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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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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无衣面色古怪得瞧了金蓝一眼,心下恶意丛生,掌下再多生几分力道,就朝着元魍的拳头推了过去。

一拳一掌,俱是带着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心思。

但是功夫高下,明眼人都能瞧出来,那黑面少年定会不敌。

各个心下惋惜之时,却见白衣翻飞,金蓝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潜力,竟比元魍早一步到得血无衣跟前,隔住元魍身形,一个小擒拿手,便折住了血无衣的臂膀。

元魍为避免误伤金蓝,只得赶紧收拳。

血无衣再看眼金蓝,眉头稍皱,突然浑身真气四溢,金蓝只觉有无形内力将自己轰开。如同游龙般,她再也抓不住血无衣的胳膊。

一掌,惊凤般,就朝元魍胸前袭去。

最后一刻,出现在血无衣面前的,却还是被他甩开的金蓝。

血无衣眯了眼,这次再没收力,掌心拍上了金蓝的心肺。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119弱如蝼蚁

元魍心跳瞬间停滞,眼前只能看见金蓝那摇摇欲坠的身子,伸臂,就要接住。

有人却比他更快。

血无衣一个旋身,捞住金蓝的身子,睨向元魍:“小子,金蓝没教过你冲动是大忌吗?尤其是面对明显比你强的敌人。这一掌,是她为你受的。”分明自己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语却仿佛是王者居高临下一般,带着长者对晚辈的厉喝。

转头,又朝金蓝道:“金蓝,你居然三次为别人挡掌,真不像你。你是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吗……”却见怀中这位脸色苍白得过分,不禁心下疑惑:以金蓝的身手,这等掌力怎会承受不住?立时捏脉查探,大惊:“你受着伤?你的身体怎么弱成了这个样子?”

金蓝在苦笑:“我的错,在你出掌之前没告诉你我身上有伤。”月前那箭伤差点就穿透过身体,哪里是那么容易养好的?虽然一路也补了不少药,但最终还是劳顿奔波着,身子自然没有好透。再加上今日这一掌,怕是伤上加伤,更难养好了。

血无衣终于正了颜色:“胡闹!”

元魍哪里容得金蓝在旁人怀中,提气就过来抢人。

本来已是退到一旁的刘全见此情形,自然也是上来帮忙。

血无衣敛眸抬眼,面上再无笑意,挥挥袖子,一股真气便冲出体外,随着“乒乓”之响,窗裂门断,室内物什俱是碎裂成片。

气波流转,更是将周遭人都掀翻在地,抱着胸口“嗷嗷”叫疼。

其间,最为尖利的当属玉多多的肉痛声:“我~的~宝~贝~诶~”声调魏延婉转,端地跟死了爹娘一般,嘶叫得肝胆俱颤。

众人恐惧得望着这一脸淡然的红楼少主,方知此前他那掌风凛凛、速度奇快不过也是小儿科,这般深厚内力,分明已经有了好几甲子的功力,哪里是这十来岁少年所能习得?眼前这位,强得根本不像人。

此间世界,虽也有修习内力之说,但因世代久远,内功功谱失传较多,再加上内力难习,因此现在基本上都是练的外在功夫了。即使有修习内功的,也只是浅尝辄止,作为外功的辅助罢了。却不曾想到这红楼少主,居然是内外兼修,并且都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

当真,可怕!

刘全翻身护住几乎毫无功力的赵小才,虽然刘全替小孩承受住了空气中大部分波动,赵小才还是被震晕了过去。

他回头看看自家主子,元魍亦是倒在了地上,眸中一片阴霾,显然也是受刺激不小。

血无衣不再管这些人,抱着金蓝就往外走。

“不许走!”却听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强硬又固执。

血无衣转身,就见元魍撑着地,摇摇晃晃立起了身子,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放下金蓝!”即使这少年处于如此弱势,即使敌我强弱如此分明,他依旧没有胆怯,一如之前,强势而霸道。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直觉告诉血无衣,今日不除去这少年,日后这位必定会成为难以对付的强敌。

也许这就是同性相斥的道理。这二位,从本质上来说,竟是性子颇有相似,都是执着到癫狂的人。

两人,当真相看两生厌。

血无衣长眸半眯,邪气顿生,杀气四溢。

蓦然,一双凉指掐上他的喉头。

金蓝冷冽的声音响起:“你,别想打他的主意。”

