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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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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海棠郡主难道没有听说过,你那威严的父亲大人,他的身边,不是也有诸多的侍妾么?而这奴妾,身心均要归属于本孤王,比奴婢的地位稍高,却比侍妾的地位还要稍低一级而已!”
见她似乎未弄明白‘奴妾’的意思,冷漠的唇角一勾,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嘲弄,幽寒深眸中也闪出一丝玩味神情,盯着那在一瞬间又蓦然变得发白的秀脸。
只见她那清澈如水般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和无奈,微翘的樱红朱唇微微颤抖了几下之后,贝齿轻咬,似是下定了决心,盈盈水眸中闪现出视死如归的凛然气势,毅然决然的抬起头,紧盯着他的幽寒深眸,咬牙切齿的点头说道:“好,我答应,做你的奴妾!”
“好,爽快,不愧是我金裕皇朝闻名天下的海棠郡主!”
宇文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神色,却又是语带嘲讽的接着说道:“不过,自此以后,海棠郡主可就要彻底的忘掉,你那高贵的姓氏,以及你那高贵的身份喽!”
“我明白了,在这庄园里,以后便没有海棠郡主,就只有棠奴了!”云海棠知趣的接口答道,心在那一瞬间,酸痛过后,却又轻松过来,只要他能答应暂时放过家人,便是要她粉身碎骨,她都愿意,何况只是做他的奴妾了?
“嗯,棠奴…,很不错…,有自知之明!”点了点头,似是赞赏,幽寒深眸中又扯出一丝玩味的复杂光芒,一闪而过之后,完美薄唇又勾起一丝嘲讽笑容,却是语气叽嘲的问道:“那么,如今,夜已深沉,本孤王的棠奴,可愿服侍本孤王就寝了?”
“棠奴…,愿意…,服侍王爷就寝!”微微低垂着粉颈,心中虽然委屈难言,又酸又痛,且是又悲又苦,自小便含着金匙长大的天之骄女,何时沦落成为侍候他人的奴妾?但在听到侍寝二字时,却也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声若蚊蚋的轻声答道。
窗外月色矇胧,薄雾似纱,缓缓吹进来的轻风中,带着浅浅花香,怀中软玉温香在抱,暗香浮动,此情此景,最是令人销魂心动,虽心动难忍,心头也蓦地升起了一丝柔软,可看着怀中娇羞怯懦兼委屈痛苦的小美人,低垂着粉颈,俏脸飞霞,娇柔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副对男女情事无知恐慌的害怕神情。
却又不免戏谑嘲讽的笑道:“呵呵,原来,我们金裕皇朝出身高贵的海棠郡主,根本就不懂得,要如何才能服侍好男人,更不懂得,要如何才能做一个既能讨主人欢心,能婉转承欢的合格的奴妾,看来,你就是想做本孤王的奴妾,都还明显的不够格,对你,本孤王还得要费心,找人好好的调教你一下了!”
“谁说我不懂那…,那个…的,我可以不要人调教,也可以做得很好的…”云海棠倔强的性子,被他这句嘲讽的话给激了起来,娇羞却倔强的抬起了头,结结巴巴的反驳道。
其实此刻云海棠的心中,是蓦然间想起了那晚身子如撕裂般的疼痛,所以,惊惧恐慌得要命,可是,为了暂保家人平安,她既然已经应承下来,要做他的奴妾,要讨他的欢心,她就得费尽心思,努力做好不可,况且,上次听他说过,似乎,不会再像上次那么痛了……
“哦,真的不需要人来调教吗?”望了一眼,身体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明明是一副怕得要死,脸上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神情的绝色小美人,心头不自觉的涌过一阵失落。
难道,他…,威震天下的北陵王宇文昊,在女人面前,竟是这么的…差劲,对…女人,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宇文昊在心中暗忖,可是,他都已经在她面前,展露了他那俊美无双的绝世容颜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是一副被逼无奈,而又惊惧恐慌的害怕神色?这可不是,他的本愿…
“哦,若是棠奴你,不能很好的取悦本孤王的话,那么,本孤王答应暂保云氏一族的承诺,可就不会实现了…”心头掠过一种不熟悉的心动感觉,口中却依然冷酷如斯。
“我…,会…取悦你的!”云海棠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姑母在玉鸾宫里调教她时,给她看过的那些春宫画,画上,那些男女纠缠在一起时,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陶醉表情。
不就是…,取悦…男人么?别的女人会做的,就凭她,金裕皇朝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云海棠来说,只要她想学,又有何难?
