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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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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想敲敲她的脑瓜子,终还是不忍,摸了摸她如水顺滑的发:“你这坏心眼,要是胖起来了,不是让人笑话我吗?吃喝风是不是奢然,是不是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这个他,和战场上的他,和初见面时那恶声恶气的他,完全的不一样,她支着下巴笑着,看到他将自己做的菜一扫而空,心里更是满满的愉悦感。

就不知那远方的阿七又如何呢?都四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发现吗?易容术很精,可是眼神都是骗不了人的,耶律烈如果不是精明的人,他就不会坐上帝王之位,指婚契丹的百万雄兵。

忽听门外又是沉重的脚步声:“禀报王爷,发现契丹人前来的踪迹,估计有五十多万人马。”

必是不少人,要不然他们不会来打扰他的,每个人都想让他多休息一下。

楚观云并不在意:“重伤了他们一次,还来,士气并不如人,这一次我们也足以杀他们逃窜不及。”

晚歌将他的铠甲取出来:“还是不要轻敌为好。契丹的铁骑不是那么易攻的,还有啊,为什么你总是那样,一人就冲了上去,如果是陷阱怎么办?”

轮到他吃寡了:“晚儿,好了,别骂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可是眉眼深处却是浓的化不开的高兴,他喜欢她这样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证明她在关心他。伸出手,让她套上铠甲,他打笑着:“真像是老夫老妻一样了,晚歌,其实我很喜欢打仗。”

“啊。”她挑高眉:“你神经病啊。哪有人连仗也喜欢打。”

“是的,我发现,从来定都后,我就喜欢上了打仗,每一次你都帮我穿上铠甲,要是再紧张一点呢,你就会舍不得的泪要哭出来,而且我最喜欢的就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吻到你。”

晚歌低下头,脸却火烧起来,手让他拉到他的背后,他兴奋地说:“讨糖果的时候到了。”一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想要把她灵魂吻吮出来一般,直到她承受不了,他才放开她。

满意地抚着她细嫩的脸:“真希望战争永远不要结束,不该来的人,永远不要来。晚儿,你做好晚饭等我回来,我杀个痛快后,吃得可多了,还有,你要是再上城楼,我就当着众人的脸,打你的屁股,当然,你要是敢的话,就试试看我是不是认真的。”

带着笑意带着幸福带着他的满足,敞开的门,那身影是何等的高大。

她不去想,这样对还是不对,战争总是让人的感情和某些坚持变得脆弱,很快她又换上了衣甲,他前脚走,她可以后脚走,只要时间掌握得好,他一样发现不了。

合作得很好的陈方一笑,二人笑眼中交换了隐瞒的目的。

他知道,她真的是计策多多,总是让胜利也变得轻松起来,因为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主子受伤。

还没有下城楼,就看见哭哭啼啼的花想容,几天没有见,竟然花容憔悴,一定是在为她的事在奔波吧!自己真的看错了吗?她是那般的天真,那般的没有心机。花想容骑在马上哭着叫:“我要出去我,要自己去找回贵妃娘娘。”

几个公公拉住了马头,不让她走,死拉活拽着,也不见花想容还手。

陈方皱着眉头走上去:“你们在干什么?外面正在打得云天暗地的,还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啊。”

花想容哭着又说:“陈将军,你让我出去找贵妃娘娘吧,我实在在这里憋不住了,我和向姐姐情如姐妹,现在打仗没有人理她,我做妹妹的无论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拼一拼了。”

“不行,谁也不能出城,太危 fsktxt。cōm险了。”陈方究竟也是理性之人。

一会,她和陈方步到城墙边,谁知那些守城之人竟然挡住:“陈将军,观王爷有令不准你带任何人上去。”尤其是他的书童,谁要是敢放了下去,那么谁就提头去见他。

陈方无奈地看看晚歌,一脸的抱歉,他也没有料到会这样。

真是扼腕啊,楚观云原来还留有一手,知道陈方这人的心思,晚歌叹了口气:“你上去吧,凡是看着点,有什么意外,马上通知我。”她轻身往回走,这楚观云是防贼吗?要不要把她算得那么死,真是的,今晚就让他吃青菜好了,看他是要吃吃素才知道女人是不能得罪的,更不能算计,一点风度也没有。

