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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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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宇文昊升起了一丝敬仰之情。
“棠儿,饿坏了,是吗?”耳边又传来他低沉温柔的话语,云海棠略略抬眸一望,只见那面具下的那双灿如寒星的黑亮眼眸中,不再阴霾幽深,而是温润如玉,如一池春水般,让人暖洋洋的只想沉溺其中。
云海棠的心,不自觉微微发热,在那一瞬间,几乎想要溺毙在那一池温柔的春水之中,可是,长期以来,对他形成恐惧的心里阴影,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消散的了。
“哦,王爷无须担心,贱妾不饿的。”云海棠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在面对他的温柔关怀之时,心中警戒的弦,又开始绷紧,却是言不由衷的答道。
“唉,棠儿,你要到何时,才能对孤敞开心扉,真心相待…”在耳边又传来他一声深远幽长的叹息声,云海棠微低下头,不敢正视他那双能洞若观火的幽潭深眸,只感觉到他有力的臂膀,想让她感觉到他心中的情意似的,用力的揽她入怀。
“我一直都是对你敞开心扉,真心相待的,是你自己,一直以来,都对小棠儿仇恨防备,从不肯信任小棠儿而已…”云海棠靠在他的怀里,听到他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在这段日子中,对她温柔宠溺,似乎是真心的想待她好。
只是,一想到那晚,她在向他坦承了自己想要帮助他,让他早日和姐姐团聚的心意之后,却被他冷漠嘲讽了一番之后,云海棠又心中酸楚…
原以为今晚势必会参加一场无聊之极的官方宴会,云海棠已经提前做好了挨饿的准备,可谁知,在进入巴陵郡的郡城之后,宇文昊却以旅途劳累,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刺史大人林彦波在府衙内举办的欢迎宴会,而令鸾驾仪仗直接前往青虚山下的凤凰行苑下榻。
而由于凤凰行苑大约处在郡城南郊的十余里之外,因此,在鸾驾仪仗出了郡城的街道,围观膜拜的人群逐渐稀少之后,宇文昊便命如冰给云海棠先送上一些吃食。
云海棠在饿了两天,头昏眼花之后,在见到了自己喜爱的食物,终于能够大朵快颐之下,再也顾不得维持风度,可是就在她毫无形象的在嘴里塞满了食物后,还用两只白嫩小手,使力撕扯烧鸡的大鸡腿的可笑模样,却令得宇文昊再也忍俊不禁的“噗哧”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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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四十三章 承欢
云海棠却是当场羞红了脸,有些恼羞成怒的端着盘子,背转过身,在嘴里不服的轻声嘀咕道:“哼,哼,人家不就是吃得快了一点嘛,哼,哼,吃东西嘛,不管是狼吞虎咽,还是温文尔雅的吃,最终,还不是全都塞进了肚子里,这又有啥好笑的,哼,哼,假正经!”
“噗…,哧…,哦…,呵呵…,呵呵…”
而她这一番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的低语,无一字遗漏的传进了宇文昊的耳朵里之后,当场令得宇文昊口中含着的一口茶水,“噗…”的一声,全喷在了身前云海棠的身上,而他,却是放声大笑,直笑弯了腰。
“王…,王爷…”云海棠一脸惊诧的望着,在她面前,已经脱下了那副恐怖骇人的青铜面具后,没有半点风度的直接把茶水喷在自己身上,又在自己的眼前,笑得前仰后合的俊美男人。
他…,他…,真的是那个冷得像冰块似的冷漠男人么?
而随侍在轿辇外的魈奴、魃奴,以及如冰、春奴,还有他手下的随身将士数百人,在听到轿辇中传来宇文昊放开胸怀、心情舒畅的大笑声传出之后,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诧不已,不敢置信的神色,他们跟在宇文昊的身边,最短的,大约也有几年了,平常只见他戴着面具,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威严冷酷模样,何曾想到过,会有听到他这么开怀大笑的一天?
只有如冰,秀美的脸上,却是黯然失色…
“如棠姑娘,如棠姑娘,都已经快到下午酉时了,你,到现在,都还没有睡醒吗?”
