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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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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卫鸿,卫鸿眉头也郁郁蹙着。

秦武想,原来不仅是他,包括卫鸿,包括军中无数儿郎,大约都是跟他同样的心情吧。一腔怒火无处喷发,愈积愈厚,只等有朝一日心中这火山再也无处安放怒意,到时候喷薄而出,怕是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过了一会儿,连成玉走进房里,叫秦武卫鸿出去帮着巡逻。

元魍瞧这架势,心里清楚连成玉这是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果然,等那二人出去后,练成玉就忍不住叹气:“刚刚我在门外听到你们的谈话了。”

元魍想了想,问:“舅舅这是要怪秦将军刚刚那番言语冒犯太子跟父皇么?秦将军他藏不住话,只是心里有气,我想他不是真的要对父皇不敬的。”

连成玉摇头:“秦武那个大老粗在我手下那么多年了,他的性子,我比你清楚。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我也听到了你对他的劝告,你说得很好。只是,你真的不怪太子、三皇子还有陛下吗?”

元魍正色道:“舅舅是想听我的真心话还是对秦将军他们说的那番官方言论?”

练成深深看他一眼:“自然是你的真心话。”

元魍道:“舅舅当知我身世。我不像太子那样,生来就披着一身荣耀;亦比不得五弟六弟,有亲母疼着;甚至就连宫女所生的三哥,我也是羡慕不已的。

这些年来我那般努力,就是想得到父皇认可,可是到头来却换得这样的结果,说不气,那是骗人的。因为我不是神,我也有人的七情六欲。

只是,说到‘怪’,我是真的不敢怪他们。不说我与母妃的命运相连,我若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那么势必要连累母妃跟舅舅。”

顿了顿,又自嘲一笑,“况且,我也没有能力去怪他们。”

连成玉一愣,他本来怕元魍存了旁的心思,到时候会自寻死路。可是,听完这番话,他才知道这位四皇子看得是这般通透。

果真是,七窍玲珑心。

连成玉帮元魍把被角捻好,温声道:“你能这么想,那是最好了。至于太子那方面……”顿了会儿,连成玉才下定决心,“你放心,等你跟漪儿成了婚,我便去请求陛下,让你们小俩口回草原去。就算太子势力再大,对于草原,也是鞭长莫及。你们两个可以安安心心在那儿过日子。”

元魍点头装恭顺:“谢谢舅舅。”心里却在想,去草原那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去的只会是他一个人!

他看了看连成玉,如长宁所说,这位忠直过头,甚至是有些愚忠,虽这人知道太子为人,甚至知道若是太子有朝一日登上皇位,说不定就会对连家大下杀手,但是这位仍旧对这未来的天子不存二心。若不下点猛药,只怕这位会成为他朝皇位进发最顽固的一块绊脚石。

他眯了眯眼,那个连漪,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亏得元魍底子好,差不多半个月的时候,他就勉强能够下床行走了。

其间,元真差人送来宫中各种珍贵补品药材,更令太医随侍一旁。虽没有亲自来探望,却也落不得人任何口实。在旁人看来,帝王对这个鬼怪之子般的儿子也是极好的。

本来元真担心这一出“意外”,会影响元魍成婚,准备将婚期延后。

但是连成玉怕夜长梦多,元魍多在京中一日,便会多生许多枝节。于是,向帝王进言,婚期不需变,此时成婚,也可为四皇子冲去霉气。

元真便问了当事人元魍的意见,元魍也说自己身体能够支撑拜堂成亲。

于是,成婚还是按预期进行,时间为七月初一。

四皇子府上众人还没从刺杀中回过神来,就开始忙碌起婚事来了。

元魍看着一天比一天更红彤彤的府邸,脸上温笑不变。

他心说,到时候红事变白事,这些红布根本就派不上用场,要不要提醒采购的仆人们,买红布的时候顺便把白纱一起买了?这样也许能够打折便宜些。

这边元魍一点都不急,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那头却有很多人开始急了。

譬如,太子元瑾。

再譬如,玉多多和血无衣。下载本书请登录

223…224 蓄势篇(V64)

223改变主意

元魍在一片红幔中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

他低下头,想,因为思念金蓝,所以灵魂去了临州一趟,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会让他见到那个妖怪?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见那人啊!