才进房间,就有一种奇香,来不及掩上鼻子,脖子就让人架上一把冰冷的匕首,和肌肤的接触,让她颤抖,然后她的穴道被点住,她的脸被蒙了上来,是一双,女人的巧手,冰冷又微弱的香气。

原来战是假,真正的意图却是她,早已让人发现了,还不自知。

尤悠卡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在战场上厮杀的楚观云,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胜利来得太易了,契丹像是心不在此一样,连契丹王耶律烈的影子也没有看到,每场战,耶律烈必到场的。

他回过身看着一边的凌然:“凌然,你先回城看着,你知道我所说是谁。”一剑格开了近身的契丹兵。这个契丹的大将,像是有意将他缠住一样,不要命地让人攻击他,再缠上他。

凌然大声地说:“有什么好看,好歹歹地在城里,你要是怕她给你惹事砍了她双脚便是。”哪里也走不去,她恨,为什么这生死关头的战场,这个楚观云还是如同儿戏一样,竟还敢命令她去保护他的小情人,哼,她凌然是那般折腰的人吗?宁愿浴血奋战也不要去。

“凌然,算我求你,快去吧,这儿由我挡着,这其中有着古怪。”

凌然收住剑,冷冷地看着他:“楚观云,你当这里是什么?这是战场,没睡醒就别上来。”

从后面,一把刀砍向她,楚观云也顾不上什么是男女有别了,却来不及格开,半抱着凌然一转身,剑刺到敌人的前胸,他的手臂和那兵士的血一起喷了出来。

凌然脸上暖暖热热的,腥味扑鼻而来,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让人保护着,还能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她从来不用谁来保护的,可是这血,是楚观云为她流的,她呆呆中,竟忘了自己会武,也不会还手,让他一手护着,一手对抗着如潮的契丹兵。

“凌然。”楚观云大叫一声,把她叫醒:“拜托你,帮我一次。”

她骄傲的羽毛收了起来,她竟然乖顺地点头:“好。”一纵身,像是飞天一般踩着人头往城里飞身出去,再回头时,已在城上了,她回头,看着那个俊朗神通无比的男人,她觉得他比皇上更要深情,更要好,这世上,还有谁比得上他呢?

“陈方,那个书僮呢?”她看到了急匆匆的陈方。

陈方脸色变得乌黑:“贤妃娘娘,是属下不力,那书僮让偷走了。”

偷走,她要高兴吗?终于让契丹人偷走了,战争可以结束了,没有人再可以和她争在宫中的地位了,更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美丽和聪明,可是那个厮杀的男人,他会是何等的痛心,焦急。

她焦急起来:“必是让人挟持了,这场战本就是拖延战,声东击西,还是着了他们的道,快去把四个城门封起来。”

晚歌全身无力,只能让她扶着走,然后,好象是上了马车。

早就预备好了,一切都好了,只等楚观云一走,她就成了俎上肉,任人左右了,她有些怨自己,又成了拖脚石,总是这样,如果自己可以也有武功就不会这样的,沮丧在心中,溢得满满的。

她听到很多的人声,然后,似是出了城,越来越没有声音,还有山林的芬多精味,凉凉幽幽的风时不时地吹进来。马停了,一只手点了她的哑穴,却没有解开她蒙眼的布,知道她全身无力,连动也动不了。

一只手拿着水凑到唇边让她喝,她也小口喝着。

那女人笑了,声音轻轻而清脆:“你倒是不怕我下毒毒死你,难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吗?我会回答你的。”

晚歌轻轻笑出声:“想容,是你吧!你不会伤害我的。”

眼前一亮,是花想容苍白的脸:“你怎么知道是我?”