凤凰行苑内的秋水阁中,春奴站在紫色水晶串成的珠帘门外,张望着最里间,那张垂着白纱的沉香木雕花大床,小心翼翼的低声唤道。
“啊,唔!”床上传来小小的动静声,证明床上睡着的人儿,其实是醒着的,春奴思量了半晌,终是忍耐不住,抬脚跨了进去。
“姑娘,你是不是病了?或是,哪儿不舒服了?”春奴进内之后,仍不见她起身,心中疑惑,轻声朝里问道。
“唉…,春奴,我没病,也没哪儿不舒服,我只是,心里,很乱…,很乱…,才不想起来…”半晌,床内传出一声幽深的叹息声之后,传来了云海棠低柔的回话声。
“哦,姑娘,昨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春奴小心翼翼的又对着纱帐内出声问道。
其实,春奴的心里,此时是颇为疑惑的,因为她清楚的记得,今儿早上卯时,在王爷起身之时,春奴进来侍候,她清楚的记得,就在春奴为他送来衣物冠饰之后,王爷挥手让她退下,而他自己,则自己轻手轻脚的穿衣下床,平日里幽寒冷酷的眼眸,在望向床上熟睡的她时,流露出的是一股醉人的温柔,似乎生怕吵醒了她。
而王爷在穿戴梳洗好了之后,出门之前,春奴看得出,他步履轻快,是一副志得意满、神清气朗、容光焕发的好心情。
而他在出门之前,还特意叮嘱春奴,别吵醒她,让她尽情的睡,只是,在她睡醒之后,要准备好热水给她沐浴净身。
春奴照这个情理推断,昨晚…,王爷…,应该是临幸了云海棠的,可是,那个,王爷临幸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春奴在王府时,也一直都跟在她的身边侍候,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在前段日子中,在王府里时,王爷也有许多个晚上,也曾临幸过她,当时,云海棠虽然第二天醒来之后,有些羞涩和疲惫,可她却并未向今儿这样,一直在床上赖到了下午,天都快要黑了,她都还不肯起身,这种情形,可真是太反常了…
因此,春奴现在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才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唔…,春奴,你别乱想啊,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啦…,唉…,春奴,你还是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再多想想吧!”半晌,床帐内,才传来云海棠羞赧的叹气声。
“可是,姑娘,现在都已经快到酉时了,马上快要到用晚膳的时辰了,而王爷在今早起身之时,曾经嘱咐过春奴,要春奴在姑娘醒了之后,马上准备好热水给姑娘沐浴,现在,姑娘,你都快睡了一天了,而热水,春奴已经热了好几次了,姑娘,你要是再不起来,王爷回来之后,春奴可没法给王爷交差了,到时,王爷若生气的话,春奴就肯定是要受罚的了,姑娘,你就忍心看着春奴受罚吗?”
既然知道她并没有什么事,春奴也就放下了心,可是,若让她再这么赖在床上不起,也不是个办法,因此,春奴站在雕花大床边,用非 常(炫…网)委屈的带着哭音的语调,向内低声说道。
“唉…,既如此,春奴,你命人把浴桶送进来吧!”纱帐内又传来一声低柔的叹息声,似她心中怀有无限心事。
“姑娘,浴桶已经准备好了,让春奴服侍你起来沐浴吧!”春奴指挥着几个随身侍候的小丫环把一个巨大的浴桶,给抬了进来放置好,命她们退下之后,又来到雕花大床前,对仍在床里躺着的云海棠轻声说道。
“呃,那好吧!”随着她的搭话,一只玉白粉嫩的玉手,轻轻的掀开纱帘,伸了出来。
“姑娘,你睡了这么久,肚子肯定饿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后,再行洗浴,咦…”春奴帮着她,把两边的纱帘用金钩给挂好,一回头,却在乍然看到,在她伸出来的那只粉嫩光滑,如白藕般的玉臂上,印着一个个浅红色的吻痕之时,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微惊呼声。
春奴诧异的再仔细一看,云海棠低垂着的粉颈上,也印着一些浅红色的唇印,而她低垂着头,一头如云般的秀发垂至腰际,而那乌黑的秀发下,白色的睡袍中,隐约可见里边的红色的唇印还更多,而她那张水灵玉露的芙蓉秀脸,早就霞飞双颊,直羞得连耳根子都红得如烤熟的大虾般,由此可见昨晚俩人欢的激烈程度。