血无衣低头,看怀中那早就该陷入半昏迷的人儿。

只见金蓝强自撑起眼帘,就算是这样一个动作,也该是费尽气力,那伸出来威胁他的臂膀甚至还在颤抖,可是喉头上的那双手指却是坚定不移。

血无衣对金蓝的性子了如指掌,她虽然心软,可是下手从来不软。只要他出手,金蓝绝对会指戳他的喉咙。

但他不明白的是,他认识的金蓝,分明是那样一个凉薄情淡的人,怎么会拼尽性命,只为保护眼前这异世的少年。

血无衣柔下声音,淡起笑意:“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得杀了他。”劈手就给了金蓝后颈一记。

即使金蓝警戒铃大响,但终究抵不过身体的无力,终于完全陷入昏腥。

闭上眼睛前,只来得及低喃一声:“不能……”

元魍眼睁睁得瞧着金蓝昏去,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更是心内焦虑,气血翻滚,再加上之前被血无衣震出的一身内伤,此时自是一口腥血涌上喉头,眼前渐渐模糊。

血无衣走到他跟前,轻俯到他耳旁,道:“既然金蓝今日这般护你,那我便饶你一次。下次,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元魍揪住血无衣衣角,嘴里还是坚持着那句话:“放下她!”

血无衣一脚把他踢翻:“我再教你一个道理。弱肉强食,到哪里都是真理。你弱如蝼蚁,你就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脚底狠狠撵上元魍的手掌,“既然是蝼蚁,就该有蝼蚁的样子,在地上爬着就好。”

元魍如遭雷击,时间仿佛回到十一岁那年,金蓝被抓去了内侍监,他却无能为力,只能远远得守在外头的石子路上,看里头鞭子高高扬起的倒影,听里头金蓝咬紧牙关的闷哼……

噩梦,再次降临。

他恨极——最恨不过自己弱如蝼蚁!

血无衣步出门外,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下。

那黑面少年只字未发,只言未哼,甚至没看自己一眼,半昏半醒间,只专注着他怀中的人儿。

在那眼神中,血无衣清清楚楚得读出了“势要夺回”四字。

这少年,果然不能多留!



120不想再见

公海上,一艘精美的游轮正慢悠悠得闲逛着。

落日的余晖打在甲板上,悠闲而又寂静。

一纸遮阳伞,挡住了此间主人的面目,只听得底下慵懒的男声响起:“金蓝,你有没有觉得很无聊?”

温和淡笑的女子端着咖啡走了过来,递给男人:“好不容易有个休假,我觉得这样的时光,很舒服。”——一脸清秀,不美得过分张扬,眉眼弯弯,另有一种叫人心旷神怡的舒适之感,正是前世的金蓝模样。

男人轻笑一声:“可是,我觉得很无趣呢,怎么办?”

金蓝沉思片刻,提出建议:“听说这船上专门设置了拟真深水游戏房,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男人叹一声:“再是拟真,也是假的,哪里有真海有趣?”顿了顿,又道,“传闻,这片海域是鲨鱼群出没地段……”

话音戛然而止。

金蓝不觉眼皮一跳,联想这位以往的不良行径,顿时有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只见眼前银光一闪,匕首在男人手底下划了一个圈,直接就在她胳膊上划拉出一条口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踢下了海。

海水呛了她满耳满鼻,好半晌,她才挣扎着浮出水面。

“你干什么?”她大声质问船头那位笑得大声的罪魁祸首。

夕阳照在男人面上,在他那过于阴柔的脸面棱角上度上了一层金光,叫她看不清那人相貌。

“我就是想证明下,传言可不可信,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鲨鱼。”那人笑答。

金蓝心头郁结:所以,她成了他无聊时候一时兴起的试验品?

抹把脸上的水珠,再质问:“你干嘛不自己下来亲自证明?”

男人举着匕首道:“因为,我怕疼啊。”匕刃上,残留的鲜血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男人从遮阳伞下探出了脑袋,晃着手指,狭长的凤眼半眯起:“金蓝,你还是不了解我啊。”

鲜红的绯衣,顿时落入金蓝的眸中……

金蓝蓦然睁眼——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怎么又梦到了?

