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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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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乐得呵呵笑:“你本来就像,皇上,闲磕牙很久了,还不去做处理你的政务,晚上又要忙到很晚了。”
“你陪我。”
“不要,我要和宛宛再玩一会,顺便查清一下有些事。”
这个晚儿,她必是不知道他打什么算,要不然非缠住他不可,他会给她足够的空间。
“宛宛,我带你去看看姨娘可好。”她柔声地轻问。
宛宛点头:“好,宛宛好&书&网久没有看到姨娘了。”
她不知道,凌然给软禁了,宛宛年纪那么小,不该让她卷到这些污水中。
她没有带人进来,凌然软禁在建章宫,守她的人,就是凌将军。想来,楚天还是奸猾的,也许别人看不出凌然,她是那般的聪明,但是凌然不会拿她哥哥的头来玩笑,如果她逃了,那么凌将军也不用皇上下令,会直接抹脖子。皇上那也不是黑白不分,只是那凌然,不会拿在乎的人来赌。
她坐在房里,一点也没有害怕之色,眼里是死寂一片。看到她来了也不惊异,倒是看到宛宛,眼中才有一抹温柔的笑意:“宛宛,你来看姨娘了,告诉姨娘,过得好不好。”皇上会将怒火发到宛宛身上,她紧紧地抱住宛宛小小的身子,泪意在眼中打转。
“想我凌然,算尽宫中的人,没想到,终是让人算计了,这一算,便是无翻身之地,也是我太自信了,皇上的眼中,无论我做得再好,无论形势再怎么逼人,还是不会把我看在眼里。”
晚歌冷冷地说:“到现在你还是不知道什么回头是岸,凌然,你真的很不错,晚歌很多方面自愧不如,可是你心里满怀的报复,满怀的不甘心,总是不喜欢别人比你强,其实你做得很好,凌然,你还没有走上绝路,你立的汗马功劳不少,你把解药叫出来,皇上会放从宽发落你的,我向你保证。”
“这可是保我不死之药,不是吗?”她的路,她的命,只能由她来安排,她绝对不会走向晚歌安排的路。
叫宛宛出去等她,晚歌愤怒地叫了出来:“凌然,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毒啊,永札何罪之有,犯错的人不是他。”
“是啊,何错之有,当年就是杨皇后下毒害我姐姐的。”她还振振有词地说。“我当年就发誓,一定要她双倍偿还。”
“凌然,你是真的恨呢?还是你想代替皇后,如果没有宛宛的事发生,就不会有我的事发生,那么,你将会是后宫中最得意的,可你知道,孩子犯了什么错,什么也不知道,就拿宛宛来说吧,这一次,她的身份揭露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早,而且皇上是一定要杀了她。可是皇上没有,因为他不像你这样,没那么狠心,宛宛依然是公主,你会为宛宛心痛,那永札呢?他活该吗?他有选择的权利吗?”气,气死她了。
“哼。”凌然冷冷一哼:“想我也知道是皇后想扳回一城,才设计了宛宛的事,那掉下来的树枝,那么整齐的切口,宛宛如何能拉得断。”
“你总想着别人是怎么加害于你在乎的人,总你总是不断在加害别人,我真的是太看得起你了,凌然,你真卑鄙。皇后怎么扳回一城,为了孩子,给我送人参汤,就是有不怕死之心,就是为了她的孩子能够得到你的解药,你说,她敢不听你的吗?如果皇上当时一发怒如愿地杀了你,那她的孩子呢?怎么办?她不想吗?算了,别想这些了,听了堵心”凌然太极端了。
不过,她不肯交出解药,必然是还有所思,她并不是怕死之徒,她也明白迷心魂的解药宫里可以向天竺国求,凌然是别有所求,而她是拿永札的命来做赌注。
她叹了一口气:“凌然,你最后想要的是什么?”
