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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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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悠,我们走,你不肯说实话,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忘了告诉你,整个太平,都找不到你想要的毒,你剩余的,全让宁悠一把火烧了。”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
“别走,别走。”他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我说,我一定说实话求娘娘再给小人一次机会。”痛已经让他忘了,什么是不该说的,他只想能快点将身上的痛除掉。
晚歌浅浅一笑:“三年前,肖家小姐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将她一家几十口灭门了?”相信,他这一次说的,才是真话,他并不是一个什么坚贞不移的人,他自己毒死自己,跟她有什么关系。
“肖家小姐看到,我的妹妹在宫里是风风光光的妃子,也想到宫里,那天,肖家小姐来跟我说,要我提她的名去宫里,而且还要我修书一封,让她入选,不然她就将我妹妹和太妃之间的事都说出去,我没有答应她,她就气得走了,我心里想,留着也是祸患,倒不如永久除了这些心腹之患,于是,就让人先在水井里下毒,有些毒死的,也有是杀死的,我都伪装成是是杀死的。”是啊,他有金牌护身,他不怕,什么也不怕,他就是杀再多的人,也是没有事的,连皇上看了这金牌也要礼让三分。
倒是实话了,肖家小姐是眼高气短,可也不至于要人家一家全都送了命,这林知府,倒是狠毒,是自己亲姑姑一家呢?其中也有些是早贪人家的万贯家财。
“金牌是怎么到你的手中的?”太妃那么轻易相送吗?
他已是痛得面无人色了,只想快快求到解药,并这锥心之痛解了:“当年肖家的事,是我妹妹亲自去跟太妃说的,就说肖家的人不安份,向我讨钱财无数,而且还扬言要将秘密公开了出来,我为了太妃,就秘密让人出手做了肖家的人,只是这杀人之事,必是有人会来告,会来查,太妃也怕这事公开了,没说什么?”
当然,她还能说什么?晚歌怀疑地问:“那金牌是怎么到你们的手中的?”
“我妹妹,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下了毒,才博得了太妃的相信,将金牌相送过来护身,妹妹以为,一个孩子而已,以她的宠爱,很快也就会有第二个。可是皇上很快就喜欢上了宫里的景妃和姬妃,我妹妹,终是没有要到皇子。”他并没有什么后悔。
“那你妹妹怎么进宫的呢?”晚歌轻问。
“是我,我让人传了信给张家,张家知道怎么做,妹妹,也能,也能博太妃的欢心,就进了宫、、、我知道的,都说完了,你可以,可以将毒药给我了吧!”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张家那么听话,想必那私奔的肖家小姐,跟你林家是有什么关系吧!”张家和肖家的事,又不关林家的事。
“因为,因为,张家早就打这样的算,走我父亲一手帮着计划的,肖家小姐和那让人瞧不起的下人儿子,也不是失足的。是,是我父亲推下山去的。”他痛苦地嚎叫着。
十四心听得凉了:“我还真是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居说还说的事不关已,向姐姐,他配活着吗?”他愤怒地看着那丑陋的人。
晚歌笑笑:“给他一个机会,这毒药,让街上的老百姓做主,十个人当中,要是有人会给他,就给他一次机会,要是没有人给他,他就该死。”
十四点头:“对,也让他看看,他是怎么一个下场,来人,把他拖到街上去。”自恃有金牌护身,就无恶不做。
街上的老百姓,看到他的样子,都围了过来,宁悠扬扬手里的毒花,说了个清楚。
人人都愤恨地看着林知府,真想让人拍手称快,第一个拿到的人,二话不说就骂:“我就是吞下去,也不会给你的,你这个贪官,老天早就该收拾你了,要是今天你死了,我马上回去放炮庆祝。”又扔给了第二个人。
林知府像是狗一样地祈求众人中。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了来,公公一声清亮的声音叫:“枫妃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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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枫妃摔药
来得真是及时啊,不过,又能如何呢?晚歌依旧是淡视着一身华贵的枫妃,她的神色并不好,她在宫里,还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看来,就算她出了宫,还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看来,楚天还算是没有被美色所迷,一头扑在政事改革中了,她有些欣慰,也有些开心,居高临下地看着枫妃。
百姓也不屑于跪拜她,就算她是皇上的妃子,但是太平的百姓哪个不知道,她是贵妃,她都不受跪,让人唾恨的林知府妹妹,岂会让人去跪拜。
枫妃看着林知府难过和狼狈的样子,心如刀刻,心里的泪,一滴一滴地流着,身子摇摇晃晃的要宫女挽着。
“真巧啊,枫妃娘娘回来省亲吗?”晚歌淡笑着:“令兄正在那里?”
