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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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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文才想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也便没再说什么。

倒是金蓝还有话要说:“我们住在诸葛府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你有空帮我们瞧瞧,哪里有房契要转让的。唔,小四,你说我们找哪个方位的房子好?”

元魍道:“还是在城里吧。你以后置办东西也方便,万一有个头疼发热,也能及时找大夫。而且,有诸葛家照应,也好。”

金蓝笑:“那成。咱们就找城里的房子。”转头看诸葛文才,“麻烦三公子了。”

这人突然的正经反而让诸葛文才有几分不适应,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瞧着金蓝的眸子里,居然有一闪而逝的忧伤。



诸葛文才办事效率很高,不出三天就找到一栋小楼,如他们的愿,离铜雀街不近,旁边没有达官贵族居所,虽然地方僻静,但周遭却是店铺、医馆俱全。

本来这小楼做的是书肆买卖,据说生意不好,老板才准备把这栋小楼全都卖掉,再到城中央去开店。

金蓝跟元魍去看过,觉得这里正是他们想要的住所,一进去,满室书香,也很令人舒服。

金蓝索性决定接着做书肆生意,既然是住城里,不是住乡下,那肯定得有个营生。一楼继续开店,二楼当卧房。

元魍觉得这主意不错,也同意。

当他们准备跟老板商量买房事宜时,诸葛文才便将这房屋的地契跟房契送到了他们手中。

虽然诸葛文才对这群人的神经构造很是怀疑,但是对他们能力的欣赏,以及感谢之情,还是不言而喻的。

金蓝跟元魍也不客气,反正这点钱,对诸葛家来说,也是九牛一毛。而对他们就不同了,一路上花销不说,还被玉多多坑去不少,剩下来的钱,还得给金蓝买补药。

虽然元魍确信自己带的金子足够,但还是觉得应该给金蓝留下更多的钱,以防万一。

元魍带着刘全把小楼重新装修了一番,所有设计布置,全都亲自动手。

一个月后,金蓝便从诸葛府搬了出去,来到了两世里头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



197结发之情

玉多多看着头顶上的新招牌,感觉头晕目眩,问刘全:“上头那是什么字?”

刘全很高兴,转脸看向金蓝:“姑娘,终于有人比我更没知识没文化了。”回头教导玉多多,“跟我来念,第一个字读‘恋’,第二个字读‘金’,第三个字读‘楼’。”

玉多多去撞柱子:“这三个字我都认识。可是为什么组合在一起,我觉得那么玄幻呢?这真的是一间书肆的名字吗?这个名字真的不会受到民众的投诉吗?”这个世界已经被闷骚男霸占了吧?!这其实是“炼金”,不是“恋金”吧?!

刘全一本正经得朝她建议:“你以后也可以让你家相公给你买一座楼,名字就改成‘恋玉楼’。”

玉多多浑身鸡皮疙瘩一抖,自己不撞柱子了,拉着刘全去撞:叫你们主仆几个恶心我!

金蓝对着那楼名但笑不语,眼神愈发温柔。

元魍牵着她进房参观。

玉多多刚走进去瞧了一眼,就奔出来吐了。四面墙上都挂满了元魍跟金蓝相依相偎的画像不说,那床头边的一副元魍单人像是怎么回事?用来半夜驱鬼吗?

这两个日后都要朝朝暮暮了,还需要看画像做什么?

玉多多再一次表示恋爱中人的思维实在不能理解。

金蓝抚过床栏、木桌、椅子,再摸过镜台、脂粉、紫砂壶。

刘全悄悄告诉过她,这房间里的所有家具都是元魍亲自打造的,这屋里所有物什都是元魍亲手选购的。

这个小楼,是元魍送给她的第一个家。

元魍再牵金蓝去院子里。

一张竹制吊篮摇椅在轻风中微摆。

金蓝走过去,坐上:“你还记得这茬啊?”当日在宁古城时,她还开玩笑就凭她、小四跟刘全三个,是做不了这摇椅生意的呢。

元魍轻轻推了把吊篮,道:“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从来都不会忘记,不敢忘记。

摇椅前后荡悠。

金蓝被微风拂得放佛心都要飘扬起来:“小四,你生日快到了吧?”