这场试验最后是如何收场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鲜血的味道很快引来了鲨鱼群。

她逃,它们追。

直到她筋疲力尽,直到终于愉悦了那个男人,他才施恩叫人救她上来。

不了解?

她怎么可能不了解他?

那就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如果可以,她当真有生之年不想再见到他。

因为那个人,对她而言,代表的只有耍弄跟危险。看到他,她想到的就是前世的死亡。

可是,上天似乎偏偏爱开玩笑呢,居然在这个世界再重遇那人。

这是怎样的孽缘啊?

金蓝苦笑,转头看坐在窗户上吹笛的少年。

笛声悠扬而寂寞,空灵得仿佛能跨越时空的界限。

“你居然会吹笛子?”金蓝坐起身来,“我记得你以前最鄙视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

笛声骤停,少年笑嗓传来:“人,都是发展变化着的。所以说,金蓝,你还是不了解我啊。”

------题外话------

121…122 南行篇(V17)

121寻你三世

金蓝扶额。这变态又要玩什么幺蛾子了。

仿佛时间倒流,又回到华国时期,她还潜伏在这位身边,每日里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谨防被人认出卧底身份不说,刺探血鹰里各种情报不说,还要防备着这位时不时突如其来的心血来潮,戏耍玩弄。与这位斗智斗勇之余,说不得还要装傻充愣,当真是精神体力突破了临界点。

金蓝从来不怀疑,在这位身边时间那么长,自己心理还没有被扭曲,世界观人生观还能如此正常,仍能保持那般积极向上的心态,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强大。

金蓝突然想起在去卧底任务之前,队里给每人发了份心理测试的卷子。

如今想来,队长当真是思虑周全呀!

一定是那次心理测试自己分数极高,才会被派去血无衣身边。金蓝囧囧得回想。

正当她胡思乱想间,就听血无衣又问:“觉得身体怎么样了?”

金蓝晃晃胳膊,这才忽觉通体舒畅,似有暖流在经脉间游走,再看看天色,不禁奇道:“还没天亮?”她这次受伤昏睡的时间当真是短啊,一夜还没到就醒了?难道身体素质在渐渐转好?

少年血无衣要笑不笑:“是没天亮。不过等太阳升起,就是七月十五了。”

金蓝无语半晌:“这次居然睡了七天。这破身子,当真越来越不中用了。”再一想,又有几分不对劲,便问,“我体内那股气流怎么回事?”

血无衣随意转动着手中的玉笛:“给你输了点真气。否则,你怕不是睡七天,而是十七天了。”

这一话,提醒了金蓝,她才又想起这位出神入化的内家功夫。她肯定,这位在华国的时候,虽然也能跟自己打个平手,但绝对不会有那么强的内劲。

华国虽素来以武术著称,但古武内家功夫早就失传,这位,到底是有怎样的奇遇,这副身体明明不过十来岁,竟修得这一身功力?

于是,也不拐弯,直接问道:“你这功夫,怎么回事?”

血无衣笑了一声,不答反问:“金蓝,你不是应该问我怎么会到这个世界来么?”顿了顿,摇摇手指,仿佛很是遗憾,“你实在太不关心我了。我好伤心。”

金蓝只觉浑身一个冷战。这变态的字典里,当真有“伤心”这二字么?她好怀疑!

血无衣向来不管别人想不想听,我行我素惯了,此时似是沉浸入回忆中,低眸兀自道:“金蓝啊,你知道我找了你几世了,才找到这个世界么?”

金蓝心里猛得一跳。

就听血无衣接着道:“第一次睁眼,居然是在古埃及。我想,我没死,你肯定也不会死。于是,我杀王夺位,寻了你整整六十年。

第二次睁眼,是在一片叫龙之大陆的地方。那里正是战乱,我趁乱造势,打造了大陆第一门庭,收集各方情报,再寻你六十年。

第三次睁眼,果真让我找到了这个世界,不过可惜,是在一千年前。那时,中原还是一片荒芜。我记得你不喜北方风沙,常说华国先人迁徙沃土中原是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于是,我便带领族人,从宁古迁至中土。只为找到你时,在你喜欢的地方送给你一座我建造好的王国。”

金蓝呼吸一窒,百感交集,猛然间许多事情都能想通了。

原来当日那般耍了他们的宁家先祖居然就是血无衣。她就说,这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有制作干尸的技巧,原来也是血无衣所为。还有那熟悉的迷魂香!