心随意动,云海棠努力克服了心里的恐慌,如樱的朱唇,微微扯起了一个娇媚的笑容,悄悄收回了缠住他脖颈的玉臂,纤手不着痕迹的移到他的胸前,解开了他黑色锦衣边上的盘扣,刚刚解开,就感觉到他灼热的大掌,也放入到她的腰际,轻轻一扯,她腰间系着的白色睡袍的纱带便飘然松开,温热的大手滑过不盈一握的纤腰后,缓缓向下,朝着挺翘的俏臀滑去。
而他微俯下头,顺直的黑发绸缎般的泄下,有几丝落到她雪白粉嫩的颈项上,痒痒酥酥的,鼻旁暗香浮动,是他身上那种带着阳刚气息的兰草清香,身上被他抚过之处,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掠起粉色薄晕,心又不受控制的剧烈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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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二十八章 竹屋
微抬起眼,昏黄光晕,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粉色的薄唇,在光晕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可瞥眼间,刺入眼帘的却还是那冷若千年寒冰般的幽寒深眸,而此刻,他微眯着眼,似乎嘲讽的看着她笨拙僵硬的动作,心尖一颤,水眸微闭,嫩红的樱唇便向着那紧抿着,却挂着一丝嘲讽笑意的薄唇上吻去。
却冷不防,吻上的却是一只略带寒香的大手,而她原本紧贴着他的娇柔的身体,也蓦然被他给推开,而她本来已经松开了白色睡袍的丝带,也迅速被人给拉紧,似乎空气中传来什么不同寻常的诡异气氛,而窗外也传来了几声夜枭的啼叫声,声音尖利刺耳。
云海棠疑惑的睁开了眼,却只见他宛若刀削般深邃俊朗的侧脸,而他转过头来时,便已经迅即的恢复了‘姬无情’那张不带任何表情的雀斑脸。
看到她清澈纯净的水眸中所闪现出的疑惑和担忧,心中不自觉的一柔,却又刻薄的冷冷嘲讽道:“你这种生涩僵硬的表现,根本提不起本孤王的兴趣,赶明儿,你还是跟人好好学学,该怎么样,才能做一个能婉转承欢,让主人身心愉悦的奴妾吧!”
听他冷酷无情的说完之后,身体蓦然一轻,身畔没有了他那灼热的身体依靠,冷风吹来,云海棠打了一个寒噤后,竟然会觉得怅然若失,眼见他说完那些刻薄嘲讽之语后,蓦然转身,修长冷酷的黑色身影,袍袖轻拂,金光闪烁间,他已不带一丝情感的转身,大步下了楼。
远处天际,蓦地响起一道闷雷,一道闪电当空划过,天空倏的变得阴沉起来,云海棠望着他霸气冷酷的背影,缓缓消失在楼梯的转角之后,心头又浮起了难堪的惆怅。
他…,竟然会嫌她不会取悦男人,看来,那晚,他对她的表现,肯定也是给他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印象了,这可怎么办?若是她不能取悦他,他也就不会上书求皇上暂缓对她家人的处置了。
可是她…,对男女情事,真的是如此差劲么?
天色变得很快,本是繁星闪烁的晴朗夜空,在数道闪电掠过之后,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秋风萧瑟,秋雨绵绵,寒意一阵阵的侵袭而来,宇文昊一袭黑衣如墨,冷酷如斯,袖角上缝制的密密金线,就是在风雨中,也湮没不了动人光泽,他大踏步走在惜玉山庄的香梨果园内,气势凛然,细雨打在他的身侧,便自动弹开,可脚下却激起地上细碎的涟漪无数。
“启亶主公,属下等并非存心打扰主公的兴致,而是,姬老…庄主,他…命人传信,说有急事要求见主公!”魈奴和魃奴如鬼魅般的黑色身影,悄然无声的从一棵高大的香梨树下转出,俩人有些忐忑不安的上前行礼过后,恭恭敬敬的禀报道。
“哦,可是他的研究,已有新的进展了!”心头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担忧,并未因魈奴和魃奴打扰了他的兴致,而引起不快,脚步倒变得急促起来。
“明日让如冰给她收拾妥当后,派人把她送入北陵王府…”修长冷酷的身影在如夜鹰般的飞掠起来后,冷风中蓦然传来的一声命令声,惊得跟在他身后的魈奴和魈奴呆愣一会儿,才反映过来。
