了。”
“啊。”晚歌大笑着往一边避去:“四王爷,你太没有风度了。”不示弱地又泼回去。
湖水在太阳底下晶莹剔透,都惊叫着,躲闪着,他还是让她比较多,不然,他身上岂会湿成一片,而她也没有好处,帘发都湿了,二人玩德兴致高昂。
池边却是宛宛嚎啕大哭的声音:”我也要玩,我也要下去。“如果不是季嬷嬷抱得紧紧的,恐怕早就不怕摔痛的滑下来。
“嘘。”二人有志一同地叫停,看着宛宛:“不哭了,我们没玩了,没玩,你看你四叔叔好坏,姐姐的头发都湿了。”趁他不注意,还是掬了把水泼了过去。
“宛宛还是爱哭的公主,羞羞脸。”楚观云哈哈笑着,毫不留情地说。
刚想停哭的宛宛又拉高了声音,看得晚歌真像敲他:“看看,你惹了什么祸,宛宛不哭,明天姐姐让你下来玩水。”
果然真有效,再细看,晚歌惊叫了出声:“宛宛,你哭那么大声,连泪都没有,岂不是骗我的感情吗?”
“难不成,你还真想要他哭个不停。”楚观云一敲她的脑袋:“衣服湿了,去换衣服,不然会着凉的。”
还是一样会关心人,晚歌娇嗔着说:“还不是你泼湿的,乖乖站着让我报复回去。”
“这样岂会公平,看样子,再不上去,宛宛真的又要哭了,没吃饭就别逞强,你是干活的料吗?”他还在嘲笑她,就是想要让她开心,她笑,他开心。
“又来说我,别走。”掬起水,往跳上岸的他泼上去。
“姐姐。”宛宛软哝的声音威胁着,不让她参与玩,就有哭的趋势。
“起来。”他一手扶着白玉栏,一伸出手。
她伸出手,让他拉住,一个手劲就将她拉了上来:“真是没吃饭,轻得像是羽毛一样。”
“我起换衣服,你先回去吧!你很忙。”
他笑笑,摸摸她湿显得发:“脏兮兮的。”
“还笑我,快走啦。”她推着他,莫不要一会皇上回来,看到了他,又说些什么?
“送四叔叔出宫。”宛宛挥着手。
他点点宛宛:“你个没良心的宛宛,有了晚歌,就赶我走了,看我下次送不送马儿给你玩。”再深看晚歌一眼,往外走去。
在未央宫的二楼处,骑了一圈马仍不解气的楚天,坐在隐蔽的地房中,从窗外,可以看到,她的一举一动,为四弟笑,和四弟玩成一片,可对他,始终却不肯多他处一步,狠狠地一手击向桌上,拇指上玉扳指应声而碎。
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
他刻意寻欢,想要把向晚歌的影子甩出脑子,安雪儿如若无骨的身子娇腻而温顺地猫在他的怀里,一双大眼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的。
玉手剥开葡萄送到他的嘴,再托在嘴边接着葡萄籽,如果是向晚歌,她必是不屑于这般。
安惠妃敬上美酒,笑开了娇容:“皇上来试试,只是今年的新酒。”
他饮上一口又醇又香的新酒:“惠妃就是了解朕的心意。”
“皇上,臣妾跳舞给皇上看可好,臣妾刚学会一曲新舞,想让皇上看看。”皇上可难得到她这里来,说什么,她也要让皇上高兴,让表妹入宫,真是一个好的主意。
楚天唇角带笑:“极好,在众多爱妃中,就数惠妃的舞跳得最好。”
她盈盈一笑,如彩蝶一样翩翩起舞,优美如花的身姿让他看得直拍手:“好。”
“是啊,娘娘的舞好极了,像风又像是雨。皇上平日可不爱夸人,今儿个怎么高兴起来了?”安雪儿娇声地说着,看似无心,实则是有意。
“怎么,雪儿吃醋了,连你表姐的醋也吃。”不正经地斜视着她,忽然想到某些东西:“朕问你,有一对男女互相喜欢,为什么却不能心领神会,二情相悦?”
