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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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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镁湍芑指慈绯A恕!

皇上是什么意思啊?还一脸假意和逼不得已一样,有那么为难吗?既然送来了,也是人家的心意,晚歌掀起盖子,浓重的人参味冲鼻而来,她一怔。

汤就让楚天夺过狠狠地砸在地上,也砸碎了皇后的笑,变得那般的凄楚可怜。

他狠狠地看着她,“杨皇后,你安的是什么心,竟然拿人参来嘘弄晚儿,当朕不知是不是?还是当朕是个白痴?”一手紧捏着杨皇后的下巴,要她直视他的怒火,“好一个狠毒的心。”

晚歌轻轻地叹气,“皇上把关于小产应补和不应补的书都看完了。”什么该吃的不能吃的,他都了如指掌,只为了怕这样的事发生,她的一些照料,全是他一手张罗。

皇后脸如死灰,跪在地上,“请皇上恕罪,臣妾也不知。”

他冷笑,“你还不知,你不是过来人吗?你喝过,是吗?怎么还活生生的在这里啊,来人啊,把这恶毒之人押起来,我看你这皇后也当得太顺了,你杨家也走到尽头了。”他眼里杀意已起。

晚歌想起道姑说的话,轻轻地叹气说道,“皇上,何必发那么大火,臣妾也没有吃啊,臣妾自身也知道,罢了,皇上,事不出三,皇后是初次,看在臣妾的份上,这事,迟些再说吧!”

“她是想要了你的命,想必那一碗毒药,也是你做的好事,是不是?”他冷绝地看着跪地不起的杨皇后。

皇后似乎也料到了这般境界,并没有哭着求饶,而是摇头,“皇上,臣妾没有。”

“好一个最毒妇人心,来人,把这狼子野心的杨皇后打到冷宫,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去见之,把皇上抱到未央宫,朕看你是不配再当这个皇后了。”

皇后紧张地叫,终于哭了出来,“不要把我的孩子抱走,是我的骨肉啊。”

“你还配做母亲吗?你还配吗?”他冷冷地看着她的眼。

皇后咬着唇,嘤嘤哭出声,神色中,有着许多的不得意一般,“贵妃娘娘,求求你,求求皇上,不要分开我们母子。”知道晚歌的话管用,竟朝晚歌磕起头来。

“来人,把她押下去,择日朕定她的罪。”他暴怒,谁要伤害晚歌,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有人理会她,强硬地将她拉出了房里,高高在上的皇后,一句话也可以将她从梦中打醒,如果是以前,她也会怕,怕皇上这般的无情,可是现在,她不怕了,皇上的无情,是因为对她的专情。

他不悦地说,“你不该为她说话的,这般狠心的人,真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要是喝了下去,还得了?”

晚歌轻柔地一笑,“别气别气,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人死容易,可要人活,多辛苦才会活到那么大啊。我看皇后娘娘并不是不知,她像是逼不得已的,皇后的弱点就只有一个,就是皇子,打她入冷宫,废了她,她都不怕,可是说到母子分离,却又那般的激动。”

“你喜欢孩子,让你看着几天可好。”不然在房里这几天真怕她会叫烦。

她点点头,喜欢他的体贴,却又担心皇后,莫不是又是别人的一计吧,那毒药估计不是皇后下的,可是孩子必然是不能带到冷宫的,然后就会到未央宫,到她手里,是不是皇子有什么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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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小皇子,小名叫永札,意为稳当扎实。很高可,眼珠儿圆圆的,快三个月了,只是很少哭,眼珠子,甚至有些呆呆的不灵动,来未央宫几天,总是安静地在那里躺着。

晚歌宣来侍候他的奶娘“永札平日里吃的,可都是御膳房所做的。”

那奶娘惶恐地抖着声音说:“是的。”

“那平日里,是谁喂食小永札。”那么可爱的皇子,皇后要保住是有道理的,这孩子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连着几天都不吃东西,这可不行,不然人家会说皇贵妃心里不平衡,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就将皇后的儿子给弄死,估计又会是一波难平之事了。

奶娘有些紧张:“是皇后娘娘和秋嬷嬷亲自喂小皇子吃。也没让奴婢们侍候着。”

现代的毒品,只要沾上,一日不沾就食之无味,难道小皇子几天进食难是因为这些吗?