枫妃闭上眼:“我哥哥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贵妃也不放在眼里吗?”
“免死金牌。”十四冷哼:“是他自己吃了毒药,可与我们无关,在酒菜里下了毒想要害我们,弄巧成拙了,不是他死不死的问题,而是我们要不要救他的问题。”
“对,这样的人就是该死,活着只会剥削我们,皇上都是我们大月英明的皇上,妃子的哥哥就可以乱收税,公堂更是没钱有理莫进来。就是皇上也不会这样让我们老百姓过不下日子,知府是官,也是皇上手下的官,可也不是一个杀人如麻,贪污藏垢的坏官。”有人喊了出来,接着是更多的人叫,一双双愤怒的眼,都看着那华丽的枫妃,不管她的身份多尊贵,有贵妃为他们作主了,他们还怕什么呢?
枫妃的脸色更是难看了,怎么说,在大是广众之下,让人这样指指点点,她心里是不好过,可是地上来的是她的亲哥哥,满头满脸都是血,可怜的样子让她心痛到极点。
她咬着唇:“请你放过他一马,有什么罪,我来顶。”她看着晚歌,她知道,能救哥哥的,只有她。
晚歌摇摇头:“不是我救不救的问题,也不是看他可不可怜的问题,做错事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令兄已经承认杀了肖家一门二十五口,贪赃枉法之事更是不胜其数,这些已经是犯了律法,不是还给百姓,就可以弥补的,我说过,要是有一个人肯给他毒,便饶他一次,对他,很公平,大家都是人,没必要把他往死里逼,要怪就怪平日里做事太狠毒了,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仗着有免死金牌护身,就可以为所欲为,百姓宁愿自己将那毒药服下去身亡也不给令兄。”
枫妃顾不了身份了,是过去跪在地上:“求求你们,饶了我哥哥吧!就一次,我保证,他能改过自新,欠大家的灾,必会还的,求你们了。”珍珠一般的泪滑下了白玉脸蛋儿,楚楚可怜的让人动恻隐之心。
一个老妇人人也跪了下去:“枫妃娘娘,你贵为娘娘,你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老身今天也不怕顶撞了娘娘,我家老头子,就因为交不起税,结果让林老爷罚去开山,现在山上也没有人知道,如果不是贵妃娘娘说皇上这几年都不征收什么税谣,我们还蒙在鼓里,这不是欺君吗?这不是欺天吗?我求求你,把我老头子还回来,我求求林知府,我在街门跪了三天三夜,左借右借钱才把尸体领回来,枫妃娘娘,我的冤情也无处可申啊。”
枫妃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泪不停地流,朝那妇人磕了三个响头。
一个中年汉子上来,满脸竟是泪水,也不跪不拜,就直直地看着枫妃:“这毒药就在我的手中,我真想把它吃了,让他一起死,就心足了,我家闺女才十四岁,(炫*书*网。整*理*提*供)还没及笄,林知府竟到我家来下亲,硬要拉我家闺女过去做小妾,我夫人和闺女死话不依,竟然将我夫人吊在门上毒打,受辱的闺女一头撞死,我从山上打猎回来,一肚子的火气,去找林知府讨个公道,让他毒打了一顿,苍天有眼啊,他终于有今天,谁能把药给他,太平的百姓,有多少,没有受过他残杀的,这些,枫妃娘娘还得起吗?还得起我家的闺女吗?还得起我的冤情吗?”他悲情在大叫,热泪滚滚,将药瓶递给她:“你要是没有一点点的心了,你尽管给他。”
“对,你要是连一丝人性也没有了,你就尽管去救你的哥哥,我们什么也不怕了。”人群激情地叫着。
枫妃抓着药瓶,手在颤抖,怎么还清啊?哥哥,你真是糊涂啊,真是湖涂啊。
“给我,给我。”林知府昏浊的眼一亮,看到了枫妃手中的药,大口她喘着气,急急地要来过来,他似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妹妹从来就是有办法。
枫妃泪如雨下,痛心他看着林知府:“你糊涂啊!”