聪明的安雪儿垂下亮丽的眸子,轻声说:“皇上,臣妾想要知道,那个男的,是不是很喜欢女的,是真心的喜欢的吗?还是好奇的喜欢。”
楚天一口饮下美酒:“当然是真的。”
她眨着,美丽的眼睛:“皇上,臣妾认为,那就只有女的不喜欢男的,所以才不会跟他在一起啊,是不是啊,喜欢有很多种,有一时的,有冲动的,有迷糊的,有同情的,也有后悔的。”
他蹙起眉:“喜欢还有那么多种之分,后悔的,是什么意思,朕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喜欢有那么复杂吗?
“是啊,皇上,臣妾知道的也不甚多,只是后悔的呢?臣妾以前曾听说书的说过,说是因为一时的心动而喜欢,但是后悔,是因为有更喜欢的人,所以皇上说的那对男女,我想女的大概是后悔的喜欢他,不然,二个喜欢的人,为何不在一起呢?是不是啊,皇上。”他以为,他不知道他所说的喜欢是谁吗?几何时,她从一个新宠,在他的心里,就慢慢变成了和后宫一样的平凡女人,问她,为什么喜欢,她是什么?皇上真的是薄情吗?她似可有,似可无,看着她的人,心却不在这里。
后悔的喜欢?他咬嚼着这句话,安慧妃如彩蝶一样,时飞时纵,更如彩云,似乎让人抓不住,这后悔的喜欢,是不是他也抓不住她的心了,他为什么有点惊恐了,在她的面前,他不是气势十足逼着她说吗?可是下午看到的,历历在面前,让他的信心,都没有了。
“皇上。”安惠妃香汗淋漓地半跪在地上,抬起头,还在微笑着:“这曲是彩蝶舞,可好看。”
她的发都汗湿了,双眼却柔柔亮亮的,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好看,周公公有赏,今晚惠妃到未央宫侍寝吧!”
安雪儿有些惊讶,抬起了眼,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而安惠妃则是惊喜得几乎在颤抖一样:“是,皇上。”
临走前,安惠妃折了回来,在安雪儿的耳边轻声说:“雪儿,你太急切了,皇上不是一般的精明之人,明白吗?”虽在舞,她的耳极为灵敏,将她的话都听得真切。
“是,表姐,快走吧,莫让皇上等就不好。”她如平常那般笑着,回过身子,却是直抚着心头,压下火气。
这边是表姐妹争宠,安雪儿的欲望越来越大,竟想让皇上独宠。而那边,晚歌才回到海棠阁何容华就坐在门口的椅子等着她,身边,还站着李双双,还二个宫女,皆都一脸的寒霜,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一副寻师问罪的样子,唉,没想到在未央宫里心惊胆跳让他逼得畏缩起来,到了海棠阁还是得应付这阵仗,真想抬头吼一吼啊,不要以后她的承受能力很高,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点头施了个礼:“臣妾见过容华。”
李双双站了出来,提高声音说:“哎呦,现在人家是才认了,我见了还得施礼,想当初做五官的时候,我可没受过她什么礼,人家骨头硬了,就是不一样,升得快。”
这般嘴脸,要是皇上喜欢,就得怀疑他的眼光问题了。“晚歌失礼了。”
“不敢当啊,现在你可是才人呢?”
和她吵架只会没品,但如果他们只想这样冷嘲热讽一番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她听听就算了,看样子却是不像。何容华接过宫女端来的茶喝了口才出声:“晚歌,我对你真的很失望,昨天晚上,让我们海棠阁丢尽了脸,就连姬妃也问罪下来。”
“臣妾不知何解,宴会上的一切,都是皇上允的?”姬妃问罪,她是皇后吗?关她屁事。
“你还装作不知,昨天晚上,抢尽了姬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的风采,如此不识大体,就连太妃娘娘也过问了,虽说你是深的皇上的另眼相看,可是宫就是宫规,无方就不成圆。”她一脸正色地说着。
“容华的意思是?”想干什么呢?