最后,元魍决定当做没看到那个人。他一直催眠自己,那是眼花。

正巧仆人来请元魍回房,说是大夫来为四殿下复诊了——元魍已经向帝王进言自己已无危险,无需浪费太医人力。毕竟元魍这伤口看着恐怖,但是在被刺伤的同时,他已经调动全身真气护住心脉,实际上是没什么大碍的,之后只要真气周身游动几回,配合药物,再以内功辅助,很快就能痊愈。可是,太医在的话,那说不定就要露馅儿了。

元魍没再深究那只突然出现的妖怪,果断转头,回了房。

可是当他在房间里再次看到那只妖怪时,顿时就觉得自己这府邸实在太小了,这路痴居然都能找到他的房间?!

老大夫见四殿下一直诡异得盯着血无衣瞧,以为是元魍看到生人所以不高兴了,于是赶紧禀报:“这是草民刚刚收的小医徒,惊扰到殿下,还望恕罪。”——说到这事,老大夫就要泪流满面,谁见过人用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收徒的?

元魍瞧血无衣的眼神就更古怪了。医徒?这妖怪对医术开始感兴趣了?

老大夫给元魍看诊完,就要离开。

元魍想了想,道:“我瞧你这小徒弟挺有眼缘,让他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老大夫有点犹豫,他深知血无衣是个危险的货,威胁他收徒那就罢了,但是若这位癖好又发作了,威胁皇子,那罪过可就大了。

血无衣优哉悠哉道:“师傅,还是你也想一起留下来?你想在这儿待着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留在医铺里的张冲,脾气可就没我这么好了,他一急起来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听说今天师母会带着小师弟来京里找您吧……”

话还没说完,就听老大夫义正言辞对元魍回道:“既然殿下如此看重小徒,那么就让他在这儿听殿下吩咐好了。”说完,跳着脚就往府外冲去——那矫健的步伐,完全不像一个六旬老头,可见血老大的话比返老还童药还要有效。

元魍对着态度变化如此之大的老大夫那背影,半晌无语。

果然,这妖怪到了京都,他也不会变成善良的神仙!

血无衣倒是不客气,围着元魍转了一圈,叹道:“本来以为你身上捅了这么大一个洞,必死无疑了,没想到还能活到现在。”

元魍冷哼一声:“你还没死,我怎么敢先去?”

血无衣晃了晃手指:“我对跟你共死没有兴趣。我遗憾的是,既然你活着,那就表示我得亲自动手杀你,实在浪费力气。”

元魍难得不反驳血无衣。虽然血老大没说,但是元魍知道,这位不会这么有空闲、这么有情调跑到京都来杀他。

定然是听说了他将娶亲的事情。

元魍觉得自己现在说任何话都是多余,而且他做事,向来不喜欢跟人解释。但是,此时,他还是说了一句:“我只会娶金蓝一个人。”

这回血无衣没呛他,倒是门外响起另外一个人的阴阳怪调:“哟!说得好听嘛,那再过几天,进你这王府门的王妃又怎么算?”

元魍抬头,只见进门的两个女子,虽同样容颜出众,偏偏气质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正是雪海跟玉多多。

元魍有点奇怪:“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块儿去了?”

雪海笑道:“这原因该雪海来问四殿下才对。四殿下可知,因为您这情债,雪海差点就失了性命。”

玉多多不满:“不过就拿了只死耗子吓了吓你而已,用得着记恨那么久吗?最后,我还不是被你跟那烂柿子整了?”

整句话说完,玉多多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来,猛然转头,盯着里头那红衣少年,差点瞪凸了眼眶:“呔!你这妖怪,怎么也在这里?”

