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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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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想挑她毛病的楚观云也还有曲中醒不过来,多好听啊,证明他的眼光是没有错的,她真是特别的,更是万万不能让她夺了魁去,要不就会无法挽回了,这次的魁其实就是为了因为外蒙王子的事,怕引起了在契丹的不满,故择这诗魁,封为郡主,下嫁契丹王,要不,这诗会,岂会引起皇室之人的重视。

“没有压韵之说,这歌声也不过是取之于华丽,曲调还怪异。”

晚歌吞了口气,更是将火气压了下来:“那么这位公子是精通音律了。”

“不精通。”他邪笑着,意在就是打压她出头。

简直是无赖:“公子不精通,何以下结论,晚歌自认没有走调之类的。”气死她了,这个男人为了向仪,就这样不分黑白地挑剔她,关他何事呢?主判又不是他。

远远的,这歌声也将那在暗中看着的楚天迷醉了,真是厉害,他的十四弟亲为她抚琴,而他的四弟则在挑剔地要将她刷下,这其中之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冷残的笑意拢上他的嘴角:“周公公,这次你去查她的底细,再没有结果回来,提头来见朕。”

周公公打个冷颤:“是,皇上。”委身地退出,一会又躬身回来,万般恭敬地说:“皇上,奴才是否让凌大人来护驾。”

“不须,朕今儿个和四弟穿着一样,可没有人知道朕是皇上。”

第一卷

第十八章:错打

“这局,最出采的有三个才女,向仪小姐,上官婉儿,以及向晚歌小姐。”话音才落,那楚观云冷咳一声,止住他的下话。

他轻喝了口茶,微抬眸子:“她没有资格参加最后一局。”所指的她,正是晚歌。

“四哥,你为什么?晚歌唱得很好,这里有谁能比她唱得更好,四哥,你太不公平了。”不用她出头,十四第一个就跳了出来为她平反。

他一敝十四,皱起眉:“十四,你是不是太轻松了,为一个女人抚琴,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其实,他多想,为她抚琴的人是他,而不是十四,他是在吃醋,吃十四的醋。

“四哥,你太不讲道理,太武断,太不公平了。”楚向风不依地叫着,执意要为她讨一个公道。

他的好意,她心领了,她不想为难他,要是十四回让他四哥罚了,就更不值了,拉拉他的衣袖,制止他:“十四,算了,不用理会他,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明明是一窍不通的人,难道大家都是睁眼的瞎子吗?谁好不好,这看听之间便可得知。

谁知那些主判垂下了头不出声。

她冷笑着:“我知道了,天下乌鸦果然是一般黑的。”他必不是一般的公子哥们吧,她遇小人,这也是命中注定吗?这十万两注定是与她无缘,昭君就是因为遭小人摆了一道,到出塞皇上才知道她有多美,可是却晚了。“只是你要我退出可以,我的歌,却不容你有丝毫的污染了,你不配。”

这番话可让十四和那些主判们大惊失色,他可是观王爷啊,捏死她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竟敢说出这番大不敬的话来。

向仪却笑了,幸好,没有透露楚观云是观王爷,这丫头的才情真是让她刮目相看,越看是越惊心,自问,和她一比,她是略低一筹,不过有时候呢。成事在天,谋事在人,观王爷这般看重于她,处处都向着她,上官婉儿也就不值一提了,她说得越多,就死得越快,没有人,敢顶嘴于观王爷,更没有人敢这样污辱观王爷。

她的背挺直着,不让人给看扁了,深深地看了他俊美的容颜一眼,轻身就离去,那楚向风想要追上去,却让楚观云拉住了,他一凶他没好口气地说:“别做尽让你失身份的事。”

“四哥,你真的好可恶。”这会向姐姐的心里必定难过极了,将他一颗心也紧紧地揪紧了。

她独自一个人往杏花林中走去,穿过这杏花林,就是出口,她还留下来作什么呢?这满眼的雪白杏花像是在嘲笑她一样,笑她的不知天高地厚,笑她的不知黑白。

“怎么?这样就折了你的傲气了。”冷冷的哼声响起。

她抬眼一看,这个傲慢的家伙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还要来羞辱她,咬着唇:“你似乎很喜欢多管闲事,我有得罪过你吗?为何处处与我为难,你们这些不知柴米,更不知生活为活的家伙,不要欺人太甚了。”