何容华嘴角浮起一丝笑:“不会,自然要教。”她伸出手,一个宫女地来一本厚厚的书放在何容华的手里。
“这是女德,今晚就替我抄一篇,领会一番,好生的醒悟。”
抄一篇,说得是简单,那么厚,就算是用电脑打字,也未必打得完。
一边的李双双尖着嗓子直笑:“谁让你得罪了姬妃娘娘,可得抄好点,这可是太妃娘娘所要的,意就在于要你多检点一些,不要什么事都强出头,在宫里皇上只有一个,要治你的人,可不止一个。”
她真想拍手,李双双说得对极了:“没有错,不过臣妾有权利拒绝。”
“你敢?”何容华似乎受惊地站了起来,这是意外中的答案,她都把话说那么明了,向晚歌还不明白,如果不抄,那么得罪的就是姬妃,最重要的就是太妃。
晚歌扬起眸子直视着何容华:“臣妾做不到,如果有人能一晚上把这本书抄完,臣妾就能做到,料是双手各能书,也未必能做到,即然没人能做到事,臣妾自当是不出头,女德之书,是约束人的思想,放是放在脑里,不是抄在纸上,这样,有用的多了。”
何容华气得直喘气:“你的意思是我无德了,这是姬妃娘娘和太妃娘娘让你做的,你就得做。”
“臣妾可没那么说,如果容华要那么认为,臣妾也不会否认。”
“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先给我掌嘴。”她恼羞成怒地叫。
晚歌轻笑:“容华何必动怒呢?晚歌再大的胆子也不如你啊,如果臣妾没有错的话,现在掌管后宫的主事娘娘不是姬妃,也不是太妃,而是皇后娘娘,臣妾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姬妃和太妃了。”
何荣华的脸色一白,没有料到晚歌还能反击,一时之间,立在那里出声不得。
李双双赶紧叫:“你是什么态度,竟敢对容华这样说话。”
“你如何态度,晚歌就如何态度,这珍珠双镯真好看,是姬妃娘娘送的吧!”她扫过何容华的手,那轻衣遮不住的珠光,在夕阳下,亦自发着光,如此宝贵之物,岂是她一个容华所有,何容华进宫三年,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自然没有什么赏赐,而何容华也是小官宦人家的女儿,如此大气的珍珠,岂会有。口口声说着姬妃还要带上太妃,以她来看,太妃娘娘岂会如此不晓事,何容华连自己的出卖了谁都不知道。
她至今才知道,向晚歌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是三言二语就能对付的人,真的是太小瞧她了,她气冲冲地将书扔在地上:“以后别说我没有奉劝过你?吃亏的可是你。”丢下一句话,就往她的正居而去。
晚歌捡起书:“女德,&。”千百年以为,束缚过多少女人的思想,男人把它用来要求女人,女人还以它来约束自己,他要是会抄,不是百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女人为何就不能强,就得依靠在男人的臂膀下生活,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不可以,茶壶论只是偏私的说法,男人有寻欢的权利,女人同样可以有,如果她的思想说出来,别人会当她是怪人吧,还是当她是浪女。人这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呢?说善,为何还要询询以道德之书教之,罢,各有各的说法。
叹着气绕过海棠花,艳丽的海棠花还是嫣然放着,切莫笑她的离经叛道,她的思想,原本就不是这个朝代的。
才踏进门,就看见湖青跪在小厅里,宛宛的小贵妃椅上,坐着向琳,身后还站着二个宫女,无聊地吹着指甲,似乎是等她很久了。
晚歌扶起湖青:“为何跪在地上?莫不是踩到狗屎,弄了我一屋子的臭味。”
向琳腾地站了起来瞪着晚歌:“向晚歌,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是狗。”
她笑得开心:“我可没有说,你自己承认也不错,没事就少乱跑到我这来,我这小居小室,室不下你这尊大佛。”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和向青海说的是一样的事,倒是看不出来,她还有那么点良心存在。但是如此嚣张地在她的房里,而且还让她的宫女跪着,想要她帮她,最好先回去跟向青海再学学,知道求人二字怎么写。
向琳怒叫:“大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骂我。”
“对啊,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竟然让一个良人欺到才人的头上来了,不知是不是该去请教一下,才人和良人一比,那为大,那为小,而且连礼数都没有学周全。这才人封的还有点用处,用来压住向琳的火焰。
“你,气死我了。”她一指指着晚歌:“呆会别跪下来求我?”