睁睁眼,适应这光线,是在什么地方吧!幽静得深山老林一般,还能听到有幽水潺潺的声音,连马车也进不去了,只能骑马往那羊肠小道上走,狭小又幽深,这就是她们通信息的地方吗?“想容,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可偏偏是你,我把你真当成了妹妹,放了我回去吧!你明明是大月的子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会对任何人讲起的。”叛国作战,是诛九族的大罪。

花想容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撕,露出她亮丽的五官,冷笑着说:“既然走了,我岂会回头,誓死也得忠于我王,向姐姐,得罪了,不以后我得叫你契丹王妃呢?当然你可能不喜欢见到我,我会走得远远的。”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她眉间满满的痛心。

花想容也不再有隐瞒,像竹筒倒豆一样说出来:“我是契丹王养大的,我当然会忠于我王,不你大月宫里,你虚我假的那一套,原本我是想得到皇上的宠爱,更好的刺探消息,让厨子做安雪儿那笨蛋的伙食,她是不可能进宫的了,可你出现了,我原本很欣赏你,以你的才华,可以到我契丹去展一番身手,可我契丹王喜欢上了你,皇上,四王爷也喜欢上你了,我们就注定做不成好姐妹,我只能听从王意,将你请到我们契丹为妃。”

“那海棠阁一场火呢?”何容华该死吗?

她挑起眉:“你说何容华吗?你以为我会让一个贱人压在我的头上吗?敢那样对我,简直是找死,可我也想让这和件事来拖累你,最好是皇上将你打入冷宫,这样宫里死一个面目全非的人,不是难事,没有谁去认真查证的,只是你真的太聪明了。”她有些扼腕:“要不然也不会等那么久。”

晚歌擅拌:“宛宛呢?她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我只效忠于我王,一切不利于王的人,都得斩草除根,很多人不喜欢她的存在,不是吗?”

花想容,真的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先让安惠妃在湖里杀宛宛,再放火,好一个心狠啊。

她的脸凑了前来,笑着说:“向姐姐啊,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呢?我是不是那里让你看出来了,下次我香改进一下,是不是该死的安惠妃向你说的,不过,她没有见过我啊,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就是她的头儿。”

是啊,也只有安惠妃这个正妃,才可以命令那个权高位重的公公,安惠妃胆小怕事,当然不会留下她做活口,只是那样的美人,竟也一样的心狠,为了自己的妹妹和性命,连宛宛都杀。

“你送给我的香囊,里面有一味花,能乱人脉息,不易怀胎。”她淡淡地说着:“十四对这个颇有研究,我走之着,他告诉我了,只是我选择相信你,没想到想念的下场就是自己的毁灭。”

花想容叹着气:“他又是一个痴情种子,契丹王妃,怎么会是毁灭呢?王会把你捧在手心,契丹的人都会敬重你的,好过你在后宫,和众多的女人争君宠,不是还有一个凌然,要将你的所有都推翻吗?你是聪明,可你就输在信这一字,你以为每一人个人都是人之初,性本善吗?皇上那么多的女人,没过两天,还不是一样将你忘了,而我们伟大的契丹,可是只娶一妃,非你不可。”

“说得好。”林间响起了豪爽而高兴的声音,俊朗高大的耶律烈带着几十个随从出现。

幽深如湖水的眼眸看着她:“这张脸,本王不喜欢。”

花想容半跪下:“想容见过王,想容马上恢复契丹王妃美丽无双的容颜。”双手在晚歌的脸上摸索了一会,再用瀑布拭着,一会儿,晚歌清雅亮丽的容颜就出现在耶律烈的面前,美得让他舍不得合上眼,大手一挥:“重重有赏花想容。”人却翻身下马,直直地朝晚歌看着。

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和不甘,他笑了,粗大的手轻柔地扶着她光滑柔嫩的下巴:“真美,本王又看到你了,代价是值得的。”一倾身就想吻住晚歌的唇,晚歌却死命地咬着下唇,不许他的舌滑下。

他只能亲亲她香嫩的脸颊把她抱下马车,心中无限感叹:“这次,没有人可以从本王的身边带走你了,你只属于本王,武上假的,就以为我看不出来了吗?花想容,幸好你有远见之明,没有看走眼,不然就鱼目混珠了。”

“阿七呢?”晚歌伤痛地问,既然他认出来了,会是如何一个惩罚法。

耶律烈大笑,亲昵地摩擦着她的脸:“我就知道你会关心别人,她做军妓不错,契丹雄兵很高兴的。”

泪,无声地滑下,落入他的大手,是她害了阿七啊,她必是生不如死了。

泪落到他的手心,他都吻进去了,一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我知道你会难过的,所以别想再逃离我身边,不然,你说的那个阿七,竟敢想要骗本王,必会丢她到军营中,让契丹兵凌辱她至死。别哭,我看了会心疼,看到和你一模一样的容颜,我如何忍心将她丢去呢?”

