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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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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挥手,让众侍婢去外头候着。

元魍心说这位果然是有话要跟他讲。

却听明月问:“殿下在外一切安好?”

元魍答:“娘娘费心,儿臣安好。”

明月再问:“可有伤亡?”

元魍一愣,这个问题,怎么那么奇怪?

但还是恭敬答道:“或有小伤,已无大碍。”

明月声音有几分急促:“那……那怎么不见金蓝?”

元魍莞尔,原来这位是为了金蓝而来。

顿了顿,才道:“儿臣不敢带金蓝回来。”

明月顿时带上了几分失望,却又有几分放心,轻轻道了一声:“啊……也是……”声音有些苦涩。不消元魍多说,她也知他不带金蓝回来的原因。

只是,她觉得寂寞而已。

当年浣衣局中的两个姑娘,到头来,这深宫中,只困住了她一个罢了。

似是陷入了回忆里,半晌,明月才反应过来:“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不妨碍四殿下休息了。”想问的也问了,希望回来的却永远都不会出现了。那么,还留在这里,干嘛呢?

元魍开口留客:“其实,儿臣跟金蓝在外一年多的时间里,曾经见过娘娘的家人。”

明月果然顿住:“本宫的家人 ?'…3uww'”

元魍点头:“他叫明翊。”

明月眼睛睁大:“翊弟?”急问,“他在何处?可好?”

元魍想了想措辞,才有点犹豫道:“可能不好。”

明月更加急了:“他出了什么事?”

元魍摇头:“具体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清楚。这也是我回来后向皇姐打听到的。”然后把当日在瀛洲与明翊的相遇告诉了她,着重说了皇后太子一派对明翊此正举的打压反诬。

明月呆愣住:“这事本宫居然不知……”

明家势力转向暗中,她又深居宫中,此事不知也不奇怪。况且,元真帝对明月愈发宠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明月不与外戚联合。

元魍睫毛垂下,掩住幽深眸光,那么,他就当个桥梁,定要让这明家宫内宫外接上头。

明家的势力,他也势在必得。

明月懊恼了一会儿,又咬牙切齿:“皇后娘娘欺人太甚,这是要把我明家赶尽杀绝啊!”

元魍叹道:“皇姐也是这么分析的。”顿了顿,又补充,“方才在殿前,我不好明说,但我知道,追杀我跟金蓝的,就是皇后跟太子。”

明月轻道:“这个,我也猜到了。”

元魍道:“娘娘,看来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

正说着话,就听房里传来软软糯糯的声音:“五妃……”伴随着声音走出来的,是长得雪白粉嫩的六皇子元昼。

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模样,似是刚刚睡醒。

明月对元魍道:“昼儿刚刚困得紧,我又不放心他离开我身边,就让他睡在你房里了。”

元魍答:“不妨事。”

明月朝元昼招手:“昼儿,过来。”

小六皇子一步深、一步浅得走了过来,咬着手指、滴着口水,傻傻得仰头看元魍。

明月柔声道:“昼儿,这是你四哥,还认得吗?”

元昼乖声叫:“系哥……”

元魍低头瞧这个当年被自己下毒没毒死反而毒傻了的小孩儿,心里没有起得一点波澜。

他伸手摸了摸孩子:“六弟已经会走会说话了啊。”

这话,立马戳痛了明月的心。当年那笔烂帐,她这小儿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可是注定终生残废痴傻。别的孩子,一岁就能言会走,她的孩子,六岁了,才能蹒跚着走几步,说话只会蹦一些简单的单词、长句子一律不会说不能理解不谈,单词蹦得更是吐字不清。

太医说,这亦是当年剧毒留下的后遗症。

新仇旧怨,一时间涌上心头,叫明月恨得只想咬那人的血肉。

她捂住元昼的耳朵,低低道:“四殿下,我会助你登皇位。但是,你可不可以跟我保证,善待我这小儿,让他一生生活无忧?”下载本书请登录

206…208 蓄势篇(V57)

206两地相思

明月这话里,不再用“本宫”,只说“我”。。内里所包含的殷殷恳求,大约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总归是要先于元昼而去的,待她死后,这宫中,还有谁能保得了她的孩子?