凌然笑了:“以前我要的是皇后的位子,是皇上最宠爱的心上人,现在,我只要一个人,我只想要楚观云。”
啊,晚歌怔住,凌然,不懂情滋味,只是一味地想要得到,竟然喜欢上了楚观云。
“对不起,你要的,我无法做到,你也配不上得到。”晚歌冷冷地说,走出她的房里。
宫里,居然有人比凌然隐得更厉害,倒是可怕啊。一计扣一计,连凌然的底都摸得清楚。所有的事,都会让凌然去承担。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永札总算吃下些东西进去了,晚歌玄着的心还是没有放下来,靠这样,终是不行的。
一吃饱的他,很可爱,很皮,眼总是看来看去,想看出什么宝贝一样。
不将这些毒素解决,就永远不会是一个健康的永札。凌然当知道楚观云会听她的话,只要她去求楚观云,她或许可以,但是凌然,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也绝不能委屈楚观云做他不想做的事。
“皇上。”她带着一身的光彩,飘然入了御书房,脸上带着是幸福的微笑:“皇上,臣妾带永札来探班了。”
他抬起头笑,眼里深深全是她的影子:“吃过东西没有?”
“吃了,皇上看看永札,多可爱啊。”她伸手抱给他:“你看,看着你,唉呀,皇上别那么凶啊,别把他吓哭了。”
这是他的儿子,而他都未深好好地看过,是真像他。
“皇上,过几天就是永札的百日,然后也要给刚出世的小公主设一个宴赐名啊。”讨好地捏着他僵硬的肩:“公主还没有名字呢?你怎么做父亲的?”
将永札交给奶娘,他拉过她,讶异地问:“晚歌,朕对她们好,你不生气。”
“你看我像是生气的样子吗?终究是缘份,而且在你还没有爱上我之前,你的乱桃花,不是吗?”只要以后不犯就好了,他是皇上啊,哪有没有妃子的。“而且怎么说安雪儿也生了公主,只是一个保林,太小了。”
捏捏她的脸:“你就是好了伤口不怕痛,你不怕她又争什么宠了。”
她笑得很美:“不怕,她争不过我,你只爱我。”怎么争也争不过,给她一个高点的名份,也不会让小公主受委屈,受人嘲笑,怎么说呢?她是总是不忍心,不过安雪儿也是够惨了,宫里连宫女都瞧不起她,把她当奸细看。
“皇上,你也忙了这么多天,可是再忙也不能忘了永札和公主的事,臣妾看到公主了,好漂亮的一个女孩,我们也生一个公主好了,我喜欢女孩。”她满脸的羡慕。
“行,等三年后我们再生一个。”他不舍地抚着她的手:“生孩子可是很痛的?你不怕。”
“不怕,那个,为什么要等三年后啊?”晚歌不解地问,小产过后,过几个月不也可以怀孕吗?
他莫测高深地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现在说嘛,嗯,我亲一亲你,你说给我听听。”好奇的因子都让他吊起来了。
无论怎么诱惑,怎么说,他还是不肯说为什么?他必定有什么古怪,现在不说,她也会查到的。
“算了,不说拉倒,我也不陪你了,我出宫找十四。”看她进不紧张。
谁知他依旧笑意然然:“你去吧!顺道去月色楼给朕带些补品回来。”回来给她吃。
“唉呀,怎么还有那么可恨的人。”宫里的吃不够改跑宫外去吃,算了,看到油腻真的很害怕。
“启禀皇上,四王爷求见。”周公公轻声说着。
“哦,观云来了,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周公公,快请他进来。”她故意兴奋地叫,气气他。
而他却还是一脸的笑意:“你身子大好,正要让他来看看呢?应该是找你,去吧。”
不会吧,是不是天下红雨,他变得真是奇怪,可是却又不像是试探,还牵着她的手,拉到到门口:“去吧!”
她该有自己的天空,正如她所说,彼此间都会互相有朋友,有空间的,合上门,将她关在门口。
“喂,搞什么?”莫名其妙,晚歌一脚踢向门,却踢得直跳脚,痛啊。
“晚歌。”低沉的男音轻轻地叫。
晚歌回头一笑:“观云,你特地进宫来找我啊,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故意说大的声音让楚天一笑,晚歌是想要他吃醋。
“观云,听说你要离开了,是吗?”幽静的花园里没有什么人来往,皇上的妃子,都没几个了,还有谁来逛。
他一笑,眼中有着些不舍和痛:“原本打算是。”
“那现在呢?观云,是不是因为我,我不想逼你走的,只是我真的离不开他,对不起。”很爱很爱他。
“现在我会留下来,我是王爷,我有责任帮皇兄治理好大月,让大月更强盛,无人赶来侵犯。”也是一种呵护她的方法,她的脸容恢复了,他内疚少了一点,只怕契丹还不死心,再来一次定都之战,晚歌会受不了的,最能根彻的方法就是让大月强大到无人能敌,他知道皇兄的计划,三年的时间,足够了。
看着她洁白如玉的容颜,深深地看一眼,心在颤抖:“晚歌,我曾爱你很深很深,对不起,逼迫过你不少。”
哥儿们地拍拍他的肩,并排坐在大树底下的凉石椅上:“都过去了,不是吗?曾经我也迷糊过,不知道要怎么选择。”那只是曾经。现在的她认清了方向,知道自己永不改变的心。
楚观云忽然捡起一只石子,使内力往上一丢,晚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女声痛呼的声音,不偏不倚,正好要砸在她的头顶上,让楚观云站起来将那摔下来的人接个满怀。
天啊,这个女的,和自己好像啊,莫不又是阿七的巧妆吧!
