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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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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人之,人必敬之,太妃娘娘,这是一句名言名语。”反之,不敬人她何必敬。
“你要证据是吧!张公公,你说,昨天晚上你看到的人是谁?”
看她的样子,是有十成的把握,必又是她身边的人吧,她哀叹,为什么宫里的事,奴才也都想参上一脚呢?他们不知道,一沾上,永远脱不了身了吗?至少这是在宫中生存的每天条就是不沾宫里的争宠之事。一个出卖方子的奴才,无论到了那里,也不会受人的重用,都会受人嘲笑,明白的人,都知道。
既然人家有‘证据’那她就看看吧!
张公公领命而去,一会推着一个小公公出来,那个面生的公公,她根本就不认识。
“贵妃,你倒是看看,这是不是侍候你的公公。”太后不悦地说着。
晚歌看看杨公公:“杨公公,这是未央宫的公公吗?”
杨公公点点头,小声地说:“是的,是未央宫的姚公公。”
太后一拍桌子,怒叫:“向贵妃,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人证都在,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这样教唆人来伤害太妃娘娘,实在是失德失仪失职啊。”就算皇上再宠她,也不能这样持宠而娇,把后宫弄得一团浑水。
教唆,晚歌心里暗笑,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姚公公,她走近姚公公,看着他,冷厉地问:“本妃可有指使你?”
那姚公公直摇头:“贵妃娘娘,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会伤害太妃娘娘啊。”
“你们不用再演戏了,他是你的奴才,岂会不为你开脱。”太妃怒叫着:“这等恶妇,留她有何用,太后,你得趁现在天儿还在上朝,先除掉这个妖女,不要让她再在后宫掀风作浪了,本妃幸好有先皇庇佑,才捡回一条命,下一次说不定就是太后,再来就是皇上了,我们楚错上几百年的江山,就要毁于这个妖女的手中了。”
她这番话,说得太后都凝重了脸,看了看晚歌摇头叹气:“向贵妃,留你不得已。”
晚歌莞尔一笑:“太后是要下毒手了吗?了结一个贵妃的性命,不是要皇上亲自下旨吗?”
“太后,千万别让了这妖女的当,皇上现在都让她迷惑了,让她左右了,等皇上一来,就什么也晚了。”她劝得可是痛心疾首:“太后现在有先皇的金牌,凡事可以先斩后奏。”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请太后来了呢,打的是太后先斩后奏的事啊。
太后的眉皱了起来,沉声说:“向贵妃,你可知罪。”
晚歌不卑不亢地说:“太后娘娘,臣妾何罪之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太后是过来人,知道什么是污陷,知道什么是栽脏,更知道什么是收买人心,即是臣妾未央宫的人,为何就不能说话,人能说实话,并不是看他是在那里,诚是在心里,而不是看在眼里。”
太后点点头:“向贵妃说得有道理,好好问问这奴才,太妃你好好养伤,这事急不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人的生命来之不易,可不能乱杀无辜啊,误会了向贵妃可不好。”
“太后,你怎么帮着那妖女说话了呢?太后就不觉得奇怪吗?她的脸上,突然长出红胎,小产的时候又忽然没有了,不是妖,又是什么呢?”一见太后慢慢来,太妃就急了,也没多加思量,话就说了出来。
