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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嫡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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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人不疑有他,得了令便匆匆去准备。

    只是焦急的两人在一瞬间都同时闪过一个问题,为何白姑娘的动作和口吻跟某人这么的相似?而且,今天的场景他们似乎在王府里也碰到过一次。

    两人退去之后,白溪儿低下头,伸出手,缓缓的拿下男人脸上的银面具,面具之下,终于露出了男人真实的面目,那是张她这一辈都不可能认错的脸,就算化成灰也不可能认错。

    白溪儿咬紧唇瓣,生平第一次,有了欲哭无泪的感觉。

    原来她一直以来的错觉都不是假的,难怪会一直将两人重叠在一起,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君澈啊,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既可以流氓到耍无赖,又可以温润的像个翩翩君子。

    白溪儿轻声叹了口气,凝眉深思的当下,也察觉到了君澈的脸色越发的黑沉,糟了,毒性开始侵入内脏了。

    白溪儿低下头,迅速在君澈身上审视起来,果然在他的腰侧间发现了一滩湿濡。

    微一使力,她一把撕开腰间的黑衣。

    眼前的场景,让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银针早就整根没入皮肉里,瞧不见底,而被银针射中的四周正泛着深黑色的淤血,如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缓缓扩大。

    夜千隐的毒真是越发阴狠了,幸好君澈内力不菲,逃来的一路上,都用内力封住毒性,才能一直没有发作,要是换做普通常人,早就连皇宫都出不了,更别提躲过众侍卫的追击,如今只怕毒性再也压制不住,在他体内开始蔓延。

    君澈脸上,嘴唇都开始由本来虚白的面色泛成紫黑色,周身被阵阵黑气缭绕。

    白溪儿拧紧眉头,纤手下意识的微颤,对着君澈的伤口处使出几分内力,一根尖细的长针飞射而出,没入窗棂。

    银针被拔出,但是毒性却没有因此停止,那腰侧的淤黑处仍旧像是被水沾湿的薄纸,正缓缓的向四周扩散开来。

    她咬紧牙关,迅速从怀里拿出几瓶药,这些全是出山时,爷爷交给她各种救死扶伤的药,瓶瓶都是爷爷亲手调制,稀有至极的圣药。

    她匆匆翻开一看,瞧准了其中两瓶,往那淤黑处撒上,那紧绷的面色下,闪动着几不可见的恐惧。

    对,她在害怕,生平第一次出现这样一直被她视为懦弱的情绪,他怕爷爷的圣药无法抵制夜千隐调制的剧毒,他怕眼前的男人会在她眼前永远睡过去了。

    僵直着身躯等了好半晌,终于,淤黑之处不再扩散,但却没有消退的迹象,白溪儿抬起头,瞧见君澈的脸部仍然黑云盖顶,她眸光一颤,二话不说,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红的血液滴进君澈的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澈黑沉的面色终于有所好转,渐渐的转为原来的肤色,白溪儿这才敢收回一直滴血的手指。

    只是失血过多的她却开始有些头脑发晕。

    看着君澈即便恢复正常面色,但紧闭的双眸却不见睁开的迹象,白溪儿的眉头拧成麻花,始终难以舒展开,她幽幽的低下头,瞧着他腰侧上的那团没有散去的黑色,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想法。

    伸出手,生平第一次,她大胆且肯定的抚上那张早已烙进心头无法磨灭的面孔,仔仔细细的拂过每一个完美的如同上帝精心打造的部分,英挺的利眉,幽深黑亮的双眸,傲挺的鼻梁和那不再泛紫的粉色薄唇。

    依恋不舍的松开手,她缓缓掀开脸上的薄纱,蓦地低下头,对着那处淤黑处俯身而下,然后运起内劲,将那淤黑的毒素一点点的吸出来。

    她体内补足了那么多血灵果和爷爷调制的圣药,她的身体早就百毒不侵了,体内的血液会根据毒性的强弱慢慢稀释掉,不会有任何生命危害,只不过初始也会像一般的中毒者疼痛难忍,时日一过,便能恢复。

    爷爷也曾经再三嘱咐过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帮人引毒,虽不致于毙命,但也会大损她的元气。

