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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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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未有一点迟缓,便下旨把云天罡等人入狱囚禁?”青铜面具人幽深星眸中光芒闪烁,低声询问道。

“是,属下也觉得此事甚为怪异,主公,咱们对他是否要重新采取应变之策?”韩愈小心问道。

哪知青铜面具人却是摇了摇头,道:“他暂时还不会对本王不利!”

韩愈也点了点头后,又迟缓问道:“主…公,主公不觉得此次计划,顺利得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么?”

“顺利…诡异?”青铜面具人幽亮深邃的双眸中又射出一丝冷光,从牙缝中冷冷迸出一句:“一切才刚刚开始!”

清晨,一丝暖暖的阳光穿过疏影横斜的枝枒树叶,照进了红砖碧瓦的院落中一幢精致小楼茜纱糊制的纱窗格上,映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照在了屋内低垂的芙蓉纱帐之中,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一名身穿白衣,面容秀美,体态苗条窈窕的白衣女子,手捧着一碗温热的药水,小心翼翼的走上楼来。

“春奴,她到现在,都还一次没醒么?”白衣女子轻声问着守在床前,一个面容清秀,身穿青袍小掛的十五、六岁的小丫环。

“是啊,如冰姑娘,你看这位姑娘,她都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都还不醒来!”

春奴有些担忧的看着床上睡着的美人儿,只见她一张姣好如玉的芙蓉秀脸上,黛眉微蹙,脸上透露着一种让人心痛的苍白憔悴之色,她在睡梦中似睡得极不安稳,樱桃小嘴中时不时的喃喃低语着一些听不清内容的呓语,脸上表情异常痛苦。

“如冰姑娘,她…,似乎是不愿醒来!”春奴服侍了她一天一夜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如冰也面带怜悯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海棠,又轻声问道:“她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嗯,昨儿一早,张总管就送了一些黑玉断续灵膏过来,让春奴给她上药,如今,她身上的淤青紫痕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春奴诚实的答道。

“哦,张总管还特意送来了黑玉灵膏给她疗伤?”如冰听了这句话,似心中有些吃惊,疑惑的问道。

“是呀,以往主公在白玉冰泉宠幸过的女子,全部都在第二天,便被人扔进了青楼妓院,不知这个女子,为何会?”春奴在这个惜花庄园内做丫环已有些年头了,也见过一些世面。

“好了,春奴,别再多想了,你扶她起来,让我喂她服下这碗药后,她应该就可以苏醒了!”如冰轻声说道,她当然知道这个女子特殊的身份和她与主公之间的恩怨纠葛。

春奴依言,小心翼翼的把在床头上侧躺着的女子扶坐起来,她软绵绵的身子柔软娇嫩,散发着一种如兰似沁的清香,春奴羡慕的望着她娇艳如玉的脸蛋,轻声说道:“如冰姑娘,这位姑娘应该是京城中某位达官贵人家里的大家闺秀吧?”

“应该是吧!”如冰淡淡的回答,手执汤匙在药碗中搅拌一一下。

“怪不得了,如冰姑娘,她可是春奴所见过的所有女子中,最美的一位了,难怪,就连主公,都会对她另眼相看!”春奴心中对床上这位美得似天上仙子一般的绝色女子有着一丝莫名的好感,心想,她倒可以与咱们风华绝代的主公配成一对了。

如冰微微一笑道:“快扶好她吧!”

春奴把她斜侧着的头给扶正,如冰就着汤匙,一匙匙的把药给喂入她的樱唇内。

“唉呀,药汁怎么全都流出来了?”春奴看着药汁顺着她雪白晶莹的颈项往下流淌,不由高声叫道。

如冰停下了手,也烦恼的看着喂到她口中的药汁全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蜿蜒滴到了她的颈中,忙放下了手中的药碗,解开她的衣襟,如冰拿着一块丝帕,就想为她擦去颈项中的药汁,谁知,手举在半空,便惊得呆住了。

原来在她修长雪白的颈项中,一串闪着淡淡黑色莹光的玄玉冰链在她的颈项间光华流转,似与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如冰姑娘,怎么了?”春奴见她张口捂嘴,一副吃惊的样子,轻声问道。

“哦,没什么!”如冰掩饰性的拿丝帕为她擦了擦颈项后,又试着喂了她几口药,可还是跟之前一样,药汁会都顺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俩人又想了一些办法,捏住她的鼻子,抬起她的下鄂,试着强行把药给她灌下去,可是,还是没用,她们一放手后,药汁又全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原来她根本就不吞咽,如冰和春奴折腾了半晌,一碗药都已折腾完了,她还是一滴也没吞进去,至此,如冰也是一筹莫展了。