连楚观云也一怔,忘了放下来,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问:“你是谁,竟然在书上偷听我们说话?”
那女子,一见楚观云,奇怪地反手抱着他大哭。
晚歌睁大眼:“是不是你欺负过她啊?”仔细一看,又不是很像,她高大,自己比较纤细。她眉目中英气十足,头发不是宫鬓,而是编成好多小辫子,倒是不像是大月的女子。
“呜,我叫可可,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可是你好凶啊。”名唤可可的女孩委屈地坐在二人刚才坐的地方。
命定之人:“胡说八道。”楚观云冷厉地说,装成晚歌的样子想做什么坏事。
可可叹气:“我也不想啊,姥姥说,我和色色的命定之人在大月,而且我会从书上摔下来,摔到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人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哪知没有找到漂亮哥哥来摔,倒是摔到一个凶凶的人,你们是不是在偷情啊,我记得你好像是贵妃耶,因为和我像,我就多打听了一些你的事。”可可脸上的委屈换上了好奇:“偷情很刺激的。”
“我和他是过去式,那个,可可,这是皇宫,你竟然乱撞。”面对像自己的人,竟然觉得很熟。她的命定之人是楚观云,这倒是好事,她总觉得亏欠楚观云一样。
可可拉下脸:“那我不是很惨,他心里爱着你,我又要追着他跑。姥姥的预言也算得太准了。”
楚观云嘀笑皆非:“你是哪宫宫女,别乱跑了,竟然爬上树去。”
可可对他笑得可甜了:“我很喜欢爬树的,不过有天夜里,我看见有人爬树去将花打散,然后还用刀子在树枝上割,我还上去看了,割得不够深,我又加深了一点,结果把一个公主给差点摔死。”
“是谁?”晚歌一惊,急急地问。
可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来没多久的。”
楚观云箍住她的手,有些怒意:“你竟然不阻止,差点摔死宛宛。”
可可委屈地看着她:“你莫生气嘛,我又不知道是你在乎的人,姥姥也说我没遇到我的命定之人没什么良心,不过你放心哦,以后我会追着你跑的,我会听你的话哦!”非常满意地点点头:“你很好看,我很喜欢。”
晚歌听得真笑,又不是货品:“可可,你是那里的?”
“我是天竺来的,还有我双胞胎妹妹色色,我们的恶魔小奴宁悠。”
天竺,晚歌的眼一亮,急切地问:“你们认不认识有种花的药粉叫迷心魂的。”
“有毒的啊,找我妹妹色色就好了,她是毒大师,没有什么解不了的。”可可说得倒是很轻松。
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一个女孩子被称为毒大师,那不是全身上下很恐怖。
楚观云皱着眉头说:“晚歌,凌然还是不肯交出解药吗,我就不信她没有弱点,没有想要的了。”凌然是那般的强势,没得到东西,她不会罢手。
晚歌点点头:“也不是没有想要的,只是,唉真难说,唉,她说,她喜欢你。”
“不行。”那个可可二手抱着楚观云的手臂:“他是我的。”
楚观云抽出手:“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虽像晚歌,可是她不是晚歌,而他也不会因为相像而将就,对谁都不公平,性格完全的不同,他喜欢上晚歌,是因为她的聪明和机智,而这可可,可一点也不像。为什么要相比啊,这可可出现的莫名,还那么大胆地宣示她的追求。
可可一跺脚:“我也不想啊,你都心里有别人,可是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是赖定你了,那个迷心魂是不是,我去找我妹妹来看看,凌然我还认识呢?不就是拜我姥姥为师的吗?”