    如今,使了那么多法子君澈都没有醒来,她心急难忍,无法臆测夜千隐的毒到底有多剧烈,这种等待的时日实在太煎熬了,不看到他醒过来,她始终无法放心,只能使出这最后一招。

    索性皇天不负有心人,君澈腰间的淤黑终于在她一口一口的吸吮下,渐渐收拢变淡。

    地上集聚了一滩被她吸出来吐掉的黑血,尽管如此,仍然有一部分的黑血浸入了她体内,再加上方才失血过多,如今她眼前有些天旋地转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大门口传来敲门声,白溪儿取来一旁的薄纱蒙上,刚蒙好,御风和揽月就进来了。

    她缓缓下床,强行站稳,对着两人说道:“他没事了,你们将他伤口包扎一下,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两人的目光齐齐望向地上那一滩黑血,眸中闪过诧异,随即有些迟疑的点点头,走到床前,开始帮君澈包扎伤口。

    白溪儿见状,转过头,对着雪羽挥挥手,小家伙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不敢大动作,快速的跑了过来,轻手轻脚的溜进她怀里。

    抱起雪羽,随即她便转身,从原路窗户跳下,强撑着体内翻腾的痛楚,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养春堂。

    而当御风和揽月帮君澈包扎好之后回过头,身后哪里还有白溪儿的身影,他们望向地上的那滩黑血和君澈已经恢复正常的面色,纷纷的凝起眉头,担忧的想着,主子身负重伤,连自己都无法调息,那白姑娘定是耗费了巨大的内力和体力帮主子驱毒,此番大恩大德,他们只怕这辈子都还不起了,希望她没事才好。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疑问也开始困扰起他们,这个白姑娘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身边只带着一个清瘦的男子和一只白狐,看他们的关系倒不像是主仆,经过白日里的重创明珠公主和对倾月公主无视的态度来看,再加上方才对司徒湛的呵斥,分明不像是这三国的人。

    但是她自报东晏国之人,他们二人在东晏国这么久都不曾见过这么一个遗世独立的绝色佳人,其神秘的身份和高深难测的武艺,尤其是对他们主子无条件的照顾和拼死相救的大恩,都让人忍不住猜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两人面面相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甚至完全遗漏了那个最简单最显而易见的答案。

    而这边的白溪儿刚回到养春堂,从窗户里飞身而入,整个身子一放松下来,便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倒,雪羽惊险的跃出她怀里,才险险的躲过了被白溪儿压倒的下场。

    但见主子一脸虚弱,额际上泛出点点薄汗,一只手更是难受的捣住胸口,紫色的瞳眸中立刻浮现担心焦急的情绪,它跃到白溪儿的手边,小嘴咬着白溪儿的衣衫,全身毛发都颤抖起来,看得出它想用最大的力气将她拖到床上去。

    差点昏睡过去的白溪儿睁开一条细缝,看着雪羽卖力贴心的动作,她喘了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它的头,然后撑着一旁的桌角,咬紧牙关终于踉跄的站起身。

    雪羽在一旁左蹭又跳,低声鸣叫着,时刻关注着她的动作,生怕她又倒下去。

    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白溪儿扶着翻江倒海的胸口,盘腿坐下,深吸了口气,才开始缓缓的运起气来。

    乖巧的雪羽也知道主子身子虚弱,随即也便乖乖的趴在桌角边上,不敢上前打扰主子运动调息,不过一双闪亮的紫色大眼却睁的大大的,深怕一闭眼,主子又要昏过去了。

    直到天际渐渐吐白,运功完毕的白溪儿才呼了一口气,睁开眼,面色略有好转,胸口也没有昨晚那般火烧火燎的灼痛感了。

    正在这时,大门上传来敲门声。

 091。终于被发现身份

    “进来。”白溪儿收了一口气,才跨步下床。

    门外的抚花随即推门而入。

    “如何?”

    “姑娘,我们收到消息,昨晚上有刺客入宫行刺,轩辕昭派出大批人马在城内搜索,未免让刺客有机可趁,轩辕昭和夜千隐已经决定将宴会取消。”

    “取消了?”白溪儿低吟一声。

    “是,他们声称直接改欢送宴为践行宴,等到华谊大赛结束之后,再为三大国的来宾赔礼道歉。”

    白溪儿沉默了半晌,柳眉深凝,隐隐察觉不安,这夜千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去查查,那刺客找到了没有?”