难怪,这人身上有好几甲子内功,竟是这样一世一世叠加而来。

原来这所有一切,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金蓝想了想,突然问道:“你每次寻我六十年后,应该就是老死的吧?没有做什么其他奇怪的事情吧?”

血无衣笑得几分畅快:“怎么会老死?你知道我每到一个世界,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金蓝眼角不自觉跳了几下。

只听血无衣又道:“是制作炸药。六十年后,我会以同样的手法自杀。就像当年秋山别墅里一样,情景一致。如此,时间就像回到那个时候。然后,就能再穿越到平行世界,继续寻你。”

金蓝捂脸:她就知道,这人的心思,绝对与常人不同。他以为只要制造出同样的场景,制造出同样的死状,就能混淆老天试听,让他重新穿越吗?

想了想,又问:“万一你没有穿越到这个世界,死了直接就被无常勾去了地府怎么办?”

血无衣抬起脸来,对金蓝绽放出一抹诡笑,在清凌凌的月光映衬下,更显几分诡异:“那更好办。直接投胎,继续找你。”

金蓝痛苦扭头:“您这是有多痛恨我,才如此锲而不舍得自杀一回又一回,找了我一世又一世啊。要说上辈子,我也没怎么欠着你啊。就算我卧底你身边两年,那也是我职责所在。最后,还不是把命都赔给你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啊!”

她怎么能不痛苦?

这人行为向来恶劣,睚眦必报,心眼更是小得比针缝还细。平日里,她未得罪他,他就能把她整得只剩半条命。

这回,他知她那二年在他身边竟是虎卧身侧,不把她拆吃入腹才怪。

她当真是对这位的所作所为心有余悸啊。

再听他这三世经历,虽然只是三言两语、轻描淡写,但是金蓝能够想象到,要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异世建立起那般作为,是要有多么困难哪!更加需要多么强大的决心跟毅力啊!

这般变态般的执着,金蓝一想起来,就是寒毛倒竖。

被这样一个人纠缠着,想想以后会被十倍百倍的折磨,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血无衣却是嗓音轻快:“金蓝啊,你怎知我不是爱你爱到天崩地裂都想追随你而去呢?你瞧,老天都在成全我们。让我们就跟牛郎织女一般,相会在七月初七那般美丽的日子里。”

金蓝面无表情得转过脸来:“首先,我不觉得被你爱上跟被你恨上会有什么区别。其次,今天是鬼节,证明老天正在奉劝你人鬼殊途,当迷途知返啊。”

血无衣一本正经点头:“不要自卑,即使你是鬼,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金蓝抱起枕头砸头。果然,不要妄想跟这个变态沟通啊!

点点星空背景下,绯衣少年唇角微耷,心中叹气:金蓝,你确实不懂我的心。

忧伤一瞬而逝,继而又换上他一如既往的张扬模样:没有关系,我还有很长时间让你明白。这一辈子不行,那还有下辈子。只要你没变,还是那个心软却情淡的金蓝就好……



122红楼禁足

“红楼”,是江湖上两年前兴起的新秀杀手组织。没人知道这位楼主何门何派,从哪里来。只知道这位以雷霆之势,网罗天下零散黑道,迅速在江湖上崛起。

其中杀手,有绿林草寇,有朝廷要犯,总之尽是在白道上不得露面的人物,其人自是各个凶狠。

江湖人揣度不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才能镇得住这些不要命的寇犯,令这些人俯首称臣。

就如同朝廷有帝王,江湖有盟主一般,这黑道上,也有它自己的霸主。

而“红楼”楼主,毫无疑问,便是其间霸王。

自万宝大会,红楼少主昙花一现,并且展示了其惊人的功力后,这位从传说中现身的神秘少主更是名声大噪。

至于这位破坏万宝大会,当着众位豪杰的面,公然抢走一包子脸青年之事,自然是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

江湖小道传说版本更是纷纭。

传说一:包子脸青年是红楼少主女扮男装的爱人,小俩口闹了别扭,那人便离家出走。红楼少主现身万宝大会,是来寻回逃妻的。——金蓝听说后,望天道:“台言剧情。另一位穷摇阿姨即将诞生。”