血无衣看着她叹气:“反正我今天要大开杀戒了,你自己送上门来,也好。”

玉多多被他叹得浑身发毛,真诚道:“血老大,看在我们曾经共游绿江的份上,您就当做我不存在把。”

趁那两个在旁进行特殊形式的“叙旧”,雪海走到元魍身边报告:“前些日子,王府守卫森严,我也进不来探望主子。今天外头的人才肯放我进府,见到主子安康,我也放心了。”

元魍问:“把礼物给水师提督送过去没?”——当日,在水底下下杀手的正是水师提督的人。

元真由北方侵入中原时,本身是没有水上军队的。入主中原后,为了彻底打垮南周做准备,于是训练水师。

水师提督江云波就是直属于元真的大将,统领皇朝水师部队。

雪海点头:“余鱼去提督府偷了他家小少爷的衣裳,裹了两个杀手的首级,当夜就送去了江大人的营帐中。”顿了顿,又道,“可是江云波素来保持中立,只听命于陛下,就算我们有他这点小把柄,怕也奈何不了他。”

元魍道:“我并没有寄希望他能立刻就跟我们合作。这次只是给他提个醒,就算他一心为陛下,但是陛下也总有不在其位的一天,到时候他还是得要做出选择。事情到了这个时刻,任何人都不能置身事外了。”

玉多多虽然听不懂具体内容,但是其中的阴谋,她听出点味道来了:“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跟你娶亲有关么?”

元魍本来就是想借着雪海的口告诉那两位自己的心思,于是点头道:“有关。”

玉多多想不明白:“可是你非要娶其他女人吗?”

元魍再次强调:“我今生只娶一个人。”

玉多多十分不能理解:“你瞧瞧外头,尽是一片迎进新王妃的喜庆,你现在却跟我说这种话。到底是我耳朵不行呢还是你眼睛瞎了?”

血无衣到底是在阴谋堆里长大并且生活了几辈子的,脑子回路就是比玉多多多绕了几圈,突然就笑了一声,回答玉多多:“不是他眼睛瞎了,你耳朵也没问题,只不过你有个更大的问题。”

玉多多诚心请教:“是什么?”

血无衣似笑非笑:“脑残。”

玉多多眼观鼻鼻观心,她十分确定血老大现在心情相当不佳,否则不会打击力度这么深广。

血无衣心情舒畅了,转头问元魍:“那你准备把那位准王妃置于何地?”

元魍声音无波无澜,静静吐出一个字:“死。”

玉多多猛然抬头,似乎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黑面的少年。

她知他对金蓝情深意重,甚至在意识迷乱之时,都宁可自己身亡也不肯伤到金蓝一分一毫。南行的一路上,元魍更是随着他们胡闹乱为,虽然也有杀人,但当时,不杀对方,对方就会杀他们。他们也是逼不得已才会下手。

只是,回到京都变回这大舆四皇子的元魍,竟似变了一个人般,对那般无辜的弱女子,竟也能下得了手。

玉多多再仔细观察番元魍决然的眉眼,她想,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元小四——无情狠戾之极。

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响了起来:“可是……金蓝会同意吗?”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赶紧又道:“当然,你们做大事的,牺牲点小人物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种妇人之见,你们不需要理会。”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声音有点梦幻般的呢喃,“但是白洛也说过一念执着,你这样杀了无辜的人,会不会减掉金蓝的福泽?”

元魍蹙眉沉默。白洛的预言就像一根针插在心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能妄为,否则金蓝说不得就要因为他而魂归地府。

虽然他存着逆天改命的心思,但是任何对金蓝不利的可能,他都要杜绝。

而玉多多这话,确实很有道理。

血无衣赞赏道:“你确实脑残了点,但事实证明,不是不能医治。”

玉多多受宠若惊,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能让血妖怪的态度来这么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元魍总结:“为了金蓝,我可以不杀她。只是接下来的事会比较麻烦,需要你们帮忙。”



224连漪受辱

六月底的时候,就在众人为四皇子婚事做最后收尾工作时,却爆出了准王妃连大小姐跳河自尽的消息。

这一新闻,顿时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传闻是这样说的。话说这连大小姐花容月貌、清新脱俗,太子元瑾早就对她倾心不已,偏偏皇帝陛下把连漪大小姐赐给了相如鬼怪的四皇子元魍。太子心内很是气愤,比相貌武功才情地位,他哪一样比四皇子差?心里郁闷,太子便借酒消愁,酒壮人胆大,趁着酒意,太子居然禽兽不如侵占了这未来的四王妃。连大小姐是个有气节的,不忍受辱,当天就投河了,尸骨无存。

而太子元瑾却是另外一番说法。他说当天在金雪楼他分明是追着一个绝色女子进的屋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进去后,就发现里面变成了连大小姐。他当时是酒喝多了,但是绝对没有对连漪做那等事情。

这话不要说普通百姓了,连他亲爹皇帝陛下都是不信的。

你若未行那苟且之事,为何一身女子的抓痕?你若未行那苟且之事,为何连漪会去寻死?