“本妃知道了,你且下去。”到了未央宫,就由未央宫的人来侍候,就连张御医也诊不出永札是什么原因,必要找皇后娘娘,她一步错,步步错,母亲为了孩子连死都不怕,她是知道的。

抱起永札,小小的身子动了一下,眼看着她,却非常的无神。

皇上气得很呢?说不该将永札抱来未央宫,有孩子在,她就少注意他了,真是爱吃醋,还吃他儿子的醋,他对永札的到来,似乎没有什么惊喜,永札吃不下东西,也没放在心上,而是一天想方设法让她怎么吃下更多的补品。他的心思,终只是在她身上,身子已经大好了,几天的补品吃下来,连以前瘦的也慢慢地补了回来,她变得更是明艳动人,六月的酷暑,太阳毒辣地晒着,似要将水份都晒干。

简单地挽了个鬓,晚歌让未央宫的嬷嬷抱着永札直往冷宫而去,早上的花很美,她也不得不早上出门,在他下朝前,不然又会缠着她,宁愿她在房里陪着他批奏章,也不晓得他紧张什么?只知道他很忙,换了不少新官上来,有很多的事要处理,这是过渡期,是忙一点的,常常到半夜三更才睡觉,可是第二天又总是很有精神地逼着她吃东西,做皇上真的很辛苦。

好像没有好好逛过这御花园,第一次逛时,就救了宛宛,也让她受了些苦,总有不断的事发生,如今看这个御花园,真的是巧夺天工,假山流水,透净而清澈,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的,各色的花迎风摇曳多姿,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的,竞相开放着,没得如诗如画,每一处,每一景,都是匠师精心的成果。

她一怔,看到迎面而来的安雪儿,手里抱着一个小娃娃,她终于生了,据说是早产,她也没有去看过。

安雪儿也一怔,很快就施礼:“臣妾见过贵妃娘娘。”脸上的笑怎么也挂不住。

晚歌轻笑:“不必多礼,安妹妹,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啊。”

奶娘抱了上来给安雪儿,安雪儿似有些惊恐地说:“臣妾没有福气。”

那就是公主了,其实这有什么,女儿一样是宝,晚歌看她一身的防备之气,莫不是怕她报复吧!她像是那小气之人吗?笑了笑:“公主出生,本妃也没有送什么礼,着实是失礼了,红红,将本妃的红鸾玉手链送与公主。”

安雪儿有些怕,抖着身子,抱着孩子就跪了下去:“臣妾惶恐,请娘娘恕罪。”

晚歌讶然:“你何罪之有,雪儿,我并不是要追你的什么罪,安家和契丹勾结与你无关,虽然花想容和安惠妃都是奸细,可你半点也不知道,也是你父母用心良苦,你也不必害怕,皇上不是黑白不分之人,好好的带着公主吧!”安家一家人都杀了,而安雪儿因为生了公主,皇上也没有治她的罪,何况她也不自知父母和表姐暗中勾结的事,只是才升了一点的封号,又打了几级,如今只是一个保林。如果不是公主尚幼还需要母亲,定也不会让人侍候着她,基本上在宫里,连宫女都不将她放在眼里。

安雪儿眼里有些泪,宫里的人都瞧不起她,都说她也是奸细,只有她说她不是,以往的争宠,也是表姐纵勇的结果,她真是笨啊,只听到凌然和安惠妃的教唆,将自己弄到如此的地步。

晚歌将她扶起,抱抱她的女儿,小公主好小啊,一双眼珠子倒是滑溜溜地转,煞是可爱。她逗一会交给安雪儿轻柔地问:“可有起名字。”

她摇摇头:“尚未有。”别说是宠爱,只怕是皇上也忘记自己是不是又添了一个公主。

晚歌笑笑:“这怎么行呢?回头我跟皇上说说。”

安雪儿的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对不起,贵妃娘娘。”以往所做的种种让她羞愧,无颜面对她啊。

晚歌拍拍她的肩:“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向姐姐,先回去,别着凉了,早上风大。”

安雪儿看后面的奶娘抱着小娃儿,她睁大眼问:“贵妃娘娘,是不是小皇子。”

晚歌点点头:“正是,让小皇子去看看他母后。”

安雪儿脸一变,有些惶然,看看四周小声地说:“贵妃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走到一边,安雪儿小声地说:“向姐姐,你地小心凌然啊。”