    此番举动,她主要是想探探君澈是否安然无恙,从昨晚意外中发现了他的身份之后,她就有所自觉,不能再轻易接近他。

    “是。”抚花恭敬垂首应道,随即退了出去。

    白溪儿转身抱起软绵绵的雪羽坐到梅花凳上,脑中开始担心起另外一个问题。

    昨晚,因为事出突然,她才没法子躲进君澈的床上,虽然帮君澈躲过了一劫,但是御风和揽月可是君澈的人,司徒湛当时不知道,不代表他事后不会发现。

    她得想个法子如何圆了昨晚的情况,不然,依照夜千隐的聪明,很快就会想到什么,他眼下是巴不得挑衅东晏国,只不过少了个合理的借口,若发现君澈便是昨晚上的黑衣人,这样天大的好机会,他必会死咬着不放,小事化大,更是给了他攻打东晏国的借口。

    想到这,白溪儿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便出门去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踏出后院,迎面跑来映雪急切的身影。

    “姑娘。”

    瞧见映雪一脸慌张,白溪儿察觉异样,脸色一紧,赶忙问道:“怎么了?”

    “门外有个自称御风的人找你。”

    这件事白溪儿曾经交代过四大护法,只要是自称御风的人来取药必要在第一时间来告知,他们自然牢记在心,但瞧着映雪慌张的模样,事情又好似没那么简单。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人让我们告知姑娘,他家主子出事了,十万火急,请姑娘出面相助。”

    白溪儿全身一僵,这该死的直觉,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果然,她还是低估了夜千隐的聪明才智,他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她还没来得及解决就东窗事发了。

    “他现在人呢?”白溪儿急着问道。

    “还在门外。”

    “映雪,我出门一趟,若晚间时分我还未回来,你记住,通知所有人连夜离开养春堂。”

    “姑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映雪察觉不对,急着问道。

    “别问那么多,听我的话就是。”

    “映雪明白。”映雪满脸担忧的应下。

    白溪儿匆忙转身往门口而去,身后的雪羽见状,赶紧飞快的跟了上去。

    “白姑娘。”御风一见白溪儿出来,竟破天荒的跪在地上,垂着头,哑着声音说道:“御风心知不该随意来寻姑娘,但是主子他……”

    “行了,先起来,我们边走边说。”急火上头,一向理智聪慧的白溪儿丝毫没有察觉到御风今天的举动显然与往常有异,冷酷惯了,处事有序的他就算遇见再紧急的事,也不会出现跪地,垂首丧气等不理智的懦弱表现。

    而在听到白溪儿的话之后,他也赶紧起身,随着白溪儿匆匆走出养春堂。

    走在前头的白溪儿自然没有瞧见,紧随在她身后的御风一改方才痛楚纠结的表情,一双冷酷的眸子中出现了强忍的激动,和嘴角那抹无声的笑痕。

    但是,白溪儿没察觉异样,紧跟后头的雪羽却瞧出了不对劲,而且敏锐的小家伙自然也看到了御风的小动作,它警惕的竖起毛发,嗷嗷的叫出声,企图提醒主子这家伙的表情可疑。

    若是往常,白溪儿必定会抱起雪羽,仔细的了解它想说什么,但是眼前这么急不可待的时刻,她实在无法静下心来,去了解雪羽毛的心思。

    但小家伙却不死心,蹭到白溪儿快走的腿边,又叫又跳。

    “好了,雪羽,别闹了,我现在有要事,不是陪你玩的时候。”白溪儿蹲下身,索性抱起她,拍了拍算作安抚。

    “御风,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昨个白姑娘你离开之后,主子是苏醒了,但身体突然出现异样,疼痛难忍,我们担心主子的情况,却束手无策,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只听得你前几日留下养春堂这唯一的信息,果真找到了你,还望姑娘去望江楼给主子好好瞧瞧。”

    御风说的满脸焦急,脚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加快了起来。

    白溪儿听到这,虽然心头的重石放了下来,幸好不是被夜千隐发现了,那样的结果只会比现在糟百倍不止。

    但她却丝毫没有松气,经过昨晚她的一番尽力救治,君澈的身子还是再次病发,这样的现象着实诡异,而她也不由的开始担心,夜千隐的毒到底有多么的深不可测,爷爷留给她的药只能止住一时半会吗?