元魍想了想,道:“八月十四,还有一个多月。”去年这个时候,金蓝正被血无衣囚禁中,而他正在心急如焚得练功以致走火入魔,认识金蓝以来第一次生日没有吃到金蓝煮的面。

金蓝微微敛眸:“这次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元魍从身后围住金蓝的脖子,把头放到金蓝肩上,轻声道:“你准备什么,我都喜欢。”

微风吹来,拂起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住所也定了,小日子算是正式开始了。

元魍每天都紧紧跟着金蓝进进出出,最远不超过金蓝三步,仿佛影子一样,看到金蓝,后面必是元魍。

玉多多对此情形表示十分费解,问刘全:“你有没有觉得你家主子最近愈发粘着金蓝了?”金蓝如厕,他在外头守着;金蓝洗澡,他在房里候着;金蓝睡觉,他在旁边看着。这紧迫式盯人法,也忒吓人了。元魍别是得了什么病吧?

刘全向来一根筋,想了想,道:“其实也只是比平常多黏糊了一点点而已。”

玉多多指着金蓝衣橱再问:“那他给金蓝买那么多衣服干吗?”夏衣冬装,样式繁多,款式齐全,任君挑选。玉多多觉得金蓝往后好多年的衣服都被买全了,一天穿一套,都不用愁没衣服穿了。

刘全思考片刻,道:“难道是成衣店正在减价大酬宾?”

玉多多一栽歪,无力挥手:“就不该跟你这二楞子讨论!”回头询问血无衣,“血老大,你有什么意见?”

血无衣意见确实很大:“金蓝从来没给我过过生日!”

玉多多彻底倒地!

主题党张冲望天:果然,又跑题了十万八千里!怎么就没人问他意见呢?他虽然提供不了确切答案,但也绝对不会偏出主题那么远啊!



八月十四这天,金蓝把书肆铺子关了,跟元魍去城外郊游——后面跟了一大串尾巴。

元魍对此十分不满,回头瞧血无衣:“你怎么还赖着不走?”这位,在他跟金蓝的家里直接当了白食客了,而且,似乎有种乐此不疲、从此扎根的感觉。

血无衣笑得毫无压力:“因为看到你们两人世界,我很不爽。”

刘全不解,于是插嘴:“那您不是更应该赶紧离开,眼不见为净吗?”

血无衣笑得愈发灿烂:“因为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我更加高兴。”

刘全缩回玉多多身边,牙齿打颤:妖怪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成天使。

元魍郁闷,于是闷头用葫芦给金蓝装水喝。

血无衣抬脚,直接从背后踹了上去。

“扑通”一声,元魍不及防备,倒进了河里,溅起一阵水花。

这位在水中划拉几下,走回浅滩,怒目看向血无衣:“你想打架?我奉陪!”

血无衣神情遗憾:“原来真的会游泳了。”

后面的人在吐血:您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确认别人是否会水?

金蓝无声无息得站到血无衣背后:“你也下去吧!”

一把把这位也给推下了水。

玉多多跑过来,一脸紧张:“你怎么把妖怪给推下去了?你我还活得过明天么?”

金蓝轻笑:“要让妖怪息怒,只有一个方法。”

玉多多急问:“什么办法?”

金蓝伸手,把她推到河里:“那就是跟妖怪遭到同样的待遇。”

为了自己生命安全着想,刘全抱着始皇小老虎悲痛得自己跳下了河。

赵小才小盆友,也就是现如今的诸葛惊才比较谨慎,把外衣脱了才跳下水。

张冲想了想,也走到河里去。

顿时,水里人满为患——重现当日江中游泳的盛况。

在水里打架,别有一番乐趣。

元魍跟血无衣打得只见影子、不见招式。

张冲独臂大战刘全、玉多多跟诸葛惊才。

金蓝笑道:“你们都很精神嘛!”舀起一勺水,朝这群人头上浇去。

于是,打架变成了泼水战。

金蓝被玉多多跟刘全一起拉了下去。

金蓝为人数平衡着想,决定跟张冲同志一个战线。

看到金蓝,元魍自然没兴趣跟血无衣纠缠,赶紧划过来当她的护花使者。

刘全向来跟元魍两个是同一阵线的,于是跟玉多多划清界限。

诸葛惊才早就游到他师父旁边。

玉多多惊悚:最后居然变成了她跟妖怪一伙?!