晚歌轻轻一笑:“太妃娘娘,如果臣妾没有记错的话,臣妾的脸只有几个人知道,几个人看到,太妃娘娘禁足在千漓宫,臣妾的脸一夜之间变了,只怕是没有几个人知道,想必是未央宫热心的宫女向太妃娘娘禀告了。”
太妃瞠目结舌,这不是自打嘴巴吗?她吐了口气,忽然说:“好,就等皇上来了再说,并不是本妃一个人说。”
几个宫女端来茶,放在晚歌面前的是碧绿如春水的一杯新茶。
孤小晶
第二卷
第四十五章 姜太妃用心良苦
太后多看了二眼那碧红的新茶,并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端着桌上的茶轻喝。
晚歌当然不会喝,只是静瞧着,看那还有些许的茶叶在叶中浮沉着,很美的新茶。
太妃眼光一闪,想要说什么?却见太后站起身子:“哀家年老体力大不如前了,先回宫歇着去,一会皇上也会到,太妃好好休息吧!皇上是我们大月国英明的皇上,自会了断的,莫要操心。”
“恭送太后娘娘。”众妃子和宫女太监都躬身。
太后走到门口,顿了顿又说:“向贵妃,哀家有些话想要跟你说说。”
既然是走到门口才说的,那就是想和她私下里聊聊了,太后也不是一个盲目的人,她很公正而且识大体,能慧眼看清楚后宫中的争斗,所以皇上对她很是敬重,晚歌听他说过一些关于太后的事,也对这位太后很有好感。
她笑着站起身:“是,太后娘娘,杨公公,你们且在这里等候皇上。”
太后也遣了身边的宫女太监,晚歌跟在她的身后,穿过那长长的白玉廊,走入那花飞蝶舞的世界。
太后叹着气:“向贵妃,哀家也不知如何跟你说起。”
晚歌眨眨眼:“太后娘娘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臣妾都会记着。”
“哀家并不是针对于你。”她淡淡地说着,就是身为太后,也有很多的不得已,如果可以,她宁愿置身佛门也不想在后宫中,那些争斗,看了大半辈子,还没有结束,她想避也避不开。
“太后娘娘莫要操心,臣妾知道太后娘娘并不是不明是非的人,太后娘娘在后宫中,让每个都非常的钦佩。”也就是这一点,不吃醋,不争宠,让先皇是另眼看她,她的大体为她在宫中的地位,无人敢要争夺。
太后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从你进宫的时候,哀家就看出来了,那一句词儿,其实你 已经胸有成竹,又不想让皇后下不了台,更不想一进宫就成为嫉恨的目标。”后宫中那么多人对不出来,要是她对出来了,那不是让皇上大加赞赏,一个刚进宫的人,就不能争做出头鸟,她保护得很好,进退皆宜,太皆宜了,反而让皇上的兴趣是越挑越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三个法子让她选,一是赢了皇后,成为后宫中的出头鸟,二是一句也不要对上,就是欺君,对上一句,那是欺世之名。三是像她那样,该对就对,不该对就不对,换做自己,也会跟她一样的选择,无奈皇上是看上了她,无论她再如何掩住锋芒,还是一样得宠。
“谢太后娘娘夸奖,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你并没有做错,向贵妃,只是你并不适合这个宫里,你明白吗?只要你在,皇上就只会宠你一个,更多的人,看久了,心里也不平衡,女人的心并不大,放不开,就会有争斗,你不惹事,并不等于事不惹你,挡得一次,还有二次,还有三次,你害怕这样的生活吗?女人要是喜欢上了这些争斗,再美丽也会蒙上一层尘啊,男人再爱女人,当慢慢的厌倦,慢慢讨厌,才会发觉,路越走越远。”
这是太后这些年看在眼里的事吗?真是不错,太后娘娘是慧眼,能把后宫的事都看清楚,晚歌扶着她走上九曲桥:“太后娘娘,晚歌知道这些事。”
太后回过头郑重地看着她:“那么,你离开宫里吧!宫里能将一匹白布用岁月,用谣言,用心机来染成黑色的。”
“晚歌谢谢太后娘娘的忠告。”连太后也这样说,当是要离开这里了。
她慈爱地拍拍头:“女人多为自己留些路,也好一些。”
“太后娘娘,晚歌想问你一句,太后娘娘爱先皇吗?”那太后如何化解心中的爱呢?太后如何挣脱出来呢?