春奴虽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见此情景,心下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也不由羞得俏脸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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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四十四章 纠结
“呃,春奴,你扶我到浴桶里后,就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的洗洗!”云海棠起身之后,有气无力的对着春奴说道。
“呃,好吧,那春奴就在门外候着,姑娘若有事就呼唤一声!”春奴看她微蹙着两道柳眉,脸泛桃花,娇羞无力的慵懒模样之后,心道,她昨晚可能是侍候王爷给累坏了,因此,在扶她进入浴桶后,也就知趣的退了出去。
春奴出去之后,雾气氤氲中,云海棠又摸了摸雪白颈项上戴着的那条玄玉冰琏,脑子里,又一遍遍浮现出,在昨晚,他又亲手为她戴上了这条玄玉冰琏之后,俩人之间,那缠绵火热的一夜激情。
脸又红得似在发烧,云海棠把头深深的埋入到飘满各色花瓣的热水之中后,昏乱的脑中,还在一遍遍不停的显现出他俊美阳刚如神祗般的身躯,以及,昨儿晚上,他疯狂的亲吻、爱抚她身体的情景,还有,后来,那场令人神魂颠倒、销魂蚀骨的彻夜爱。
这些,都不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了的,这一次,她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中邪了,我的脑子里,还在不停的想他,这下可怎么办?”云海棠在心里压抑的低呼着,脑子里却又开始在不停的想他。
“完了…,完蛋了…”
“云海棠,你完蛋了,你的骨子里,根本上就是一个淫~荡和不知羞耻的女人!”
“云海棠,你这样,又怎么对得起在宫中受苦受难的姐姐?”
“还有,你怎么对得起,曾经救过你,并许下过三年后重聚承诺的美人大哥?”
云海棠在心中,一遍遍的痛骂着自己,就在昨晚,在她发现了自己的身子,在宇文昊热烈的爱抚下,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和感情,热烈的迎合着他,并彻彻底底的迷失在他带给她的无限欢愉的鱼水之欢中,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之时,云海棠的心,就陷入到无比的恐惧和慌乱无措之中。
这也就是她今天赖在床上一整天不起的缘由了,虽然之前,在王府之时,她也曾经多次为宇文昊侍过寝,俩人之间,也有过多次激情缠绵的欢~爱,可是,那时的她,都是抱着为拯救亲人而献身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悲壮情感,在无奈的在承受着他强加给她的那些缠绵,而她也随时都保持着清醒,一直都紧锁着自己的心。
可是,这一次,她知道,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样了,昨晚,她被自己的身体,会热烈迫切的迎合他的爱抚,以及,后来她的脑中不停的想他的这种陌生的情感给吓住了,变得完全的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在怨恨他的情况下,还对他有这般强烈的感觉?
也许,是他在这段日子中,用温柔的宠溺和热烈的缠绵,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让她丢盔卸甲,再也守不住自己的心了。
可是,当年,姑母调教她的话,又一遍遍的在脑海中响起
“小棠儿,不管身体上的欢~爱,如何让人迷醉,你都不能沉醉其中,在男女欢之时,就像是一场交战,谁首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谁就是彻底的输家!”
“小棠儿,你千万要记住,在和他交~欢之时,你可以尽情的享受身体的欢愉,但心却要守住,坚如磐石,记住,心可万不能失落,否则,你将堕入痛苦的阿鼻地狱,无法自拔!”
“姑母说得对,云海棠,你必须要清醒,你不能再想他了,他是姐姐的心上人,而他也深爱姐姐,他和姐姐才是真正倾心相爱的一对,而你,只是在他们俩人刻骨铭心的爱情中,充当一个替代姐姐抚慰他心灵和肉体的影子而已,他的心里,一直都是这么的痛恨你,他之所以会这么对你,压根只是把你当成了姐姐的替代品,只要姐姐回到他的身边,他马上就会弃你如敞履了,如果你现在就失落了心,到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云海棠,快清醒啊!他并不是能真心对待你的良人!”