那么必定是有解药了,晚歌欣喜地解下玉佩:“可可,你去找你妹妹看一看,尽快进宫。”她的玉佩乐意畅行无阻,守门的侍卫一看就不会拦着她们不给进。
可可嗔怒地看楚观云一眼:“她要你,我也要你,我不管了。”接这玉牌,一晃眼竟然不见了。
“观云,看来你的艳福来了。”晚歌打笑地说,看着楚观云眼里的烦躁,怎么一下,楚观云变得那么吃香了。
他脸上有抹红色:“晚歌,感情的事,岂能由得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是这样说不错,观云,感情就像一个杯里的谁,装满了,要想再装水,也装不进去,水满则溢。你不必拒绝,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那杯水,就是她,倒了吧,什么都重新来过,试着接受别的人。不然,他将会孤独一生,他是一个很深情至上的人,为了爱人,可以连命都不要,如果没有楚天的深情,她一定会爱楚观云,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但是心里装二个男人,对谁也不公平,她要求楚天的爱是独一的,而她一心二用,不是可笑吗?她希望他可以幸福,人生并不止只有一次恋爱,跌倒了,还是要站起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中缘份。
他有些沉默,良久才说:“晚歌,宛宛一事,想必宫中还有些蹊跷,你还要小心些。”
“我知道,不是枫妃就是景妃,皇后倒了,凌然倒了,我也死了,只有景妃和枫妃更能出头,不过现在无法对证,我的心思只在用永札身上,如果永札不治的话,就真如凌然想要的结果,我不能伴在皇上的身边,天下人都会唾骂我,最毒妇人心。”死后还会臭名远扬。
“凌然是欠教训。”他冷笑着:“我倒是想看看凌然要什么样的污辱才肯罢手。”
凌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天之骄女,唉,只能一声叹息。要是他能求到解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也无所谓,莫不要再让皇兄和晚歌分离了。
第二卷
第四十章
如今的建章宫,是一座禁宫,没有昔日的繁华,凌然从一个天下人期盼的王后之相到如今的囚妃。
皇兄还需要时间,不仅要让人知道凌然的罪行,更要让她交出解药,没有很为难她,只是将她囚禁在这里。
依然是花开蝶舞的好风光,平日里,这里都是设宴的好地方,那一次,晚歌在这里唱歌,那声音,唱到他的灵魂深处去了,她的光,但是不属于他的光,他只能仰望,想想那和晚歌相似的天竺少女,只觉得她的言行好笑,竟然说他是她的,他楚观云的心早就空空如也。
从雕玉栏一路走过去,那小房里,就关着一个才女凌然,一个可悲可恨可怜的凌然。
推开厚重的门,凌然是一身的艳丽,一脸的光采,那像是最后的艳光一般,让人无法忽视。
她浅笑:“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为他上妆,为他穿上最喜欢的衣服。
“是吗?”他反嘲一笑,甩开她的手。
“她就是心太软,也知道什么叫做狗逼急了,也会跳墙。”她很得意,却是双眼柔情万千地看着楚观云,这才是动心的感觉,他看起来那样的俊朗逼人,神采奕奕。
楚观云冷笑:“我刚才挺晚歌说了一个笑话。”一个凌然的神话,她居然说得出那些,真让人汗然。
“说我吗?我是喜欢你,我并没有躲藏,其实我跟你很相配,我不会再跟她争什么了?我们结成一对,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侣,比翼双飞。”她竟然从后面抱着楚观云的腰。“你就是要江山,我也会帮你打,决无半句怨言。”
“日光正中,想必你是在做白日梦。”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她有力,他比她更有力,扭住她的手,让她不得不放。
她哀怨地叫:“为什么你对向晚歌可以这么好,对我却那么不公平。”
“你凭什么和她相比。”他反讥一笑:“你以为你是谁,没错,我是佩服你,你是巾帼不让须眉,少有的女中豪杰,但是一个女人的心肠可以毒辣到这般田地,不是让人觉得可怕吗?”凌然,她将自己逼往了绝路。
她怨恨地叫:“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她有什么好,我这么做,我都是为了你们楚家天下好。”