楚天皱起眉,这个大胆的丫头,把他当成什么了,执绔子弟,不学无术,当真是不怕死:“你很大胆。”

“大胆,怎么会呢?我大胆也大不过你们,一手摭天,有眼无珠。”

他细瞧着她:“看不出你这般的娇弱,性子倒是傲得很,你想夺那诗魁,我看你不像是为了那名而来,为钱吗?我倒是可以给你十万两,区区小数目。”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她更是气,这些有钱人,就是喜欢用钱来污辱别人,火气袭上了她的眸子:“是不算什么?也许你觉得什么都可以用钱来摆平,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人,用钱可以买回一个人的尊严吗?平白无顾地,就给我钱,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想包养我,还是看上了的美色。”

这女子,倒是很聪明,他正是想用钱打发她,让她走得远远的,不再纠缠着十四弟和四弟,如果这样下去,兄弟间必会出现缝隙。他笑着,冷笑在嘴角边:“你陪我一夜,这钱便是你的了,以后你走得远远的,别让我再在月城看到你。”女人最在乎的就是清白了,没有了清白,她有什么脸面在十四的面前抬起头来,能得他楚天的宠幸是一件多荣耀的事,多少人挤破了头也要挤进宫做他的妃子,只会得些皇恩宠幸。他会要了她的清白,不过,不会告诉她,他是当今皇上,让她断了所有的念头,攀龙附凤,这游戏,她玩不起。

晚歌笑着,走近他,双手摸上了他的脸,如兰的气息在他的脸上,柔声地说着:“你以为十万两我会把自已卖给你做一夜的情人?”

他挑眉笑,有丝冷邪和残忍:“其实你不值那么多。”

“是吗?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十四弟是吧!实话告诉你吧,你根本连他的指头也比不上,十万两想让我身败名裂,二个字送给你——休想。别把我看轻了,我不是你,我不屑于玩这个游戏,不过我想送你一个礼可以吗?”浅浅地笑着,看似无害,可是一抹报复的意味深藏在眼底。

楚天的眼里满是兴味,低下头,暧昧地抵着她的发:“什么礼,我倒是想看看,哦,或许你不止十万两,我会给你更多的。”她身上的气息,清新而好闻,她的发在他的指间滑动着,那般的柔顺软滑。

“那就是。”她说完,快速地在他冷俊的脸上挥了一巴掌,她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这清脆的响声还是入了耳,惊落了杏花。她笑着,挑畔地说:“记住,我向晚歌并不是你玩得起的女人,把你的风流和下流收起来,本小姐不屑于你。”

他抚着左脸,有丝讶异,那微痛的感觉是从来没有的,眸子变得深沉和残暴。

她打人,天啊,她自认脾气一向控制得很好,可是今天竟也管不住自个了,这男人会生气,会不会打她,趁在他在讶异中,她转身就跑。

他反射地想抓住她,却抓到她的发,滑溜的发竟从他的指缝里溜走。

后面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还有着其他人的惊叫:“皇上,臣救驾来迟。”

天啊,皇上,这下她惹大祸了,如惊慌中的小鹿,她跑得更快了,她竟打了一国之君皇上,诛九族,满门抄斩。

一口气,她跑出了杏园,往街上繁华人多的地方去,跑得动不了,才抱着头蹲在一边,暗怨自已,怎么会这样呢,忍一忍就风平浪静了,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吗?这会儿气是出了,可也将自个逼上了绝路,还会连累哥哥。

不行,十四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那向仪说不定也知道她在那里,她得躲起来,想到这,顾不得喘气了,悄悄地寻了条小路就往安府跑去。

而皇上,一个女人他也抓不到吗?怎么可能,他正想追上去,前面就挡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施礼对着他:“契丹皖王耶律烈拜见大月皇上,愿皇上千秋万岁。”

“免礼。”他马上就恢复了往日的冷陌不可近,尊贵的气息虽然裹在素衣里,还是让人无法逼视,也只有那个胆大妄为的丫头,才会错认他,才会动了他,好,非常好,他是记住她了,向晚歌,好一个向晚歌。