“昊哥哥”,“昊哥哥”
虽然云海棠的理智,在一遍遍的提醒着她,她不过是姐姐的替代品而已,可脑袋瓜里,却一遍遍的闪现出,在昨晚最最激情缠绵的时刻,他都不忘在她耳边一遍遍的诱导着她,让她叫他‘昊哥哥’,这句‘昊哥哥’如魔音蛊惑般,不停的在她耳中回想,让她的脑子里,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俊逸如仙的俊脸,以及温柔缠绵的爱语,还有他那能醉死人的温柔微笑。
“不要啊,云海棠,你不能再想他了,你忘了,他曾经是怎样的对待你了吗?”云海棠在脑中,驱逐不开他的影子,只好拼命的回想起,以前被他扔进王府柴房中受苦时的情景。
“他曾想过要温柔的蛊惑你,让你迷上他之后,再把你弃之如敞履,而他也曾为了你的不从,而把你丢入王府中最低等的柴房里,让你不分昼夜的干活,受尽了那些王府贱奴的欺压和虐待,而他更冷酷的占有了你,让你怀孕之后,又残酷的欺辱虐待你,逼得你流掉了孩子…”
想到孩子流掉时,那痛彻心肺的痛楚,云海棠迷乱的心,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愤然拔下头上戴着的一支的金凤钗,云海棠用凤钗尖利的钗尖,在自己左手白嫩的藕臂上,一针一针,深深的刺入了“念飒”俩个字。
“念飒…,念飒…”
“虽然你从未来到这个世上一天,可娘亲的心里,却从未有过一天能把你忘怀,娘亲,会永远在心中念着你的…”
云海棠的白嫩如玉的藕臂上,血流如注,疼痛钻心,可她的脸上,却浮出了一丝慈爱的微笑,脑中幻想着那个只在她腹中呆过两个月,却带给她无限温暖的孩子的小脸。
“念飒…”是的,这是她在心里,给腹中曾有过的那个孩子取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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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四十五章 刺红
在孩子流掉之后,宇文昊和春奴,都以为她并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过孩子的事并且流产之事,而她自己,也装作对流产之事,半点都不知情的样子,其实,她在他们的面前,只是在掩藏痛苦,伪装坚强,她虽然生性迷糊,却并不傻,也略识一些医术,在王府柴房中受苦的那段艰苦难熬的日子中,在她得知自己身体已经有孕之后,她一直都是依靠想像这个可爱孩子一点点长大的信念,才以顽强的毅力,坚持了下来。
可是,她明白的太晚了,她不知道,在当时她承受那样的虐待和折磨之下,她根本就不可能保得住那个孩子,她太倔强与高傲,她不屑于去求他,她一直以为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是可以坚持下去的,可是,在那天早上,下身见红之后,她就很清楚的知道,孩子,保不住了…
可是,后来,她却不得不冷酷无情的利用孩子流掉的机会,来重新驳得宇文昊的关注以及同情。
因此…,这个孩子,至今,已经成为了她心中永远抹不去的伤痛…
“姑娘,你洗好了吗?春奴可以进来了吧?”春奴在门外等候了多时,没有听到里边发出任何声音,不由探头朝里张望,并担心的问道。
“姑娘,你怎么样了?”半晌,还是没有一丝动静,这下,春奴再也忍耐不住,冲了进来。
“啊…,姑娘…,你这,究…,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可春奴在冲进来之后,在蓦然间看到云海棠手上淋漓的鲜血,把浴桶中的水,全都染红了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惶失措的惊呼声。
“没事的,春奴,不用大惊小怪的,这儿没有人伤害我,这是我在给自己刻纹身了!”谁知云海棠却是面色平静的举着手臂,轻声对春奴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姑娘,可吓死春奴了!”春奴举起手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看着她手上流淌的鲜血,春奴又有些惊魂未定的问道:“姑娘,你为何会忽然之间想起来要刺纹身了?”
“呃,春奴,你就别问了,去帮我找点止血的药粉来吧!”谁知云海棠却是面色悲戚的举着手臂,从浴桶中站起身来,跨出了浴桶。
“哦,好的,姑娘,春奴这就去拿止血粉!”春奴见她出来,忙先拿过一套崭新的白色冰蚕睡袍给她披上后,就欲出门去给她拿药。
“哎,春奴,等等!”身后传来云海棠低沉喑哑的声音:“春奴,麻烦你再去给我找点上好的丹砂来!”
“好了,姑娘,让春奴给你包扎起来吧!”春奴看着她洁白的左手臂上,在涂上了鲜红的丹砂之后,皎洁如玉的素腕上,赫然出现了艳红如血的‘念飒’两个字,春奴心中一惊,这两个字,很显然,是一个人的名字。
可她,为何要在和王爷进行过激烈欢~爱的次日,要在手臂上刻上这样一个名字了?