不等她思考完毕,就有水花泼得她一头一脸。

这位也不管对方是谁了,闭着眼使劲兜水往四周泼去。

新一轮混战,开始。

最直接的后果是,一群鱼被震到了岸边上,午餐解决了。

只听惊叫声、惨嚎声、欢笑声,穿透过青山绿水,在空中飘荡。

晶莹的水花记录下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水戏过后,张冲跟刘全准备午饭,血无衣处理自己的湿衣裳去了,玉多多带着小盆友跟小老虎放风玩去了。

金蓝疲累得坐到草野上,叹息:“他们终于肯放过我们了。”

元魍跪到她身侧的草地上:“你要不要去把湿衣服烘干一下?”

金蓝看着顶上日头:“今天这太阳正好,一会儿大约就能干了。我没那么脆弱,这样都能伤风感冒。再说这礼物再不给你,我怕又要被他们搅和,没机会了。”

元魍瞧她:“什么礼物?”他跟金蓝一块儿出来,带出来的东西,他都有过目,没有什么礼物在其中呀。

金蓝取出匕首,没等元魍惊呼,就直接割下自己一缕头发,再割元魍的,然后将两搓头发编成小辫。

心灵手巧,五指穿梭间,编发已经结成。

金蓝把编发递给元魍,郑重道:“你我之情,如这结发,相扶相持,永不离散。下载本书请登录

198…199 前周篇(V53)

198永不离散

蓝天悠悠,碧草青青。。

金蓝的声音清晰得传到元魍心底,仿佛这世间宇宙,只剩下了这个温润而又坚定的声音。

永不离散!

元魍握住金蓝的手,在结发上印上一吻,发誓:“生生世世,永不离散。”

金蓝笑容绽放,轻声唱了起来:“君欲守土复开疆,血犹热,志四方,我为君擦拭缨枪,为君披戎装;君道莫笑醉沙场,看九州,烽烟扬,我唱战歌送君往,高唱——”

这首歌,她曾经代明月在元真跟前演唱过。那时候,她不过是以歌取巧,猜度人心。

现在,她只为元魍一个人歌唱,她要把这首歌送给他,带着她十二分的祝福与期盼。

“我,高歌送君行,掌中弓虽冷,鲜血犹是滚烫。”

“且,为君倾此杯,愿君此行归来踏凯旋。”

元魍看着她的面,如痴如醉,心里却已然知道她了然了他的打算。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金蓝;就像没有谁,比金蓝更懂他的心思。

他们两人从他十岁起,就没分离过,至今七年。

他想永远待在她的身边,他希望她永远无忧无虑。

为了这个“永远”,他有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

本来计划把金蓝送到临州,他就离开;后来因为诸葛家的事,给耽搁了下来;他又想帮金蓝布置好一切再走;可是,每一天,每一刻,只要他一看到金蓝,他就不想走了。

他知道,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恋慕着这个人。

他也曾经试着想过如金蓝所说,找一处深山老林,从此隐居。可是经过白族一事,他就完全没了动摇。隐逸如白族,都免不了尘俗的叨扰。

即使他跟金蓝找到了这样的地方,也未必能过得了他们想要的安稳生活。

要想得到真正的稳定,要想完全不受人威胁,那么,他就必须成为人上之人,让这个世界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他没有雄心、亦没有壮志,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非做不可、并且必须做到的事情。

若说欲望,他的所有欲望,也不过来自金蓝。

所以,为此,他,要离开她!



夜半时分。

少年面色与暗夜融为一体,只那深邃而又闪着光芒的眸子显示了这是一个活人。

他定定望着床上好眠的少女,眸中是数不尽的情深与依恋。

他伸出手掌,想再去抚摸一下少女玉莹的面庞。

手却停在少女睫毛上方,没再抚下去。

他知道,他再碰一下她,甚至再多看她一眼,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定,就又要动摇了。

他,又要舍不得走了。

他深深得闭了闭眼,握了握贴心而放的结发,轻喃一句:“等我。”

转身,决然出了门。

金蓝慢慢睁开了眼睛,嘴角浅笑。虽然元魍已经走得不见踪影了,虽然他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她还是轻轻回答了一句:“我等你。”



元魍走到街头,诸葛文才跟惊才小盆友已经备着马车,在那儿等着他了。

没有诸葛家这个身份在前面挡着,元魍根本也出不了临州城。

诸葛文才心里也很多疑问,不知为何这人要半夜离开。而且,他跟金蓝的感情那么好,为何来的时候是一双,走的时候却是他一个?