“求你?”她讶然失声,笑了出来,她看起来,很喜欢跪吗?向琳真是单细胞的蛮女。
“笑什么笑?”她用力的瞪晚歌一眼。
真是一个宠坏的千金小姐,她摇摇头:“我笑的是,有人白日做梦太多了,湖青,取我衣服来。”
湖青取来衣服,披在晚歌的身上。
“好,我就让你笑不出声,你们都给我出去?”她一声令下,让二个宫女将湖青拉了下去,并且关上了门。
晚歌没有拒绝,她倒要看看,向琳有什么让她能哭的,她来了不短时间了吧,连华贵的贵妃椅都坐的有些印子,那何容华手腕上的珍珠双镯是她送的,是不错啊,还会替她姐姐着想,让人去恨她姐姐,好一对姐妹花。
搞什么神秘?千万不要告诉她,她是在摆架子,没人在,马上消了火焰来求她。
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可以说了吧!”人都退了下去。
向琳又坐了下去,笑了起来:“昨夜醉酒,可是出了风头,得了皇上的恩宠了,可是你得担心啊?”
“我担心什么?”真讨厌说话总是吊着人家的胃口。
“对我来说是好事,对你自然就不是好事了,你说要是侍卫跟后宫的女人传出什么私情,是不是大事啊?”她轻笑着瞧晚歌。
晚歌奇怪地瞪她一眼:“你要说我,就直着来,不用拐弯抹角的,我行得正,就不会怕影子歪,你再怎么说也枉费口舌。”向琳说了又如何呢?她岂是怕她。
“你以为我说你吗?何必专门来,而且关着门,就是不想让这事传了出去?免得说同一姓向的,却是斗个天昏地暗,你现在是春风得意,不怕做丑事,又何怕说我,我要说的是你的哥哥,向晚清。”
哥哥,晚歌心一惊,哥哥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之事,又在和姬妃纠缠着吗?这倒是她的软肋啊!但是她万不能在向琳面前显示她的害怕,这样向琳就有恃无恐的任取任求了:“你说什么?”如果真的有私情,姬妃也逃不了,她是打算毁了她的亲姐姐吗?