痴儿如此,她早就不敢指望元昼去争皇位了。

那么,她总希望未来皇位上的人至少能保她的孩子一生无虞。

本来她还在犹豫。只是,今日元魍给她的信息,让她下定了决心。

皇后跟太子绝对不会放过她明家,自然不会把小元昼漏掉。

那么,她就要在有生之年,为小儿寻一个庇护之所。

她把希望,自然放在元魍身上。因为她相信,就算到时候元魍想对元昼做些什么,金蓝一定会阻拦。

元魍皱皱眉头:“娘娘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要让旁人听到了,儿臣就是万死也解释不清了。”

明月没有一丝动摇:“这话的分量,我清楚。既然说出口,那我必定会竭尽所能、倾我全力。”顿了顿,又怕元魍犹豫,再游说,“我想德妃娘娘对你的期待,应该也是如此。你自己也说了,你与我的敌人是一致的。在这个皇宫中,胜者就是王,败者却是没有生路。这点,我想殿下比我更清楚。我与殿下结盟,对殿下是百利而无一害。殿下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元魍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点头:“只盼娘娘莫反悔。”

明月道:“只望殿下日后能信守承诺。”

十七年到十八年辞旧迎新的时候,元魍跟明月达成了攻守同盟协议。



明月走后,元魍躺回床上,没有激动,没有澎湃,心里只觉得这一个晚上比跟金蓝在外头那一年多加起来的时间感觉还要长。

跟金蓝在一起,时间怎么都过不够。

而在这孤零零的皇宫,只一夜,就像是千万年那般漫长了。

元魍抚上藏在心口的编发,仿佛攥着最心爱的宝贝一般。

他想,为了跟金蓝在一起过那怎么都不够的日子,他愿意独自等待亿万年。



此时,远在临州城的金蓝刚同刘全、玉多多吃完团圆饭。

诸葛府本来倒是来人请他们过去一同过年,金蓝以搬进新家第一年,必须留人镇宅为由,婉拒了诸葛府的好意。

虽然玉多多嘴里说可惜吃不到大户了,但还是很开心得布置着恋金楼。

红色满楼,一片喜气洋洋。

晚上的时候,诸葛惊才居然出现在了金蓝跟前。

金蓝奇怪道:“你跑这儿来干嘛?”

小盆友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来跟姐姐一起过年。”

金蓝笑骂一声:“胡闹。你现在可不比往日,这一举一动,诸葛家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正盼着你出错呐。这除夕大日子,你不在家里祭祖,却往外头跑,不说那些肚子里积着坏水儿的人了,就算你家太爷、老夫人怕也是不乐意的。”回头就叫刘全送小盆友回家。

小盆友拽着金蓝的袖子,很坚持:“我答应过师父,要全方面照顾好姐姐的。”顿了顿,又加上一句,“我与姐姐吃年夜饭,是跟外公外婆说过的。他们也是同意了的。”

话至此处,金蓝也晓得了小盆友的心意。

这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大约是怕自己寂寞了吧。

就像玉多多,小四走了,血无衣跟张冲也走了,她却不走。虽然嘴上老是叨念着又错过了江湖上哪些哪些事,对自己差遣她也各种抱怨,但还是留了下来。

玉多多估计也是怕只有刘全一个人陪着,她会寂寞吧。

也亏得他们,每天在她耳边吵吵闹闹,分散了她许多注意力,才不至于那般想念一个人。

饭后,几人坐在火炉旁,各自闲话。

金蓝在欣赏盆栽。

玉多多看了看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拐了拐刘全,小声问:“这屋子里怎么有那么多盆吉庆果?”虽然装饰得屋子挺喜庆,但是一个屋子里摆上十来盆,会不会太扎眼了点?

刘全嘀咕:“这是下午的时候,姑娘从街上搬回来的。据说是为了让一个老大爷早点回家,就把他摊上的盆栽全买回来了。”

玉多多又问:“金蓝很喜欢这东西吗?她定神看了快一刻钟了吧?”