他将她绾成男子的发钗拉掉,纷纷扬扬的发滑落了下来,让他满手都是,鼻间尽是香气,他得意地说:“那个贱女人的易容术当真是厉害,几乎本王就上当了,可就是这一头漂亮的发,柔得像是水一般,不用再多的装饰也美得不可思议,那么滑,那么黑,岂是她能易得出来的。”深深地将脸埋到她的发香里,再单手高高地将她举起,引来契丹随从的跪拜:“王妃千岁。”得意的笑声中,将她深深地抱了个满怀。

晚歌想推开,却全身没有一点力,眼神愤恨地看着他:“耶律烈,我会恨你的,永远的恨你。”

“没关系,只要在我身边,我也知足了。”他根本没奢想她爱不爱了,战争打响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有得不得到,没有爱与不爱。

“你把花想容放了。”她冷冷地说着:“不要再利用她们了,死了安惠妃还不知足吗?这么多的女子给你们利用,实在是卑鄙下流,不为人所道。”

“王妃你多心了,想容誓死效忠于我王。”花想容高傲地抬起了下巴,眼里只有盲目的服从。

她看着花想容满脸的笑,这张脸和安惠妃原来轮廓五官也有相像之处啊,叹着气:“花想容,我想问你一句,你可知道安惠妃在宫里任凭你们安排,是什么原因吗?”

花想容皱起眉答道:“这是王的安排,大家都会忠心于契丹,都会服从。”

“她身边王妃,只在皇后之下,你以为契丹给她的封赏会比皇上给的多吗?那个位置不好吗?何必冒死呢?我告诉你吧!是因为安惠妃有一个妹妹在契丹人的手里,她不想妹妹死于非命,越来越多的把柄,让她想逃也逃脱不了一切,花想容,你想想吧,你猜猜!你是愚忠还是效忠。”

耶律烈手指摸着她的脸:“纵使你把我的秘密说出来,我还是舍不得惩罚你。”

花想容瘫坐在地上,一脸的不置信:“王,这是真的吗?不可能,她一定在说谎,想要抵毁王。”

耶律烈并不答话,将晚歌放上马背,再跳了上去,紧紧地抱着她,看那如死败之色的花想容:“你是我聪明的勇士,却还不如我的美人聪明,本王再听到你如此无礼的逼问,鞭打二十。回契丹。”

拉转马头,走上了羊肠小道,然后就是山崖中的小道,只要稍有不慎,摔下去非粉身碎骨不可。

晚歌眼里没有惊惧,耶律烈如果没有自信,不会走这里的,只宜几人行,如果千军万马前来,这里也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当。她不是该要开始哀悼吗?又落到了耶律烈的手里,竟然还想着在这里如何调兵遣将。

后面传来马嘶叫的声音,耶律烈一手捂住她的耳:“别听。”

如何会听不到呢?那悲愤和悔恨的女子,是死之前发出的声音。

“王,花想容连马摔下悬崖去了,是否去营救?”

耶律烈邪笑地说着:“如此笨之人,岂能留在本王的身边,回去仗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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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一路上,怕是惊险的地方吓着她了,他拉着他长长大大的披风将她牢牢实实地盖住,眼前黑黑的,惊险更是在越发感觉得清晰。让她觉得像是要毁灭了一样,更像是掉进了天地轮回的转道,越发的坐不住,心一惊,微微的力气有些回来,竟觉得快要倒下身体摇晃得如风中之柳,如果不是他有力的手紧环住,她想,要要摔下去,一点也不难,连花想容那般的好手,心神不集中,不也是会摔个粉身碎骨吗?