“怎么办?如冰姑娘,她总是不苏醒,又喝不下药,若是她出了事,主公怪罪下来……”春奴看着这个女子娇艳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伤心痛苦的表情,担忧的对如冰说道。

“没事的,春奴,你看好她,我去把她的情况禀报给张总管,看他怎么说吧!”如冰说完这些话后,叹了一口气,拿着空药碗,转身往楼下而去。

而春奴在如冰走后,看了一眼仍躺在床侧,面容苍白憔悴的美丽少女,她姣美面容上所流露出的伤痛悲切,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春奴叹了一口气,拉出床上铺垫着的锦被为她盖好,又拧了一块热毛巾为她敷在额头之后,才悄然下楼去了。



海棠囚妾第一卷 风华篇 第二十六章 记忆

“嗬…,我说,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啊!”清朗明快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在幽暗宁静的摘星楼中悄然响起。

一个面容长相普通,脸上长着一些不显眼的雀斑的青衫男子,随手扔了几颗花生米在口中。

望着站在窗前的黑衣男子,修长冷酷的身子在窗前一动不动的迎风站立,衣袂飘飞下,金光闪烁,从月光下映照的侧影来看他,脸若刀削,面如冠玉,眉目深邃,鼻梁挺直,棱角分明,分明是俊美无双、而又霸气凛然的一张脸,此刻却写满落寞,身上也散发着一种忧伤孤寂、清冷漠然、遗世独立的气质。

“她…,为…何会这样?”幽寒星眸一闪,冷漠如冰的话语中含着一丝迟缓,也隐含一丝关切。

“嗬…,嗬…,她是被你不知死活、索求无度的强暴,给弄伤了呗?”青衣男人肆无忌惮的话语刚刚脱口说完。

“啪”的一声,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青衣男人头上所束的紫青色玉冠,被白光打得断为几截,叮叮当当,零零碎碎的碎落在地。

“哟…嗬…,哟…嗬…,你…,你…这冷酷残忍的暴力冰山男,你快还我的紫青玉冠!”青衣男人怒气冲天,站起身来,伸手便指着黑衣男人大声叫道。

却被那冷酷冰山男冰冷的眸光一扫之下,青衣男人似记起了什么,忙捂住了嘴,用手摸了摸臀部,又眉眼弯弯的陪笑道:“嘿嘿,别动怒,别动怒,开个玩笑嘛!”

见黑衣男人俊俏冷漠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烦之色,青衣男人忙又急切的讨好道:“今晚我替她切了一下脉,她身上被你弄的那些外伤嘛,其实,早已经无碍,只是……”

青衣男人想故意卖个关子,却见黑衣男人又是冷冷的一撇扫来,青衣人忙又接着说道:“她之所以到现在都还不醒,原因并不在她现在的伤处,而是在她的…内心的伤痛!”

“内心的伤痛!”冷酷黑衣人默默念着这句话,深邃的眼眸中不经意的也闪过一丝伤痛。

“是啊,她似乎是在年幼之时,心中曾经遭受过巨大的痛苦,并且她还受过很深的刺激,而这种痛苦,超出了她对痛苦的承受能力,她应该至少是在十年,或者更早之前,是得过一场危及生命的大病的!”

青衣人接口说道,见说到这里,黑衣人俊美的脸上又微微显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咳了两声后,他又接着说道:“而她在当时大病初愈之后,也就是她死里逃生之后,她便在脑中自发的封锁了那段痛苦的记忆,也就是那部份造成她痛苦根源的全部记忆!”

青衣人说到这里后,眼见黑衣人冷峻优美的俊脸也在瞬间显出一丝痛苦难耐的神色之后,脸上又在瞬那间恢复成冰冷严峻、冷酷无波的模样,可他眼底悄然滑过的一丝痛苦之色,却也没能逃脱青衣人凌厉的目光。

青衣人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她一直把那段痛苦的记忆,封存在了脑海里的最深处,可能她自己都早已经一点都不记得了,可是,这段记忆是一直存在过的,而且,就是在前天夜里,她在被你冷酷无情的强暴过后,可能她是被你给刺激到了,或者是由你激发她想起了,她以前封锁起来的那部分痛苦记忆!”