看来还有点良心,虽然她已猜到七七八八,不过她能说出来,也算是知错,她有些欣慰:“嗯,我们先走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冷宫很偏僻,走了很久才到,四处是浓密的枝丫,可见没有人来修剪,不过倒是是很舒服,很凉,和别的宫里不一样,倒真是冷宫,多少有些阴冷之气,里面的人出不来,而外面的人,压根就不能进去。这里一到夜里必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树枝太密了,处处都是草长枝长的,乏人管理。

门口的侍卫哈腰陪笑地带着她往皇后的地方而去,是一个小院,却处处脏污,连门口的落叶都没有扫。

“贵妃娘娘驾到。”宏亮的声音惊醒了鸟,四处飞扑着,连带小皇子也惊醒了,竟然哇哇地哭着,真是可喜啊,有感觉见到母亲了吗?

皇后从里屋冲了出来,急急地寻着哭声,满脸是焦切之色,让二个嬷嬷拦住,不准她接近皇子。

皇后一下就跪在晚歌的脚前,仰着脸求道:“贵妃娘娘,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让我抱抱我的孩子。”

真是可怜,才到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更是形销骨立,头发散乱,头上的凤冠也没有了,珠珠钗钗也没有,想必是吃不习惯冷宫的东西,几天就瘦得眼窝儿铁青。

晚歌扶起她:“皇后,你不必这样求我,我带皇子来,就是让你看看的。”

那奶娘听了才将皇子交到皇后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热切地亲吻着她的孩子,泪溢了出来。

“我的好皇子,永札,怎么瘦成这样了?”她心痛啊,没娘的孩子没人疼啊。

晚歌坐在公公们搬来的椅上:“你们都先下去,呆会我再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她要私下里问皇后。

连茶都禁她喝,小桌上摆放着宫女带来的电信和补品,她只能喝一些开水之类的。

“皇后。”她轻轻地叫:“永札好几天都不吃东西了,只能灌一些易吞之物进去维持着。”

杨皇后一听,热泪滚了下来,依旧紧紧地抱着永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后娘娘,你知道,再这样下去,谁也救不了永札,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可是等了良久,皇后也没有说话。晚歌叹了一口气:“皇后,你还要强装到什么时候,你平日里给永札吃了什么?你既然敢给我送人参汤来,自也知道发现了会是死路,你不怕死,是因为你孩子的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可娘娘你心思依旧没想到太深去,你弱势死了,皇上会心怜孩子,会让人在未央宫里照顾着,你想,我能放不闻不问吗?我并不是容不下你的孩子,我是想救你的孩子,实不相瞒,我小产的药里,有人下了毒,张御医发现了,皇上对这件事很生气,而你再来个人参汤,他更是生气。有人处处要至我到死地,只是我命大,现在是换了一种方法,要逼我离开皇上,最大的理由就是永札死在未央宫,死在贵妃的手上,你可明白。”

皇后满脸的恨意,愤然地说:“她还想干什么?我什么都依她了,还要我永札的命,我决计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是一个明白人,你可能没想到这里,我爱皇上,我不想离开他,所以你要说,你给永札吃了什么?不然永札的下场就是饿死。”她的风波都没有平息,再生一波,的确是够毒的。她不惹事,人家也不放过她。皇上很忙,她不要他再烦什么?这事本来就是冲着她来的,她向晚歌的正走得端,何怕之有。

皇后换上一脸的悔恨:“都怪我,贵妃娘娘,我实在是该死,报应到了我孩子的身上啊?”

“你现在所做的种种都是想要保护你的孩子,可是这孩子人家根本就不会替你留下来。”

她紧跪进二步,紧抓着晚歌的裙摆,又怕抓脏了,恨恨地说:“我说,请你一定要好好地救救我的孩子。”

“你且坐下来。”皇后跪她,真是怪怪的,她并不喜欢让人又跪又拜的。

“这实在是报应,我做的坏事,都报应在我孩子身上了,七年前,我下毒害了月妃,然后我又害了惠妃的孩子,皇上宠爱你,我还在你的房里做了手脚,通了暗道,让人加害于你。我实在该死啊,可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孩子是无辜的,做坏事是要惩罚的,,凌然来了,她带着复仇的气势来了,七年前,不该放走她的。七年后的她,果然是养虎为患,一步一步地来算计我,除去我身边的嬷嬷,在我的饮食中下了毒,这毒就带在孩子身上,一天没有一种天竺的药粉,他就不吃东西,我只能受控于她。”