元真气得狠狠甩了太子几个大巴掌,骂道:“你个畜生,给朕待在府里,一年不准出门,好好闭门思过!”

然后好声安慰前来讨公道的连成玉:“连爱卿,这逆子作为确实是猪狗不如。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既然连漪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朕会追封连漪为太子侧妃,地位仅比太子妃低半等。等到太子登基,连漪就是皇贵妃。朕现在就去拟旨。你也不要太难过,长宁和连紫还需要你照顾呢。”

就算忠直如连成玉,也被皇帝这番言语给气笑了。

他家连漪已经死了,这个太子侧妃的名头,要来还有何用?不要说皇贵妃了,就算是皇后的桂冠捧到他跟前,他也不稀罕。

早上的时候,连漪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姑娘,晚上,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甚至,他连女儿的尸首都没有找着!

再多的虚衔也买不回他女儿的性命哪!

可是,他能怎么办?凶手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是他要效忠的主子。

其实按照太子的地位,不要说强抢民女,就算是杀人放火,都不会有人敢说什么。陛下却为了他这个臣子,罚了太子一年禁闭,他该满足了不是?

可是,纵然连成玉心里如是游说自己,都无法熄灭胸中的怒火。

凭什么他的女儿就要被人糟践至此,却还得不到公正待遇?

这不该是一命偿一命的事情吗?

连成玉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效忠错了对象。



再说太子元瑾越想这事越是窝火。虽然他是急于破坏元魍跟连家的婚事没错,更是准备从连漪下手。可是,连漪身旁似乎有股神秘的力量,他派出去的杀手没有一次能够成功的,甚至还没近得连漪的身,这些人就被怪风吹飞。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蠢笨到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

所以,在金雪楼看到连漪的瞬间,他确实是惊讶了的。

只不过,他当时确实也想到那是个好机会,若错过那回,手底下那些蠢货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手。

于是,他便装醉,以后也可以推脱是醉酒乱性。

由于连漪反抗不从,他更是一早就把连漪打晕了。

正当他要行事的时候,就觉脑后一疼、眼前一黑。

——有人从后袭击了他。

所以,他确信自己未与连漪发生任何关系。

只不过后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的仆人在身边,还有床上的凌乱以及一抹血红。

再后来,就听说连漪死了。

元瑾想来想去,就只有那个突然消失的绝色女子很是可疑。

以前在金雪楼,他也从没见过这个人。

既然是出现在金雪楼,元瑾认为那人一定跟金雪楼有关。

于是带了画像,悄悄就出了门。下载本书请登录

225 蓄势篇(V65)

225退回草原

可惜,所谓祸不单行,大约就是说元瑾现在这个情况了。。

不要说连金嬷嬷都说不认识这画像中的绝色女子了,就连金雪楼的常客也说从未见过这姑娘。

那般出众的相貌,不可能不记得——元瑾越琢磨,越觉得哪个环节不对头。

正在这时,连成玉居然就出现在了元瑾面前。

这连成玉也是思女心切,于是便来了女儿最后到过的地方,进行缅怀——据说女儿就是在这个地方第一次见到四皇子的,他那傻女儿此后便时常到这里来一遍一遍回想当日情景。可怜,这充满回忆的地方,最后却断送了他女儿的性命。

可谁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应该正被关禁闭的太子爷。

连成玉心内压抑着的火“腾”一下又燃了起来:他女儿还是尸骨未寒,这杀人凶手就又大摇大摆得出来鬼混了!

那陛下的禁闭惩罚还有什么用处?

他女儿连漪的死,难道在皇家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这事,自然又闹到了元真那里去。

元真心中的怒气不比连成玉少:这不成器的太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收敛,难道真要把连成玉逼反了不成?