传说二:包子脸青年还是红楼少主女扮男装的爱人,经不住诱惑,于是红杏出墙,跟一黑脸青年私奔了。少主一怒之下追出红楼,杀奸夫,斩淫妇。——金蓝评价:“金瓶梅剧情。好好整理一下,又是一部古代名著。”

传说三:包子脸青年依旧是红楼少主的爱人,只是这种断袖之情不容于世,再加上误会深深,昔日的恋人变成今日的相爱相杀。——金蓝嘴角抽搐,只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传闻我是女的,是你爱人;传闻我是男的,还是你爱人 ?'…3uww'”

血无衣倚着凉亭栏杆,抚摸手底下一动都不敢动的小老虎,脸上表情极是愉悦:“因为你是我爱人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至于故事的延伸,就但凭各位的丰富联想了。

金蓝一脑门的黑线:原来谣传的源头在你这里。

再瞧瞧吸着鼻子,满眼眶泪珠子的始皇小老虎,金蓝万分同情。

难怪血无衣肯花千两黄金买下小老虎——当然,有没有真付钱我们这里不讨论,重点是小老虎千年前就是血无衣豢养的了。也不知道那变态给小老虎吃了什么药做过什么实验,竟令小老虎活了千年,并且永远停留在小虎阶段,总让人误会这是只小猫。

想当初,小老虎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很活泼的。对于没经过自己同意,便被陌生人带回家还是很痛恨的。

于是,到处撒泼打滚,把红楼上上下下搅得那叫一个鸡犬不宁。

当时,血无衣只是宠溺一笑:“千年不见,倒是越发乖巧了,很好,很好。”

一个“乖巧”,叫金蓝浑身哆嗦了几下。

于是,当天小老虎饭食后,整整拉了一天一夜。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的了。

金蓝甚至觉得,小老虎那肥胖的身子一下子缩小了一圈。

大约是唤醒了久远的可怕记忆,几次整治过后,小老虎再见血无衣时,当真是乖得不得了。叫它往东,它不敢往西。

调教小老虎,倒也分了血无衣几分心思。金蓝才不用一直对着那张笑得瞧不出心思的脸,难得能喘几口气。

此时,小老虎偷眼瞧金蓝,分明是在放出求救信号。

金蓝扭脸,装作没看到。心里默默为小老虎致哀:小黄同志你辛苦了,人民群众会记住你的!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一月有余。

其间,金蓝在“红楼”也算是上宾的待遇。

金蓝在红楼门内行走,任何人不得阻拦;金蓝在红楼内一切吩咐,等同于楼主口谕,均要服从。

当然,前提是不得出红楼大门一步。

金蓝也曾试图离开,看门守卫自是拦不住她。

只不过,由于对此地地形不熟,不到一刻钟工夫,她就被血无衣给捉了回来。

血无衣更是当着她的面,鞭抽了那俩守卫。再放言,金蓝若第二次走出红楼,就挑断那俩人脚筋;若第三次,就砍掉他们的手足。

虽然金蓝与这些人不算认识,而且这些人手上多多少少都沾过血腥,算不得好人。但要别人为自己受过,金蓝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况且,这变态没说第四、第五次的惩罚。

但金蓝从血无衣那半眯的眸子里,能清楚看到她熟悉的狠厉。

她不怀疑,她若逃出第四、第五次,那么被挑断脚筋,砍去手足的将是她自己。

因为血无衣就是这样的人,他宁愿负尽天下人,也不肯有一人负他。

再说,这红楼建在山巅,周围山路曲折,外面还有五行石阵机关,她一个完全不熟识地形的人,想要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想通后,金蓝也不急了。该吃饭时便吃,该睡觉时便睡,顺便养养伤,寻找合适时机,再行逃离,务必一次成功。

红楼众人自然知道这位贵宾身份不同凡响,不能得罪。看楼主的态度,这位很有可能会是他们以后的楼主夫人,于是对金蓝,更是客气有礼。

当然,也有人不知道的。譬如两次任务失败,于是被血无衣派到关外去建立分舵的杀手张同志。

说到这位杀手张同志,全名张冲,当年靠一手驯兽本领,也算是前朝军伍中一名好手,曾经也官至御林军统领。可惜那时政庭腐败,官僚各自为政,好多人都成了政党之争的牺牲品。这张冲,便是其中一人。

他在被诬陷叛乱后、押解流放途中,越想越气,于是反上绿林,从此占山为王。

而后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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