皇后有那么乖吗?臣服在凌然的利爪下动弹不得,她必不是让人一直压住的人,她头脑有些乱,似乎有些事情想也想不通。

天竺的药粉?“皇后身上是否还有这种药粉,拿去给御医看看,能不能配出药来。”

皇后胡乱地点头:“还有一点,没有用完,贵妃娘娘,你一定不能放过凌然,她心肠狠毒,你要小产,她知道的最早,必是她下的毒。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我这辈子感激不尽。”

要她去对付凌然?皇后还是不死心啊,不见棺材不落泪。她拿过药粉,时间也过了差不多,估计皇上快下朝了:“孩子是无辜的,你和她之间的恩怨,我不管。红红进来抱皇子。”

皇后不舍地抱抱,亲亲,泪流满面:“我的乖永札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淡淡地说,站了起来,“能不能救到永札,只能尽力了,想必娘娘也寻了不少方子,也要看永札的福气了。

一步步地要将她逼死,赶出宫,她想,有些是凌然做的,有些定不是,凌然不会拿宛宛来玩笑,而差点让皇上杀了宛宛,她不敢拿宛宛来赌。

“杨公公,本妃问你,那香花树下,以前可有石头?”

杨公公恭敬地说:“回娘娘,那香花是宫里最香的白花,众多妃子都喜欢到那里去看看,一向干净,也有妃子让宫女去捡花,当是宫女搬在那里坐的。”

宫女岂有那么大胆,而且季嬷嬷说,那里石头很多?不是很奇怪吗?

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楚天一脸不悦地看着她:“你居然抱着他。”

晚歌心里好笑:“皇上,你守在门口就是想说这句啊,他又不会走路。”

他将孩子抢过去,给奶娘抱着:“真是不听话,那么多人也敢顶朕了,你身子还没有恢复,就出去走,莫吹到风了抱那么重,手不累吗?”

越来越婆妈了,晚歌笑笑:“皇上说的是,臣妾记住了,臣妾是去冷宫了。”

他脸有些沉:“是为了永札的事,早知道就不让永札、、、”

“好好好,臣妾会少看他二眼,皇上,今儿个下朝好早啊。不,很准时。”不然他又要说她不关心他的时间。

他眼里尽是宠溺的笑:“你啊,罢,朕栽在你的手里,就没想过要爬出来了。倒是说说有什么收获。”

“天竺的药粉,没有这些,永札就吃不下东西,所谓就是上瘾了。”她眉心拢了起来,心里暗叹着气,凌然啊,为什么对别人那么狠呢?

冤有头,债有主啊,这个小皇子,何罪之有,宛宛的事,她可以痛到骨里,为什么人家孩子的事,就是野猫野狗吗?那也不用这样下毒手啊。

“又是那狠毒的东西,朕非杀了她不可。”楚天气得脸都黑了。

她摇摇头:“皇上,现在还不能杀,没凭没据的,而且连御医都没有法子,还得靠她。”宫外和朝上的人,对凌然的评价很高,现在不是杀她的时候,怎么说,她是立过不少功。

“先用迷香迷惑朕,分隔我们感情,还想怎么样?这等心怀不轨之人,岂能留在身边。”他恨得直咬牙。

晚歌娇笑,保住他的手臂:“你也知道迷香了,还带着胭脂印子来问我罪。”

他脸色有些难看:“晚儿,你在嘲笑我吗?”

“没有,绝对没有。”没有才有鬼,她让人换香的事,凌然知道后就没有再做了,必是湖青告诉她的。

“你的牙齿很可爱,来,朕让人准备了不少东西,你走了一圈也累了吧,想必这凉凉树荫,鸟语花香下,你会吃下不少的。”他奸笑,拉她坐下。

晚歌愁苦了脸:“不会吧,这么多,呵皇上,你政事忙,还是你多吃点,臣妾去御医那里看看这药粉是什么成份,能不能配出药,实在是今天会比较忙。”

“何必麻烦,周公公,宣张御医过来。”小狐狸的心思他哪里不知道,扬起笑:“想吃哪一味?”

哪一味也不想吃,吃了几天了,真的很怕了。十分怀念十四和宛宛,真的,会帮她吃一些。

说曹操,曹操就到,十四抱着宛宛正从未央宫进来,晚歌从来没有那么欢喜,站起来挥挥手:“十四,我们在这里,快些过来啊?”带她解决问题啊。

十四看到晚歌的气色大好,才笑了起来问好。

宛宛的额上还包着纱布没有拆,晚歌心疼地抱她坐在石椅上。“宛宛,还痛吗?”