“主公是要让那个海棠郡主…,明日便进入王府?”俩人在半空中面面相觑,半晌,还是不敢提出疑问。
雨,下得越来越大,夜色浓郁得似化不开的哀愁,三道如夜枭般修长冷酷的黑色身影,消失在了惜玉山庄的深处。
三人飞掠来到惜玉山庄后山深处,在一处极为偏僻,似是下人所居住的竹篱围着的一座竹篱茅草房之前停下,茅草房的四周篱笆前,悄然无声的转出了数道蒙着黑纱的黑色人影,众人屈身向宇文昊行礼,动作整齐有序。
宇文昊只轻轻一个手势之后,黑色的人影便又鬼魅般悄然无声的隐了开去,伸手推开了茅屋的竹门,屋正中悬挂着一盏精致的纱罩莲花灯,一灯如豆,散发着淡淡光晕,照亮屋中一切陈设布置依旧。
翠竹木的木床,青色纱帐被竹制木勾轻轻勾起,木床前也是一副翠竹所制的梳妆台,妆台上有一个小小的竹制妆盒,旁边也摆放着一把竹制的木梳,虽是十年过去,翠竹妆台,依然保持着鲜亮的翠绿色。
心不自觉的柔软起来,眼中升起一片迷离薄雾,矇眬中,似看到一身着淡白莹衣的绝色女子,雾髻云鬓,修眉联娟,芙蓉秀面,温婉如玉,轻灵高洁,纤尘不染,正坐在竹制梳妆台前,手执竹梳,低眉浅笑。
眼中不自觉的溢满了热泪,身后传来有一声轻微咳声,打断了脑中的臆想,宇文昊脑中蓦然清醒,矇眬中所见的白衣女子的身形缓缓褪去,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拳头,手上青筋毕露,心中愤怒烈焰又在瞬间升腾而起。
宇文昊在心中低语,这样温婉贤惠,有菩萨般心肠、如仙子般善良的女子,却受到那样无端的陷害,遭受那样的折磨和屈辱,总有一天,他要让陷害她的人,受到十倍的惩罚,为她…讨回…公道!
“主公…”身后传来了魈奴担忧的轻唤声,他们知道,每到这里,主公总是难以抑制的会产生悲痛的心情。
“没什么,走吧!”脚步微微一顿之后,却往那竹制的大床后的竹制篱笆墙走去。
转动机关过后,竹制篱笆墙蓦地消失,宇文昊又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翠竹妆台之后,才带着魈奴、魃奴俩人消失在了暗道尽头,秘制的机关异常巧妙,不过多久,三人便通过秘制的滑梯,来到了丹岩山崖洞中的一处宽大的天然洞穴之内。
虽已不是第一次进来,可魈奴和魃奴俩人跟在宇文昊的身后,还是忍不住讶异的用手轻触洞壁那朱红色的崖壁上那些状如仙女般栩栩如生的钟乳石,以及如玉般的石笋、石柱,虽是深夜,可洞中熔岩上多有能发光的钻石结晶,而洞中每隔数十米,也会有深海万年鲛鱼所制成的长明灯照明,熔岩上的钟乳石等,在光线照射下折射出璀璨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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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二十九章 溶洞
洞中宽阔深邃,而魈奴和魃奴也知道,在这丹岩山地底是个充满神秘的世界,就如这座密道溶洞之中,不仅有奇形怪状的岩石、深邃黑暗的峡谷、轰鸣直落的瀑布、还是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在洞中迷路,因此,他俩人紧跟着宇文昊的身后,也不敢稍有闪失。
三人穿过洞中弯曲复杂的小路,走了半个时辰之后,只听得前边流水淙淙,空气中飘来一阵阵说不出的花瓣清香,转过一个山角过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阔的洞口出现在眼前,洞口四周,溪流吟唱,气候温暖如春,花香阵阵,清风徐徐,一条碧绿的温泉则避开顽石,欢畅地向前奔流而去。
而在温泉两侧,左边的泥土地上,种满了一种美丽妖冶的植物,绿色的花茎上,开满了一朵朵色泽鲜艳的花,姹紫嫣红,红的,紫的,粉的俱有,清风除除中,花香怡人,令人忘情。
“主公,在这山洞中所栽种的罂粟,既然能在这个季节开花,咱们为何还要不惜花费重金,向南杞国的落枫王子求购大量罂粟所制成的忘忧膏了?”魈奴被这花香所惑,不自觉的开口问道。
身前修长冷酷英挺的背影,闻言微微一动,魈奴旁边的魃奴立时适时的接口骂道:“蠢材,主公此举,所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迷惑敌人罢了!”