没有耐心地开口:“耶律皖王,诗魁还没有比试完,这会求见朕,有何要事?”没事最好少烦他,他要将那惹祸的丫头抓回来。

耶律烈笑了,一恭身:“皇上,本王已有了合适的人选了,请皇上将向晚歌赐于本王,本王将效忠于大月国,极力促使二国的平和。”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大月皇上聪明点的话,必不会折了他的意,他不要他给的成群美女,溺水三千,只取向晚歌一人。

楚天笑了,冷冷的笑意挂在唇角,又是她,迷惑他的十四弟,引起四弟的偏私,就连这契丹的人也参上一脚,过得精彩啊?“皖王何必弃马寻驴,朕说过的话是不会改变的,君无戏言不是吗?”这样就将她赐于契丹皖王,不是太便宜她了,这一巴掌的账,怎么才会平呢?

耶律烈皱起眉:“那么皇上是答应本王的请求了。”

“本王答应的是将诗会的才女诗魁封了郡主下嫁于你。”换言之就是向晚歌不是,冷然地一拂衣神,在凌大将军的守护下离去,才咬牙切齿地说:“马上给朕去将向晚歌抓来,不管用什么手段。”

“是皇上。”凌大将军一躬身而去,他不认识,但是他不可以问皇上,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她是谁,不过不用问的是,她将会很难过了,皇上要惩罚一个女子,他不是没见过,死倒是小事,更多的是逼疯,后宫的人,那个不畏不惧,皇上的脸上,俊白如玉的颊边浅浅的指印,他不会以为是打蚊子留在上面的,唉,他叹口气,看来她真的是自寻短路了。

晚歌急急忙忙地跑回安府,直冲到向晚清的房里喘着气:“哥、哥、、、、”

“怎么了,跑得那么急,慢慢来,来喝口水。”向晚清拐着过来,递给她一杯水,她一口喝光,调息一下才说:“哥哥,我们快走。”

“怎么了?”他吃惊地看着她。

愧疚地看着他,她难过地垂下头:“哥哥,我们快走,晚儿给哥哥惹了大祸了。”

他镇定下来,拍拍她的背:“别难过,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别急。”

她焦急地摇摇头:“哥哥,不行来不及细说了,先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谁也不要告诉,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别急,别急,你倒是说说,哥哥会帮你的。”晚儿向来不会理睬那些寻她开心的人,怎么会惹祸呢?

她叹着气:“我打了皇上一巴掌,你说这事大不大。”事情已发生了,亡羊没得补牢,唯今之计,只有早点离开,不然会让安府也惹上麻烦,哥哥也会麻烦。

清脆的瓷器破裂声,打醒了向晚清,晚儿,竟然,间然打了皇上,他拐着脚,马上进去拿去他的包袱:“晚儿,别自责了,我们快走,放心,哥哥不会怪你,你自有你的原因,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扑到他的怀里,滚烫的泪水流了出来,她以为哥哥是软弱的,可现在他是能顶天立地,撑起她一天片的哥哥。“对不起。”

“傻丫头,现在说这些作什么?月城的人对我们也不熟,快走。”他细心地拭去她脸上的泪。

她破涕而笑地点点头,扶着哥哥往门口走去,有他在,她什么也不怕了。

第一卷

第十九章:不解风情(一)

事情真的惹得大了,街道上,店边,很多人走来走去的,个个都是身穿铠甲的,连路过的小姐都拦下来看看,她摭住脸:“哥哥,走,跑我来。”

一会,二个女人就从那小巷中出来,她已完全变了模样,眼儿眯了起来,一张小嘴,涂得又大又难看,连肤色也变得惨白般,而且头上还包着布,一点也不像以前的向晚歌了而向晚清也从男子妆扮成了女子,他相貌很是清俊,这一妆扮,看起来也不会很怪异。向仪太了解她的一切了,哥哥是个跛子,只要他一出现,别人必会怀疑。

这是出城的路,月城里不能呆了,安全的地方就是出城了,城门边,每个出去的人都排队在查看着,向晚清握紧她冒冷汗的手,安慰地说:“别怕,有哥哥在,放松一些。”

她点点头,可是心却还是一跳一跳的。

“快点,快点,过来。”那守城门的叫着,手里拿着幅画,一个一个对着看。

“怎么办?哥哥,要是认出来了,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许回头,不许叫我,你自个出城去。”

向晚清一笑:“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我最怕就是你这样,你想让我们向家断了根吗?哥哥,你一定要切记,知道吗?要不然,你拿什么向九泉之下的父母交待。”她死没有关系,可不要连累了哥哥。

“不急,还没到最后的关头不是吗?”他怎么会丢下妹妹呢?