青衣男人说到这里后,冷眼旁观只见黑衣男人幽寒深邃的星眸中再也掩饰不住痛苦难耐的神色,而他的眸中不仅有着痛苦记忆,还有着仇恨烈焰在燃烧,忙又接着说道:“所以,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见黑衣人似有些不解,青衣人眸中光芒一闪,又继续解释道:“这是因为,她对以前的痛苦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而她的天性活泼开朗,她讨厌痛苦,向往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因此,她在应对她承受不了的痛苦之时,她所采取的方式便是逃避现实,只要她觉得她的痛苦无法承受,她的心中便想要逃避,因此,她现在便是在潜意识中,不愿醒来,是因为她不愿再继续面对痛苦!”

“她不愿醒来,不愿再面对痛苦!”黑衣男人紧绷着的冷漠俊脸上,在念着这句话之时,心中蓦然升起了一股滔天怒火,眼中的愤怒烈焰也熊熊燃烧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惊得青衣人一蹦三尺高,只见他原本靠坐着的躺椅,在地上碎成一堆碎屑。

“哟…嗬,宇…文…昊,你…这…个…疯…子…!”青衣人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骂道。

蓦然抬头,金光闪烁间,却早已不见了身前那抹修长冷酷的身影,青衣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拍拍身上的衣服,恨然骂道:“我风流倜傥的摧花公子—姬无情,怎么每次一见到这个死冰块,都要倒一次大霉啊!”

“哎哟,还有我的紫青玉冠…,这可是如霜姑娘今儿早上才送给我的,这可是用屁股上的三十大板换来的,哎哟,要死了,如霜姑娘这要是问起来,这可怎么回答?死冰块,你害死我了,呜…,呜…”

青衣男人惨叫着,拾起了地上破碎的紫青玉冠的碎片,嘴里边念边骂。

“云…海…棠,你…休…想,休…想用死来逃避痛苦,你欠下本孤王的债,本孤王一定要向你讨还!”黑衣男人心中怒气勃发,修长冷酷的身影如风般迅速的飞过树林,直向惜玉山庄最深处的那幢幽静小楼飞去。

优雅的院落中,栽种数棵高大的桂花树,在月光的照耀下,幽静的小楼中疏影斑驳,花香飘逸,宁静详和得让人不忍打扰。

屋内飘浮着淡淡的桂花香,最里边的雕花大床上,玉勾垂落,白色的纱帐在轻风中轻轻飘扬,隐约可闻其间女子浅淡的呼吸声。

黑衣男人来到这宁静详和的小楼后,心头燃烧着的愤怒烈焰稍稍有些熄灭,蹑步来到窗前的雕花大床边。

本来靠在床榻边昏昏欲睡的小丫头春奴,在他的靠近后,蓦地睁开了眼,惊讶的刚想喝叫出声,却被黑衣男人轻轻压在嘴边的嘘声给唬住,抬眼看清了来人是谁后,小丫头知趣的起身下楼而去。

掀开纱帐,黑衣男人微微眯眼打量着床上躺着的绝色美人,一袭雪白的纱质睡服下隐显出曲线玲珑的娇躯,,绸缎般的秀发如瀑般垂落床头,一张如芙蓉般清新柔美的秀脸上,黛眉微蹙,紧闭着的水眸下,细长卷翘的睫毛如扇般轻轻颤动,而她平常总是笑靥如花,娇嫩欲滴的樱桃小嘴紧紧的闭着,唇色略显苍白无血,本来光滑柔腻、娇嫩如玉的肌肤,也因为虚弱脱水,而显得有些苍白憔悴,整张小脸上表情痛苦,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碎的忧伤,却又带着一丝伤痛决绝的离去之意。

而在她修长优美的颈上,一串闪着黑色莹光的玄玉冰琏,在灼灼流转着光华,心头又是没来由的一痛,双眸中燃烧着的烈焰缓缓熄灭后,修长冷酷的身影脱下了足上的厚底长靴,闪身上了床。

“哇…哇…哇,哥…哥,小棠儿,没…有,没…有?”

惊慌失措的小女孩儿在那双燃烧着仇恨烈焰双眸的逼视下,不断的在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中里挣扎着,想要逃避,可无论她逃到哪里,那个少年一双燃烧着仇恨烈焰的双眸都逼迫她到了哪里,让她无所遁形,伤痛失望。

“爹…爹,娘…亲,你们在哪里?”

小女孩儿一遍遍伤心的悲泣着,寻找着能带给她温暖的光明,可无论她到哪里,都仿如身处地狱黄泉,四周阴森恐怖,滴水成冰,黑暗中仿佛有许多吓人的鬼影在伸长的鬼手,不停地伸手拉扯她:“来…吧,来…吧,小…姑…娘,你…做了…坏事,遭了…报应了!”

“我…没…有,没…有!”