“妹妹,给我,给我,快。”他快爬不动了,痛像是千万条虫在咬着他的五胆六腑。
枫妃擦擦泪,站了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中,将那药瓶一丢,砸在地上,应声而碎,些许的白粉散了出来。
“啊。”林知府大叫着,拼命想来上去,肥胖的身子在地上扭动着,最终,看了一眼泪眼迷糊的枫妃,看着那白粉,看着人人愤恨的脸,手垂了下去。免死金牌,是免不了一个人永远不死的,就像是皇上,天天叫万岁,还不一样顶多是百岁。免死金牌一样救不了林知府,水亦能载舟,亦能覆舟。人人都痛快地哭了出来,是喜悦的泪水,四去奔走传喜。
枫妃的泪,像是断线的殊子一直流个不停,还没有上到台阶,就身子软了下去,陷入黑沉中。
林知府是罪落应得,死不足惜,没有人会问情的他的,她知道,枫妃会担心她哥哥,会来这里,只是没有想到那么快,而且,将那药粉给砸掉,也没有拿去救林知府,她起码还算有一点良心存在。
“没什么事,身体较为虚弱,调养二天就好了。”色色收起金针,柔声轻说。
枫妃已靠在东边,一直在流泪,无论宫女怎么劝,也无法止住她的泪。
太平的事查得也关不多了,该安排的也安排得差不多,杨捕快冷事很得力,脑子转得快,又肯为百姓做事,善后的事,无全可以交给他。又拖了二天,将肖家的事公布于世,贪图肖家小姐的姿色和肖家的财产,肖家小姐不从,便起杀心,一夜间,将肖家灭门,心肠狠毒,为官贪赃枉法,私收苛政杂税,服毒身亡。
就这些,已要让太平的人拍手称快,欢欣喜舞。
当然,她留了私心,将那些书信全烧了,太妃最担心的,是这个玉佩吧!她写了一封信,就只有宽心二个字,再附上玉佩让杨公公亲自送到紫云寺里去。这事是因太妃而起,可是终还是贪心的人太多了,借着太妃往上爬,太妃是一步错,步步错,到了不可能回头的路,也就将自己逼上了紫云寺。
终是皇室中人,皇室最不愿传出去的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多少还是为楚天保留些面子。就算他欠她一笔好了。
对太妃宽容,自然对枫妃已也没有什么重责,太平的事,与她并没有关系。
她真是可怜啊,可怜之人又有可鄙之处,如果没有进宫,以她的美貌和聪明,必会为自己寻一个好夫君,也不至于到这般田地,身边高贵有如何,谁知道枫妃的苦呢?亲手下毒害了皇子,才让太妃更是思怜内疚于她,处处为她多着想些,做母亲的要捂死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个残疾的孩子,也难以下手啊。
“向姐姐,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去南方的鱼米之乡啊?”色色轻快地打包着衣服。
“对,快八月十五了,南方那边多水果吃,倒不如去试试。”走得越远越好。
“向小姐。”宁悠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凝重:“枫妃娘娘在外面找向小姐。”
晚歌笑笑,看看二人:“必是找我有事,我出去会,你们在这等我就好了,放心,我身边还是有人保护的。”而且现在她也想不到枫妃要害她的理由。
才三天的时间,她消瘦了很多了,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一样,一脸的苍白无力,看晚歌出来,扬起了一抹笑,轻轻地说:“今天就要离开了吗?”