太后点点头:“自是爱的,先皇迎娶我的时候,还是太子,哀家很顺利就成了皇后,我虽知道,皇上有着三宫六苑,七十二宫,我开始不能接受,我也恨,可是恨并不能为我带回什么?我开始不想管宫里的事,他爱娶几个就是几个,他是皇上。我去过一次冷宫,那里都是皇上不要的女人,一个个缩在那里,就天天朝门口盼着,等着奇迹看看有没有圣旨出现,让她们去回宫。我怕我会变成那样的女人,我开始诵经念佛,发觉这能让人心思清明,什么爱欲纠缠,也不过是人间的俗事,幸好我能找回自己,不会变得像宫里的女人一样,皇上只有一个,宠了这个,就失了那个。要是让皇上天天宠爱,那么就有更多失宠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哀家不想成为其中的一个,久而久之,皇上也看透了,也腻了,还能跟哀家聊聊天,变变心凡事也商量一下,哀家那里就觉得,在皇上的心里,哀家是特别的,哀家也就足够了。”她感叹着。
晚歌也感叹:“太后娘娘是心中境明,而且气度宽大,是晚歌所学不来的。”
她有些伤感:“不大度,又如何呢?皇上的事,并不是做女人能左右的。”
“是啊,那又如何呢?倒不如眼不见为净,太后娘娘,不瞒你说,皇上已经下了废妃令,臣妾就要离开后宫了,这里的斗争,臣妾是不喜欢,臣妾也害怕变成争斗中的女人。”
太后有些讶异:“怎么皇上竟然想通了,愿意放你走了。”又笑了笑:“这倒也是好事,想通便是好,关着你,只会让你不快乐,能看来,你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后宫再大,也是一个笼子,哀家年轻的时候,也曾想过,到外面去走走,那太不切实际了,哀家比你更不自由,因为哀家是皇后。”
她拉起晚歌的手笑着:“其实哀家一直都喜欢你这孩子,又聪明又有才华,好几次的惊险,都能化解,只是这一次,只怕你还要受些苦了。”拍拍她的手,太妃的这些事,她何尝看不清呢?知道晚歌能就会,她也就做做样子,凶她几句,安慰一下她,怎么说,受伤的是她。
“晚歌不怕 ,太后娘娘,身正不怕影歪,晚歌也不喜欢后宫的这些俗事,就算是皇上和我有三年之约,三年之后,我也绝对不会进宫,这一点还请太后娘娘代为保密。”连皇上,她也没有说。
“后宫中,身正,也会有影斜之事,小心点为上策,以后就多保重了,出宫之前,来长杨宫见见哀家吧!哀家可舍不得你走。”她难得地放开心来亲切一个后妃:“你是皇上的心上人,把皇上耍得团团转。”
晚歌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太后,哪里是啊。”
“哪里还不是,从你一进宫,宠别人,都是宠给你看的,唉,人人都想美貌,美貌却带给你幸和不幸。”
她点点头:“是啊,太后娘娘,不过,那一次的红胎记,也让晚歌看清了,晚歌爱的就是皇上。”
太后又笑:“哀家也年老了,你且进去吧!皇上估计也差不多会来了。”
“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多保重身体啊。”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太后,这样的人,才让后宫众人敬服。
太后回过身:“那杯茶,你还是莫要喝为妙。”
“晚歌知道,谢谢太后娘娘的关心。”她半躬身施礼,太后真限,她是知道那杯茶是万不可能喝的。
太妃变得那么快,说是心中没有鬼才不信呢?有色色在,又何妨。她轻缓地步出了花园,往太后的寝宫而去。
才刚坐定,就看见太妃不怀好意的目光打探着她,她笑了笑,没有吱声。
一会儿,就听见周公公的宏亮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他终于来了,必定又会怒火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晚歌的心里有些复杂,在宫里一天,就不能带给他安宁一般,唉,爱,也有错吗?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女太监都跪了下去,晚歌才轻微地躬身:“皇上吉祥。”
“平身。”他淡淡地说,脸上带着些微的怒气,冷眼看看四周的人 ,皆都为他的冷冽而倒退了二步。
太妃看着皇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委屈的泪水就轻缓地滑了下来。
“母妃。”他平静地叫:“朕听人说,你们把贵妃叫来问罪了,朕过来看看。”
太妃狂笑着,一手指着晚歌:“你们都听见了吧!是本妃叫来问罪,因为她,皇上才会过来看一下,皇上啊,我是你母妃,如今母妃的头被人打成这样,皇上也不问一声。”
他压下心中的火气:“御医,怎么回事?”
一边的御医跪了下去:“启禀皇上,太妃娘娘的头部遭人重击。”
太妃抹着脸上的泪:“皇儿,你听见了吗?下一个目标就是母妃啊,昨晚上要不是母妃闪得快,张公公发现的快,如今的母妃,也是一个不能开口再说一句话的母妃。”
似在平息心中的一些东西,楚天闭上眼,良久才冷淡地说:“可有抓到人?”
太妃的眼里有些得意,还委屈地说:“天儿,你不相信母妃,母妃自也要给出证据给你看看。昨天晚上,就是抓到这个姚公公,是向贵妃身边的公公,她可以缠住你,以示她的清白,又暗地里派人来杀母妃,这般心肠歹毒之人,皇上还要偏护到什么时候啊,莫要让天下人看笑话啊?”