“啊……,娘…亲,哥…哥,救…救…小棠儿!”小女孩儿在黑暗中惊恐万状的后退着。

黑暗中闪过一片血红,眼前是一个满身浴血的黑衣少年跪伏在一个白衣女人的身边,他不停的在喝叫着什么,小女孩儿透过他低垂着的头,看到,那个躺着的白衣女人娇美如玉的秀脸上脸色苍白如纸,竟然比她身上穿着的白色衣裙都还要白,而她双目紧闭,嘴唇青紫,似已经永远的停止了呼吸。

“娘亲…,娘亲…”黑衣少年肩头耸动,不停的抽咽哭泣,如杜鹃啼血,声声断肠,听得小女孩儿心头也伤痛不已,小女孩儿轻轻的伸出手,拍向少年耸动的肩头。

蓦然转头处,一双燃烧着仇恨烈焰的双眸中冒出熊熊烈火,小女孩儿在这双仇恨的烈焰中惊恐万状的想要转身逃跑,却不防一跤跌倒,被黑衣少年一把抓住了她的足踝,倒拖了回来。

“是…你,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娘亲!”黑衣少年俊美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狠戾,幽亮双眸中散发着可怕的仇恨烈焰,伸指掐住了小女孩儿纤细的脖颈。



海棠囚妾第一卷 风华篇 第二十七章 动情

“昊…哥…哥!”在他指间逐渐加紧之际,小女孩儿惊恐的双眼永远的记下了这恐怖的一幕,她在他的掌间伤痛绝望,意识逐渐迷离,迷糊中只看到娘亲在一片星光灿烂的银河中向她伸出了手。

“来吧,小棠儿,到娘亲的身边来,跟娘亲在一起,你就永远也不会有痛苦!”

“娘亲,小棠儿来了!”小女孩儿伸出了圆滚滚的小手,向着那团明亮的光明和温暖飞去,在恍惚中,娘亲拉着她的手,一起飞过了银河,飞过了鹊桥,向着一片闪着金光的宫殿飞去,而小女孩儿肥胖的身子在飞的过程中,肥胖稚嫩的身子逐渐褪变成了一个窈窕美丽的如花少女。

“呵呵…,呵呵…,娘亲…”银铃般的笑声中,少女在空中飞旋摆动,可随着她的舞动,她身遭涌现出一股股的浓烈的白雾,而就在白雾笼罩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银丝茧网拖拽着,又跌进了无边的黑暗中,四周阴森恐怖,冰冷潮湿,呵气成冰的感觉又包围了她,而就在那一片恐怖黑暗中,一双冷厉的幽冷双眸中闪着恐怖的欲火烈焰在盯着她。

少女全身战栗,本能的便想着要挣扎逃避,想着只要能逃到娘亲的身边,就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她,她也就再没有痛苦了。

“逃!”心中所想,便只有这一个字,逃到一个没有痛苦,没有伤害的地方去。

在黑暗中摸索,四处都是冰凉阴森的黑暗,鬼影幢幢,孤独的忧伤,被人遗弃的伤痛,没有一丝的光明,没有一丝的温暖,少女恐惧的战栗着,挣扎着躲避那双恐怖的幽冷双眸的逼视。

口干得厉害,浑身酸软无力,少女的灵识在黑暗中飘荡,迷迷糊糊中,耳边蓦然响起一阵冷若冰霜的话语,让意识迷离的云海棠打了一个寒噤后,意识却有点清醒起来。

“醒来,快快醒来,云海棠,你别想以死逃避,你欠下本孤王的债,本孤王还没有讨回来,你又怎么能死,你给我听着,没有本孤王的允许,你就不许死!”

冷凛霸气的话语,回荡在静谥的小楼之中,黑衣男人轻轻摇着手中那具绵软无力的娇躯,心中掠过的一种复杂莫名的感觉,那张清纯美丽的小脸上稚气依然,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忧伤表情,被动的想逃避着她不愿承受的痛苦悲伤,她稚嫩脸上所表现出的柔弱伤痛,让他冷硬的心里也蓦地升起了一丝的柔软。

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丝淡淡清爽的兰草清香,身子感觉到有一丝温暖的物体在靠近,似有一个温暖的暖炉就在前方,云海棠的冰冷的身体本能的便朝着温暖的地方挪了过去,紧紧抱住那温暖的物体后,身体自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满足的噌了噌那个带给她温暖的身体,云海棠又陷入了她找寻娘亲的睡梦中去。

床上的黑衣男人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娇柔的身体,朝他的怀里偎过去后,还用头舒适的在他的胸脯上拱了几下后,又陷入到了她逃避现实的沉沉睡梦中去,怀中的娇躯丝袍半掩,香肩微露,隐约可见一片雪白晶莹的肌肤,其下娇躯曲线玲珑曼妙,依稀闻到女子体香,如兰似麝,幽香沁鼻。