“嗯。”她点头:“枫妃娘娘找我可有什么事?”不认为现在有什么好谈的,她也不喜欢去和人打什么关系。
“对不起。”她轻若秋风他说着:“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晚歌笑笑:“何必说对不起。”
“你的落胎药中,那毒草,是我让人加的。”她叹息地说着。“我以为,没有你了,我还可以再有孩子,他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爱我,全错了,我出来,他也不知道,你不在宫里,连影子也看不到皇上的,我知道,我永远也回不去了。”收到哥哥的信,心一急,也不管什么就来了。“暗杀你的杀手,也是我买痛的。”要判她的罪,她认了,昧着良心过日子,真的是很难过,很沉重。
晚歌看看她,是一脸的懊悔,一脸的沉静和大义凌然,停了下来:“枫妃,我知道是你,虽然在你的宫里,没有青芒灵,可是太妃的宫里有,那天去请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鞋子上的黄泥印子,为什么查到一半就没有再查下去了,并不是查不到,而是,答案都知道,一致指向太妃,皇上很难做,太妃虽然平时对我极为不深藏不满,可我相信她并不是一个这么庸俗的人,她还没有卑鄙到要了我的命。”
枫妃苦笑:“对不起,你可以让皇上杀了我。”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不清楚了。
“你不是已经得到报应了吗?凡事,且饶人三分,便是为自已留后路,你当时要是不为你哥哥想那么多,不下毒害了你的皇子,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她也不会进到楚天,也不会进宫。
有什么比亲自杀了自己亲生儿子还要残忍的的惩罚呢?晚歌宽容地笑:“算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再计较,很多事,也回不来,做过的事,只能淡忘,不能抹灭。
她泪又滑了下来,还是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施比受,更有福气。”她笑着离开,十四和色色在马车里等她。
色色握住她的手,让她上马车,却讶然地叫起来啊,待她坐好了,再细细地把她的脉。
让晚歌也紧张得心直跳:“怎么了?”不会,不会又中毒了吧!
色色一脸喜色,笑吟吟地说:“向姐姐,你好像,好像有了喜脉,现在还很微弱,过一个月,不用,再过多一些天就能很准确地把出来了,现在能断定有七分是。”
“真的吗?”晚歌喜形于色,上天啊,要了她一个孩子,终是又还了给他。
“太好了,这下可以早些回京城里去了。”十四也喜着叫:“皇兄知道会很高兴的,你们,你们怎么那样看着我。”二人四只眼蹬着他看,像是在责怪他一般,怪了,连温柔的色色也变凶了,让他摸不着边。
“警告你十四,要是你让皇上知道一些风声,就让宁悠把你扁成猪头,不许说出去。”
色色点点头:“是啊,个面的世界很精彩的,现在回去,真是舍不得。”
当然,不能回去,也不能告诉他,不然他会直接下十二道圣旨来‘请’她回宫去。
她是不会再回到宫里的了,说什么也不会回去,孩子的事,让她好好感受,原来想着,盼着,真的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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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楚观云和可可
初孕的她,不宜一路奔波,停停歇歇看风景甚美的江南景色。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当时还在宫里,一晃眼,一年就过了,看看江南这边过中秋,就是别有风味,就像是她回到了自已的故乡一样,这里的人会做糕饼吃,而且还会闹花灯,放天灯,孩子们在街上孔着,笑着打玩着,他脸上也是洋溢上了做母亲的柔光。
废妃令真的没有下来,估计他是气疯了,不让她如愿他玩得痛快,或者又怕她不回去了一般,孩子的事,瞒不住的时候,他就是知道的时候,那时,离京城,也不知是怎么一个天高他远,那他就努力些吧,加油些,三年的时候可以让孩子叫爹了,呵呵,他会气愤地来不及参与孩子的点点滴滴,不告诉他,其实也还有一个目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最好的,如果是个男孩,想必很有机会会立为太子,局时,还少不了宫里的争斗,她可不要,她的孩子束缚住了性格,自由是最美好的。皇上的位置要付出很多的代价才会得到爱,或许得不到。
南方的柔情山水,鸟语花香,南方的风土人情,她都喜欢,一路上也是惩罚贪官污史,所到之处,无不百姓夹道欢迎,诉冤告状的更是盼到了喜头,当然,忙得十四一头堆入去就没法拔出来,孕妇是不能够劳累的。
皇后已经召告于天下,废了后位,而枫妃娘娘私自出宫,留在太平,一直都没有宣回宫里去,想必她是想留在太平为哥哥所做的事赎罪,皇上无心于后宫之事,也不管束,由太后下了令,枫妃在太平清修。人心是肉长的,努力弥补,总会有让人重新接受的一天。