“哦,是这样…”魈奴还是有些迷惘的点了点头。
却听得前边修长冷酷的身影,传来一声威严低斥道:“魃奴,此言差矣,咱们此次,倒的确是需要购买大量的忘忧膏,才能以解燃眉之急!”
“哦,我明白了,可是,主公,这南杞国的落枫王子,听闻他行事素来邪魅古怪,奸诈狡猾,城府极深,且他与离火宫的关系匪浅,咱们与他合作,不知…,是否能靠得住了?”魃奴自作聪明的猜想着,又轻声问出了自己的担忧。
“嗬,你可真是蠢材,这等高深的问题,哪轮得到你这猪脑来操心,主公英明睿智,无论做任何事,哪次不是计划周详,布署周密,咱们做奴才的,只需按照主公的吩咐行事即可!”魈奴平常总被魃奴所抢白,这次抓住魃奴的破绽,也洋洋得意的回敬他道。
“魈奴,你敢说我是蠢材?”魃奴向来便认为自己比魈奴要聪明许多,这次被魈奴抢白之后,一时有些受不了,还想回嘴还敬,却听得前边传来威严低沉的声音:“好了,别闹了!”
俩人一怔,只见寒光一闪,“卟”俩人嘴里均多了一颗清凉的药丸,抬头只见前边金光闪烁处,那抹威严冷凛的黑色身影,已朝山洞侧边的一个狭窄的山洞中钻了进去,魈奴和魃奴忙紧随其后。
在进入那个狭窄的山洞之后,扑面袭来一股热浪,吹在脸上,有火辣辣的感觉,山崖两边的石壁中隐隐透出带着暗红的赫色,而这山洞中的气候似乎炎热无比,空气也是令人窒息,好在口中含着的那颗芬芳清凉的药丸,倒尚能忍受。
越往里走,愈是闷热难当,空气中干燥得仿佛身处沙漠,魈奴有些忍受不住的轻哼道:“唉,魑奴,你说这姬老庄主,他怎么老爱居住在这个闷热的火山口,他老人家的身体,可受得了吗?”
“嘘,噤声!”魃奴忙在一旁制止,眼见前边那个威严冷酷的身影,已经进入了一个黑沉沉的洞中,俩人也忙跟着闪身进了洞。
出乎意料,从外边看去,这个洞口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可进洞之后,这才发现,里面一张宽大的石桌之上,璀璨晶莹、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稀宝石,以及许多魈奴和魃奴从未见过的珍稀钻石,并且石桌上,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而这石洞之中,也是炙热无比,仿佛身处沙漠,魈奴和魃奴一时被这桌上的宝石发出的璀璨光芒,给惊得呆愣住了。
“姬叔,你……”低沉威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灼,悄然响起,而宇文昊威严冷酷的黑色身影,已大踏步向山洞的尽头走去。
魈奴和魃奴这才注意到,在山洞的尽头,一片貌似荒芜的沙石地上,奇迹般的种植着一株黑色诡异的植物,枝叶俱是黑色,枝叶顶端上结着一朵黑色的巨大花苞,大如海碗,却还未开放,空气中散发着如百合花般清淡幽雅的香气,中人欲醉。
而就在那朵妖邪的黑色鲜花之前,一个满脸皱纹,面容苍老,须发皆白的灰袍老人,坐在一张精致的轮椅之上,在上上下下打量着那朵含苞欲放的妖邪魔花,脸上是一副执着狂热的表情,眼中也流露出痴迷狂喜的神色。
而在老人的身后,站着一个同样也是身穿灰色布袍的中年男人,细看之下,这个中年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体格稍胖,长得慈眉善目,却白面无须,而他此时,正神情悲痛,眼含热泪,双手捧着一个质地绝佳的白玉钵盂,而这白玉钵盂中还隐隐可见一丝丝鲜红的血迹,显然是适才盛装过鲜血的痕迹。
“昊儿…,你…,你快过来看…”轮椅中坐着的老者,在见到宇文昊修长冷酷的身影出现在洞内之后,混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向他招呼道。
见那轮椅中的老人唇色发白,面色发青,伸出手指,指着那株含苞欲放的黑色妖花,布满青筋的手在颤抖着,宇文昊忙跨步向前,来到老人的身侧,微俯下身,握住了老人颤抖的双手。
“姬叔,你老为何又…,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宇文昊望着老人脸上苍老枯稿的皱纹,眸中流露出悲痛的神情,却又带着一丝责怪的问道。
“昊儿,十年了,老夫花尽心血,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总算让这株魔花,即将要开放了…”老人激动得全身颤抖,握住宇文昊的双手,皱纹遍布,枯稿的老脸上,显得精神焕发,浑浊的老眼中,也流露出了狂热的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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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三十章 痴情
“张义,孤王不是让你看好他吗?你怎么,又让他老人家用自己的鲜血去浇灌这魔花了?”看了眼老人身后那个中年男人手中捧着沾满鲜血的白玉钵盂后,宇文昊有些不悦的皱紧了眉头,紧盯着老人身后的中年男人,大声质问道。
那中年男人闻言颤抖了一下之后,忙向宇文昊俯身下跪道:“老奴张义,有负主子所托,没有看好姬老庄主,老奴实在是愧对主子,就请主子下令责罚吧!”