说得真好,顺水又合理,晚歌真想要鼓鼓掌,为她加油了。
“姚公公?”皇上轻叫着。
姚公公磕头:“皇上,奴才在,奴才绝对没有伤害太后娘娘,贵妃娘娘也没有派奴才来伤害太妃娘娘的。”
“那你说说,你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他冷冷地说着。
姚公公吞吞口水,看着太妃娘娘说:“是,皇上。昨天晚上,奴才看见太妃娘娘让人拿着棍子往后脑狠敲一下,奴才没敢出声,可马上就有人抓了奴才,说奴才要杀太妃娘娘,奴才什么也没有做啊,皇上。”
太妃狠狠地一瞪他:“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本太妃为什么要让人敲自己的头,理由说也要说得好一点,我是太妃,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吗?还有,你明明是未央宫的奴才,为何跑来我千漓宫,不是心怀不轨是什么?皇上,你可听清楚了啊?”
“张公公,是否属实?”他冷怒地一吼。
吓得张公公跪在地上:“回禀皇上,是奴才抓到来千漓宫行凶的姚公公,当下让人绑住了他,带到太妃面前一看,竟然是未央宫的人。”
“皇上,听清了吗?母妃命大,才捡回了一条命,你不为母妃作主也罢,一个公道也得给个说法吧!母妃说过,下一个人就是母妃,皇上也没有放在心上,母妃为了你,不怕得罪谁,要死,母妃也只有一条命,就怕以后皇儿再也看不到母妃了。”
哀急入骨,让人心动啊,连她都感动了,什么时候,恬太妃为了皇上,那么牺牲过。
楚天想笑,眼中却是无可奈何的冷:“这些,要怎么样才停止?告诉朕,要如何才能停止。”
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无地自容
晚歌看着他,他要怎么说呢?姚公公一事,她是完全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呢?
都是暗里庆幸地看着她,这一次,人证都齐了,这个皇上最宠的贵妃,必定是逃脱不了,皇上也是袒护她,也得有些说服人的东西,不是吗?
那她就看着,他如何处理吧,叹,还没有离开呢?事情总是不断。
楚天看着太妃:“母妃,你的头痛吗?”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晚歌听出来了,太妃的自欺欺人,楚天算是看穿了,难道太妃没觉得奇怪吗?那个姚公公,根本就没有说皇上恕罪,一般的奴才,定会这样说的,除非是,她有些想笑了,原来太妃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太妃不知楚天是什么意思,怔了怔说:“头破血流,如何个不痛。”
“那就好,母妃记住这个教训,母妃在宫中必是太孤单了,朕作为儿子,必要替母妃着想,母妃为皇儿,可以不怕付出什么代价,皇儿谨记在心。城外的紫云寺已经打点好了,母妃在那里,更可以为皇儿,为大月求福。”
太妃讶异地站了起来:“皇儿,你要赶母妃出宫,这时候,你还看不清吗?”
“是吗?太妃娘娘。”他冷冷地一哼。
甚至是连母妃也不叫了,太妃娘娘,好是生疏啊,让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他真的是一面倒地帮着向贵妃。
“迫不急待,你怎么变成这样子啊。”她又哭了。
“母妃,你在宫里太多人在你的耳边说三道四了,慢慢的,连你也变了,朕并不喜欢这样的母妃,倒不如让母妃去清静清静,你要说这姚公公是贵妃派来的,母妃,你也错了。”冷厉的语气是伤到了心的深处。
“皇儿,那你是说母妃胡说了。”
“母妃不是胡说是什么?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才让你更好下台吗?这姚公公,是朕亲自叫来看看母妃的,母妃还有什么话好说,晚歌是聪明人,昨天晚上的话,知道的人会想到她,不知道的人会怀疑她,你可以想到她或许会让人来看看你,是否会发生什么事?她没有派,就是怕上你的当,朕派了,朕只想看看,母妃要如何导演这场戏,要怎么让人瞧不起母妃,你才罢手,母妃,你值得吗?你为了谁,你值得吗?”