两人的手紧紧地握着,相互给着力量。

这时从背后传来‘的’‘的’的马蹄声,一个身穿铠甲,佩着剑的人走下来,大声地叫着:“四王爷有令,不许一个女人出城,还有,如果见到那个男的是跛子,马上抓来。”

他的话,引起周围不满的起哄声,那守城的大军恭敬地弯腰:“是,来人,关一半城门,不许让一个女人出去了。”

向晚歌和向晚清面面相觑,叹了口气,就差那么几步,就到她们出城了,也幸好,他妆成了女儿身,要不然就让人先抓了去了,无奈地又往街上走去,不理会后面闹哄哄的起怨声。

“罢了,晚儿,别怕,人家不是说最危 fsktxt。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你刚才不是也看见了,还有一队人马出城了。”他安慰地说着。

难过地看着他:“哥哥,对不起。”

“你再这样说我就要生气了,天无绝人之路不是吗?你不是一直想开个店,自已赚钱的,这样也好,光明正大好过在山林破庙间躲藏,哥哥还有些积蓄,我们走走看,就凭我们这样啊,别人还懒得多看一眼呢?怎么会怀疑呢?”

她笑了,一张大嘴巴格外的艳:“哥哥,原来你真的很有口才。”苦中还能作乐。她非但没有如意地得到那十万两银子,还拖累了哥哥,他一句话也不责怪,是因为他相信她。

绕绕的琴音中,尊贵的皇上斜躺在贵妃椅上,美艳的妃子左右围着,习习的凉风浅浅地扇着,没人惊扰着了他的小息,安惠妃的秀丽的发丝浓浓的花香味袭来,他拉来一把,触手都是香,可却有些厌地放开了,不是那种如水般的柔滑,更不是那种淡淡的清香。

一边的姬妃温柔地将剥好地萄萄放在他的嘴边,轻咬一口,便是满口香甜的汁液,一双纤白的玉手还在下颌接着葡萄核,一手用薰香的绣帕轻拭着他的唇角,这万般的温柔和娇艳,却没能入他的心,还想着那个满身是刺的向晚歌,她的在他的脸上,让他惊呆了,而错失抓住她的第一时机。

身穿着绣软绸的周公公满脸是汗的赶过来,却不敢吱声。

“你们都下去。”冷冷的声音响声。

几个衣鲜光丽的妃子都侧了侧身:“是,皇上。”

“皇上万岁、、、”周公公躬身低下头,不能正视天子的圣颜。

楚天站起了身,有些儿的兴奋:“找到了那个向晚歌。”

那周公公一听,脚下一抖,竟吓得跪在地上:“皇上请恕罪,现在还没有找到。”

“没找到?会飞了不成。”他暴怒的火气一升上来:“一群饭桶,连个女人也抓不到,叫凌将军来见朕。”

周公公才委屈,明明他的任务是调查她,而凌将军的任务是抓到她,可是凌将军却以抓人为名,不回宫,让他来禀报皇上:“皇上,凌将军说他这二天非抓到人不可|炫|书|网|,所以、、、”他没胆说下去,悄悄地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可真难看。

“所以。”凌利的眸子看着他:“抓了三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要是没有给朕找到人,你们就不用再回宫了。”

他冷汗直冒,吞了吞口水还是说:“皇上,她是不是很重要。”

很重要,当然,敢打他的人,她是第一个呢,一抹冷笑又浮了上来:“放肆,没找到人,你也不用回来了。”

周公公硬着头皮:“奴才尊命。”他是太监,不待皇宫,待那里啊,这向晚歌还真是要想尽办法找到交差了。

他就不信,她能上天循地,微微的风吹来,吹动柳条儿,那饱含怒火的清丽眸子又浮了上来,该死的,她影响了他的心情,女人,没有他得不到的,只有他不要的。

楚向风叹着气,走在没什么人的街道上,月城那么多地方这三天来他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晚歌,她真的出城了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皇兄竟然下令让人抓她,就连那多事的四哥也到处找着。今天看来又要无功而返了,天色快晚了,要不然管事那嬷嬷又念着他了。