    “白姑娘,请。”

    白溪儿抬起头,这才发现,他们两人已经走到了望江楼,不知为何,虽然御风告知她君澈的情况有多么严重,但看着眼前这人来人往的望江楼,她心中的担忧竟出奇的冲淡了。

    她拧起眉头,随着御风跨步上楼。

    君澈的门口守着那三个丫头,秋华见到她,竟莫名的垂下了头,白溪儿自然理解为她是怕被别人发现异样。

    而绿儿和巧心则是一脸呆愣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懵住了。

    御风往前一步,挡住了三人的目光,将房门推了开来:“白姑娘,我们就守在门口,你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们。”

    白溪儿点点头,没想到,一年不见,御风倒是学的越发细心了。

    她跨步往里,身后的大门便被御风关上了。

    房内很安静,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疑惑一瞬间滑过心头。

    按照御风的说法,君澈现在旧伤复发,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严重,呼吸声应该浓浊沉重,而不应该像现在这般,静谧的有些诡异。

    她上前两步,缓步走到床边,竟赫然发现床上的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根本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她眸色一颤,某种诡异的念头滑过心头,往前仔细一探,竟陡然瞧见,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上放着一套黑衣和一个银面具。

    她伸出手,拿过那两样行头仔细看了一遍,这不是昨晚上君澈穿的夜行衣吗,为何会放在这里?还有,他人到哪去了?

    白溪儿下意识的转过身,想唤门口的御风问清楚,但是,脚步还未跨出去,一个闪电般的念头,轰然的在她脑中炸开。

    她上当了!

    纤细长腿倏地调转方向,疾步往门口而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不盈一握的腰侧间倏地多出了一双穿着白袖滚银丝的大手。

    白溪儿抬头申吟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她已经穿帮了。

    难怪秋华会低着头不看她,那不是怕被别人发现异样,而是根本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身后热烫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绷的挺直的背脊,腰间的大手更像是两根粗壮牢固的链子,紧紧的将她圈握着,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几乎跨步而出。

    熟悉清爽的气息扑鼻而来,在耳边低喃响起:“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温润的声音吐着略显孩子气还带着几分酸溜的赌气话,让白溪儿哭笑不得。

    见她不说话,身后的君澈也没有再问,而是将自己的头埋进纤细雪白的颈项内,放松的轻叹了一声,深深的汲取那熟悉到连死都不会忘记的馨香。

    就是这个味道,让他足足惦念了一年啊,可是这个女人,是何其残忍,放任他每日因为思念她心如刀割的活着也不愿出现。

    “念儿,你太残忍了。”他轻声低喃,口气中却充斥着彻底解脱的放松感。

    白溪儿无奈的轻叹了声,握着他的手,缓缓的转过身来,明知道是被她骗来的,还是忍不住求证道:“你没事了吧?”

    “是不是只有我出事了,你才会出现在我身边?”

    白溪儿沉默了一会,才轻声说道:“抱歉,我有我的理由。”

    眼前的君澈肤白滑润,完全没了昨日中毒时黑沉的恐怖脸色,他眼泛柔光,静静的瞧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对她的解释也不发表意见,反而话锋一转,略带笑意的问道。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吗?”

    白溪儿抿紧薄唇,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秋华,看来自己一年不在,这几个小丫头都已经被君澈收的服服帖帖,连她的话也不听了。

    君澈挑起眉梢,一眼便看穿了白溪儿的猜测,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你不要怪秋华,她对你仍旧忠心耿耿,是我以命逼迫她说的。”

    “你……”白溪儿吃了一惊。

    这男人说了什么?以命逼迫?他居然能把她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东西,笑着说出来?