元魍不多说,他也不好问,只得驾上马车,往卧龙关而去。

马车里,元魍问诸葛惊才:“我教你功夫的时候,让你发了个誓,你还记得吗?”

惊才点头:“师父教我武功,帮我手刃仇人,我必会倾诸葛家之力,护蓝姐姐在临州安全。”

元魍很满意,掏出重新编订过的内功心法,交给诸葛惊才:“你外功初具,每日基本功不可废,以后再根据这心法上的内容循习内功,必有大成。”

诸葛惊才接了过来,小小年纪再遇离别之事,忍不住带了哭腔问道:“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元魍责道:“这点小事,你就哭哭啼啼,以后怎么能成大事?就你这样,若再来一个诸葛鸿才,你立刻就能被人跟碾蚂蚁一样碾死。我开始怀疑当初教你功夫、救你性命是错误的了。”——分明也不过是个少年,教导起徒弟来却是有模有样。

诸葛惊才赶紧抹去眼角泪花:“师父,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轻易哭了。”

元魍点头,看向马车外的沉沉暮色,道:“等这世界上再没有令金蓝害怕的事物时,我就回来。”



一大清晨,恋金楼就吵翻了天。

刘全捏着一张信笺,慌慌张张得跑进了客厅:“不好了,不好了,姑娘……”

她家姑娘镇定如常得吃早饭:“一大早的,不要咒我。”

刘全把信纸拍在桌上,气喘如牛:“不是的,姑娘!主子……主子他走了!”

金蓝喝掉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果然没有小四煮的甜。

更加淡定得回了一声:“哦,出去锻炼了吧。”

刘全觉得可能自己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深吸一口气,再道:“主子回京了!”

金蓝点头:“确实是在锻炼,只不过锻炼的地点远了点。”

刘全吐血。

金蓝面色如常得去开店,书肆里一如既往得来客稀少。

刘全抓着玉多多,忧心忡忡:“主子走了,为什么我家姑娘那么平静?这样会不会憋出内伤?”

玉多多把刘全手上的信笺看了一遍,使劲捶桌:“还没带我去宁古城呢,就溜了。太卑鄙!”

刘全捶凳子:“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啊!”现在的重点是他家姑娘为什么如此面无波澜。

血无衣倚着门,回答了他:“原因只可能是金蓝早就知道了。”

刘全跟玉多多一愣,突然就记起似乎南行的一路上,元魍就从字里行间透露了许多,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在意。现在想来,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且,之前,元魍所做的一切不正常的事情都能讲得通了。

刘全很懊恼:“我怎么没早一点发现主子的心思呢。京都那里龙潭虎穴,主子一个人回去,跟送死无异呀。”

玉多多安慰他:“以你家主子现在的工夫,想杀他,也不是件容易事。我现在倒是担心金蓝,就算早就知道小四要走,她这也安静得太过了。”

血无衣挥袖子走人:“在这儿担心有什么用?直接去问她好了。”



金蓝掸完书架上的灰尘,随手就取了本志异小说,回书桌后,翻看起来。

神情怡然,与往常无异。

忽然,一抹黑影挡在她前头,遮住了阳光。

金蓝抬头,前面抱臂站着的,正是血无衣。

“血老大,麻烦您往边上让点儿。”金蓝撇嘴,“您要实在闲得慌,可以去招揽招揽客人。”吃她的、住她的,他还不给住宿费!打发这位做点事儿应该不为过吧。

血无衣哼了一声:“你倒是物尽其用!”顿了顿,又道,“既然你家那小子离开你了,你还是跟我回红楼吧。”

后面听壁角的几个人脚一软:血老大,您这不叫直接,您这叫做趁人之危,也可以叫做挖墙脚!

金蓝挑眉:“跟你去红楼干嘛?你缺使唤丫头?”

血无衣一本正经:“缺一个洗衣服煮饭的老妈子,还缺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偶。你可以自荐一下你适合哪个岗位。”

金蓝嘴角抽筋:“以我的资质、才能,这两个职位,我都不能胜任。我就只适合做这家小书店的老板娘而已。”

血无衣问:“老板娘?”