刘全想了想:“好像以前没有这个爱好。”

诸葛惊才突然开口:“吉庆果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四季果。”

刘全跟玉多多顿时沉默,只剩下炉子里的炭火烧得噼里啪啦响。

金蓝犹未察觉,只笑眯眯得看着那红红的小果子,伸手抚上去,仿佛抚着最亲密的爱人。



207长宁异议

十八年,在看似平静的浪尖上,来临了。各方势力终于开始涌动,搅浑成一团。

三月春暖花开的时候,边关宁古修城的连成玉带兵回来了,三皇子元珲自然也在其中。

元真帝大约也是想让这位三皇子多锻炼一番的,元魍失踪后,就把元珲派在连成玉身边,叫连成玉多提携着点这位皇子。

元珲老早就收到京中太子消息,于是再看到元魍时,也不吃惊,反而一副高兴之极的模样,拍着元魍的肩膀:“四弟,你终于回来了。当日你突然消失不见,三哥真是担心万分,并且自责不已的。你回来了,我就安心了。”

元魍微笑:“边城混乱,但是现在看到三哥如此安好,我也安心了。”亦是一派兄友弟恭。绝口不提他宁古城烧城杀人之事。

看着元魍的笑容,元珲冷不丁得就觉得浑身开始发毛。

这位,原来是这样一个喜欢笑的人吗?

虽心里清楚几位皇子私底下肯定是暗潮汹涌,但至少表面上还是相处和睦,元真帝看着这一幕,也算满意。

德妃为元魍娶亲之事在挑人。她在家族里挑了许久,终于挑定了连成玉的大女儿,也就是他前任发妻留下来的孩子,那姑娘名为连漪,今年十五,样貌才华均出人一等,而且聪明讨人喜欢。由她生出来的孩子,定会是个漂亮孩子。

而且,连漪从小就与德妃亲近。让她嫁给元魍,进而控制住这小两口,德妃很有信心。

她把这事报给元真帝,只说怪帝王偏心,太子跟三皇子十六、七的时候,就妃妾成群,她的四皇子都十八了,还没娶正妃。

元真想了想,这事确实是他疏忽了,便问了问这连漪的品性。

德妃自是好话说尽。

元真便传了连成玉,问他意见。

自从宁古一战,连成玉对元魍就是极其欣赏的,本来还可惜这位皇子遭人陷害不得不远走他乡——当日他那在宁古城外看到过元魍的属下早就把事情报告给他了,没想到元魍居然又回来了。虽然元魍生得异相,但连将军觉得,男儿不该看表面,比起这京中那么多不学无术的子弟、甚至比起那位跟在自己身边一年多的三皇子,元魍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自家女儿嫁与这位作正妃,不亏。

于是,自然欣喜谢恩。

回到家,把这事与长宁一说,长宁竟是竭力反对,让他趁圣旨还没下来,赶紧去求陛下收回成命。

从长宁嫁过来后,夫妻两个一直是相敬如宾。长宁温柔慧黠,常常给连成玉出些好主意;这位更是从来不摆公主派头,严守夫纲,三从四德做得比普通百姓女子还要到位。

连成玉说的话,长宁也从不反驳。没想到,长宁这次反对的态度会这么坚决。

两夫妻第一次闹矛盾,居然是为了前妻女儿的婚姻大事。

不管连成玉怎么说,长宁就是不同意。

到最后,连成玉也恼了。

这做将军的男人,自然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若不是自家妻子是公主,恐怕连成玉也不会好说歹说跟长宁说那么久,估摸着都不会把这事拿回来商量,只知会一声就成。

脾气上来后,连成玉一甩房门,去了书房睡觉。临出门前,留下一句:“虽然连漪不是你亲生女儿,但你也不必如此毁她姻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长宁不说理由,他就只当长宁是因为后妈的小肚鸡肠才反对这门亲事。

长宁气得胃疼,在屋里摔东西,但又无可奈何。她能怎么解释?

连成玉为人正直,从不把人往歪里想,这也是长宁倾心这位将军的理由。但是有时候人太正直了,那也不是好事,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里。

元魍的感情所在,连成玉可能糊涂,但是长宁心里一清二楚。

当年宫中那才十二岁的少年就敢对她放下狠话,敢动金蓝,他就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今次这少年回来,更是为了那貌不惊人的女子。

元魍其人心狠手辣,这世上,更没有谁比她清楚。

十岁童子,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那孩子,就能面不改色得杀了这宫中奴仆,并且弃尸荒井;十二岁,更是对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下手,毫不留情。

那个人,只把自己最纯真的一面奉献给了金蓝,对其他人,他从来不知心软为何物。

有时候,长宁也在想,自己帮助这样的人往皇位上走,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是为了替母报仇,她没得选择。

而且,就是因为元魍如此性格,长宁才坚信这位四皇子有能力、有毅力去跟太子一争高下。

如此之人,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那无异于送羊入虎口、把连漪往火坑里推。

就是因为她把连漪当亲生女儿看,她才不愿意连漪搅合进这场腥风血雨里。

就算元魍稍有良知,放过连漪,只怕太子跟皇后那边也会对连漪下手。

只是这样的话,她怎么对连成玉说明?