“姑…,姑娘,这个‘念飒’,是一个人的名字吗?”春奴克制住心中的慌乱,在给她的纤细的皓腕用白色纱布包扎的同时,小心翼翼开口试探的问道。
“嗯,他是我心中,永远挂念着的一个人…”云海棠想到她腹中那从未见过天日,就已经夭折的孩子,心中悲戚难耐,低下头时,已是泪如雨下。
“呃,对不起,姑娘,你快别难过了,都是春奴不好,春奴不该问的!”春奴被她瞬时间流露出浓浓的悲痛之情,给吓得呆住了,忙不迭的连声道歉。
“嗯,咳,咳!”就在云海棠伤心欲绝,而春奴手忙脚乱的在安抚她的同时,门外,忽然传来几声沙哑的男子呛咳声,接着,魈奴破锣般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哎,春奴,你给如棠姑娘打扮好了没有,王爷命我前来宣如棠姑娘,到外间的水云阁去饮宴了!”
“哦,这就好了!”春奴对外应了一声之后,又迟疑的对尚在悲戚着的云海棠劝道:“姑娘,快别伤心了,咱们出去吧!”
“嗯,我知道了,春奴,咱们走吧!”云海棠在尽情痛哭了一番,伤痛过后,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心,又在瞬间,被她给牢牢的锁了起来。
是的,她和他,就算有过再怎么缠绵悱恻的欢~爱,可是,没有爱情的欢~爱,充其量也不过只是肉体一时的欢娱而已,他和她,只不过是因为签了一个协议,各取所需罢了。
这一切,最终,只会是一场镜花水月,她的心,不会失落,也绝不能失落在他的身上,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她一定要…,不带一丝留恋的…,欢笑着…,离开这个曾带给她深刻痛苦记忆的男人…,去过她自己想要过的自由快乐的幸福生活…
“姑娘…,春奴不知道,姑娘的心中,究竟是牵挂着谁,只是,现今,姑娘乃是王爷的侍妾,而王爷对姑娘,也是真心疼爱,所以,姑娘,你…,还是尽量,别让王爷看到那个纹身吧!”
在春奴给她的身上披上一件浅红色的冰蚕丝披风,又给她的脸上,戴上了一块浅红色的蒙面纱,在云海棠收拾好,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春奴却忽的拉住了云海棠的衣角,迟疑了一番之后,春奴还是直言把自己心中替她担扰,并奉劝她的话,给说了出来。
“春奴,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的本份的!”云海棠用手轻抚了一下皓腕上包着的纱布,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掀帘而出。
春奴望着她萧瑟而孤寂的窈窕身影,在一瞬那,只觉得她的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决绝而忧伤的气息,不知为何,春奴的心中,竟对她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怜悯之情,微微叹了口气后,春奴紧跑两步,跟在她的身后,在魈奴等一众侍卫的护卫下,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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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四十六章 仙宫
世人皆知,青虚山的凌虚宫,乃是金裕国开国皇帝宇文浩天当年的习武发迹之地,而凌虚派的武功,发源于正宗道教,博大精深,特别是凌虚宫的紫阳神宫以及凌虚剑法,独步天下,凌虚宫的地位,在数百年的江湖中,一直处于各大门派景仰崇敬的泰山北斗的地位。
但自从在百年前,凌虚宫的宫主宇文浩天起义成功,推翻了龙氏家族执政的金麟国,创建了金裕国之后,凌虚宫倒逐渐退出了江湖,涉入了朝政,成为了专为京都御林军和六扇门提供后备人才的摇篮之后,凌虚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像当年宇文浩天这般在江湖上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因此,凌虚宫在江湖上的声望,倒日渐衰退,但是,由于凌虚宫是青年子弟能够快速进入仕途的摇篮,因此,慕名到凌虚宫拜师学艺的人,是络绎不绝,凌虚宫的山脚下,也是人流如织,繁荣昌盛。
而青虚山山脚下,有一个由蟠龙江汇聚而成的碧波千里,烟波浩渺的天然湖泊,因此湖中的湖水碧绿澄澈,因此,被当地人称之为翠湖。
而翠湖的中间,有一个形似展翅凤凰的小岛,就是凤凰行苑的所在地了,因为凤凰行苑,乃是在金裕国在开国皇帝宇文浩天登上帝位之后,巴陵郡的地方官员们,特意为归来凌虚宫祭拜祖师的浩天帝下榻,而在凤凰岛上专门修建的驻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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