他是个喜欢自由,喜欢自在的十四皇子,喜欢独来独往,所以很早就搬出皇宫外面住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其实就是皇族,他相当热爱这种生活,没有皇宫里的那么多规矩。

失魂落魄地正欲往回走着,前面二个人正大声谈论着:“前面就有个汤,那汤啊不是一般的好,那女子手真巧啊,我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汤,虽然地方远了一点,可是值得啊。”

“是啊,再迟一点就喝不到了,快走。”

汤,向姐姐也说过要做一桌好菜给他吃的,还是个女子,会不会是向姐姐呢?他精神一爽,快步跟了上去。

不是甚大的房子里,全坐满了人,可还是有人在排队,真的很好喝吗?可奇怪的是,他们怎么都用像喝茶的盅子喝汤,不是用碗盛的吗?去酒楼吃饭,也有汤喝啊这里却只有汤,也会有人来啊,怪哉。

“汤来了。”一个高大的女人端了几盅汤出来,马上就让人抢了,唉,不是向姐姐,正欲走出去,谁知那高大的女人拍拍他的肩:“公子,再等一会儿,汤马上就好了。”说完一拐一拐地进去了。

“这里的汤真的好喝啊,你就再等一会吧!老板可忙着呢?”一个人头也不抬地说着,捧着那盅汤,很感动地看着。

真有那么神吗?能比得上皇宫内苑的汤,这倒是要试上一试了,等一等又何妨呢?回去还不是孤灯对着。

“晚儿,累吧!”向晚清蹲下去弄柴火。“看你热的,晚儿,你出去凉快一下,这里太热了,这也是最后一批汤了,哥哥在就好,你出去收收银子。”

“是啊,还真热,最怕的还是这个妆,好像都要糊了一样,哥哥,呆会时间差不多了就叫我,我来上汤。”

真的好忙,这个店是那么偶然才得到的,可是忙得实在,原本试一试的,没想到却真是客似云来,每天累得直不起累,一天的收入竟比哥哥在向府的一年还多。累也值得啊,这可是实实在在二个凭双手赚来的。

她擦擦汗:“我先出去了。”

她一出去,有些吃完的,就挤上来结账,一时间将她围个水泄不通的。

“不急,慢慢来,找你银子。”

这清脆娇嫩的声音,那般的熟悉,喜得楚向风挤了进来:“向姐姐,向姐姐。”

那兴奋的脸上还有着惊喜,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晚歌的脸上虽然化着浓重的妆,以及歪曲了的美丽,可他认出了,真的是她,无论她再改变,不变的是声音还有体形,以及那纯净如秋水的眸子。

她用力地抽出手,慌乱地摭掩着:“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姓向。”

“不,你就是向姐姐,你再怎么改变我还是认得你。”

“我不是,公子请回,你找错人了对不起,我很忙。”低低地垂下头,可是那有些发抖的手指却泄露了她的不安,为什么他还是找来了,她不能跑,她要是跑了,他更会怀疑的。

“向姐姐,你不肯认我。”十四的受伤的眸子看着她:“我找了你很久,月城里一百零八条街我都找遍了,还有那凉亭,我也去了不知多少次,向姐姐,你不相信我吗?”

人潮终是会散去的,她相信他的,可是她不能再拖累哥哥了,狠下心,收起眼里的怜惜之意:“这位公子,我们要关门了,你请回吧!”

“唉,姑娘,今天没有汤了吗?”还有些等的的客人问。

“不好意思,今天没有了,请大家先回去吧,明天可以早点来。”

在一片叹气声中,她收拾着杯盅,不理会十四,难过和伤心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苦苦寻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认他,让他心酸的没有力气。

有些紧张,她收拾的杯子都抖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赶紧去捡了起来,却一不小心,刺痛的感觉袭了上来,红艳的血珠马上就冒了出来。

“向姐姐,你受伤了。”他心狠狠地刺痛了,抓住她受伤的手指,就轻轻地吸吮着伤口,一会才放了下来:“向姐姐冒犯了,我听嬷嬷说受伤了就要尽快将那些血吸出来,不然就会很痛的。”

他温温热热的体温还残留在她的食指上,似乎,她的泪就要溢出来了。

“晚儿怎么了?”向晚清拐着脚走出来。“你是谁?”

第一卷

第二十章:不解风情(二)

将头布拽去,柔软的黑发就散落下来,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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