208遇见熟人

元真有意将连成玉长女赐婚与元魍,虽然还没有正式颁旨,但是有心人早就打听到消息了。

譬如,太子元瑾跟三皇子元珲。

为表恭喜,做哥哥的,便请弟弟到了春意弄去喝花酒。

春意弄是京都最有名的花柳巷,一条巷子,从城南贯穿城北,两边皆是娼馆。档次高低、各色奇品,应有尽有。

城南的,是高官爱去的地方。只见那多是青砖碧瓦,雕梁画栋,翠染纱窗,曲桥回廊,装修得华丽异常,处处纤巧精致,比之江南烟雨更是多情。

整条巷子里,眼见的尽是狂蜂浪蝶莺莺燕燕,耳闻的全是淫词秽语靡靡之音。

进了里面,当真让人流连忘返,沉醉其中不知今夕何年。

古来语云,温柔乡、英雄冢,形容此处,并不为过。

拨开一个快趴到自己身上的拦客女子,元瑾瞥了眼元魍脸上的异色,笑问:“四弟怕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元魍定定神色,答道:“确实……第一次来。”

元珲接着道:“似乎听说四弟连个侍寝丫头也没有啊……不对,有个丫头!四弟那会儿上战场,不还把那丫头带身边么?”眼色越来越下流,“想来那丫头床上功夫定是好得很,四弟这才那般舍不得她,到哪儿都要带上,挂在裤腰带上才安心。诶,什么时候借给哥哥玩几天?对了,这些日子,怎么不见你那个丫头?”

元魍笑容愈发温和,扫过元珲一眼。

元珲没来由的,只觉浑身猛得一寒。他心生奇怪,左右看看,并无异样,最后自己总结也许是因为春寒秋冻的缘故吧。

他继续观察元魍脸色,却见他面色如常,并没有当初在宁古城时候的激烈反应。

当初,元珲也是说了相似的话语,这位可是差点就把他手腕给折了啊!

元珲此时旧话重提,也不过就是试探下元魍。因为他总觉得元魍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

却原来一年多不见,这位居然真的变化这么大?

只听元魍道:“她死了,死在宁古城城破当日。为了护住我,铁箭穿胸而过。”

声音不凉不冷,甚至温和得如同一杯开水,偏偏扎得元珲浑身不舒服。

三人一阵沉默。

太子到底会做场面,赶紧圆了话头:“今儿高兴,还提当年那些晦气事做什么?况且,四弟马上就要娶新王妃,那些旧人,死了也是好事,否则不是平白给新王妃添堵么?”

说话间,已经来到一扇最大、最豪华的铜漆门前面,元瑾道:“这间金雪楼,虽然是一年多前刚建起来的,但是里头的姑娘却是整条春意弄里最漂亮、最有才情的。今天为了四弟你来,我可是头天就叫人来预订下了头牌花魁给你啊。”

进得里去,却见此地虽也是辉煌琳琅,却别有一番雅致趣味。

香雾冉冉中,只听阵阵笙歌,没有其他杂音,仿佛已经到了人间仙境般,却是不见美人踪迹。

大堂里坐着的男人,各个着魔似的引颈往里头望。

帘子后头,袅袅婷婷、隐隐约约坐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欲隐还露,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挠心挠肺之感。

这样神秘的设计,比那些露了一身白肉的女子,更加吸引男人。

元魍心想,这位老板还真是个妙人。

有老鸨迎上前来:“哟,二公子三公子你们来啦。”看她那模样,也知晓,元瑾跟元珲是这里的常客。

元瑾看着幔帘后头的美人儿,冷笑了一声:“金嬷嬷,看来我付的定金少了啊。我都说了,今天雪海姑娘的场子,我都包了。你还让雪海姑娘出来迎客?”