关于朝中形势,元真自是清清楚楚。

武将三派中,除水师直属于自己,另两派就是连家跟明家,明家当年势力太大,被打压下去,这些年已经慢慢淡出朝野,连家的军力就是现在他最大的兵力所在,在他还没有完全建立起自己的兵力系统时,还是需要倚仗连家帮他守天下的。

元真恨太子不争气,直接把他的禁闭时间从一年升到两年。

纵然老谋深算如皇后,此时也坐不住了,赶紧过来跟元真求情,甚至亲自为元瑾的错误去向连成玉道歉。

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跟人这般低声下气过,何况连成玉只是一个臣子。

连成玉自然不好不给皇后面子,只是心中还是不平。

倒是长宁劝了他,不如去看看太子殿下,如果他真心忏悔,那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毕竟若太子登基,他们以后还得效忠太子,不是?

长宁向来善解人意,这话正好戳中了连成玉的心思。

皇后对此答复自是欢喜,更是悄悄遣了宫监去太子府上通知他要做好准备工作——不管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在连成玉去他府里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出伤心欲绝、痛改前非的模样。

元瑾也知其中厉害,自然按照皇后的吩咐做了,甚至叫人在府中为连漪设了灵堂,他更是亲自守灵。

连成玉听说这事的时候,心里倒还真在想也许太子真的知道错了?

第二夜的时候,连成玉就决定去太子府一探虚实。

可是刚走到大堂门口,就听到里头元瑾在絮絮叨叨,竟是把自己欲害连漪的事实说了个遍,从派人跟踪连漪、到欲找人迷jian、再到准备杀人灭口。

连成玉听得那叫一个真切,气得脸色发白,当场拂袖而去。

这事自然是传到了帝后耳里,这回连皇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元瑾说话了,元真帝怒得踹翻了御桌,直接下旨把太子关到京都城外东山上的行宫圈禁两年,太子之衔暂且搁浅,若这两年中,太子行为端正,那回来了就继续当太子,若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么这个太子位置就换人坐!

要说元瑾也是真倒霉,给连漪守个灵,还真把人的鬼魂给召回来了。

虽然元瑾觉得这事很是荒谬,但架不住心里害怕,更何况他平生所做的亏心事已经数不胜数了,更是对鬼神很是畏惧。

当那红色的身影在灵堂里无声飘来飘去时,他就禁不住把自己对连漪的恶意全都抖了出来,以期鬼魂早点离开。

这倒霉催的,所有的话就这么正巧被连成玉全听到了。

元瑾住到东山后,再仔仔细细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无数遍,这才猛然发觉这从头到尾就是个陷阱,一环扣着一环,前招接着后招,思虑缜密,不让人有喘息的空隙,生生把他逼到这等地步。

从来都是他元瑾给人下套儿,没想到第一次中了别人的计,就一下子跌那么惨!

元瑾思前想后,都没想明白会出这种狠招的是哪个?



再说另一头,四皇子元魍听说准王妃被人欺辱以致香消玉殒的事情后,当时就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刚刚好转的身子立刻又虚弱了下去。

元真正想找人撒气,于是指着太医骂:“不是说四殿下已经没事了吗?怎么现在又病倒了?你们这群庸医,光拿俸禄不做事,朕养你们何用?”

太医惶惶道:“有这么多灵药补着,四殿下的伤再养一段日子,确实该要痊愈了。只不过,此时却突然生了这般事故……微臣想,这应该跟身体上的伤无关,是殿下的心病。俗话说,外伤可治,心病难疗。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虽然太医说得隐晦,未说明是什么心病,但是元真心里自然清楚明白,这心病,在太子。

等到这整个事件尘埃落定后,元魍抱病去了宫里给他父皇请安。

帝王自然又是多番安抚,不过元魍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长跪地上,只一个请求:希望父皇准许他回草原。

元真皱眉犹豫。

元魍泣泪道:“父皇,儿臣与皇兄都是父皇的儿子。虽然儿臣面相丑陋,但儿臣为大舆、为父皇效力的心不比皇兄少。儿臣不计较皇兄怎么对我,早在回京之时,儿臣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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