向琳冷笑的说:“昨夜里,夜真是黑啊,妹妹和皇上颠鸾倒凤,哥哥就偷皇上的女人,二只手,牵在一起了。”
晚歌气的赏她一巴掌:“说话给我放干净点,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良人,这般敢说我长短。”
向琳站了起来,气呼呼地看着晚歌:“向晚歌,你敢打我。”她父亲和娘都没有打过她,而这向晚歌,竟然打她。
“我就打你,再胡说看看。”偷皇上的女人,要是这话让人听了去了,不杀了哥哥才怪。她口无遮拦,但却万万不可赔上哥哥的性命,就向琳,还不值。
“哼,你可以去问你哥哥是不是事实,不只我一个人看到,我的丫头也看到了,他牵着花想容的手,往海棠阁走的,不信,你自个去问花想容。”
她心里直冒冷气,连花想容她也敢叫她去问,必然这事是真的了,哥哥和花想容,怎么可能呢?可是在安府,就连安雪儿也会避避哥哥,倒是花想容,就是喜欢缠着哥哥问这问那的,她只当是谈得来,乐的让哥哥多交个朋友,能把姬妃忘淡些,不会压闷着自己。
向琳看她呆住,必是信了自己七分,狠狠地一抹脸说:“那花想容还叫得亲热呢?向大哥?恶心。”
她稳住自己的阵脚,向琳跟她这样说,无非是有什么目的:“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有用,当然有用了,今天我那软骨头的父亲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二姐可是顶了你的位去契丹的,在我向家,养条狗那么多年都会叫几声,摇摇尾巴,养两个大活人,不是狼心狗肺就该懂得感恩。”
真高傲啊,向琳的眼睛是长在那里的,她看不清楚。“没有了向家的光圈,你只是一个废人,还有,不必拿这事来跟我说,哥哥的事跟我无关,女人自然是胆小的,天黑,做侍卫的送着回也没什么?不就牵个手,莫就怕摔着了担当不起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向良人,我累了,你出去吧!我这小室中,迎不起你这尊大神,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没证没据的,那丫头还不是她身边的,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要是说出去,别人也未必就信她。向琳想要威胁她,还嫩了点,去跟姬妃学学。
“你。”向琳气结,没想到向晚歌并不惧怕,她是太冲动了,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想逃,也未免惹得一身腥,只要向晚清在宫里,何愁抓不到他的把柄。她笑了:“向晚歌,算你冷血,你不知道你哥哥的脚是怎么拐的吧!要是皇上知道了,也不知作何感想呢?”
晚歌打开门:“我没有兴趣,湖青该扫一扫地了,这里气味不好闻。”
向琳冷笑着点点头:“我走,你是怕了吧!我的事我说了,做不做,就在于你了,向才人,我告退了。”
那得意的嘴脸让她的心又冷了下去,唉,情之一字,要困住多少人,哥哥待他是万般呵护,却还时逃不过那情关,花想容和哥哥,真的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
但是向琳的话还提醒着她,即使没有花想容,也还有姬妃,以向琳任性而为的性子,有什么事,她不敢做的。花想容呢?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那条路,他走了不少次,暗是暗了点,却不会不平,没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怕,她不是一心想往上爬吗?还是她的心里也是暗自思异了,皇宫里的烦恼如愁云,一重又一重,怪不得月亮再怎么亮,还是处处阴暗。
第二天一早,湖青很早就叫醒她,说是皇后娘娘宣她过去,她赶紧妆扮,跟着皇后的使女一路往凤鸾宫而去,天气还是很早,花还在倦睡着,雾海市薄遮着,露珠重重,寒气未散,皇后那么早就宣她,让她心里有点紧张,莫不是向琳不甘心,一状告到管事嬷嬷那里去,传到了皇后的耳中。
她对皇后的印象还算好,皇后并不是咄咄逼人,反而是柔慧而亲切,初入宫选秀那时的对词,想必是她自己多心了,后宫一直对不出的词,想让她对对而已。
清早每一抹金黄色的阳光透过云层,射在宫檐上的时候,才到皇后娘娘的凤鸾宫,金碧辉煌的凤鸾宫雕龙画凤,气势雄浑,最让人惊叹的是,宫檐上处处都雕着百鸟朝凤图,各种鸟儿,姿态各异的朝着那欲飞的凤凰,艺术真的相当不错,如果在现代这也算无价之宝了。
一个公共已在门口候着,见了晚歌匆匆的说:“向才人请跟老奴来。”
皇后的凤鸾宫气象万千,就连那门槛也是特高,得抬高了脚才能进去。她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跟着那公公进了凤鸾宫的侧殿,朝首位弯下身恭敬地说:“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千岁。”
“不必多礼,向妹妹请坐。”皇后轻笑地说着,她的声音,又轻又柔。
春嬷嬷领着晚歌就坐在皇后娘娘的下侧,奉上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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