金蓝点头:“对,老板娘。老板外出,我要帮他看好店面。”

血无衣沉吟一阵,道:“说你没变,你倒还真是有些地方,变了不少。你难道就真的安安分分待在这里?”若是以前的金蓝,定然会追过去才对吧?

金蓝笑道:“自然待在这里,否则小四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顿了顿,才看着手腕上的镇魂珠,慢慢道来,“不知道我跟这个身子是不完全契合还是因为受过太多伤,总觉得心力大不如从前。在柳州的时候,虽然我总安慰小四,说那些大夫的话不可信。可是,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心里还是能了解一些的。现在的我待在小四身边,可能只会成为他的累赘,成为他的弱点。倒不如不去牵累他。而且,我相信小四,他让我等他,那他就一定会回来。”

血无衣眯眼:“你就真的那么相信他?说到底,那人也不过就是一个还没成熟的小鬼。他死在京都也就算了,他若真开辟了一片天地,你能保证那人还会回来?”

金蓝想了想,问:“那么血老大,我们来赌一把,如何?”

血无衣瞧着对面那女人没有疑惑、没有动摇的眸子,那里头,是坚定不移的信任。

他甩袖哼声离开:“没兴趣跟你赌这个无聊的事情。”

金蓝望着门外清亮的阳光,淡笑盈盈。



199京都城外

来到临州,张冲自然是要去打听当年陷害自己的那人的下落。

物是人非,虽然前周朝廷党派之争犹在,但当年害得自己落草为寇的奸人也早就被其他人所害,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张冲感慨颇多,既遗憾没能亲手宰了仇人,又感耿耿于怀的多年之仇得报,心下松快。

血无衣在临州城建了个据点,又跟诸葛家保持了良好的合作关系,此一趟行程,也算圆满。

于是,跟金蓝过了中秋节后,某一天,带着张冲,不辞而别。

闹哄哄的恋金楼突然少了一半人,金蓝总觉得空落落的。

她想了想,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于是,她决定从改变恋金楼的生意现状开始,玉多多跟刘全成了她的免费伙计。

虽然玉多多颇有怨言,总说自己这个财神爷来做这等小事,实在是大材小用。

但日子,也就慢慢得这样过下去了。



再说元魍那边,从卧龙关出来,取直道向北去,有诸葛家这个身份护送,一路上倒也没有惊险,直到滁州。

再往北去,诸葛家就没有势力扩展下去了。

毕竟诸葛家是南周王朝地界的世家,大舆这边对诸葛家还是很戒备的。

元魍早就看好路线,他是悄悄回京,为杜绝被人发现,再往北去,他就都是选的山路难行之地。

兜了一个大圈子,本来以元魍脚程,不到一个月就能到京都,现如今,却花了整整三个月。

而山野之行,正好算是给元魍当做功夫修行,他的武功更是日益精进。

在这路程其中,元魍亦是遇到了很多藏于山林之中、日子却过得很是艰难、依旧逃脱不了官府迫害的山民,此时,他更加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看着那些人,心里没有悲苦、没有怜悯。

他本来就不是善人,却还是帮助他们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金蓝如果在,一定会那般帮忙。

他觉得自己这样做了,也就好像金蓝还在他身边一样。

因元魍功夫高超,再加上他善于隐藏行迹,对大舆军队所驻也算了解,即使一个人,也没遇上大危险。

只是,每天每天,只要他一停下来,他就想金蓝,想得心疼。然后,就把心口的结发拿出来,捧着它才能睡着。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元魍回到了京都,却入不了城。

京都不比别地,四皇子天生异相的传闻也早就传开过,而他的面貌,更是为京都各大臣所熟知。

若就此进城,消息必定会传到皇后跟太子耳里。

说不得,一进去,就要遭暗害。那么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要付诸东流。

元魍也不急躁,寻了处遮风小庙,天天换装去城外转悠几圈,寻找时机。

这时机,还真给他等来了。

一天,元魍照常来到城外不远处凉棚歇脚,趁机查看情形。

余光所及,就见一猥琐小贼伸手探入一老婆婆腰间,窃得一个暗色碎花钱袋。

那老婆子一身褴褛,一瞧便知是穷苦人家。那只钱袋也瘪得过分,里头定是没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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