“算了,昊儿,这纯粹是老夫以死相逼的结果,张义这小子,他也是无可奈何,所以,这不能怪他的!”老人见状忙温言为中年男人求情。
“可是,姬叔,你老人家,唉…”宇文昊也知这老人性子执拗,他下定了决心之事,便是他在身边,也是无法阻止得了的,因此,也只得温言对跪着的中年男人说道:“张义,快起来吧,你们都是对孤王最好的亲人,孤王又怎能忍心责怪!”
“昊儿,这就对了!”轮椅上的老人紧紧握着宇文昊的双手,盯着他幽亮深邃的星眸,感慨一番之后,才用手轻轻揭去了他脸上带着的酷似‘姬无情’的人皮面具,看着眼前这张异常俊美的剑眉星目,灰袍老人的脑中又闪现出那个身穿白衣的绝色佳人的影子,混浊的老眼中也流下了一滴热泪。
脸上又露出狂热痴迷的神情,叹息着对宇文昊说道:“老夫曾在芳儿的灵前发誓,便算是穷尽老夫一生的心血,也要解除那妖妇下在昊儿你身上的幽灵花毒,否则,老夫将无颜到地府中去见芳儿啊!”
“姬叔,快别说了,姬叔对昊儿的大恩大德,昊儿永生难忘,昊儿不要姬叔再为昊儿付出心血,只愿姬叔能安渡晚年,昊儿便此心甚慰了,可如今,姬叔你…!”宇文昊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之后,看着老人苍老的面容和盘根错节,布满老人斑的大手,心头涌过一阵难耐的伤痛和愤怒烈焰!
“张义,快…,快…把我早已准备好的罂粟花粉,给我拿过来,这魔花,马上便要开了…”老人本来爱怜的握着宇文昊的双手,可撇眼间,却见到那朵含苞欲放的黑色花苞,有一片花瓣仿佛即将要绽放,忙焦急的唤道。
而张义闻言后,也急忙从自己的内衣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银盒,打开之后,只见里面用银色箔纸包裹了一些浅黄色的花粉,张义忙把银盒递给了老人。
几双眼睛一眨不眨的同时紧盯着沙地上,那朵黑色妖邪的花枝上的巨大花苞,只见那朵形状有点像百合的黑色花苞,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第一片花瓣轻轻展开之后,整个花苞便“啪”的一声绽放,而空气中也立时弥漫起一股中人欲醉的浓洌幽香。
而就在花瓣盛开的一瞬间,只见老人手中的银箔轻扬,银箔中盛着的浅黄色花粉,便飘飞着,悉数落入了黑色的花瓣中。
“你们俩位,可服食了雪莲丹没?”而老人身后的中年男人张义,在闻到这股浓洌的幽香之后,忙对伫立在宇文昊身后的魈奴和魃奴问道。
“谢张总管费心,主公在进来此火溶洞中之前,便已给我俩人服食过雪莲丹了!”魈奴和魃奴对这身穿灰色布袍的中年男人倒颇为尊重,忙客气的答道。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那朵被授了罂粟花粉的巨大花朵上,而老人也是神情紧张的注视着,半晌,见黑色的巨花在授粉过后,花瓣的颜色隐隐变得发红,老人见了这情形后,紧张得面色发白,呼吸急促,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师父…,主子,快!”老人身后的中年男人张总管急道。
“姬叔…”宇文昊忙以手相抵,把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老人体内,半晌,见那黑色巨大的花朵在颜色微微变红之后,却并无异状,老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转过头,慈爱的对正在输送内力给他的宇文昊说道:“昊儿,老夫没事了!”
“姬叔,你…,真的没事了!”宇文昊眼见老人苍白的面色已渐渐现出些许红润,呼吸也正常了,才稍稍放宽了心,缓缓放开了为老人输送内力的手。
“没事了,昊儿,你去忙吧,只要这株魔花真能授粉,那,最多再过数月,等这魔花结出果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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