宛宛摇摇头,有些害怕地看着楚天,他的神色十分的复杂,怪不得她不敢撒娇地要他抱。

“皇上。”她轻叫:“宛宛真是乖,还来看我,十四,坐下啊,看你瘦了,来,吃点补的,好好地补一下。”

十四哥哥笑:“这可不行,太补了,我非流鼻血不可。”

“真不可爱。”连十四也不帮她了。

“父皇。”宛宛胆怯地叫着,怕他会骂她,上树采花的事,父皇从来没有这样冷颜对过她,她很害怕。

他还在介意:“皇上。”她在他面前挥挥手:“回回神了,宛宛叫你呢?”

宛宛,宛宛,不是他的公主啊,却叫他父皇。

晚歌叹息:“宛宛,你真是太大胆了,父皇生气了,下次不要再爬树了,姐姐的脸,不是好了吗?不过也得谢谢宛宛,没有宛宛啊,姐姐的脸就好不了,也不会在宫里陪着你了。”

她明明是说给他听,他不认为宛宛能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让凌然说对了,七年,不是没有感情的,他是放不下,如果不是这样,和晚歌会有今天吗?只怕她已永远的离开他了,塞翁的失马,安知焉福。将两盅补品推到她们面前:“都喝了,朕就不生气。”

宛宛高兴起来:“宛宛可以吃很多。”

“你呢?”瞧瞧她一脸的的为难,他挑起了眉。

她委屈地说:“好,喝就喝,不就是补品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张御医走来,脸色凝重:“启禀皇上,贵妃娘娘,那药粉是天竺的一种迷心魂,能引人上瘾,每日非用不可。”

“有何解方?”楚天冷冷地问。

“微臣暂时还没想到,微臣会召信各位御医一起商量,研究,看如何是解。”

晚歌抬起头,“永札等不得,只能是一天的时间,再不吃东西,可不行,拿点药粉给奶娘,让她放一点点下去,先让永札吃东西。”没有毒死,就是饿死的。

张御医有点为难,也没敢说什么?只能尽力而为,一天,是不可能的,迷心魂的毒不是那么易解的。

“朕真想一刀杀了她。”他恨恨地说着。

晚歌赶紧安抚:“皇上别生气,臣妾再喝一盅。”杀了,要是没有研究出配方,永札不是没得救吗?而要去天竺,路途遥远,快马也得几天,这样永札早就饿死了。

“朕还是很生气。”他郁闷地说,想治凌然的罪,却不行。

晚歌哀叫:“你再生气,我也吃不下了,我今天已经吃了三盅了。”他上朝,还可恶地叫醒她,硬是连哄带骗地让她喝下一盅补品,她要是再补下去,衣服都要让人重做了。

宛宛抬头,讨好地说:“宛宛再吃,父皇不生气。”

十四皱起眉:“这迷心魂,我曾听说过,这解药,很特别,极少人知道,而且配置十分的不易,本不是大月所产,要想找解药也难,以臣弟之见,倒不如在外看看有没有能人异士能解开。

他点点头:“那你就费些心了,平日里叫你读书,没有错吧,只是明明读些有用之书,怎么变成对这些毒物感兴趣了,皇兄有兴趣听你的解释。”

十四求救地看着晚歌,他本来就喜欢啊。

晚歌一瞪他:“皇上,你倒好,又欺负十四了,他可是叫我向姐姐的,有我撑着,不怕,,十四弟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什么就喜欢什么?多学些多有用啊,瞧现在,什么稀奇古怪的都知道。“人家帮他想办法,他还来寻师问罪,真是的,十四也没有不务正业啊,老是让二个哥哥‘疼爱’地欺负。

他挑眉:“你叫他弟弟,那我成你什么了?”简直是乱七八槽的称呼,连宛宛也叫她姐姐。

她莞尔一笑:“我的天哥哥。”

他也开怀笑:“这句我倒是爱听,算了,十四,皇兄也不是不开通的人,你跟皇兄说不就好了,还让人替你出头的,活像皇兄一天黑着脸训人一样。”

晚歌乐得呵呵笑:“你本来就像,皇上,闲磕牙很久了,还不去做处理你的政务,晚上又要忙到很晚了。”

“你陪我。”

“不要,我要和宛宛再玩一会,顺便查清一下有些事。”

这个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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