    白溪儿抬起手,差点就想扶额申吟了,却被君澈抢了个先,率先抓住了那只手,放在胸口。

    他的模样很认真,即便说出的话煽情又暧昧,但她却丝毫没有反感,甚至心底里觉得感动极了。

    他深邃如海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轻缓且坚定的说道:“因为你在乎我,你的心里有我,所以每次我一出事,你就会忘了自己的初衷,不由自主的接近我,想关心我,念儿,你是这么聪明,但是感情却不是聪明和理智能左右的,所以你最大的漏洞便是你爱我,正如我爱你一般,第一眼我便觉得你是这般的熟悉,熟悉到让我揪痛,这便是一种本能,一种对彼此深深牵引着的本能。”

    他说的好不得意,抓着她的大手也越发紧了,深怕一松手,她会再次消失在眼前。

    这般明显且毫不掩饰的重视,让白溪儿眸光颤动,他又何尝知道,眼前的这幕,她也渴望了无数次,在梦中,在醒时,她每回想到的人都是他,这个让他无时无刻牵挂着的男人,想他,像是变成了一种本能,一种习惯,她上瘾了,更不想戒掉。

    “澈……”她轻喃了一声,情不自禁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描绘那烙印在心底熟悉到想起就撕痛的轮廓。

    “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既然让我找到你,往后我就不容许你再离开我身边半步。”

    白溪儿赞同的点点头,眸光柔润,再也无所顾忌的贴进那热烫伟岸的胸膛。

    这一刻,她也无法再欺骗自己,强迫自己再离开他,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和煎熬折磨了他们这么久,谁也不想再回去面对。

    尽管以后的路可能会很难走,但是只要他们在一起,她就有无限的力量面对未来的斗争和血腥。

    门口响起推门声,一行人走了进来。

    白溪儿退出君澈的怀抱,但是失而复得珍宝的君澈却仍然牢牢的单手圈握着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他身侧稍远一步的地方。

    “小姐,对不起。”秋华低着头,面色愧疚。

    白溪儿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嗔了他一眼。

    “秋华,不怪你,你做的很好。”

    “小姐……”绿儿和巧心鼻子通红,眼眶水水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了,现在开始,谁也不许哭。”

    听了白溪儿的话,两人强忍着吸吸鼻子,是啊,小姐好好的回来了,她们应该开心的,绝对不能哭鼻子。

    “属下参见王妃。”御风和揽月上前一步,恭敬的垂首,脸泛喜色。

    原来一直以来他们都走入误区,能为主子如此尽心尽力的女子,除了王妃还有谁?直到昨天主子开始怀疑,他们才细细回想起来,越想越觉得可疑,果真不出所料,瞧着主子一年来所受的苦,如今总算如愿以偿,他们真心欢喜。

    “方才有所欺瞒,实在是不得已,请王妃恕罪。”御风垂头说道,冷酷森然的面上闪过尴尬之色。

    知道御风是主命难违,不乖乖照做的话,可能这男人又要以命相逼了,白溪儿瞬间很体谅的说道:“我不会放在心上,放心吧。”

    “多谢王妃。”御风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屋内沉默了一会,才响起颤颤的声响:“小姐,你的脸……”

    单纯的绿儿率先发表疑问,大伙儿都看到了小姐每次见面都是蒙着面纱,她首先想到的便是秋华当初想的一样,莫非小姐毁容了?

    一语道破众人的心事,虽然大家都瞧的仔细,但是谁也没有提及这个问题,生怕触及到白溪儿的伤心事。

    但是被绿儿一口说出,现场所有的人除了秋华,全都紧绷着不敢说话了,眸光颤颤的看向白溪儿。

    最后还是最有威信的君澈充当了‘始作俑者’,他早就有所准备,不管念儿变成什么样子,即便丑陋到面目可憎,他也绝对会视若珍宝,永远不离不弃。

    他看向白溪儿平静的眸光,缓缓伸出后,想掀下她的面纱。

    “等一下。”出声的不是白溪儿,而是一旁的秋华。

    众人的眸光有志一同的转向秋华,他们所有人当中,只有秋华与小姐相认过了,想必早已经见过小姐的容貌了,这会该是提醒他们有所心理准备等下看到的绝世丑颜么?

    秋华吞了一口唾液,的确是提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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