“那永扎身上的毒呢?也是楚家天下?还是你自己的私心,凌然,你真自私,这样的理由你也能说得出来,你害过多少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亏她还说得出口。
“我不害他,杨皇后就留不得我,当她很见得光啊,当年还不是在我姐姐的产药里下了毒,她死得好,连她儿子一块去死。”恨意扭曲了她美丽的脸。
啪的一声,清脆得震动这安静地方,楚观云收回手,冷冷地说:“你这恶毒的人,这一巴掌,是替永扎还给你的,别以为只有你能解,你就等着杨皇后将你的罪行指控出来。”
“你打我?”她跌坐在地上,怔得不敢置信,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有唇角流出的血液,无不提示着她。
“凌然,你当你自己是谁,你说,你有权利帮你姐姐讨债吗?她背叛了皇兄,那孩子本就不该留,晚歌的你也知道,还是你一手策划的上书,不是吗?为什么你姐姐的就可以留你,你是人,你会想,你会痛,你会在乎,你会报复,那别人,你当什么?不是人吗?如此歹毒之人,别说是喜欢,我连看一眼就讨厌,你凭什么和晚歌相比,你连帮她提鞋都不配。”
“我为什么不能,不是都有传说吗?得凌然,得天下,我才是最高无上的。”她大笑着。
楚观云冷眼观她,就像是她是在唱戏一样:“这些传言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天下不是靠得到谁才能占稳,你还真是肤浅。”她当自己是什么?七年前就开始布下眼线密谋宫事,她走了不少地方,学了不少东西,留下不少谣言。为的就是借天下舆论而推风顺势地得到最高的地位。
“刚开始是这样的,楚观云,我喜欢你,在战场上,当你帮我挡了一剑,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血溅在我的脸上,我想,我那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能得你的深情,纵使是刀山火海我也不会吭一声,跳下去的。”她可怜楚楚地看着楚观云,祈求能得到他的认同。
楚观云却没理会她,而是朝外面看,皱着眉头说:“出来,你还想听多久。”
“真不可爱。连偷听也不行。”一个满头小辫子的少女从廊柱上翻身下来,轻功之高让人惊叹,她自言自语地说:“幸好我又回来了,不然你又听这女人说多少胡话。”她轻功好得很,出宫不用多久就可以折回来了。
天竺的装扮,酷似向晚歌的容颜,还有那女人不要脸的挽着楚观云的手,让凌然一脸的气:“你是谁,不要脸。”
可可一脸的不解:“他是我的命定之人,那么我也是他的命定之人,我和他亲热关你这外人什么事,而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未来的夫君啊,我家的小奴恶魔很厉害的,让她教训你。”
“我是凌然,天之娇女凌然。”她疯狂地叫,竟然将头上的钗子用足内劲往可可的手上刺过去。
可可轻轻一转身就闪过了,非常可爱地问:“凌然,不认识,没听说过,什么天之娇女啊,我倒是觉得你好狠毒啊,竟然给小孩下毒,观云,我的夫君,不用求她,我家色色会配这些药,天下间没有她解不了的毒。”
不是晚歌的样子,偏就生了晚歌的姿色来迷惑他,楚观云想抽开手,这个天竺少女也不知是什么路数,竟然一下又缠上了,像是没有骨头的水蛭一样,还叫他夫君,真是大胆的丫头。
倒是她的话吸引了凌然的注意:“不可能的,天下间现在就只有我能解永扎的毒,楚观云,只要你肯低头,你看看我,亲亲我,我也知道自己死期不远了,我满足了,我只将解药告诉你一个人。”
可可生气地指着她:“哼,你想得美,我家色色一定可以解的。”
“只有一个人能解,她已经死了,观云,永扎活不过明天。你依我一次。”她苦苦地哀求。
可可紧紧地抓住楚观云的手臂:“不要信她的,不过是迷心魂嘛,色色小妹啊,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出来。人家瞧不起你了,呆会叫宁悠整死你,敢打我家夫君的主意。”一转头又可爱地对着楚观云温柔地笑:“夫君,相信我啦,她不过是跟着姥姥学了一些皮毛,就拿来害人。”
他拨开她的手:“可可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不怕,我不怕的,夫君,我妹妹来了。”她听到铃铛响的声音。
眼前没有一亮,只是一个很温和的姑娘,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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