原来,枫妃和太妃之间,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也终于拉下了落幕,太妃如果一早告诉了这件事,也许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事端了。
再说观王爷府里,可可和楚观云,就不如十四和色色那般相处好了,十四淳良而又热情温柔,色色也是一个软心肠的人,又有共同的兴趣爱好,自然就容易沟通。
看看自己和楚观云,可可第一百零一次地叹气。为什么,他总是看没完没了的文书,她像是透明的一样,越看楚观云,她就越陷下去,这里的老百姓,无不称赞他的英勇和俊朗,京城里的小姐,哪个不想嫁给他,提亲说样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
“未来、、、”她硬是将那话吞到肚子里,他不喜欢听到她叫什么夫君之类的,要是再叫,他会亲手将她扔出府里去,如果不是向贵妃,只怕,他还不肯收留她。
他和她之间的事,她都清楚了,为他心痛,为他无奈,她的视线也是不知不觉她跟着他打转,为什么,她和向晚歌一样的容貌,他却是不看她一眼,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丑八怪了。
姥姥说,先爱上的人,就会辛苦一点,她不怕辛苦,可是他总是不理她,总是讨厌她,要怎么样,他才会正眼看她啊,他心里由始至终,还是只有向贵妃,明知是没有可能的事,可他心里还是藏着。
将管家奉的茶抢了过来,讨好她放在他的桌上,露出甜美的笑,可可娇声说:“观云,喝杯茶,吃点点心,不用太劳累了。”唉,算什么啊,他那么辛苦,是若皇上治理好江山,让她早点回来,他也能够见到,而她呢?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怎么觉得自己好可怜啊,为了追求他,留在京城里,放弃和色色一起行走江湖的美事。
楚观云瞥她一眼,没说什么?接过茶,轻喝了一口,又继续埋首于书案。
“观云,我帮你抹点药,你的鼻子还很红。”她心疼地说着。
楚观云摸摸鼻子,还有些痛疼,皇兄下了重手,打得他满头包,他笑笑,那段舞,真的是美妙啊,如果可以一直舞下去,他永远也不会厌倦,原谅他再私心一次吧!忘记她,还真的需要时间。
可可的脸凑近,那肖似晚歌的样子,让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只能冷然置之,她不是晚歌,他本就无别的女子无情,要不是那一张肖似的脸,让他忍不下心赶她出去,也不会让她缠住到现在。冷冷地接过可可手中的药,抹点在鼻子,淡清沁凉淡淡溢了开来:“你又跑到我书房来?”冰冷的是询问,她纵使像晚歌,但是她不是晚歌。
放走了晚歌,又和她的那一舞,换来了皇兄的痛揍和压迫,满桌的文案,已处理了大半,看看天色,已是夕和西下了,些许的金光透过白纱,她最爱的白纱啊,如今连书房都是,他只需抬头看看,就有很足的精神,如她所愿,再这样苦干下去,不用三年,就能见到她了。
看到他又迷离的不定的眼神,可可的心在抽痛着,他的眼神,为什么就是神似地,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观云,要不要吃些东西。”可可心在痛,还是柔声问着。温柔二字,是和她可可搭不上边的,为了他,她改变了很多,变得温柔,变得会忍受心里的痛了。
他皱起眉,不满她拉回他的神思,拉回了现实,有些不悦地说:“你就没事做了吗?”
是啊,她是没事做啊,当下追到他,是她的目的。“观云,你怎么对我那么凶,我是你的命、、、、”几个字又在他的瞪视之下没有说出来。
楚观云叹口气:“可可,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装不下人了,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就算你与晚歌长得一样,你还是你,她还是她,你是不可能替代她的,在我的心中,她是惟一的。”
可可咬着唇:“我也是惟一的啊,这世上,就我一个可可。”
“所以,你该出去,寻找你要的生话。”如果将就,把她当成晚歌,让她在身边侍候他,这样他和晚歌之间曾经的感情又算什么呢?对她也不公平,可可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无谓在他身上吊死,他打定生意不会娶妃。
很多人梦寐以求想要嫁到观王府,很多人都失望而回,她不是看不到,聪明的话,就该离开。
可可摇摇头:“我不,你是我的命定之人,这是一个预言,你可以不相信,可是楚观云,我已经逐渐地喜欢上你了,你的深情你的执着,我都喜欢。”她会尽量去容忍他的心里另一个女人。
他冷笑:“那你就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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