耶律烈越发箍固得紧了,直到奔出那山崖上的险峻路,才拉下披风,看到晚歌的脸色苍白如鬼一般,把他吓坏了,取出一种香让她闻了闻,恢复力气的晚歌一只手举起,让他停下,滑了下去就狂吐着,连胆水都几乎要吐出来了,接过他递来的清水漱漱口。他细心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了,都过去了。”

“你真的是一个魔鬼。”她无力地说着。“花想容这样为你做事,你竟然这般的狠心。”

他却笑了:“是啊,我也觉得我狠心,不狠心如何统领三军,坐上王位呢?正是需要一个贤良的妃子,越来越如我的意了,晚儿,我以后听你的话,去掉些戾气 ,我们做一对最好的契丹王和王妃。

简直是做他的春秋大梦,想得美。她闭上眼,忍住一阵阵的晕眩,吐得让她很是虚弱:“屁话,我是大月的贵妃,不是你契丹人,你少做白日梦了。”

“做了我的妃子,不就成了我的人吗?”他并不生气,又将她抱上了马:“这里虽是隐密的地方,终究不是我的契丹,不为安全,晚儿,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在我手中夺走你这轮明月的。”

“死有何惧,不过是头点地。”她冷冷的说:“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耶律烈大笑,头埋在她的肩上:“你不会这样做的,留着一个替身,其实很好用。”

该死的耶律烈,她拼命地想挣脱他,却让他禁固得更结实,动弹不得地直喘着气,她气得骂道:“耶律烈,你这该死的野蛮人,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人身自由知不知道,两情相悦才是最好的。你这是强扭的瓜不甜,不要当我是没有火气的人,阿七做替身就有了会死的心,敢动我的放在,我半夜拿刀割了你的的头。”

“我的晚儿。”他低低地叫,语气中却有笑意:“你生起气来就是这样啊,别气坏了身子,这样的你像是张牙舞爪真可爱,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下的了手吗?”如果她狠心的话,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晚歌恨得只想捶心:“当初我就不该阻止观云杀了你,还攻我大月,非乱了我大月不可,耶律烈,我没有心要招惹你,哪里招惹到你了,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就饶了我吧,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

耶律烈心里有些惘然:“晚歌,我无法抗拒你对我的吸引力,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所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得到你,留在我的身边,就不用去夹在他们中间为难了,我疼惜你,不亚于他宠爱你的,你不是喜欢草原上的欢乐吗?留在我身边。”

“耶律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的爱,岂是你想得这么简单,我爱皇上,我也爱楚观云,就是我唯独不爱你,你如此这样,把万千的生灵当做是什么了?死得值吗?而我永世得负上一个红颜祸水的称号,让人唾骂,我会快乐,会笑得出来吗?那我和禽兽,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几欲要哭出声了。她的爱,她的心都留在大月了。

“别哭,你会高兴起来的,这些是男人与男人的斗争,不关晚儿的事。”

晚歌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发泄着心里的怒力和不平,浓浓的血腥滑入了喉口,他不叫痛,她也不放开,就一直咬着,一边看着的侍卫更是看得心惊肉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那么疯狂,竟然咬着王不放,要是王一掌扫下去,必会把她摔个破碎。

牙齿无力了,她垂挂在他的臂上,一言不发。既然说不通,就发挥她的最高本事,冷战,让他讨不到好处,让他生厌,更要让他把什么企图心都放了。

“晚儿,晚儿。”他轻轻地唤着她:“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泄怒,你再咬吧!”只是任他说什么?她也不会回应他一句,她就像一个木偶一样,马动,她动,马停,她停,连看也不稍看他一眼,就是他将手移上她柔软的胸。忍住心中的反感。她依旧没有反应,恨,就让恨得更彻底一些。

耶律烈长叹了一口气:“晚儿,无论你怎么对我,我还是不会放开你。”太美了,如草原上的露珠,让马不敢踢残了。只是这女人,顽固起来,只怕是实在是统领三军还要费神了。

他带她回契丹三天了,这三天,她依旧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抱着膝盖坐在羊毛上,让他来来回回不知要想什么法子,那厢,楚观云天天来攻。来势汹汹的让人不敢战其锋芒,只一个劲以人多拖缠住。

她甚至连饭也不吃,每天都是他强硬地灌着她吃一点,不然,只怕这明白,会这样饿死在豪华的帐营里。

他低声下气地叫:“晚儿,别这样,我让那个阿七来看看你,来伺候你,你要是愿意,就对我笑一笑,我马上让她过来。”她的笑能带给他无限的自信感。

晚歌依然不动声色,不用一会,他就会举手投降,只是为什么越来越晕眩啊,连光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坐也坐不住,摇摇摆摆的,没把耶律烈吓个心都跳出来。

“赶快宣大夫来。”他吼叫着,抱住晚歌,将她放在那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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