‘冰肌玉骨、纤秾合度’男子心中不由自主浮上了这两句,

看着她安然舒适,如一只小猫般的靠在他怀里的模样,刚毅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啼笑皆非的笑意,黑衣男人随手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碗蜂蜜水,从怀中拿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

有一丝温热的甜甜液体流进了嘴里,在温暖舒适的氛围中,云海棠贪婪的吸取着这甜蜜的汁液,但随着有一颗冰冰凉凉,而又带着极苦气味的药丸形状的圆形物体,被强行的塞入到了她的嘴里后,那种浓烈的药味令得她的胃一阵阵收缩。

“哇”的一声,在药丸滑到颈口之时,云海棠下意识的便想要把它吐出来,天知道,她可是天生就很怕苦的,而自从她小的时候得过那场大病之后,她喝药喝得已经对药物过敏了,现今的她,只要稍稍闻到药物的气息,就本能的想要呕吐,

无可奈何的看着已经捏紧了她的下鄂,强行送入到她嘴里的药丸又“哇”的一声被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黑衣男人英挺的浓眉皱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莫非真是想寻死不成?

“吞下去!”命令式的冰冷语气,再次在寂静的房中响起,而黑衣男人又再次捏住了那娇嫩腻滑的下鄂,这一次是运用内力把这颗九转还魂丹送入到了她的颈中后,又强迫着让这颗药丸顺着颈项直接送入到她腹中去了。

可是,结局却是很悲惨的,黑衣男人脸上露出颓废无力的挫败感,又眼睁睁的看着那颗药丸在落入了她的肚子里后,她的腹中叽哩咕噜的空响了几声,其后,又是“哇”的一声原封不动的给吐了出来。

“她娘的,真该死!”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在黑衣男人活了二十多年的生命中,还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感觉挫败过,拾起了她又吐出的这颗在江湖中人看来是万金难买、珍贵无比,甚至可以起死回生的药丸。

黑衣男人脸上青红交加,郁闷气结一会之后,却终是抵不过心头涌起的一阵阵悸动,唇角扯动几下之后,闭上双眸,黑衣男人把药丸丢入了自己的嘴里。

意识迷离中的云海棠,一次次的拒绝服用那颗味道其苦无比的药丸后,意识又沉浸在黑暗中寻找温暖,寻找娘亲的旅途中。

却冷不防,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缠住,接着一条软软的,滑腻腻,而又温热清甜的东西在她的口中轻柔搅动,随着它的搅动,云海棠只觉一股苦凉苦凉的液体顺着喉咙舒服的流了下去,而那条软软的东西为了防止她再次把药液给吐出,在药液流淌入她腹中之后,还一直温柔的堵着她的嘴。

云海棠在苦涩的药丸入口之后,腹中翻涌,本能的想要呕吐,可嘴里那软软滑滑的东西上带着一种清甜的味道,令她想起,小时候,每次她喝完药后,娘亲便会塞给吃一块甜甜的蜜糖,而她就会很开心,现在,堵着她嘴的那条东西清凉甘甜,味道像极了她小时喝过药后,服用的蜜糖的滋味,云海棠本能的便伸出香舌,去吮吸那条滑腻清甜的东西。

仇恨的烈焰在心中燃烧,他的本意是为了不让她这个当年害死娘亲的罪魁祸首,就这么轻易的逃避了现实,不想让她用死来逃避良心对她的谴责。

他要让她活着,却让她活得痛不欲生,让她接受她应该受到的各种惩罚,这样他的心中燃烧着的仇恨烈焰,才会稍稍得到舒解,他受过的苦难也才会觉得值得。

所以,他才会强忍恶心,用手拈起了地上的那颗她吐了出来后,已沾满了她口水的药丸,把它给丢入口中,让它在自己的口中慢慢含化,之后,他便捏着鼻子,把嘴对着那张颜色已变得有些青白的樱唇上压去。

出乎意料之外,俩人唇齿纠缠之间,药液终于在他舌尖一阵阵的努力之下,缓缓的流入了她的腹中后,他又用手在她的腹中轻缓移动,掌心上散发的热气,舒缓了她的不适,终于没让她再次把药液给吐出来,感觉到药液已在她的体内缓缓散发药力,她的身体逐渐开始温暖起来,他就应该松开她的樱唇了。

可含着那樱唇上的香滑娇嫩的触感,竟然令得他有些舍不得就此放开,猝不及防的一下,他的舌尖,竟然被一条柔软的香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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