皇上的一番话,让人心恻恻,太妃竟然这样子。
她一张老脸羞得说不出话来,说自己的儿子不孝吗?怔在那里,跌坐了下去。
“来人,把张公公抓起来,朕的面前,也敢说假话,这欺君之罪,好好治治,姚公公,昨天晚上谁敲太妃的头,一并抓起来,明儿起送太妃娘娘到紫云寺里,重新安排新的人侍候着,莫让人家在太妃的耳边说三道四,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去扰乱太妃娘娘的清修。”
“是,皇上。奴才遵旨。”姚公公跪在地上领旨而去。
太妃这才知道,什么叫失势,什么叫做后悔,却是无脸再和皇上多说一句话,任他离去。
是不值得啊,一点也不值得,为了当年的事,她这样做,伤害着皇上,是真的不值啊,老泪纵横,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卖,做过的事,不可以抹来。
晚歌看着她,摇摇头:“太妃娘娘,你何必把你逼到这般的田地呢?”
她还瞪着晚歌:“还不都是你,要是没有你,就不会变成这样子,我的天儿,决不会变成这样子。”
“太妃娘娘怎么那么自私呢?皇上也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他就不能有爱,做皇上,让他牺牲了很多东西,就连爱也不允许吗?太妃娘娘,还差一点点,你不仅可以逼死我,也可以逼死他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忍心看到他的伤心吗?”她轻轻地说着,后宫的女人怕沾到太妃,都避之为恐,随着皇上走出去。
是啊,她不愿看到她的儿子伤心:“你不用跟我说什么?给我出去,本妃什么时候逼过你了。”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太妃娘娘,有些事,我是放在心里不想说出来让你和他之间的关系难堪,太妃娘娘,你为什么那么恨宛宛,要置她于死地呢?你的青芒草刚采完,要记得多淋水。”
太妃抬头,眼里不明白地看着她:“你胡说什么?出去,出去,别以为得了势就可以来嘲笑我。”
“是不是嘲笑你,太妃心里有数,并不是皇上查不出来,他非但能查,而且还知道是谁,他不想失去他的母妃,不想改变你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太妃,你弯路走太多了,青芒草,皇上也许早就看到了,周公公查到一半就没有再查下去,估计是不敢再查,皇上没有告诉我,当我看到你园中的青芒草,我也就明白了。”
她垂下头,又高傲地说:“青芒草只是落胎之药。”而今什么也让皇上知道,他简直是无地自容。
“太妃不知道吗?再混上御医开的落胎之药,才真正的致命毒药,太妃莫要给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了,能为你争来什么呢?伤了皇上的心,是什么也换不回来的。”见太妃一声不吭,明白她不想说。
人人都有弱点,太妃是越走越远,心也变得越来越不平衡,所有的事,也慢慢地脱离了原本的心。
她带着色色在花园中漫步,色色才小声地说:“其实那杯茶没有毒,不过闻了那薰香的气味,就会让人头晕,衰弱,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她一笑:“色色,有你在身边,就是毒我也敢喝下去,不过我没有这个必要去喝,宫里的事,能不管,还是不要管的好,一惹上身,就脱不了。”太妃并没有那么大胆,就连青芒灵的毒性和药性也不太清楚,青芒灵让人称为毒草,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色色告诉她,这青芒草,就那样吃下去也没有毒,可是混在药中一些喝下去,就产生了剧毒,所以很多人怕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都说那青芒草是毒草。
十四笑吟吟地走过来:“向姐姐,色色小姐。”
“十四最喜欢钻石天下奇学了,你们也算得上是志趣相投了,慢慢聊,我去看看永乐公主。”晚歌笑着,存心将二人凑合在一起,色色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很善良,很娇小,而且美丽又温柔,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毒大师的影子,更像是大家闺秀,和十四在一起,相当的合适。可怜就是楚观云了,可可的缠术可以说是一流的,就不知他们之间会不会产生什么事情。
十四脸有些微红:“向姐姐,别走啊,我是来找你的呢?”
“你脸红什么啊,色色小姐又没有跟你说话。”真是纯情。
色色也脸红了:“贵妃娘娘又拿人家开玩笑了。”她红着脸退到一边。
二个怕羞的人,遇上她这厚脸皮的人,还真是他们有些倒霉了,晚歌笑笑:“十四,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吗?”
十四看着她:“晚歌,你真的要走吗?”
“消息倒是传得挺快的。”圣旨还没有到她的手中尼?她得偷走才行,不然让他宣布于天下,真的没有面子。
他有些微窘:“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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