贵为太子,元瑾向来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有上位者的威势不自觉得流露出来,哪里是老鸨这等市井小人物能够承受得了的。

金嬷嬷拿帕子擦擦冷汗,赔笑道:“哪能呢?二公子那金子就算买下我们整个金雪楼都有足余,我们哪敢嫌少?况且,您也知道,这雪海姑娘是我们金雪楼的镇楼之宝。就算是平时,她不愿意出来,我们也不敢迫着她来。这不,今儿晚上,因为二公子要来,雪海姑娘心情好,就说反正等着也是等着,索性就弹个曲儿,只当便宜了堂厅里的这些客人罢了。二公子别生气,您先往楼上请,我这就去把雪海给您叫过去。”

原来帘布后头那位美人,就是这里的头牌,难怪这些男人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直。

元魍对美女没什么概念,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微微蹙了蹙眉,他刚刚,似乎瞧到了一个熟面孔。下载本书请登录

209…210 蓄势篇(V58)

209中了媚香

元魍兄弟几个在楼上雅间坐定,只闻这房间香气萦绕,比之大堂里的脂粉香,更多一分动人心魄的味道。。

元魍看向壁角香炉,果然上头若有似无飘着一些烟雾。

就算元魍未娶亲,也知这是龙涎香,后宫妃子亦常在床边挂上这类香囊,以增加**情趣。

不过,这味道是不是太浓了些?

虽现在还不知这两个哥哥打的什么主意,但此次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定不会没有图谋,怎么可能只是找他喝花酒这么简单。

元魍不动声色,转过脸来,温笑着承下了那二位的道贺酒。

不一会工夫,就有女子在老鸨金嬷嬷的招呼下进了门来,花红绿柳,端地是各个美丽天成,各有特色。若放在普通人家,这些女子家的门槛怕是都要被媒人踩断,叫人家挤破了头来提亲的。

跟在一行姑娘最后进门的那位,更是清丽绝色,叫人眼光不由自主得顿在她身上,再也不肯离开。只见她一身逶迤拖地嫩黄烟纱裙,上罩透明薄纱,扶柳髻斜插一排扇形木梳,淡扫蛾眉肤胜雪,眸若明珠盈清辉,一抬头、一转手间,更是风流多情。

“雪海见过几位公子。”那女子微微福身,似乎这一说话间,屋子里顿时变得春光明媚起来。

元瑾笑道:“几天不见,雪海姑娘更加出众不凡了。”

雪海不见平凡女子矫揉造作,落落大方,抬头应对:“二公子抬爱。”再把目光转到元珲跟元魍脸上,在后者身上多顿片刻,“这位是?”

元魍面目有异,黑灰作底,眼线狭长,一半脸上似乎还有凸出的肉疤,寻常女子头一次见,都会从心底里骇然一跳。

纵然在这风月场所阅人无数的雪海也是如此,不由自主后退半步,但也只是吓了一下子而已,几秒钟工夫,就面目恢复正常。

元瑾介绍:“这位是我四弟。你叫他四公子就行。”

雪海再福礼:“见过四公子。”

元魍看过她一眼,微微点头,没说话。

元瑾笑道:“怎么?四弟对雪海姑娘不满意?”

元魍弯起嘴角:“雪海姑娘人比西子艳,小弟只怕面目可憎,吓到她。”他没漏瞧这位的害怕之色。

雪海近步前来,端起酒盏,向元魍进酒:“古来英雄,看胸怀,论作为,外表只不过虚幻。若雪海刚刚有什么对公子不敬之处,还望公子莫怪。雪海先干为赔罪。”

一杯白烈,这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已是一口饮尽,腮颊两坨红艳,更把这姑娘衬托得娇艳欲滴。

元珲看着元魍,促狭道:“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四弟不会不肯给人家面子吧?”

元魍微笑:“雪海姑娘见解独特,我这一杯若不喝,倒显得我小气了。请!”端起酒盏,亦是一饮而尽。

元瑾哈哈大笑:“好!好!四弟啊,雪海姑娘可是很少会向人敬酒的。没想到,你俩居然能够一见如故。想当日,哥哥在雪海姑娘这儿,都没你这个待遇啊。你今日,真叫哥哥嫉妒。”

雪海腮若桃花:“二公子这是怪雪海厚此薄彼?那雪海也敬二公子一杯?”

元瑾摆手:“今天我们的主角是我这四弟,雪海把他伺候好了,我可重重有赏。”

雪海美目流转:“四公子是有好事?”

元珲赞道:“雪海果然心思玲珑。我这四弟,不久就要成亲了。这不,我跟哥哥趁着他最后的单身时刻,带他来这销金窟快活快活。以后他有了管家婆,怕更加没有机会过来尝尝这**的滋味了。”

雪海捂嘴笑:“原来是这样。”转头看元魍,“只怕四公子嫌弃我这等烟花女子。”

元魍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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